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良言

山水是对立统一的，两者使得一切皆为可能：智慧和怜悯是实现这一切的两个主要因素。

——加里·斯奈德《禅定荒野》

大家都把你捧得很高很好的话，就不是一件好事。“声闻过情，君子耻之”，如果你的名声超过你的现实，你应该羞耻。

——叶嘉莹《各在天一涯》

一个我认识了很多年的精神分析师曾告诉我：“弗洛伊德和分析学派的学者们认为，大多数人都患有歇斯底里症;到了五十年代，大多数人都有的毛病被叫作精神神经症;然而现在，每人个都是边缘型人格障碍。”

——苏珊娜·凯森《冰箱里的灯》

满口袋都是纸条的人……是那种本性散漫而又不忍不负起责任、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而又不得不工作的人……他的抽屉里尽是写了一半的复信、遗忘了的税单、开了头的小说，更多的是写满计划的字条，他是一个有眼光的空想家，那些计划都是精彩的计划，但因为遗忘或是因为疲倦，到頭来都只是写在纸条上而已。

——也斯《山光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