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英语学习策略研究22年回顾与反思——对13种外语类核心期刊1994—2015年的统计分析

路文军

(北京物资学院 外语学院，北京 101149)

我国英语学习策略研究22年回顾与反思

——对13种外语类核心期刊1994—2015年的统计分析

路文军

(北京物资学院 外语学院，北京 101149)

摘要：对13种外语类核心期刊1994—2015年发表的297篇英语学习策略文章做了统计分析，依据统计结果研究国内英语学习策略研究趋势、内容和方法上的变化。统计结果显示我国英语学习策略研究在上个世纪末属于研究的初期阶段，本世纪最初10年属于研究的高峰阶段，最近几年对英语学习策略研究呈现下降趋势。研究方法从最初的非实证研究占主导地位发展到实证研究占主导地位。我国英语学习策略研究不足之处是定性和定量相结合的研究还很缺乏，同时还存在重复研究现象。此外，对英语学习策略培训有效性有待进一步深入研究。

关键词：学习策略；策略研究；回顾与反思

20世纪80年代以来，国外语言学习策略研究的快速发展激发了国内学者对英语学习策略研究的兴趣。王立非、文秋芳对国内英语学习策略培训与研究进行了总结[1]，郑玉荣分析了我国英语学习策略研究的成就与不足[2], 前者的研究距今已超过10年，后者的文献检索也只截止到2009年。鉴于国内英语学习策略研究发展迅速，笔者对1994—2015年国内英语学习策略研究从不同视角再次进行了回顾与反思，以期对我国大学英语教学提供进一步的指导和借鉴作用。

一、文献检索范围

本文通过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CNKI)检索了1994—2015年国内13种外语类核心期刊，按北京大学(2014年)期刊分类标准，外语类核心期刊为14种，但《外国语》未刊登英语学习策略的文章，因此本文检索的期刊只有13种(见表1)。由于国内英语学习策略研究对象广泛，本文只对涉及大学本科生和研究生的文献进行检索，并将英语学习策略研究整体分为三个阶段: 1994—1999年为研究第一阶段，2000—2009年为第二阶段，2010—2015年为第三阶段，划分的依据在于本文研究年代跨度大于以往研究，同时易于读者对我国英语学习策略研究有一个宏观上的总体认识。文献检索截止日期为2015年12月，从13种期刊检索出有关英语学习策略的文章297篇(见表1)进行统计分析。

表1　1994—2015年13种期刊发表的

二、对学习策略研究结果的回顾分析

(一)基本趋势

从表1可以看出，国内英语学习策略研究上世纪末(1994—1999年)发表的论文只有32篇(10.8%)；本世纪前10年(2000—2009年)发表的论文达到185篇(62.3%)；最近6年(2010—2015)发表的论文80篇(26.9%)。由此可以看出，国内英语学习策略研究在上世纪末属于研究的初期阶段，本世纪前10年研究达到高峰阶段，最近6年研究呈下降趋势。

(二)研究方法类型和分布

本文主要借鉴高一虹和刘润清语言学研究方法的分类标准，将所有学习策略研究方法分为实证研究和非实证研究两个大的类别，实证研究包括定性、定量以及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研究，非实证研究包括理论阐述、操作描述和个人经验观点[3-4]。13种期刊1994—2015年发表的英语学习策略文章研究类型分类结果见表2，年代分布见表3。

表2　1994—2015年13种期刊发表的

从表2可以看出，1994—2015年间13种期刊发表的英语学习策略文章中，定性研究文章18篇(6.1%)，定量研究文章169篇(56.9%)，定性定量相结合文章19篇(6.4%)，实证研究文章共206篇(69.4%)；非实证研究文章中，理论阐述类文章75篇(25.3%)，操作描述类文章12篇(4.0%)，个人经验观点类文章4篇(1.3%)，非实证研究文章共91篇(30.6%)。实证研究在英语学习策略研究中占主导地位。

表3　1994—2015年13种期刊发表的

从表3可以看出，1994—1999年发表的英语学习策略文章共32篇，定性研究文章3篇(9.4%)，定量研究文章9篇(28.1%)，实证研究文章共12篇(37.5%)；非实证研究文章中，理论阐述类文章16篇(50%)，操作描述类3篇(9.4%)，个人经验类文章1篇(3.1%)，非实证研究文章共20篇(62.5%)。在这个阶段，非实证研究占主导地位。

2000—2009年发表的英语学习策略文章共185篇，定性研究文章9篇(4.9%)，定量研究文章104篇(56.2%)，定性定量相结合文章14篇(7.5%)，实证研究类文章共127篇(68.6%)；非实证研究文章中，理论阐述类文章46篇(24.9%)，操作描述类文章9篇(4.9%)，个人观点类文章3篇(1.6%)，非实证研究文章共58篇(31.4%)。在这个阶段，实证研究占主导地位。

2010—2015年发表的文章共80篇，定性研究文章6篇(7.5%)，定量研究文章56篇(70%)，定性定量相结合文章5篇(6.2%)，实证研究文章67篇(83.7%)；非实证研究中，理论阐述类文章13篇(16.3%)，理论问题仍受到研究者关注。这个阶段实证研究仍占主导地位，并呈上升趋势。

(三)研究内容

1994—2015年，国内英语学习策略研究从宏观到微观、从理论到实证，涉及语言学习各个方面，最初以学习策略理论和宏观实证研究占主导地位，随后逐步深入到对听力、词汇、阅读、写作和口语等语言技能为主的微观研究。

第二，对学习策略的宏观研究。国内学者对英语学习策略的研究内容涉及众多方面。文秋芳分别研究了大学生英语学习过程中策略变化的趋势和特点以及动机、观念、策略的变化规律和特点[11-12]；对英语学习策略调查结果显示高分组和低分组学习者在策略使用上最明显的差别是机械记忆策略、管理策略、 功能操练策略[13-15]；对英语专业和非英语专业学生学习策略使用调查结果显示：英语专业学生学习策略使用频率高于非英语专业学生，学习策略的使用与学习者英语水平呈正相关关系，非英语专业学生对学习策略认识上持肯定态度，但实际使用情况不能令人满意[16-18]；影响英语学习策略系统运行的因素包括学习者努力程度、深层动机、认知管理策略、情感策略、母语策略和学习风格，这些策略因素对学习成绩起主要影响作用[19-20]；教学过程中实施学习策略培训具有可行性，策略培训可以提高学习者的学习成绩，强化策略学习的动机，帮助学习者培养良好的学习方法，对学生自主式学习有显著影响[21-24]；在学习观念上，学习动机与学习策略呈显著正相关关系，大学阶段总体观念与策略达到较高相关性，教学过程中教师要帮助学习者树立正确的学习观念[25-26]。

第三，学习策略与听力。听力教学过程中有必要对学习者进行听力理解策略训练，训练过程中要加强学习者的自我管理能力以及自我调节能力，如采用记笔记、预测、联想发挥和推理等具体方法提高听力效果，要注重听力策略与教学实践的紧密结合[27-28]；听力教学中进行学习策略培训有助于提高学习者运用策略的能力和提高听力理解成绩，学习者阅读量大小能够预示其听力理解综合水平，影响听力学习的学习策略包括补偿策略、认知策略以及记忆策略，教学中要加强学生听力策略意识，提高策略使用范围和频率[29-32]。

第四，学习策略与词汇。对学习者观念、策略与词汇记忆调查结果显示：管理策略、单词表策略、重复策略是学习者在词汇记忆中经常使用的策略，英语词汇成绩与性别因素没有相关性，但男生认可习得观念和操练观念的程度高于女生[33-34]；对词汇学习策略研究结果证实非英语专业大学生运用元认知和认知等多种学习策略习得词汇，词汇知识的质和量与词汇学习策略紧密相关，成功学习者和不成功学习者词汇学习策略存在差异，词汇策略训练有助于提升词汇水平以及词汇记忆技能[35-36]；对词汇学习策略个案研究显示：学习者经常使用的词汇记忆策略包括词缀、上下文、简单重复和句子翻译，善学者在词汇习得过程中懂得如何运用正确的词汇学习策略，他们的策略使用更加系统、连贯[37-38]；对非英语专业硕士研究生词汇策略使用调查结果显示：学习者在基础英语词汇学习中策略使用频率高于专业英语词汇学习，专业英语词汇学习中较多使用翻译、母语策略和广泛阅读策略，因此研究生英语教学中要注重词汇学习策略培养[39]。

第五，学习策略与阅读。通过定性研究对学习者阅读策略调查发现，成功阅读者能够灵活运用各种阅读策略，阅读策略与阅读分数之间有显著关系，且在难度与区分度适中的题目上使用最多[40]；对阅读策略的定量研究证实成功与不成功的阅读者在阅读策略使用上存在明显差异，阅读策略使用频率与阅读成绩具有相关性，阅读策略、特别是显性阅读策略培训能有效提高学习者整体阅读理解水平和速度，但阅读元认知策略培训理论要联系实践，学习者对策略培训持积极态度[41-44]。阅读训练过程中，猜测策略是学习者最经常使用的策略[45]。

第六，学习策略与写作。对写作策略研究结果显示：成功的写作者在写前准备阶段更多地使用构思策略，更注重意思的表达、语言的地道以及在篇章层次上对文章进行修改，接受写前策略培训能够提高写作成绩[46-47]；写作实证研究证实高分组学习者和低分组学习者在元认知策略使用上的差别具有统计学意义，元认知策略中事先计划和选择注意类策略是影响写作成绩的主要因素，写作元认知策略培训能有效提高学生的英语写作成绩[48-49]。

第七，学习策略与口语。对学习策略与口语教学研究显示：学生正确运用交际策略有助于口语水平的提高，对口语流利度的提高具有积极作用，学生口语焦虑水平和口语策略为负相关关系，口语策略培训有助于缓解学生焦虑情绪，学生口语成绩与口语交际策略具有相关性[50-52]。

三、对学习策略研究的反思

(一)研究内容与对象

1994—2015年国内对英语学习策略研究始于对学习策略理论的研究介绍，如直接学习策略、间接学习策略、元认知策略、认知策略、社交和情感策略，同时也有对学习策略与英语学习策略的宏观研究，如我国大学生学习策略发展变化规律、影响学习策略使用的因素、成功学习者与不成功学习者策略使用上的差异、学习策略与自主学习、学习策略与学习观念和动机、元认知策略与英语学习等诸多方面。随着研究水平的提高，研究内容深入到学习策略与听力、词汇、阅读、写作和口语等各种具体语言技能。研究对象除本文涉及的大学英语专业学生、非英语专业学生、研究生外，还涉及到中、小学生以及高职学生。毫无疑问国内学者对英语学习策略的研究已实现质的飞跃，研究成果颇丰。

(二)研究方法

从本文统计分析结果可以看出，国内在英语学习策略研究方法上的变化为：实证研究呈快速上升趋势，非实证研究呈迅速下降趋势。1994—1999年非实证研究(62.5%)占主导地位，2000—2009年实证研究(68.6%)占主导地位，2010—2015年实证研究(83.7%)占绝对主导地位，这个阶段已经不再有操作描述和个人经验观点类文章。纵观1994—2015年国内英语学习策略研究方法分类可以看出，实证研究类文章有206篇(69.4%)，超过三分之二，非实证研究类文章有91篇(30.6%)，不足三分之一。我国英语教学研究工作者在研究方法上更加趋于规范和客观，运用统计方法的研究者越来越多。

(三)存在的不足

尽管国内学者对英语学习策略研究取得了丰硕成果，但也存在不足，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首先，尽管最近十几年实证研究类文章呈迅速上升趋势并在全部研究中占绝对主导地位，但定性研究及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研究在全部实证研究中比例偏低，对不同研究对象从最初开始学习英语到大学阶段进行全程追踪的历时研究基本是空白。

其次，绝大部分对英语学习策略所进行的研究都集中在大学英语学习的部分阶段，一些研究是对学习者阶段性测试成绩与策略使用水平相关性的调查，至于策略培训与调查，最短的只有5周[53]，最长的达到2年[54]，但结论近似。通过培训对学习策略使用水平和学习成绩进行数据收集，然后对收集的数据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t检验分析、回归分析、聚类分析等多种数据分析方法，似乎有了数据就更能够说明进行学习策略培训的有效性和必要性。但研究过程中不能忽视的事实是，统计数字可以用来说服人，同样也可以骗人[55]。因此是否拥有统计数据的研究文章就更具有说服力，这仍值得商榷。

第三，英语学习策略培训对学习成绩影响的有效性有待进一步探讨。影响语言学习效果的因素众多，但很多研究结论认为成功学习者和不成功学习者在学习策略使用频率上存在差异，成功学习者懂得在什么环境下使用什么样的学习策略，似乎学习策略的使用频率和知道如何使用学习策略直接决定了学习效果。路文军对高、中、低分组学习者进行写作元认知策略培训证实：策略培训在不同时段对不同水平学习者写作成绩所起的作用存在差异，学习策略培训达到一定时段之后，学习策略对所有学习者写作成绩都不再起任何作用[56]。因此，学习策略培训是否时间越长效果越好，策略培训对英语学习成绩的有效影响程度仍有待进一步探究。

第四，存在重复研究现象。由于研究者研究水平上存在的差异以及不同期刊学术水平存在的差异，客观上造成了对学习策略的重复研究。本文调查的13种期刊在不同时期发表了多篇关于学习策略的理论文章，但这些文章对学习策略理论的研究存在重复现象，很多理论研究文章基本是国外学者研究成果的综述。实证研究中，绝大多数问卷设计的理论依据都源于文秋芳、Oxford、O’Malley and Chamot和Ellis的策略划分标准，因此研究结果缺乏可比性和普遍性。最近22年国内学者发表的研究英语学习策略文章在数量上有很大增长，但研究方法和质量仍有提升空间。

本文对国内1994—2015年英语学习策略研究进行了回顾，分析了学习策略研究领域取得的成绩和存在的不足。尽管众多研究证实了学习策略在语言学习过程中的重要作用，但也有研究认为学习策略与学习成绩之间不是简单线性关系，诸多研究缺乏统一的理论框架或理论上的突破。鉴于此，本文研究认为今后英语学习策略研究的主要方向应聚焦于学习策略有效性研究以及学习策略研究方法的提升。考虑到国内英语教学环境客观上存在的巨大差异，不同水平教学研究者和学习者对学习策略研究及认识上的差别，英语学习策略这一问题仍有待广大英语教学研究工作者开展进一步的深入研究。

参考文献：

[1] 王立非，文秋芳. 英语学习策略培训与研究在中国[J].外语界,2003(6)：49-54.

[2] 郑玉荣. 中国英语学习策略研究综述:成就与不足[J]. 外语界，2011(3)：82-88.

[3] 高一虹，李莉春，吕珺.中西应用语言学研究方法发展趋势[J].外语教学与研究，1999(2)：8-16.

[4] 刘润清. 外语教学中的科研方法[M].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0：33.

[5] 吴增生. 值得重视的”学习者策略”的研究[J]. 现代外语，1994(3)：22-27.

[6] 庄志象，束定芳. 外语学习者策略研究与外语教学[J].现代外语，1994(3)：28-32.

[7] 秦晓晴. 第二语言学习策略研究的理论和实践意义[J]. 外语教学，1996(4)：13-18.

[8] 王立非. 学习策略与外语教学[J].外语研究，1998(2)：64-66.

[9] 廉洁. 制约学习策略的学习者因素[J]. 外语与外语教学，1998(6)：14-15.

[10] 华维芬. 外语学习者策略训练刍议[J]. 外语界，2002(3)：2-7.

[11] 文秋芳.英语学习成功者与不成功者在方法上的差异[J].外语教学与研究，1995(3)：61-66.

[12] 文秋芳.英语学习者动机、观念、策略的变化规律与特点[J].外语教学与研究，2001(2)：105-110.

[13] 马广惠. 高分组学生与低分组学生在学习策略上的差异研究[J].外语界，1997(2)：38-40.

[14] 秦晓晴. 硕士研究生使用英语学习策略特点的实证研究[J].外语教学，1998 (1)：53-57.

[15] 傅政. 二语学习成功者策略研究初探[J].外语教学，2001(2)：23-26.

[16] 程月芳. 大学英语学习和教学中的语言学习策略问题[J]. 外语界，2003(2)：47-54.

[17] 袁凤识，刘振前，张福勇. 英语专业和非英语专业学生学习策略差异研究[J].外语界，2004(5)：25-32.

[18] 张正厚，谭霞，吕磊. 国内外学习策略与英语成绩关联性研究的元分析[J].外语与外语教学， 2013(5)：40-45.

[19] 王晓为，尹铁超. 英语学习策略系统决定性因素的实证研究[J].外语学刊，2003(3)：99-102.

[20] 文秋芳，王立非. 影响外语学习策略系统运行的各种因素评述[J].外语与外语教学, 2004(9): 28-32.

[21] 谭晓瑛，魏立明. 大学英语学习策略培训研究[J].外语界,2002(6): 19-23.

[22] 张殿玉. 英语学习策略与自主学习[J].外语教学,2005(1): 49-55.

[23] 李 育. 英语学习策略教学在大学英语教学中的实践研究[J]. 外语界,2008(4)：82-87.

[24] 马刚，王娟. 以策略训练为基础的大学英语教学实践研究[J].外语教学,2010(1)：73-77.

[25] 张庆宗. 外语学习观念对学习策略选择的影响[J].外语教学,2008(2)：43-45.

[26] 周大军,田少华. 中国英语学习者观念与策略的相关性研究[J]. 外语教学,2012(4)：58-61.

[27] 王宇.策略训练与听力教学[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0(8)：61-63.

[28] 任素贞.策略教学法与外语听力教学[J].外语界,2003(2)：55-60.

[29] 蒋祖康. 学习策略与听力的关系[J].外语教学与研究,1994(1)：51-58.

[30] 杨坚定. 听力教学中的元认知策略培训[J].外语教学,2003(4)：65-69.

[31] 朱湘华. 大学英语听力策略训练模式与效果分析[J]. 外语研究,2010(2)：53-58.

[32] 冯兰. 元认知策略与听力理解能力培养的相关性研究[J]. 外国语文, 2014(3)：163-166.

[33] 王文宇. 观念、策略与英语词汇记忆[J].外语教学与研究,1998(1)：47-52.

[34] 张萍，高祖新，刘精忠. 英语学习者词汇观念和策略的性别差异研究[J].外语与外语教学, 2002(7)：35-37.

[35] 吴霞，王蔷. 非英语专业本科生学生词汇学习策略[J].外语教学与研究, 1998(1)：53-57.

[36] 范琳，刘振前，李旭奎.非英语专业学生词汇记忆策略训练研究[J].外语教学，2008 (1)：33-40.

[37] 陈辉. 非英语专业的中国学生学习英语词汇的策略[J].外语教学,2001(6)：46-50.

[38] 丁怡. 外语善学者和不善学者英语词汇学习策略对比研究[J].外语研究,2006(6)：47-50.

[39] 张萍. 硕士研究生基础英语和专业英语词汇学习策略研究[J].外语教学与研究, 2001(6)：442-449.

[40] 邹申. 阅读测试中题目类型、策略与分数的关系[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2(5)：19-22.

[41] 刘丹丹. 中国英语学习者的阅读策略研究[J].外语界,2002(6)：13-18.

[42] 刘慧君.元认知策略与英语阅读的关系[J]. 外语与外语教学,2004(12)：24-26.

[43] 潘黎萍. 元认知策略在二语课堂阅读中的可教性实验研究[J].外语教学, 2006(1):49-54.

[44] 董连忠. 显性与隐形阅读策略训练在大学英语教学中的应用探析[J].山东外语教学，2012(1)：59-63.

[45] 马宁，罗仁家，刘江燕. 英语阅读学习与训练中词汇处理策略调查研究[J].外国语文,2015(2)：151-156.

[46] 杨淑娴. 英语写作成功者与不成功者在策略使用上的差异[J].外语界,2002(3)：57-64.

[47] 王玉雯.写前策略培训及其效果研究[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9(5)：23-27.

[48] 路文军. 元认知策略与英语写作的关系[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6(9)：25-28.

[49] 肖武云.元认知策略培训提高学生英语写作水平的实证研究[J].外国语文,2011(5)：124-127.

[50] 王立非. 大学生英语口语课交际策略教学的实验报告[J].外语教学与研究, 2002(6)：426-430.

[51] 于冰. 交际策略与学生口语对话能力的关系研究[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6(5)：28-30.

[52] 吕红艳. 非英语专业大学生英语口语焦虑与口语学习策略的相关性[J].外语研究, 2010(5)：65-71.

[53] 李岚. 大学英语学习者元认知语言学习策略训练的实证研究[J].山东外语教学，2005(4)：54-57.

[54] 吕德文，马瑞雪. 英语专业学生元认知策略发展研究[J].外语界,2007(2)：54-58.

[55] 常俊跃. 研究范式的选择与我国的外语教学研究[J].外语界,2005(5)：46-52.

[56] 路文军. 英语写作教学中元认知策略培训的实证研究[J].外国语言文学,2014(1)：10-18.

[57] 沈翠萍.国内外二语学习策略培训研究述评[J].外语界,2012(6)：10-17.

Review and Reflection of Researches on English Learning Strategies in the Past 22 Years in China:Statistical Analysis of 13 Influential Foreign Language Journals from 1994 to 2015

LU Wenjun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and Cultures, Beijing Wuzi University, Beijing 101149, China)

Abstract:This research analyzes 297 articles on English learning strategies published in 13 influential journals of foreign languages from 1994 to 2015 and studies the changes of trend, contents and research methodologies in English learning strategies. The research results indicate that the study on English learning strategies is at the preliminary stage at the end of 20th century, and reaches a pinnacle in the first decade of this century and declines in recent years. Non-empirical studies have been replaced by empirical studies in terms of research methodologies. The combination of qualitative and quantitative studies is rare among all researches. In addition, researches on the validity of English learning strategies still need intensifying.

Key words:learning strategy; strategy research; review and reflection

收稿日期：2015-06-03

作者简介：路文军(1963-)，男，北京人，北京物资学院外语学院教授，硕士。

中图分类号：H319.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2463 (2016)03-0123-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