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津冀服务业结构调整的动态研究

◎ 侯景新 聂翠云

京津冀服务业结构调整的动态研究

◎ 侯景新 聂翠云

目前，中国区域经济，特别是东部地区呈现出“工业型经济”向“服务型经济”转型的趋势，且服务业内部结构也在发生显著变化，现代经济增长越来越依赖于服务业内部结构的升级。京津冀地区非常典型，故本文以京津冀区域一体化为依托，对京津冀服务业发展做Moore值分析，用2004—2013年的数据对北京、天津和河北服务业结构调整的程度和态势进行了比较研究，并详细分析了京津冀都市圈服务业发展路径和趋势，提出了相应的对策建议。

京津冀 服务业结构 调整演化

近年来，在中央政府及京津冀地方政府的推动下，京津冀区域一体化进程加快，但是与长三角都市圈和珠三角都市圈相比，区域合作相对滞后，区域一体化水平仍较低。杰夫·弗里德曼1966年在其著作中指出，“区域一体化分为四个阶段，第一阶段：取消对商品流通的限制，实现贸易一体化；第二阶段：实现生产要素的自由流动，达到要素一体化；第三阶段：制定相互协调的区域政策，实现政策一体化；第四阶段：实现贸易、要素和政策一体化后的全面一体化。”①京津冀人均收入都达到6000美元以上，北京、天津人均GDP已超过15000美元，按理其一体化的程度应该是很高的，但由于北京为首都的特殊性，还有京津冀历史上长期形成的产业同构，其一体化进程既符合共性规律，也有其特殊性。从京津冀区域合作的现实来看：一体化还伴随各自的产业升级，尤其是发展到高阶段服务业的调整则更彰显一体化的复杂性。因此，从服务业的结构调整探讨高阶段的区域一体化是具有一定理论意义的研究课题。

一、京津冀服务业发展现状和城市定位

京津冀都市圈作为中国经济的第三增长极环渤海区域经济核心所在，是我国北方未来参与国际竞争的主要依托，具有十分重要的战略地位。无论是从产业部门还是从工业区位上分析，京津冀都市圈所具有的优势部门及行业覆盖面都是非常全面的，其体系完整的程度明显高于其他区域。 北京、天津两大中心城市综合实力强聚集效应大，增长极作用明显，经济联系更多地集中在作为中心城市对次中心城市的经济辐射上。河北省以靠近京津的廊坊、承德、唐山、秦皇岛和张家口五大城市为代表，对京津的依赖程度明显，北京、天津的经济增长，对这些周边城市的辐射作用越来越强。但是多年来，河北省与北京、天津的经济联系多是单向的，周边城市的生产要素源源不断流向中心城市，一方面造成了京津地区的城市拥挤和资源浪费，另一方面也反映了京津冀都市圈内经济发展不平衡、区域合作一体化程度偏低的困境。②其具体表现就是产业特别是服务业的落差。

目前京津冀都市圈服务业发展结构分散，服务业分布呈现不均衡状态。外围城市服务业规模结构不够合理，中心城市服务业集聚趋势仍在继续，区域服务业规模体系不成熟。

在区域经济发展过程中，服务业并不是孤立地发展，而是通过生产要素的流动将各个城市联系起来，构成有一定结构的区域服务业体系。城市功能定位不同，其服务业发展方向也存在差异。北京的最新战略定位是“政治中心”“文化中心”“国际交往中心”和“科技创新中心”，对应其四个中心的功能和地位，服务业发展方向应是高端化和精细化，主要包括以科研、文化、教育为主的创意文化产业以及以金融、保险、商贸、物流、会展、旅游等为代表的现代服务业。天津自滨海新区战略实施以来，经济发展的集聚力和扩散力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提高，回归北方“经济中心”的地位，其服务业的定位为发展与先进制造业匹配的现代物流、现代商贸、金融保险、中介服务等服务业形式。河北省自从“环渤海沿海强省”定位提出以后，经济地位愈发重要，在京津冀区域一体化中扮演的角色是原材料重化工基地、现代化农业基地和重要的旅游休闲度假区域，也是京津高技术产业和先进制造业研发转化及加工配套基地。

二、产业结构和服务业结构演化模型分析

2003年5月，国家统计局公布了新的《三次产业划分界定》，该界定将服务业划分为以下15大类：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与软件业；批发和零售业；住宿和餐饮业；金融业；房地产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居民服务和其他服务业；教育；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文化、体育和娱乐业；公共管理和社会组织；国际组织。③新的分类更加注重按服务业属性进行划分，且更为细致合理，对目前我国处于新兴产业的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等行业给予了足够重视。

产业结构的演化规律一般体现在国民经济结构的中心随着经济发展顺次由第一产业向第二产业第三产业转移的过程中，在服务业总体比重增长的同时，由于收入水平、城市化水平、市场化水平和国际服务贸易等因素的持续变化，使得服务业内部结构呈现出剧烈变动的态势。本文利用Moore值作为分析两者演化过程的具体指标，该值以空间向量为测定方法，以空间向量中间夹角的变动为基础反映结构调整演化程度。将整个产业视为一组维向量，当一个产业在国民经济中的份额发生变动时，其与其他产业的向量夹角就会发生变动，把所有矢量相加，即可以得到整个经济系统中不同时期各产业的结构变化情况。该指标称为Moore调整演化值，计算公式为：

其中，Wi，t1表示t1时期i产业所占比重，Wi，t2表示t2时期i产业所占比重，Moore调整演化值表示的是产业结构内部比例的变动，所以θ越大，结构演化程度越大。同样的方法适用于服务业内部各行业结构演化，同时根据研究需要，可以灵活选取时间间隔，研究不同时期产业结构调整演化程度。

（一）产业结构演化Moore值

根据以往西方发达国家产业结构调整的经验来看，产业结构演变趋势一般是从第一产业为主向第二产业为主转变，完成工业化后向第三产业为主转变。我国产业结构也经历了类似的演变趋势。改革开放以来，三次产业间的比例关系不断改善，第一产业占GDP比重呈持续下降趋势，从1995年的19.7%到2014年的9.2%，第一产业从业人口比重也逐年降低，农业生产率缓慢提升；我国进入工业化阶段代表第二产业始终在国民经济中占据主导地位，比重经历了不断波动的过程；第三产业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处于不断上升趋势，2012年占GDP比重首次超过第二产业达到45.5%，同时内部结构不断优化。京津冀产业结构调整演化的程度每年都不同，根据公式计算2004—2013年结构调整Moore值，可以判断北京、天津和河北产业结构调整的程度和趋势。由于2003年国家进行了服务业分类标准调整，所以选用2004年以后的数据统计，见图1。

图1 2004—2013年京津冀产业结构调整演化趋势

从图1可以看出，在河北、天津、北京近十年的产业结构调整中，河北省的Moore调整演化平均值为1.293，调整幅度最大；天津市的Moore调整演化平均值为1.049，调整幅度居中；北京市Moore调整演化平均值为0.967，调整幅度最小。这与京津冀十年来产业结构调整的现实基本吻合，北京一直以来都是服务业占主导，所以结构调整可能更多体现在第三产业结构内部。河北紧抓产业过剩，积极淘汰过剩产业为发展提质增效，体现在第一产业、第二产业比重的下降和第三产业比重的稳步提升，但依旧没有摆脱工业主导的现状。天津在北方具有“集散地”的作用，在承接首都产业转移以及促进河北淘汰落后产能、引进新兴产业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

其次可以看出，北京、天津、河北产业结构演化调整呈周期变化趋势，周期为四年左右，2004、2008以及2012年分别达到调整峰值，这与我国五年计划周期有直接关系；而且调整方向基本相同，表明京津冀地区的经济发展遵循产业结构高级化趋势，稳步发展工农业的同时提高服务业比重。

（二）服务业结构调整演化Moore值

根据2003年服务业分类统计标准，本文用批发和零售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电通信业、住宿和餐饮业、金融业、房地产业和其他行业六类来代表服务业内部结构，为了便于统计和研究，以2004—2013年的数据为基础计算得出北京、天津、河北服务业内部结构增加值比重以及2004—2012年的调整演化值，见表1、表2和表3。

1. 北京市服务业结构动态演化

从表1可以看出，北京市服务业十年来内部结构发生显著变化，传统服务业如交通运输、仓储和邮电通信业、住宿和餐饮业占服务业增加值比重均出现下降，交通运输、仓储和邮电通信下降3.04%，降幅最大；金融业和其他行业增加值占服务业增加值比重上升。服务业越来越渗透着技术因素，从劳动密集型部门向资金密集型再向技术知识密集型部门演进是服务业内部结构高级化的重要趋势。房地产业增加值占服务业增加值比重呈先升后降趋势，2009年之后逐年下降，这与金融危机对我国房地产业的冲击有关，批发和零售业呈波动上升的状态。可以看出，北京虽属于我国服务业结构较为高级和合理的城市，运输、仓储、邮电通信业、批发零售业、金融业是服务业内部生产率最高的部门，但其比重上升趋势不明显，只代表了未来服务业内部结构升级的方向。

北京服务业内部结构调整幅度也从Moore值中体现出来，各次产业之间结构变动渐渐趋缓，经济服务化背景下产业结构向高级化演变主要是由服务业内部结构的高级化体现出来，即在不断提高服务业量的发展过程中，更注重服务业质的发展。

北京服务业结构调整较大的年份为2009年和2007年，调整演化值分别为2.69 和2.59，调整最小的年份为2006年，Moore值为0.54，平均调整幅度为1.66。

表1　2004—2013年北京服务业结构调整演化及Moore值（单位：%）

表2　 2004—2013年天津服务业结构调整演化及Moore值（单位：%）

2. 天津市服务业结构动态演化

从表2可以看出，天津市服务业内部调整幅度比北京更大，平均值为2.97。其中交通、运输、仓储和邮电通信业调整幅度最大，从2004年占服务业增加值比重的16.88%下降到2013年的9.67%，其次是金融业从10.38%上升到17.71%；批发零售业、住宿和餐饮业占服务业增加值比重呈现小幅下降趋势，其作为传统服务业相比于新兴服务业优势逐渐丧失，以高技术为代表的新兴服务业逐渐成为服务业主体；房地产业比重上下波动，2009年占服务业增加值比重最大，为9.07%，随后比重呈逐年下降趋势，这与全球金融危机对房地产业的冲击有关。调整演化值来看平均调整幅度较大，其中2006年调整力度最大为4.4，2009年调整幅度最小为1.69。从北京与天津的对比中可以看出，北京服务业结构相对高级化，2013年，天津批发和零售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电通信业增加值占服务业比重的总和比北京高14.72%，金融业、房地产业增加值占服务业比重总和低于北京2.56%，天津市服务业以交通和批发零售等传统服务业为主，服务业结构的调整需要跟紧产业结构升级的步伐，抓住工业制造业向河北转移的机遇，在天津滨海新区开发新型服务业发展模式。

表3　2004—2013年河北省服务业结构调整演化及Moore值（单位：%）

3. 河北省服务业结构动态演化

从表3可以看出，河北省服务业结构仍处于低端水平，批发和零售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电通信等传统服务业所占比重总和为43.72%，在服务业结构中占主体地位。住宿和餐饮业所占比重较低，并且波动幅度较小，金融业、房地产业比重有逐年增加的趋势，表明新兴服务业也在逐步发展壮大。从调整演化值来看，调整幅度最大的年份是2009年为3.52，调整幅度最小的年份是2007年为0.98，平均调整幅度为1.77，小于天津但略高于北京的调整幅度。结合河北省产业发展和服务业结构发展的定位，笔者认为河北省未来一段时间仍然是工业制造业大省，产业结构仍会以第二产业为主，因此服务业结构调整不应盲目降低传统服务业的比例，而应把信息技术等与传统运输、仓储、批发零售行业结合，促进传统服务业在服务与工业发展的同时向信息化、智能化方向发展。

三、京津冀服务业发展路径及趋势

对一个地区或城市服务业发展有重要影响的驱动因子主要有四个方面：一是市场力的支配；二是体制、政策因素；三是城市性质和功能；四是城市发展水平。市场力包括经济发展水平和社会消费结构，它的支配使京津冀服务业结构演变基本上遵循了产业结构变化的一般规律，即随着经济水平的提高，主要产业部门经历了从传统产业向高科技新兴产业发展的共同趋势，同时政府对经济发展和产业结构调整的干预仍然是直接影响服务业结构变动的重要因素之一。

北京的首都地位决定了北京城市性质的特殊性，北京的城市功能必须有利于实现首都功能，这就要求北京有一流的生态环境条件和完善的生活服务条件。由前文的分析可知，2013年，北京的传统服务业增加值仅占服务业总产值的24%，处于较低水平，因此未来发展趋势应是现代服务业结构的优化调整。可以预测，金融服务业、信息服务业仍将保持高速增长势头，文化创意产业在服务业中的比重将持续增大，或将成为服务业支柱产业之一。依托2022年北京冬奥会契机，房地产业、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也将得到加强。此外，服务业具有在中心城市及中心区位集中的产业集群发展趋势，在北京布局总部经济、文化创意产业和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意义更加重大，因此在优化北京服务业结构的同时，要不断增强北京作为中心的集聚辐射能力，通过产业集群优化周边服务业生态环境，不断增强经济联系带动天津和河北服务业的错位发展。

天津作为北方的经济中心，大力发展各种形式的生产服务业是实现经济发展方式转变目标的重要途径。生产性服务业包括金融服务、信息服务、物流服务、商务服务以及教育培训等，与天津的先进制造业相辅相成，相互促进。2013年天津市第二产业占GDP比重为49.17%，基本与第三产业持平，未来第二产业仍是天津的支柱产业，因此生产性服务业会成为天津服务业的核心和产业升级的重要推动力。天津应发挥临近首都的政治、文化、科技和信息优势，与现代制造业结合发展高、精、尖型生产性服务业，从而形成重点支柱产业。同时，依托沿海、临港的优势区位，发展临港生产性服务业，用以配套服务临港产业，支持沿海经济带开放战略。天津市要以服务业结构调整的契机带动经济结构战略性调整，推动现代制造业与服务业的有机融合、互动发展，促进产业升级。

河北省虽然毗邻全国政治、经济中心，又有环渤海的便利交通，但与沿海其他11个省份相比较，服务业发展严重滞后。2013年河北省第三产业增加值在GDP中所占比重为37.23%，在沿海11个省份中位列最后，尤其与名列第一的北京相比，相差更远。这一方面与过去的发展模式中，北京、天津与河北争夺资源导致的回流效应更明显有关，另一方面也反映了京津冀地区的产业发展缺乏合理的布局规划，产业结构自成体系、自我封闭，区域合作的优势无法充分发挥。未来河北省服务业的发展要提高企业自主创新能力，把信息技术、高科技研发与传统运输、仓储、批发零售行业结合，引领产业共性应用技术研发，推行有效的公共试验检验平台，提高社会科技成果转化率。与京津相比，河北在土地资源上具有优势，但粗放式利用较为普遍，要改变传统的土地利用模式，优化土地利用结构，严格土地节约集约利用，引导产业向园区集中，承接京津地区转移的产业，也加快实现本地发展方式转变的根本目标。

四、京津冀服务业结构优化措施

近年来京津冀产业结构和服务业结构趋于优化，差异化特征明显，尤其是北京与天津、北京与河北的区域分工程度有了很大提升。但在协同发展的过程中，就服务业结构的优化而言，还应采取如下措施。

（一）政府亟待进行制度变革，为重点服务业发展创造良好的制度环境

地方政府应积极改革各项制度，尤其要引导企业形成现代管理制度，为企业创造公平竞争环境，扶持中小企业发展，鼓励企业进行创新创业。

再有，地区与部门的阻隔是当前阻碍旅游、信息技术、物流等服务产业发展的一大障碍。为此，京津冀地区要协同规划，要清除既有的制度障碍，打破条块分割格局，变革传统的政府管理模式。

（二）多渠道加大资金投入，探索融资注入新路径

河北与天津现代服务业发展的落后很大原因是缺乏科技研发资金，因此应加大对津冀地区重点服务业资金投入或者设立专项资金，从源头上支持现代服务业的发展。具体措施包括：对重点产业如物流业的基础设施予以必要的专项资金支持；引导金融业企业采取多种方式向重点产业领域融资放贷有一定的倾斜性；吸引外资引入重点产业领域，引进资金与先进运营模式。支持重点企业如信息技术企业进入境内外资本融资，努力为企业境内外重组并购创造更加宽松的金融、外汇政策环境。

（三）建立合理的产业组织结构，支持战略主导产业做大做强

北京地区的服务业具有很强的集聚辐射效应，适宜大型跨国企业、总部经济、高科技服务型企业的落户发展。在引进有代表性的国际现代服务业的同时，进一步扶持有条件的区域性服务业做大做强，培育一批竞争力强的上市公司，形成拥有高端服务品牌、多元化投资、较强竞争实力的服务业大型企业。

重点服务产业除大型企业外，还有不少中小企业。这些企业具有经营灵活、创新力强的特点，能满足不同层次的服务需求。对于中小企业也要相应采取扶持、培育举措，构建大、中、小型企业并存的产业组织结构，并充分发挥不同规模企业的优势，满足不同地区不同层次的服务需求。中小企业在规模、资金、技术、研发、信息、营销、贸易等诸多方面存在不足，政府应从以上几个方面入手，借鉴国外经验，对这些中小服务企业实施具体的援助、支持政策，以弥补市场失灵。

（四）重视人才培育与引进，加强知识产权保护

发展现代服务业的关键在于知识技术型各类专业人才的培养与储备。借鉴发达国家经验，服务业领域亟须加强对高素质、高技能人才的培养和引进，尤其应在天津和河北制定实施吸引发展服务业所需的各类专业人才的优惠政策。一是要加大教育投入力度，有计划地在现有高等院校和职业技术学校增设现代服务产业紧缺专业，加紧培养如软件开发、信息技术、物流等领域的专业人才；二是加强重点产业人才就业培训。借鉴新加坡的经验，每年定期培训一批高技术水准的专业人才；三是积极引进重点产业领域高级人才。大力引进一批具有国内外影响、善经营、懂管理的核心服务业人才，解决人才引进方面的体制障碍，通过薪资待遇、工作环境方面的有利举措，吸引、留住人才，营造人尽其才的良好氛围，为重点服务业发展提供智力保障。

（五）鼓励传统服务业技术创新，提高自身的运营效率

京津冀服务业内部结构优化要正确处理传统服务业和现代服务业的发展关系，对于传统服务业，要注重技术、业态、方式对其加以改造。首先，相关政府部门确定传统服务业技术发展目标，制定相应规划，公布重点发展的核心技术。其次，政府部门应通过设立技术创新专项基金、担保基金、风险基金等方式，给予传统企业技术创新相应的融资支持。再者，政府应通过设立技术服务机构、鼓励高校科研机构与企业技术合作等方式对企业创新提供支撑。可以通过财税、融资等举措引导IT厂商为传统服务业企业信息化提供解决方案，研制与生产相关的硬件技术设备，推出符合传统服务业切实需求的产业信息化应用系统。

注释：

①Friedman J. Regional Policy： A Case study of Venezuela［M］.Cambridge： MIT Press，1966.

②孙久文，丁鸿君.京津冀区域经济一体化进程研究［J］.经济与管理研究，2012（07）：52-58.

③邓于君.服务业内部结构演进规律与中国服务业结构优化策略研究［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14.

［1］陈进等.北京现代服务业研究［M］.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2009.

［2］陈凯.服务业内部结构高级化研究［M］.经济科学出版社，2009.

［3］邱灵.北京市生产性服务业空间结构演化机理研究［J］.中国软科学，2013（05）：74-91.

［4］苏万春.北京、上海、广州服务业结构及调整演化比较［J］.商业时代，2013（14）：132-134.

［5］张建峰.城市化与京津冀区域经济一体化进程研究［J］.河北工程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03）：28-31.

［6］王悦泽.基于全球价值链视角的京津冀产业升级研究［D］.天津商业大学，2013.

［7］柳坤.京津冀都市圈服务业空间相互作用研究［D］.首都师范大学，2013.

［8］刘重.京津冀经济区服务业发展的非均衡性与协调发展［J］.天津行政学院学报，2006（02）：50-53.

［9］柳坤，申玉铭，刘辉.中国三大城市群服务业规模结构及演化特征［J］.地理科学进展，2012（10）：1289-1294.

［10］裴长洪，李程骅.论我国城市经济转型与服务业结构升级的方向［J］.南京社会科学，2010（01）：15-21.

［11］魏作磊.美、欧、日服务业内部结构的演变及对中国的启示［J］.国际经贸探索，2010（01）：36-42.

（责任编辑：陈丁力）

A Dynamic Study on the Structure of Service Industry in Beijing-Tianjin-Hebei

Hou Jingxin， Nie Cuiyun

Currently， China's regional economy particularly in the eastern region have been showing the trend of transforming from “industrial economy” to “service economy”. While the internal structure of the service sector is undergoing significant changes， modern economic growth is increasingly depending on upgrading the internal structure of service industry. Beijing-Tianjin-Hebei area is a typical case， therefore， the author firstly conduct a Moore value analysis on the regional service industry development relying on integration of Beijing-Tianjin-Hebei，then a comparative study with data between 2004 and 2013 on the adjustment extent and trend of service industry structure of Beijing， Tianjin and Hebei， and finally a detailed analysis of the metropolitan service industry development path and trends with corresponding measures.

Beijing-Tianjin-Hebei； service industry structure； adjust and evolve

F127

10.3969/j.issn.1674-7178.2016.04.006

侯景新，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区域与城市经济研究所教授、博导，研究方向为城市经济。聂翠云，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区域与城市经济研究所硕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