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绿色生态梦想而努力——访杭州申联环保科技有限公司

记者 / 张化冰

为绿色生态梦想而努力
——访杭州申联环保科技有限公司

Strive for the dream of Green Ecologica

记者 / 张化冰

自古以来“术业有专攻”都是一段佳话——它象征着某个领域内的事情将被做到最好的极致；但在资源综合回收利用领域，这却可能并非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因为它或将是在意味着巨大的污染与浪费

中国经济经过30年的发展，取得了全世界瞩目的成就，人民的物质生活水平得到了极大的提高。但在逐步成为全球“世界工厂”的同时，工业化的爆发式增长也产生了大量没有得到妥善处理的尾矿、矿渣、废渣、废泥、烟灰、废水等危险废物。这些被废弃、堆放了数十年，占地上万亩、多达以千亿吨计的“历史遗留欠账”，不仅是对资源极大的浪费，而且造成了永久的污染——更为甚者，这些废弃物已经逐渐由昔日的荒郊野外侵入了居民生活圈，不仅正在一步步吞噬原本美好的环境，甚至已经对人类的生产、生活、甚至于健康和生命安全都造成了越来越为严重的影响与威胁。

所幸，有那么一些将自己的青春、乃至人生都奉献给了环保事业的人们，在致力于拯救我们的家园、还大自然一个绿水青山的同时，也给人类节约了无数的自然资源，变废为宝，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

前身为自立环保集团的杭州申联环保科技有限公司，就是二十年如一日默默前行的佼佼者之一。

为人所不肯为 成人所不能成

杭州申联环保科技有限公司下辖兰溪自立铜业有限公司、江西自立环保科技有限公司、四会市科驰金属环保资源再生有限公司、湖南省金驰环保资源再生科技有限公司等子公司，其中兰溪自立铜业有限公司等多家子公司连续多年跻身中国制造业500强、中国民营企业500强，是中国有色金属综合回收品种最多、最齐全的企业及中国第三大锡回收企业，同时也是中国从事尾矿、矿渣、有色金属废渣、废泥、烟灰等危险废物资源化综合利用的大型企业及中国规模最大的再生资源综合利用企业之一。

据杭州申联环保董事长叶标介绍，集团现有员工4000余人，年处理50万吨含铜废物和有色金属冶炼废物，综合回收提取8万吨粗铜、15万吨电解铜、2万吨电解锡与锡合金、2万吨电解锌、3000吨电解镍及金、银等其它稀贵金属，年产值150亿元以上，年上缴利税超过10亿元。

“申联的发展理念是走技术创新之路。无论是矿产资源还是二次再生资源都是有限的，即便再生资源也并非无限，真正无限的是我们的回收利用技术。”叶标说：“我们要不断通过创新的技术，创新的工艺，创新的思维和创新的模式，开辟全新的资源综合利用之路。”

事实上，在中国的工业发展过程中，在危险废物的治理及回收利用领域还有许多的不足、乃至于欠缺，与中国工业发展的程度远不匹配——诸如大量的工业危险废物便被简单地以露天堆积方式一搁了之、而没有对其进行任何有效污染防治处理，其危害终将会使人类付出惨重的代价。

就此叶标指出，当前中国从事危险废物综合利用的企业，仅能对常规物料中含量较高的一种或两种金属予以回收，对于含量较低的金属元素却几乎没有回收能力而只能再次予以直接废弃，在事实上形成了二次污染。

杭州申联环保总经理许国洪对此表示完全赞同：“许多企业因为技术、资金等原因，对于那些有色金属废渣、废泥、烟灰，以及废弃的尾矿、矿渣等危险废物很难自行处理，很多时候都是采取欺上瞒下的方式，仅仅处理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以应付环保等相关部门的检查，但绝大部分都被闲置甚至遗弃，不仅产生了极大的资源浪费，而且造成了严重的环境污染，祸及后世子孙。”

他指出，个别企业为了逃避责任，甚至就连对这些冶炼渣、烟灰等危废的所有权都不予承认，谎称“已经转让”、“卖出”、甚至完全否认是自己所有，而有些地方政府执法部门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揣着明白装糊涂。

“具体做假的方法和手段很多，如环评报告通过计算每月会产生1000吨危险废物、却只象征性地转运100吨，同时找一些专家和环保部门做‘鉴定’，将国家明文规定的危险废物鉴定成为一般废物。”

许国洪说：“还有一些定性非常明确的危险废物，即便是专家也不敢明目张胆地造假，有些企业干脆就在偏僻的野外找块空地、并圈道围墙一堆了之，所谓的污染防治措施就是一道围墙——仅限于此。”

这些问题在整个行业的存在由来已久，目前国内能够对其采取有效的环境污染防治措施并实现资源化利用的区域，主要集中于华东、华南等对于环保已经重视起来的经济发达地区，但顶风作案的企业仍然层出不穷。而诸如西部等经济不发达的偏远地区，形势则更要严峻许多。

2015年9月被实名举报、涉及江苏扬农化工股份有限公司和江苏长青农化股份有限公司两家上市公司的江苏省靖江市华顺生猪养殖场（原靖江市侯河石油化工厂）长期非法填埋危险废物、严重污染当地土壤与地下水一案，就是一起非常典型的事例。

事实上，当前的资源再生企业大都只是在某一种金属的回收领域“术业有专攻”，诸如铜、铅、锌等单一金属，但几乎没有能够将这些处于同一物料中的不同金属全部回收的企业，往往是在回收完自己“专攻”的金属后，便将“弃渣”作为其他金属回收企业的原料、甚至当作废弃物来处理，而在这个过程后，物料“危险废物”的本质并没有改变，反而增加了更多的环境污染风险，同时资源浪费及能源消耗都非常严重。

在经此类金属回收企业处理后，这些危险废物仅仅只是减少了其中的一种或两种含量较高的金属，但其他含量较低的金属元素依然存在，其危险废物的“危险”属性也依然存在，如想彻底解决，仍需对其予以二次、乃至于多次提炼。

对此叶标言简意赅：“二次转运和冶炼，也就是二次污染与二次能源消耗。”

据介绍，目前国内对矿渣、有色金属废渣、废泥等危险废物既有意向、又有能力对其进行回收、处置的企业寥寥无几，而能够对其“吃干榨净”、几乎彻底予以综合回收利用的，迄今为止仍仅为杭州申联环保独家。

叶标透露，随着自有技术、工艺的不断进步和日臻完善，目前申联已经对这些不同类别危险废物中所含的金、银、铂、铑、钯、铟、锗、镓、铜、铅、锌、锡、锑、镍等十多种金属实现了大规模的工业化回收，可以将其全部完全地提炼出来。

“在含金属的危险废物、固体废弃物中，各种金属的含量有极大的差别，单个元素含量都非常低——甚至在1%以下，但综合来看这些固废的金属含量就非常高，甚至不比一些天然的矿石差。”叶标说：“这些危险废物被放在地上就是废物与污染源，但如果把它‘拿起来’，就是宝贵的资源。”

即便如此，按照传统的主流回收工艺与技术，这些危险废物、固体废物中很大部分都不具备回收的价值——回收的成本要远高于产出的价值，而申联所拥有的专利技术及独创的回收工艺，则非常完美地解决了这个难题。

“这些危废、固废自进入申联就得以被彻底地回收——进厂时是危险废物，出厂时已全部成为工业原材料，不仅废物的特性彻底改变了，其危险的特性也彻底消除了。即便是有价金属完全被提炼后的残渣都已经完全无害化，可被直接用于造船厂除锈和水泥生产。”

就此许国洪指出，这些危险废物在申联最终处理完后的残渣已呈玻璃态，弃渣中各种金属残留含量极低，其中锡约0.13%，锌约0.25%，其他金属可检测数据基本在0.1%及以下。

他表示，申联曾经在市场上采样化验过一些知名品牌水泥产品，其中有些金属含量极高，而这都是采用了含金属固废为原料协同处理的结果，但目前国家对此却并没有相关的法律、法规要求：“有些样本中的含金量高达100多克/吨，有的含锌量达到了百分之十几！”

叶标就此指出，虽然水泥窑在烧制过程中的最高温度也能达到摄氏1200度以上，但对这些原料的烧结温度却达不到这个温度：“如果达到了这个温度，其结果便是物质的液态化与玻璃化——而这也正是申联危废、固废处置残渣玻璃化的原因。”

事实上，如果温度达到摄氏1200度以上时，金属的物相就会发生改变、金属的污染也会消除，但水泥烧制过程中的物料却因不能达到这个温度而不会对金属物相造成改变。

据许国洪透露，申联环保旗下所属各工厂在环保设施方面的投资通常占总投资的比例高达25%，这是许多国企都难以企及的一个惊人数据。

“比如申联旗下子公司对生产过程中烟尘的脱硫处理，不仅在同类企业中、而且在所有中国工业企业中也属于是最早开始实施、技术也是最为先进的企业之一——早在2006年的时候，国家在这个领域对企业还没有相关的环保要求，但申联在当时便已经主动上马了相关项目。”

他说：“当时我还没有加盟申联、而是一家大型国企的副总，但即便是在我所熟知的一些国企中，也同样没有类似的项目，甚至完全就没有对这个方面的认知。”

正是由于“想人所未想”，申联今日方能做到“为人所不肯为”；而也正因为申联“为人所不能之事”，所以今日的申联人方才“成人所不能之人”。

有容度乃大 独木也成林

一个企业的发展壮大，离不开所有人的共同努力——其中既有企业自身的拼搏，更有来自于社会与政府的支持。

“在公司的成长过程中，得到了诸多无私的帮助与支持。”许国洪对此颇有感触：“许多企业与地方政府对申联的合作意向一拍即合、热烈欢迎，甚至有产业园区的领导千里迢迢直接找上门来，希望能够帮助处理一些历史悠久的危废堆积场地——它们如今已经从昔日的荒郊野外成为了今日的城市热点。”

当然，打铁还需自身硬——在叶标看来，申联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正是源于所有申联人的共同努力：“对于一个企业，最重要的是人；而21世纪最重要的资本，是人才。”

在人力资源领域，申联在采取得力措施加强人员教育培养的同时，用优厚的待遇吸引人才，营造良好的人才成长环境，坚决打破“论资排辈”，引入竞争机制、变伯乐相马为赛场选马，盘活既有人力资源。

在谈到人才队伍时，叶标很自豪的说：“敞开大门广招天下英才为我所用，是迅速壮大人才队伍最便捷、最直接、最有效的措施，同时也是迅速提升企业竞争力最有效的途径之一。申联是一个包容很大的公司，要说申联的用人理念，那就是最大限度的包容。在申联，聚集了来自全国四面八方的业界精英，正是汇聚了这么多的业界精英，才有今天成功的申联。”

正是基于坚实的人才基础，申联的核心技术以自主研发为主，迄今已获授权的发明专利和实用新型专利达51项，正在申报的专利达20项，专利及专有技术在同行业中处于领先地位。

据许国洪介绍，申联自主完成了对传统阳极炉、还原冶炼炉、侧吹炉等设备的改进、安装与调试，所涉及项目实施的几十项自用技术已经开发完成，核心技术包括高压氧酸性浸出技术（湿法提铜工艺）、湿法处理炼铜烟灰技术（电解锌生产工艺）、冶炼烟灰酸浸渣提取技术、锡合金生产技术、侧吹炉金属富集回收技术、电子线路板悬浮焚烧金属捕集等行业领先技术。

此外，申联所研发的烟气余热利用系统，创造性地利用侧吹炉烟气余热生产蒸汽用于铜电解和生活用汽，并采用了利用还原炉烟气余热加热入炉空气减少能耗，以及利用电炉烟气余热加热锌浸出溶液等工艺，充分利用了各冶炼炉的烟气热量。

不仅如此，申联旗下的江西自立环保科技有限公司还联合清华大学、昆明理工大学历时3年自主研究开发了“复杂多金属物料清洁生产关键技术及其产业化”项目，并荣获2015年中国有色金属工业科技进步一等奖。

据杭州申联环保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助理阮海丰介绍，此项目针对低品位复杂多金属物料开发了多项清洁生产关键技术，包括复杂多金属废料火法——湿法联合生产技术、阳极炉渣氧压浸出技术、多金属烟尘湿法提取铜锌技术、多金属炉渣及烟尘生产精锡及锑铅合金技术，以及镍、铟、金、银等金属回收及其高值化利用技术，成功解决了复杂多金属物料的清洁提取、高效分离与高值化利用及其附带的环境污染问题。

“这个技术不仅可以处理高品位的废铜渣、再生废料、电子拆解件，还可以处理低品位的铜泥、烟灰等复杂多金属物料，适用范围非常广。”

阮海丰说：“该技术体系拥有先进的氧压浸出技术、真空分离技术、溶剂萃取——电积技术、硫酸体系电解精锡技术和铜电解造液等技术，技术难度大且体系非常复杂。”

据悉，目前该项目已正式投入使用，其处理后的弃渣中含锌小于0.4%，含铜小于0.35%，含铅小于0.2%，含锡小于0.13%，重金属含量减少、且以固定态存在，不会造成二次环境污染，各项技术经济指标达到国际领先水平，资源综合利用率大大提高。

基于遥遥领先的技术实力，申联实现了对常见的十多种金属“一站式”回收，这样就不必要由两个、甚至两个以上不同的企业间来“接力”完成对那些含多种金属物料的多次转运及多次冶炼。

阮海丰指出，由于采取了类似于“流水线”的工作流程，申联在回收这多达十多种的金属时，充分实现了能源利用的最大化：“比如火法冶炼所产生的、原本难以利用而被废弃的低温蒸汽进入了湿法环节，极大地节约了能源，减少了污染。”

据叶标介绍，有些湿法工艺流程中原本所采用的是常温空气，但在利用了火法工序所提供的余热后，空气温度的提升在客观上也提高了湿法工序的效率——比如有些原料原本带有水分而需要先行烘干，可谓是一个典型的“废物利用”完整循环。

也正是通过对工艺、乃至于设备的不断改进，申联才能够从这些微量金属的回收中获益。叶标说：“从技术上讲，任何废弃金属的回收都不存在任何的障碍，唯一横亘在企业面前的问题只有成本——如果回收某种金属的成本比所获的金属价值更高，那么从经济上来说就没有回收价值。”

就此他举出一个典型的例证：“再生铜电解过程中产生的阳极泥富含金、银等稀贵金属，但多数企业只能将其卖给专业的回收处置企业，目前仅有包括申联在内的少数企业采用火法和湿法联合流程对其进行处理，综合回收其中的金、银、钯、铑、铂等贵金属。”

叶标就此强调，关于再生铜阳极泥的处理，由于其产生量较少，成分复杂，企业是否建设回收生产线，依然主要决定于在经济上是否可行。

“基于自主研发的技术与工艺，目前申联公司已经成功解决了低品位物料微量金属元素综合回收的难题。”叶标说：“综合回收行业的节能减排潜力非常大，具体到细节诸如运输、物流——这些过程所消耗的能源和产生的污染绝不容小觑。”

据透露，由于采取了封闭式、流水线式的工艺流程，申联将那些所含金属品种不同、含量高低不同的物料进行科学合理的搭配，以一套最优化的工艺路线进行各元素的提炼和分离。

在整个生产过程中，由于经历了高达1200摄氏度的温度，最终排放出来的残渣已经因高温的烧结而成为了一种“玻璃态”混合物，在经过粉碎处理后，可直接作为造船厂除锈用的原料，没有任何的次生污染。

事实上，申联所有这些生产工序所产生的经济与环保效益，要远远大于这些物料被分别单独回收的单项累加，这就是1加1要远大于2，甚至要达到4或5的道理，也因此才能回收那些低品位物料而仍然有经济效益。

阮海丰就此表示，国家对于危险废物处理的要求是做到减量化、无害化、资源化，而这实际也是对危险废物处理的三个阶段，而资源化则是其所要达到的最高境界——这也正是申联一直以来所不断努力的目标与奋斗的宗旨。

“申联的减量化，不是使其减少了多少个百分点，而是将所有当前技术可以回收的金属都几乎完全地予以回收——剩余的微量残留金属，以当前的技术手段几乎是不能实现工业化回收了。”

他说：“而无污染生产的工程、以及全部可作为生产资料的最终产品，也真正做到了对危险废物的无害化与资源化。”

就此叶标强调，再生资源的回收不同于矿产的提炼——矿产的元素较为单一，即便有伴生金属，种类也比较稳定、品种也较少，一般不超过几种；而再生资源的回收很多时候要面对10种以上的不同金属，最为典型的便是废弃电器电子产品中的线路板。

他透露，目前申联正在研究开发对于废弃电器电子产品中的线路板进行回收处理的专用设备，其重点与难点在于对二噁英与溴化物的处理——这也是这个领域的世界性难题，迄今尚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

据悉，该设备的主体部分——焚烧炉是基于侧吹炉的升级换代产品，但在功能上却更倾向于悬浮炉，可以说较为完美地结合了两者的优点，在实际检验中取得了非常理想的效果。

叶标就此笑言：“这个炉子完全是申联所自主研发的一款设备，融合了现有几种主流炉型的诸多优点，但也因此而彻底就是个‘四不像’——诸如风口、炉型等设计，根本无法用既有的炉型来对其进行分类。”

客观来看，就技术的角度而言申联并没有比整个行业高出很多，但申联人对既有的国际、国内技术与工艺进行了全新的二次开发，并对其进行了全新组合的“集成创新”。

在申联的生产线上，拥有许多工业界早已有之、但却从来没有被用于本行业的设备与工艺，结合申联人的“奇思妙想”与专利技术，其结果，便是产生了如此令人震撼的成果。

“申联最大的创意大师便是叶标。作为一个‘非专业’人员，他的许多构想完全突破了行业的界限，这是许多专业人员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想到的思路——原本就是完全没有关联的工业领域，但改造的效果却是逆天的。”就此许国洪近乎爆料地吐槽说：“这让我们专业出身的人情何以堪！”

事实上，经过多年建设的申联环保已经发展成为由内部各分厂、子公司所构成的完整循环产业链，就功能而言，申联环保更为贴切的名称应该是叫“申联环保产业园”或“申联循环经济产业园”，因为它具备了许多专业产业园都不具备的功能与作用。

正所谓，有容度乃大，独木也成林。

就此阮海丰笑言：“与一般的园区相比，申联内部的效率更高，协作性也更好；而且仅就危险废物的回收利用而言，申联已经超越了国内的任何一个产业园区，而且从申联不会再次流出任何危废产物。”

据透露，在既有业务的基础上，申联环保目前已经开展了废水处置和资源化利用的业务，下一步还将开展河流湖泊污染治理、土壤修复等更多环境污染治理方面的工作。

“如果从所有污染的源头就能对其进行掌控、并做到很好，也就不会有环境的日益恶化——这也是我们所一直追求的理想与目标。”

“为了更好的发展、实现国人绿色生态梦想，我们最新组建了杭州申联环保科技有限公司，这是一个专注于环境污染治理的服务性公司，将致力于成为中国、乃至全球最专业的环境污染治理企业。”

叶标非常严肃而认真地说：“我们孜孜以求的终极目标，是为社会、为人类的生存多争取一分空间，为赖以生存的地球争取更多一点时间而不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