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大学英语词族教学的三个层面

摘要：本文以英语词族为视点，阐述了大学英语词汇教学中应予关注的三个层面，分别为词形、词义和词用。词形层面为基础层面，教学中应重点明确同一词族中能包含哪些词形的成员及其预测规则。词义层面的教学应侧重特定词形的语义预测规则。词用属更为高级的一个层面，该层面的教学应侧重基于文体与修辞的词族成员的选用规则。

关键词：大学英语；词族；词汇教学；三个层面

一、关于英语词族

Hirsh&Nation（1992）认为，词族（word family）的构成方式有两种，其一是由词的基础形式加上屈折形式构成，如动词第三人称单数形式-s、过去式-ed、现在分词形式一ing、复数形式-s、名词所有格形式-s、形容词和副词的比较级形式-er、最高级形式-est等。其二是由基础形式加上派生词缀构成，如-able，-er，-ish，-less，-ly，-ness，-th，-y，non-，an-，-al，-ation，-ess，-ful，-ism，-ist，ity，-ize，-ment，in-等。McCarthy（2010：160）也表达过类似的观点，认为词族包含一个单词和它所有的屈折形式及派生形式。

英语词族实质上是一个词群的集合，这个集合以某一基础形式为依托，所有通过添加屈折词缀及派生词缀后所构成的新词，都是该集合的成员。从大学英语教学的有效性看，英语词族的教学可以在不同的层面上进行，即词形、词义和词用三个层面。这三个层面是逐级提高且密切关联的三个阶段，教学中可视学习者的层次和英语熟练程度恰当选择相应的层面予以侧重。对我国的大学生而言，加强英语词族的教学，既是英语学习本身的需要，也是科学使用现代计算机技术的需要。Booii（2005：4）认为，词族的知识对使用网络搜寻信息是至关重要的，一个想搜寻有关tax方面信息的人，若他搜寻到的文档仅仅都是关于tax的，那显然是不够的，因为与taxation，taxable，taxability等相关的信息，对于tax这一话题来说也是十分重要的。

二、三个层面的不同侧重

英语词族教学的三个层面既有一定的层次性，也具有一定的交错性，但从教学上讲，三个层面的侧重往往是不同的。

1.词形层面

词形层面的教学应重点解决如下两个问题，其一是一个词族中的成员，尤其是常用的成员有哪些？其二是如何把握对词族成员进行合理预测的规则？

一般而言，添加屈折形式构成词族成员的情况比较容易掌握，因为这种变化往往形式简单，且语义变化也相对固定（主要是语法意义），但有时也存在一些极易误解的情况。比如provided和providing这两个连词均可视为PROVIDE（大写表示基于provide而形成的词族，下同）词族中的成员，这是动词provide的两种分词形式经过语法化而形成的，而且词义也是相同的，均表示“如果，假如，在……条件下”，这在英语中恐怕是绝无仅有的。关于屈折词缀还有一点须引起注意的是，添加屈折词缀之后的新词的词形有时存在地域或国别变体，比如aging和ageing均是AGE词族的成员，但二者分别为美国英语和英国英语的主流拼写形式。

更难掌握的是添加派生词缀而构成派生词的情况。乍一看，这种情况也比较容易，但实际情况比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比如busyness和business均可视为BUSY词族中的成员，但二者的词义却相差甚远，前者指“忙碌”，后者则指“生意，事务”等，因而不可等量齐观。

此外，有的词族中的派生成员经常还存在着语义相同或相似但义项数量不同的成员，这一点很容易被忽略。比如，GOVERN词族中的成员除了government外，还有governance，均可指“（国家的）统治，管理”，但出于语言经济原则，词形不同的两个词一般意义也不能完全相同，government还有“政府；政体”之义，就是对这一原则很好的验证。又如，INSTALL词族中既有installation，也有installment，均是动词install的名物词形式，二者均可表示“就职”之义，但前者还可表示“装置”等义，后者还可表示“分期付款”等义。

第二个问题是：学习者在对某一词族中的成员不熟悉的情况下，如何通过某一基础形式对该词族中的成员进行合理预测？这一问题与第一个问题有相似之处，但又不完全一样。第一个问题侧重的是语言事实本身，即词族中客观上有多少成员。第二个问题侧重的则是如何通过一定的规则来发现这些成员，强调的是学习上的方法论和主观能动性。

预测词族成员的依据可以基于不同的视角，比如既可以从基础形式的词形（相应地也影响到发音），也可以从词义等方面入手来判断。从词形上讲，有些基础形式的发音会影响到其派生形式的构成。比如，英语中加在形容词之前表示否定的前缀有im-，in-，ir_等多种形式，但im-通常只用在以字母b，m，p开头的词前，因为im-中的[m]为双唇音，b，m，p也为双唇音，这种组合在语音上有利于从前者到后者的过渡自然流畅，最大限度地减少发音上的困难。前缀ir-用在以字母r开头的形容词前，其道理也是相似的。

基础形式的意义对其词族成员词形的影响也是很显著的。Lieber（2009：36）认为，英语中表示否定的前缀un一多用在表示积极意义的形容词前，如unhappy，unlovely，unintelligent等，而unsad，unugly，unstupid等则是不成立的。尽管也有例外情况（如unselfish，unhostile），但整体上讲，用在积极义形容词之前的趋势是十分明显的。此外，un-作为动词前缀，经常放在表示结果（而且不能是永久性的结果）的动词之前，表示相反的过程，否则不适合添加该词缀，如dance，push，yawn均是行为，不是结果，故不能加该前缀。又如，explode也是一种结果，但是永久性的，无法复原结果之前的状态，故也不能添加该前缀。但tie（（用线、绳等）系），wind（缠绕），knot（打结）等动词既表示结果，又属非永久性的结果，故可添加un-做前缀构成新词。

对词族中不同成员词形的预测，可借助已有的词汇知识来完成，已如上述。此外，还可进一步借助语料库来核实预测是否准确。比如可以在“当代美国英语语料库”（Corpus of Contemporary American English.网址：http：∥cor-pus.byu.edu/coca/）的检索框中分别输入正则式*normal和normal*，便可得到NORMAL词族中的很多成员，如abnormal，paranormal，subnormal，supernormal，anormal，seminormal以及normally，normalcy，normalization，normality等等。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这些都要教给学生，不常用的（语料库中用例很少的）可以暂时不教，越是常用的越要优先讲授。

2.词义层面

从词义层面来看，英语词族显得更加复杂，主要有两个原因：其一是英语一词多义现象本身比较复杂。其二是英语的词义和词用的关系十分密切，词义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决定句法结构，这一点将在下一小节专门论述。

我国的大学英语学习者经常存在这样一种误区：掌握了某一单词的词形及其相应的一两个义项，就误以为掌握了该词。但在以后的学习中似乎又发现，已经“掌握”的词汇却频频以“新词”身份出现，这种现象往往是对英语一词多义的掌握很不全面所致。对英语本族人而言，这可能并不算什么问题，但对外族人而言，由于阅读量不够、词汇认知中缺乏必要的真实语境等原因，因而对英语一词多义的掌握容易造成以偏概全的现象。

那么，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中国的英语学习者比较有效地推断出某一词族中特定成员的多种不同意义呢？万能的办法是找不到的，但就某些特定的情况而言，这种方法是完全可能的，下面以英语双音节动词的名物词的语义推理为例来说明该问题。英语基于双音节动词的词族中，很多都含有一个以-ure，-ment，-（a）tion，-sion或-ance等为后缀的词族成员，对这个成员的词义理解，有很强的规律性。双文庭（2015）认为，这类词的语义，从宏观上讲，有抽象和具体之分。抽象意义往往与其基础形式（即添加后缀之前的原动词形式）的意义一致，只不过从词用上讲己转换成名词罢了。其具体意义往往与基础形式在句法-语义上所联系的名词性成分（如宾语、主语、状语中的名词性成分等）关系密切，这种关系可以成为我们合理推断此类名词词义的重要依据。我们先看一个用推理的方法获取以-ure为后缀的英语单词语义的实例。英语及物动词enclose的基本意义为“（用墙、篱笆等）把……围起来”，句法结构通常表现为：

XENCLOSEYWITHZ

enclose的名物词enclosure从理论上讲，语义就有可能指向ENCLOSE所联系的各类名词性成分X、Y、Z。但根据生成语法的主宾语不对称（subiect-obiect asymmetry）原理，主语和动词的关系没有宾语和动词的关系密切。由此，我们可以推断，enclosure的语义指向其基础形式的宾语的可能性更大，当然，也有可能指向其基础形式的句法状语中（即with Z）的名词性成分Z。若指向Y，即被围住的地方，此时取“围场”之义（该词作“附件”解时与此类似，“附件”实际上就是装入信封，或者说被信封全方位围住的材料，此时的基础形式enclose的意义为“把……装入信封”）。若指向Z，即用来圈围的工具或凭借，此时取“篱笆”之义，但该名物词没有指向主语X即“圈地者”的含义。当然，就某些类型的动词而言，其名物词指向基础形式的主语是完全可能的，如inspire的名物词inspiration的含义之一“鼓舞人心的人或事，启发灵感的人或事”就是指向inspire的主语的，即X INSPIRE Y中的X位置的名词。我们可以采用以下图示来说明上述-ure等各种后缀词语的语义所指特点：

上述推理方法不仅可以提高大学英语学习者的思维能力，使他们像思考数学题一样来思考英语词义，而且可以大大提高他们的学习成就感和学习兴趣，有利于从根本上提高英语词汇学习的质量。

当然，对英语词义的推理，经常还要受到认知规律的制约，比如对PLANT词族中的成员plantable意义的推理就是如此。如果不事先查阅词典，中国学生的第一个疑问可能就是：这个词到底是用来修饰植物呢，还是用来修饰种植植物的地点呢？从人类的认知规律上讲，当谈到种植（plant）这类行为时，动作发生的处所更易得到凸显，被种植的植物等反而不易得到凸显，因为那些要被种植的东西已经被动词plant所间接暗示，所以plantable在多数情况下就难以获得“（植物等）适合种植的”之义，而通常指“（某地点）适合种植的”。而且，从客观情理来讲，植物本身就都是适合种植的，若将plantable赋予“（植物等）适合种植的”这种含义，则该义项就没有提供给我们有关客观世界的任何新信息，因而该义项的存在完全就是多余的（双文庭，2013）。

3.词用层面

词用层面是上述三个层面中的高级层面，词用是否得体是衡量词汇学习质量的最重要的标准之一。词汇的使用和词义自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词用层面的教学应明确以下两种认识：其一，意义和形式之间不是一对一而是一对多的关系；其二，同一意义的语言表达形式代表着不同的文体功能。下面从词族的角度谈谈对上述两种认识的理解。

我们先探讨第一个方面，即意义与形式的对应关系问题。谈到意义，人们很自然就想到了词的意义，谈到词义，也很自然就想到了同义词等概念。通常情况下当我们提及同义词时，我们有个不言而喻的基本前提：词性要相同，无论汉语还是英语，均是如此。但是站在思维和概念的高度（尤其是当我们面临着用一定的语言形式表达思想的时候），这种理解就会显得十分狭隘，尽管在语言学习的初级阶段是必要的。在同一词族内，基于基础形式的某一概念，往往可以统领其中的某些成员（但通常不是全部）。比如[支持]（这里的[]表示放在其中的为某一概念，而不同于通常意义的词）这一概念，在语言（这里指英语）世界中所统领的词形就有support（n.），support（v.），supportive（adj.），supportively（adv.）等，这些均可看成是动词SUPPORT词族的成员，其中名词形式的support可以看成是动词形式的零型派生（zeroderivation），这些形式往往只在句法功能上（即词用上）存在差异，而语义上是比较一致的。对于中国的英语学习者而言，在词义方面往往倾向于和基础形式挂钩，而忽略相应的其他具有不同词用功能的派生变体（从思维和概念的角度看，将它们视为同义词是无妨的，尽管词性不同），这最终会导致英语表达上的单调乏味和缺乏风格。双文庭（2005）认为，His father supported his research，and gave him a lot of money这样的说法，在英语写作中就不如以下说法好：

His father，supportive of his research，gave him a lot of money.或：

His father supported his research by giving him a lot of money.

当然，我们还可以采用动词support的零型语法变体形式，即名词形式的support来表达上述意义，此时要借用合适的介词，即：

His father，in support of his research，gave him a lot of money.

上述几种说法之所以显得更为地道（尤其是在书面语中），原因之一就是合理地使用了SUPPORT词族或GIVE词族中的某些成员，而不是仅仅拘泥于其基础形式的简单使用，这样突出了表达的重点，也丰富了语言的结构。

对词族成员的合理运用，不仅有利于句法结构的合理构建，对篇章的呼应也能产生较好的效果。例如（节选自学生习作，已在学生原作的基础上做过必要的修改，其中明显与本文论证无关的内容已略去）：

I do not like to live in a big city.For this.I have at least three reasons.Firstly，the accommodation there is quite expensive …Secondly，the air is not very clean…Lastly，the public transportation is，more often than not，not very convenient…

To sum up，my dlshke oi the urban life results from the expensiveness of accommodation，the uncleanness of the atmosphere as well as the traffic inconvenience.

上述习作在总结全文时，合理地使用了相关词族中的有关成员，如使用LIKE词族的dislike（n.）来总结前文中的do not like…，此外，expensiveness，uncleanness，inconvenience的情况与此类似。词族成员的这种使用方式，既便于总结和浓缩全文的内容，也使行文结构整齐，表达干净利落。

三、三个层面的关系及教学运用策略探讨

本文所论述的基于词族的词形、词义和词用三个层面，可以看成英语词汇教学中逐步提升的三个层次，词形是基础层面，词用是高级层面，词义介乎二者之间。从教学的角度看，词形层面须明确哪些形式（尤其是派生形式）能进入某一词族，词义层面要解决的重点问题是词义的科学推理问题，词用层面要解决的是词形、词义如何服务于思想表达的问题。这三个方面是不可分割的整体，教学中应视学生英语熟练程度循序渐进，逐步提高。但遗憾的是，这三个层面之间的关系并未受到应有的重视，尤其是第三个层面经常被忽略，现举一例略作说明。

国内的大学英语阅读教材几乎无一例外地编排了词形变换练习，但是从题目的要求看，练习的编排并未上升到文体和修辞的高度，给人的感觉只是将所给单词的适当形式，即某一基础形式所激活的词族中的某一成员，填入空格处即可。由于出题的设计本身没有明确这种练习的目的何在，学生往往误以为只要填对词形就算掌握了，其实这种想法只停留在词形和词义这两个层面，还没有真正上升到词用层面。比如，很多国内出版的教材都有类似以下填空形式的词汇练习：

The reason for high____（employ）can betraced to the recent____（close）of many smallcompanies.

按照通常的要求，只要在上述两个空格中分别填入EMPLOY词族中的unemployment（失业率）和CLOSE词族中的closure（关闭）即可。应该承认，这种练习是必要的，甚至是很重要的，但存在着两个问题。第一是类似的练习较多且缺乏变化，第二是这种练习的设计不利于上升到词族教学的第三个层面，大学英语学习高级阶段教材的练习设计，更应该关注这一问题。如果我们将原来的设计做一些调整，比如将要求调整为Turn the following sentences into their corresponding formal style；certain parts of the sentences with a formal style have been given to you，则效果就可能大不一样：

Original：A large number of people are unemployed because recently many small companies have closed.

Formal：The reason for high____can be traced to the recent____of many small companies.

上述调整从要求上就明确了该练习的功能，这样既训练了词形、词义，也提高了学生的文体意识，有利于为学生走向更高阶段的英语学术论文写作和交流打下坚实的基础。

正因为教材在引导上存在着缺陷，学生在英语学习和使用上也存在着一些错误或不科学的认识。比如，当经教师提示后，学生发现[支持]这一概念可有多种不同的词形来表达时（已如前述），有的学生第一反应就是：“支持”就是“支持”，英语为何弄得这么复杂？殊不知，这种复杂恰恰是为了满足我们不同语境和文体中的使用需要，就好比用来连接水管的材料除了直通、弯头之外，还有三通、四通等，而且三通和四通还要视不同情况（即是否在同一个平面）又会有不同的型号。

所以，对词形和词义的掌握（做到这两点本身也是十分具有挑战的）并不意味着对词用的掌握，正如McCarthy等（2010：101）所言，了解一个词，只局限在其形式和意义是远远不够的。

从语言实际使用情况看，中国学生的英语表达中经常存在着语法选择和词汇选择的问题。也就是说，表达某种意义有时候用一个短语可行，用一个单词也可行，前者属于语法选择，后者属于词汇选择。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语法选择和词汇选择可能差别不大，但在更多的情况下，词汇选择比语法选择要更为合适，尤其是在大学英语学习的高级阶段。宏观上讲，在可做词汇选择的时候若是做了语法选择，往往会使表达比较口语化而显得不太正式，这种不合适的选择会大大影响英语表达的质量，尤其是正式语体中的英语表达。而消除这种弊病的方法之一就是让学生比较全面地认识同一词族中的各个成员。

比如表达“脱水”这一意义，有的学生可能会考虑模仿汉语的动宾结构来表达，说成to remove water from…，这种表达对大学层面的英语学习和使用者而言，多少显得有些啰唆，因为用dehydrate一个词就可以准确地表达原意，to remove water from…只能算是对dehydrate的解释了。这一实例说明，教学中培养学生逆向思维能力十分重要。这里所说的逆向思维是指，当我们要表达某一思想（片段）的时候，只要有可能，我们就要尽力将这一思想锁定在一个单词上，而不是一个词组上（尤其是在书面表达的时候），尽管有时候看起来似乎需要用一个词组来表达。因为英语对中国的学习者而言毕竟是外语，所以，这种锁定有时候是需要付出一定的思考的。这种思考的方法之一，就是以所要表达的思想为依托来定位词族的基础形式，然后以基础形式为依据进行派生思考和推理。就上例而言，“脱水”与“补水”是相反的，而“补水”的概念有专门的词汇形式hydrate，另外英语中有专门的表示“否定”和“相反”的动词前缀de-，二者结合就成了dehydrate，就可以准地表达“脱水”之义了。

四、结束语

外语学习的最终目的是使用目的语得体地表达思想和观点，完成有效的交际。要实现这一目的，精准地掌握一定数量的词汇是十分必要的，而词汇教学在不同阶段是有不同侧重的，初级阶段可以侧重词形和词义的掌握，高级阶段则要兼顾文体知识以及基于词汇的语法知识的教学。英语词族为我们实施这种教学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操作平台，这一操作平台的使用，可以在词形、词义和词用三个层面上进行。从培养学生词汇认知能力的目的出发，词形和词义两个层面的教学，应注重对学生进行词的组形规则和词义理解规则的推理能力的培养，这既有利于培养学生的思维能力，又有利于培养他们的成就感。词用是在前两个层面的基础上对词汇在句法和篇章层面的综合运用，这种运用要做得得体有效，需要有文体和修辞方面的知识作为引导，因而词汇教学也需要考虑文体与修辞。总之，在大学层面的英语词汇教学中，词族这个平台运用得好，有望提高大学生英语词汇学习和使用的效率与效果。

[责任编辑：陈立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