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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媒体时代大学生导师制的价值引导作用:问题与对策

2016-11-12程晓峰

大学教育科学 2016年5期
关键词:本科生导师制新媒体时代

摘要: 新媒体技术在社会发展中的广泛应用,正促使高等教育观念、教育模式、师生关系发生深刻变革。“传递式”的经典教学模式正向“互动式”教学模式转型,多元价值共存给大学生带来了价值选择的迷茫,新媒体依赖症使大学生群体存在普遍的心理健康问题。这都给大学生导师制发挥价值引导作用提出了新挑战。而大学生导师制与新媒体在精神特质上的相似性,决定了大学生导师制在价值观念引导中的努力方向。它要求大学生导师既要以创新思维、包容心态、平等意识树立新型导师权威;也要以底线伦理层面的价值观教育为出发点,因应多元价值共存带给大学生的信仰危机;同时,导师也应提升新媒体素养,洞悉新媒体带给学生的心理危机,积极引导学生融入社会,认知并形成积极的价值观。

关键词:新媒体时代;教学管理模式;本科生导师制;价值引导;导师权威;底线伦理;新媒体素养

中图分类号:G642.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0717(2016)05-0038-05

收稿日期:2016-07-12

基金项目:湖南省普通高校教改项目“借鉴传统书院模式完善本科生导师制的研究与实践”(2014064);湖南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2015年度一般课题“岳麓书院德育对当代高校德育的启示研究”(XJK015CDY006) 。

作者简介:程晓峰(1984- ),男,河南巩义人,湖南大学岳麓书院思想史专业博士生,重庆科技学院教师,主要从事思想史、文化史、教育史研究。

大学生导师制是一种新的高校教学管理模式。它尝试在导师与学生双向自主选择的基础上,建构一种以个性指导、精准教育、德智并重为方向,以学生自由、良性、完善发展为旨归的人才培养制度。因此,其在具体操作中的首要职能依旧是“德育”,也即价值观教育。而在新媒体时代,价值的多元共存成为社会思潮的主导趋势,互联网技术的广泛应用促进了教育观念的变革,这给当前的高等教育带来了不同以往的困境和挑战。大学生导师制要想发挥更好的价值引导作用,就必须分析新媒体时代可能面临的现实困难,对症下药,提出对策。

一、新媒体时代的大学生导师制

新媒体技术,不仅是一种技术,更代表着一种理念,即通过横跨多种平台的内容流动,来描述技术、产业、文化以及社会领域的变迁[1]。它对社会活动的深刻影响,也使大学生导师制由简单的教育问题成为复杂文化背景下的社会问题。厘清两者的内在关系,成为我们寻求导师制创新发展的突破口。一方面,两者作为社会活动的不同表现形式,在精神特质上有极大相似性。大学生导师制尊重自主意愿和平等选择;倡导个性指导和精准教育,以培养现代公民意识为旨归。而新媒体时代,传播模式由单向线性的“传递”变为高度平等的“互动”;受众的“分众化和个人化”[2]促使新媒体转向关注个性并积极提供个性化产品;网络的自我净化机制(比如对谣言的抵制,对真相的追求)[2]也促进了现代公民社会的形成。因此,两者在精神特质上的默契,使新媒体不仅可以在技术层面带来导师制推行模式的创新,更可能在观念层面深化导师制价值引导作用的影响。另一方面,传统德育系统中的学生管理制度有一定的局限性。面对动辄数万人的学校规模,出于一体化管理的考虑,当前的高校管理制度存在诸多学生必须无条件接受的内容。而新媒体时代的到来似乎丝毫影响不到这种强烈的一体化管理诉求,一个显而易见的现象就是,越是大规模的社会组织(如跨国公司)越是不允许个性的存在[4]。加之当前我国高校的行政化氛围,处在教育“层级化”管理活动中的学生,最应该具备的美德依旧是“听话”和“服从”。班主任和辅导员作为这些政策的直接执行者,他们的首要任务就是全力实现一体化管理。囿于这种束缚,他们很难跳脱出来做因应新媒体时代的改变。这期间,学生的自主选择和个性发展极易被忽视,这与新媒体时代的理念是格格不入的。

由此,大学生导师制“船小好调头”的自身特征,使其有条件成为高等教育创新的“试验田”。它与新媒体的精神默契,让我们有理由冀望这种制度如能良性发展,有可能最大限度地尊重学生的自主意愿和个性表达,培育具有良好德性、独立人格和理性精神的现代公民。

二、新媒体时代的观念革新与导师权威

新媒体给教育带来的最大改变是人们观念的全面革新。经典教育理论基于经验的“传递式”教育在新媒体时代正悄悄发生着改变,奠定在经验基础上的导师权威也被悄然消解。这都迫使我们去思考如何建立一种新型导师权威,以实现教育的“德育”功能。

(一)经典教育理论的困境和导师权威的消解

经典教育理论中的教育是这样的:“人们创造和积累的经验需要传递给新生一代,即教导未成熟的新生成员,掌握社会群体水平的经验、知识和习俗,只有这样,社会方能绵延下去”[5](P222)。而处在代际传递上位的教师,则依靠长期形成的经验确立起自己的权威。因此,“传递式”教育在长时间维度下是适用的,但在新媒体时代则不完全适用。当下知识更新换代的周期越来越短,知识传播渠道的多样化使知识获取越来越便捷,这在客观上弱化了导师在价值引导过程中的作用。如以慕课网为代表的教育资源分享平台,使大学的常规教育不再是学生获取知识的唯一渠道。而新媒体平台也为大学生提供了展示个性、获得社会认可的途径,打破了高等教育固有的学生评价体系。简言之,大学生对大学、对老师的依赖性在降低。

伴随而来的是大学师生双方地位的变化。一方面,知识和经验不再被导师垄断,学生获得认可的途径不再单一。所以依赖经验树立权威以及诸如“老师永远比学生强”的怪诞观念,在新媒体时代“被迫”得以改观。而学生的被动性(或者自卑性)减弱,主动性(或者自信心)增强,学生作为人的价值和尊严在教育活动中被新媒体激活了。另一方面,因高校客观环境的封闭性,公众很少有机会对这一公共社会活动进行监督。而新媒体时代的到来,使高等教育活动被直接放置在了广阔的公共领域中。导师自身的知识缺陷和道德瑕疵,都有可能被公开并放大。尤其是微博、微信以及各种新媒体平台,为大学生表达诉求提供了多种途径,增强了大学生在教育管理活动中的参与性(中小学生则不具备这种能力和意识)。凡此种种,都导致了大学生导师权威的消解。endprint

(二)建立新型导师权威的可能方向

早在20世纪末,主张平等、对话、去权威等教育理念的后现代主义思潮就对传统教师权威造成了冲击[6]。然而,教师权威作为教育理性,也即尊重教育规律的重要体现,至少在今天的教育进程中还没到可以放弃的时候。法国社会学家涂尔干认为,教育活动本身就是一项权威性活动,教师的权威源自国家法律赋予的制度权威和教师个体魅力权威[7]。因此,新媒体对导师权威的消解,并不代表不需要导师权威,而是应该思考如何树立新型导师权威。在成渝地区某高校对导师制满意度调查的三项指标中,导师满意度最低。而导师满意度的相关因素包含教师专业素质、教师参与态度、教师参与频率等[8]。具体来讲,新媒体时代,导师面临的挑战主要是知识储备、职业道德、教学技巧、情感沟通能力、危机处理能力等综合素质的挑战。导师如不具备上述素质,就不可能在大学生导师制中有积极的作为。而上述的低满意度,则表达了大学生对导师综合素质的诉求。

由此,仅仅依赖知识的丰沛程度来决定教师个人魅力的观念需要改变,大学生导师尤其如此。新媒体时代,导师树立自身权威应从几个方面着眼:一是能否具备获取新知识的素养,如创新意识、开放思维等;二是能否明确自身定位,具备尊重学生作为平等主体的观念;三是能否具备正确引导学生发展个性,形成独立人格、理性精神的包容心态和人格魅力等。这些恰恰是新媒体时代引领的文化观念。所以,我们所强调的导师权威,并不是权威主义的权威,而是类似“新媒体型”的权威。这是一种不完全依赖制度权力而在师生主体的平等互动中营造的权威引导模式。

三、多元价值共存的危机与底线伦理教育

新媒体平台上的多元价值共存,给大学生带来了价值选择上的迷茫,并诱发了普遍性的精神暴力。而高蹈的道德教育,又与新媒体时代的观念存在一定抵牾。由此,应以大学生导师制为切入点,在高等教育领域渐进地推行底线伦理教育,以此夯实公民道德建设的基础。

(一)多元价值共存带给大学生的信仰危机

新媒体技术的发展,为多元价值观念的共存提供了强力支持,这是好事。然而,这给正处于人格型塑期的大学生带来了价值选择的迷茫,任由这种情形发展下去,就可能产生严重后果。有研究指出:“信仰取向多样化导致了大学生价值观的纠结,特别是道德价值观的纠结。……这种精神状态加大了发生校园暴力的概率”[9]。这其中,除了触犯国家刑法的暴力犯罪外,更为普遍存在的是精神暴力(如言语施压、不予合作、集体孤立、各种形式的歧视等)。一项对广州市本科生校园暴力发生情况的调查显示,校园暴力施暴和受暴发生率分别为63.6%、55.3%,精神暴力发生率最高,为68.0%[10]。而据调查,源自新媒体影响的精神暴力已成为校园暴力的重要诱因。这包括两种情形:一种是在网络平台上发生的暴力。一项对赣州市大学生的调查显示,有17%的学生遭受过来自网络的暴力[11]。而考虑到出于隐私心理的撒谎,这一比例可能更高。另一种是由网络延伸到现实中的暴力。一项对网络暴力游戏接触影响的调查证明,暴力文化与攻击性行为之间有显著的正相关关系[12],也即网络平台上的暴力文化容易使大学生个体认为暴力是可以接受的和有价值的行为选择。因此,面对新媒体时代大学生的价值信仰危机,导师的价值引导职能将更加重要。

(二)从高蹈道德教育转向底线伦理教育

长期以来,教育领域的价值导向是理想型的终极价值观教育。康德就主张教育应该“把世界之至善以及人性被规定要达到的、而且具备相应禀赋的那种完美性作为终极目的”[13]。我国不论是传统社会的圣贤教育,还是国家本位主义下的先进模范教育,都将完美的道德偶像作为榜样。客观来讲,这一导向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它忽视了对大学生个体选择和个性发展的尊重,不利于培养具有独立品格、理性精神的现代公民。尤其是我们将国家意志和社会理想纳入到个人道德教育领域,甚至作为教育考核目标之后,两者之间的关系,就在某种程度上沦为务虚性质的灌输和目的性极强的应试。此种价值观教育的效果已被证明是不理想的。

新媒体时代,每个人都有了表达个人权利和诉求的“麦克风”。大学生也正在尝试通过各种新媒体平台参与学校治理,以此凸显他们的平等身份和主体地位。客观来讲,发现并树立人的尊严和价值,本就是教育的目的[5](P174)。由此,高蹈道德导向下的价值观教育,以及伴生的师生间“具有命令与服从性质的行政管理关系”[14],就需作出适当调整。一个可行的选择就是在大学生导师制中倡导底线伦理教育。

底线伦理,是对人和社会行为准则的最基本、最普遍要求,其优势是它能得到“各种合理价值体系的合力支持,而不仅仅是一种价值体系的独立支持”[15]。这正符合应对新媒体时代多元价值共存危机的初衷。就其内容来讲,底线伦理的教育,是让大家都认可并接受:公民个人主观上不主动“为恶”,是人之为人的最基本准则。至于在此前提下是“行善”还是“为己”,那是个人自由领域的事情,不能拿公共领域的道德来干涉甚至指责。因此,有些教育科学研究者认为大学生就应该是追求崇高精神、以“为社会作贡献为荣”的理想主义者,只追求自身价值的实现就是拜金主义和享乐主义[16],这未免有些狭隘和粗暴。

当然,我们不排斥终极的、至善的价值导向,但面对大学生参与新媒体社交平台行为的世俗化、高频化和碎片化,仅有这种导向未免凌空蹈虚。我们主张,在适度保留高蹈道德导向的前提下,尝试对学生进行底线伦理层面的价值教育。就其努力方向来说,一个是将不触及恶的、理所应当的个人权益实现视作最基本的价值追求,一个是将可能触及恶的、危及他人权益的行为重新拉回正轨。也就是说,我们不可能通过教育将学生马上引导到“至善”,但我们至少应该告诉他们不能“为恶”。《论语》里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是这个意思。因此,用各种价值体系都可以接受的底线伦理作为大学生价值观引导的基础,是因应多元价值共存危机的可行途径。这对遏制不良价值导向的误导,降低多元价值共存可能产生的负面影响,应该有所裨益。endprint

四、新媒体依赖症与导师心理危机干预

大学生使用新媒体设备的隐私性、隐蔽性以及对新媒体的高度依赖性,已经导致该群体存在某种程度的心理健康问题。导师应该具备认识这种潜在危机并进行科学的危机干预的能力,引导学生积极融入社会。

(一)新媒体依赖症带来的心理危机

新媒体对大学生心理健康的负面影响,具有隐蔽性。移动互联设备的应用,本身属于私人领域的事情,什么时候用,在哪里用,用来做什么,都是个人自由;而新媒体设备的一些功能,可以使大学生自主屏蔽他不愿意交流的对象或参加的群体,尤其对其有监督义务的导师;另外,新媒体对价值观的影响,以及反映在身心健康上的变化,都需要长期的累积或者个别因素的激发,否则,就一般人的认知,这个过程并没有明显的直观现象反映出来。

任由这种隐蔽性的影响不断发生,对大学生个体人格的负面影响将是显而易见的。有学者指出,新媒体技术的广泛应用,将导致个体与社会成员参与式沟通的下降,社交圈缩小,而沮丧和孤独感则会增加[17](P443)。一项有关手机依赖和抑制控制能力关系的调查显示,高手机依赖度的大学生比低手机依赖度的大学生抑制控制能力要差[18]。而抑制控制力作为“个体在追求认知表征目标时抑制对无关刺激反应的能力”[19],也就是阻止无关信息进入认知过程的能力,衡量的是人类个体学习、执行和环境适应的能力。另一项有关大学生手机依赖程度与主观幸福感关系的调查也证明,手机依赖度越高,则其社会支持越少,主观幸福感也就越低[20]。简言之,新媒体依赖症,已经导致大学生个体适应社会环境、融入社会群体、认知并接受社会价值观念的能力降低,并表现为一定程度的孤僻和自闭。

另外,各种利用新媒体的犯罪手段也将黑手频频伸向涉世未深的大学生群体。在大学生人身和财产权益受到危害的同时,我们更担心这些行为可能给大学生健全人格和积极价值观形成带来的负面作用。因此,上述种种新媒体带给大学生的消极影响,都需要参与这一教育模式探索的导师们深思,并作出应有的努力去积极应对。

(二)提升新媒体素养,科学进行心理危机干预

新媒体时代良性发展的本质,就是促进社会各个领域的深度变迁和有机融合,而不是制造网间各个端点的割裂与孤立[18](P447)。所以,新媒体时代推行大学生导师制的一个基本要求是,导师要有能力突破新媒体的局限,积极发现学生人格完善和性格养成中的隐蔽性危机,适时进行心理辅导和心理危机干预,引导学生积极融入社会。同时,新媒体是一把双刃剑,导师也要懂得提升新媒体素养,发掘隐藏在暗处的学生心理危机。

首先,新媒体的虚拟性可以有效降低导师和学生的距离感,在各种社交平台上的交流,因为技术的“遮掩”可以变得更加轻松和灵活。这就要求导师能够放下“身份”观念,以平等主体的身份参与学生的新媒体社交活动;其次,新媒体平台上的内容呈现有其独特性,如以网络热词的高频传播为代表的“词媒体”[21],就体现了当下大学生热衷的特殊意见表达形式。然而,网络舆论生态与现实社会信息的传达、情绪的表达,还是有一定差别的。这就要求导师积极提升传播心理学方面的素养,以便能够甄别网络语言背后真实的情绪表达,及时发现心理危机并科学干预;再次,新媒体平台和现实平台的对接,应该也是导师可以尝试的方向。导师不可能杜绝学生使用移动互联设备,但可以凭借自己的主动作为,适度降低学生对新媒体的依赖;或者将这种依赖转化为有利条件,如建构在新媒体平台上的、以大学生自主参与为前提的“嵌入式”德育等。同时,也要注意将新媒体互动向社会延伸,既要引导他们积极参与社群活动,又要引导他们认知并接受社会基本价值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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