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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高校图书馆数字素养教育的实践及启示

2016-09-29宁海峰

图书馆研究 2016年4期
关键词:数字化图书馆数字

卢 璐,宁海峰

国外高校图书馆数字素养教育的实践及启示

卢 璐,宁海峰

(上海大学图书情报档案系,上海 200444)

通过内容分析法和案例分析法,对数字素养“概念映射”的数字能力进行剖析,探究国外高校图书馆数字素养教育的具体实践。认为高校图书馆应培养学生运用数字技术进行信息搜集、整理与共享的能力,更要培养学生对数字化信息的思辨、创新意识,同时做好设备、数据的安全防范措施,从而提高学生的数字素养。我国高校图书馆应借鉴国外高校图书馆数字素养教育的经验,强化馆员的数字素养意识,采用非传统教学模式并注重多方联动共同推动数字素养教育的新发展。

数字素养;数字能力;国外高校;高校图书馆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提出,任何时候一种新的环境都需要一种新的信息素养[1]。数字人文、移动互联等技术的蓬勃发展,对人才的需求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欧美等发达国家将21世纪的社会技能需求与“核心素养”进行整合后发现,数字素养已经成为信息时代公民所必须具备的关键能力之一。

英国联合信息系统委员会(JISC)对“数字素养”教育的定义为培养公民的三方面技能:通讯技能、媒介的使用技能、创新思辨技能[2]。美国图书馆协会(ALA)发布的《2015美国图书馆状态报告》显示,美国公民可以接触到的数字媒体日益增多,图书馆的服务模式也从传统的馆藏服务逐步转变为对公民的数字素养教育[3],教育职能日益凸显。JISC一直致力于与高校的图书馆和各院系合作,共同开展如LLiDA项目类型的数字素养教育。

以色列学者Yoram Eshet-Alkalai对数字素养内涵的发展做出一个系统性的分析,认为数字素养是通过各个素养的核心成分整合、流变而形成的,具有多元性、动态性[4]。由图1可知,数字素养的概念内涵与其他相关素养在不同层面上以多种方式相互交叉,从而构成了一个素养连续统[5]。计算机素养是所有素养的基础,数字素养更加注重其基本的信息检索的技巧及工具的使用;数字素养的起源是因为数字时代社交媒体的广泛使用,所以网络素养构成了数字素养的核心,其增加了与工具相关的知识和技能以及对网络信息的思辨能力;数字素养要求公民在社群中通过社交媒介进行交互学习,媒介素养也就成为公民进行数字素养培养的前提条件;数字素养是信息素养的外延,突破了信息素养所强调的对信息的检索和使用的能力培养,更多的是强调信息的交流共享以及思辨创新的能力,更加适应数字化时代的诉求。

图1 素养连续统的框架(参考Kirsti Ala-Mutka,2011)

因此,在数字化环境衍生的数字素养主要强调的是公民应具备技术、交流、思辨、创新这类综合能力[6],而高校图书馆具备新兴技术传播的导向职能,并承担教育的责任,是学生提高数字素养能力的重要场所。因此,高校图书馆开展数字素养教育势在必行。

1 国内外数字素养研究现状

国外学者较早地关注了数字素养,并形成了丰富的研究成果。Paul Gilster认为素养应该与时代发展的需求紧密结合,公民具备的互联网时代下的各种数字资源的处理能力,可以定义为“数字化时代的素养”[7],并将批判性思考技能作为数字素养的核心,这个定义得到了图书情报界学者的广泛认可。Victoria Raish通过对人力资源负责人在招聘过程中的要求进行研究,发现大部分雇主在日益复杂的数字环境中极其重视学生的信息搜集和处理能力,并希望可以有数字徽章这类型的凭证来证明学生在校期间已经积累了这方面的技能[8]。社会对具有较高数字素养的人才提出了更迫切的需求,引发了高校对数字素养教育的重视。而Warburton和Bob认为在信息化时代,图书馆的当务之急是将数字素养与学生的教育相融合,进而提高学生进行数字访问的能力[9],将高校图书馆职能与数字素养教育紧密结合。

我国学者对数字素养教育进行针对性研究起步较晚,但在很多方面已经逐渐认识数字素养教育,并将数字素养教育摆在了一个重要的位置。黄燕在《大学生数字素养的现状分析及培养路径》中分析了数字化时代给大学生的学习、生活和思维带来极大的冲击[10],高校图书馆应该着重培养学生获取数字信息的能力、进行数字交流的能力、创建数字内容的能力以及解决数字问题的能力。张晓林馆长曾说过:图书馆应该用创新意识来应对数字技术的冲击,利用这些技术实现自我循环和创新[11]。胡海东也认为高校图书馆应该在数字素养教育方面发挥导向职能,在文中通过对高校图书馆开展数字素养教育的优势、内容和途径的多层次分析,最终总结出其进行数字素养教育的应对措施[12]。国内外学者对数字素养的起源、背景和意义的探讨,也逐步意识到高校图书馆在学生数字素养教育过程中的重要性,但鲜有将数字素养这一理念具体化,进而与高校图书馆的具体职能相融合,本文将在这方面进行探索。

2 国外高校图书馆数字素养教育的具体实践

笔者通过对欧盟委员会2011年发布的《映射数字能力:迈向一种概念性理解》的技术报告的学习与理解,认为数字素养依据其核心内涵分为数字环境、数字技能、数字化思维三个维度,而三个维度可以概念映射出对应的具体数字能力的要求。如图2所示,维度一揭示了移动互联网时代数字环境的重大变化,维度二强调了数字技术的应用及数字信息的安全性,维度三侧重引导思辨和创新的思维方式,具有多维度与多元适用性,本文以国外高校图书馆数字素养教育的具体实践为例,对数字素养中映射的三维度数字能力进行解读。

图2 国外高校数字素养教育的概念映射

2.1数字素养意识中的数字环境

尼葛洛庞帝早在20世纪末的时候就在《数字化生存》一书中描绘了数字科技为我们的生活、工作和娱乐带来的种种冲击[13],这种冲击对自小便被数字媒体和移动终端包围的新一代年轻人影响最为深刻,由于他们与数字技术共同成长,遂被称作“数字土著”。他们改变了依靠纸质、口头传递来获取和交流信息的传统方式,转向依靠互联网上各种社交媒体来分享更多的信息[14]。但是,并不是新一代年轻人都是“数字土著”,他们中可能会因为地域等客观因素的影响,并没有足够地接触数字技术,也有一些伪“数字土著”,没有按社会期望的那样合理地使用数字技术,反而沉溺于网络游戏等虚拟世界中,限制了自身的成长,浪费了社会资源。因此,作为高校数字人文中心的图书馆,便有责任而且有能力进行数字素养教育。

早在2003年,雪城大学图书馆就建立了数字素养中心[15],首要目标是向全校师生传达最新的数字技术应用。美国纽约城市大学的图书馆馆员扮演着新兴技术引导者的角色,鼓励和培训教师利用数字技术进行课程资源搜索和利用[16]。同时,与Coursera合作的几所高校图书馆员也致力于协助教师去适应在数字技术环绕的环境中授课。

2.2数字素养教育中的数字技能

第一,掌握数字素养技能。面对社交媒体中丰富多彩的文字、视频等资源,国外很多高校图书馆已经围绕信息检索、网络新媒体操作技能来制定数字素养相关课程。如美国伊利诺伊大学是在数字素养教育方面处于领先地位的高校之一,其香槟分校图书馆在数字素养教育实践的初期建立了数字素养网络指南[17],笔者根据该指南的具体内容构建出一个金字塔模型(见图3),底端主要涉及对学生进行日常学习中的一般性指导,主要是了解一个信息的生命周期,以便掌握一个信息系统数据及其相关元数据的 “产生——初始储存——过时删除”的一套综合管理方法;专业领域里关于课程资源的指导主要指的是学生可以在MOOC这类大型开放式网络课程平台上寻找自己感兴趣的课程资源同时,图书馆还利用Notefirst、LibGuides软件协作学生来获取数据,进行信息资源的共享与评价;在课外活动资源的指导下学生可以在创客空间里分享这个社群共同感兴趣的东西。其最核心的技能在于学生能够熟练地使用高校提供的各种数字检索工具并进行信息整合,如在云开放平台上进行信息共享和数据的再编译。

图3 美国伊利诺伊大学的数字素养网络指南

第二,数字信息的交流、共享和维护。目前,许多高校的数字资源建设经费已经超过了纸质资源的经费,数字资源建设迅速发展,这也客观地要求学生能够运用数字工具进行沟通互动和信息资源共享。PRDLA就是一个具备科研性的地区数字图书馆联盟,其宗旨是让联盟内的图书馆之间通过数字化的方法进行数字资源的调用和互补,实现“1+1>2”的信息积聚模式。

新媒体是一把双刃剑,激发学生采用非传统模式学习的兴趣,同时也给学生的个人隐私带来隐患,包括学习、生活中的私密数据外泄。如何有效提高学生的数字信息安全意识和能力,已成为高校图书馆数字素养教育亟须解决的问题之一。美国卡内基梅隆大学图书馆就联合各院系开发了有关信息安全教育的在线游Anti-Phishing Phyllis,传授学生辨认钓鱼网站的方法。堪萨斯州立大学图书馆则为师生定期举办信息技术安全圆桌探讨会,加强师生的数字信息安全素养[18]。

2.3数字能力培养中的思维方式

第一,辩证性看待数字信息。数字文化繁荣的同时也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数字冗余、虚假信息等问题大量存在。在数字爆炸时代,找到个人需求并在互联网中找到答案已经成为当代公民必备的能力之一。美国杜克大学图书馆有专门的信息资源的使用许可咨询服务,引导教师利用数字软件去查询正规的教学资源[19]。斯坦福大学的教授创建的Udacity教学平台除了有课堂视频资源外,还有学生自己的学习管理系统和论坛[20],在该平台上师生各抒己见,争辩、思考、完善自我的学术观点。学生在交互讨论中不断对自己及同伴搜集整理的信息进行剖析和质疑,从而在思辨性的探究中逐步形成螺旋式的“知识获取”技能(如图4)。

图4 “知识获取”技能的螺旋式上升

第二,创新性解决实际问题。数字素养教育的目的不仅仅是使学生熟练地使用数字技术,更是提升学生参与创新活动的热情,可以利用数字技术创造性地解决实际问题。在 《解开数字素养悖论:高等教育如何失败在第四种素养》这篇文章中就批判了现在高校虽然对学生的数字素养教育进行大力度培训,但是往往忽视了其最终目的——培养学生利用数字技术进行创新,在数字化工具的支持下创造知识,解决概念性问题的能力。

美国内华达大学里诺校区的科学和工程图书馆面向全校师生开放了创客空间,师生们利用3D打印等新兴的数字化技术进行“头脑风暴”,学生从伊始的对问题的探究,到形成独创性的构思,最后实践得出具有社会价值的创造性产品,从而实现了真正完整的基于创造的学习体验与实践,这也正是数字化技术的魅力所在。美国玛丽华盛顿大学图书馆也利用名为“Think Lab”的创客空间作为师生的研讨教室,致力于构建虚拟和物理世界的建筑,各大高校也都竞相效仿[21]。高校图书馆能够成为思想和创意的孵化器是图书馆进行数字素养教育的终极目标。

3 对我国的启示

数字素养是近几年传入我国的新兴理念,我国对数字素养教育的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高校图书馆教育与数字素养融合的研究还有待进一步探索。笔者认为,应在我国具体国情的基础上,借鉴国外知名高校的宝贵经验,形成我国高校的数字素养教育新模式,推动人才强国、万众创新的新局面的到来。

3.1增强馆员的数字素养意识

高校图书馆馆员对数字素养能力的掌握程度直接影响着数字素养教育的进行。现在的大学生是随着互联网兴起共同成长的一代,他们被数字文化包围,而部分作为“数字移民”的老图书馆员们面临着极大的挑战。美国哥伦比亚特区大学采用了数据分析方法,用以揭示馆员的数字素养,以便制订合理的培训计划。在数字化环境中的高校图书馆员应该成为知识型的信息咨询员和社区的协调联络员,需要掌握一定的计算机技能,引导师生正确地利用数字媒介。同时,根据学生的学习模式,为教师提供更适合的教学服务。

因此,国内高校图书馆应该先对馆员进行数字素养的自我评估,根据不同水平能力再进行“多层次、分学科、创造性”的数字素养技能的培训,同时,利用数字化资源进行教学模式和内容的创新,把教师的数字素养水平列入个人的绩效考核中。

3.2进行非传统模式的教学

通过国外高校图书馆数字素养具体实践可知,非传统教学模式如复合教室、翻转课堂、游戏教学、创客空间等在很大程度上推动了数字素养教育的发展。我国高校图书馆开展的数字素养教学还处于探索阶段,少部分高校图书馆开展嵌入学科课程的数字素养或建立数字素养网页指南。目前,全国真正实现了信息检索课程的MOOC(大规模网络开放课程)化的高校还是仅限于几所知名高校,如中国科技大学的《文献信息检索与利用》和武汉大学的《信息检索》[22]。Web2.0技术也逐步开始应用于高校之中,如重庆大学图书馆的“个人书斋”[23],清华大学的“学堂在线”,都是能够实现多人同时在线,便于多媒体资源的集中与分享,为师生创建流畅的交流渠道。上海大学图情档系为提升本系师生的数字素养,组织到上海图书馆观摩课程,近距离地了解3D打印机这些新兴数字技术。

社交媒介和互动式在线平台日益成为日常生活的必要组成部分之一,国内高校图书馆需引入数字化媒介技术,利用创新型教学模式将原本“涂鸦式”的教育逐步转向“主动式”教育,全校师生们可以利用数字化技术寻找共同志向的群体,激发其在数字媒介平台上创造潜能。

3.3多方联动,共同推进数字素养教育

因得到社会各界的大力支持,国外高校在数字素养教育发展方面取得一定成效。美国电信和信息管理局(NTIA)在2011年联合了10个联邦机构,共同建立DIGITALLITERACY.GOV,让高校师生可以在在线门户网站上发布最新研究成果,交互学习[24]。2012年12月,欧盟委员会在新数字化议程上重点强调了建立数字技术与工作的必要性,并成立联盟协同推动数字素养教育的进程[25]。叶兰在《欧美数字素养实践进展与启示》中阐述了欧美国家把数字素养上升为国家性的发展战略,由政府、图书馆协会组织、图书馆三个领域通力合作,推动公民数字素养教育的发展。

我国当下数字素养教育的发展主要依靠高校自身的推动,少有政府、企业等的合作开展。加强不同机构间的沟通与合作是数字素养教育发展的重要途径。我国政府应该大力支持数字素养教育,加大对数字素养教育的资金投入,完善相关法律法规,引导校企合作,推动高校产学研一体化教育体系发展。政府、高校图书馆及社会各界应该统一规划,积极开发类似Coursera、Udacity这类公益网络教学平台,做到教学资源共享,打破地域和贫富因素造成的教育壁垒;企业可以尝试与高校进行数字化项目的合作,达成双赢;高校之间也应该通力合作,资源共享,共同推动数字素养项目的发展和持续运作,最终提高国民的数字素养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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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actice and Enlightenment of Digital Literacy Education in Libraries of Foreign Universities

LU Lu,NING Hai-feng
(Department of Library,Information and Archives,Shanghai University,Shanghai 200444,China)

Through content analysis method and case analysis method,this paper performs deep analysis on the digital ability of the“conceptual map”of digital literacy and explores the concrete practice of the digital literacy education of foreign universities libraries.It thinks that the university library should cultivate the students’ability to use digital technology to collect,settle and share information,more cultivate the students’critical thinking skill and consciousness of innovation of digital information.In the meantime,the university library should take precautionary measures of equipment and data,improve the students’digital literacy eventually.Universities libraries in China should learn from the experience of digital literacy education of foreign universities,strengthen librarian’digital literacy consciousness,adopt non-traditional teaching mode and pay attention to multilateral cooperation and boost the development of digital literacy education together.

digital literacy;digital ability;foreign university;university library

G251

G251

A

2095-5197(2016)04-0098-05

卢璐(1993-),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数字素养与信息可视化;宁海峰(1990-),男,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信息用户研究与情报服务。

2016-05-25(编发:章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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