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资本对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基于四川省的协整分析

聂 艳，傅忠贤

(四川文理学院经济管理学院 ，四川达州635000)



人力资本对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
——基于四川省的协整分析

聂 艳，傅忠贤

(四川文理学院经济管理学院 ，四川达州635000)

通过构建经济增长函数，收集四川省1990—2013年的GDP、固定资本投资和人力资本存量数据，采用单位根、英格兰检验、协整进行实证分析，得出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促进具有滞后性，短期效应不明显，但潜力巨大，并针对其中存在的问题提出具有针对性的对策建议。

人力资本存量；经济增长；协整；误差修正模型

一、问题的提出

地大物博，人口众多曾一度成为我国的骄傲，然而我国远低于世界的人均资源占有率，反而使得人口众多成为了阻碍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障碍。人力资源作为一种既具有生产性又具有消费性的特殊资源，只有经过开发，才能作为资本在生产领域中发挥作用，不经开发的人力资源只能作为消费者存在。然而，人力资本必须要经过长期的教育、培训等投资才能形成人力资本的积累，进而在生产领域产生价值。当人力资本积累到一定量的时候，人口优势就能转化成为人力资本优势，促进经济发展、社会进步。[1]

(一)人力资本的提出

第一次明确的把人视为资产，并且估算其价值的是英国古典经济学的奠基人威廉·配第，而首次使用人力资本概念的是其后的古典经济学家亚当·斯密。但是，人力资本理论在学术界，比较具有代表性的是人力资本创始人西奥多·舒尔茨，他在其著作《论人力资本投资》中阐述了人力资本投资的内容，并指出人力资本的投资能够产生长期收益。[2]20世纪80年代中期，罗默(Paul Romer)和卢卡斯(Robert Lucas)提出了“新增长理论”，这个理论扩大了新古典经济增长模型中的“劳动力”的概念，把其称之为“人力资本投资”，新经济增长理论认为专业化的人力资本积累可以产生递增收益并使其他投入要素的收益增加，进而促进总的规模收益递增。

(二)人力资本投资对经济增长的影响

人力资本投资对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研究主要集中在横向比较和对特定地区的研究。第一，横向比较一个国家内的人力资本差异对其经济发展的影响。张文亮，刘永江，蒋国富采用聚类分析的方法对全国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人力资本投资与区域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了研究，[1]发现可以把他们从高到低分成4类。刘欣卓根据各省市经济发展状况把全国分为东部直辖市、东部沿海地区、中部地区和西部地区四大区域，通过分析四大区域的标准化残差直方图和残差正态分布概率图，[3]得出了它们的相关系数从东向西依次降低，但都属于显著相关的结论。由此可以说明东部地区人力资本的开发利用程度要远高于中部地区和西部地区。李国欣，李国柱，韩宇利用面板数据分析了人力资本投资对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4]同样证明了人力资本投资对区域经济增长具有明显的促进作用，且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程度自东部向中西部逐渐减弱。

第二，以某个特定地区作为研究对象，研究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周兴，陈冬娇运用经济增长函数，[5]对广东省1990-2004年的数据进行回归，得出了广东人力资本贡献率较高的结论。王柳娟，朱立通过深入分析云南省GDP增长与教育水平提高之间的关系，[6]选取1978～2008年31年数据、采用协整检验来分析两者之间的长期关系，用格兰杰因果检验来表明两者之间的因果关系，得出了人力资本水平与资本的投入在长期对GDP有正的影响，劳动力数量对经济的增长作用不明显的结论。高慧，余利霞利用改进的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7]比较了四川与全国各省市的国民经济增长与人力资本之间的关系，得出中国各地区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作用有很大的差异，东部经济发达地区人力资本的作用较大，而在经济发展落后的中西部地区人力资本在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则较弱。四川作为一个西部大省，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作用不管是从弹性系数还是贡献率都极低。

通过对文献的综述可以发现，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作用存在很明显的地区差异，经济发展水平越高的地区，人力资本的作用越大；经济发展水平越低的地区，人力资本贡献率越低。本文采用单位根、英格兰检验、协整检验进行计量分析，考察四川省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

二、模型的构建

(一)经济模型的构建

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在经济增长的研究中被广泛运用，本文考虑了人力资本因素，构建一个扩展的柯布—道格拉斯经济增长模型：

Y(t)=AK(t)α(LH)(t)β

(1)

其中，Y(t)表示经济产出，K(t)表示物质资本投入，H表示人力资本投入，L表示劳动力投入。

对模型(1)展开，两边取对数，转化为线性方程：

lnY(t)=lnA+αlnK(t)+βln(LH)t

(2)

(二)数据来源

模型中涉及的数据包括：国民经济总产出、物质资本投入、劳动力投入、人力资本投入。

1。 国民经济总产出。国民经济总产出水平用GDP来衡量，其数据主要来自1990-2013年的四川统计年鉴，为了消除通货膨胀的影响，把相关数据换算成1990年的不变价格。

2. 物质资本投入。物质资本投入不是一个固定的存量，新古典经济理论认为其是一个不确定的、变化的量，因此它的估算非常的复杂，及数据的选取难度也相当大，故本文四川省物质资本投入数据用固定资产投资额来进行替代，并对原始数据进行了估算，换算成1990年的不变价格的物质资本投入。

3. 劳动力投入。劳动力投入从业人员数表示，其数据的收集主要来源于1990-2013年四川统计年鉴。

4. 人力资本投入。利用金相郁的人力资本存量公式Ht=∑HEiteiYjHi(3) 估算四川省1990-2013年不同教育层次的人力资本存量。[8]

其中i=1，2，3，4，5，其中，1代表不识字或识字很少、2代表小学学历水平、3代表初中学历水平、4代表高中学历水平、5代表大专及以上学历水平；hi表示第i种学历水平的受教育年限，不识字或识字很少的受教育年限假定为1年、目前，小学学历水平为6年、初中学历水平为9年、高中学历水平为9年、大专及以上学历水平为15年，因此，hi中的i=1，6，9，12，15；HEit表示第t年第i学历水平的从业人数，数据来源于1991-2013年的《中国劳动统计年鉴》；Yj表示教育回报率。为了减少数据的误差及消除数据在模型中的异方差性，本文对原始数据进行了对数处理，分别取其自然对数，即四川省总产出(lnY)、四川省总固定资本投资(lnK)、四川省人力资本存量(lnLH)，本文所使用Eview6.0软件进行计量分析。

这里有几点需要特别说明：第一、确定分段教育回报率是必要的，也是困难的。第二、教育回报率客观上存在城乡、地域差异的；第三、教育回报率从对个人而言和对社会而言两个维度进行测度，其结果也是有差异的。因此迫切需要找到一组能够比较准确反映这些因素的而且得到公认的我国近年分段教育回报率数据。文献研究表明，目前国内这样的数据是残缺的，因此，本文采用目前使用得比较多的估算教育回报率的方法，即明瑟方程来估算四川省2013年的不同教育水平的教育回报率。这样可以用分段线性函数计算出受教育年限为1年一6年的初等人力资本存量、6年—12年的中等人力资本存量、12年以上的高等人力资本存量三种类型的人力资本存量。[8、9]

三、人力资本对国民经济增长影响的计量分析

(一)单位根检验

时间序列的样本数据之间是否具有平稳的单位根，是进行因果检验和协整检验的基础。因此，采用ADF检验法检验单位根的平稳性，以此推断四川省人力资本与国民经济增长之间是否存在长期稳定关系。

表1 单位根检验结果

说明：1)△2表示二阶差分2)c表示截距项，t表示趋势项，k表示滞后项阶数 ；3)***、**、*分别表示1%、5%、10%的显著性水平

ADF检验结果(见表1)显示，lnY 、LnK 、lnLH的水平序列均大于显著性水平下相应的Mackinnon临界值，因此可见lnY 、LnK 、lnLH为非平稳序列。一阶差分后，△lnk、△lnLH的ADF值小于相应的临界值，是平稳序列，但是△LnY的ADF值仍大于相应的Mackinnon临界值，为非平稳序列；再次进行二阶差分，△2lnY、△2LnK、△2lnLH的ADF值均小于1%显著水平下的Mackinnon临界值表明各变量的二阶差分值均是平稳序列，即各变量之间具有同阶单整的性质，可以进行协整检验。

(二)协整分析

Engle和Granger(EG)两步法及Johansen,Juselius极大似然估计法是目前比较通用的进行协整分析的方法，文章采用EG两步法来检验变量间的协整关系。1987年Engle和Granger提出协整检验，这一检验方法实际上就是检验回归方程的残差序列是否为一个平稳序列。

进行协整检验的前提条件是各向量单位根检验必须同阶单整。在前文的单位根检验中，LnY、LnK、LnLN都服从I(2)过程，他们都具有同阶单整的性质，也就是说GDP的长期稳定性不会受到物力资本投入、人力资本存量的短期波动的影响，他们是符合协整检验的前提条件的。

假设，两个序列yt和xt都是1阶单整序列，对yt和xt建立回归方程：

yt=βxt+ut

(4)

对公式(4)进行OLS估计，计算模型估计的残差为 ：

(5)

1. 协整关系检验

第一步，用LnY对LnK 、lnLH建立多元协整方程为：

lnyt=β1lnkt+β2lnlht+ut

(6)

对模型进行OLS估计，估计后分别得到LnY对LnK、lnLH回归模型为：

lny=1.092676lnk-3.196932lnlh+u

(7)

(2.770306 3.770336)

R2=0.910561 D.W. =0.309171

表2 残差单位根检验结果

注:*、**和***分别表示0.1、0.05、 0.01的显著性水平

2. 协整结果解释

(2)从上述协整方程可以看出，四川人力资本投入无法促进经济增长，反而使得经济增长减慢，而固定资本投入的增加却能促使经济增长，由此也可以说明四川省的经济增长主要是由固定资产投资来推动的。能够对此现象进行解释的可能原因有：第一，中国的经济增长的模式主要是要素驱动和投资驱动，而在要素的投资中，更重视对固定资本的投资，而忽视了人力资本的投资，我国教育经费的投入一直排在世界水平非常靠后的位置。第二，人力资本的投资周期较长，故其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也具有一定的滞后性。第三，四川是一个人力资源输出大省，四川劳动力对全国经济增长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但是对四川省的贡献率却不大。因此，作为一个人口大省，四川应重点考虑如何发挥人口优势，以及在地理环境不利的情况下如何留住、吸引优秀人才，以促进四川今后的经济发展。

(3)协整分析表明人力资本存量、物力资本投入与国民经济增长之间的长期互动关系是存在的，但其作用、效果如何，还有待于用误差修正模型进行进一步的检验。

(三)格兰杰因果检验

由Granger(1969) 提出，Sims(1972) 推广的因果关系检验即是检验经济时间序列变量之间是否存在因果关系。

上文中进行的EG检验虽然证明了四川省人力资本投入与经济增长之间的长期稳定性，但是二者之间是否人力资本引起国民经济增长还需要进一步验证。文中选取了滞后1、2、3、4期进行Granger因果检验，检验具结果见表3。

表3 四川省人力资本与GDP的G ranger因果检验结果

说明：***表示1%置信水平上拒绝零假设，**表示5%置信水平上拒绝零假设，*表示10%置信水平上拒绝零假设

从Granger因果检验结果中可以看出，在滞后一期的时候，GDP与人力资本之间互为因果关系，而在2、3、4，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拒绝了“LnY不是LnLH的G ranker因”的原假设，而没有拒绝“LnLH不是LnY的G ranker因”，说明GDP是人力资本的格兰杰原因，相反则不是这就说明：四川省的国民经济增长引起人力资本投入的增长，反之，人力资本的增加并没有显著的引起国民经济的增长，二者之间的互动反馈机制没有形成。

(四)误差修正模型

协整分析说明变量之间有无长期均衡关系，有长期均衡关系的变量在短期内也可能会出现失衡，这种失衡可以用误差纠正机制(ECM)来进行纠正。

1. ECM估计

四川省的人力资本、固定资产投资与国民经济增长之间的长期稳定关系从上述协整分析中已经得出，但是从短期来看，可能会出现失衡，因此需要运用误差修正机制对失衡部分进行纠正。把协整分析中(4)式的误差项t当做均衡误差，建立误差修正模型，从而就可以把GDP的短期行为与长期变化情况联系起来，即GDP与固定资本投资、人力资本之间存在长期均衡关系：

lnyt=β1lnkt+β2lnlht+ut

(6)

则其一阶非均衡关系可以写成：

lnyt=β0+β1lnkt+β2kt-1+γ1lht+γ2lht-1+μyt-1+εt

(8)

对等式(8)进行变形，可得到它的一个误差修正模型为：

Δlnyt=β1Δlnkt+β2Δlnlnt-λ(yt-1-a0-a1kt-1-a2lht-1)+εt

(9)

式中λ=1-μ，a0=β0/λ，a1=(β1+β1)/λ，a2=(γ1+γ2)/λ

等式(9)还可以写成：

Δlnyt=β1Δlnkt+β2Δlnlnt-λecm+εt

(10)

根据误差修正模型(10)，可具体估计出误差修正方程，得到估计结果。

则误差修正方程式为：

Δlnyt=0.0144221Δlnkt-0.052067Δlnlnt-(-0.047021)ecm+εt

(11)

通过进行误差修正，可以看出调整后的R2为0.171057, F的概率值通过5%显著性水平的检验，DW值为0.783795，这表明了残差的序列相关现象在方程中基本不存在了。从上述模型可以看出其系数均通过5%的显著性检验，且误差修正系数均为负数，因此，满足了反向修正机制对模型要求。另外，模型中的ecm(-1)系数等于-0.047021，也就是表明上一年度的非均衡误差以4.7%的比率对本年度的LnGDP做出反向修正。

2.ECM模型的滞后结构检验

为了进一步得出脉冲响应函数和方差分解结果，需要对ECM的残差进行诊断检验。[2]对ECM模型的残差检验可以判断VAR模型是否稳定，如果VAR模型所有根都落在单位圆内，即是表明所有根模的倒数都小于1，则表示模型是稳定的；反之，如果所有的跟都落在单位圆外，则表示模型是不稳定的，这时所得到的得到的结果则有些是无效的。对ECM模型的根模进行检验，结果如图1所示，从图1中可以看到，所有的VAR模型的根除了有一个落在单位圆上之外，其他均落在单位圆内，因此可以说VAR模型的是稳定的，由其所得到的脉冲响应函数和方差分解结果是有效的。

图1 VAR模型中AR根

3.脉冲函数

脉冲响应函数(IRF，Impulse Response Function)就是分析误差性的变动给系统带来的冲击会产生怎么样的动态影响。下图2、图3即是VAR模型LH冲击导致GDP响应、K冲击导致的GDP响应结果。

图2 LH冲击导致GDP响应

图3 K冲击导致的GDP响应

从图2中可以看出，四川省LH冲击导致GDP的反应先是反向下降再是正向上升，到达一个谷低之后稳步向上，这说明人力资本对GDP的作用具有滞后性。固定资本投资对GDP的变化冲击反应是正向的，波动比较明显，在第二年就达到顶峰，而后逐渐收敛，说明固定资本投资的对经济增长见效快，但是持续时间不长。由此可以说明，四川省近年来经济的快速发展主要动力是工业，得益于固定资本的不断投资。但是从长远来看，要素驱动型的发展战略必然要向创新驱动型发展战略转移，自主创新，发展高新产业，才能保持经济的持续快速发展。创新驱动的实现，必然要求具备高素质、具有创新能力的人才，因此，加大人力资本投资，培育、吸收具有自主创新能力的高素质人力资源是四川省今后的发展重点。

4.方差分解分析

方差分解(variance decomposition)是通过分析每一个因素不同时间点的预测方差来解释其对内生变量变化的贡献程度，从而可以判定不同因素冲击的重要程度。对上述模型的相关因素进行方差分解分析，是想从中找出四川省人力资本投入量的变动对国民经济增长的影响程度到底有多大。表4是基于前述修正误差模型预测未来10年的方差分解结果的具体数据。

表4 人力资本、GDP的方差分解

从表4可以看出，GDP的增长受自身影响冲击较小，固定资本投资、人力资本投入，对GDP的影响冲击是不断增强的，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力资本对GDP的影响冲击最大，这与前面的研究结论是一致的。

四、结论与建议

通过对四川省1990-2013年人力资本、物力资本对国民经济增长影响的计量分析，可以得出如下结论：

(一)基本结论

1.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短期内不明显，但是对经济增长具有一定的解释作用，其作用机制、效果具有一定的滞后性。

2. 经济增长是人力资本的Granger原因，说明经济增长能够促进人力资本投资，提高对人力资本投资的支出水平。但是，人力资本却不是经济增长的原因，可能的解释是：其一，四川是人口输出大省，大量劳动的流出制约了四川经济的发展。其二，四川人力资本存量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没有得到发挥。在经济体制改革、产业结构转型的大背景下，特别是随着互联网的发展，大数据时代的带来，各行各业对人才需求的要求越来越高，从而导致了大量素质不高的劳动力无法适应社会经济需求，有些素质低下的劳动者甚至只能靠政府补贴来维持基本生活，无法创造社会价值，反而阻碍了经济发展。其三，国民经济增长必须要求各经济系统中的各个要素配合才能发挥出应有作用，因此人力资本的作用单方面的表现不是很明显。

3. 人力资本投入对经济增长的作用具有滞后性，短期效应不明显，但是潜力巨大。从上述分析可以看出，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作用在短期内甚至是负的，不但无法促进经济增长，反而阻碍了经济增长，但是从长期来看，发展潜力巨大这从脉冲函数及方差分解分析预测中都可以看出，从长期来看，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作用要大于固定资本投资。

(二)对策建议

1.加大教育投资力度

教育是人力资本投资的最有效的方式，在我国的经济发展战略从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发展的今天，人力资本的投资，高素质人才的培养就显得尤为重要，四川必须跟上时代发展的步伐，加大教育投资力度，盘活人力资源。

2. 优化经济系统中各个要素的投入力度

国民经济增长必须要求各经济系统中的各个要素配合才能发挥出应有作用人力资本作用短期内效果不明显。因此，为了促使经济持续发展，四川省应优化经济系统中各个要求的投入力度，在坚持物质资本与人力资本投资并重的原则下，充分利用四川的资源优势，发展具有相对优势的产业。同时，加大教育投资比重，增加人力资本投资力度，为经济发展储备必要的高素质人才。[7]

3. 优化人力资本投资结构

四川当前人力资本投资的结构不合理，虽然全省义务教育教务的普及基本实现了，但是城乡之间的差距明显；中、高等教育，特别是对高等教育的投入量不足，无法适应当前社会经济的持续快速发展对高等人才的需求。[9]因此，四川应该在平衡教育总投资的基础上，优先对义务教育进行投资，消除义务教育投资的城乡、区域差异。同时，根据产业升级及市场需求变化，对中等教育进行市场化改革。根据市场需求，通过学校与企业联合办学的方式，引入民间资本注入中职教育，提高中等教育的办学能力，满足市场需求。最后，加大对高等院校的投入力度，提高高等教育的教学质量，以期培养出具有创新能力、适应市场需求的高素质人才。大力推进地方高校与行业企业、地方政府的合作，增强高校服务地方经济的能力。

[1] 张文亮，刘永江，蒋国富．人力资本投资对区域经济增长影响分析[J]．南阳师范学校学报，2008(3):69-72．

[2] 汤华然，邱冬阳，李 雪．人力资本与区域经济增长——基于河南的协整分析[J]．河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7):290-296．

[3] 刘欣卓．区域人力资本对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分析[D]．长春：吉林大学，2010:33．

[4] 李国欣，李国柱，韩 宇．区域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研究[J]．当代经济管理，2008(4):42-44．

[5] 周 兴，陈冬娇．广东经济增长中的人力资本贡献[J]．江苏商论，2007(8)：147-148．

[6] 王柳娟，朱 立．实证分析云南省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的关系[J]．企业导刊，2011(1):204-205．

[7] 高 慧，余利霞．四川省与全国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比较分析[J]．理论与改革，2007(6):89-91．

[8] 金相郁，段 浩．人力资本与中国区域经济发展的关系——面板数据分析[J]．上海经济研究，2007(10):22-29．

[9] 聂 艳．人力资本影响四川经济增长的计量分析[J]．经济研究导刊，2014(12):196．

[10]刘 萍．人力资本对四川经济发展的贡献研究[D]．雅安：四川农业大学，2010(6)：40-41．

[责任编辑 范 藻]

The Enfluence of Human Capital on Regional Economic Growth:Co-integration Analysis of Sichuan Province

NIE Yan, FU Zhongxian

(School of Finance and Economic Management,Sichuan University of Arts and Sciences, Dazhou, Sichuan 635000, China)

By building economic growth funtion, gathering data about the GDP of Sichuan Province from 1990-2013, fixed capital investment and human capital stock and using unit root, test of England, co-integration to make an empirical analysis, a conclusion is made that human capital promptes the economic growth with hysteretic nature, which shows that the short term effect is not obvious but it has a great protencial influence and offers advice on the issues.

human capital stock; economic growth; co-integration; error correction model

2016-03-10

四川省教育厅2012年文科面上项目“区域人力资本投资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研究——以四川省为例”(12SB118)；四川文理学院社科项目“高等教育对地方经济发展的贡献作用分析——四川省为例”(2014R009Y)；四川文理学院“川渝鄂陕结合部经济发展科研创新团队”重点支持项目

聂 艳(1980—)，女，广西桂林人。讲师，硕士，主要从事区域人力资本投资与管理研究。

F061.5

A

1674-5248(2016)06-0055-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