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口老龄化对社会经济发展的影响
2016-12-17任志洪杜冰山吴兴南
任志洪 杜冰山 吴兴南
(福州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 福建福州 350116)
中国人口老龄化对社会经济发展的影响
任志洪 杜冰山 吴兴南
(福州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 福建福州 350116)
人口老龄化作为中国21世纪上半叶的基本国情之一,深刻影响着中国的社会经济发展。在“第一次人口红利”消失后,学者们关于人口老龄化是机遇还是挑战有了很大分歧。通过对中国人口老龄化在本世纪的三个发展阶段的阐述,分析其在不同时期对劳动力供给、储蓄、消费、再分配等几个方面的影响,发现其对中国的社会经济影响具有阶段性,政府应通过积极调整生育政策、退休政策和人力资本投资等措施来应对更高水平的人口老龄化,以保障国家社会经济的协调发展。
人口老龄化; 社会经济; 生育政策; 退休政策; 人力资本投资
按照国际通用标准(65岁以上人口占7%),中国早在2000年就已进入老龄化社会,在此后的十几年间老龄化水平更是持续增长。国际上大多老龄化水平较高的国家或地区基本都是发达国家,但中国迈入人口老龄化社会的时间远远早于经济发展水平所能承担的时间,学者们通常将这种特征描述为“未富先老”。[1]过早的进入人口老龄化对国家社会经济的发展是挑战还是机遇,学者们众说纷纭。同时,近年中国已经实施或将要进行调整的计划生育政策、退休政策等也体现了国家层面对人口老龄化的重视和积极应对。通过对以往文献的梳理,旨在厘清人口老龄化对中国社会经济的影响机制和作用效果,以求对人口老龄化的影响过程和我国当前诸多政策调整提供清晰的认识。
一、人口老龄化的涵义
按照联合国的标准,一个国家或地区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数量占总人口比例超过7%时,则意味着这个国家或地区进入了老龄化社会。根据国家统计局数据资料显示,在第五次人口普查时,即截至2000年11月1日零时,中国65岁及其以上人口达到6.96%,基本进入老龄化社会,而第六次人口普查显示,65岁及以上人口占到8.87%。2014年更是达到10.1%,老龄化水平快速提高。[2]
关于影响中国人口老龄化的原因,学界普遍认为有两个:一是计划生育导致的生育率的降低,二是医疗水平的提高导致的人口寿命的增长。[3]但有学者指出计划生育只是加速了老龄化,并不是导致老龄化的主要原因,出生率的降低通常只在开始的阶段对老龄化有影响,影响最大的还是老年人口寿命的增长。[4]人口流动也会导致人口老龄化,但中国国际流动人口较少,国内流动主要表现为城乡人口老龄化的不对等。
二、我国人口老龄化的特点
(一)未富先老
由于中国尚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生产力发展水平较低,但却提前进入了人口老龄化社会,经济发展状况尚不能应对中国快速发展的人口老龄化,这种现象通常被学者们描述为“未富先老”。[5]
(二)区域发展不平衡
人口老龄化的特点首先体现在省际之间不平衡,总体来说东部城市的人口老龄化水平最高,中部城市次之,西部城市最低。[6]其次表现为城乡之间的差异,许多学者称之为“城乡倒置”。这种现象主要由于城市化过程中吸纳了大量的农村青壮年劳动力,老人和儿童却留在了农村,并且农村外出劳动力在他们衰老后,重新回到农村养老,这种二元分割的养老模式进一步加剧了城乡人口老龄化差异。[7]
(三)增长速度具有阶段性
根据全国老龄工作委员会办公室对21世纪中国人口老龄化水平的预测,中国人口老龄化发展趋势将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2001-2020年快速人口老龄化阶段,预计在2020年人口老龄化水平达到17.17%;第二阶段是2020-2050年加速人口老龄化阶段,人口老龄化水平达到30%以上;第三阶段是2051年以后的重度人口老龄化阶段,人口老龄化水平趋于稳定。[8]
三、人口老龄化对社会经济的影响
人口年龄结构通常对一个国家的社会经济发展起着重要作用,人口年龄结构改善导致的人口抚养比下降,甚至可以解释超出稳态增长率部分的25%~100%不等的原因。[9][10]王金营和杨磊通过实证研究证实劳动负担比越低,经济增长越快,即存在所谓的“人口红利”。[11]但随着中国人口年龄结构趋于老化,人口老龄化水平的上升会对中国的社会经济产生什么影响呢?
第一种观点认为,人口老龄化将增加消费人口比例,不利于物质资本的积累和投资,将减缓中国经济发展速度,对经济发展的各方面形成阻碍作用。[12]这个结论在刘小勇利用面板非参数模型对2000-2009年的数据分析时得到验证,并指出人口老龄化明显减缓了中国经济发展速度,即老年人口比重提高1个百分点,经济增长率仅提高0.78%。[13]这种观点比较悲观,但仅从人口老龄化这一个因素考虑,的确对中国的社会经济发展起到了消极作用。第二种观点较为乐观,普瑞特(prettner)指出,在内生增长框架中人口老龄化能促进经济增长。[14]王德文等也认为中国可以通过充分挖掘未来潜在的人口红利,推动中国经济持续增长。[15][16]第三种观点从时间的角度预测,认为人口老龄化在不同的阶段对经济平衡增长路径起着正、负、零不同的作用。[17]在老龄化水平较低时主要是积极影响,到2015-2042年老龄化加速期将对经济增长将产生负效用,[18]这种影响被认为是一种倒U型关系,即老年人口比重超过10.42%时,将从正效应转向负效应。[19]第四种观点则认为,人口老龄化对社会经济的影响有限,一个社会可以通过其他途径实现经济增长。[20]上述各种观点,一方面反映了学者们研究人口老龄化影响角度的多样性,另一方面也显现出人口老龄化对社会经济影响过程机制的复杂性。
研究人口老龄化对社会经济的影响机制和效果,通常从人口老龄化与劳动力的供给、储蓄、消费、再分配几个方面入手。[21][22][23]而建立在时间的角度上,即根据中国老龄化在本世纪的三个发展阶段,分别从以上几个方面探讨,对于厘清人口老龄化对中国社会经济发展的影响具有重要帮助。
(一)人口老龄化与劳动力的供给
有学者认为,人口老龄化对劳动力的影响是多方面的,但并不会给劳动力供给带来突发的、灾难性的冲击。相反,这种影响在一定时期内仍然是温和的、可控的。[24]从数量上看,目前中国劳动力数量随人口老龄化有所减少,但中国劳动力基数大,并不会造成劳动力短缺的局面。[25]人口老龄化除了对劳动力供给的数量造成影响外,也影响着劳动参与率。中国当前实际劳动参与率普遍较低,在人口老龄化背景下,还可以通过提高劳动生产率改善劳动力供给情况。[26]在劳动力的素质方面,人口老龄化导致老年劳动力比重上升,老年劳动力在体力精力上不如年轻劳动力,在新技能的掌握上也不如年轻人。但有学者指出,老龄劳动力经验丰富,较年轻人有一定的优势,可以弥补生理上老化造成的影响。从宏观看,不同的产业所需要的劳动力数量和质量有所区别,人口老龄化可能会对一些劳动密集型产业造成影响,倒逼产业升级,用资本替代劳动,对劳动力的需求也有所减少。[27]但是农业人口的老龄化,或将成为现代农业建设的难题。
(二)人口老龄化与储蓄
经典生命周期理论认为,老年人处于单纯消费阶段,人口老龄化的加剧将使消费比例大大增加而储蓄比例减少。但实证研究发现,中国进入老龄化社会后的十年内,储蓄率随老龄化有明显的增加。[28]杨思家在1992-2009省际数据散点图中也直观地发现,老年抚养比与储蓄率呈显著的正相关,[29]与生命周期假说背离。理论的不协调可能受中国“未富先老”的特殊国情影响,学者们也纷纷基于国家的实际情况给出了自己的解释和理论修补。一方面认为我国“养儿防老”的策略,由于子女数量的减少无法得到充分保障,增加储蓄就成了抵御老年风险的一种现实策略;另一方面,也受到中国长期形成的勤俭观念的影响。[30]更为重要的原因在于,经济收入水平是影响储蓄的首要因素,人口红利期较低的劳动负担才是储蓄率上升的重要原因。[31]
随着人口老龄化程度的加深,中国人口红利2020年前基本结束,[32]劳动总负担比相对较高,劳动年龄人口承担老年人的经济负担加大,家庭储蓄的比例也随之减少。但汪伟认为,形成高储蓄的条件,如经济增长、社会保障完善等不会发生本质改变,所以,高储蓄、高投资也将继续很长一段时间。[33]到2030年居民储蓄率依然会上升2-4个百分点,[34]但2050年左右中国储蓄率又如何变化尚无科学预测。
由此看来,人口老龄化对储蓄率的影响受到许多变量的作用,这也要求在对中国未来储蓄率发展态势进行研究时,应逐步完善理论模型,以适合中国的储蓄传统,为国家政策调整提供科学依据。
(三)人口老龄化与消费
学者对人口老龄化与消费之间关系的研究,虽然有很多但得出的结论并不统一。在老龄化初期阶段,于潇、孙猛通过将标准人口消费系数引入消费模型,计算出2000-2010年中国居民总体消费倾向呈缓慢提高的变化趋势。[35]胡乃军等利用1992-2009年城镇居民与收入情况的调研数据,却计算出06年以后,城镇居民老龄化已经对城镇居民消费产生了负面影响。[36]而王欢、黄健元利用1987-2011城乡人口年龄结构与消费时间序列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却认为老年抚养比对消费率并没有显著效果,但农村老年抚养比对消费率的偏效应与农村家庭人均收入增长率具有同步效果。[37]
在人口老龄化中后期阶段与消费关系的预测性研究中,于潇和孙猛建立了可以反映人口年龄结构影响的消费函数,根据人口转变的规律认为,在人口老龄化中期快速发展阶段和晚期稳定阶段,对消费需求分别有负效应和零效应。[38]另根据生命周期理论,毛中根等认为人口老龄化正负效应不确定,对消费的总效应也不能确定,但在初期阶段,老年抚养比的提高的确会显著降低城市居民的人均消费水平。[39]
由于研究者们选用的方法、模型、变量有所差异,最终造成了结论的差异。但消费与储蓄此消彼长的关系是可以确定的,而消费率提高并不一定对经济发展有促进作用。因为消费基金增长意味着积累资金的减少,对投资产生不利,[40]所以要对消费率提高保持理性的态度,提高生活质量的同时,为生产性投资留下必要的资金。
(四)人口老龄化与再分配
人口老龄化对再分配的影响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人口老龄化带来的老年人口比重上升,可能使家庭和社会资源的再分配向老年人口倾斜,造成家庭或代际收入分配方式发生变化和政府积累资金的减少、消费基金的增加。[41]另一方面,人口老龄化也将对中国经济领域的贫富差距造成深刻影响。
在家庭、代际的资源再分配中,老人、少儿作为家庭纯消费的主体,老年人寿命的延长大大增加了家庭养老模式家庭的抚养负担。王丰和安德鲁·梅森认为,在假定人口生产、消费的横截面年龄结构曲线形状不变的条件下,劳动年龄人口流向老年人的资源大大增加,流向少儿的资源却大幅减少。[42]但也有证据表明,人口老龄化会增加对后代的教育年限等投资。[43]一系列研究都证实,老龄化会使家庭代际之间资源分配产生很大变化,对劳动年龄人口的消费产生影响,不过家庭资源是否会单向的流向老人,依然无法定论。
人口老龄化带来的社会负担比的上升,宏观上主要表现为社会养老金负担加重。王春兰和叶尚斌运用支持向量机理论方法,对中国城镇居民养老金缺口进行预测,发现2019年将出现养老金缺口,之后缺口越来越大,到2031年以后,养老金缺口将突破2万亿元大关。[44]中国社科院《中国养老金发展报告2015》数据也显示,在现收现付的养老金制度下,国家产生了巨额的空账,未来还将进一步加大。[45]所以,保证未来养老金的收支平衡将成为政策调整的重点。
人口结构老龄化和收入差距过大,作为未来影响中国经济增长的两大因素,[46]许多学者试图寻找二者之间的联系。曲兆鹏和赵忠通过对三年CHIP微观数据的方差分解和回归分解,发现1988-2002年期间,人口老龄化因素对农村收入和消费差距的作用非常微小,但是却有上升的趋势;董志强等在对1996-2009年省级面板数据分析时,以基尼系数作为贫富差距的标准认为,人口老龄化的确加剧了中国收入的不公平。[47]不过有批评的声音认为,董志强等学者都过分夸大了当前阶段人口老龄化对收入差距的作用,统计意义上的显著不能代表经济意义上的显著性,经济社会自身发展的症结才是收入不公平的原因。[48]当人口老龄化进入第二个阶段时,人口老龄化对收入差距的影响将突出表现出来,蓝嘉俊等学者将这种影响解释为,是随着经济发展阶段性变化而逐渐释放的。[49]因此在未来经济水平提升的条件下,中国需提前采取积极的政策和手段,预防在未来高老龄化背景下出现的收入差距过大的问题。
总的来看,在人口老龄化的当前阶段,由于中国经济发展速度较快,老龄化水平也刚刚起步,许多由人口老龄化导致的社会经济问题爆发还不明显。但随着中国人口老龄化即将进入第二个阶段,人口老龄化的速度将快速上升达到峰值,老龄人口极速增加,对于社会经济的影响将越来越大。但具体的利弊一方面取决于中国能否把握住第二次人口红利,另一方面也依赖中国的国家政策能否应对人口老龄化的挑战。到21世纪50年代,人口老龄化水平稳定下来进入第三个阶段,中国经济发展速度也趋于稳定,老龄化的消极影响也将持续减弱,其对社会经济的正效用将越来越强,人口老龄化作为一个常态将持续存在于国家的社会经济发展中。[50]
四、政策建议
中国的人口老龄化水平即将进入第二阶段,如何化解这个时期其对社会经济可能造成的消极影响?研究者们纷纷给出了自己的见解,集中从生育政策、退休政策、人力资本投资等几个方面进行讨论。
(一)生育政策
生育率的降低是造成中国人口老龄化的重要原因,许多学者认为放开生育政策可以增加劳动供给、调整人口年龄结构。[51]但同时有学者认为,生育政策改变显然不能减缓老龄化进程,人口老龄化更多的是由人口长寿导致的,[52]而且生育率提高带来总人口的增长会抵消这些积极影响,降低人均物质生活水平。[53]然而中国计划生育政策,自2014年初步开放二胎政策到现在全面鼓励生育二孩,并没有造成大规模的新生儿潮,因此学者们试图通过提高生育率来减缓老龄化是很难实现的。放开生育政策,虽然因为中国居民生育观念发生了巨大转变而效果微弱,但长远来看,对于提高经济发展速度有重要的作用,将使2030-2050年人口老龄化与经济发展的协调性得到明显的改善。[54]
(二)退休政策
有观点认为,改革中国现行的退休政策,将法定退休年龄提高到65岁,不但可以提高劳动参与率,[55]还可以减少养老金缺口压力。[56]也有观点表示,中国当前劳动力并不缺乏,反而面临着更大的就业、失业压力。[57]并从当前实际退休年龄过早,[58]且不同地区之间预期寿命差异较大,高年龄段劳动者竞争力不如年轻人等角度,对提高退休年龄之说表示质疑。[59]但有分析称,采取小步的改革将退休年龄提高到65岁,就不会给就业带来压力。[60]
基于学界的广泛讨论和对人口老龄化的考虑,中国人社部近期也明确要推出新的延迟退休政策。一个弹性、差异性的退休方案出炉后,必将减轻当前的养老金缺口问题和劳动力供给问题,为未来社会经济发展提供制度保障。
(三)人力资本投资
公共人力资本投资的相对规模及结构,是老龄化对经济增长产生影响的重要途径。[61]针对人口老龄化造成中国劳动力短缺的可能,学者们通常按照劳动力质量代替数量的方式提出解决方案。现阶段中国人力资本存量过低,[62]政府可以通过增加教育投入,提高劳动者的素质,增强国家人力资本,以保持经济持久增长。[63]除了政府对公共教育投资增加外,有研究表明,中国当前阶段家庭对教育的投资也较高。刘永平和陆铭利用交叠世代模型对家庭消费行为分析后发现,老龄化程度的加深,使家庭对后代教育的投资在质和量上都有所增加。[64]但劳动力素质的提高,并不等于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如果不转变经济发展模式,中国潜在的人力资本价值依然无法发挥出来。[65]
关于如何应对人口老龄化的负面影响,保障中国未来社会经济的可持续发展,除了以上几点外,学者们当然还有更多的建议。政策的制定是一个系统的、长期的、综合的过程,除了学者们的建言献策,还要充分考虑社会其他群体的意见。例如退休金领取年限的提高,会提高退休人员在退休金领取前的生活成本,引发他们的不满。因此,在政策制定时,要让社会各个利益群体表达自己的利益诉求,在沟通的基础上制定、实施新的政策,能极大地减少政策推行的阻力和因利益调整而产生的社会矛盾。
五、结语
21世纪上半叶是中国人口老龄化急剧发展的阶段,各种老龄化问题也将集中显现。通过对老龄化现象的清晰认识,对其作用机制进行剖析,设计、选择积极有效的政策,减缓其对社会经济的负面影响,提高劳动者素质,推动社会产业转型升级,同时积极发展老年产业,刺激社会需求,就能继续实现经济增长。这样,人口老龄化带给中国的就不只是挑战,还将是社会经济协调发展的一个契机。
注释:
[1][6] 刘士杰、原 新:《中国人口老龄化:进程、问题与政策》,《中州学刊》2011年第6期。
[2] 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2015》,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15年,第97页。
[3] 伍海霞:《“中国人口老龄化与养老服务业发展”学术研讨会综述》,《中国人口科学》2015年第4期。
[4][52] 姜向群:《对计划生育与老龄问题关系的再认识》,《人口学刊》2000年第1期。
[5][51][54] 莫 龙:《1980~2050年中国人口老龄化与经济发展协调性定量研究》,《人口研究》2009年第3期。
[6] 杜 鹏:《中国人口老龄化现状与变化》,《中国社会保障》2013年第11期。
[7] 朱 勤:《城镇化对中国城乡人口老龄化影响的量化分析》,《中国人口科学》2014年第5期。
[8] 全国老龄工作委员会办公室:《21世纪—中国人口老龄化发展趋势与对策》,《社会福利》2006年第3期。
[9] Bloom,David E and Jeffrey Williamson G.(1998),“Demographic Transitions and Economic Miracles in Emerging Asia”,WorldBankEconomicReview,vol.12,no.3,pp.419-455.
[10] Williamson,Jeffrey G.(1998),Growth,“Distribution and Demography:Some Lessons from History”,ExplorationsinEconomicHistory,vol.35,no.3,pp.241-271.
[11][31][32] 王金营、杨 磊:《中国人口转变、人口红利与经济增长的实证》,《人口学刊》2010年第5期。
[12] 隋 澈、周晓梅:《人口老龄化背景下劳动力供给对中国经济增长的影响》,《当代经济研究》2014年第3期。
[13][19] 刘小勇:《老龄化与省际经济增长倒U型关系检验》,《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3年第5期。
[14] Klaus.Prettner(2013),“Population Aging and Endogenous Economic Growth”,JournalofPopulaitionEconomics,vol.26,no.2,pp.811-834.
[15] 王德文等:《人口转变的储蓄效应和增长效应—论中国增长可持续性的人口因素》,《人口研究》2004年第5期。
[16] Lee,Ronald and Andrew Mason(2006),“What Is the Demographic Dividend? ”FinanceandDevelopment,vol.43, no.3,pp.16-17.
[17] 李 军:《人口老龄化条件下的经济平衡增长路径》,《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06年第8期。
[18][50] 徐 达:《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影响的模型与实证》,《财经科学》2012年第4期。
[20] 赵丽琴、韩赞勇:《人口老龄化背景下我国经济发展问题研究》,《经济问题》2015年第10期。
[21] 姜向群、杜 鹏:《中国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可持续发展影响的分析》,《市场与人口分析》2000年第2期。
[22] 姜向群、丁志宏:《对我国当前人口老龄化问题研究的概念和理论探析》,《人口学刊》2004年第5期。
[23][41] 张再生:《中国人口老龄化的特征及其社会和经济后果》,《南开学报》2000年第1期。
[24][26][55] 郭 瑜:《人口老龄化对中国劳动力供给的影响》,《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2013年第11期。
[25][65] 翟振武、赵梦晗:《生育率下降与经济发展模式转型》,《人口与经济》2013年第1期。
[27] 张 杰、何 晔:《人口老龄化削弱了中国制造业低成本优势吗?》,《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2014年第3期。
[28][30] 黄润龙:《人口老龄化与储蓄的关系探索》,《现代经济探讨》2012年第6期。
[29][34] 杨思家:《人口年龄结构变化对我国居民消费率的影响分析》,《经济问题探索》2013年第5期。
[33] 汪 伟:《经济增长、人口结果变化与中国高储蓄》,《经济学》(季刊)2010年第1期。
[35][38] 于 潇、孙 猛:《中国人口老龄化对消费的影响研究》,《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12年第1期。
[36] 胡乃军等:《中国城镇人口老龄化与城镇居民消费研究》,《人口学刊》2014年第5期。
[37] 王 欢、黄健元:《中国人口年龄结构与城乡居民消费关系的实证分析》,《人口与经济》2015年第2期。
[39] 毛中根等:《中国人口年龄结构与居民消费关系的比较分析》,《人口研究》2013年第3期。
[40][42] 王 丰、安德鲁·梅森:《中国经济转型过程中的人口因素》,《中国人口科学》2006年第3期。
[43][64] 刘永平、陆 铭:《从家庭养老角度看老龄化的中国经济能否持续增长》,《世界经济》2008年第1期。
[44] 王春兰、叶尚斌:《我国城镇居民养老金缺口建模及预测》,《统计与决策》2015年第8期。
[45] 倪子牮:《社科院报告:全国养老金个人账户累计已超4万亿》,2015年12月27日,http://news.sina.com.cn/c/sz/2015-12-27/doc-ifxmykrf2424912.shtml,2016年4月20日。
[46] 曲兆鹏、赵 忠:《老龄化对我国农村消费和收入不平等的影响》,《经济研究》2008年第12期。
[47] 董志强等:《人口老龄化是否加剧收入不平等?基于中国(1996~2009)的实证研究》,《人口研究》2012年第5期。
[48] 刘金东等:《老龄化加剧中国收入不平等了吗》,《财经论丛》2014年第5期。
[49] 蓝嘉俊等:《人口老龄化对收入不平等的影响:拉大还是缩小?——来自跨国数据(1970~2011年)的经验发现》,《人口研究》2014年第5期。
[53] 彭秀健:《中国人口老龄化的宏观经济后果应用——般均衡分析》,《人口研究》2006年第4期。
[56] 曹冬梅等:《老龄化背景下我国养老金缺口的对策研究》,《统计与决策》2015年第10期。
[57] 姜向群、陈 艳:《对我国当前推迟退休年龄之说的质疑》,《人口研究》2004年第5期。
[58] 原 新、万 能:《缓解老龄化压力,推迟退休有效吗?》,《人口研究》2006年第4期。
[59][63] 蔡 昉:《未来的人口红利——中国经济增长源泉的开拓》,《中国人口科学》2009年第1期。
[60] 童玉芬、杨河清:《提高退休年龄不会加剧我国的就业压力》,《人口与发展》2011年第4期。
[61] 吴俊培、赵 斌:《人口老龄化、公共人力资本投资与经济增长》,《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2015年第10期。
[62] 张海星:《公共投资与经济增长的相关分析—中国数据的计量检验》,《财贸经济》2004年第11期。
[责任编辑:石雪梅]
2016-05-09
2013-2015年中国老年大学协会三个重大实践性研究项目“老年大学制度创新研究”
任志洪, 男, 福建泉州人, 福州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副教授、 博士, 硕士生导师;
C924.2
A
1002-3321(2016)04-0073-06
杜冰山, 男, 河南濮阳人, 福州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硕士研究生;
吴兴南, 男, 福建长汀人, 福州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教授、 博士, 硕士生导师。(通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