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认知语言学视角下拟人与隐喻的比较

2016-12-21张京鱼

陕西学前师范学院学报 2016年11期
关键词:源域喻体拟人

时 健,张京鱼

(1.西安外国语大学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研究中心, 陕西西安 710128;2.西安科技大学人文与外国语学院,陕西西安 710054)



认知语言学视角下拟人与隐喻的比较

时 健1 ,2,张京鱼1

(1.西安外国语大学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研究中心, 陕西西安 710128;2.西安科技大学人文与外国语学院,陕西西安 710054)

认知语言学通常把拟人视作最典型的本体(实体)隐喻,称为拟人隐喻,从而认为隐喻和拟人都是基于体验性和相似性的源域向靶域的映射。在认同隐喻和拟人都是不同概念间跨域联结的心智模式基础上,本文提出:隐喻是喻体(源域)向本体(靶域)的静态映射,本体、喻体在字面上兼具;而拟人是将本体融合在拟体中,非人本体被活化在拟体人中,并不显现,源域中拟人之体代其行事,从而得出结论:拟人是基于“转喻人”的隐喻。

隐喻;拟人;源域;靶域;映射;融合;转喻人

PDF获取: http://sxxqsfxy.ijournal.cn/ch/index.aspx doi: 10.11995/j.issn.2095-770X.2016.11.009

一、研究回顾

George Lakoff & Mark Johnson (1980)创建了“概念隐喻理论”(conceptual metaphor theory,简称CMT),并在吸收其他学者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于1999年提出“基本隐喻综合理论”(The Integrated Theory of Primary Metaphor)来论述隐喻的工作机制(王寅,2007:472)。自此认知语言学掀开了对诸如隐喻、转喻、换喻、比拟(拟人和拟物)、夸张、反语等传统语言修辞格的以生活体验为基础来揭示其科学本原式的思维认知探索的热潮。尤其是作为人类形成概念的主要认知策略的隐喻具有基础性地位,受到了国内外认知语言学研究的大量关注,正如孙毅(2013: 4)所说,无论汉语还是英语,抽象思维大部分都是通过隐喻方式来实现的。George Lakoff and Mark Johnson(2003:13-25) 将概念隐喻分类为结构性隐喻(Structural Metaphor)、方位隐喻(Orientational Metaphor )和本体隐喻(Ontological Metaphor),本体隐喻也称为实体隐喻(Entity Metaphor)或物质隐喻(Substance Metaphor)。实体隐喻中最具典型性和代表性的是容器隐喻(Container Metaphor),即把一些无形的、抽象的事件、行为、活动、状态都看成是具体的、有形的容器。孙毅(2013:68)指出:每个人本身就是一个容器,有内外和表里之别,人认识世界是从了解自己开始的,将“人”这一自己熟悉的实体投射于人体以外的抽象或不熟悉的实体。George Lakoff and Mark Johnson(2003:28)论述:最明显的本体隐喻就是拟人,拟人就是把物体具体化为人的隐喻。它能使我们凭借人的动机、特点和活动来理解非人实体(nonhuman entities)的各种经验,并进一步指出拟人不是一个简单、统一的一般过程,每个拟人因被挑选或突显人的不同方面而不同。总之,学界目前基本上认为隐喻和拟人是处于上、下义关系,以相似性为纽结的一种认知框架或图式,常见的一些本体隐喻蕴含(entail)拟人,比如 “Inflation is an adversary.”蕴含着 “Inflation is a person.” (adversary是person的一个亚范畴),即通货膨胀被拟人化了(personified)。苏傲(2012)总结指出:随着认知语言学的发展和隐喻研究的深入,国内外学者也普遍把拟人归为隐喻的一种,称为拟人隐喻,拟人是本体隐喻的延伸。我们承认隐喻和拟人都是人类普遍的“隐形”思维心智模式,能够把我们的经验概念化并加以诠释的认知工具,而且都是从源域到目标域映射的概念。顾名思义,既然它们被冠以不同的名称,它们必然有内涵差异,那么如何辨别?在基于认知维度对拟人和隐喻辨析的前提下,面对近年来汉语文献里频现的不同视角下拟人运作机制的识解方法 (construal):概念隐喻理论如于建平,张春梅(2007)、蒋冰清(2007)、朱晓琴(2010)、武艳玲,王群(2013)等,概念整合理论如岳好平,彭晓(2011)、曾艳萍,谢世坚(2014)等,黄丽君(2011)语用推理自主依存说,张晓(2010)事件域认知模型理论说,唐一萍(2007)激活突显说,雷卿,尚羿岑(2010)概念内涵外延传承说等,我们怎么甄别那种理论或者说那些观点的综合能更好地阐释拟人的工作机理?本文试图在从认知语言学的维度来辨析拟人和隐喻的异同,尤其是差别的基础上来回答。

二、隐喻与拟人之相同

(一)隐喻、拟人思维具有普遍性

众所周知,隐喻普遍存在于我们的语言、思维和行动中。隐喻思维是我们人类认知世界最基本的工具。

Richards(1936)指出: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充满了隐喻,我们的口头交际中平均每三句话就会出现一个隐喻。L & J (1980)所作调查得出的比例更高:语言中大约70%的表达方式是源于隐喻概念。Ortony(1979)认为:所有语言都具有隐喻性质。《小雅· 鹤鸣》中全用“比”体,而不道破一句。(转引自王寅2007:455)

拟人也是人类一种普遍的、固化的、隐形的思维认知方式,是以人自身为量度去认知世界。古希腊哲学家Protagros 说:“人是万物的尺度,是存在事物存在的尺度,也是不存在事物不存在的尺度”。我国古代哲学书籍《周易》中有“近取诸身”的说法。马克思说:“拟人是人类把握世界的一种方式。”人们很自然地把自身作为认识其它事物的一个标准。拟人是最基本和常用的隐喻之一,它在儿童文学中频频出现表明我们人在很小的时候就能理解,它是从非人主题(nonhuman topic)向人类喻体映射的最典型隐喻(Mackay,1986)。

(二)隐喻、拟人都是基于相似性的认知域间的类比

从历史角度看,人类最初的和最基本的经验是对具体的、能明确定义的事物的经验,人们总是参照他们熟知的、有形的、具体的概念来认识陌生的、无形的、抽象的概念,从而形成了一种不同概念之间相互联系的认知方式。人类凭借这种认知方式来发展、丰富和升华其对主客观世界认识(李诗平,2003)。L&J(1980)说,隐喻的基本功能是以某一领域的经历来理解另一领域的经历。也就是说,隐喻是从一个范畴到另一个既有矛盾性又有相似性的范畴进行概念化认知推理的工具。成伟钧等 (1991:350)认为隐喻能化远知为近知,化繁复为简易,将抽象的、深奥的事理具体化、浅显化。隐喻和拟人就是在成形的、熟悉的、具象的和已知的认知域和无形的、生疏的、抽象的和未知的认知域之间基于某种相似性的类比联结(analogy)。隐喻有本体域和喻体域,而拟人有本体域和拟体域。

拟人是以人为固定源域向非人本体靶域的单向跨越式投射。拟人背后潜藏着向物域进行简单的赋予人形投射(anthropomorphic projection)的基本认知机制,人域向非人域的映射本质上涉及到一定意义上复杂的隐喻(Craig A. 2002)。拟人是基于人类和事物之间的某种相似性常规关系,比如外形、性状、特征和品质等触发了人们认知思维官能的链接,触景生情,借物抒情,寄情于物或移情于物,人、物两域就相与为一、互通交融了,这样物就被人格化了(时健,2009)。

三、隐喻与拟人之差异

(一)“喻”是静态,而“拟”是动态

比喻思维是一种形象思维,而拟人思维是一种具象思维。成伟钧等 (1991:350)指出比喻的作用在“喻”,重形象思维,比拟的作用在“拟”,重动作仿照。隐喻即打比方,引譬连类,凭借隐喻思维喻体可以使本体形象化、鲜明化、新奇化。比拟可以让静的变成动的,让死硬呆板的变成活泼和有生气的,让无性格的变成有性格的(成伟钧等,1991:478)。拟人把无灵变成有灵,拟体人活化非人的被拟作事物使其具有了生命力。

隐喻的源域和靶域之间属于静态映射和映合,而拟人是从非人域本体向人域拟体的动态投射和激活。龚东风(2011)认为,“喻”是静态的思维影射或心理映合,而比拟则是直接把甲事物特征赋予乙事物,以“化身”行为行使乙事物的动作或功能,是动态投射。隐喻是基于本体和喻体之间相似性的语义概念的静态跨域联结,而拟人则是拟体之人化非人域的被拟作之物为己身“代其行事”,是本体动态性地注入拟体之中,本拟体融合、拼接。陆俭明(2009)提出认知域间的激活关系(activate),也就是我们所说的联想(association),拟体人基于某种外部或功能相似性激活了非人域的本体,触发了认知主体的联想。

(二)“喻”是映射,而“拟”是融合

隐喻的源域和靶域必须同时存在,且它们之间有常规性或创造性的相似、相应、相当等关系;而拟人只有靶域的拟体人,即非人域本体融入混合到拟人之体中,作为源域的非人本体从不单独出现,只是把人自己所熟悉的经验赋予非人实体目的域的拟体。

隐喻是拿喻体 “喻”本体,以此喻彼,本体和喻体仍分述两个不同的范畴,只是基于其间的相似而关联起来;而拟人将本体活化在拟体中,将此看成彼,彼代替此,本体并不独立出现。成伟钧等 (1991:479)指出:比喻的基础是本体和喻体的相似关系,即以喻体去描述本体;比拟的基础是本体事物和拟作事物的相融关系,拟作的事物并不出现。龚东风 (2011)说:古代学者对“比”和“拟”的认知达到了相当深度,认为“比”是认知主体通过周密观察,找出客体之间相似性的过程;“拟”是“拟人之体,代其行事”,认知主体把具有某种行为相似性的甲种客体代替乙种客体的化身行为。

隐喻倾向于比较,而拟人着重于替代。隐喻是本体和拟体两个概念范畴的类比,拟人则是拟体人代替被拟作事物以人的经验和情感去做事的化合。隐喻是基于喻体和本体间的相似性或类比关系借喻体说明本体,本体和喻体不能混同;而拟人直接把拟体当作本体来写,本体和拟体的关系是重合、相融关系,彼此是混同的(成伟钧等,1991:350)。叶名扬(2003)认为:比喻重在“喻”,是把甲喻为乙,甲乙有主从之分;拟人重在“拟”,是把物拟为人,物、人彼此交融,混然一体,无主次之别。

总之,在认知语言学视域中,我们认为隐喻是基于本体靶域和喻体源域间相似性的范畴化工具,而拟人是基于人域拟体和非人域本体间相融性的范畴化手段。

(三)拟人的源域是固定的拟体人;而隐喻的源域是变化的基本认知域

拟人是把人类自身最为熟悉、最能理解、最易接受、最会产生共鸣的特征、行为、心理等投射到非人实体的本体靶域中,拟体是唯一的,而本体是多变的。具体地说,拟人就是把固定源域人的种种属性、动作和心理进行合乎规律的创造性想象并合理地迁移到千变万化的非人本体域中,也就是人以自身来度量非人的世界。

作为人类最基本的认知模型的隐喻具有多维性,孙毅(2013:3)指出隐喻与人类息息相关的人体部位、情绪、情感、通感、时间、颜色、动物等普通范畴密切相关,人们在日常交际中需要诉诸并经由隐喻来表征并传达这些概念。因此隐喻的源域是变化的基本认知域(Cognitive Domain,CM)如时间、空间和感官经验域如颜色、味道、温度以及心理状态域如快乐、伤心、热情等(Langacker 1987:148)。根据人们认知和表达的需要,隐喻可以以人喻物,可以以物喻人,也可以以人喻人,还可以以物喻物。

四、怎样更好地解释拟人的认知机理

通过上节拟人和隐喻认知异同的辨析,特别是甄别其差异之后,我们思考拟人是如何把本体非人域动态投射融合到拟体人域的?为什么本体能被混合到拟体中而合二为一?概念隐喻理论视阈下拟体源域特征映射、映合本体靶域的观点能否充分解释拟人的生成机制?即仅仅是本体、拟体双域模型(dual-domain modal)被激活发生映射了吗?认知主体怎样推导理解拟人化语言的意义?

本文研究回顾部分提到的概念隐喻理论、概念整合理论、语用推理自主依存说、事件域认知模型理论说、激活突显说、概念内涵外延传承说都是基于某一视角,侧重某一方面试图解释拟人的工作机制,它们都有一定的道理,强调了不同的分析推理重点。笔者拟博采众家之长,尝试性地提出:拟人是认知主体基于身体和心理相似性,把存在冲突的本体非人域和拟体人域两个输入空间的组织框架部分地动态投射到类属空间,在类属空间剥离出其共享元素、即相似性,然后合成空间通过投射过来的凸显的共享元素形成层创结构,层创结构进一步把两个分属人、物两域的其它元素进行对应关系的匹配,把人的属性倾注到非人域,人移情于物,使物域本体具备了人的特征,建构了JINGYU ZHANG(2013)所谓的“转喻人(metonymic human,MH)”,即融合了某些人性的物来指代或代替人,从而人、物合一。在合成空间形成的浮现结构既有本体物域的元素,也有拟体人域的元素,即本体物被概念整合后融化在拟体人中,从而产生了一个既非物、也非人的新显结构。认知主体在其心智世界中构筑出混合了本体和拟体在类属空间形成的抽象结构的种种特征、在客观真实世界中并不存在的事物及属性(既不是原来的物域本体,也不是真正的拟体人),即郑望舒(2013)所说的“叠合效应”,以此来体悟拟人思维的新涵义。这里人和物两个输入空间本不属于一类,在类属空间析出共享元素的过程类同于“概念内涵外延传承说”中经过分类格式塔转换后在认知上将两者归属为一类,且二者都继承了它们所归属新类的属性。之所以能把矛盾的人、物两个认知空间动态地投射到类属空间,是因为认知主体发挥了其主观能动性,创建了人、物之间的心理相似性。

转喻是隐喻的基础(陆俭明,2009),或者可以说转喻比隐喻更为基础,往往为隐喻提供理据(孙毅,2013:12)。学界普遍认为拟人是最明显的本体隐喻。在辨析隐喻和拟人异同的基础上,综合文献中拟人认知机制的相关研究,本文认为拟人不仅仅是人、物双域间的概念静态映射,而是把本体和拟体进行高度抽象后形成类属空间相似性,并整合两输入空间其它意义元素在合成空间动态激活“转喻人”概念,完成物、人融合的意义建构。简单地说,拟人是基于“转喻人”的隐喻。

[1] Craig A. Hamilton. Mapping the Mind and The Body on W.H. Auden’s Personifications [J]. Style,2002(3).

[2] Lakoff, G. & Johnson, M. Metaphors We Live By[M]. London: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2003.

[3] Langacker,R.W.Foundations of Cognitive Grammar,Vol.1 [M]. Stanford: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87.

[4] Mackay Donald.Prototypicality Among Metaphors: On the Relative Frequency of Personification and Spatial Metaphors in Literature Written for Children Versus Adults [J].Metaphor and Symbol 1.2 ,1986.

[5] Zhang Jingyu.Animacy hierarchy effects on the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of attributive psych adjectives[J]. Applied Psycholinguistics,2013:1-24.

[6] 成伟钧,等. 修辞通鉴[M].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1991.

[7] 龚东风. 比拟修辞格的认知机理 [J].洛阳师范学院学报, 2011(1).

[8] 黄丽君. 拟人研究的认知视角[J]. 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1(7).

[9] 蒋冰清. 基于概念隐喻理论的拟人研究[J]. 内蒙古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3).

[10] 雷卿,尚羿岑. 拟人话语生成的外延内涵传承模式分析[J]. 长江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6).

[11] 陆俭明. 隐喻、转喻散议[J].外国语, 2009(1).

[12] 李诗平. 隐喻的结构类型与认知功能研究[J]. 外语与外语教学, 2003.

[13] 孙毅.认知隐喻学多维跨域研究[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

[14] 苏傲. 俄语拟人隐喻的认知研究[D].长春:吉林大学,2012.

[15] 时健.相似关系认知视角下的拟人 [J].山西大同大学学报,2009(5).

[16] 唐一萍. 拟人机制的认知语言学阐释[J]. 湖南科技学院学报,2007(3).

[17] 岳好平,彭晓. 基于概念整合理论的拟人隐喻意义构建[J]. 当代教育论坛,2011(12).

[18] 于建平,张春梅. 语言拟人化与拟物化背后的体验互动和隐喻思维[J]. 燕山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6).

[19] 叶名扬.比喻与拟人辨析 [J].现代语文,2003(2).

[20] 王寅.认知语言学[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7.

[21] 武艳玲,王群. 不同类型目标域下的拟人隐喻[J]. 吉林省教育学院学报,2013(8).

[22] 曾艳萍,谢世坚. 概念整合视角下《威尼斯商人》的比拟辞格[J]. 广西教育学院学报,2014(1).

[23] 张晓. 拟人的认知阐释[J]. 外国语文,2010(12).

[24] 郑望舒.汉英拟人修辞的认知对比研究[D]. 西安:西安外国语大学,2013.

[25] 朱晓琴. 概念隐喻视角下拟人的构建及其认知力[J]. 贵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报),2010(3).

[责任编辑 熊 伟]

A Comparison between Personification and Metaphor under the View of Cognitive Linguistics

SHIJian1,ZAHNGJing-yu2

(1.ResearchCenterofLinguisticsandAppliedLinguistics,Xi’anInternationalStudiesUniversity,Xi’anShaanxi710128,China;2.SchoolofHumanandForeignLanguage,Xi’an,Shaanxi710005,China)

Cognitive Linguistics,viewing personification as the most typical ontological metaphor,namely personal metaphor,maintains metaphor and personal metaphor are the mappings from source domain to the target domain based on embodiment and similarity. While identifying that,the paper proposes: metaphor is the static mapping with tenor and vehicle literally. Personification,however,integrates tenor into vehicle,nonhuman tenor being activated and blended into human vehicle which takes the place of tenor to do something. Hence the conclusion: personification is the metaphor with the basis of “metonymic person”.

metaphor;personification;source domain;target domain;mapping;integration;metonymic person

2016-06-27

西安科技大学哲学社科项目(2012SY10);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4YBB091)

时健,男,陕西洋县人,西安科技大学人文外国语学院讲师,西安外国语大学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二语习得,认知语言学;张京鱼,男,陕西渭南人,西安外国语大学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语言学理论,第二语言习得和语篇分析。

■教育技术

H030

A

2095-770X(2016)11-0035-04

猜你喜欢

源域喻体拟人
基于参数字典的多源域自适应学习算法
拟人句
拟人句
拟人句
学会拟人句
《红楼梦》比喻的喻体类型研究
可迁移测度准则下的协变量偏移修正多源集成方法
从喻体选择对比哈萨克语和汉语比喻的民族差异
喜马拉雅
英语中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