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春,苏富比春拍率先释放积极信号
2016-07-16
4月6日,香港苏富比2016年春季拍卖会结束,2637件拍品拍出31亿港元总成交额,这一成绩比上年度2015年4月春拍上升了17%,这一结果给此前已认定中国艺术品市场深度调整的各方释放出更为积极的信号。
A在拍卖结束后,苏富比亚洲区主席黄林诗韵表示:“今年春拍成绩斐然,全因苏富比团队的征件实力过人,从全球各地搜罗到质精量罕的顶尖精品,充分迎合亚洲客户的收藏品味。”
黄林诗韵言简意赅地概括了本季香港苏富比春季收获的原因。回顾其本次组织的一系列专场,黄林诗韵此言不虚。在几乎是为中国藏家量身定做的专场中,中国书画部分的“庸礼居珍藏中国书画”总成交额超越高估价金额,成交率近百分之百;中国艺术品部分的“明式家具——亚洲私人收藏”全数拍出;“琵金顿珍藏”专场成绩超越高估价两倍,总成交逾5.28亿港元;清康熙“敬天勤民”檀香木玺以9260万港元成交价创康熙印玺世界拍卖纪录……
按照苏富比方面的说法,香港苏富比5天拍卖,刷新了16个纪录,这些纪录都可归之为征集工作的成功,无论从专场设置,还是拍品来源、组成,都可直观体验到苏富比对亚洲藏家,实际主要是中国藏家的胃口把握。
香港苏富比成交十大拍品
1、张大千《桃源图》,成交价约2.71亿港元
张大干《桃源图》泼墨泼彩纸本,1982年作,为张大干晚年最重要泼墨泼彩作品。现场历时50分钟,经过约100口叫价后,由上海龙美术馆投得,大幅超越高估价(6500万港元),刷新张大干作品世界拍卖纪录。
2、10.10卡拉椭圆形内部无瑕鲜彩蓝钻“迪比尔斯千禧瑰宝4”,成交价约2.48亿港元
此成交刷新亚洲珠宝拍卖纪录。“迪比尔斯干禧瑰宝4”乃拍卖史上最大椭圆形鲜彩蓝钻。迪比尔斯于2000年为庆祝干禧年而推出一系列共12颗重要珍罕钻石,当中的U颗蓝钻均结合浓郁饱和的色彩和迷人火光,堪称真正天然瑰宝,能与之媲美的蓝钻实在寥寥可数,而“迪比尔斯干禧瑰宝4”属当中唯一采用椭圆形切割的蓝钻。
3、明永乐青花花卉锦纹如意扁壶,成交价约1.11亿港元
“琵金顿珍藏”专场囊括不少稀有珍品,本壶器形纹饰属永乐年间出自御窑作坊各式瓷器中最为巧妙之作。该时期瓷作,器形多以中东雏本为模,唯本品器形纹饰出类拔萃,更胜同侪。本品成交价超过高估价2倍有余。
4、明永乐青花缠枝牡丹纹净水瓶,9932万港元
来自“琵金顿珍藏”专场,高足造形独特繁丽,耀眼夺目,为永乐一朝稀珍,数世纪后,其祥瑞寓意更得乾隆帝敬仰赏爱。塑造如此独特器形,窄颈宽腹,细流纤长笔挺,需瓷人巧心熟技,反映永乐朝景德镇御窑造瓷水平精妙高超,然烧造成功者为数鲜少,包含此瓶仅三例存世,均为永乐青花御瓷。
5、清康熙御宝“敬天勤民”檀香木异兽钮方玺,9260万港元
此方玺乃中国历来在位时间最长的君主——康熙皇帝最大型、最重要的印玺。自古“君权天授”的哲学思想贯穿中国历史,上天授予贤能者治理之权及皇权正统性,君权天授,唯有天之子仰承天命,代天管治施行仁政。此“敬天勤民”宝玺,于康熙年间一直存放于乾清宫,乃皇帝议政和接待外宾的宫殿,足见其重要性。本方玺最终创康熙印玺世界拍卖纪录。
6、明成化青花瓜瓞绵绵纹宫碗,6460万港元
同样来自“琵金顿珍藏”。本品为成化御窑烧制的宫碗,娴雅秀丽,质臻至美,古往今来,无可望其项背。
7,王怀庆《足-2》(双联作),5452万港元
作品高2米、阔3.2米,属于王怀庆作品中最大尺幅类别。王怀庆以家具为绘画主题,灵感始于对古代文物兴趣,却不囿于文物本身,而是升华至人文、社会、风俗、传统的联想与反省。除了正中央的条桌之外,整个画面浮游着50个长方框,内里呈现着46只单色桌足,加上长桌的4只,合共50只。在王怀庆作品当中,仅此一幅作如此构图。
8、清康熙寿山石瑞兽钮“渊鉴斋”玺,4892万港元
康熙帝玄烨是清朝入关后的第二位皇帝,具有相当高的文化素养,在学习汉族文化方面取得了卓然成就。和汉族文人刻制闲章以明志趣的传统一样,康熙帝在位的61年中刻制了不下130方宝玺,成为反映其一生政治思想、个人意趣和闲暇生活方面的重要实物数据,对我们认识康熙皇帝其人大有裨益。此方寿山石玺即是康熙帝诸多宝玺中十分重要的一方。
9、徐悲鸿《梦中的维纳斯》,4668万港元
在中国艺术史上,举凡登入大雅之堂的创作,往往回避了男女情爱的正面陈述,尤其有关欲望的指涉,只能潜伏于社会文化的隐流。《梦中的维纳斯》创作于1920~1921年,其时徐悲鸿留学于巴黎,在开放的风气下,不必忌讳对于女性裸体的创作,由此鼓励他归国以后致力改变社会的保守习气,刷新中国艺术对于人体审美与情爱表达。
10、张大千《阿里山晓色》,4444万港元
20世纪80年代初,张大干曾以此题材写有两帧4尺整纸横幅:其一色彩丰富,岭上红霞万道,金光閃现;另则为本幅,画家谓“以吾家僧繇没骨法为此”,实以半抽象手法写之,大片石青石绿泼洒,覆盖画面,矿物颜料厚重积叠,几如宝石生样,金色复铺于上,诸色辉映,更形灿烂耀目,再薄施白粉,似峰顶正气流动,画面益见虚实相。大干笔下纵横,如“辟浑沌手”,令全画气象万千,极尽色彩鲜艳眩目的效果,成为其阿里山作品的主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