海外利益研究热点、趋势及理论基础的知识图谱

项文惠

(浙江工业大学 之江学院,浙江 绍兴 312030)

海外利益研究热点、趋势及理论基础的知识图谱

项文惠

(浙江工业大学 之江学院,浙江 绍兴 312030)

以WOS数据库中发表于1994—2015年间关于海外利益研究的448篇英文文献为数据源,利用可视化工具CiteSpace的计量分析表明：海外利益的研究热点主要集中在国际金融、对外贸易、直接投资三大方面,模型、外汇、货币政策、对外直接投资是研究焦点和前沿；海外利益研究经历三个阶段,每个阶段所关注的问题各有其侧重点；海外利益研究的理论基础主要包括法玛的金融理论,恩格尔、格兰杰的协整理论,赫斯顿模型。

海外利益；知识图谱；研究热点；研究趋势；理论基础

海外利益作为国家整体利益重要组成,其重要性早被深刻认识。全球化时代,海外利益的拓展和维护几乎摆在了任何一个国家或地区的面前,纳入新的安全观的视野。然而,学术界未对海外利益拓展和维护的实践做出统一解读和有效指导。本文认为,就国际学术界的海外利益研究进行基于文献计量的知识图谱分析,可以客观、直观、形象地展现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和研究趋势,进而为当前海外利益拓展和维护的实践及其理论研究提供有益参考。

一、数据来源、研究方法及载文情况

(一)数据来源

本文所用数据来源于美国科学情报研究所(Institute for scientific information,ISI)的Web of Science(WOS)数据库。为了保证数据来源的完整性,本文以interest* NEAR/2(foreign OR abroad OR oversea*OR overseas national)为检索词,对WOS数据库进行检索,经过去重,并对无关文献剔除处理,获得发表于1994—2015年的448篇英文文献,本文以此为数据源,下载时间为2016年5月20日。把数据导入CiteSpace3.9.R4,进行时区分割(Time Slicing)和阈值选择。前者设置为1,即,以每1年为一个时间分区,1994—2015年共有21个时间分区；后者设置为“TOP 50”,即,选择在每个时间分区内出现频次排名在前50位的节点组成最终的知识图谱。

(二)研究方法

所用研究方法是引文分析法,这是一种利用不同的逻辑方法分析论文、作者和期刊等特征对象从中寻找内在规律的计量学方法[1]。早期受制于数据源,并未受到足够重视,直到20世纪60年代科学引文索引(Science citation index,SCI)诞生,才获较快发展。Small, H最早把引文之间的关系分为文献耦合(Direct citation)、直接引用(Bibliographic coupling)与共被引(Co-citation)[2]。Persson, O提出同一领域高被引文献群组成该领域研究前沿的知识基础库[3]。而可视化工具CiteSpace则通过展示科学知识的演进过程与结构关系的图形,反映海外利益研究热点、趋势和理论基础。

(三)载文情况

1994年前,尚未有学者对海外利益进行研究。该年,Sioshansi, F P在EnergyPolicy上发表“Restraining Energy Demand-the Stick, Carrot, or the Market”一文,就美国为应对阿拉伯石油禁运造成的能源安全,在经济尤其是电力部门推行DSM(需求侧管理)计划的成效进行评估[4],开启了海外利益的研究。当前,海外利益研究蔚然成风,发文量逐年攀升,2000年尤其是2007年后呈现热潮,2000—2015年发文量占21年发文总量的97.8%,2007—2015年又占21年发文总量的73.4%(图1)。

二、海外利益研究概况分析

(一)重要机构

为直观地显示机构发文情况,表1统计了发文量在3篇及以上机构,其中,最多的是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21年间发文量8篇,而且具有以下特点。第一,就类型看,多数是大学,有21个,占重要机构的95.5%；第二,就分布看,集中在欧美地区,有17个,占重要机构的77.3%,其中,又以美国居多,有8个,占重要机构的36.4%；第三,就中国看,有上海交通大学、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华南理工大学3个,占重要机构的13.6%。

表1 海外利益研究重要机构

(二)重要作者

作者是学科发展状态的标识。本文选择发文数量较多、影响较大的作者作为节点类型(Node type),结果显示,31位作者海外利益研究文献较多,共有69篇,占发文总量的15.4%,发文量均超过2次,其中,Christara, C C、Xu,W J、Jackson, K R的发文量更达到4次。表2列出了发文量超过2次及以上作者及其最早发文年份,他们对该学科的学术贡献较大。

表2 海外利益研究领域的重要作者、最早发文年份及发文频次(前20位)

根据CiteSpace数据源目录,查找31位重要作者的代表文献,经过分析,可以把握如下特点：第一,国际金融是重要作者关注的核心议题,涉及汇率制度、货币政策、货币合作、金融秩序、国际货币金融体系变革等,如,Escude,G J指出,在开放的资本市场,货币利率、汇率、私人外债税收三位一体,可以影响中小企业国际资本流动[5]。第二,对外贸易、直接投资是重要作者研究的主要对象,Chia,W M选择33个亚洲经济体为研究对象,分析贸易和外汇带来的影响[6],此外还有Chiang, M H、Gerbier, B的代表文献“Foreign Factors in Taiwan’s Economic Transformatio”[7]。第三,实现海外利益拓展和维护的手段不再局限于西方早期充满的赤裸裸的殖民主义色彩,更多则是依赖相对温和的非强制性手段,而且趋向多元,其中,对外援助被视为更为实惠的手段,Feldbaum,H等的代表文献“Global Health and Foreign Policy、Health Diplomacy and the Enduring Relevance of Foreign Policy Interests”通过回顾全球卫生在援助、贸易、外交和国家安全4个方面与外交政策之间的关系,解释了它之所以成为公认的外交政策的合法理由[8]。

(三)高被引文献

2005年,Lin, GCS、Ho, SPS发表“The State, LandSystem, and Land Development Processesin Contemporary China”一文,10年以来被引147次,作者分析的是当代中国土地制度和土地开发的过程,但在适应外国投资者利益的同时,流入的直接投资对提高土地利用率起到良好的促进作用[9]。2000年,Rice, C发表的“Promoting the National Interest”被引136次[10]。2001年,Peng, M W发表的“How Entrepreneurs Create Wealth in Transition Economies”被引124次,作者以中欧、东欧以及东亚经济转型为研究对象,指出新兴外资在网络等产业的活跃是其重要经验[11]。2005年, Sarno, L发表的“Viewpoint: Towards a Solution to the Puzzles in Exchange Rate Economics: Where do We Stand”被引76次,就汇率经济学,分析高息货币升值、购买力平价、汇率脱节三个疑难问题[12]。2007年,Posner, E A、Sunstein, C R发表的“Chevronizing Foreign Relations Law”被引65次,作者解释了国际礼让说和雪佛龙学说在海外的适用[13]。

三、关键词共现揭示的研究热点

关键词将直接反映和概括文献的主题和内容,1994—2015年有关海外利益研究的关键词出现7次及以上的共有37个(表3)。从其词频高低则可以掌握和判断某时段学科、机构及期刊的研究热点。在设置阈值和余弦相似系数后,用CiteSpace对关键词共现绘制,获得其知识图谱(图2)。

表3 海外利益研究的高频关键词

图2 海外利益研究热点的知识图谱

(一)Model

从图2看,Model是最大的节点,出现于2000年,其出现频次高达23次,与之相关的节点有Models,其出现频次高达22次,表明构建一种或数种模型是海外利益研究的重要方法。最早对海外利益进行定量研究的是Christoffersen, P F、Giorgianni, L,他们在“Interest-rate Arbitrage in Currency Baskets: Forecasting Weights and Measuring Risk”一文中,使用时间序列建模方法,试图解决外汇市场参与者和篮子货币决策者相关的问题[14]。广义的模型用来揭示自然或社会现象的形态、特征和本质,一般分为物质模型和思想模型两大类,海外利益研究涉及的模型有回归模型、蒙代尔模型、赫斯顿模型、新凯恩斯模型、汇率均衡模型、短期利率动态模型、协整检验及误差修正模型等。

(二)Foreign-exchange

Foreign-exchange是较大的节点,出现于2001年,其出现频次高达22次,与之相关的节点有Exchange Rates、Globalization、Trade、Markets等,表明外汇是海外利益研究中非常重要的一个关键词。最早进行研究的是Otsu, T,他根据季度数据,实证研究了美元对于英镑、马克和日元的预测收益与变化的预测收益之间的误差,这一预测误差方法在20世纪八九十年代主导着各国外汇制度的变化[15]。外汇对国际贸易的作用尤著,因为贸易竞争实际上就是对外汇、收入和就业的竞争,导致各国不时高筑贸易壁垒,引发国际关系紧张乃至冲突,外汇由此成为国际贸易的晴雨表,其流向决定了收益与汇率的关系[16]。以此为基础,外汇储备、外汇风险、外汇管理、外汇交易等被广泛讨论。

(三)Monetary-policy

Monetary-policy节点出现于2004年,其出现频次19次,与之相关的节点有Interest-rates、Volatility等。最早对货币政策进行研究的是Hairault, J O等。现行国际货币金融体系存在内在缺陷,美元享受的权力与承担的责任严重失衡。一方面,因为美国自身金融体系出现问题,导致全球金融危机,对世界经济造成了严重冲击,各国为保持经济结构和金融秩序稳定,在货币政策上,或选择资本管理,或采取灵活汇率制度,或开放信贷市场供应,超越了传统的重点通过低通货膨胀稳定金融秩序的做法[17]；另一方面,要求货币改革的呼声颇高,提出如用欧元替代美元的新布雷顿森林体系和超主权货币,或建立区域性锚货币和多元主权货币两大方案。人民币国际化正是在这一背景下应运而生。

(四)Foreign Direct-Investment, FDI

FDI节点出现于2004年,其出现频次7次,与之相关的节点有Investment、Firms等。最早对对外直接投资进行研究的是 Cai, H W,他从法律制定和政府服务的角度出发,研究中国民营企业赴海外直接投资的管理政策[18]。对外直接投资一直被认为是推动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长的最佳替代品之一,并因多种招商引资优惠政策而为跨国公司热衷,也引起各国高度关注甚至越来越多地介入到这一企业的经济活动中去,然而,随着可持续发展理念的深入人心,对外直接投资及其保护的国际法律体系遭到了强烈质疑,中欧和东欧的一些小型开放经济体甚至关闭了来自于海外的投资。如何维护对外直接投资中跨国公司经济利益甚至相关国家海外利益,国家仲裁、公司游说成为其重要力量[19]。

四、基于关键词时区视图的研究趋势

利用CiteSpace绘制的关键词时区视图,可探寻研究趋势及其演进路径。图3是海外利益研究的关键词时区视图,对图谱中心度较高的关键词(即图3节点较大的关键词)进行归纳、整理,并与当时历史背景相结合,海外利益研究在聚焦国际金融、对外贸易、直接投资三大方面时,并未直线向前延续,而经历三个阶段,每个阶段关注的问题各有侧重。

(一)初期的经济外交探讨(1994—2000)

冷战结束以后,越来越多的国家认识到,未来的国际竞争不应以军事力量为主,经济因素在国际关系中的作用将不断上升,而把通过经济手段获得海外利益作为发展本国经济的重要驱动力,以及制定对外政策的基本出发点。图3中较大的节点都与海外经济利益相关。Albinski,H S以1999年下半年澳大利亚在东帝汶、印度尼西亚海外利益面对的安全威胁为研究对象,提出应调整澳大利亚的对外政策[20]。Walker, M借用“心理地图”概念,演示了一个美国想象的未来大欧洲地图,反映了其在欧洲拓展海外战略利益的企图[21]。促进与非洲建立合作伙伴关系,意味着美国并未疏忽后殖民时代非洲的经济格局[22]。

(二)中期的对外战略分析(2001—2007)

2001年911事件后,恐怖主义成为全球首要安全威胁。反恐一直是以美国为首发达国家对外战略的基调[23]。欧盟、英国、挪威、日本等强调对外合作,如欧盟的一些成员国希望有一个超国家的外交和安全政策,而反对对国家主权的任何限制[24]。国际社会则呼吁团结起来争取和平,联合国提供维和行动就是其中一例[25],也可以由非国家行为体参与海外利益保护,如商业船舶运营商试图开发一个全面的船舶保安计划[26]。

(三)近期的实现手段研究(2008—2015)

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以来,海外利益面对的安全威胁越来越繁杂,恐怖主义仍然是全球首要安全威胁,人口增长、气候变化、卫星发射、渔业纠纷、网络攻击等都被视为“新安全威胁”,如气候变化不仅构成对美国国家安全的直接威胁,而且关乎其海外利益的许多条款[27]。基于此,实现海外利益拓展和维护的手段也更加多样。其中对外援助是最为常见的公共产品,如美国把防范他国自然灾害风险作为在全球进行人道主义援助的重中之重,并保持由卫生、外交、国防部门以及国际合作伙伴共同完成[28]。这一公共产品被广泛使用,而使诸如马达加斯加从来不会短缺各种援助[29]。国家的“软实力”也被普遍看好,如韩国流行音乐和影视剧的全球传播,是一种“文化”输出,有利于提升形象及其影响力[30]。以双边、多边合作的手段谋求海外利益成为国际关系中不可逆转的态势[31]。

五、引文共现揭示的理论基础

CiteSpace对引文共现统计后发现,448篇文献的引文被引频次大于8的有11条。在海外利益研究引文共现知识图谱(图4)中,最大的11个节点代表的是关键文献的作者,分别是Fama, E F、Froot,K A、Engel, C、Amin, K I、Garman, M B、Bansai, R、Engle, R F、Meese, R A、Heston, S L、Smith, C W、Andersen, T G,他们对海外利益研究起了重要的作用。

如表4所示,这11条引文是海外利益研究的共同知识基础,经定性分析核查后,排除了实证研究的文献,最终获得3篇权威文献主导形成的相关理论,构成海外利益研究的理论基础。

(一)Fama, E F及其金融理论

Fama, E F堪称金融经济学领域的思想家,最主要的贡献是关注金融资产的短期可预测性问题,他发现股票市场在短期内不具有可预测性,从而提出了著名的“有效市场假说”(Efficient market hypothesis,EMH),不仅对理论研究产生了深远影响,而且可以用来制定金融市场规则,解释诸如资产泡沫、金融市场崩溃、国际金融危机等重要问题。在海外利益研究中,Fama, E F题为“Forward and Spot Exchange Rates”一文被引频次最高,该文旨在验证在国外兑外市场中风险溢价的存在和动态特征,这一验证被称为Fama Proof。不仅是跨国经济学、商业学和财务学领域重要的学术资源,而且为各国汇率选择、参与货币合作、在国际货币金融体系中扮演角色提供了理论依据[32]。

(二)Engle, R F和Granger, C W J及其协整理论

Engle, R F主要贡献包括协整理论、ARCH模型、高频金融数据研究,其中,ARCH模型的提出,结束了金融变量波动性研究的史前时代,使之成为金融理论研究者和金融实践工作者工具箱中的一件利器。Granger, C W J开创了很多研究领域,如,组合预测理论、格兰杰因果关系、伪回归理论、长记忆模型、协整及误差修正模型。1987年,两人在“Co-integration and Error Correction Representation, Estimation, and Testing”一文中提出协整检验及误差修正模型的证明和估计方法,其基础在平稳数据之上,当数据非平稳序列,模型很可能出现伪回归,协整检验即检验非平稳序列是否存在长期稳定协整关系,而误差修正是对协整检验的补充。这一模型或理论在海外经济利益研究中被引频次较高[33]。

表4 海外利益研究的高频引文

文献名作者 年份频次ForwardandSpotExchangeRatesFama，EF198415Anomalies：ForeignExchangeFroot，KA199015TheForwardDiscountAnomalyandtheRiskPremium：ASurveyofRecentEvidenceEngel，C199610PricingForeignCurrencyOptionsunderStochasticInterestRatesAmin，KI199110ForeignCurrencyOptionValuesGarman，MB19839TheForwardPremiumPuzzle：DifferentTalesfromDevelopedandEmergingEconomiesBansal，R20009Co⁃integrationandErrorCorrectionRepresentation，Estimation，andTestingEngle，RF19879EmpiricalExchangeRateModelsoftheSeventies：AreanyFittoSurviveMeese，RA19839AClosed⁃FormSolutionforOptionswithStochasticVolatilitywithApplicationstoBondandCurrencyOptionsHeston，SL19939TheDeterminantsofFirmsHedgingPoliciesSmith，CW19859ModelingandForecastingRealizedVolatilityAndersen，TG20039

(三)赫斯顿模型

随着全球金融市场不断扩张,衍生产品越来越多,其中,期权实质上就是在金融领域把权力和义务分开进行定价,但因由期权市场价格获得的隐含波动率并非常数,而是随期权行使价格和到期日的变化而变化,挑战了市场上比较成熟的期权定价BS模型,使改进模型被大量提出,其中,又以随机波动率期权定价模型为主。1993年,Heston, S L在“A Closed-Form Solution for Options with Stochastic Volatility with Applications to Bond and Currency Options”一文中提出随机波动率经典模型之一的赫斯顿模型,改模型假设资产价格服从一个扩散过程,同时考虑资产价格和资产波动率的相关性,弥补了BS模型对于标的资产波动率固定假设的不足,使对期权进行更加准确定价有了可能。这一模型使用在股票、外汇、实物期货、金融市场等方面,对海外经济利益研究产生重要影响[34]。

综上,随着海外利益在国家整体利益、新国家安全观中地位的进一步提升,海外利益的理论研究将继续深入。本文认为：(1)国际金融、对外贸易、直接投资仍是研究重点；(2)西方海外利益拓展和维护的经验、教训、途经、手段将被重视；(3)海外利益的定量和案例研究将被深化；(4)中国实力地位以及国际影响力的与日俱增,对其海外利益拓展和维护的研究将成为新的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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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薛 蓉)

The atlas analysis of the hot topic, the trend and the knowledge basis of the overseas interests

XIANG Wenhui

(Zhijiang College， Zhejia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Shaoxing 312030, China)

Based on the 448 English references of the overseas interests study published from 1994 to 2015, on the WOS database, the quantitative analysis through the use of visualization tool—CiteSpace shows that the hot topics of study mainly range in three aspects:The international finance, the foreign trade and the direct investment. The model, the foreign-exchange, the monetary-policy, and the foreign direct-investment are the research focusas well as the research frontiers. The study of the overseas interests has gone through three stages, each of which has its own study focus; the theoretical basis of the study mainly includes the financial theory of Fama, the co-integration theory of Engle and Granger and the Heston model.

overseas interests; knowledge map; hot topic of study; trend of study; theoretical basis

2016-11-08

项文惠(1964—),男,浙江杭州人,教授,从事旅游经济、非传统安全问题与全球治理研究。

F11

A

1006-4303(2016)04-0389-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