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东南堂安侗寨建筑外部空间形态研究
2016-12-21柳庆英李慧璇贺席燕黄红良
柳庆英,赵 航,李慧璇,贺席燕,黄红良
(贵州师范大学 地理与环境科学学院,贵州 贵阳 550001)
黔东南堂安侗寨建筑外部空间形态研究
柳庆英,赵 航*,李慧璇,贺席燕,黄红良
(贵州师范大学 地理与环境科学学院,贵州 贵阳 550001)
探讨黔东南堂安侗寨的建筑外部空间形态特征,为侗族村寨传统空间的保护与发展提供参考。选取道路、节点、标志物、边界、区域等建筑外部空间形态构成要素,分析堂安侗寨建筑外部空间形态的特征。研究显示:堂安侗寨形成依山就势的整体建筑外部空间形态;分为公共、生活和生产3大功能空间;形成以鼓楼为中心的向心性建筑外部空间布局意象;村寨由寨门、风雨桥等形成明显的界域;各构成要素相互融合,形成村寨典型的“点-线-面”建筑外部空间布局形态。提出保护与传承侗族村寨建筑外部空间形态的措施。
堂安侗寨;建筑外部空间形态;保护
0 引言
少数民族村寨往往具有悠久的历史,是民族发展的见证,是民族集体记忆的物质空间表现形式。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积淀了丰富的地域文化,具有明显的地域特征[1]。侗族在历史发展的过程中,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建筑外部空间形态[2]。在西部大开发及新农村建设的背景下,不合理开发和建设对侗族村寨传统建筑外部空间形态可能造成威胁。如有的地方新农村建设改变了村寨传统的空间形态,现代化、城镇化淡化了传统文化空间功能等[1]。侗族村寨传统建筑外部空间形态是在特定的历史渊源、自然条件、生产生活方式及社会组织形式等共同作用下形成的,一旦被破坏或丢失很难恢复[3]。因此,对侗族村寨传统建筑外部空间形态研究很有必要。
19世纪,国外开始对村寨进行研究。欧洲学者从地理学和社会学的角度对欧洲农村的聚落形态进行研究,随后研究重点转向社群与社群结构及其聚落形态的关系。其后日本学者从建筑设计的角度对聚落进行研究[4]。国内学者任浩对羌族住宅、碉楼等建筑和村寨的形态进行介绍[5];杨庆归纳总结了西双版纳傣族传统聚落的文化因子,并从文化内涵的角度将其发展划分为5个阶段[6];吴忠军等通过对山地少数民族村寨的调研,分析旅游的发展对山地村寨文化遗产保护的影响,并为其改善提出建议[7]。国内学者对侗族村寨进行了大量研究。张凯等对贵州省从江县小黄村农业文化内涵进行分析,并提出相应的保护策略[8];张瑾等对新农村建设中桂黔湘边区侗族文化遗产的旅游开发进行研究[9];满德如等从村寨选址、空间形态、道路结构和公共空间等方面对西南地区侗族村寨空间形态进行研究[1]。国内外学者关于民族村寨的研究成果较为丰富,研究内容主要从民族文化、建筑空间和旅游发展的角度对建筑结构、空间形态、布局及文化进行研究。而对民族村寨传统建筑外部空间形态的研究不多。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以下简称黔东南)是我国最大的侗族聚集区[1]。由于交通相对不便,发展较为独立,其原有的侗族建筑外部空间形态保存相对完整。若不合理开发将对其造成损害。因此,对黔东南侗族村寨建筑外部空间形态进行研究,以期为山地村寨文化遗产保护提供参考。
1 研究区概况
黔东南堂安侗寨位于贵州省黎平县东南部,是我国最大的侗乡——黎平县肇兴乡的一个行政村。距肇兴乡人民政府驻地8km,距黎平县城75km。全寨有160余户,800多人,距今已有700多年的历史[10]。村寨坐落于肇兴乡东面的关对山坳,弄抱山山腰,海拔约为935m[11],三面环山,一面是空旷的梯田。堂安侗寨是典型的单核团聚式布局的村寨[12],全寨共设置7处寨门,1座风雨桥、鼓楼、萨坛、瓢儿井、戏台、凉亭,多个水塘及禾仓,各个公共建筑散落分散于村寨中,形成富有地域特色的建筑外部空间形态(图1)。堂安侗寨是西南地区侗寨的典型代表。1999年,我国与挪威联合建立了堂安侗寨生态博物馆,并在2011年,被命名为首批“生态博物馆示范点”[13]。村寨传统建筑外部空间形态保存完整,以黔东南堂安侗寨为研究对象具有重要的代表性及研究价值。
图1 堂安侗寨总平面图Fig.1 The general layout of Tang’ an Dong village
2 堂安侗寨建筑外部空间形态分析
2.1 建筑外部空间形态构成要素分析
美国城市规划学家凯文·林奇提出城市意象5要素是道路、边界、区域、节点和标志物[14]。其构成城市的基本框架。传统侗族村寨亦是如此,民族村寨建筑外部空间形态的各构成要素相互交织,形成别具一格的村寨建筑外部空间形态。
2.1.1 道路系统
道路是大多数观察者进入的范围中的绝对主导元素[14]。堂安侗寨道路由主路、支路和巷道3部分构成,具有交通、生活交往、排水、防火等多功能,道路的布局与村寨的整体空间布局相得益彰,通行极其方便。道路与周围建筑形成围合感较强、尺度较为亲和的主路空间和相对较为封闭、安静、狭窄的巷道空间。
2.1.2 节点空间
节点是观察者能够进入的焦点,典型的如道路的连接点和某些特征的集中点[14]。堂安侗寨具有特色鲜明、文化内涵丰富的节点空间。如瓢儿井体现了堂安祖先的聪明智慧及其丰富的生活经验和阅历,萨坛造型精巧别致、古朴自然,体现了村寨独特的审美观与精神信仰(图2)。
瓢儿井 萨坛图2 堂安侗寨节点空间Fig.2 The node space of Tang’ an Dong village
2.1.3 标志物
标志物是观察者的外部观察参考点。关键的物质特征具有单一性,在某些方面具有唯一性,或是在整个环境中令人难忘[14]。堂安侗寨最具有标志性的建筑是鼓楼。鼓楼庞大的外形及深刻的文化内涵使其成为侗寨的标志性建筑。
2.1.4 区域
区域是观察者能够想象进入的相对较大一些的范围,具有一些普遍的特征[14]。堂安侗寨具有典型区域特征的,应属鼓楼广场、梯田与民居建筑。这些体现了祖先适应自然的生活观念、寨民智慧、农耕文化、侗族地域文化及寨民丰富的创造力。
2.1.5 边界
边界是除道路以外的线性要素,通常是两个区域的边界,相互起到参照作用[14]。堂安侗寨利用寨门、风雨桥及自然山体树木等要素对村寨的内外空间进行限定(图3),增强寨民的认同感和归属感,形成良好的居住环境。
寨门 风雨桥图3 堂安侗寨边界空间Fig.3 The border space of Tang’ an Dong village
2.2 建筑外部空间形态分析
2.2.1 建筑外部整体空间形态分析
通过对堂安侗寨寨民的调研发现,村寨内的公共建筑和民居建筑的选址和布局大多是在风水先生的建议下进行的。建筑建造过程强调要尊重自然、顺应自然,将建筑与环境有机结合起来。堂安侗寨位于半山腰处,背山可挡冬日的寒流,面朝宽阔的梯田可迎接夏日的凉风,朝阳具有良好的日照,四面环树利于水土保持。村寨的总体布局顺应地形、适应自然,建筑高低错落有致(图4)。在建造的过程中,虽然对自然环境进行了相应的改造,但是无论是道路的选线,建筑的布局、水体的形态及材料的选取都会考虑到自然条件,不会肆意地改变自然环境。而是采用建筑形态布局与自然环境相融合的做法,建筑布局对地形的顺应不仅体现在建造的过程中尽量减少挖、填土等工程,而且还体现于建筑不占用良田,不破坏生态环境。村寨的民居建筑有的建在平地上,有的为了适应地形一面悬吊在山岩上,室内空间形成一定的高差,表现了寨民对自然的顺应、认同、崇敬之感,体现了他们神圣的精神信仰和自然崇拜。
图4 堂安侗寨建筑整体外部空间形态Fig.4 The overall external space form of the architecture in Tang’ an Dong village
2.2.2 建筑外部空间功能划分
通过对堂安侗寨的实地调研,村寨的建筑在布局上虽然表现出依山就势的自由布局形态,但从村寨布局的总体形态出发发现,村寨的空间布局却秩序井然。村寨根据活动功能不同,分为公共活动空间、生活活动空间及生产劳作空间(图5)。公共活动空间作为村寨的核心,由鼓楼及鼓楼广场为意象中心构成空间领域,鼓楼具有独特的建筑造型、布局形式及精神文化内涵,使其成为村寨的空间和精神中心[4];鼓楼广场是寨民进行议事、娱乐及交流等公共活动的主要场所,是寨民智慧的结晶,精神文化的寄托,其空间所承载的活动赋予了其深刻的文化内涵;生活活动空间是由民居建筑及生产生活设施构成的,水塘、禾仓、凉亭等节点空间分散于生活空间中,使得生活空间更具有活力;生产劳作空间由梯田、树林等获取食物资源的自然空间构成。生产劳作空间将生活空间和公共活动空间包围在内,具有分离外界和保护内部的作用。
图5 堂安侗寨建筑外部空间功能分区图Fig.5 The three functional space of the external space form of the architecture in Tang’ an Dong village
2.2.3 建筑向心性的空间布局意象分析
图6 堂安侗寨建筑外部空间布局意象图Fig.6 The layout map of the external space form of the architecture in Tang’ an Dong village
诺伯格·舒尔茨认为:场所具有向心性,场所中的人围绕着共同的中心结合在一起,更加有力[15]。侗族是一个以族姓为单位,以聚居为主要形式的民族。堂安侗寨是典型的单核团村寨,为了满足同一族姓的社会组织结构,在村寨建筑外部空间平面上,以鼓楼为意象中心,民居建筑围绕鼓楼自由地依山就势的层层展开,形成具有以鼓楼为中心的向心性的空间布局形态,在一定程度上呈现出由中心向四周发散的向心意识(图6),从而在建筑外部空间布局形态上形成一种浓厚的归属感,体现了寨民团结和睦的文化内涵;同时,由于堂安侗寨起初采用“款”制,也称“侗款”,是经过长期积累形成的政治制度或民族意识形态,是具有法律性质的款规款约[16]。有关“款”组织的各项活动均在鼓楼举行,所以村寨建筑外部平面空间布局以鼓楼为中心,使得村寨的社会结构与空间形态一致[17]。在建筑外部空间层次上,鼓楼高于周围的民居建筑,寨民从任何一个方向都可以看到鼓楼,鼓楼的高度、体量及造型与民居建筑的差异反映了鼓楼的统率地位,象征了集体利益高于一切。以鼓楼为中心的堂安侗寨建筑空间布局形式,体现了强烈的集体观念和团结互助的民族文化意识,建筑与民族文化在这里达到了高度的融合与统一。
2.2.4 建筑空间布局界域性分析
堂安侗寨的界域具有两方面的含义,一方面指由款组织从地域范围内界定的空间范围,主要是为了提高村寨的防御能力,在款界定的范围内的自然资源归本村寨所有,在生产力不发达、物质很匮乏时期,界域保证了寨民的物质需求;另一方面是指由寨门、风雨桥及村寨周围的树木、山脉、溪流和稻田等围合而成的空间界面,其中寨门、风雨桥及入寨主路是村寨与外界交流联系的主要交通空间。村寨有7座寨门,分别位于村寨不同方向的主要出入口,一座风雨桥位于村寨下坡的梯田处,村寨三面环山,一面是宽阔的梯田,共同界定了村寨的空间范围(图7)。堂安侗寨界域所限定的空间既是寨民赖以生存的基本空间,也是依靠血缘关系所形成的社会空间,有助于强化寨民对村寨的认同感、归属感及群体意识,给人心理上空间领域的界定,体现的是一种精神寄托[18]。
图7 堂安侗寨建筑外部空间界域性分析Fig.7 The boundary of the external space form of the architecture in Tang’ an Dong village
2.2.5 “点-线-面”相融合的建筑外部空间布局形态分析
图8 堂安侗寨点-线-面建筑外部空间布局形态分析图Fig.8 The “point-line-plane” of the external space layout form of the architecture in Tang’ an Dong village
堂安侗寨建筑外部空间布局具有明显“点-线-面”的空间层次(图8)。点空间是指村寨中具有一定集聚、辐射或标志性的规模较小的空间节点,村寨中鼓楼、寨门、风雨桥、萨坛、戏台、禾仓、水塘等要素散落分布于村寨中,构成了村寨空间布局中的点空间,鼓楼与戏台、鼓楼坪组合成的鼓楼广场形成整个村寨的空间节点,是寨民识别村寨的主要参考物,具有突出和吸引效应;线空间是具有一定延展性的,以某一路径或方向伸展的村寨内部线性空间,堂安侗寨的道路系统穿梭于村寨各个角落,是村寨整体空间结构的主体骨架,形成村寨内部的线性空间,具有流动和联通性[4]。河流和山体等自然物质要素构成村落外部的线性空间。同时,各个空间节点间的联系通道形成视觉线性空间;面空间是指具有一定规模效应与边界效应的规模较大的空间,民居建筑填充在由“点-线”构成的骨架中,梯田等绿色系统分布在村寨周围及内部,构成了村寨整体空间结构的基质,丰富了村寨的面空间。村寨的“点-线-面”相互融合,形成了即和谐又富于变化的建筑外部空间形态。
3 建筑外部空间形态的保护与传承的建议
随着西部大开发及新农村建设推进,村寨旅游业的发展,建筑外部空间形态逐渐发生变化,如萨坛、戏台、鼓楼、风雨桥等部分空间节点逐渐被损坏;同时,随着现代生活方式的传入及人们观念的改变,凉亭、风雨桥、鼓楼等的功能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使得村寨外部空间形态失去了其文化蕴含;再者,由于旅游业等新型产业的植入,为适应游客及旅游发展的需要,对部分建筑外部空间进行重新规划建设。这都可能对村寨传统建筑外部空间形态造成威胁,因此,采取有效措施对村寨建筑外部空间形态进行保护已刻不容缓。
3.1 建筑外部整体空间形态的保护
侗寨整体的外部自然环境是其存在与发展的基础,是形成侗族村寨特色建筑外部空间风貌的背景,因此对侗寨外部空间形态的保护要重视保护外部自然环境特征[4]。一方面要保护好村寨所处的地形地貌,包括村寨周围的山体、水系和大片的梯田,它们是村寨的生态背景,对保护村寨传统历史文化风貌起了很大作用。建议对其周围山地进行绿化,形成良好的景观背景;对水系清理疏通,引用水源,重现沿河或水塘风貌;保留周围的农田区,作为永久的保护带;同时保护村寨大的山体背景,禁止开挖山体和在山体上进行大的建设。结合新农村建设及旅游发展做好村寨整体空间的建设,使之与村寨整体历史文化蕴涵相适应。
3.2 建筑向心性空间布局意象保护
侗寨形成以款组织和鼓楼为纽带的空间向心性布局形态。因此在其保护的过程中,一方面要积极宣传及延续款组织制度,将款制度与政府管理相结合,使得村寨的传统管理制度得以延续和发展;另一方面控制民居建筑的高度、体量,保护鼓楼的统帅地位,延续村寨整体空间布局意象性,延续村寨的集体观念及民族文化内涵。
3.3 建筑外部空间布局形态保护
侗寨在发展过程中形成了典型的“点-线-面”空间布局形态。因此在其保护过程中,要遵循以点空间为基础,以线空间为纽带,以面空间为突破,以全寨保护为最终目标的保护模式。建议将侗寨的“点-线-面”空间构成要素进行叠加与整合,形成清晰的侗寨建筑外部空间布局网络,将各构成要素功能纳入整体构架中,对村寨的鼓楼、风雨桥等点空间进行维护、维修或重建;保护街巷空间尺度和界面形式、改善周围环境等;在传统民族建筑进行改建、重建的过程中,在建筑体量、建筑色彩、建筑风格等方面与传统建筑风貌相协调。如建筑体量不易过大,以免造成传统空间感和肌理的破坏,建筑色彩以灰色为主,建筑高度与周围环境相适宜,且其高度不得高于鼓楼,以保证鼓楼的统帅地位,新建建筑要由政府或相关规划部门统一规划设计,以便强化村寨整体空间布局形态特征。
3.4 建筑外部空间按功能分层次保护
侗寨建筑外部空间按功能分为公共、生活及生产空间。随着人口增加及现代文化的传入,公共活动空间逐渐失去其原有的功能,民居建筑不断增加,生产空间不断被占用,致使村寨原有的空间形态逐渐变化。所以在保护的过程中要注重保护各个空间的界域及功能,积极宣传与组织寨民参加民族节日活动,增加公共活动空间的活力及文化气息;控制生活空间的范围及形态,禁止乱拆、乱建现象;新增民居可参照现有选址原则,在村寨外部开辟新的寨址,以免破坏传统格局;新建筑高度,一般不高于3层,颜色以灰色为主,外部以木材为原材料;确保生产空间不被占用,保护周围的农田区,绿化山体,形成永久的保护带。
3.5 建立健全的法律法规制度
严格遵守国家有关法律法规,结合当地的民风民俗,制定清晰明确的寨规民约,限制寨民无序的建设活动,提高寨民的保护意识,提升寨民的民族自豪感和使命感;颁布符合村寨特点的保护管理条例,对村寨的空间形态进行科学的管理;保护区范围内的建设活动要按照相关规定手续实施;建立有效的监控制度,及时反映和听取各阶层的意见,建立地方立法,完善村寨的保护制度。
4 结论与讨论
4.1 结论
1) 黔东南堂安侗寨建筑外部空间形态构成要素包括萨坛、瓢儿井等节点空间,寨门、风雨桥等边界空间,梯田、民居等区域空间,以鼓楼为代表的标志物及道路系统。五大构成要素相互关联,形成村寨典型的建筑外部空间形态。
2)堂安侗寨建筑外部空间形态特色鲜明。村寨建筑外部空间表现出依山就势、建筑高低错落的整体空间形态;根据生产生活需要,形成公共、生活和生产3大功能空间;受传统款组织及信仰的影响,形成以鼓楼为中心的向心性建筑外部空间布局意象;为满足血缘关系及社会生活的需要,构成明显的界域性空间;各构成要素相互融合,形成典型的“点-线-面”建筑外部空间布局形态。
3)堂安侗寨建筑外部空间构架清晰、街巷格局完善、构成要素保存完好,具有较高的保护价值。应根据实际情况对其建筑外部空间形态特征采取有针对性的保护措施,以促进堂安侗寨建筑外部空间形态可持续发展。
4.2 讨论
1)对村寨建筑外部空间形态进行了细致的分析,但对村寨空间形态单个构成要素的研究深度不够,应进一步开展深度研究。
2)传统村寨规划与保护是一个不断发展的过程,其保护与传承的方法和措施应在今后的研究中不断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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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research on the external space form of the architecture of the Tang’an Dong village in Qiandongnan prefecture
LIU Qingying,ZHAO Hang*,LI Huixuan,HE Xiyan,HUAMG Hongliang
(School of Geographic and Environmental Sciences, Guizhou Normal University, Guiyang, Guizhou 550001,China)
This paper explores the external space form feature of the architecture of the Tang’ an Dong village and provides consult for the protection and development of traditional space of Dong village. Based on the external space theory and image theory, the elements of external space form of architecture, such as the roads, nodes, symbols, boundaries, and the areas are applied to analyze the external space form feature of the architecture. The study indicates: Tang’ an Dong village revealed as the overall external space form of the architecture according to the mountain; The village is comprised of three functional spatial parts: public, life and production; the present centrality of architecture external space distribution concentrates around the drum-tower; It has obvious boundary; and the various elements of the architecture external space presents “point-line-plane” layout typically. Some suggestions were given for its protection and inheritance.
Tang’an Dong village ; the external space form of the architecture; protection
1004—5570(2016)06-0020-07
2016-05-06
贵州省民族委员会民族地理专项研究基金(民地科[2013]01);贵州师范大学研究生创新基金(研创201525)
柳庆英(1990-),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区域发展与规划,E-mail:1416389714@qq.com.
*通讯作者:赵 航(1981-),男,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区域发展与规划,E-mail:wazua@163.com.
TU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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