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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术文化对中华体育精神的养成功能

2016-11-28龚惠萍

沈阳体育学院学报 2016年3期
关键词:体育精神套路武术

龚惠萍

武术文化对中华体育精神的养成功能

龚惠萍

(广州体育学院武术系,广东广州510500)

中华武术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一部分,源远流长,又经历不同时代的丰富和变革,最终形成精气神兼备的武术文化。武术作为传统的体育项目之一,在传承新变的过程中,为中华体育精神注入了积极的成分,丰富了中华体育精神的文化意蕴和精神内涵。笔者探索武术对中华体育精神形成的作用,以更好地传承武术文化。武术文化重义尚德的伦理追求、健身娱乐的功能追求、自强不息的精神追求,以及和谐内敛的审美追求,彰显了中华体育精神。

武术文化;中华体育精神;养成功能

体育作为一种独特的社会文化现象,在其发展过程中由于受不同人文环境的影响,表现出特有的精神内涵。中华民族的体育实践源远流长,在不断丰富和发展的过程中,中华体育精神也日益凝炼而成,并逐渐凸显。中华体育精神离不开中华民族精神、中华文化背景的滋养和影响。武术作为传统体育项目之一,在传承新变的过程中,为中华体育精神注入了积极的成分,丰富了中华体育精神的文化意蕴和精神内涵,使中华体育精神在具有体育精神共性的前提下,在价值观念、审美心理等方面表现出独有的特点。因此,在探讨中华体育精神的形成与发展的过程中,不可忽视中华武术精神对它的影响和养成功能。

1 武术的发展与武术文化

中国武术的起源和发展几乎是与中国人类社会的发展相伴随的。武术在原始社会的生存竞争中萌芽,并在为生存而引起的争斗中不断提高技击方式与水平。更为重要的是,战斗意识和竞争意识的产生与体现,成为武术发展的内在源动力。《淮南子·道应训》曾云:“争者,人之所本也。”[1]竞争是人的本性。武术在格斗中即体现了胜利非此即彼的竞争意识。春秋战国时期,武术体系初步形成,其功能逐渐多样化,源于战争生存需要的武术更体现出竞技表演、健身娱乐等普通大众能够身体力行的功能,也有益于武术传播与发展。一方面武术是战场上的主角,另一方面逐渐成为竞技赛场、舞台表演不可或缺的部分。秦始皇统一天下后,其娱乐性特征进一步增强。

1928年武术被尊为“国术”,使得武术这一体育项目更具特殊性,进而成为中华民族传统体育的代表。经过不同朝代的传承演变,武术发展为包括功法运动、套路运动和格斗运动的体育运动。武术功法,或徒手,或借助一定的练功器材,采用特殊的锻炼方法,增进人体的机能,达到强身健体、提高专项身体素质或技能的目的;武术套路是由若干武术动作按固定顺序连接起来构成的成套动作。演练套路可全方位发展身体素质,提高动作质量;可宣泄演练者的情绪,给人以美的感受。格斗运动直接发挥武术的技击功能,能提高练习者的防卫能力,培养坚韧不拔、勇者无惧的气质。于是,武术从战争需要的技击武艺发展成为集格斗、表演、提高功力于一体的体育项目。从不同历史时期对武术的概念探讨,可以看出社会对武术内涵的理解,以及武术自身文化的构建和不断发展的过程。尽管武术派别各有不同,文化格调各有特点,但其共同的传统文化背景使它们表现出共同的文化规定性。

在《奥运语境下武术文化的发展与审视》一书中,作者详细列举了从1932年到2008年近80年学界对“武术”这一概念内涵的揭示[2]。根据对不同历史阶段的理解,大致可以梳理出武术文化的构建和发展。1932年《国民体育实施方案》的定义是:“原我国民族固有之身体活动方法,一方面可以供给自卫技能,一方面可以锻炼体格之工具。”很显然,武术的功能基本上停留在“术”的层面。在此之后的概念论述大抵如此。1957年“关于武术性质问题的讨论”认为:“武术有技击的性质和特点,现代武术是体育,以健身为目的。”此概念突出的是武术这一项目本身技击的特点,即以身体的运动为形式,以身体状态的提高为目的。1961年体育学院本科讲义《武术》中认为“武术是拳术、器械套路和有关锻炼方法所组成的民族形式体育”,认为武术首先是体育,是民族体育,其次是一种锻炼方法,其方式是拳术和器械。尽管它具体揭示出武术的表现形式和功能,但仍然未能跳出“术”的层面去解释武术这一概念。20世纪80年代以后对武术功能的认识进一步加深,概念表述上增加了意志品质的养成功能描述。如全国体育通用教材《武术》1983年的论述:“……以此来增强体质、培养意志、训练格斗技能的体育运动。”1990年《中国武术实用大全》则以文化的视角对武术进行界定:“以中国传统文化为理论基础……”,已经触及到武术的文化根基和理论背景。显然,中华武术植根于传统文化,以其特有的表现方式而形成独特的武术文化。从不同的视角去观察,可以发现儒释道等不同文化在武术中均有所体现。1997年,这种表述更为明确“以中国传统文化为理论基础,以内外兼修、术道并重为鲜明特点的中国传统体育项目”。到此,武术已经超越了“术”的层面,开始“术道并重”。2008年北京奥运会举行。随着武术作为奥运表演项目和学界对其内涵的深入探索,其表述也更为全面科学:“武术是中国技击技术的实战运用和艺术表现,注重武德规范以及内外兼修,具有套路、对抗、功法等多种运动形式与传统文化内涵的民族体育”(普通高等学校民族传统体育专业主干课程教材《中国武术史》)。这一概念表达出以下几个层面的内涵:武术属于民族传统体育,它是体育;武术的运动形式主要有套路、对抗、功法3种,它是技击;武术是技击形式的艺术化,它是表演;武术有着传统文化内涵,它是文化。

在武术发展的过程中,技术形式与武术伦理意识的发展是同步进行的。武术的技术表现是文化的载体和外在符号,通过这种具象的符号,人们才能够感受到深层次的文化意蕴。早在春秋战国时期,武士们的较量已经体现出公平竞争、尚德崇强的竞技品质。《史记》中有这样的表述,“非信廉仁勇,不能传兵论剑,与道同符;内可以治身,外可以应变,君子比德焉。”[3]司马迁认为只有拥有“信廉仁勇”的品质特征,才可以习武传武,而习武论剑的目的则是修身应变之需。所以,武术的伦理意识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体现,反过来也强化了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中德治的思想。

在历经百代传承发展的过程中,武术将传统文化、体育文化以及武术技术层面的文化相结合,构成中华武术特有的文化内涵。这一精神特质,在武术作为体育运动的演练比赛中,通过不同的形式展现出来,进一步丰富了中华体育精神的内涵,承载中华民族精神,从而呈现出敦厚含蓄、圆融内敛的风范。武术作为影响力较大的传统体育项目,源远流长,历经不同时代传承至今,其文化内涵对中华体育精神的养成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

2 武术精神内核彰显中华体育精神

2.1 重义尚德的伦理追求

武术作为传统体育项目,在漫长的发展过程中,必然受到民族精神全方位的影响,从而形成了自身独特的道德规范——武德。《左传》明确记载武德有七:“夫武,禁暴、戢兵、保大、定功、安民、和众、丰财者也。”[4]此处的“武德”,指的是军事道德,与今日所说“武德”并不相同。今日所讲“武德”是指长期来在习武群落中形成的对习武者的行为规范要求[5],从道德伦理的层面规范武术习练比赛。武德的核心是尚武崇德、重义轻利。武术本身就重视“厚德载物”,重义尚德的伦理追求与中华民族精神是一脉相承的。儒家思想将人的道德规范概括为“仁、义、礼、智、信”5个方面,而“义”便是其中之一。在政治上,义是“仁政”“德治”的根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6](《论语·雍也》)中华民族传统思想重视道德修为,“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7](《论语·述而》)。孔子之后的孟子态度更为鲜明:“仁,人心也;义,人路也”(《孟子·告子上》)[8],为了追求“义”甚至可以放弃生命,即“舍生而取义”。这样的伦理追求,在武术的比赛和格斗中表现得非常鲜明。习武之人首先必须遵守相应的武德规范:以武会友、讲礼守信、见义勇为、匡扶正义、济困扶危等。中国武术这种既重视外在攻防技术的提高,又重视内在品德修炼的做法,是传统道德观念的体现。在社会发展的各阶段,尚武而崇德的伦理追求能够很好地提升人们的道德修养。

竞技体育必然离不开刚性竞赛规则的匡正、限制、评判。对于参赛者而言,对于竞赛规则的尊重和遵守更是贯穿竞技体育参与过程始终的态度。对于裁判而言,必须依据竞赛规则对比赛做出恰当的裁定和评判。对于现场解说员而言,守持公正立场、不偏不倚,尊重赛事,尊重参赛双方,不因个人好恶、个人价值评判顾此失彼。所以,公平竞争、执中守正,恪守道德规范,不因利益驱使采用非正常手段,是武术精神、体育精神与民族精神的契合之处。

中华民族就是重德尚义的民族,气节和人格是社会价值所向。重修为、尚德育。中华武术虽因门派不同在技法上想表现出不同的套路和特色、逻辑与体系,但是在一以贯之的道德内在修为这一点上,无一例外。以德养内,以技胜外,内盈才能致胜。

当今中国体育文化是中国体育走进世界的文化[9]。在国际赛场上,我国运动员将个人的得失暂且搁置,尤其在全国竞技体育一盘棋的时代,运动员服从国家安排,舍弃小我而遵从大我,这正是崇尚道义的优良道德风范在现代体育活动的体现。崇尚道义的武术精神与公平守信的体育精神有机地融合于中华体育精神之中,重义尚德的武术伦理追求使中华体育精神凸显了遵纪守法、公平竞争、无私奉献的特点。

2.2 健身娱乐的功能追求

武术运动中的轻功、外功、柔功、硬功等功法,均是提高体能、身体素质、技术能力的方式。

武术套路运动的动作包含着屈伸、回环、平衡、跳跃、翻腾、跌扑等,人体各部位几乎都要参与运动。在武术训练的过程中,对人体速度、力量、灵巧、耐力、柔韧等身体素质等均有不同要求,使人的身心都得到全面锻炼。对外能利关节、强筋骨、壮体魄;对内能理脏腑、通经脉、调精神。对人调养气血、改善人体机能、强身健体十分有益。通过长期武术功法练习,不仅能够达到增强体质的作用,而且能够学会攻防格斗技术,发挥技击的实效性。

武术训练中,不论是单练、对抗还是集体演练,都可以健身娱乐。武术不同于其他运动项目的特点,是既有套路技法又有对抗格斗的表现形式。散打无套路,体操无格斗,只有武术将二者完美统一。

武术训练中,将单一的动作进行编排组合,形成不同的套路,行云流水,展现动作和技术的美。独有的套路表现,既是攻防技术的运用,又是可供表演观赏的表现形式。文献记载都说明武术表演极具观赏价值。杜甫在《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有“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的描绘。独有的套路表演形式使武术这一运动项目的娱乐功能更为突出,或娱己或娱人。大家熟悉的街头杂耍、舞枪弄棍是常见的大众化的武术表演和传播形式之一,通常民众竞相围观,以此取乐。其次格斗运动的对抗性更增加了刺激成分。擂台比武等形式在武术传承的过程中不仅促进习武者提高自身技艺,也给观众带来感官的愉悦和精神享受。人们从习武者强健的身形、精湛的技艺、娴熟的套路、淡定的神情、勇武的气魄等不同方面获得美感;在亦静亦动的过程中感受动静相生、刚柔相济的和谐与平衡美。

中华民族历来强调武以健体,文以修身。强身健体是最直接的功能,只有拥有强健的体魄才能承载高超的武功技艺。强身健体又主张内外兼修:内禅定,心性澄静;外强身,身强力壮。在竞技演练中,观赏性凸显,在手法、步法、身形、技巧等不同层面体现出观赏价值和艺术性,颐养身心、娱乐生活,彰显了武术运动的健身娱乐功能。在中华体育精神的形成过程中,提升生命意识,逐渐注入了健身娱乐的成分。

较之西方体育精神强调竞技输赢的特点而言,中华体育精神更突显“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的目标追求,在体育运动的过程中追求“健”与“寿”。当然,体育源于游戏的观念,也为及体育满足健身娱乐的特点找到了逻辑支撑,民俗体育的功能更是集中证明了这一说法的科学性。

2.3 自强不息的精神追求

自强不息是中华民族精神的核心部分,抑人需要强己。抵御外侮、维护民族尊严需要自尊、自信,更需要自强、自力。武术竞技中无论套路格斗、健康养生,都源于对自身强健的目标追求。在功法练习中强技艺、练意志。既有精神品质的不断锻打锤炼,又有武术技艺的精进提升。贯穿其中的就是保护自我、捍卫部族的淳朴意识。习武者凭借武术技艺提高民族抵御外敌的能力,增强民族认同与民族自信。因此,武术训练本身承载的文化信息集中凸显了中华民族的精神内核。

武术功法练习中身体各部位承受高强度的负荷,要不断克服疼痛;“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于是养成坚持不懈的毅力和吃苦耐劳的意志品质。套路练习培养坚忍不拔、砥砺精进、永不满足的品格。格斗对抗练习锤炼勇往直前、坚韧不屈的战斗意志。中华体育精神根植于中华民族精神的沃土,困境中砥砺前行的韧劲、挫败中执着顽强的毅力,都是体育精神与民族精神一脉相承的精神核心。勇于挑战、不断超越,敢于担当、不断拼搏,中华武术这种奋进向上、不畏险阻的人生态度和价值观念成为自强不息这一民族精神的思想源泉,凝练成中华体育精神中顽强的拼搏精神、执着的追求精神和不懈的超越精神。

自强不息的奋斗精神是实现人格独立、民族发展的精神力量。自我图强的过程是一个开放的过程,它不仅蕴含了依靠自身力量的进取精神,而且还包含与时俱进的创新精神[10]。乔凤杰教授曾经一言以蔽之:中华武术的强是历时态的强,而不是共时态的强。这就意味着中华武术之于人的提升是自我的、内省的。对自身不断提出更高的要求,精练而精进,从本身自我的提高实现民族竞争力的整体提高。民国时期所颁布的《教育要旨》中宣称:“国何以强,强于民;民何以强,强于尚武”,在武术界引起了震动。许多习武者在练功服上绣起强种、强身、自卫、卫国等字样,在民族灭亡、国家危难之际,表达了捍卫中华民族统一和国家独立完整的坚定决心。某种意义上讲,中华体育精神更加重视自我的提高,弱化竞争,不以击败对手为目的,强调超越自我、不断突破。中华体育精神正源于中华武术精神的滋养与浸润,二者在发展中融合渗透。

2.4 和谐内敛的审美追求

武术作为独特的文化景观,无疑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传承中增强了民族认同感。中华民族的民族审美是含蓄、内敛、和谐的。排斥对抗、强调智慧,主张“不战而屈人之兵”。太极拳之所以能够作为中华武术之精粹,也正是源于其连而不断、以柔克刚的技法与审美要素。优雅、柔和的外部特点、内在特质,与中华民族“温柔敦厚”的审美追求无不相合。武术对练重礼仪、重技巧,尤其传统对打中的“点到为止”,更是凸显中华武术文化对人际相处的和谐追求。这种和谐包含了两个层面:一是内部和谐,体现在技法本身的圆融、格斗本身的巧力;二是外部和谐,体现在尊重对手、克敌以智、点到为止。

“举国体制”的体育长远共识,促使我国运动队伍内部团结协作、优势互补,全国各地相互输送优秀运动员、互相观摩学习、齐心协力的和谐氛围,成为我国运动员的优良传统。在和平年代,体育比赛成为凝聚国人力量的盛事,和谐共处、团结协作是全体运动员的共同追求和一贯作风。

3 结语

中华体育精神是体育在传承发展的过程中继承的民族文化精髓。而武术作为国粹,在代代相传的过程中,融合了传统文化思想,又表现出武术特有的精神气度,凝练成特有的武术文化。通过对武术文化的传播,探索了其对中华体育精神的养成作用。崇尚道义的武术精神与公平守信的体育精神有机地融合在中华体育精神之中。重义尚德的武术伦理追求,使中华体育精神凸显了遵纪守法、公平竞争、无私奉献的特点。中华民族历来强调武以健体、文以修身。强身健体是最直接的功能,只有拥有强健的体魄才能承载高超的武功技艺。并且在中华体育精神的形成过程中,提升生命意识,逐渐注入了健身娱乐的成分。自强不息则是中华民族精神的核心部分,抑人需要强己。中华体育精神更加重视自我的提高,弱化竞争,不以击败对手为目的,强调超越自我、不断突破。中华体育精神正源于中华武术精神的滋养与浸润,二者在发展中融合渗透。武术作为独特的文化景观,无疑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传承中增强了民族认同感,从而进一步增加了民族凝聚力。

[1]沈雁冰.淮南子[M].武汉:崇文书局,2014:80.

[2]陈振勇.奥运语境下武术文化的发展与审视[M].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08:3-4.

[3]司马迁.史记[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00:987.

[4]梁宽,庄适.春秋左传[M].武汉:崇文书局,2014:63.

[5]周伟良.析中华武术中的传统武德[J].上海体育学院学报,1998(3):12-17.

[6]孔子.论语·雍也[M].北京:北京时代华文书局,2014:168.

[7]孔子.论语·述而[M].北京:北京时代华文书局,2014:86.

[8]孟子.孟子[M].北京:北京时代华文书局,2014:194.

[9]李春晖.当代中国体育文化的内涵、特性与体育人文精神建设[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15(12):22-26.

[10]武学军.中华体育精神的儒家文化溯源[J].北方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1):88-89,92.

责任编辑:郭长寿

Developing Function on M artial Arts for Chinese Sports Spirit

GONG Huiping
(Wushu Department of Guangzhou Sport University,Guangzhou 510500,Guangdong,China)

Chinesemartialarts is a partof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which has a long history.Ithasgone through the richness and the revolution of different ages,and eventually become both energetic and spiritual.As one of traditional sports,martial artsmakes positive contributions to Chinese sports spirit during the process of innovation and enriches its culture im plication and spiritual content.Thisarticle aims to exp lore the role ofmartial arts in the formation of Chinese sports spirit.And then,themartial arts can be better inherited.It arises a trend of morality,fitness,entertainment,self-improvement,harmony and reserve,all of whichmanifest Chinese sports spirit.

martial arts culture;Chinese sports spirit;developing funciton

G80-054

A

1004-0560(2016)03-0141-04

2016-04-23;

2016-05-09

龚惠萍(1979—),女,讲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武术套路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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