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甘肃奶业形势回顾与措施建议

张明良,沈启云

(甘肃省畜牧业产业管理局,甘肃 兰州 730030)



2015年甘肃奶业形势回顾与措施建议

张明良,沈启云*

(甘肃省畜牧业产业管理局,甘肃 兰州 730030)

本文从鲜奶价格、规模化牛场劳动力成本和资金成本、奶牛存栏和奶产量等方面回顾分析了2015年甘肃奶业的形势和奶农艰难跋涉的情况，在此基础上提出了鼓励转型与临时扶持、资助中小企业、尽快建立鲜奶价协商机制的临时救助措施，并从推广种养结合养殖模式、推进标准化规模养殖、加快奶牛良种化进程、强化鲜奶监管和乳品安全监控、加强疫病监控强化技术服务等几个方面论述了建立奶业长效发展机制的重要举措。

2015年;甘肃奶业;形势回顾;发展举措

2015年，奶业严寒形势持续延续，奶价持续低迷、乳企限收和拒收的情况依然存在，原料市场开始萎缩，散户快速退出，小规模奶牛场“牛吃牛”、吃老本、杀牛卖肉、现象愈演愈烈，奶牛养殖企业承受着市场压力、环保压力、疫情压力、生存压力，熬过了十分艰辛的一年。奶牛存栏开始减少，产奶量下降。也许奶业才刚刚进入“寒冬”，还有漫长而艰难的“深冬”要走，面对“卖奶难”的艰难困境和严峻形势，各级政府积极采取应对措施，帮助奶农走出困境，以保持民族奶业的健康稳定可持续发展。

1 形势回顾

1.1 鲜奶价格持续低迷

鲜奶价格自2013年下半年快速拉高后，从2014年年初开始持续大幅下滑，2014年1月份生鲜乳农户大门平均价4.85元/kg，2～9月价格一路衰减，到10月份只有3.22元/kg，下滑了1.63元/kg，下降了33.61%。11月份和12月份稍显稳定了一些，但也只有3.33元/kg。散户的交售价更低，只有1.6元/kg～2.5元/kg，还经常被拒收。2015年鲜奶平均价格一直低迷在3.28～3.55元/kg之间，全年均价约3.40元/kg。标准化规模奶牛场的交售价虽然稍好些，在3.5元/kg～4.0元/kg，但时而也因质量不达标而被拒收，被拒收时只能以1.6元/kg～2.0元/kg的价格贱卖给乳企，其隐形价格就更低。据甘肃省奶业协会统计显示，目前生鲜乳农户大门价已下滑到了近五年的最低点(近五年的价格如图1)。

图1 近五年生鲜乳月平均价走势图

从各年度1～12月份生鲜乳平均价格来看，2011～2015年各年平均价格分别为3.57元/kg、3.69元/kg、4.24元/kg、3.90元/kg、3.40元/kg，逐年增减幅度为3.37%、15.11%、-8.15%、-12.83%，而2015年比2013年降低了20%。近五年的价格如表1。

表1 2011年-2015年生鲜乳平均价格走势 单位：元/kg

1.2 劳动力成本和资金成本上升

据甘肃省奶业协会2015年对8家千头以上规模化奶牛场经济数据的调查评估，2015年规模化牛场生鲜乳生产成本大幅上升，每千克生鲜乳生产成本在3.45元～3.95元之间，平均为3.70元，尤其是劳动用工成本和资金成本的过快上涨拉动了生鲜乳成本的升高。调研的8家规模化奶牛场的场长、营养师、配种员、兽医师、质检员、配料送料工、行政和后勤、粪污处理员、挤奶工等岗位的平均月薪已由2013年的2942元增长到了3264元，增长了322元，增长10.95%。部分新建奶牛养殖企业的负债率高达80%～90%以上，迫于资金成本过高的压力难以为继而步入崩溃的边缘。

1.3 散户快速退出

2015年奶业合作社集合奶农数锐减，据全国畜牧业统计监测系统奶站统计与监测情况看：甘肃省2015年初集合农户数、存栏奶牛数、月产奶量分别为2575户、14085头3684.5吨，到年底农户数、奶牛存栏和月产奶量分别减少了78.52%、17.96%和14.50%。奶牛养殖专业合作社2014年12月和2015年12月的养殖变化情况如表2。

表2 奶牛合作社2014-2015年末养殖变化情况

1.4 存栏减少产量下降

2015年，奶畜存栏继续减少。尤其是百头以下规模的散户快速退出，规模化牛场为提高效益，选优汰劣精选高产奶牛，老弱病残奶牛大量淘汰，规模缩减。据甘肃省奶业协会调研统计数据显示：2015年全省存栏奶牛(含杂种牛)约18.02万头，其中荷斯坦奶牛14.31万头。与2014年相比，奶牛存栏减少了1.29万头，减少了6.68%。2015年奶类产量持续下降，2015年全省奶类总产量48.44万t，比上年减少6.37万t，减少了11.62%。其中：牛奶总产46.58万t，比上年减少6.6万t，减少了12.41%。牛奶主要产自兰州、张掖、白银、武威、临夏、酒泉、定西等市州的奶产业主产县区。奶类总产量减少的主要因素是奶畜存栏量减少和部分中小型奶牛场限产造成的。高产奶牛比例虽在上升，但奶牛单产在近几年持续上升的基础上首次出现下降的情况，这可能是受乳企定量收购原奶和限量收购原奶的影响，部分规模化牛场无奈地采取限饲限产、缩短产奶期、缩减原奶产量有关。据甘肃省奶业协会调查数据显示：2009年、2010年、2011年、2012年、2013年、2014年、2015年成年荷斯坦奶牛年平均单产分别为4 228 kg、4 258 kg、4 424 kg、4 631 kg、4 810 kg、4 980 kg、4 760 kg，前四年逐年增长，而2015年则出现减产，比上年减产220 kg，减产了4.42个百分点，是近几年持续增长以来首次减产的年份(如图2)。

图2 近五年成年荷斯坦奶牛年平均单产

1.5 奶农艰难跋涉

2015年新年伊始，有关奶农杀牛倒奶的新闻层出不穷。1月8日，农业部紧急下发通知，要求各级地方畜牧兽医部门迅速行动起来，采取有效措施，全力以赴协调处理“卖奶难”。此后，企业拒收限收原奶的现象虽临时有所缓解，但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奶农的寒苦压力，在奶价持续下滑和养牛成本不断升高的双重打压下，奶牛养殖变得异常艰难，普遍出现了“养牛难”“卖奶难”的困境。

1.5.1 鲜奶收购站停收，散户快速退出 散户比较集中的地区，由于小型乳粉加工企业停产，收奶站关闭，鲜奶没处交售，奶农弃奶从肉和杀牛卖肉，弃养退出现象愈演愈烈。临夏州包括临夏县金牛乳业有限公司收奶站在内的几家收购站因鲜奶无去处而停收。永昌县小坝村奶牛养殖小区，建有2×6位鱼骨式集中挤奶厅现废弃，原入驻奶农18户，现在只剩10户，用推车式分散挤奶器挤奶，鲜奶送往县城小区门口以5元/kg价格零售，销售不了的只能拉回家喂牛。没有正常销售渠道的小养殖户生鲜乳以1.6～2.0元/kg的价格贱卖，或卖牛、限喂。更多的散户在无力支撑养殖亏损的情况下，理性地选择了低价卖牛或者杀牛卖肉来减少亏损或直接弃养退出。

1.5.2 奶农合作社萎缩亏本经营 现存的奶牛养殖专业合作社亏本经营，金昌市金川区某合作社的马姓社长说：2011年建立了养殖合作社，9户奶农入驻小区，高峰期奶牛达到460头，现在只剩320头，其中产奶牛162头，每天挤奶3 300 kg，给农户价3.1元/kg，送到乳品企业，上门价3.5元/kg，勉强支付运费。2015年还将鲜奶喷成乳粉，寄放在乳企库房，没法销售。合作社目前巨额亏损难以为继。张掖市前进奶业合作社和下寨乡奶业合作社是近年来两个运营比较好的合作社，经过两年奶业形势惨苦历练，目前也处于亏损的边缘。

1.3.3 乳企限收和拒收，规模牛场日子很寒苦 乳企拒收限收是导致规模化牛场减产和奶农倒奶杀牛的直接动因，几乎所有乳企都想方设法限收和拒收鲜奶，只是数量上的或轻或重区别，处于弱质阶层的奶农只能无奈地限产减产或者以牛养牛，艰难跋涉；部分小规模奶牛场濒临破产的边缘，成年奶牛全部卖出，仅仅选留一二百头小犊牛“留守看家”是他们无奈的唯一选项。部分大规模牛场由于乳企拒收或者解除契约，只能舍近求远，花巨资购买特种大型原奶运输车将鲜奶长途跋涉运输到南方的四川、重庆、贵州等地异地交售。乳企拒收限收常常以鲜奶质量不合格为幌子，事实并非如此，有例证一，某新投产的规模化牧场，鲜奶每毫升细菌数小于8.6万，蛋白质含量3.22%，脂肪含量4.19%，乳糖5.00%。质量这样优异的鲜奶无人问鼎，只能以2.0元/kg的超低价卖给牛奶贩子。

1.3.4 开工时节“开门红”，竣工投产“闭门羹” 在2013年奶价飙升的拉动下，各地纷纷规划新建大型规模化奶牛养殖场，武威荣华新型农业股份有限公司等十几家新建了一批千头以上规模化奶牛场，部分新建的奶牛养殖场规模超过了万头。但部分新建牛场面对奶价下滑和乳企拒收生鲜乳的严峻形势，形成了半拉子工程，部分建成投产后找不到加工伙伴而没法交售鲜奶。真可谓开工时节“开门红”，竣工投产“闭门羹”。

1.3.5 市场疲软，乳企业产品积压 消费市场持续疲软，兰州庄园牧场股份有限公司是甘肃奶业的龙头老大之一，过去日鲜奶加工量在120～150 t，2015年日鲜奶加工量下降了15%左右，主要是超高温消毒奶产量下降，低温奶相对较好，约占加工量的40%，但也有约20%的低温奶因逾保质期需要退货。临夏县金牛乳业有限公司有4个收奶站，设计每天加工奶粉16 t，往年每天收鲜奶30 t以上，2014年下半年每天收鲜奶只有6～7 t，2015年已经停止收购。现库存积压奶粉量达到400多t，每吨成本亏损0.8万元。临夏市泉乳乳品有限公司以及奶业合作社情况也是奶粉积压，所属奶站停收鲜奶。许多规模化奶牛场在乳企限收拒收的情况下，也只能无奈地将鲜奶加工成奶粉积压，给乳企交加工费3 000～4 000元/t。

1.3.6 “鲜奶吧”悄然兴起 在奶价骤降、乳企拒收的背景下，也许出于求生之本能和对奶业冬寒的预期，部分中小型规模奶牛场经营者迎难而上，敢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探索“鲜奶吧”销售模式，走产加销一体化路子，经过一年的探索打拼，牧场不仅没有亏损，而且规模不断扩大，收到了良好的预期和效果。白银今日阳光生态农牧有限责任公司在兰州和白银两市开设的“今日缘鲜奶吧”就是典型例证之一。在乳企拒收限收奶农险鲜奶的背景下，白银今日阳光生态农牧有限责任公司于2014年11月1日在新港城内的商业街正式开业的兰州首家今日缘鲜奶吧，不到半年今日缘鲜奶吧在兰州市和白银市如雨后春笋地出现在兰州市和白银市的居民集聚区，可谓独树一帜，生机勃勃。

2 措施建议

面对当前严峻的奶业形势，如何促进民族奶业的健康、持续和稳定发展是我们面临的重要课题。从目前和长远出发，应该从临时救助和产业长远发展着手继续做好应对和引导。

2.1 临时救助

2.1.1 鼓励转型与临时扶持 散养奶农是这次奶业寒冬的重灾区，这也是产业转型升级过程的必然趋势。因此，散户弃养退出是奶业生产与国际接轨必将抛弃的落后生产方式。建议弃养退出应借鉴发达国家以及国内正在探索的经验，引导在土地和草地资源丰富的地区发展家庭牧场，鼓励有实力的企业、合作社建设种养加一体化产加销一条龙奶业企业，探索建立适合省情的产业化模式。地方政府在土地、基础设施建设、饲草料基地等方面给予优惠政策。对弃养退出农户应给予再就业方面的培训和关照，帮助他们另谋适合的职业。

2.1.2 资助中小企业御寒 千头左右的奶牛养殖企业在当前奶价下滑形势下，利用前两年盈余，处于吃老本或微利艰难经营的困境中，个别中小型奶牛场已经停产关门，部分养殖场只选留了一些犊牛或者几十头后备牛“留守看家”，如果形势继续这样，2016年将有一大部分奶牛养殖企业不堪重负而消失，这决不是危言耸听。因而建议政府给予实实在在的扶持措施，市县各级政府部门，应该利用省委、省政府启动的双联惠农贷款和设施农业项目给予贴息补助，在资金许可的情况下，核销这些规模化奶牛养殖企业近两年来的贷款利息，以减轻奶牛养殖企业的资金成本压力，促进企业进行基础设施和现代化设备装备换代升级，帮助这些企业抵御奶业寒冬，维持奶业生产的稳定发展。

2.1.3 尽快建立鲜奶价协商机制 奶价偏低、奶农利益得不到有效保护是当前奶业发展面临的突出问题。因此，建议借鉴上海市奶业行业协会的做法，由政府、加工企业、奶业协会(合作经济组织人)、养殖户代表四方组成的原料奶价格协调委员会，负责分析、研究、协调和确定本区域内原料奶交易参考价格及有关事宜，每年在调研鲜奶生产成本的基础上，按照确保产加销各环节都能通过生产经营活动获得合理利润的原则，提出原料奶交易基准价的建议，在各方达成共识的前提下形成合法的收购协议，最终达到双方都能满意的结果。同时确保坚持以质论价、优质优价，鼓励奶农通过生产优质原料奶获取更多收益。这也是奶业困境期保持原奶生产的有效途径之一。

2.2 发展举措

2.2.1 推广种养结合养殖模式 为了有效缓解环境问题和成本问题，主要发达国家在养殖模式的选择方面，无论是大牧场还是小牧场，都普遍采用“种养结合”的养殖模式，奶牛场可做到优质粗饲料的基本自给，而且粪污可以100%还田，既可降低养殖成本又可降低环境压力。目前，甘肃省的奶牛养殖模式，无论是规模养殖场还是散养户，基本都处于“种养分离”状态。因此，探索建立不同区域、不同养殖模式、不同规模养殖场粪污减量化、无害化和资源化的利用模式，是建立现代奶业的重要基础和条件。张掖市甘州区党寨镇下寨奶牛养殖农民专业合作社“规模化饲草料种植——标准化奶牛养殖——设施化大棚蔬菜种植”农牧循环经济模式应该提倡和大力推广。

2.2.2 推进标准化规模养殖 奶业发达国家的经验证明，奶牛标准化规模养殖是奶业发展的必经之路，也是我国奶牛养殖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要求。经过几年的发展已经证明，进行标准化规模养殖是破解我国当前奶业发展难题、加快现代奶业进程的根本着力点。甘肃省奶牛标准化规模养殖起步晚，但起点高，发展快，设施设备比较先进，但标准化牛场所占比例不高，今后应继续加大推进力度。主要是抓好现有规模奶牛场的标准化改造，重点在不规范的防疫消毒设施、养殖场净道与污道交叉或混用、粪污无害化处理与利用设施不配套、制度建设与养殖台帐管理残缺不全、奶牛生产性能测定(DHI)没有开展，配套推进机械化挤奶设备、饲喂设备和冷罐鲜奶运输装备，加快对饲养、粪污处理设施的工艺改造，推广全混合日粮(TMH)饲喂技术。

2.2.3 加快奶牛良种化进程，为提高单产奠定基础 奶牛良种化是提高奶牛单产、增加奶农收入的关键措施。要进一步强化人工授精技术的普及和良种繁育体系建设，加强冻精生产、人工授精站点建设和技术指导工作，全面采用特一级冻精配种，确保奶牛单产逐年提高。抓住世界银行奶源基地建设项目启动的良好机遇，加快推进奶牛群体改良计划(DHI)，逐步扩大覆盖面，在此基础上，建立健全奶牛生产性能记录系统，制定科学的选种选配计划，确保奶牛每年都获得一定的遗传进展。积极推广奶牛繁育技术标准，尽快提高奶牛的受配率、妊娠率和犊牛成活率。积极探索、开发和推广科学规范、适用成熟的育种、繁殖先进技术，加快现有牛群的提质增效步伐。强化种公牛培育，建立种子母牛场，扩大育种核心群、进一步增强良种的自主培育与供应能力。优化牛群结构，加快淘汰劣质低产奶牛，提高高产奶牛比例，遏制低产出低投入低效益恶性循环。实现奶牛饲养业由低产低效向优质、高产、高效的转变。

2.2.4 强化鲜奶监管和乳品安全监控 当前，政府应着力推动建立覆盖原料奶生产、流通、乳制品加工、市场流通和销售等各个环节的全面的乳品质量安全监控体系。尤其是还原乳的监控和标识制度，进一步明确政府管理部门监管职责，实行严格的市场准入制度，推行可信的食品认证体系。推广原料奶无公害生产技术，从源头控制产品质量，开展无公害产品、产地认证，全面实行标准化生产和质量安全管理，为奶业发展创造良好的法制环境。

2.2.5 加强疫病监控强化技术服务 要继续做好重大疫病防控工作，建立健全省、市、县、乡四级防疫体系，做到防疫工作常态化，确保重大动物疫病免疫注射率达到100%。要把对直接威胁生产安全、降低奶牛效益的各种常见病、多发病的防治放在更加重要的位置，采取隔离、检疫、净化等综合性措施，不断降低奶牛的淘汰率和病死率。依法约束各奶牛生产企业按防疫规程要求，坚持日常消毒、健康检查和定期保健等项制度，不断降低乳房炎、肢蹄病、繁殖障碍的发病率，提高奶牛健康水平和利用年限；大力推广规范化、标准化免疫程序，严格控制疫源传入和内疫发生，把疫病带来的风险和损失降到最低限度。坚持依法、按标准使用兽药、疫苗和各种添加剂，严把投入品安全检测关，坚持质量溯源和安全停药期制度，确保原料奶质量安全。杜绝重大疫病疫情的发生。

Review and Prospect of Gansu Dairy Industry in 2015

ZHANG Ming-Liang, SHEN Qi-yun*

(AdministrationofanimalhusbandryindustryinGansuprovinceLanzhouGansu730030)

This paper reviewed and analyzed the situation of Guansu dairy industry and hardships of farmers in 2015 from the aspects of milk prices, milk yield, herd number and the costs of labor and funds of large-scale cattle farms. On this basis, the temporary relief measures, such as encouraging transformation, providing temporary support and subsidy to small-medium enterprises, and establishing price negotiation mechanism, were proposed. In addition, this article also discussed the measures of promoting standardizing scale farming, accelerating genetic improvement process, strengthening supervision of raw milk and other dairy production, as well as strengthening disease and other aspects to establish a long-term development mechanism of dairy industry.

2015; Gansu dairy industry; review; prospect

2016-02-10

2016-03-28

张明良，本科，甘肃省畜牧业产业管理局，畜牧师；通讯作者沈启云，高级畜牧师，甘肃省奶业协会副秘书长。

S8-1

B

1001-9111(2016)03-0042-05

*通讯作者：沈启云(1958-)，甘肃景泰人，高级畜牧师，现任甘肃省畜牧业协会秘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