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性出血性败血症的传入风险分析

孙　涛，张利峰，邓明俊，王　群，郑小龙，岳志芹

（1.山东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山东青岛　266002；2.北京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北京　101100）

病毒性出血性败血症的传入风险分析

孙涛1，张利峰2，邓明俊1，王群1，郑小龙1，岳志芹1

（1.山东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山东青岛266002；2.北京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北京101100）

迄今为止我国还未有病毒性出血性败血症（VHS）暴发的报道。VHS一旦随进口贸易传入，将给我国的水产养殖造成很大的经济损失。为评估病毒性出血性败血症病毒（VHSV）传入的风险，对导致病毒传入的可能因素进行了风险分析，并提出了相应的风险管理措施。风险分析结果显示：活的敏感动物（包括亲鱼、鱼卵和鱼苗）、冰冻和冰鲜的敏感鱼类和用做鲜活饵料的鱼类（野杂鱼）传入VHSV的风险较高，应禁止从疫区进口；敏感鱼类的鱼肉（除掉头和内脏的部分）、敏感鱼加工后的产品、其它非敏感鱼类传入VHSV的风险较低，可以自由贸易；通过运输活鱼的水、包装、运输工具和用具传入VHSV的风险不明，需要对其强制进行常规消毒。

病毒性出血性败血症；传入风险分析；风险因素；风险管理

1　疫病概述

病毒性出血性败血症（Viral Haemorrhagic Septicaemia，VHS）是由弹状病毒科粒外弹状病毒属 病毒性出血性败血病毒（VHSV）引起的鲑鳟鱼、狗鱼和大菱鲆等淡水、海水鱼类的烈性传染病［1］。该病毒宿主范围广，以引起出血性败血症为特征，致死率极高。世界动物卫生组织（OIE）、亚太水产养殖中心（NACA）将该病列入须通报的水生动物疫病名录，我国将其列入二类进境动物检疫疫病名录。本病主要流行于欧洲及北美地区，近年来扩散到日本和韩国［2-3］。北美洲太平洋沿岸地区已有海洋野生鱼类由于感染此病而大量死亡的报道［4-6］。迄今为止我国还未有确证该病发生的报道。

2　风险分析的范围

本项目主要分析VHSV随水生动物进入我国的可能性及其后果。其宿主在没有新的资料前仅限定在水生动物，内容限定在疾病方面的影响（不考虑进口品种对生态环境的影响问题）。

3　病原及流行病学

3.1病原因子

VHSV是有囊膜的单链负股RNA病毒，包含 三个血清亚型：1亚型（包括丹麦的F1和he dedam）、2亚型（包括23/75，DK-5131和DK-5276）、3亚型（包括DK-5151和DK-5422）。目前发现VHSV有4个基因型［8］：Ia型（主要分离自欧洲大陆养殖的虹鳟鱼）、Ib型（主要分离自波罗的海、斯卡格拉克海峡、卡特加特海峡的海洋宿主，与Ia有一定关系）、II型（分离自波罗的海的海洋宿主，与Ib不同，与Ia的关系不大）、III型（主要分离自大不列颠群岛）、IV型（分离自西北太平洋（北美）和日本）。尽管VHSV各亚型之间存在相同抗原决定簇，但通过核酸测序鉴定的基因型与血清型并无关联。有资料显示VSHV的基因型I毒株中既有在欧洲大陆导致虹鳟鱼死亡的分离株，也有来源于野生海洋鱼类的分离株，这显示淡水和海洋鱼类中的分离株具有相关性。

3.2 病原的稳定性——在宿主体外的存活能力及灭活条件

VHSV在宿主体外的存活依赖于水体的物理化学条件和温度：病毒在4 ℃比在20 ℃的生存时间更长。有记录表明病毒在4 ℃的淡水中能够存活28～35天，在44 ℃已过滤的淡水中1年内还有感染性［9］。如果水中添加卵巢液或血液制品（如牛血清）等有机物质，病毒能存活更长的时间。在15℃的天然淡水中，13天后99.9%的病毒失活，但在海水中病毒4天内灭活。其它研究发现，在1 ℃海水中，10小时后病毒的传染性减少50%，但40小时后仍可以分离出病毒［10］。

在商用冷冻温度下冰冻的受感染鱼，解冻后病毒不会完全被杀灭，但病毒的感染性或病毒滴度会降低90%以上。Artkush等［12］指出余下的活病毒仍存留在鱼组织，并不会从冰冻鱼解冻的水中流失。

3.3 易感宿主

VHSV的储存宿主是临床感染的鱼类、养殖或野生鱼中的隐性病毒携带者。不同遗传特性的虹鳟对VHSV的感染性有差异，鱼龄对其影响较大，鱼龄越小的敏感性越高。一般来说，从未接触过该种疾病的鱼即使鱼龄较大，感染VHSV后也会导致高死亡率。VHSV以在易感鱼的所有生命阶段导致其发病和死亡。感染会在地方流行地区产生保护性免疫，因而疾病多发于幼鱼或未感染过病毒的鱼群。VHSV是否可感染鱼卵目前仍不知晓。

过去二十年已经从越来越多的海洋和淡水鱼类身上分出VHSV。VHSV很可能流行于北半球温带大面积的鱼类种群中。到目前为止，在整个北半球包括北美、亚洲和欧洲，已从82种鱼类中分离出VHSV，包括鲑目、狗魚目、鲱形目、鳕形目、鲽形目、鲶形目、鲈形目等。VHSV宿主范围大，对不同宿主的致病性有显著差异。病毒可通过感染鱼的尿液和生殖液传播，也可以通过食鱼鸟类作为转移载体传播。因此其传播迅速，地理分布广。

3.4 流行病学

病毒的主要传播途径是接触被感染的鱼类或污染的水，污染物如尿液等导致的水平传播。通过携带指示基因的重组病毒传染性造血坏死病毒（IHNV）人工感染活鳟鱼，使用生物体发光成像，研究发现感染鱼从皮肤释放大量病毒［11］，而IHNV与VHSV病毒非常相似。VHSV 感染鱼的途径仍需要研究，但预计从皮肤释放病毒是该病毒的主要传播途径之一。病毒也可以通过食鱼鸟类传播。没有任何迹象或证据表明VHSV能够垂直传播。

水温是病毒传播的重要环境因素。疾病通常易发生于4～14 ℃之间的水温。水温高于15 ℃病毒生长就会受到抑制。低温通常会导致疾病大范围暴发。水温在15～18 ℃时，疾病病程较短并有中度的累积死亡率。疾病很少在较高的温度发生，但实验证明温度高达 25 ℃时VHSV仍能复制。在低水温（1～5 ℃）下，日死亡率通常较低，但累计死亡率较高。VHS暴发可能发生在任何季节，但在水温上升或容易波动的春季最常见。

3.5临床症状和潜伏期

感染早期或急性期出现快速死亡、不活泼、皮肤发黑、眼球突出、贫血（鳃部苍白色），鳍部、鳃部、眼睛、皮肤处出血，不正常游动，以及腹水引起的腹部胀大。该病的神经症状主要表现为严重的异常游动，如持续浮出水面或者打转，这是病毒入侵大脑所致。与患细菌败血病的鱼不同，感染VHSV的鱼被捕捞后不会尝试逃跑。

3.6发病机理及病理变化

在疾病的败血症阶段，包括皮肤和肌肉的所有组织中都含有大量病毒。肾、心和脾中病毒含量最大，为病毒的靶器官。在慢性阶段，大脑会出现高滴度的病毒。

病理解剖学变化包括在皮肤、肌肉组织（尤其是背部肌肉）以及内脏器官出现点状出血。在急性阶段，肾呈暗红色，但濒死的鱼肾脏会出现严重的坏死。脾有一定程度的肿胀，肝通常呈灰白色或斑驳。胃肠道特别是后肠，呈灰白色并且缺少食物。VHS急性阶段的红细胞水平非常低，血液呈浅红色并且透明。

免疫组织化学方法显示，VHSV阳性内皮细胞主要存在于血管系统。

3.7诊断

标准的VHS监测方法（监测鱼群带毒情况）基本是直接检测方法。例如用细胞培养分离VHSV，再通过基于抗体的方法（IFAT或ELISA）或基于核酸的方法（RT-PCR）来鉴定。由于直接使用免疫学方法来检测感染鱼组织中的VHSV抗原（用标记抗体方法）灵敏性不高，因此只能在怀疑VHS感染（根据临床表型，流行病学数据和组织病理学）的情况下使用。用于直接检测感染鱼组织中VHSV基因组的PCR技术还在研究中。该技术可用于鱼群感染发病的确证，但能否作为判定VHSV无疫状态的检测方法仍需验证。

国际标准：《OIE水生动物手册》推荐的病毒检测方法主要有病毒分离、ELISA、间接荧光抗体试验、RT-PCR等方法。

国内标准：《鱼类检疫方法》（GB /T 15805.3—2008）第3部分：病毒性出血性败血症病毒（VHSV）。

3.8防治

该病目前没有可行的治疗方法。

常规管理措施：在缺乏抗病毒制剂的情况下，目前控制VHS的方法主要是官方卫生监测计划。在疾病流行地区减少感染养殖场数量、防止再感染方面，据报道，有很多成功的做法，比如捕杀和休渔措施。

4　风险评估

4.1 危害因素的确定—风险识别

确定一切可能携带VHSV进入我国的各种因素，并逐一评估这些因素的风险大小（传入评估）。根据对病原和流行病学的分析，可能导致VHSV进入我国的可能因素有：

敏感动物包括活的（亲鱼、鱼苗、食用鱼、鱼卵）、冰鲜的、冷冻的，半熟制品，已加工制品；非敏感动物也包括活的（亲鱼、鱼苗、食用鱼、鱼卵）、冰鲜的、冷冻的，半熟制品，已加工制品；水、包装物、运载工具、操作工具和人员等。

4.2 敏感动物（亲鱼、鱼苗、食用鱼、鱼卵）

4.2.1传入评估。VHSV在4 ℃淡水中1年后还有感染性。在15 ℃的天然淡水中，病毒失活时间为13天。在15 ℃海水中10小时，病毒的传染性减少50%，但40小时后仍可以恢复。在商用冷冻温度下，冰冻的受感染鱼解冻后会降低病毒滴度效价90%以上，但余下的活病毒仍存留在鱼组织中。因此进境鱼卵、鱼精液、鱼苗、成鱼、冰鲜冷冻易感鱼及携带的水体、载体容器等具有极大的导致病毒传入的可能性。如果有传播途径及易感宿主，还有定殖传播的可能性。已有研究发现VHSV的宿主范围逐渐扩大。除了在传统的宿主虹鳟中发现VHSV引起疾病的严重暴发外，其他几种海洋鱼类也容易受到这种疾病的侵袭。养殖大菱鲆、养殖或野生牙鲆已经发现自然感染病例。同样，VHS疫情也在美国五大湖野生淡水物种中发生。VHSV对不同宿主的致病性有显著差异。在挪威，发现了基因型III的VHSV导致虹鳟鱼发病，而之前认为海洋基因型对虹鳟鱼不致病。这表明海洋毒株并非对虹鳟养殖业无影响。VHSV对海水鱼、淡水鱼都有威胁，一旦传入，会对我国易感鱼养殖业造成很大的经济损失。

4.2.2 发生评估。这里所指活的虹鳟鱼是可被养殖的，包括暂养的，能和养殖用水接触的。如果鱼带有VHSV，可以通过水传播，引发疫病，因此存在很高的暴发风险。由于该病毒属于虹彩病毒科，对环境有较高的抵抗力，所以传播到远方水域，引起其它地方的虹鳟或者鲈鱼发病是完全可能的。我国地域辽阔，气温和水温相差很大，大多数地区都有水温在10～21 ℃的最适发病温度的季节。只要病毒扩散到某一地区，只要有虹鳟或者鲈鱼养殖，就可暴发VHS疫情。

4.2.3 后果评估。VHS是由病毒感染引起的，导致虹鳟、鲈鱼等敏感鱼类死亡的系统性疾病，属于OIE的法定通报疫病，也是我国规定的二类动物疫病和禁止进入的二类动物传染性疫病。一旦某个地区被划为VHS疫区，不仅会严重影响当地水产养殖业，水产品出口也会受到限制。

4.2.4风险预测。综上所述，VHSV随虹鳟等敏感动物进入我国的风险很高，一旦进入会迅速扩散，在更多地区造成疫病流行。由于该病毒环境抵抗力强，会长期存在，影响正常养殖，而且会逐渐扩散，宿主范围甚广，因此会对其他养殖鱼类造成毁灭性打击，不仅危害水产养殖业，而且会对出口带来不利的影响。因此，综合评估属于高风险因素，必须加以严格控制。

4.3 冰冻和冰鲜敏感鱼类

4.3.1传入评估。由于冰冻和冰鲜鱼死亡之前的状况未知，有可能是已经死亡的鱼，所以这部分鱼携带VHSV的风险较大。而VHSV对环境的抵抗力较强，能在死鱼体内长期存在，再由于水产品的来源很难追溯，所以有很高的传入风险。

4.3.2发生评估。由于冰冻和冰鲜鱼一般都用于食用或加工，和养殖水域接触机会相对较少，所以对于仅仅用于人类食用的敏感鱼类，由其引发疫情的风险相对较低。对于用来加工成产品的敏感鱼类，其风险主要来自加工后的废水和废弃物。如果废弃物流入养殖水域，则同样会有传播疫病的风险，需要对其进行管理。该类产品属于中等程度的风险。

4.3.3后果评估。相对活的敏感鱼类，冰冻和冰鲜的敏感鱼类造成养殖虹鳟等敏感鱼类损失的机会要少，属于中等风险。

4.3.4风险预测。由于冰冻和冰鲜的敏感鱼类接触水域机会少，接触到敏感养殖鱼的可能性更少，因此通常造成重大损失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属于中等风险，需要适当进行管理。

4.4 用做鲜活饵料的鱼类（野杂鱼）

4.4.1传入评估。用于做鲜活饵料的野杂鱼通常种类复杂，难以保证不掺带对VHSV敏感的鱼种。如果来自疫区，则存在带入病原的风险。由于该病的特殊性，漏检的可能性很大，再加上疫区的实际范围要比已知的大很多，因此存在中等程度的传入风险。

4.4.2发生评估。如果这些野杂鱼来自疫区，在喂鱼的过程中会引起病毒的传播，具有较高的发生疫病风险。

4.4.3后果评估。同发生评估。主要后果是将VHSV带入该水域，可能会扩散到养殖虹鳟的渔场，造成疫病流行，因此后果很严重，属于较高风险因素。

4.4.4风险预测。综上所述，当鱼被直接用来作为养殖鱼的鲜活饵料时，由于可能携带病毒，会导致病毒扩散，存在传播病原的较大风险，因此属于风险较高的因素，亟需加强管理。

4.5敏感鱼类的鱼肉（除掉头和内脏）

4.5.1传入评估。据报道，VHSV主要感染敏感鱼的肝、肾、脾、脑等，在鱼肉中没有病毒。OIE在法典中明确指出，不管出口鱼片或鱼排（冷藏或冷冻）的国家和区域内VHSV的状况如何，主管部门都不需要了解有关VHSV的任何情况。因此，此类鱼肉没有携带病毒的可能性，传入风险很低。

4.5.2发生评估。不携带病原，发生的风险很低。

4.5.3后果评估。低风险，原因同上述。

4.5.4风险预测。这些鱼虽然对VHSV敏感，但因为去掉了头和内脏，仅仅留下不带有病毒的鱼肉，且是直接食用，因此传播疫病的风险处于可接受的低水平。

4.6 敏感鱼加工后的产品

包括：加热消毒的密封鱼产品（即121 ℃加热处理至少3.6分钟或任何等效的时间/温度，如鱼罐头，鱼粉等）；经过加热处理的鱼产品（或证实已经灭活VHSV的任何等效时间/温度，如烤鱼，煎鱼，鱼丸子等）；鱼油。

由于这类产品都经过一定条件的处理，其环境条件（主要是温度）已经达到了灭活VHSV的条件，即便在加工前带有病毒，在加工后也不存在携带VHSV的任何可能性。因此无论是传入病原，还是发生疫病和发生后果都属于低风险，完全在可以接受的水平。

4.7 其它非敏感鱼类（包括活的和其它形式的产品）

4.7.1传入风险。非敏感鱼类体内不会带有VHSV，携带病毒主要以机械传播的形式进行。如果来自非疫区，不可能带有病原。如果来自疫区，需要对随鱼运输的水进行消毒，对鱼的体表进行相应地消毒。这样就可以把携带病原的风险降低到可以接受的水平。而冰冻、冰鲜鱼，由于其携带病毒的可能性本来就很少，而且是用来食用，和养殖水域接触的可能性很少，传入风险很低，所以非敏感鱼类的鱼肉和加工后的产品同样属于低风险。

4.7.2发生评估。属于低风险。

4.7.3后果评估。属于低风险。

4.7.4风险预测。除了从疫区来的水和活鱼有较低的风险外，其它如冰冻、冰鲜鱼类，鱼肉和加工后的产品风险都极低，达到了可接受的水平。

4.8运输活鱼的水、包装、运输工具和用具等

4.8.1传入评估。来自疫区的随鱼运输的水、包装、运输工具和用具是可能携带病毒的。而且VHSV对环境的耐受力比较强，存活时间很长，所以有可能作为传染源进入我国。来自非疫区的风险较小，所以其传入风险不确定。

4.8.2发生评估。同上所述，来自疫区的进口鱼可能会引起所在水域的敏感鱼发病。

4.8.3后果评估。总的说属于较低风险。

4.8.4风险预测。由于总的风险不是很高，只要对水和包装物等进行消毒，即可把风险降低到可以接受的水平。

4.9风险评估小结

通过对上述几种情况分别进行风险评估，综合分析后认为，活鱼和用做鲜活饵料鱼类的风险预测结果较高（表1）。

表1　不同进口种类和产品的风险评估结果

5　风险管理措施

按照《OIE水生动物卫生法典》的规定，进口对该病易感的活鱼或其配子体时，输出国在对易感鱼实施官方鱼类卫生监测计划进行检疫和实验室检验的基础上，其水生动物卫生证书必须证明该批货物来自官方宣布的无VHS国家、地区或养殖场。

官方宣布为无VHS国家的官方机构应要求从有VHS国家进口的死鱼在过境前去内脏。

5.1 国家条件

过去的20年，VHSV已从整个北半球温带地区淡水和海洋水域的野生鱼类中被分离到。养殖虹鳟的VHS疫情虽然只在欧洲暴发，但仍然被认为是水产养殖业最严重的一种病毒性疾病。在美洲，VHSV主要引起野生鱼类死亡。在亚洲，有报道称日本的养殖牙鲆暴发该病以及从野生鱼类中分到该病毒。因此从上述国家进口易感鱼及其产品时，疫情发生的风险很高，必须采取有效的管理措施，防止该病传入。

5.2商品的卫生要求及基本风险管理方案

在进行VHSV易感亲鱼和鱼卵贸易时，病原体通过这些动物及其产品传入的风险极高。因此，在引进相关易感鱼及其产品时，必须要有齐全的原产地证、卫生证书等。不同进口产品的具体风险管理措施见表2。

表2　不同产品的风险管理措施

［1］ Skall H F， Olesen N J，Mellergaard S. Prevalence of viral haemorrhagic septicaemia virus in Danish marine fi shes and its occurrence in new host species［J］. Dis Aquat Organ，2005，66（2）：145-151.

［2］ Isshik T，Nishizawa T，Kobayashi T，et al. An outbreak of VHSV （viral hemorrhagic septicemia virus） infection in farmed Japanese fl ounder Paralichthys olivaceus in Japan［J］. Dis Aquat Organ，2001，47（2）：87-99.

［3］ Meyers T R，Short S，Lipson K. Isolation of the North American strain of viral hemorrhagic septicemia virus （VHSV）associated with epizootic mortality in two new host species of Alaskan marine fi sh［J］. Dis Aquat Organ，1999，38（2）：81-86.

［4］ Brudeseth B E，Evensen O. Occurrence of viral haemorrhagic septicaemia virus （VHSV） in wild marine fi sh species in the coastal regions of Norway［J］. Dis Aquat Organ， 2002，52（1）：21-28.

［5］ Dale O B，Orpetveit I，Lyngstad T M，et al. Outbreak of viral haemorrhagic septicaemia （VHS） in seawater-farmed rainbow trout in Norway caused by VHS virus Genotype III［J］. Dis Aquat Organ，2009，85（2）：93-103.

［6］ Elsayed E，Faisal M，Thomas M，et al. Isolation of viral haemorrhagic septicaemia virus from muskellunge， Esox masquinongy （Mitchill），in Lake St Clair，Michigan，USA reveals a new sublineage of the North American genotype［J］. J Fish Dis，2006，29（10）：611-619.

［7］ Snow M，Bain N，Black J，et al. Genetic population structure of marine viral haemorrhagic septicaemia virus（VHSV）［J］. Dis Aquat Organ，2004，61（1/2）：11-21.

［8］ Einer-Jensen K，Ahrens P，Lorenzen N. Parallel phylogenetic analyses using the N， G or Nv gene from a fi xed group of VHSV isolates reveal the same overall genetic typing［J］. Dis Aquat Organ，2005，67（1/2）：39-45.

［9］ Hawley L M，Garver K A. Stability of viral hemorrhagic septicemia virus （VHSV） in freshwater and seawater at various temperatures［J］. Dis Aquat Organ，2008，82（3）：171-178.

［10］ Kocan R M，Hershberger P K，Elder N E. Survival of the North American strain of viral hemorrhagic septicemia virus（VHSV） in fi ltered seawater and seawater containing ovarian fluid， crude oil and serum-enriched culture medium［J］. Dis Aquat Organ，2001，44（1）：75-78.

［11］ Bremont M. Reverse genetics on fi sh rhabdoviruses： tools to study the pathogenesis of fish rhabdoviruses［J］. Curr Top Microbiol Immunol，2005，292：119-141.

（责任编辑：朱迪国）

Risk Analysis on the Entry of Viral Haemorrhagic Septicaemia

Sun Tao1，Zhang Lifeng2， Deng Mingjun1， Wang Qun1， Zheng Xiaolong1， Yue Zhiqin1
（1. Shandong Entry-exit Inspection and Quarantine Bureau，Qingdao，Shandong 266002；2. Beijing Entry-exit Inspection and Quarantine Bureau，Beijing 101100）

In China，reports about outbreak of viral hemorrhagic septicemia（VHS）have not been seen yet. Once VHS entering to China through the import trade，the great economic loss would be caused. In order to guarantee healthy development of Chinese aquaculture industry，analysis on risk factors of VHS importation was made and the risk management measures were put forward.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imported risk of VHS through the trade of sensitive live fi sh，frozen and chilled sensitive fi sh and fresh fi sh used for baits was high，hence the entry of such products from epidemic areas must be prohibited. In contrast，the imported risk by sensitive fi sh meat（without heads and internal organs），processed products of sensitive fish and other non-sensitive fish was lower，free trade of these kinds of products might be allowed. At last，the routine disinfection of water，packing，transportation facilities and tools used in live fi sh transportation should be conducted compulsively，because of their ambiguity for the imported risk of VHS.

viral haemorrhagic septicaemia；invasion risk analysis；risk factors；risk management

S852.65

B

1005-944X（2016）11-0031-06

10.3969/j.issn.1005-944X.2016.11.010

国家“十二五”科技支撑计划（2013BAD12B02）

岳志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