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
2016-11-02
我不是广州人,但我被广州深深吸引。王安忆曾经说上海表面繁华似梦,骨子里是钢筋水泥铸就。我觉得广州不一样。广州思想经济文化呈现包容、开放、前沿的姿态,在广州工作有一种安全感和归属感。
—桃子咩(读第20期《 财富全球论坛为何选择广州?》)
传统在我们的思想里,总是陈旧的,一旦进入新的社会环境,原本的传统就变了模样,我们对传统的存在也就有了新的感受和看法。传统是社会环境的产物,同时受制于社会环境的深刻影响。比如过年我们最熟知的过年的传统文化,也慢慢变了模样,年味越来越淡。每每过年来临之际,我们已经对这种传统的庆祝方式失去了兴趣,只是将它当作一种时间流逝的象征,即过完年意味着我们又增长了年岁而已,我们对时间流逝的焦虑远胜于对过年本身的理解和期望。它的基本逻辑就是这个时代变化的逻辑,就是新的东西逐渐在取代旧的东西,我们也应该顺应着这种变化。而今我们重提传统,是因为我们内心缺乏了传统给予我们的精神支持,在快节奏而浮躁的社会,被物质化东西所折磨,这是我们反思传统的一个重要原因,又是传统变热的一个基本逻辑。
—马举广(读第20期 《传统在当下:冷与热的逻辑》)
学了很多西方学说,经济政治哲学,懂得用理性逻辑来思考问题,骨子里的道德观念还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不知道算不算一种“中学为体,西学为用”。
—麦浪(读第20期《传统在当下:冷与热的逻辑》)
很多人炒房和炒股一样,无论总体股市如何,都能在波段中获利。任何商品都有价格跌的时候。可目前的情况是,房子买来放一个月都能赚,所以没人关心远期。因为人们都相信自己不是最后的接盘者。
—马静(读第20期《楼市会否陷入“赢家诅咒”?》)
贫穷是世界必然存在的现象,有对比就有差距。面对相似的环境,有人通过努力成就自己,有人即使努力不成功也至少正视生活的困难,但也总有那么些人,将自己生活的挫折(包括现实真实存在和臆想出来的)视为社会的不公平并转化成为对社会的仇恨,甚至通过伤害他人、破坏社会秩序的方法来满足内心的病态需求。这我是真的不能理解。荀子的“性恶论”提出了人性本源中存在“恶”,基督教义中也认为人有原罪。我原本认为一个人的世界观基本是通过教育和现实经历逐步形成的,但随着社会履历增加我开始认为:人的精神世界不是纯社会性的,它还是具有天然性,而且每个人都不一样。真的有存在有人天生没有同理心,缺乏情感;或者说天然地极度缺乏安全感,容易憎恨之类的。这种人也往往容易成为伤害别人的人。
—婉琪(读第20期《“白银连环杀人案”心理分析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