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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体特征、夫妻交往与婚姻幸福感

2016-11-15郭郡郡刘玉萍

山东女子学院学报 2016年2期
关键词:估计值幸福感状况

郭郡郡,刘玉萍

(西华师范大学,四川南充 637009)

个体特征、夫妻交往与婚姻幸福感

郭郡郡,刘玉萍

(西华师范大学,四川南充 637009)

基于中国综合社会调查2006年度的数据,实证研究个体特征、夫妻交往与我国居民的婚姻幸福感的关系,并比较不同变量和婚姻幸福感的关系是否存在性别差异与城乡差异的结果显示:整体而言,工作状况、自评健康状况、自评家庭经济状况、自评住房状况、和配偶发生冲突的频率以及向配偶倾诉烦恼或倾听配偶烦恼的频率与婚姻幸福感显著相关;将全体样本按性别和城乡分解后,除夫妻冲突的频率与婚姻幸福感保持显著的负相关外,其余变量与婚姻幸福感的关系在各子样本的回归中均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变化。

个体特征;夫妻交往;婚姻幸福感;性别差异;城乡差异

一、引言

和谐稳定的婚姻是社会和谐的重要组成部分,已有研究显示,幸福的婚姻不仅会提高夫妻双方的主观福利水平[1],还会对双方的健康状况、工作效率[2]以及未成年子女的健康成长产生有利的影响。从某种意义上说,幸福美满的婚姻不仅是夫妻双方共同追求的目标,也是整个社会文明进步的标志。

过去30年,西方学者对婚姻幸福感(满意度)进行了深入研究,这些研究多从社会交换与互动的角度出发,分析个人、配偶以及两人互动模式等对婚姻幸福感的影响[3][4]。根据研究视角,我们大致可以将这些因素分为个人特质和夫妻交往两大类:个人特质一般包括性别、年龄、人格特质以及就业状况等[5][6];而夫妻交往则主要包括夫妻间宗教信仰、族群或教育状况等的相似性,婚龄以及夫妻间的互动等[7][8][9]。相对于国外学者,国内学者对婚姻幸福感影响因素的研究并不多见,已有的少量研究主要关注某些特定群体——如老年人口(陈华帅,2009)[10]、农村留守妇女[11]、流动人口(王玲杰和叶文振,2008)[12]——的婚姻幸福感及其影响因素,所得结论也并不相同。

从国内外学者婚姻幸福感的相关研究文献中我们发现,国外学者一般以国外居民为研究对象,并没有关注中国居民的婚姻幸福感及其影响因素,而在文化背景、政治体制以及发展阶段等方面,中国与外国均存在较大差异,这极有可能导致中国居民的婚姻幸福感的影响因素不同于国外居民。与此对应,国内学者虽然研究了我国居民的婚姻幸福感,但多以某一特定群体作为对象,缺乏对中国一般居民婚姻幸福感影响因素的系统性考察,而以特定群体的研究所得的结论显然也具有其特殊性。鉴于此,本文基于2006年的中国综合社会调查(China General Social Survey,CGSS)数据,以样本所代表的全体居民作为研究对象,全面考察中国居民的婚姻幸福感及其影响因素,以期为个体和相关部门提高婚姻幸福感的相关决策提供参考。

二、描述性分析

在CGSS2006中,被调查者的婚姻幸福感状况主要通过自陈报告的方式进行测度,即询问被调查者“总的来说,您对您的婚姻生活感到满意吗?”要求被调查者从数字1到5之间进行选择,1到5分别表示“非常不满意、不满意、无所谓满不满意、满意、非常满意”,依次对应于由低到高的婚姻幸福感的程度,从调查结果看,选择4和5的被调查者占到全部样本数的82.6%,表明大部分被调查者对婚姻生活的状况感到满意或非常满意。

表1中婚姻幸福感的平均值则显示,从性别上看,除集镇社区女性婚姻幸福感的平均值稍大于男性以外,居住在城市、郊区和农村的男性的婚姻幸福感的平均水平均高于女性,但男女之间的差别很小。从居住地上看①,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城市居民婚姻幸福感的平均值均低于农村居民。

表1 分居住地和性别的婚姻幸福感的平均值

三、实证分析

参考国内外现有的理论和实证研究,结合CGSS2006数据的特征,我们将影响婚姻幸福感的因素分为两个部分:个体特征与夫妻交往。其中个体特征包括性别、年龄、被访者年收入、受教育状况、工作状况、健康状况。夫妻交往主要包括夫妻(家庭)生活状况和夫妻互动,夫妻(家庭)生活状况包括夫妻双方年收入差异、年龄差异、已婚时间、自评家庭经济状况、家庭年收入、住房状况和是否有孩子,其中夫妻互动包括和家人娱乐休闲的频率、和配偶是否有冲突、配偶是否会倾听受访者的烦恼以及配偶是否会向受访者倾诉烦恼。在具体的实证研究中,采取以下形式的计量模型:

我们采用Stata11.0软件对各变量的系数进行估计,估计过程主要分为两个部分:首先对全体样本进行回归,以分析由解释变量表示的各因素与我国居民婚姻幸福感之间的关系;然后将全体样本按性别和居住地分成不同的子样本,并对不同的子样本分别进行回归,以比较分析婚姻幸福感影响因素的性别差异与城乡差异。具体的回归结果分别如表3和表4所示。

表2 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表3 全体样本的回归结果

表3对全体样本的估计采用了逐步回归的方式进行,从估计结果来看,统计上显著的解释变量的系数估计值,无论是大小还是方向均保持了较高的稳定性。个体特征中,仅工作状况和自评健康状况的系数估计值在统计上显著,性别、年龄及其平方项、绝对收入的对数以及受教育状况的系数估计值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上均不显著,这表明从统计意义上看,婚姻幸福感与年龄无关、与教育水平无关,且更高的绝对收入水平与更高的婚姻幸福感没有显著的相关关系。工作状况自变量work为离散型变量,其参照组为work等于0,即目前有工作的居民,当work取值为2时,变量的系数估计值在统计上显著且为负,这表明就整体而言,相对于目前有工作的居民,从未工作过的居民具有更低的婚姻幸福感。自评健康状况的系数估计值为负,且在1%的显著性水平上高度显著,意味着更低的健康满意度与更低的婚姻满意度相联系。

在夫妻(家庭)生活状况中,自评家庭经济状况和自评住房状况的系数估计值在统计上显著。值得注意的是,与自评家庭经济状况相关的家庭年收入的系数估计值在统计上并不显著,自评家庭经济状况与家庭年收入的区别在于,前者是被访者通过与不同的参照组相比较,对家庭收入相对水平的评价,而后者主要衡量了家庭收入的绝对水平,一般而言,人们对相对收入的敏感性要高于绝对收入②,这一点也同样体现在收入与婚姻幸福感的关系上,即对家庭经济状况越满意的个体婚姻幸福感水平越高,类似地,对住房状况越满意的个体,其婚姻幸福感水平也越高。除此之外,其他衡量夫妻(家庭)生活状况的变量,包括夫妻收入差距、年龄差距、已婚时间和是否有孩子等,与婚姻幸福感并没有显著的相关关系。

在衡量夫妻互动的4个变量中,除表示和家人娱乐休闲频率的变量的系数估计值在统计上不显著外,其余3个变量的系数估计值均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个体特征和夫妻(家庭)生活状况等结构性因素固然会影响对婚姻生活的主观认知,却是较为间接的;与之相对应,夫妻互动的方式及互动过程中形成的关系模式,显然对夫妻婚姻生活具有更为直接的影响,大部分夫妻互动变量较高的显著性水平也说明了这一点。反映冲突频率的变量conflict的系数估计值较大,且显著为正,表明夫妻间较低的冲突频率与较高的婚姻幸福感之间具有显著的相关关系,这其实也很好理解,如果配偶之间经常发生冲突,肯定会影响夫妻之间的感情和对婚姻生活的认知,从而具有较低的婚姻满意度。夫妻互动变量中包含两个度量夫妻沟通的变量:listen和pourout,分别反映了配偶倾听受访者倾诉烦恼的频率以及配偶向受访者倾诉烦恼的频率,二者系数估计值均为负,在统计上显著,且大小也较为接近,但显然显示了与冲突频率相反的含义,即夫妻间沟通的频率越高,婚姻幸福感水平也越高。

表4 分性别和城乡的回归结果

续表

表4的各列依次展示了男性子样本、女性子样本、城市子样本和农村子样本的回归结果,从表4我们可以看出,在利用不同的子样本进行回归时,唯有反映夫妻冲突频率的变量conflict在不同的回归中均统计上显著,表明无论男性还是女性,居住在城市还是农村,低频率的夫妻冲突总是与高水平的婚姻满意度相联系。除变量conflict外,其余在整体样本回归中显著的变量在各子样本的回归中均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变化。

从性别上看,工作状况与男性的婚姻幸福感无关,但从未工作的女性的婚姻幸福感要显著低于目前有工作的女性,出现这一结果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样本中绝大部分男性要么现在有工作,要么曾经有工作(已退休),从未工作过的男性的样本量相当少,只有12个,工作状况变量的较小变化使得男性工作状况与其婚姻幸福感的关系不显著;二是长期以来,中国女性的社会地位低于男性,女性社会地位低下的表现之一便是所谓的“男主外、女主内”,女性被禁锢于家务劳动中而不被允许外出参加工作,近些年来这一状况有所改善,有大量女性走上了工作岗位,因此,是否有工作这一结果与女性的家庭与社会地位直接相关,而和丈夫在婚姻生活中具有平等的地位显然会直接影响到女性对婚姻幸福感的认知。从居住地来看,从未工作的城市居民的婚姻幸福感要显著低于目前有工作或曾经有过工作的城市居民;而曾经有工作现在没工作的农村居民的婚姻幸福感要显著低于现在有工作或从未工作过的农村居民。

自评健康状况health的系数估计值在男性子样本、女性子样本以及城市子样本的回归中均为负,且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但在农村子样本中,这一系数估计值虽然也为负,却在统计上不显著。这似乎意味着对农村居民而言,自评健康状况与婚姻幸福感之间没有明显的关系,这一结果令人困惑,但却和Case和Deaton[13],Bannerjee和Duflo[14]对主观幸福感的研究发现类似。他们同样发现,对于穷人来说,健康和幸福的关系是模糊的,他们将这一结果归结为心理因素,即所谓的“快乐农民”现象[15]:穷人一般具有较低的健康状况,但往往会报告较高的主观幸福状况。就婚姻幸福感而言,中国的农村居民是真正的“快乐农民”,他们往往比城市居民有更低的医疗保障和健康状况,但却报告了更高的婚姻幸福感状况。

自评家庭经济状况和自评住房状况与婚姻幸福感的关系也存在性别差异,对女性而言,对家庭经济状况和住房状况的满意度越低,婚姻幸福感也越低,但家庭经济状况和住房状况与男性的婚姻幸福感之间没有显著的相关性,这似乎表明相对于男性,满足一定的物质生活条件对女性拥有幸福的婚姻生活具有更重要的意义。从城乡来看,自评家庭经济状况对城市居民的婚姻幸福感有影响,但与农村居民的婚姻幸福感的关系不显著,这有些像健康与婚姻幸福感的关系。无论城市还是农村,自评住房状况的系数估计值均为负,意味着对住房状况越不满意,婚姻幸福感也越低,但从估计结果上看,不管是系数估计值(绝对值)的大小还是显著性水平,以农村居民为样本的估计均要大于以城市居民为样本的估计,说明住房状况对农村居民婚姻幸福感的影响更明显。

在夫妻互动变量中,夫妻间倾诉与倾听烦恼的频率与婚姻幸福感的关系没有显著的性别差异,男性子样本和女性子样本的回归结果均显示,倾诉与倾听烦恼的频率越高,婚姻幸福感也越高。但城乡子样本的回归结果却显示,城市夫妻和农村夫妻的交往方式存在较大的差别,对农村居民来说,向配偶倾诉烦恼以及倾听配偶烦恼的频率与婚姻幸福感并没有显著的关系,但对城市居民来说,配偶倾听烦恼的频率与受访者的婚姻幸福感之间存在着显著的相关关系,即配偶倾听频率越高的城市居民,其婚姻幸福感也越强。

总的来看,将全体样本按性别和居住地分为男女和城乡子样本后,我们发现个体特征或夫妻交往变量与婚姻幸福感的关系存在某种程度的性别差异或城乡差异,而这些差异可能来源于我国的传统文化、生活交往方式或经济发展阶段,甚至可能来源于我们目前还知之甚少的所谓的“性情”,而探寻这些差异出现的原因,也是我们在今后的研究中需要特别关注的问题。

四、结论

本文基于中国综合社会调查2006年度的数据,实证研究了个体特征、夫妻交往与我国居民的婚姻幸福感的关系,并比较了不同变量与婚姻幸福感的关系是否存在性别差异与城乡差异。通过本文的实证研究,我们得出如下主要结论:

整体而言,相对于目前有工作的居民,从未工作的居民拥有更低的婚姻幸福感;自评健康状况、自评家庭经济状况、自评住房状况与婚姻幸福感正相关,即对健康、家庭经济及住房状况越满意的居民,婚姻幸福感越高;和配偶发生冲突的频率越高的居民,婚姻幸福感越低,反之,向配偶倾诉烦恼或倾听配偶烦恼的频率越高的居民,婚姻幸福感也越高。值得一提的是,与客观收入相关的变量,包括个人年收入、家庭年收入以及夫妻收入比,与婚姻幸福感之间均没有统计上显著的相关关系,这也从一定程度上印证了所谓的“金钱买不到幸福的婚姻”的观念。

将全体样本按性别和城乡分解后,各子样本的回归结果显示,除夫妻冲突的频率和婚姻幸福感保持显著的负相关外,其余变量与婚姻幸福感的关系在各子样本的回归中均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变化:自评健康状况和婚姻幸福感的关系在农村居民中变得不显著;自评家庭经济状况和自评住房状况与女性的婚姻幸福感显著正相关,但与男性的婚姻幸福感没有显著的相关关系,且相对于城市居民,自评住房状况和农村居民婚姻幸福感的正相关关系更显著;向配偶倾诉烦恼或倾听配偶烦恼的频率与农村居民的婚姻幸福感没有显著的相关关系,但向配偶倾诉烦恼频率越高的城市居民,婚姻幸福感越高。

注释:

① 由于集镇社区和郊区的样本均很少,我们在进行城乡比较时主要比较城市和农村,下文中的实证研究同样如此。

② 例如:由美国经济学家詹姆斯·S·杜森贝里(Duesenberry,1949)提出的“相对收入假说”认为,人们的消费决策主要受相对收入的影响,而非绝对收入;有关主观幸福感的研究也发现,与绝对收入相比,相对收入对主观幸福感具有更显著的影响,可参见Easterlin(1995),Ferrer-i-Carbonell(2005)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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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sonal Traits,Spouse Communication and Marital Happiness

GUO Jun-jun,LIU Yu-ping
(China West Normal University,Nanchong 637009,China)

Based on data of 2006 annual Chinese General Social Survey,this paper conducts an empirical research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arital happiness and personal traits,as well as the spouse communication.It also compares the gender differences and the urban and rural differences of the relationship.The results show that:On the whole,the work condition,self-reported health status,self assessment of family economic status,self assessment of housing condition,frequency of spouse conflict and listening or talking to each other's troubles significantly correlate to marital happiness.When the samples are decomposed according to gender and residence,in addition to the negative relation between the frequency of spouse conflict and marriage happiness,all other variables affect it to a certain degree with various subsample.

personal traits;spouse communication;marital happiness;gender differences;difference between town and country

C913.1

A

1008-6838(2016)02-0043-08

2016-01-03

四川省教育厅科研项目“四川省居民婚姻幸福感的影响因素研究”(项目编号:13SB0026);西华师范大学学校基金青年项目“四川省居民婚姻幸福感的影响因素研究”(项目编号:12A020)

郭郡郡(1982—),男,西华师范大学政治与行政学院讲师,博士,主要从事区域可持续发展、人口社会学研究;刘玉萍(1982—),女,西华师范大学政治与行政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区域可持续发展、社会心理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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