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雷:坚决不改名
2016-11-04
1958年,戴着右派帽子,爱子傅聪又远走异国,傅雷苦闷至极。谁知苦上加苦,愁上添愁。这年,他把巴尔扎克的《赛查·皮罗多盛衰记》译出来,寄到人民文学出版社,却被束之高阁;从1958年6月到1959年5月,他花费近一年时间,译出丹纳的《艺术哲学》,寄出后又搁浅了。
傅雷以译书为业,以稿费为经济来源。译稿不能出版,对他是致命打击。原因何在?就在于他的右派帽子。“改个名字,用笔名出书吧。”人民文学出版社向傅雷提出建议。傅雷淡于名利,用笔名出书也无妨。再说也并非没有先例,周作人就曾用原名“遐寿”,别名“启明”出版著作。
但因为右派身份而改署姓名,傅雷坚决不干。他认为,给他定右派本来就是错误,因右派改名更是错上加错;宁可不出书,坚决不改名。
沈从文:挨范曾斥责
“文化大革命”时,让作家沈从文震惊的是,写大字报揭发他最多的竟是他帮助过的范曾。1962年,范曾作为沈从文的助手,为《中国古代服饰研究》绘插图。范曾画了一幅屈原像,沈从文指出服饰上的一些错误。范曾指着沈从文说:“你那套过时了,我这是中央批准的,你靠边吧。”直到1977年,沈从文在写给作家汪曾祺的信中,依然对此耿耿于怀。范曾后来承认:“沈先生很爱护青年人,对我的作品也很欣赏。我对不起他的是,他作为反动权威被揪出后,我写过他大字报,今天想起,总是愧疚。”
利特维年科:被钋毒杀
利特维年科曾是俄联邦安全局的反恐专家。他在1990年代多次向普京报告联邦安全局跟黑帮勾结。后来,利特维年科被扫地出门,并于2000年流亡英国。2006年11月1日,利特维年科与两名俄罗斯前特工在伦敦千禧饭店酒吧见面,之后与一名意大利人在一家日式寿司店用餐。随后,利特维年科感到严重不适,被送医治疗,3周后身亡。英国警方在他当日出入的12处地点检测出钋-210,证实他是被放射性元素钋毒杀。
罗伯斯庇尔:一天处决61人
法国大革命时,造反家丹东是罗伯斯庇尔的得力干将,为暴政贡献了诸多理论和实践。但罗伯斯庇尔谁也不放过,当押着丹东的囚车从窗前经过,他连眼皮都没抬。有一名小女孩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就因为口袋里有一把水果刀,便被定为谋杀,女孩的父亲、姑姑、哥哥与她一起被送上断头台。那天处决了61人,其中有一位单身母亲和她的女儿——据说是罗伯斯庇尔在她们家喝醉了,说出了政治意图,怕秘密泄露,杀人灭口。
蒋子龙:抡起暖水瓶
1976年初,《人民文学》复刊,约蒋子龙写一篇小说。这便有了《机电局长的一天》。3月份,文化部部长于会泳批道:“有人写了坏小说。”让蒋子龙公开检查。蒋子龙写了检查,但修改多次,就是过不了关。5月9日,蒋子龙的妻子在医院产下女儿。蒋子龙在家熬好小米粥,灌在暖水瓶里赶到医院,发现一个同事正在产房,让妻子帮着劝蒋子龙端正态度。蒋子龙骂道:我妻子刚生产,经得住你吓唬吗……他越说越气,抡起那一暖瓶小米粥向这人砸去。估计那人早有提防,躲闪及时,只伤到一点腿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