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常态下中国需求动力结构转换的困境与路径

□刘东皇，谢忠秋，王志华

（江苏理工学院商学院，江苏常州 213001）

新常态下中国需求动力结构转换的困境与路径

□刘东皇，谢忠秋，王志华

（江苏理工学院商学院，江苏常州 213001）

改革开放以来至“十一五”期末，中国需求动力主要依靠出口和投资。“十二五”以来新生需求动力孕育成长，主要表现为居民消费逐渐成长、投资结构趋向优化和资本输出日渐掀起等。然而新生需求动力的成长面临系列障碍，在居民消费、私人投资和资本输出等层面都面临较多的制约因素。由此，新常态下应突破需求动力结构转换的困境，促进新生需求动力的成长壮大，以优化经济结构提升经济增长质量。

新常态；需求动力；新动力；结构转换；经济增长

0 引言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走的是经济高速赶超战略，经济持续的高速增长（年均增长10%左右，持续了30多年）创造了被国内外学术界称之为“中国奇迹”的“中国模式”。在经济高速增长过程中，支撑经济增长的各个因素发展并不平衡，中国经济结构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城镇化在持续推进，产业结构中第一产业比重持续下降，第二、三产业比重持续上升，区域经济结构出现“孔雀东南飞”现象，形成东、中、西部地区逐级递减的梯度经济格局，等等。不平衡的经济高速赶超战略虽然使中国经济发展规模赢得了巨大的成功，但结构失衡、资源约束、环境污染等问题也日益突出，经济发展的后劲不足。近年来，随着世界经济形势的变化以及中国潜在增长率的下降，中国经济步入“中高速”、“优结构”、“新动力”和“多挑战”的新常态。在经济转型发展的新阶段，面对国内外形势巨大变化的挑战，经济高速赶超战略适时换挡到中高速赶超战略，寻找和培育经济新动力，以优化经济结构，提升经济增长质量，这是中国想要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理性抉择。

消费、投资和出口是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在需求动力方面，过去中国经济增长主要是依赖出口和投资需求的增长，经济发展的内生能力减弱（刘东皇［1］，2012）。党的十七大报告曾经指出，促进经济增长由主要依靠投资和出口拉动向消费、投资和出口协调拉动转变。此后，坚持扩大内需促进国民经济又好又快发展成为重要方针。由投资和出口拉动型经济发展方式向消费、投资和出口协调拉动型经济发展方式转变，意味着相对出口和投资而言，消费需求应获得更快的发展，提升消费需求在需求动力结构中的比重，使我国的经济增长更多地建立在消费需求增长基础上。经济新常态下，投资和出口拉动型经济发展方式向消费、投资和出口协调拉动型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1）有利于缓解经济增长的资源约束性，减轻对环境的污染，一定程度上避免低水平的重复投资，提升经济增长的质量和效益；（2）有利于让城乡居民充分享受经济发展的成果，提高居民生活水平，全面建成小康社会；（3）有利于提升经济增长的内生发展能力，减弱国际环境恶化对我国经济的影响，增强经济运行的平稳性。由此，在新常态的背景下研究中国需求动力结构转换的问题对促进国民经济又好又快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本文首先基于历史视角，运用中国宏观经济数据深度剖析中国需求动力结构转换的特征；其次基于现实视角，探讨中国需求动力结构转换面临的系列障碍；最后基于展望视角，分析怎么推进中国需求动力结构转换，以优化经济结构提升经济增长质量。

1 中国需求动力结构转换的现状特征

基于需求层面，改革开放以来至“十一五”期末，中国经济增长主要依靠投资和出口：出口逐渐成为拉动经济的重要力量，投资的拉动作用也得到强化，而消费对经济的拉动作用趋于弱化。进入“十二五”（2011—2015年）后，随着际经济形势变化以及我国经济进入转型发展新阶段，投资和出口动力减弱，消费动力增强。中国经济发展方式由投资和出口拉动向消费、投资和出口协调拉动转变。

表1：中国经济的需求动力

1.1 出口动力衰减，资本输出日渐掀起

改革开放以来至“十一五”期末，出口逐渐成为拉动经济的重要力量。出口（货物和服务出口）由1978年的167.6亿元增加到2010年的107 022.8亿元，年均增长22.37%。这段时期GDP的年均增速为15.88%，三十几年来，出口年均增速快于GDP年均增速6.49个百分点。出口占GDP比重分别从1978年的4.65%上升至2010年的26.57%，其中“六五”时期平均为7.7%，“七五”到“十一五”平均分别为12.1%、17.7%、18.3%、26.6%和30.4%（见表1）。在“三驾马车”里出口的快速发展是拉动中国经济高速增长的主要动力。“十二五”以来，由于国际经济形势的巨大变化（美国金融危机及欧债危机等）及我国经济步入转型发展的新阶段，出口动力衰减。2011-2014年，出口由123 241亿元增加到143 912亿元，年均增长5.30%，出口年均增速慢于GDP年均增速约4.74个百分点（这段时期GDP的年均增速为10.04%）。出口占GDP比重则从2011年的25.6%下降至2014年的22.5%。

改革开放后我国出口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主要体现在商品输出方面。“十二五”以来商品出口动力呈现衰减的同时，中国的资本输出掀起，从商品输出向资本输出过渡成为我国外贸发展方式转变的一个重要特点。“走出去”发展战略在“十二五”时期获得了较快的发展，“一带一路”等逐渐成为中国资本输出的重要载体。但从总体上来看，中国的资本输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规模不大，产业层次也不高。

1.2 投资动力减弱，投资结构趋向优化

改革开放后，投资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得到强化。投资（资本形成总额）由1978年的1 377.9亿元增加到2010年的193 603.9亿元，年均增长16.71%。由于这段时期GDP的年均增速为15.88%，30几年来投资年均增速快于GDP年均增速0.83个百分点。由此，投资占GDP比重分别从1978年的38.2%上升至2010年的48.1%，其中“六五”时期平均为33.9%，“七五”到“十一五”平均分别为36.5%、39.0%、36.6%、40.0%和44.5%。总的来看，“三驾马车”里投资的拉动作用得到一定程度的强化。“十二五”以来，由于我国经济步入转型发展的新阶段，投资的规模扩张相对减缓。2011-2014年，投资由227 593亿元增加到295 022亿元，年均增长9.03%。这段时期GDP的年均增速为10.04%，投资年均增速分别慢于GDP年均增速1.01个百分点。由此，投资占GDP比重从2011年的47.3%下降至2014年的46.1%。

“十二五”以来我国投资动力呈现逐渐减弱趋势，但投资结构趋向优化。除投资主体多元化外，投资结构趋向合理化还体现在投资的产业结构和区域结构等方面。私人投资增长迅速，对第三产业的投资日益增强，投资逐渐转向欠发达的中西部地区和农村地区。投资结构的变化符合产业发展规律，符合中国市场化的发展方向和经济增长的产业动力转换和区域动力转换的未来趋势。

1.3 消费动力增强，居民消费逐渐成长

改革开放后头几年，城乡居民被压抑的消费需求得以释放，消费曾获得快速增长，消费（最终消费支出）占GDP比重由1978年的62.1%迅速拉升至1981年的67.1%，之后消费对经济的拉动作用趋于弱化。消费则由1981年的3 361.5亿元增加到2010年的194 115.0亿元，年均增长15.01%，消费年均增速慢于GDP年均增速约1.32个百分点（这段时期GDP的年均增速为16.33%）。综合来看，在我国经济高速增长期间消费增长相对缓慢，消费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减弱。由此，消费占GDP比重从1978年的62.1%下降到2010年的48.2%，其中“六五”时期平均为66.4%，“七五”到“十一五”平均分别为63.9%、60.1%、60.2%、57.1%和49.1%。“十二五”以来消费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增强。2011-2014年消费由241 579亿元增加到328 311亿元，年均增长10.77%，快于GDP年均增速0.73个百分点。消费占GDP比重从2011年的50.2%上升到2014年的51.2%，提升了1个百分点。

“十二五”以来消费逐渐成为经济增长的新需求动力，由于政府消费相对稳定，消费的成长主要表现为居民消费的成长。随着人们收入水平和生活水平的逐渐提升，城乡居民消费结构持续升级，过去消费扩张所具有“模仿型”和“排浪式”的特征逐渐消失，消费的个性化、多样化特征日趋凸显。

2 中国需求动力结构转换的困境

当前，中国经济已步入以“中高速”、“优结构”、“新动力”和“多挑战”为主要特征的新常态，新常态下我国需求层面的传统动力呈现衰减趋势，新生动力在成长。但新动力的壮大并非一帆风顺，中国需求动力结构转换陷入困境，主要表现在居民消费成长、私人投资和资本输出等层面均面临着较多制约因素。

2.1 制约居民消费成长的因素

“十二五”以来消费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有所增强，但“新常态”下制约居民消费成长的因素依然众多，主要表现为：（1）收入分配改革有待深化。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市场化进程中不同区域之间、不同行业之间、不同部门之间、城乡居民之间的收入差距不断拉大，分配结构离理想的“橄榄型”收入分配格局相去甚远。收入分配不合理极大地制约着城乡居民消费能力的增长和消费倾向的提升。近年来，收入分配领域出台了许多政策措施（例如，2013年《关于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的若干意见》的公布和实施），收入分配差距扩大趋势得以遏制。但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构建“橄榄型”收入分配格局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也是一个长期的渐进过程。（2）社会保障体系有待健全。中国市场化进程中，社会保障体系建设是滞后的，财政对教育、医疗等民生性领域支出不足（尹守香［2］，2012），城乡居民面临着新的“三座大山”（医疗、教育和住房），无论城市还是农村居民预防性储蓄动机都非常强烈（杜宇玮和刘东皇［3］，2011），“不敢消费”的问题显著存在；（3）消费环境有待优化。优良的消费环境是消费成长的有利因素。近年来，基于电子商务商品销售模式（B2C、C2C、O2O等）不断创新，消费金融获得一定程度的发展，给广大消费者带来了便利。但食品安全和消费者权益保护等问题依然突出，城乡居民所面对的消费环境有很大改善空间。消费成长面临着地方的“投资饥渴症”、收入分配改革的停滞、财政支出结构的不合理和金融体制改革的滞后等因素制约（刘东皇等［4］，2015）。新常态下需要深化收入分配改革和完善社会保障体系等以构建城乡居民消费成长的长效机制。

2.2 制约私人投资的因素

“十二五”以来投资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有所减弱，但投资仍然是重要的推动力，未来中国经济的持续发展离不开投资。过去投资的增长主要依靠政府投资，投资结构不合理，鼓励私人投资优化投资结构是“新常态”下投资需求动力充分发挥作用的重要内容。随着政府职能的转变，虽然鼓励和支持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政策意见相继颁布和实施，过去颇遭非议的投资项目报批程序得到大幅度的精简，民间投资得到较快的增长，但制约私人投资的因素依然众多。主要表现为：（1）体制因素。主要表现在市场准入方面，服务业是中国未来极具发展潜力的行业，但服务业总体来说对民间开放的程度相对较低。虽然有些服务行业民间投资的热情很高，但由于体制制约和政策限制，民间资本却很难进入。（2）资金因素。资金是企业的血液，有效的金融支持是民间投资活跃的保障。由于民间资本多为中小企业，融资渠道狭窄，主要是以银行贷款为主，而本身存在规模小、信用低等特点，私人投资所面临的“融资难、融资贵”问题是普遍存在的。“融资难、融资贵”一直是制约中小企业发展的重大难题。（3）市场因素。良好的预期是吸引投资的内在因素。现阶段中国经济的增速相对下滑，经济下行压力依然存在，总体上的投资预期利润率下降，一定程度上制约着私人投资的扩张。新常态下需要营造良好的投资环境，给民间投资者良好的投资预期以充分发挥投资对经济增长的重要拉动作用。

2.3 制约资本输出的因素

改革开放后，由于资本短缺，三十多年基本上都是资本输入和商品输出，“十二五”以来中国步入资本输出的新阶段。资本输出是更大范围更高层次地利用资源，是开放型经济的发展形态（袁涌波［5］，2011），推动资本输出成为转变外贸发展方式的重要内容。但“新常态”下商品输出大国向资本输出大国转换面临着系列的制约因素，主要表现为：（1）资本输出环境不良，当今世界已经步入一个全球投资、全球生产、全球销售、全球服务的全球化时代，走出去是中国企业未来的发展方向。然而，相关的法律法规不健全，对外投资合作便利化程度不高，监管体系也不完善。营造良好资本输出的法律、体制和国际环境需要走较长的路。（2）国际化人才缺乏。由于跨国经营人才严重缺乏，中国企业的国际化经营能力不足，中国企业普遍对于境外的投资环境，尤其是对司法环境难以深入了解，增大资本输出所面临风险的判断，极大制约中国企业“走出去”的步伐。（3）政策支持力度不够。我国资本输出处于起步阶段，规模仍比较小，促进、服务和保障体系等尚不完善。由于面临融资困难、信息缺乏、风险顾虑等因素的多方考虑，中国许多企业即使具备境外投资的能力，在走出国门方面依然步履维艰。尽管近年来，各地政府支持企业“走出去”，但相关的财政、金融、保险、税收、外汇、外经贸、海关、检验检疫等各种政策支持举措仍然与企业所要求的有着较大的距离。

3 新常态下推进中国需求动力结构转换的路径

“十二五”以来，中国经济发展面临的国内外环境发生变化，经济增长速度下滑。在速度下滑的同时，经济结构加快调整。在需求动力方面表现为居民消费逐渐成长、投资结构趋向优化和资本输出日渐掀起等，经济增长正由过去的投资和出口驱动向消费、投资和出口协调拉动转变。需求动力结构转换业已成为“新常态”经济的一个重要特征。然而新生需求动力的成长存在较多的制约因素，“十三五”期间应有针对性化解新旧需求动力转换的所面临的系列障碍，培育新生需求动力，推进中国需求动力结构转换，以优化经济结构提升经济增长质量。

3.1 扩大居民消费，构建消费成长的长效机制

扩大居民消费必须考虑居民的消费能力、消费倾向和消费环境，当前的收入分配、社会保障体系和消费环境是制约（居民）消费成长的重要因素。为此，构建消费成长的长效机制应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1）深化收入分配改革。按照城乡居民共享经济发展成果的要求，继续深化收入分配领域的制度改革。应提高居民在国民收入中所占的比重，提高劳动报酬在国民收入中所占的比重，按照“调高、扩中和提低”的原则完善税制结构、优化公共支出结构，致力于缩小居民收入差距，使居民收入分配格局朝着“橄榄型”分配格局演进。（2）健全社会保障体系。社会保障体系的完善应致力于扩宽保障的覆盖面、提升保障水平，降低城乡居民过高的预防性动机，解决城乡居民“不敢花钱”的问题。（3）营造优良的消费环境。大力发展消费金融，加强各类消费平台建设，规范电商交易行为，同时加大对假冒伪劣产品的打击力度，打击不法商人的欺诈行为，切实保护消费者权益，为城乡居民“快乐花钱”提供良好的消费环境。

3.2 优化投资结构，营造优良的投资环境

投资结构优化对于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有着重要先导作用，鼓励私人投资是“新常态”下投资需求动力充分发挥作用的重要内容，而体制因素、资金因素和市场因素又是制约私人投资的主要因素。为此，应在以下几个方面有所作为：（1）深化投融资体制改革。投融资体制改革应规范政府投资行为，优化预算内投资安排，完善投融资管理，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对于民间投资本着“政府引导、市场运作”的思想，按照“非禁即入”的原则，不断消除市场准入障碍，调动全社会投资者的积极性，以优化投资结构，提高投资效率。（2）强化银行的金融服务功能。针对私人投资所面临的“融资难、融资贵”问题，应大力发展信用担保公司、小额贷款公司和村镇银行等，完善适合民间投资需求的多层级金融服务体系。中小银行应以中小投资者作为主要服务对象，把支持民间投资作为信贷工作的重要内容，制定有针对性的贷款政策和管理办法，提供充满灵活性和多样化的金融服务。（3）营造良好的投资环境。进一步深化行政审批制度改革，通过简政放权、简化审批手续等，减轻企业负担，激发了市场活力。加强投资信息平台建设，畅通政策和信息引导渠道，合理引导民间投资。健全市场服务体系，完善促进民间投资发展的具体实施办法及其相关政策文件，为民间投资营造良好的投资环境。

3.3 鼓励资本输出，推进外贸发展方式转变

由商品输出转向资本输出是中国外贸发展方式转变的方向。资本输出环境、国际化人才和政策支持是影响资本输出的重要因素。为此，应在以下几个方面有所突破：（1）推进政府职能转变。尽管近年来政府行政管理体制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离企业走出去的要求还有较大距离。在合理界定政府、市场和企业间关系的基础上，要进一步转变政府职能，将政府部门在企业“走出去”过程中的管理角色转变为服务角色（袁涌波，［5］2011）。要提高综合统筹能力，完善跨部门协调机制，健全相关的法律法规，推进对外投资合作的便利化程度，完善监管体系，积极商签投资保护、避免双重征税等多双边协定，减少和排除境外贸易投资壁垒，等等，为资本输出营造良好的法律、体制和国际环境。（2）完善企业境外投资的服务体系。政府对企业境外投资由管理为主走向以服务为主，针对企业境外投资所面临的问题，完善相应的服务体系首当其冲。要建立和完善促进企业境外投资的金融支持体系，建立境外投资人才的培育培养的支持体系，建立减少和防范境外投资风险的支持体系，建立境外投资的信息服务体系，等等。在资金、人才、防范风险、信息服务等各方面建立和完善企业境外投资的服务体系。（3）加大政策支持力度。近年来，国家大力提倡“走出去”发展战略，各级政府对企业“走出去”，在相关的财政、金融、保险、税收、外汇、外经贸、海关、检验检疫等各方面给予了具体支持政策，但相关的举措仍然与企业所要求的有着较大的距离，应继续加大政策支持力度，以鼓励资本输出，推进外贸发展方式转变。

［1］刘东皇.居民消费与中国经济增长［M］.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2012.

［2］尹守香.我国宏观税负合理性判断标准研究［J］.中央财经大学学报，2012，（7）:9-13.

［3］杜宇玮，刘东皇.预防性储蓄动机强度的时序变化及影响因素差异—基于1979-2009年中国城乡居民的实证研究［J］.经济科学，2011，（1）:70-80.

［4］刘东皇，等.中国消费拉动的“推拉力”分析—兼论中国需求动力结构的转换［J］.中央财经大学学报，2015，（1）:87-91.

［5］袁涌波.从商品输出到资本输出—浙江开放型经济转型研究［J］.中共浙江省委党校学报，2011，（1）: 28-33.

责任编辑 许巍

10.14180/j.cnki.1004-0544.2016.11.025

FO14.32

A

1004-0544（2016）11-0139-05

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14CJL011）；江苏省“青蓝工程”青年骨干教师培养项目和江苏理工学院优秀中青年骨干教师境外研修项目资助。

刘东皇（1980-），男，福建松溪人，经济学博士，江苏理工学院商学院副教授；谢忠秋（1964-），男，江苏镇江人，江苏理工学院副院长、教授；王志华（1972-），男，内蒙古包头人，经济学博士，江苏理工学院商学院院长、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