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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与高山景观初探瑞士、挪威户外游憩景观策略对横断山区域的参考

2016-12-06李宾卡尔奥托

风景园林 2016年7期
关键词:高山挪威瑞士

李宾* 卡尔·奥托

徒步与高山景观初探瑞士、挪威户外游憩景观策略对横断山区域的参考

李宾* 卡尔·奥托

随着人们对游憩需求的变化,徒步等户外活动在横断山等中国高海拔山区迅速兴起,自然文化景观丰富与脆弱并存的高山地区面临着新的压力。拥有广泛高山区域的瑞士、挪威在相似情形下各自形成了户外游憩景观模式。以横断山区域为主要研究对象,贡嘎山地区为实例,阐述徒步介入后的高山景观特点;提出以瑞士、挪威高山区为参照对象,概述各自的景观策略;初探它们在城市化与区域空间格局,徒步线与保护地、沿线设施、高山村庄关系上对横断山区域的参考意义,以期对未来中国高山地区景观空间与体验策划有所启示。

高山景观;户外游憩;横断山脉;文化景观

世界范围内,游憩作为人们生活的一部分已经呈现出生态化、户外化、体验化、互联网社区化等趋势[1-2]。在欧洲,地处阿尔卑斯山脉的瑞士和斯堪的纳维亚山脉的挪威是户外游憩和相关景观规划的先行者。在中国,徒步等户外游憩挑战传统游览观光,成为高山、极高山地区一种结合了风景欣赏和户外健身的文化现象,受到都市中产人群的关注喜爱。与此同时,关于山地生态旅游[3]、高海拔地区城市化[4]、自然文化景观的网络化保护[5-6]等问题的讨论持续进行着。徒步活动的线性特征和体验式特点,或可对高山区域景观造成压力,或可成为其良性变迁的驱动力。本文以横断山区域和其中的贡嘎山为例,描述迅速兴起的户外游憩现象,提出参看瑞士、挪威的高山游憩系统及景观策略,进而试着指出它们对横断山区域在城市化与区域空间格局,徒步线与保护地、沿线设施、高山村庄关系上的参考意义。

1 现象的描述

1.1 高山徒步等户外游憩的快速兴起

现代中文里有一系列词语可以描述行走相关的活动:散步,徒步,穿越,登山等,所需技巧和装备由易到难[7]。高山徒步在早期被看作是高海拔登山活动的起始阶段,即从脱离道路村庄等基础设施到登山大本营之间的行走活动[8],这种行走兼有瑞士学者卢修斯·伯克哈特(Lucius Burckhardt) 提出的行走的两种

李宾/女/1987年生/北京人/博士生/奥斯陆建筑与设计学院城市与景观学系(奥斯陆0130)

卡尔·奥托 /男/1948年生/挪威Ringsaker人/教授/奥斯陆建筑与设计学院城市与景观学系(奥斯陆0130)

Karl Otto Ellefsen, who was born in 1948 in Ringsaker, is a professor at Institute of Urbanism and Landscape, the Oslo School of Architecture and Design.

意义:1)抵达目的地的重要性;2)在路上的过程,沿途获得的愉悦、知识与身体舒展[9]。

随着城市居民对亲近自然、健身、释放压力的需求急速上升,目前中国有6 000万人进行徒步、登山、露营、山地自行车、高海拔登山等山地户外游憩活动①。2015年,徒步、登山最受欢迎,以四川和云南省为主体的横断山区域是热门目的地。高山徒步路线信息零散,部分来自户外旅行类网站和新媒体,部分基于个人在互联网上的分享。越野跑等徒步类比赛也陆续在贡嘎山、四姑娘山、梅里雪山和高黎贡山等高山区举办。这些先前只对本地居民、科研与文化学者、登山者意义重要的高山与极高山,如今是都市人向往的诗、远方和体育场。

1.2 横断山区域景观的游憩化压力

横断山脉是中国高起伏山地和极高起伏山地最为集中的区域②,由6条山脉5条河流构成;高山峡谷地貌与垂直带性,区域内近30个民族散居,形成自然景观和文化景观丰富并存的情景。高山景观作为游憩资源从前集中在风景区和周边村镇。在徒步等户外旅行方式的驱动下,游憩活动区域开始变得扩大化和分散化。以贡嘎山为例,东坡的海螺沟因公路相连成为贡嘎山最早发展的风景区,因互联网分享而著名的徒步环线将北坡、西坡、南坡拉入游憩范围。徒步介入后,高山地区开始表现出以下特点:

(1)缺少定义的徒步线,多层定义的自然保护地。目前,横断山区域内的贡嘎山和四姑娘山同时是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和国家地质公园,属不同部门管辖,易发生多重管理和责任不明,使同一个保护地碎片化[10]。贡嘎山东坡海螺沟风景区的步行系统以木结构游步道形式连结公路尽端与冰川末端;贡嘎山西坡的“榆林-子梅”徒步线处于自然保护区可进入的外围区域,为徒步者走出的路迹和露营地印迹;贡嘎山南坡“上木居-草科”徒步线穿过自然保护区和村庄,是与村民共用的土路、山径。除了必须翻越近5 000m的高山垭口,已形成的徒步路径大多在3 500-4 500m的山腰或谷地,结合当地居民转山路线,没有标示和沿线设施,基本位于保护地允许进入的区域内(图1)。

(2)分布不均的基础设施和服务设施。休闲服务设施多集中在公路可到达的风景名胜区,如海螺沟冰川风景区和发展为服务型村镇的磨西镇。西坡与南坡的基础设施(土路、电网等)较少,用于维持其中高山村庄的交通与生活。高山徒步旅行者和越野跑赛事选择西坡与南坡路线,沿线设施现状难以应对突如其来的户外人群。

(3)常年的高山村庄,暂时的户外游客。户外路线附近村庄的居民因旅游业获得的收入多于外围地区居民,然而直接利用横断山自然资源(养殖业、使用森林)依然是当地居民的主要生活来源[11]。徒步等户外游憩因其更受到高山自然条件的限制,比大众观光更具有季节性。例如,贡嘎山的徒步活动在春季和秋季较多,沿线老榆林、上木居、上下子梅等高山村庄的居民在徒步集中季节作向导,扩建自家房屋作为民宿接待旅行者。在降雨多的夏季和降雪多的冬季,当地居民回归对自然资源的直接依赖。

2 参考的提出

欧洲山地为主体地貌的国家以瑞士(阿尔卑斯山脉)和挪威(斯堪的纳维亚山脉)较为典型,高山景观的整体性也和国家认同紧密相关。两个国家较早将高山视为游憩资源,经过150年的变迁,各自形成较为成熟的户外游憩景观模式。我们认为可以尝试参看瑞士和挪威探讨未来横断山区域的景观策略,是因为:从自然景观角度,瑞士、挪威的高山地区与横断山区域有科学考察和对比研究的联系[12-13];从徒步等户外游憩角度,瑞士的“目的地”、挪威的“在路上”户外哲学均在横断山区域有所体现;从城市化角度,未来的横断山区域城市化程度有可能与今天的瑞士、挪威山区相当;从文化景观角度,三者同属访客与居民视角不同的高地(High places)[14];从基础设施塑造高山景观的角度,瑞士强调基础设施修建,挪威强调路线和沿线停留点策划,形成“重”与“轻”的对比,通过徒步网络加强景观空间的连贯性。

2.1 瑞士的阿尔卑斯山区域

“欧洲是一座城市,阿尔卑斯山是它的中央公园”[15]。1857年英格兰高山俱乐部 (The Alpine Club)的成立,推动了阿尔卑斯山区域成为欧洲的游憩目的地,服务于游憩的交通设施大量修建。随着交通线路逐渐缩短与整合,从周围城市抵达高山重点区域几乎在3小时内。进入高山区域后,一系列高海拔户外体验同样依赖着强大的高山铁路、缆车、雪道等基础设施,高山景观去自然化。如今瑞士高山区

域的景观策略可以概括为4个层次:连结周围大型城市的交通和基础设施网络;高山休闲地和服务型徒步系统;高山休耕地和文化景观的公园式保护;争论中的国家公园体系。其中前3个层次构成了瑞士以“重”型基础设施为支撑,强化整体性、“目的地”和公园化的景观模式:

(1)交通网络和基础设施连结了周围大型城市和高山区域。欧洲城市米兰、里昂、慕尼黑等均在“3小时”范围内,即将通车的新圣哥达隧道进一步缩短穿越瑞士南北的路线。交通类基础设施延伸了可达性和可达高度,也因此蔓延到高海拔区域,重塑了高山的景观形态(图2)。冈瑟·沃格特(Günther Vogt) 用“城市化的景观”(Urbanized Landscape) 描述瑞士高山区域不同于传统意义的城市化情形:景观作为资源被赋予新的功能从而变迁[16];甚至许多雪线以上人们以为是自然景观的区域,实际已被雪道等设施重塑。

(2)高山休闲区(Alpine resorts)和高海拔徒步路线。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的巴塞尔工作室提出了“高山休闲区”这一概念,特指阿尔卑斯山中不属于一般都市网络的城市区域(图3)。它的特点在于周期性和暂时性,以游憩为主要经济功能,边界由山地地形界定,可达性强,区域内交通便利,基础设施完善度与城市相似[17]。过去40年,瑞士高山摒弃了它的自然景观特质,形成了类似城市功能的高山休闲区:如马特洪峰脚下的策尔马特镇,冬夏两季吸引大量户外游憩人群;公共交通便利:欧洲最高的户外铁路到达海拔3 000m,缆车将高山滑雪者运送到海拔近4 000m。徒步路线一方面突破休闲区的岛状存在,起到区域连通作用;一方面依赖休闲区的服务设施(图4)。如 “策尔马特—霞慕尼” 高山路线(Haute Route),分为高海拔的滑雪穿越线和3 000m以下的徒步穿越线,沿途经过一系列高山休闲区和高海拔客栈(SAC huts)。1863成立的瑞士高山协会(Schweizer AlpenClub–SAC③)经营管理着152个这样的服务型高海拔客栈。

(3)转变中的村庄保护模式。高山农牧活动、遍布山谷的牛棚谷仓、传统木石建造和乡村生活被视为具有瑞士特点的农业文化景观。随着高山休闲地的发展,与之毗邻的大片山谷因人口减少而衰落,转变为“高山休耕地”(Alpine fallow lands)[18]。为了保护当地高山村庄,政府将农业直接补贴的近40%给予高山地区,鼓励农民保持传统耕种技术。一些村庄中公共空间和建筑的改造设计从本地乡村生活的视角出发,实践场所创建(OrteSchaffen)[19]理念:如格劳宾登省(Graubünden)的弗林(Vrin)、杜温(Duvin)村等。村庄是徒步网络的一部分和停留点,其间道路标示与自然步道一致 。1934年成立的瑞士徒步协会(Dachverband der Wanderweg Organisationen④)与政府合作维护全国6 5000km,以当地人使用的道路为基础的徒步径[20]。在保护传统农业、村庄空间改造、步行道系统的共同作用下,一种结合了传统农业村庄形态和自然类游憩的景观模式产生,其实践地区被称为高山标签区(Label region)[21](图5)。

2.2 挪威的斯堪的纳维亚山区域

瑞士所在的阿尔卑斯山脉被建筑理论家克里斯辰.诺柏舒兹(Christian Norberg Schulz)描述为从欧洲大陆中心喷发而出的区域;和破土而出的瑞士不同,诺柏舒兹把挪威所在的斯堪的纳维亚山比作一块被峡湾和峡谷切割的石头[22],挪威因而成为一个整体。挪威的山地景观也是居住在峡谷和峡湾沿线的居民的农用资源:射猎驯鹿、捕钓鲑鱼、天然的夏季草场。基于发展实业的需要,水电工程、公路、铁路穿梭在高山峡谷间, 成为挪威现代化的基础设施,遵循实用、经济的原则。另一方面,追

溯到19世纪的国家浪漫主义推崇的风景欣赏和自然隐秘的力量,与徒步、越野滑雪等户外游憩开始结合。回归山林耕耘与徒步,是1950年代已经住在城市的中产阶级所推崇的生活方式。如今挪威的高山游憩景观体系,可以概括为4个层次: 深入山林峡湾、全国覆盖的自助型徒步径和公共木屋网络;44个国家公园保护区域;18条国家景观路线;少量靠近公路的高山休闲区和民宿(与瑞士的景观模式相似)。其中前3个层次构成了挪威以保护、策划为主,节约化的“轻”型高山景观策略:

(1)徒步径、细化的徒步路线和自助型停留点网络轻盈覆盖了挪威全部山区。这个体系由1868年成立的民间组织挪威徒步协会(Den Norske Turistforening - DNT⑤)建立与管理。路线网络包括20 000km的有标示的徒步径,其中7 000km的越野滑雪径。停留点网络由5 000个公共木屋(DNT hytter)组成,绝大部分是自助式的。徒步网络在国家公园内外运行方式一样,通过广泛的会员志愿者工作完成修理路径和木屋等工作。整套系统建造的设施少,徒步径基本追随着古老的山区路径,在石头上涂上“T”标示夏季路径,在冬季暂时使用桦木树枝引导滑雪者(图6)。

(2)44个国家公园覆盖了25 000km2的面积(图7)。这些公园19世纪由挪威议会提议,从1960年起实地建立。从自然景观保护的角度,国家公园对户外游憩相关的建设和本地居民生活是相对宽容的:允许修建DNT徒步路线中的木屋,允许标示徒步径;本地居民如萨米人可以继续在保护区内以传统方式生活,夏季放羊的牧场可以在保护区内。国家公园内完全禁止的建设包括:工业活动、自然资源开采和设立大众游览的基础设施如公路、酒店、缆车、滑雪道等。

(3)国家风景路线⑥是近年来新增的层次。18条路线依据已有的公路系统策划而成:从公路中选择具有优美风景体验的路段定义为国家旅游路线,辅以新设计的建筑小品强调沿路停留点(图8)。建筑小品的功能包括停车点、风景观赏平台、洗手间、可供吃饭和生火的隔夜停车场地。起初这些建筑是纯粹实用性的,后来转化为创造一系列沿路的体验空间[23]。风景公路项目的意义在于展示挪威的自然风景,被提取出的停留点是观赏风景的场所。规划师、建筑师和景观师在其中起到策展人的作用:“自然景观和旅行者自身的体验在一系列被精心设计的停留点的辅助下形成一种奇妙的共同在场感”[24]。

3 瑞士、挪威对横断山区域的参考意义

中国西南的横断山系(29.6oN, 7556m)、瑞士所在的阿尔卑斯山系(45.8oN, 4810m)和挪威所在的斯堪的纳维亚山系(61.4oN,2469m)在地理位置、历史文化、政治经济等方面差异较大。但从区域空间格局的角度,3个山系周边均围绕着区域重要城市,主峰所在地区(贡嘎山、马特洪、尤通黑门)到交通枢纽城市(成都、苏黎世、奥斯陆)的距离相近(图9-11)。2030年,中国平均城市化程度预计达到近80%,与现在的欧洲一致⑦。在中国乡村城市化的背景下,未来随着雅康高速等交通基础设施的建成,贡嘎山所在的康定、泸定等县可达性提高,成都至贡嘎山缩短至“3小时”范围,与瑞士的“苏黎世-马特洪峰”情形相似。目前,横断山区域至少有230万户外旅行者,其中75万徒步者,客源70%来自远距离的北京、上海、广东,30%来自近距离的四川、重庆、陕西⑧。瑞士大量的高山休闲区和休耕地正在收缩,但游客集中的“采尔马特-马特洪峰”等区域城市化程度得以保持。2014年瑞士300万徒步游客中近距离本国徒步者270万,远距离外国徒步者30万⑨。相较于瑞士,横断山区域的户外旅行人数处于起步阶段,未来随着周边城市化加速,近距离客源增加,横断山可能转变为区域的“中央公园”,承载更多周围城市和东部城市的户外游憩人群。

徒步线与保护地的关系上,横断山区域的海拔高度(3 500m以上)和保护地准入分区使得已形成的徒步线集中在保护地外围区域,路线单一(图12);挪威山区海拔高度低(2 500m以下),保护地完全准入,因而得以在国家公园内部发展出细化的徒步径、木屋网络,并与外部网络连通,例如尤通黑门国家公园(Jotunheimen national park)(图13)。徒步线与景观设施的关系上,瑞士的“重”型模式与挪威的“轻”型模式都已在贡嘎山地区初见端倪:东坡的风景区及周围村镇建设中的服务型设施强调了类似瑞士“目的地”式的休闲感,可能使游客体验更趋向停留居住,发展出高山休闲区;西坡的徒步线没有村庄,沿线缺乏引导,但带来类似挪威的“在路上”的旅途感, 可以通过策划路线和有限而必要的设施,发展出线与点构成的徒步径。徒步线与高山村庄的关系上,瑞士徒步径对分割状空间和村庄的连通作用,或可启发贡嘎山西坡高海拔徒步线发展为类似“策尔马特—霞慕

尼” 的高山路线,南坡低海拔徒步线形成连通与保护高山村庄的空间形态。

4 结语

近年来,徒步等户外游憩在以横断山为典型的高山地区迅速兴起。策划高山游憩空间,使其促进区域景观的完整性和可持续性成为当前的一个课题。借由初步参看建设型、公园感的瑞士,策划型、山野感的挪威和各自徒步网络的贡献,我们认为:两者不同的策略对横断山在区域空间格局,徒步线与保护地、景观设施、高山村庄关系上有一定的参考意义。希望两者的参考对未来进一步策划徒步线与停留点空间形态有所启示。

注释:

①数据来源:中国户外品牌联盟 COA依据户外产品销售的调研。调研预测未来十年中国户外市场的增长率在10%-15%。

② 数据来源:中国科学院资源环境科学数据中心http:// www.resdc.cn

③瑞士高山协会网站http://www.sac-cas.ch/en/service/ contact/about-us.html

④瑞士徒步协会网站http://www.wandern.ch/de/Ueber-uns

⑤挪威徒步协会网站https://english.dnt.no/about/

⑥挪威国家风景公路线网站http://www.nasjonaleturistveger.no/

⑦数据来源:世界城市化展望2014修订版(World urbanization Prospects:the 2014 revision)

⑧2015年户外资料网 (www.8824.com)对其七百万用户人群的数据整理表明:徒步作为最受欢迎的户外旅行方式占到用户人群的32%,横断山地区是最热门的户外旅行目的地,户外用户所在地70%集中在北京、上海、广东等沿海地区,10%集中在四川、重庆和陕西等横断山及周边地区。

⑨数据来源: 2014瑞士旅游业图解 Swiss tourism in figures 2014 http://www.swisstourfed.ch/files/infothek/ Vademecum/2015/STiZ_2014_en.pdf

⑩图片资料来源:图1、图12依据GPS线路图、贡嘎山自然保护区示意图和海螺沟公园示意图自绘;图2依据瑞士旅游业图解改绘; 图3、图5来自笔者考察照片;图4依据巴塞尔工作室研究Swiss Portrait自绘;图6来源:Bildearkivet Den NorskeTuristforening 挪威徒步协会图片集;图7依据挪威徒步地图www.UT.no和国家公园示意图改绘;图8来源:StatensVegvesen, NasjonaleTuristveger挪威公路署国家风景公路,摄影师Kjetil Rolseth;图9、图10、图11依据http://www.protectedplanet.net/自绘;图13 依据挪威徒步协会2015年鉴自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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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kking and Alpine Landscapes:Swiss and Norwegian outdoor Landscape strategies as reference for Hengduan Mountains

LI Bin Karl Otto Ellefsen

With the change of recreational trends, trekking and outdoor activities have become popular in Chinese high altitude regions like Hengduan Mountains. Abundant and vulnerable of its natural and cultural landscape, alpine regions are generally speaking under a new pressure. For a long time, in the Swiss Alps and in Norwegian mountains, there have been functioning landscape strategies to respond to this potential and challenge. After a general review on trekking phenomenon in Hengduan Mountains and its Mount Gongga, the paper introduces Swiss and Norwegian outdoor landscape strategies and discusses their relevance for the Hengduan Mountains. This particular mountain area might be seen as a case for discussing urbanization and regional strategies, trekking routes in relation to natural reserves, built forms and alpine villages.

Alpine Landscape; Outdoor Recreation; Hengduan Mountains; Cultural Landscape

TU986

A

1673-1530(2016)07-0074-06

10.14085/j.fjyl.2016.07.0074.06

2016-04-23

邮箱(Corresponding author Email):bin.li@aho.no LI Bin, who was born in 1987 in Beijing is a PhD research fellow at Institute of Urbanism and Landscape, the Oslo School of Architecture and Design.

修回日期:2016-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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