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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能源产业技术创新投入机理研究

2016-08-01张根明李若琦

河北经贸大学学报 2016年5期
关键词:开发式决策者新能源

张根明++李若琦

摘要:依据企业行为理论和二元创新理论,以我国新能源产业内微观企业为切入点,探讨新能源产业技术创新行为机理,为解释企业内在创新动力不足提供了新视角。建立企业绩效比较、冗余资源与技术创新投入关系的概念模型,实证分析表明企业历史绩效比较和同业企业同期绩效比较分别对新能源企业后期探索式创新和开发式创新产生负向影响,冗余资源在绩效比较与技术创新投入关系之间不存在显著调节效应。鉴于此,国家应通过搭建开放且互补的技术创新平台、实施以利益为导向的双边激励、加快供给侧改革等措施,提高新能源企业的创新积极性,实现我国新能源产业跨越式发展。

关键词:新能源;企业行为;绩效比较;冗余资源;探索/开发;粗放发展方式;化石能源;能源危机

中图分类号:F27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2101(2016)05-0068-07

粗放的发展方式和以化石能源为主的能源发展模式使我国能源安全问题和环境问题相继出现,经济社会的发展面临不平衡、不协调和不可持续的危机[1]。《巴黎气候协定》的达成,更强调了我国在节能减排、减缓气候变化进程中担负的艰巨任务。新能源的使用是缓解能源危机、减少碳排放的有效途径,而技术创新是新能源产业发展的关键。

与发达国家相比,我国的新能源产业仍处于起步阶段,需求市场不够成熟,实质性技术创新能力并不强(王元地、史晓辉,2014)。国外成熟的新能源技术决定了世界新能源产业的分工格局,限制了我国新能源产业核心技术水平的提高(解树江、魏秋利、王磊等,2012)。为把握新能源领域技术创新的影响因素,促进新能源产业技术创新水平的提高,国内外学者作了一定的探究:Brunnermeier(2003)[2]认为,支持环保政策可以促进新能源技术创新;Reiche和Bechberger(2004)[3]认为,自然资源基础和国家扶持政策均是新能源成功发展的必要因素;苏竣和张汉威(2012)[4]基于技术生命周期和技术创新过程的视角,认为新能源技术创新包括研究、开发、示范和推广,并论述了后两个阶段的技术创新特点;王群伟等(2013)[5]基于技术创新过程和生命周期视角,从技术创新投入、技术创新管理、技术创新示范和推广、技术创新产出四个维度系统分析了新能源企业技术创新的制约因素及其交互关系,认为相关的研发经费投入对新能源技术创新影响度最大。以上这些研究较少考虑创新主体的市场表现和约束,对决策者在技术创新投入的决策行为特征重视不够,这使得基于决策行为视角挖掘制约新能源产业技术创新水平提高的原因、展开对新能源产业技术创新投入机理的研究尤为必要。

一、理论与假设

(一)绩效比较

1963年Cyert和March提出企业行为理论,将企业视为一个通过绩效感知信息并以目标为决策导向的信息处理和决策反馈系统,强调企业评价绩效好坏、问题探索及决策的过程。由于大多数人在面对收益时规避风险,面对损失时偏好风险(Kahneman和Tversky,1979),那么,当企业绩效高于基准时,决策者将感到满意并倾向于维持现状,甚至不再追加投资(Cyert和March,1963);而当绩效低于基准时,决策者将搜寻企业可能存在的问题,寻找潜在解决方案,降低短期回报目标,寻求长远生存及发展[6] [7]。众多学者利用这一决策过程解释企业的创新行为或资源配置行为,如Gaba和Joseph(2013)[8]发现,当单个部门的绩效低于预期水平时,该部门对提升改良本部门绩效的动机增加,对新产品的开发行为也随之增加;Arrfelt、Wiseman和Hult(2013)[9]发现绩效反馈会影响资本在企业内各部门的分配行为,当某个经济单元的绩效低于该单元的历史预期水平或同行业预期水平时,容易造成对该经济单元的投资过度,而当某个经济单元的绩效高于该单元的历史预期水平或同行业预期水平时,容易造成对该经济单元的投资不足。

技术创新活动成本高、风险大,尽管技术创新能提高本企业竞争力和其他企业的进入壁垒,但是会降低企业生存机遇[10]。Greve(2003)认为,企业行为理论能够解释企业在不同时期技术创新程度不尽相同的原因,即通过比较,决策者在认为企业绩效较好、优势能够保持的情况下规避风险,减少技术创新尝试;而在认为企业绩效较差的情况下倾向于实施潜在解决方案承担风险,提高后期研发投入或进入新的研究领域。

结合有限理性假说,Greve(2003)认为决策者在制定绩效评价基准时参考企业的历史绩效和同行业竞争企业的相同时期绩效信息。由于在不同的预期模型和信息处理能力设定下,决策者形成的预期不同,对解决方案的设计也不同(钟春平、田敏,2015),为使问题简化,笔者以同业企业同期绩效和企业历史绩效(March和Simon,1958;Cyert和March,1963;Fiegenbaum和Thomas,1988)作为我国新能源企业决策者评价绩效好坏的基准,企业绩效与同行业竞争企业同时期绩效和本企业历史绩效的差值分别为同业企业同期绩效比较和企业历史绩效比较[9],反映企业的行业地位和发展趋势。

提出假设1和假设2:

假设1(H1):同业企业同期绩效比较对新能源企业后期技术创新投入有负向影响,即比较值大于0时抑制技术创新投入,比较值小于0时促进技术创新投入;

假设2(H2):企业历史绩效比较对新能源企业后期技术创新投入有负向影响,即比较值大于0时抑制技术创新投入,比较值小于0时促进技术创新投入。

(二)探索式/开发式创新

March在1991年发表的文章Exploration and Exploitation in Organization Learning中首次提出了探索(Exploration)和开发(Exploitation)的概念[11]。此后多位学者在此基础上强调,开发是对当前已知事物的利用与发展,是依托现有知识基础进行改良和提升;而探索是对新知识的创造,如设计新产品、开辟新市场、拓展新渠道和服务新群体(Tushman和OReilly,1996;Danneels,2002;Benner和Tushman,2003;Jansen et al.,2006)。

探索式创新和开发式创新对绩效改善的着眼点不同,探索式创新注重于提高企业长期竞争力,重视长期绩效;而开发式创新注重于提高企业效率,重视短期绩效。同业企业同期绩效比较和企业历史绩效比较分别反映企业的短期地位和长期趋势,折射企业在短期或长期内存在的问题。问题存续期的长短将影响决策者选择相应技术创新战略以改进绩效,因此认为决策者根据改善绩效的需求选择不同创新类型,同业企业同期绩效比较和企业历史绩效比较对探索式创新和开发式创新的投入将产生不同程度的影响。

在假设1和假设2的基础上将假设扩展为:

假设1a(H1a):同业企业同期绩效比较对新能源企业后期探索式创新投入有负向影响;

假设1b(H1b):同业企业同期绩效比较对新能源企业后期开发式创新投入有显著负向影响;

假设2a(H2a):企业历史绩效比较对新能源企业后期探索式创新投入有显著负向影响;

假设2b(H2b):企业历史绩效比较对新能源企业后期开发式创新投入有负向影响。

(三)冗余资源

冗余资源(Machlup,1946)是系统中未被占用的资源,在投资活动及企业资源配置过程中可被自由使用。冗余资源为企业提供潜在的资源缓冲,使企业能够及时随外部环境变化调整内部结构及战略(Bourgeois,1981)。企业行为理论认为,冗余资源是创新和改变的根源(Cyert和March,1963),它激励决策者进行更多尝试,鉴别和把握新的机会(Levinthal和March,1981)。在冗余资源对技术创新促进作用的研究方面,钟和平(2009)[12]指出,适度的冗余能够缓解企业资源短缺,更是企业创新的重要催化剂,许多创新活动都是在搜寻企业冗余资源的情况下完成的;张庆垒等(2015)[13]认为,冗余资源为企业技术创新提供更大可能,当技术领域出现资源匮乏时,决策者可灵活配置冗余资源,保证研发活动顺利开展,获得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优势;同时,冗余资源能够缓解思维模式刚性和技术路径依赖,减少决策者因为满意而规避风险的动机,使企业远离潜在的绩效下滑危机[14]。由于冗余资源存在缓解内部资源冲突的作用机理,笔者认为,冗余资源在动机与内部资源分配及整合方面有调节作用,进一步提出假设3:

假设3(H3):冗余资源调节绩效比较对企业技术创新投入的影响:

假设3a(H3a):绩效比较大于0时,冗余资源负向调节绩效比较对技术创新投入的抑制作用;

假设3b(H3b):绩效比较小于0时,冗余资源正向调节绩效比较对技术创新投入的促进作用。

综上,笔者构建如图1所示的假设关系。

(二)回归结果及分析

采用OLS方法给出各变量对新能源企业探索式创新投入和开发式创新投入影响的估计结果。

探索式创新投入回归结果如表1所示。模型1为控制变量回归模型,模型2-5分别为控制变量与单一自变量的回归模型,模型6和模型7为冗余资源调节效应检验模型,检验时对Slack、PPC和HPC进行中心化处理。

模型1中,企业的冗余资源(β=0.114,p<0.05)越多,环境动态性(β=0.215,p<0.01)越高,探索式创新投入越多,二者与探索式创新投入呈显著正相关;企业年龄(β=-0.091,p<0.1)与探索式创新投入成负相关,说明新成立的企业更具有探索式创新的积极性,没有明显的路径依赖;企业性质与探索式创新投入呈负相关(β=-0.037,p<0.01),说明相对于国有企业,非国有企业受到的限制较少(余碧岩,2002),更容易冲破传统思维,增加探索式创新投入;企业规模(β=-0.18,p<0.05)与探索式创新投入负相关,可能的解释是:随着企业规模的扩张,进行探索式创新并打破日常运作流程的难度增大,或者规模优势为企业在竞争环境中稳固市场地位提供了有利因素,从而降低了探索式创新投入;资本密集度在模型1中的影响不显著,可能的解释是:我国新能源产业尚属于劳动密集型产业,企业多集中于产业链低端,创新能力较弱,投入较少。模型2表明,同业企业同期绩效比较未对探索式创新投入产生显著影响,假设1a不成立。模型3-5表明历史绩效比较(三年历史绩效比较结果显著)对探索式创新有负向影响(β=-0.064,p<0.1),当企业绩效逐步下滑,作为潜在改良策略的探索式技术创新的投入规模将增大,而当决策者认为企业绩效上升的趋势能够保持,便依赖原有路径,探索式创新的规模缩小,假设2a成立。因此对于探索式创新而言,企业创新行为受历史绩效比较的影响比同业企业同期绩效比较的影响要大。模型6和模型7分别检验冗余资源在企业历史绩效比较小于0和大于0的情况下的调节效应,回归结果表明,当企业历史绩效比较小于0时,冗余资源没有起到理想的正调节效应以强化对探索式创新的促进作用,当企业历史绩效比较大于0时,冗余资源没有起到理想的负调节效应以弱化对探索式创新的抑制作用,如果创新的失败难以消化,那么即使存在充裕的冗余资源,也难以增加决策者技术创新的动机。

开发式创新投入回归结果如表2所示。模型8为控制变量回归模型,模型9-12分别为控制变量与单一自变量回归模型。模型13和模型14为冗余资源调节效应检验模型,检验时对Slack、PPC和HPC进行中心化处理。

企业规模和资本密集度在模型8-14中的回归系数均不显著,予以剔除。企业冗余资源(β=0.126,p<0.01)越多,环境动态性(β=0.157,p<0.01)越高,企业成立时间(β=-0.115,p<0.05)越短,开发式创新投入越多,即新成立的企业更具有开发式创新的积极性,环境变化越快,越促使企业以开发式创新的方式适应环境变化,而冗余资源使开发式创新更容易进行;相比于国有企业,非国有企业在创新方面更显灵活,开发式创新投入也相应增多(β=-0.26,p<0.01)。模型9表明,同业企业同期绩效比较(β=-0.109,p<0.05)负向影响开发式创新投入,当决策者认为企业行业地位较弱时,会增加潜在改良策略开发式技术创新投入的规模,而当决策者认为企业在行业中的优势地位能够保持,开发式创新受到抑制,假设1b成立。模型10-12表明企业历史绩效比较对开发式创新投入未产生显著影响,长期积累的结果很少甚至不影响短期行为,假设2b不成立。因此对于开发式创新而言,企业创新行为受同业企业同期绩效比较的影响比历史绩效比较的影响要大。模型13和模型14分别检验冗余资源在同业企业同期绩效比较小于0和大于0时的调节效应,回归结果表明,当同业企业同期绩效比较小于0时,冗余资源没有起到理想的正调节效应强化对开发式创新的促进作用,当同业企业同期绩效比较大于0时,冗余资源没有起到理想的负调节效应弱化对开发式创新的抑制作用。企业对冗余资源的挖掘和利用尚不充分,结合冗余资源在绩效比较与新能源企业探索式创新投入关系间调节作用的分析,假设3不成立。

综上,假设1b与假设2a成立,假设1a、假设2b与假设3不成立。

四、结论与对策

综合以上实证分析结果,我国新能源企业的技术创新活动表现出如下特征:同业企业同期绩效比较负向影响新能源企业后期开发式创新投入,但对后期探索式创新投入未产生显著影响,当绩效比较小于0时促进对后期开发式创新的投入,而当绩效比较大于0时抑制对后期开发式创新的投入;历史绩效比较负向影响新能源企业后期探索式创新投入,而对后期开发式创新投入未产生显著影响,当绩效比较小于0时促进对后期探索式创新的投入,而当绩效比较大于0时抑制对后期探索式创新的投入;冗余资源在绩效比较与技术创新投入关系之间不存在显著调节效应,企业对于冗余资源的挖掘和利用能力有限,无法使其成为创新和改变的催化剂。由于技术创新行为发生在绩效下滑时或企业在行业内处于劣势时,那么这种技术创新策略便缺少前瞻性、带有滞后性,在整体上反映为新能源企业的技术创新投入动力不足,从而影响整个产业的技术创新水平,难以支撑社会经济发展对新能源产业发展的预期。

在新能源产业内,企业决策者规避风险的动机难以消除,导致新能源企业很难有动力单独进行核心技术研发,而国家依靠政策扶持在短期内可能促进新能源产业的技术创新和发展,但从长期来看将不利于培养自主创新能力,甚至造成低端产能过剩等现象。我国新能源产业发展肩负着技术创新水平不断提高并赶超发达国家的任务,这就要求我们必须取得突破性创新成果。国家应着眼于提升整个产业的发展动力,改进传统的扶持政策,主动承担更多创新成本与风险,取得核心技术的创新与突破;充分考虑企业的创新行为特征,提高对新能源产业的战略预期,激励企业积极进行探索式创新,使其不满足于短期绩效,谋求长远发展。

1. 搭建开放、互补的新能源产业技术创新平台。新能源产业风险性高、企业决策者规避风险动机强,关于产业发展的基础、战略和高风险部分应由国家主导。新能源产业技术创新投入需求前期高后期低(周亚虹等,2015),国家需要在前期打好平台基础,要充分认识到我国新能源技术水平与世界领先国家的差距,系统描述产业发展应具备的知识体系并积极开展国际合作;后期通过调整税收、政府购买等有针对性的扶持手段,鼓励企业自主创新。

2. 以利益为导向,对新能源供需双方进行激励,提高新能源产业的战略预期。相对传统能源,新能源产品在性能和价格方面存在劣势,消费者对其未来价值缺乏深层次认识,导致需求基础薄弱,因此对于新能源的普及要针对供需双方采取不同策略。对需求方,依照其生产过程差别征税,增加使用传统能源进行生产活动企业的税负,使其分担环境污染成本,降低使用新能源进行生产活动企业的税负,使资源生产企业和能源消费者重新审视并改变自己的经济行为,间接培育新能源需求市场;对供给方,依照新能源企业技术创新行为机理,应对所有进行技术创新并取得突破的企业给予保护和奖励,企业因奖励提升绩效,形成产业内企业因创新行为不同而产生的绩效差异,由此带动行业内其他企业技术创新,进而拉动整个新能源产业内技术创新的积极性。

3. 完善新能源产业资本市场。新能源产业发展需要大量资金为后盾,而新能源带有很大随机性,不确定的投资回报会减少新能源产业的资金流入,抑制市场改变现有能源结构的欲望(Petkova et al.,2014),降低新能源企业技术创新积极性。因此,国家应在宏观层面增加新能源企业投入资金的来源渠道,根据具体市场和环境容量,制定专项合约,降低新能源领域技术创新投资回报的不确定性,保障投资收益,吸引资金投入。同时,要抓住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实施带来的机遇,有效促进国际间的金融合作和新能源的合作,降低企业融资成本和创新成本。

4. 加快供给侧改革与制度创新,促进新能源的生产和消纳。以我国电力产业为例,公有垂直一体化的垄断经营模式并不利于能源产品的质量升级(陈磊,2012;王永进、施炳展,2014)。新能源产业发展与现行能源体系和机制的矛盾日益突出,新能源项目开展与传统化石能源的矛盾冲突不断增加[1],都将抑制技术创新的积极性。国家应搭建开放电力交易平台,允许各类合规能源供应者自由进入,创造良好的电力供应创新创业环境;能源使用者则可根据自身生产运营特点,自由选择靠近原料供应源或能源供应源进行作业,降低企业制度性交易成本和生产成本。在“互联网+”概念与“分布式发电+智能电网配置”相结合的能源生产分配模式下,增加新能源的消纳,实现能源资源以市场为主导的优化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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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校对:艾 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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