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宾打击毒品犯罪运动分析及对我国启示

魏思婧

摘要： 毒品犯罪严重阻碍了社会经济发展，损害了人民群众的身心健康，是社会文明进步的毒瘤，治理毒品犯罪是各国政府需要面对的重要问题。在新型毒品层出不穷、毒品犯罪愈加泛滥的当下，如何更好的打击毒品犯罪，惩治犯罪分子各国根据本国不同国情提出了不同的治理策略。菲律宾新总统上台后，菲律宾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打击毒品犯罪运动，在取得一定效果的同时引发了讨论和争议。本文以菲律宾打击毒品犯罪运动对我国的启示为视角，探讨我国治理毒品犯罪的方法与路径。

Abstract： The drug crime seriously hampered social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undermines peoples physical and mental health， and is like the cancer to stop progress of the social civilization， so fight against drug crimes is an important issue of governance Governments need to face. In the emerging new drugs， drug crimes becoming more and more rampant now， how to combat drug crime best and punish criminals， States in accordance with their different national conditions put forward different treatment strategies. After the new president of the Philippines taking office， the Philippines began a vigorous campaign against drug crimes， and achieved certain results and at the same time sparked discussion and controversy. This article takes the Philippines attacking drug crime movement and its enlightenment to China as the angle of view， and discusses the method and the path of China to control the drug crime.

关键词： 菲律宾；毒品犯罪；启示

Key words： Philippines；drug crimes；inspiration

中图分类号：D924.1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4311（2016）30-0255-04

0 引言

毒品犯罪治理是世界性难题，为了解决日益泛滥的毒品犯罪问题，各国采取了多种手段打击毒品犯罪的发生和蔓延，例如埃及、泰国、中国等对于毒品犯罪适用死刑、新加坡对毒品犯罪施以肉刑，又例如以英美德法为代表的西方发达国家对毒品犯罪分子以及吸毒人员实施严格的社会管控。然而，上述手段均未能阻止毒品犯罪的发展势头。菲律宾新总统杜特尔特上台后积极打击毒品犯罪，提出了鼓励民众及警方人员可以私自处决毒品犯罪人员的政策，该政策一经实施一方面不少毒品犯罪人员被私自处决，另一方面大量的毒品犯罪人员主动投案自首，引起了巨大的轰动。通过研究菲律宾打击毒品犯罪运动，能够对我国毒品犯罪的治理工作提供有益的借鉴和经验参考。

虽然菲律宾打击毒品犯罪运动取得了一定的效果，然而由此带来的负面作用不可忽视。大量无辜人员被杀，社会局势动荡加剧以及法治遭到政治权力的践踏都是这次运动的副产品。如何在取得毒品犯罪治理成效的同时兼顾社会稳定、法制建设值得思考。笔者通过研究菲律宾打击毒品犯罪运动，对比我国当前毒品犯罪治理情况，提出以提高执法机关、执法人员政治素养和专业水平为基础，以人民群众为毒品犯罪治理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加强禁毒宣传教育的同时，积极开展国际合作交流，推动毒品犯罪治理水平不断提升。

1 菲律宾打击毒品犯罪运动分析

菲律宾打击毒品犯罪运动始于菲律宾新总统杜特尔特发布竞选宣言之时，菲律宾作为一个多岛屿的群岛国家，因其位置优越，连接南亚与东亚，地形有利于犯罪分子藏匿，成为了毒品犯罪的高发地区。菲律宾虽然常年对毒品犯罪保持高压态势，但是受制于国内贫富差距分化严重，政府贪污腐败现象屡禁不绝以及自然环境适合毒品交易等因素，毒品犯罪率逐年上升，进一步引发了国内民众的不满。杜特尔特在竞选中提出的严厉打击毒品犯罪赢得了广泛支持，其在上台伊始就开始了大规模打击毒品犯罪的行动。总结菲律宾打击毒品犯罪运动的主要举措，主要可以从三个方面治理毒品犯罪：

第一，杜特尔特利用总统职权积极打击政府中的贪污腐败现象，特别是打击涉及毒品犯罪的贪污腐败现象，杜特尔特在空军庆典中揭发了5名保护毒枭的高层警官身份，并下令立即将在职的3人革职，5人全部接受调查，此外，还在警察部门内部开展自查自纠，查找警察内部涉及毒品犯罪以及贪污腐败的“内鬼”。与毒品犯罪有关的数十位市长以及政界要人均与其他毒品犯罪分子进行相同处理。

第二，杜特尔特鼓励人民群众积极打击毒品犯罪分子，提出“任何民众均可以将毒品犯罪分子就地杀死而不受任何惩罚”，甚至提出“还要给杀死毒贩的民众颁发奖牌和奖金”。这种鼓励民众以私下处决的方式打击毒品犯罪导致了不少毒品犯罪分子、疑似毒品犯罪分子以及吸毒者均遭到杀害，而杀人者不会受到任何追究。也造成了成千上万的毒品犯罪分子以及吸毒者因害怕遭到私下处决而向警方自首，导致监狱人满为患。

第三，杜特尔特还将国际打击毒品犯罪合作纳入到了菲律宾毒品打击运动之中。杜特尔特提出不仅菲律宾应当积极打击毒品犯罪，周边国家也应当参与到毒品犯罪打击活动之中，否则就可能出现毒品犯罪从菲律宾向周边国家蔓延的可能。杜特尔特特别提到菲律宾国内存在为数众多的华裔毒品犯罪分子，菲律宾希望同中国积极开展合作交流，一道共同打击毒品犯罪。对于菲律宾共同打击毒品犯罪的倡议，中国有关部门也已表达了积极合作的意愿，下一步着手制定协作方案及行动计划。

杜特尔特发起的打击毒品犯罪运动在短期内取得了一定的成效，菲律宾在很多的时间内击毙毒贩数百人、逮捕了数万名涉嫌毒品犯罪的犯罪分子，在民间私下处决大量的毒品犯罪分子，缴获了价值数亿美元的毒品，而且这个数字还在随时间的推移不断快速增加。

与此同时，由此带来的对于菲律宾打击毒品犯罪运动的质疑也甚嚣尘上。对于毒品犯罪分子可以进行私下处决的政策致使社会产生了严重动荡。菲律宾法学界不少专业人士认为，打击毒品犯罪运动虽然在很大程度上对于社会中泛滥的毒品犯罪形成了高压态势，然而，以私自处决为手段的毒品犯罪打击方式容易造成社会暴力化倾向加剧，进而恶化本已糟糕的社会安全形势，甚至容易造成以打击毒品为借口而发生的肆意杀戮。

2 菲律宾打击毒品犯罪运动对我国的启示

轰轰烈烈的菲律宾新总统杜特尔特强力推动的打击毒品犯罪运动对于菲律宾日趋严重的毒品犯罪产生了的震慑作用，在短期内取得了显著的打击效果。然而，杜特尔特推动的犯罪打击运动在一定程度上又对菲律宾原本并不稳定的社会造成了更严重的冲击和动荡，社会整体安全感并没有因对于毒品犯罪的打击而得到明显改善，反而因“民众有权杀死毒贩”的政策推行导致人人自危现象的出现，究其原因在于该运动推进的速度、广度、深度超出了菲律宾社会的承载能力，进而产生了严重的副作用。

2.1 我国可借鉴之处

菲律宾打击毒品犯罪运动取得了一定的效益，为我国积极推动毒品犯罪治理，净化社会环境带来了有益的借鉴。具体而言，我国可以借鉴该运动的如下方面举措：

第一，打击毒品犯罪应积极提高执法部门、执法人员专业素质，菲律宾长期以来毒品犯罪分子活动猖獗与政府打击毒品犯罪的执法部门和执法人员素质较低，不足以应当新形势出现的新问题。需要进一步提升有关部门对缉毒工作的重视力度，不断提升自生能力建设，更好完成缉毒职责。[1]

第二，打击毒品犯罪应当充分发挥人民群众的力量，毒品犯罪发案隐蔽，犯罪分子往往混迹于人群之中，单纯依靠执法部门的力量不足以充分完成打击犯罪，净化社会环境的目标，特别是零星贩毒活动。[2]为此应当充分发挥群众的积极性，使广大群众参与到毒品犯罪的控制与打击之中，以达到群防群治的目的。

第三，打击毒品犯罪应当充分加强国际合作。当前跨国毒品犯罪案件频发，单靠一国的力量难以应对越来越复杂的毒品犯罪案件，加强毒品犯罪国家合作，相互协调交换情报有利于从更好层面打击毒品犯罪现象。

2.2 我国应避免之处

虽然菲律宾打击毒品犯罪运动取得了明显的效果，震慑了毒品犯罪分子，甚至引发众多毒贩争相向警方自首。但是，该运动存在的不少消极之处也暴露无遗，我国在进行毒品犯罪的治理之中，应当要避免这些问题。

一方面是对于毒品犯罪的治理不应采取运动式治理模式，而是应当采用长效治理方式，不仅要争取短期内的治理效果，更应当考虑长期治理效果。尤其是毒品犯罪是一种复杂的、糅合多种社会因素的犯罪，对于毒品犯罪的治理需要持之以恒的保持高压态势，运动式的打击只能在短时间内取得效果，一旦运动停止，犯罪将死灰复燃，乃至以更为强烈反弹（例如加强犯罪隐蔽性、武装掩护犯罪等）来对抗执法部门的执法行为，这不符合治理犯罪的根本目的。

另一方面是对于毒品犯罪的治理，应当坚持打击犯罪与保障人权并重。打击毒品犯罪的目的是为了减少乃至杜绝犯罪，提升社会法制建设。然而，允许民众私下处决毒品犯罪分子则严重践踏人权，对于法治造成的冲击难以想象。任何民众、执法人员可以以涉嫌毒品犯罪为由私下处决“罪犯”，对于社会造成了动荡，从根本上威胁到了社会稳定。

3 我国毒品犯罪治理的方向与路径

毒品犯罪与其他类型的犯罪有一定的区别，绝大多数的毒品犯罪分子往往也是毒品犯罪的受害者，毒品的高度成瘾性和对人的巨大危害性致使毒品犯罪管控难度大、再犯概率高、重大犯罪以及因毒品犯罪衍生的其他暴力犯罪层出不穷，对社会稳定造成了严重危害。因此，我们必须采取强有力的多种措施，综合治理，最大限度地阻遏毒品犯罪的蔓延。菲律宾打击毒品犯罪运动对与我国毒品犯罪治理提出了有益的启示，有利于进一步推动我国毒品犯罪治理工作的开展。[3]

3.1 加强社会禁毒宣传教育

社会禁毒教育是指政府有关部门或其他社会团体对公民进行禁毒方面的宣传教育活动。这有助于公民了解毒品的危害，提高自我保护意识和社会责任感，使其自愿抵制毒品，敢于揭露毒品犯罪和吸毒行为。

在教育机构上，要建立必要的社会禁毒教育机构，这是对社会开展有效禁毒教育的组织保障。要把依靠政府和动员社会力量结合起来，形成政府禁毒教育机构和民间机构有所侧重、相互协调的禁毒教育组织系统。在教育内容上，明确社会禁毒教育的目标和对象。首先要广泛宣传毒品对个人及中华民族的危害，特别是要结合鸦片战争来进行爱国主义教育，鼓励全民参与禁毒斗争，远离毒品；其次是要广泛开展禁毒法制宣传教育，提高民众的法律意识；最后要重点加强对青少年的思想道德教育，增强青少年对毒品犯罪的免疫能力。

3.2 广泛发动群众参与毒品犯罪防范治理

打击治理毒品犯罪活动，不是一个机关的某个部门能解决的问题，必须动员全社会的力量，依靠广大人民群众积极参与，推动斗争的深入开展，要依靠当地政府对毒品犯罪进行综合治理，公安部门应经常向政府汇报情况，使地方政府把禁毒工作纳入议事日程，对毒品犯罪活动较为猖獗的地区，要及时帮助地方基层组织建立健全群众性的专门机构，并结合实际加强对群众性禁毒组织的培训，使其充分发挥在群众中的骨干带头作用，把群众禁毒工作真正落到实处，让毒品犯罪的犯罪分子没有藏身之地，最终形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良好局面。 [4]

与此同时，要在收集掌握本地区毒品犯罪活动情报信息的基础上，有针对性地采取预防措施。一是广泛开展禁毒宣传教育，使有毒必肃、吸毒必戒、贩毒必惩的意识深入人心。毒品犯罪之所以“久治不愈”还与群众禁毒的意识不强有很大关系。因此要充分利用各种禁毒宣传教材，特别是群众身边的活教材教育群众，使广大群众提高禁毒意识，增强抵制毒品危害的能力，积极主动地参与禁毒斗争，发动群众同毒品犯罪作斗争，举报毒品犯罪行为，增强抵制贩毒活动的能力；[5]二是对毒品犯罪刑满释放人员、吸毒人员加强管理、监督，抓好禁吸戒毒工作，卡住毒品犯罪渠道，发现毒品犯罪案件线索；三是强化大宗贩毒案件的侦破手段，堵截毒品供应，顺藤摸瓜，侦破毒品犯罪案件；四是对已经发现有毒品犯罪图谋和行迹的人，要及时对其本人或通过其家属进行教育，晓以利害，促使其放弃原有的图谋，将毒品犯罪行为消除于萌芽状态。

3.3 强化禁毒执法职能

充分发挥司法机关的职能作用，依法严厉打击毒品犯罪，是有效控制毒品犯罪的重要手段。强化禁毒执法职能主要包括健全禁毒机构、提高执法人员素质和强化缉毒手段等内容。

3.3.1 切实提高缉毒人员的专业素养

首先，应加强缉毒人员的政治素质。缉毒人员坚定的政治素养是执行缉毒活动的最根本基础，毒品犯罪涉及毒品这一成瘾性极强的物质以及数额巨大的金钱交易，政治素质不过硬就很容易从执法者堕落成为被执法者。其次，应加强缉毒人员的专业素质。随着毒品犯罪形式不断变化，新型毒品犯罪较之于传统毒品犯罪而言，危害性、隐蔽性以及案件复杂程度不断增加，缉毒人员需要不断提升自身专业水平，更好应对新的挑战。最后，应加强缉毒人员自身内心建设。缉毒人员常年与毒品犯罪分子以及毒品打交道，难免在工作中遭遇不可控的因素，建设强大的内心能够有助于执法者更好的应对执法过程中产生的各类风险。[6]

3.3.2 丰富和强化缉毒手段

一般刑事犯罪的侦查手段，很难适应艰巨复杂的反毒斗争需要。必须努力改进和强化侦缉手段，有条件的地区以及边境毒品犯罪发案情况较为严峻的地区应当采用秘密侦查与控制下交付相结合的模式，对于重点人员可以采用技侦手段加以侦查。

与此同时，应当着力加强反毒品犯罪情报，建设掌握缉毒斗争的主动权。[7]为此，一方面应当加强情报收集与甄别，通过多层次、多方面的清保渠道获取毒品犯罪线索，例如社会网格化控制与群众线索举报相结合的模式。另一方面，应当加强毒品犯罪情报分析与区域内合作共享，从情报中挖掘可能发生的毒品犯罪线索。此外，我国毒品的主要来源在境外，面对周边大片毒源，建立严密的边境查缉防控体系至关重要，建立以公安、海关、边防部队、林业部门、基层组织等多方面协同作战的联防查控网络，把毒品最大限度地堵在边境之外。[8]

3.3.3 强化情报信息的重要作用

要逐步建立国家、省、地、县四级禁毒情报工作网络，公安部和毗邻毒源地的省、自治区要分别建立国家和区域禁毒情报中心。要进一步加强人力、技术、信息“三位一体”的禁毒情报机制，不断拓宽情报来源渠道，并加强对情报信息的收集、分析和研究，努力获取深层次、内幕性、高质量的情报信息，以此带动警力和资源的聚集。针对毒品犯罪跨区域性和流动性强的特点，要进一步建立和完善缉毒执法协作机制，强化协作配合意识，加强和改进地区间、部门间、警种间的情报交流和办案协作，促进警力资源的整合、警务成本的降低、侦查模式的转变和整体打击效能的提高。

3.4 加强国际间的协作

毒品犯罪日趋国际化，我国周边国家又存有大片毒源，同毒品犯罪作斗争，必须加强国际间的合作。一是积极参加国际毒品问题的会议，加强各国毒品管理和缉毒官员之间的联系，交流经验、促进合作。尤其是积极参与针对区域性毒品犯罪协同治理的相关会议，通过会议合作的方式推动成立区域性毒品犯罪治理组织的形成。进一步加强国际禁毒执法合作，积极开展双边多边的交流和协作，适时开展联合执法行动，有效解决境外毒源。二是及时、经常地交换情报。一方面通过国际刑警组织的渠道将毒品生产源头地、运输流经地、销售多发地的各类情报信息相互交换，起到层层打击的作用。[9]另一方面，通过双边或多边外交机制方式，实现各国之间的毒品犯罪情报共享和协同打击。三是派遣缉毒官员到国外培训进修或派驻外缉毒联络官，有条件的情况下作为观察员参与到境外毒品犯罪治理活动中，近距离观察境外国家毒品犯罪治理模式。四是加强与其他国家的联合剿毒活动，积极争取包括资金支持、免费派遣反毒专家和提供缉毒技术等的国际援助。

3.5 打击毒品犯罪活动

与大宗贩毒不同，大多数零星贩卖的毒品犯罪分子经常单人携带少量毒品行动，无需与他人策划共谋，也无固定的销售场所和对象，只要能够隐蔽形迹、时机适合，随时随地可直接面向吸毒人员贩卖，且买卖双方往往互相不知道姓名、住址，每次贩毒数量很少，易于逃避打击。[10]因而给打击毒品犯罪工作增加了难度，突出的问题是查破难，取证难，最终导致处理难。突破这些困难，强化打击毒品犯罪活动的工作力度，要把打击毒品犯罪放在与打击大宗贩毒同等重要的位置。以往各地区都把破大案、缴巨毒放在首位，按缴毒数量表彰奖励先进，这对打击大宗贩毒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但是带来的消极影响是大宗贩毒案件争着上，零星贩卖毒品犯罪案件无人管；有的地区由于地方财政困难，禁毒经费投入少，为了得到更多的经费，只管大宗贩毒，不管毒品犯罪，有的虽查破一些毒品犯罪案件，但对零星贩毒分子只作收取保证金或罚款处理，由于打击不力，造成贩毒分子重操旧业，致使毒品犯罪愈演愈烈。[11]要将打击毒品犯罪与打击大宗贩毒一起部署，一起检查落实，并在表彰奖励、分配经费中充分注意打击毒品犯罪破案多、缴毒少的特殊情况，适当予以考虑照顾，以提高缉毒人员打击毒品犯罪犯罪活动积极性。

与此同时，由于零星贩卖毒品犯罪案件数量较多，工作难度较大，应当是禁毒与刑侦、治安、基层派出所协调动作，配置相应的警力，并保持其相对的稳定性，以保证打击毒品犯罪案件的工作深入持久地开展。[12]加强情报调研工作，准确掌握贩毒动向、摸清毒品流动的“来龙去脉”才能做到有的放矢，行之有效地打击毒品犯罪。要大力加强毒品犯罪的情报调研，努力提高情报调研人员的业务素质，认真搞好调研人员的系统培训，并保持调研人员的相对稳定。

4 结语

应当看到，菲律宾打击毒品犯罪运动运动在短期内取得巨大成果的同时，能否在较长时间内保持这样的高压态势，确保毒品犯罪活动不死灰复燃值得思考。以社会整体稳定性下降，法制建设遭到破坏为代价打击毒品犯罪是否可取值得法学界思考和分析。当然，杜特尔特发起的运动中内外结合、打击贪腐、群众参与、国际合作等等举措值得学习和借鉴，为我国毒品犯罪高发的当下综合治理毒品犯罪提供了有益的参考。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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