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数据环境下图书馆用户教育的演变与变革创新思考
2016-12-20黄春燕广西师范学院图书馆
黄春燕(广西师范学院图书馆)
大数据环境下图书馆用户教育的演变与变革创新思考
黄春燕(广西师范学院图书馆)
在对信息素养和数据素养的概念进行回顾和辨析的基础上,总结了图书馆用户教育的演变,指出大数据环境下图书馆用户教育要想取得突破性进展,必须“上下”同心,变革思想和机制,创新内容和形式。
信息素养;数据素养;图书馆;用户教育
2015年6月,在内蒙古呼和浩特召开的2015年全国高校信息素养教育研讨会上公布了全国范围的高校信息素养教育状况调查结果。结果显示,在参与调查并开设了相关信息素养课程的377所高校中,课程名称使用最普遍的是“文献检索”(占开课高校比例的27.9%),其后依次还有“信息资源检索与利用”(15.4%)、“信息检索”(14.6%)、“文献资源检索与利用”(12.5%)等。多样且游离的课程名称反映出业界对用户教育定位的多样性。随着大数据时代的来临,数据素养及其教育又逐渐成为热点。[1,2]但在调查中,还没有发现有关数据素养的专门课程或培训,仅在少数机构的信息素养课程内容中有所涉及。根据张士靖[3]的研究,截至2009年,在我国信息素养领域的热点研究中还没有出现数据素养、科学数据素养这样的关键词。用CNKI学术趋势搜索工具检索“数据素养”和“科学数据”这两个词所获得的检索结果也表明,2011年以前,相关研究数量很少,与这两个检索词相关的学术关注度(即发文量)的拐点均出现在2012~2013年期间,近期才逐渐呈上升趋势。我国图书馆界和教育界需要把握住用户教育的发展演变趋势,及时做出适应发展需要的变革与创新。本文从信息素养与数据素养的概念出发,探讨图书馆用户教育的深化演变,希望与同仁一起共同努力,推动我国信息素养教育的深化发展和创新变革。
1 “信息素养”与“数据素养”概念的起源和辨析
20世纪70年代,计算机技术已经应用到文献信息处理领域,互联网络雏形初现,数字信息资源日益增加,数字信息和信息技术以前所未有的魔力进入人们的视野。1974年,信息素养(Information Literacy,又称信息素质)的概念一经提出,就引起广泛关注,人们对信息素养的研究由此一直延续至今,对其概念的理解也表述不一且不断变化,被普遍接受的理解是,信息素质包括了信息意识、信息技能和信息道德三方面。同样是在1970年代,计算机的普及和数据库技术的推广让海量数据的积累与处理成为可能。行业中积累起来的业务数据开始受到重视和利用。美国的医疗界首先对本领域的业务数据进行了规范管理,之后,美国交通、气象、行政管理等其他行业和机构也迅速效仿,诞生了一批为强制收集各业务领域信息而由国家管理层制定的数据集指标,部分领域的数据管理规范甚至被上升到立法的高度予以重视。1980年代,软件业兴起,进一步推动了业务信息(包括数据)的数字化管理,业务数据的大规模系统性收集工作迅速推广,开启了大数据时代之门。大数据之“大”,不仅仅在于其“容量巨大”,“更多的意义在于,人们通过这些数据的交换、整理和分析,可以发现新的知识,创造新的价值,带来“大知识”、“大发展”。[4]大数据时代的来临把人们的信息需求从对信息本身的简单获取向探索信息背后价值规律的“分析挖掘”推进了一大步。在这样的背景下,数据素养的概念逐渐从统计领域独立出来。成为大数据环境下的基本素养指标之一。数据素养的定义至今尚无统一界定,黄如花的观点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即认为数据素养应该包括数据意识、数据能力、数据伦理三个方面。[5]这种理解沿袭了信息素养的概念模式,更容易被大众接受。
数据素养的概念与不同的业务领域结合,又延伸出一些专指性较强的相关概念,如新闻领域有所谓“新闻数据素养”,科学研究领域有所谓“科学数据素养”(ScienceData Literacy,SDL)的概念。后者是由美国雪城大学(SyracuseUniversity)信息学院的秦健教授等学者于2007年明确提出来。科学数据素养作为数据素养在科研领域的应用也由此成为研究和实践热点。
从概念的演变不难看出,对公民的信息素养要求是伴随着信息技术的推广普及而出现的。在计算机和网络出现之前,文献信息获取属于门槛较高的专业技能,通常只是图书馆员等少数人的专长。在进入信息时代后,“信息素养”的提法成为人类为适应数字生态环境进步而对自身素养要求提升的概括。“数据素养”和“科学数据素养”则是数字时代向数据时代迈进的又一次素养需求的提升。人们对自身信息素养的认识和要求随着技术应用的发展演变而不断深化。信息素质、数据素养、科学数据素养三个概念的素养内容从面向广义的信息,具体到数据,再到更为具体的科学数据,专指度越来越高,后者都是在前者的基础上提出了更高、更细化的要求,内涵越来越具体,其关系如图所示。
图信息素养(IL)、数据素养(DL)、科学数据素养(SDL)关系
显然,人类不断提升自我信息素养要求是适应快速进步的信息生态环境的需要。与之相适应的信息素质教育工作也在不断做出及时调整,经历深化演变。
2 图书馆用户教育工作的深化演变
用户教育(早期称为读者教育)是图书馆的基本职能之一,其目的在于帮助用户提高信息素质,使他们从所处时代的信息服务中能够获得最大收益。在信息技术把文献信息服务环境从实体文献时代推进到网络化的数字时代,进而又向语义化的数据时代发展的过程中,我国用户教育实践也经历着从文检课教育向信息素质教育转型,再向数据素质教育深化的方向演变的过程。
2.1 实体时代:文献检索教育
21世纪初以前,计算机网络尚未被大规模应用到图书馆服务中,文献服务处于实体文献时代,文献检索还是比较专业的技能,普通读者并不需要接受复杂的培训,而是通过馆员这一重要的桥梁,获取文献和信息服务。信息服务通过文献借阅和代查代检、定题服务等方式完成。这一时期,所谓读者培训主要以文检课的形式面向研究型读者群开展,其内容也以实体文献的获取和利用为主。
2.2 数字时代:信息素养教育
20世纪末21世纪初,自动化管理系统的引进成为图书馆从实体时代进入数字时代的开始。数字图书馆建设把丰富的数字资源引入普通读者的视野,20世纪70年代就提出来的信息素质的概念为这一时期的用户教育定下了基调。实体文献的读者变成了数字文献的用户,传统的读者教育转变为数字环境下的用户教育,教育内容从工具书和实体文献向更为丰富多样的网络检索工具和数字资源转移,各种形式的用户培训、信息素养课程成为这一时期的用户教育主流方式。
2.3 大数据时代:数据素养教育
进入大数据时代,可获取的信息资源呈海量化和细粒化(从题录和文摘级细化到全文和语义级)趋势发展,资源管理技术从简单的分类索引进步到复杂的语义关联,应用服务从以信息获取为目的的文献检索发展到以价值挖掘为目的的知识发现,信息服务能力大大加强,用户需求也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查询和内容获取,而希望在此基础上做更深入的统计分析和价值挖掘。这一时期的用户教育需要更多的变革与创新,以满足不断提高的用户素养教育的需要。
3 大数据环境下图书馆用户教育的变革与创新
为了有效推动我国公民的信息素质教育工作,除了众多研究中都会提到的要提高馆员素质以外,还需要“上”、“下”同心,“上”变革观念和机制,“下”创新内容和形式。
3.1 观念变革:战略与战术并重,实践与理论并重
国内的用户教育研究一直存在两大局限:一是重微观轻宏观;二是重理论轻实践。要从指导思想上对此做出改变,方可事半功倍。
3.1.1 战略与战术并重——标准是最好的指挥棒
尽管教育者个体和基层机构一直没有停止过对文检课教学和信息素质教育的研究和实践,但始终难以推动我国用户教育的整体进步,其中一个重要表现是,相关教材教程的严重老化和低水平重复。1992年,国家教委颁发44号文件《文献检索课教学基本要求》之后,我国就一直没有国家级或部委级指导性教育大纲或相关标准出台。没有指导性的教育目标或大纲,个人或个体机构自行制订的教育内容往往陈旧或不全面。[6,7]顶层设计的缺失导致目标不明,微观个体的努力难以形成合力,整体水平徘徊不前。有研究表明经过三年多学习的大学生创造信息的能力并没有提升,仍旧处于较低水平,科研兴趣还明显下降。缺少指导的信息素养教育往往容易存在死角和短板。我们迫切需要一个国家层面的信息素质评价标准,作为指导用户教育实践的目标纲领,这也是业内很多学者的共识。[8,9]美国大学与研究图书馆协会(ACRL)于2000年1月通过的《高等教育信息素养能力标准》(后简称《标准》)一出台就因此而成为业内极其重要的航标灯。2014年11月,ACRL对该标准做了修订,发布了《高等教育信息素养框架》第三版,不仅补充了数据素养的相关要求,还提出了元素养(metaliteracy)、阈概念(threshlod concepts)等具有指导性的新概念,在世界范围内把相关研究与实践再次往前推动了一大步。凡是在信息素养普及上领先的国家都制定了自己的标准规范,如英国国家和大学图书馆协会(Society of College,National and University Libraries,SCONUL)1999年制定(2011年修订)的《SCOUNUL高等教育信息素养七柱模型》[10]、澳大利亚的图书馆员协会2001年制定(2004年修订)的《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信息素养评价框架》等。[11,12]2014年7月,日本也发布了《高等教育信息素养标准》,走在了亚洲各国的前列。我国的用户素质教育要想取得实质性进步,必须重视顶层设计,立足长远,规划适合我们自己的培养目标和评价体系,为用户教育研究和实践明确方向。
3.1.2 实践与理论并重——实践是最好的教育
技能培养离不开从生疏到熟练的操作实践过程,图书馆的用户教育历来强调操作实践,并努力为用户提供实践环境。早期的文检课常常直接安排在图书馆工具书室,后来的各种用户培训、讲座也都要配套上机操作环节,以强化教育培训效果。数字图书馆的建设则为此提供了良好的在线体验和实践保障。大数据时代,数据素养的培养同样需要可供用户认知和实践的数据环境,营造数据文化环境成为大数据战略的一部分。2013年1月在荷兰召开的第8届数字保管国际会议(IDCC2103)提出了“基础设施、情报、创新:启动数据科学的研究历程”的主题,[13]把数据建设上升到基础设施建设的层面加以推动,正是顺应实践发展的重要举措。图书馆在开展用户教育的同时,也应该把数据素养应用到自己的实践工作中,用数据指导工作,用数据引导用户需求。近年来,每到年终岁末,就有图书馆会发布一些诸如入馆人次、借阅排行、数据库访问率等统计数据。这些“数据”的展示固然顺应了大数据和信息公开的发展潮流,但更值得探究的是如何利用这些“大数据”,分析指导我们的日常管理、阅读推广、资源采访等具体工作,让诸如PDA(Patron-Driven Acquisition,用户驱动的采访工作)、科学管理、智慧服务这样的概念成为常态化的现实。图书馆应该努力成为体现信息素养和数据素养的践行者,这是对开展用户教育的有力支撑。
3.2 机制变革:从个体努力到标准化、系统化推进3.2.1制定素质标准或评价体系
制定标准(或评价体系)就是明确目标,是一种自上而下的引领和规范。顶层设计层次越高,影响力越大。
科学性和前瞻性是标准(或评价体系)的基本要求,同时,还要根据应用领域的不同和实际情况的变化做出相应调整和及时修订。美国在制定《标准》后,又陆续出台了一系列学科信息素养标准,[14]如2006年的《科学工程与技术领域信息素养标准》、2007年的《英美文学专业研究能力指南》、2008年的《人类学与社会学学生信息素养标准》、2010年的《心理学信息素养标准》等,这些配套标准极大推动了信息素养教育在各领域的推广和规范;2015年2月,《高等教育信息素养框架》(英文版)由ACRL正式批准通过,为适应信息生态环境变化和高等教育要求提高所做的必要更新。英国于2011年对其1999年发布的“七柱模型”做了修订。而我国于2005年发布的《北京地区高校信息素质能力指标体系》至今未修订过。
3.2.2 设计阶梯式用户教育体系
无论是信息素养,还是数据素养,都有两个重要的方面容易被忽视,即意识和伦理。与技能学习不同的是,这两方面很难通过短期教育达到目的,而需要从小受教,并往往是在潜移默化中培养起来的。这也就意味着需要建立完整的阶梯式教育体系,纵向覆盖基础教育到高等教育,乃至终生教育的各个阶段,横向覆盖各行业领域。其中,尤其应重视青少年的素养教育。MIT的Erica Sachiyo Deahl[15]通过研究提出应该重视利用正规的在校学习环境和非正式的学习环境培养青少年的数据素养,并从系统性、公平性和开放性角度总结出开展青少年数据素养教育的三原则:①创建校内外联动的教育生态体系;②为不同水平,不同区域和不同习惯的青少年分别设计不同的受教育机会,以方便其参与数据素养教育;③为教师建立培训资源,支持开放式学习。在国外,除了研究人员和教育机构开始注意到这个问题以外,一些公共机构(如美国人口调查局)和商业机构(如Inspiration软件公司)也已经对此做出反应,在其网站上或产品中为青少年数据素养学习提供专门的模块。[16]相关研究在我国还极少涉及,需要引起足够的重视。
3.3 内容创新:从通识教育到专业教育
“除了上帝,任何人都必须用数据说话”。美国管理学家、统计学家爱德华·戴明的这句名言几乎成了大数据时代最经典的注脚。相关研究也认为,数据素养是每类工作者都必备的能力。事实上,高校师生、记者、部队官兵、行政干部等各行业/职业都有自己不同的数据素养要求,数据素养教育内容自然也不一而足。欧美国家除了有针对不同年龄段(从中小学生到研究生)的通识型数据素养教育计划以外,还有针对不同职业人群的专业型数据素养教育内容。前者如美国国家统计局与教育部门合作构建的一系列通识型数据素养教育项目,对象从7岁以上儿童一直到研究生;后者如英国数据保存中心(Digital Curation Centre,DCC)提供的代号为DC101的数据保存专业课程,以培养从业人员的数据素养。
而国内的相关研究和实践多数还是围绕高校师生和科研群体,对其他年龄段和职业背景的受众考虑较少,有些文章甚至把科学数据素养等同于数据素养,混淆了概念。对于从事科学研究和管理为主的高校用户来说,从科学数据素养入手开展数据素养教育,还是恰当的,而对于其他年龄段和专业领域的从业者来说,数据素养的培训和教育同样需要普及推广。
3.4 形式创新:从单一到多元
黄如花根据国外数据素养教育实践,把教育形式归纳为五种:学位项目或证书课程、学分课程、短期培训、专题研讨会和免费的在线课程。[5]国内的实践也同样形式多样,尤其是各种在线教育手段(如近年来时兴的MOOC、微课视频、微信直播、APP应用等)正在从实体空间向虚拟空间实现时空全覆盖。曾有研究表明,高校学生乐于使用的信息素养教育方式是“面授课程+网络教育平台”。[16]多元的形式意味着教育更容易被接纳。对于受教用户来说,可以结合自身需要自由选择接受最适合自己的教育或帮助,而对于施教者来说,形式的创新是对管理水平和技术应用水平的考验。海岚等学者对国内外高校图书馆培训讲座的调查分析表明,[17]国外高校图书馆开展现场讲座的机构比例明显少于国内高校馆,他们更多采用开放、交互、个性化的在线形式,让读者自主安排学习时间和进度,而国内高校图书馆的培训讲座则普遍存在场次多、读者参与度不高的现象。因此,提高管理能力和技术应用水平、推广多元化教育形式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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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Evolution and Innovation of Library Reader Education under the Big Data Environments
HuangChun-yan
By reviewing and analyzing the conceptsof information literacy and data literacy,thisarticles concludes the evolution processof library readereducation and suggests that the library shallendeavor together to reform themind and servicemechanism, aswellas innovate theeducation contentand form toachieve breakthrough development.
Information Literacy;Data Literacy;Library;Reader Education
G254.97
A
1005-8214(2016)11-0020-05
黄春燕(1977-),女,硕士,广西师范学院图书馆馆员,研究方向:参考咨询、学科服务。
2016-02-29[责任编辑]阎秋娟
本文系CALIS广西文献信息服务中心预研项目“图书馆情境中的信息偶遇行为研究”(项目编号:CALISGX201409)的研究成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