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资本存量对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外出务工意愿的影响分析
2016-10-19李光明孙明霞
李光明 孙明霞
摘要:基于2011年新疆701份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样本数据,运用有序Probit模型,从人力资本层面,结合经济因素、社会资本因素对影响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外出务工意愿的因素进行实证分析。结果表明,人力资本因素中的身体素质、非农技能和汉语水平是影响维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意愿的重要因素。对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而言,非经济因素是影响其外出意愿的首要因素,且这种影响并不依赖于经济因素。
关键词:人力资本;经济因素;社会资本;维吾尔族劳动力外出意愿
中图分类号:C96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439-8114(2016)06-1607-06
DOI:10.14088/j.cnki.issn0439-8114.2016.06.060
中国城镇化要解决的突出问题是实现农村劳动力转移,这不仅是中国特色城镇化道路进程的需要,也是新时期的一个重要经济增长点。当前,“三农”问题的核心是农民增收[1],不把大量农业剩余劳动力转移出去,持续提高农民收入是不现实的。新疆“三农”问题突出表现为少数民族农村人口的贫困,特别是占新疆人口近一半的维吾尔族农村人口的脱贫,不仅关系到新疆的稳定,也关系到全国的长治久安。因此,扩大新疆维吾尔族农民增收渠道刻不容缓。从维吾尔族农村集中连片区所处的地理位置上不难发现,南疆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的绿洲生态环境脆弱,自然资源缺乏,经济发展落后,不足以承载不断增长的人口负荷,在一个较长时期内有序转移农村剩余劳动力不可避免。
国内关于农村劳动力转移的研究成果很丰富,就劳动力转移模型来看多借鉴国外经典模型,如刘易斯模型、费景汉模型、托达罗模型和斯塔克模型等,这些模型均未考虑非经济因素对劳动力转移的影响。然而从“民工潮”到“民工荒”,“候鸟式”而非“留鸟式”迁移,甚至宁愿“固守家园”受穷也不愿外出务工致富等反常现象,使众多学者开始关注非经济因素对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影响,从而补充了经典的劳动力转移模型。在这些非经济因素中,基于人力资本视角的研究有3类:①人力资本与农村劳动力的流动。陆芳[2]从微观视角实证研究了人力资本、资源约束对福建省农村劳动力转移行为的影响,结果发现受教育程度、家庭人口等因素显著影响劳动力转移行为;赵耀辉[3]、侯风云[4]指出,与没有受过正规教育的人相比,受教育程度越高,外出概率越大;在受教育程度的研究上,李光明等[5]的研究结论不同,他们证实受教育程度并不会影响少数民族劳动力转移;郭辉[6]通过文献梳理归结“劳动力寻找初职时社会资本发挥了重要作用,而想要在城市谋求发展时人力资本就成为关键因素”。②人力资本与农村劳动力的就业。林善浪等[7]指出人力资本因素并不能提高农民工就业搜寻效率,但是关系网络可以显著缩短农民工就业搜寻时间;姚先国等[8]证实文化程度影响农民工的职业选择,文化程度越高的农民工越有条件选择较高职业层次;谢勇[9]以南京市农民工为例,发现人力资本存量较高的农民工倾向于采取市场化的途径获取工作,并且获得正式劳动合同和高工资水平的可能性较大,而人力资本存量较低的农民工则倾向于通过社会资本实现就业,并且所获工资相对较低,但是否签订劳动合同与社会资本无关;与谢勇略有不同,朱志仙等[10]发现受教育程度越高、接受过培训和在城市工作年限越长的农民工,他们的收入和所从事的职业层次就越高;而农民工在城市务工的亲朋数量越多,通过这些社会关系找到工作的机会越多,他们的收入和所从事的职业层次也越高。蔡荣生等[11]也指出受过培训的农村劳动力在城市中获得工作的机会明显较高。魏众[12]实证研究发现健康资本存量对农民的非农就业具有显著作用。③人力资本与农民工城市融入。童学敏等[13]利用在沪农民工样本数据,研究了人力资本和社会资本对农民工城市融入的影响;石智雷等[14]发现人力资本相较于家庭禀赋对城市女性就业流动次數和回流选择的影响更为明显。此外也有学者将人力资本归为就业能力的二维因素,进而考察就业能力是如何影响农村劳动力的流动和城市适应的。
通过文献梳理发现:第一,单从人力资本视角进行农村劳动力转移的研究并不多,现有研究不乏将人力资本因素混在个人特征或就业能力因素中,而系统分析人力资本与少数民族农民工转移动因的就更为缺乏;第二,国内关于人力资本的研究多将重点放在人力资本与农村劳动力的就业和职业上,对于人力资本与劳动力转移的关系或城市融入的研究并不多,实证研究成果更是不足;第三,现有针对农村劳动力转移意愿的研究较少,“转移意愿”是“转移需求”的必然结果,只有强化“转移意愿”才会形成“转移行为”。面对新疆少数民族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意愿”不强的现实,简单套用已有的“转移行为”成果是缺乏针对性的,更谈不上有效。本研究基于2011年701份新疆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调查数据,从人力资本视角,应用描述统计分析和计量经济分析方法,建立有序Probit模型,研究人力资本存量的非经济因素对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转移意愿的影响。研究对揭示新疆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内在机理及“固守家园”的本质,推动从“固守家园”到“外出务工致富”的嬗变,具有较强的现实应用价值。
1 数据来源与描述统计分析
1.1 数据来源
2011年7月28至8月17日,为全面深入地了解新疆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外出务工动因与制约因素,由石河子大学商学院“新疆农村维吾尔族人口就业和外出务工情况调查研究”课题组成员对东疆吐鲁番地区的托克逊县,南疆喀什地区的叶城县、疏附县、巴楚县、疏勒县,和田地区的墨玉县、和田县,阿克苏地区的拜城县、库车县和北疆伊犁察布查尔县、克尔克孜阿克陶县共计6个地州市12个县44个村的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发放了问卷。调查时间安排在暑假期间,一是教师和学生有充足的调研时间;二是未外出务工滞留在农村的劳动力正是课题组的调查对象,保证了被调查对象结构的合理性。调查采取等额概率抽样方法,首先按照样本地州的乡村人口总数,确定各地州理论上应该发放的问卷数,然后由调查者进行入户结构式问卷访问,并对部分农民家庭户主进行了深度访谈,以每个县抽取2个乡(伊犁每县一个乡),每个乡抽取2个村,每个村随机抽取20户,每户调查1个外出务工者。共计发放问卷880份,回收问卷730份,剔除无效问卷后,共获得有效问卷701份。
1.2 样本描述性统计分析
调查问卷设计了“您是否愿意外出务工”这一问题,用以初步把握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对外出务工的态度。根据李克特五点量分法设计了非常愿意、愿意、一般、不愿意和非常不愿意5个选项,结果分别有20.5%和33.7%的被调查对象表示非常愿意外出务工和比较愿意外出务工,二者合计占比达54.2%,只有16.8%的被调查农民明确表示不愿意外出务工。这一比例结构表明维吾尔族农村的就业观念已经对“固守家园”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如果能进一步强化其外出务工意识,将有力地推动新疆农村剩余劳动力的有序转移工作。
在所获得的701份有效问卷中,从性别分布看,男性和女性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分别为441人和303人,被调查对象中男性高于女性18.6个百分点;从年龄结构看,20岁以下的劳动力有132人,占比18.8%,20~30岁之间的劳动力有393人,占比最大,达56.0%,30~40岁之间的劳动力有125人,占比17.5%,40岁以上的劳动力有51人,占比不足8%;从受教育程度上看,小学以下、小学、初中、高中和中专、大专及以上劳动力所占比重分别为1.9%、32.3%、49.9%、7.2%、8.7%。样本的年龄分布和受教育程度分布均呈现典型正态分布,具有良好的统计学特征。
2.3 实证分析
运用Eviews5.0进行有序Probit模型的估计,回归结果见表1。
通过模型1和模型2回归结果的对比发现,人力资本存量中的各变量在影响“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外出务工意愿”的显著性上一致,说明“家庭年收入(X6)”、“若外出,通过什么渠道(X7)”、“若外出,遇困难想求助于谁(X8)”3个控制变量未影响实证结果,保持了与人力资本存量的内在一致性,同时,证实了问卷数据的质量和可靠性。具体分析3个模型的回归估计结果如下:
1)人力资本存量因素对维族农村劳动力外出务工意愿的影响分析。人力资本存量因素中“身体素质(X2)、非农技能(X3)、汉语水平(X5)”3个变量在模型1、模型2和模型3中均通过了显著性检验,且呈正向影响。表明非经济因素是影响农村劳动力外出意愿的重要因素。从模型1可以看出,人力资本存量越高的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意愿越强,尽管受教育程度(X1)和非农经验(X4)均未通过显著性检验,这与陆芳[2]、赵耀辉[3]等的研究结论不同,与李光明等[5]的研究结论一致,体现出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转移意愿与汉族的差异性,即不重视知识文化的作用,对非农经验在获得转移优势方面上缺乏深入认知。根据回归系数可知身体素质(X2)和汉语水平(X5)相比非農技能(X3)更能影响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的外出意愿。这是因为外出的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多从事技术含量低的工作,如建筑业、餐饮业等,所以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相比务工技能更加注重身体素质。汉语水平的高低决定了维吾尔族农民在人才市场中的竞争能力高低,因此不懂汉语是外出谋生的最大障碍,直接影响了维吾尔族劳动力的转移意愿。
2)控制变量对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外出务工意愿的影响分析。控制变量中,表征经济因素的变量“家庭年收入(X6)”在1%的水平下显著,系数为0.144 9,说明经济因素也是影响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外出务工的重要因素。但是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有别于汉族农村劳动力,他们不是家庭年收入越低的人外出意愿就越强烈,反而是家庭年收入越高的人外出意愿越强烈。究其原因,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大多居住于交通不发达、经济落后的地区,外出找工作所需要的住宿费、交通费会拖累家庭经济,因此,为不增加家庭的负担宁愿留住家里,从而削弱了家庭年收入较低人的外出意愿。同时,年收入高的家庭,其收入大多来自于农业之外的经营收入,家庭对非农外出务工多给予支持,呈现比较开明的氛围,这与课题组实际访谈获得的认识是一致的。正如蒋丽蕴[20]总结:“总体而言,维吾尔族贫困农民因经济因素外出的不多,相对富裕的农民更看重经济收益”。即新疆特殊的社会人文、经济和民族结构,阻碍了维吾尔族农民的流动。语言的差异性所带来的文化氛围的异质性降低了维吾尔族农民外出的概率。
表征社会网络关系的变量“若外出,通过什么渠道(X7)”不显著,且回归系数为负值。这与已有学者的调查结果相符;维吾尔族农民工流动的主要途径是自己流动和政府组织介绍,占56%;而通过亲戚、同乡、朋友介绍的占44%。说明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认同“以自己外出和政府联系单位、组织输送为主,以地缘、裙带关系为辅的外出渠道”,且给以充分的信任,因此外出渠道的选择并不会影响其外出意愿的强弱。变量“若外出,遇困难想求助于谁(X8)”隐含维族农村劳动力的社会网络关系中已外出的亲友这条信息。可见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相比可预见的风险,更担心不可预见的风险。在人生地不熟的新环境中,已有的社会网络关系能否帮助解决遇到的困难影响最初的外出意愿。
3)交叉变量对维族农村劳动力外出务工意愿的影响分析。分析模型3中的交叉变量可知,“家庭年收入(X6)”和人力资本因素中的“身体素质(X2)、非农技能(X3)、汉语水平(X5)”3个显著变量的交叉项均不显著。说明“身体素质(X2)、非农技能(X3)、汉语水平(X5)”对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意愿的作用并不依赖于“家庭年收入(X6)”,即无论富贵还是贫穷的农村维吾尔族劳动力,都十分重视自身人力资本因素,人力资本因素对其外出意愿的影响不具有显著差异性。结果表明,虽然经济因素对农村劳动力外出意愿具有显著影响,但是对维吾尔族而言,经济因素并不是首要因素。如程名望等[21]所言:“农民是有感受和精神的理性个体,他们既是经济人,也是感情人,对于是否进城务工,他们不仅仅考虑经济收益或成本,还会考虑到非经济因素”。而从模型3可以看出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更偏向于感情人,相比经济因素更加注重非经济因素的作用。这一点从各变量的回归系数中也可以看出。模型2中,通过显著性水平的变量中,变量“若外出,遇困难想求助于谁(X8)”的回归系数显著大于变量“身体素质(X2)、非农技能(X3)、汉语水平(X5)和家庭年收入(X6)”的回归系数,其中“家庭年收入(X6)”的回归系数最小。这与郭辉[6]、季文等[19]的研究结论有互通之处,于被调查的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而言,社会资本因素高于人力资本因素对其外出意愿的影响。
3 研究结论和政策建议
3.1 研究结论
现代化和城市化是新疆经济发展的必然选择,而“三农”问题是困扰新疆经济发展的大问题。新疆“三农”问题的解决离不开主体民族——维吾尔族,强化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转移意愿,促进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落实转移行动是减少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的重要途径。经典的劳动力转移模型忽视了非经濟因素对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的影响,本研究从人力资本因素视角,建立了3个有序Probit模型,研究了非经济因素——人力资本因素对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转移意愿的影响。研究发现,人力资本因素是影响维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意愿的重要因素,并且高于经济因素带来的影响,但是弱于社会资本因素对其外出意愿的影响。具体来看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重视身体素质、非农技能和汉语水平,而没有意识受教育程度和非农经验对非农就业的影响。家庭年收入高的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机会成本顾虑较弱,外出意愿强烈;社会网络在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转移过程中的作用主要凸显在能否帮助他们解决实际困难,如果能够帮助解决实际困难的关系网络越宽泛,则外出意愿越强烈。
3.2 政策建议
1)用激励的手段引导外出务工。广泛的社会交往是形成社会关系的基础。维吾尔族农民与外界的低流动性表征了非血缘社会交往渠道的狭窄,因此,有组织地引导他们走出家门,加入到外出务工的行列中是非常必要的。干中学,学中干,是最有效的提升素质和建立社会关系的方式。维吾尔族农民所在的县域政府可在引导上作文章,通过转移支付方式,对初次外出非农合同就业的人员加大激励力度,超过3个月的一次性补助2 000元,超过6个月的一次性补助5 000元,用物质激励方式引导他们尽快走出去,参与到国家现代化的建设中,在劳动创造中建立社会人脉关系。
2)尽快在新疆15个地州建立农民工服务中心,强化外出务工服务指导。维吾尔族农民作为有感情的社会人,外出务工意愿既受经济因素的驱动,更受自身人力资本水平的制约。对于这样的社会弱势困难群体,强化政府的服务指导有助于突破自身能力素质的瓶颈。服务中心可以在提供就业信息、培训开发人力资本、监督规范劳务市场、维权和法律援助方面发挥积极作用。
3)强化维吾尔族集中区十二年义务教育,开办家长学校,让教育成为提升素质工程,改变家庭命运的高地。从维吾尔族农村富余劳动力的人力资本现状可知,文化水平偏低已形成了连锁反应,没有知识,技能学习效率不高,外出务工只能从事简单的体力劳动,进而影响到收入的提高。更为严重的是没有文化,进行有效的沟通困难,对政策的理解存在偏差,也意识不到教育与就业、增收的内在联系。组建家庭后,这种不重视教育的观念又传承给了子女,形成恶性循环。因此,当前执行的十二年义务教育,开展的双语教学工作只能加强。同时对家长和成年劳动力可通过家长学校方式,传输与时俱进的教育观、就业观。
4)政府加大对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阳光工程的实施力度,引导和帮扶维吾尔族农村劳动力“离土”并“离乡”,解决好劳务输出的短期性和不稳定性问题,推动劳务“输出”向“转移”阶段迈进。逐步扩大劳动力异地稳定就业规模,拓宽劳动力的就业渠道,挖掘农村中的能人,大力扶持培养劳务经纪人队伍,实现劳动力转移由政府组织引导向以社会网络关系引导转移改变的市场化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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