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构城市传播公共性:内涵、意义与路径构想
2016-06-04章杏玲
章杏玲
(巢湖学院文学传媒与教育科学学院,安徽巢湖238000)
重构城市传播公共性:内涵、意义与路径构想
章杏玲
(巢湖学院文学传媒与教育科学学院,安徽巢湖238000)
文章从实际出发,讨论了理查德·桑内特“公共人的衰落”的时代内涵,认为当前城市需要重新建构传播的公共性。以此为基础,文章分析了重构城市传播公共性的内涵,即并非回到古希腊城邦制、传播仍然是建构公共性的基础以及基于传播的可沟通城市的建立。文章还分析了当下建构城市传播公共性的意义与可供选择的路径。
“公共人”;城市传播;公共性;建构路径
国家统计局发布的数据显示,截至2015年我国城市化率达到56.1%,超过7.7亿人生活在城市里。不断增加的人口数量给城市治理带来巨大压力,在此背景下,2015年12月20日中央城市工作会议时隔37年重新召开。作为中央城市工作会议的落实文件,2016年2月《关于进一步加强城市规划建设管理工作的若干意见》发布,要求“原则上不再建设封闭小区”,“建成的小区和单位大院要逐步打开”。“拆掉围墙”在民间舆论场甚嚣尘上中逐渐冷落,但是作为解决城市问题、增加社区融入的路径,却有其理论探讨的价值。
一、“公共人”的衰落
从世界范围来看,1800年生活在城市中的人口只有3%,而100年后的1900年则增加到14%,2000年时有55%的人生活在城市里。[1]从中国来看,历史上超过百万人口的城市屈指可数,但到了2014年超过百万人口的城市已有142个,甚至还有北京、上海、重庆、天津这样上千万人口的特大城市。外来人口的进入,打破了城市——当然也包括农村,固有的社会结构。在城市快速发展的大环境下,研究者发现,人们的“日常行为变得越来越和他人无关”[2]。“世俗社会”中存在的“面子”、“熟人”,被不断插入的陌生人切割开,城市成为只有通过规则才能维系的“法理社会”,人们的行为越来越个性化、私人化。
城市的运行靠自身固有的一些“规则”,这些规则驯化着城市中的每一个人。来到城市,要想和外界进行有效的交流,“陌生人”们就需要丢弃他流淌在血液中的方言体系,去遵从这个城市的方言或者普通话。服饰等也会发生变化,服饰必须符合城市人的要求,因为只有通过对城市服饰的认同的表达,你的外表才能足够取悦城市中的陌生人。其他包括身体、心理、行为等一系列固有的东西,都需要在城市中接受洗礼。在这种意义上说,城市改变了进入城市公共空间的每一个人,过去由熟人社会建构起来的“公共人”衰落了。
“公共人”的概念是理查德·桑内特提出来的。作为和汉娜·阿伦特鼎足而立的“公共生活”理论研究家,桑内特认为现代社会特有的建筑、交通、空间、环境造成了现代社会普遍的自我迷失,公共生活衰落了。而公共生活的衰落,是从公共领域人格衰落开始的。过去,人们把和家人之外的人进行交往,视为自身的义务,但是随着城市化的发展,陌生人成为城市社会的重要表现形式,人们远离公共生活转而关注自身情感,逃离“作为这个世界一部分的公共秩序的各种礼节”[2]3。以城市空间为例,桑内特举例说,为了提高办公效率,办公场所常常被设计成具有巨大空间的区隔,“人们整天暴露在别人的眼光中,他们不大可能八卦或闲聊”,因为“每个人都相互监视,社会交往减少了,沉默变成了彼此防备的唯一形式”。[2]17从城市来看,看似建立了巨大的“公共空间”,实则消灭了人的“公共性”,因为城市空间如“位置、地位、立场、地域、领域、门槛、边缘、核心、流动等,无不透露了社会界限”[3],把人们从公共生活中挤入私人领域。
“公共”是和社会的共同利益相联系的,“私人”意味着由家人、朋友构成的受到遮蔽的空间。“公共”与“私人”界限的分化并在城市中转向“私人”生活,在物质层面是工业社会的发展,在精神层面则是大众传媒的诱发。19世纪,欧洲工业革命导致城市发生史无前例的变化,工厂和大型购物中心大量出现,过去露天市场和小商店则门可罗雀,在这种变化中我们可以“窥见公共领域即将发生的变化”[2]167。这种变化首先来自产品的符号化,也即产品不仅代表着实际的价值和具体的用途,更体现出公共生活中的一种象征。比如服饰,某种品牌的服装,已经超越了它的生产成本,成为身份的象征,而这种象征为公共生活所遵守。其次是专业化的发展。过去,小商店可以卖一些大众都需求的商品,渐渐地工厂会更具市民的“个性”,有针对性地供给商品。这打破了过去在小商店聚集、讨论甚至使用的共同体验,转而“逼迫”公众向“个性”发展。
在精神领域,大众传媒从载体到内容都发生了巨大变化。除了大众媒体鼓吹私人权利、个性化等之外,大众传媒的载体也发生了巨大变化。16世纪初出现的报刊,由于信息的稀缺性,公众需要“寻找”信息,信息的成本较高,这导致了交流、传播的多次发生,当时“舆论领袖”实际上成为社会权威消息的重要来源。19世纪30年代以美国为首的大众报刊,把信息一视同仁地传递到每个人面前,遑论茅屋还是宫殿,大众报刊以其低廉的价格,让普通市民可以不再追随舆论领袖而获得新信息,这在一定程度上消解了公共空间存在的价值。广播、电视进一步克服了阅读需要识字的障碍,让城市居民可以“躲进小楼成一统”,自娱自乐。过去,咖啡厅、公园、剧院是公共领域存在的重要形式,现代社会这些场所常被异化为单纯的商业场所,而不再具有公共性。即使有人认为网络重新建构了所谓的“公共空间”[4],实际上这只是城市公共生活的缺乏导致的一种现象,无法满足权力之外、全民参与、理性探讨、公共利益四个公共领域的条件。[5]
二、重构城市传播公共性的内涵
作为社会的细胞,城市是所有社会关系和社会组织的集中地[6],是所有陌生人聚集的场所。早在20世纪20年代,芝加哥学派的代表人物罗伯特·帕克就关注到城市陌生人聚集后出现的无序问题。他试图通过传播和交流,把精神离散的人结成群体、社区,并通过习俗、传统、语言、公共舆论以及文化来维系形成的群体。[7]城市传播公共性的建构问题,不仅具有帕克和其他研究者所言的含义,还是一个时代命题。
公共性并不意味着回到古希腊城邦,但是追溯公共性问题,必须回到古希腊城邦制。古希腊是西方城市的源头,广场、圣殿、剧场、体育场馆共同构成了古希腊公共生活的场所。古希腊有着严格的制度,以维系这种城市公共性的存在,比如公民大会是约束大多数人必须参与公共生活的制度,这些政策的基础是以城市分工、城市规模等为基础的。今天,城市在规模上已经远超过古希腊城邦,在社会分工上也更细,城市居民用于工作的时间也大为提升。因此,以古希腊为参照来建立现代城市传播公共性显然是不切实际的。
但是传播仍然是构建城市公共性的基础。古希腊的聊天文明是建立在广场(公共空间)、修辞学(话语实践)、城邦社团(公共组织)、公民大会(政治制度)基础上的。[8]城市空间的布局、公众聚合的组织模式、人际传播的基础、政治制度,都为公共性的建构提供了基础。我们详细分析这些环节可以发现,传播在其中仍然起着关键的作用。这也可以理解为何雅典文明会诞生语言、文字、书写、口碑传播等传播载体和传播样式,毕竟公共性的存在必须以“传播”作为基础。传播在公共性的塑造方面,首先是信息的流动。传播,其本质含义就是“交流”,是建立公共性的基础。古希腊公民大会,辩论与交流是基本形态,这种以传播为基础的话语实践,并不是“简单地决定公共事务的处理方式,也宣示着整个城邦的价值观,是古希腊人的一种生存方式”[8]。今天类似古希腊公民大会的信息传播样式已不多见,公众主要是通过信息传播来了解世界,和其他人进行交流。其次,传播是建构公共性的仪式。如果说信息的流动是公共性构建的基础,那么传播的仪式则是公共性建构的外在形式,传播的仪式核心是“将人们以团体或共同体的形式聚集在一起的神圣庆典”[9]。城市传播仍然需要体育、娱乐、会议等仪式,传播城市理念、价值。第三,传播是城市建构公共文化、制造认同的重要路径。从功能上来说,传播的重要作用是整合,面对陌生人聚集城市造成的失序状态,罗伯特·帕克就认为,报纸正是解决大城市整合问题的工具。[10]帕克局限于时代性,今天的大众传媒已不仅是报纸,还包括广播、电视、网络等。比如报刊,在城市精神文化传播方面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她通过持续的具有地域性的内容描述,呈现传统文化、塑造时代文化。
在传播的基础上,城市公共性还需要通过可沟通城市的建设来完成。传播强调的是信息的流动、传播的介质,可沟通城市则是从人的交流角度着眼,是动态的城市共同体构建方式。为了应付城市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交往对象,城市居民必须掌握复杂的沟通技巧。但是仅有自发的沟通还不能建立城市传播的公共性,毕竟“空间、制度、行为方式高度同构的情况正在随着网络时代的到来出现裂变,信息的自由流动和丰富形式重构了各个不同社会阶层的知识、观念和心象”,需要通过理性化的沟通过程重建社会共同体。[11]基于可沟通城市的传播共同体的建构,需要考量几个方面:致力于打破陌生人局面,建构互相信任的人际关系;致力于社区建设,构建格式化的城市传播共同体;致力于不同阶层的融合,构建互相尊重的氛围;致力于不同群体、不同文化的交流,尊重社会多样性等。
三、建构城市传播公共性的时代意义
城市异质性特点导致的“失序”状态,是城市危机最主要的根源。[11]通过城市传播公共性的建构治理“失序”状态,具有时代意义。
(一)实现社会融合的基础。据一项调查显示,67%的人承认目前中国存在富人区,城市社区阶层化趋势非常明显。[12]城市从本质上来说,应该是构建美好生活的基础,但是由于一些不合理的建设,导致了城市社会阶层的分化与不同社群的形成。西方社会就出现了居住区社区中公共生活缺乏、邻里关系冷漠和犯罪率居高不下的事实。[13]63城市传播公共性的建构将有利于社会融合,不同阶层、社群可以通过传播渠道进行沟通,也可以通过不同的媒体发表自己的见解,从而让其他阶层、社群的人听到。具有公共性的社会应该是互相倾听、互相尊重的共同体,而不是彼此冷漠的“陌生人”。
(二)治理城市病的现实指向。世界范围内城市的快速发展,带来了越来越多的“城市病”:环境污染、交通拥堵、水电地紧张等。以交通为例,城市中堵车的时间越来越长。据高德地图2015年发布的拥堵指数数据,北京的平均车速只有22.61公里/小时。不仅大城市,一些二三线城市也开始出现严重的拥堵现象,比如济南的平均车速是21.23公里/小时,大连是21.61公里/小时,金华是23.57公里/小时,佛山是27.71公里/小时。[14]城市传播公共性可以建立起一套可沟通体系,让公众及时快速地知晓拥堵路段、拥堵时间,甚至可以协商治理拥堵问题。比如,刚刚摘得2016年普利兹克建筑奖的亚历杭德罗·阿拉维纳(Alejandro Aravena)就建议只造“一半”住宅,另一半请人们自己完成。[15]这种带有协商性的公共性传播,将能有效地推到“围墙”,为城市疏通筋络。
(三)城市发展的重要路径。传播学创始人威尔伯·施拉姆小时患有口吃,后来他对“传播学”研究有兴趣,因为他发现口吃是一种“传播问题”,是“受社会限制的疾病”,“人在独自的时候很少口吃”。[16]这里无意夸大传播的治疗功能,但是传播与疾病之间的关系确实受到学者的广泛关注。不仅个体,整个社会问题也和传播息息相关。比如城市犯罪,很多时候是传播问题,如果得到有效表达和沟通,很多城市犯罪是可以避免的。
在城市发展过程中,传播公共性更是重要因素。芒福德一直强调对话或传播在城市发展和人类文明建构上的意义。[17]城市是不断扩大的空间,所以陌生人越聚越多,让人们越来越难以全面了解自己所居之所,这需要传播来告知居民城市发生了什么。不像中世纪的城市,现在的城市太大,无法通过庆典等聚会让人们感知城市整体,必须通过大众传媒才能让人详细地知道城市里发生了什么。[18]传播还有利于城市公共利益的实现。由于存在公地悲剧现象,在封闭的系统中人们会为了私利而放弃公共利益。但是通过传播体系,人们会更热心事关公共利益的事件。对于城市发展最为重要的,则是通过传播公共性的建构,凝心聚力,为经济社会发展服务。
(四)实现公众参与的重要方法。城市传播公共性的建构最核心的是吸引公众参与,公众参与也是公共性建构的重要方法,两者相互依存。从内涵上看,公众参与含义广泛,他是公民试图影响公共生活和公共政策的一部分,包括投票、集会、辩论、听证、上访等。城市传播公共性主要是通过集会、宣传、交流、辩论、协商等形式来进行。城市传播公共性的出发点,就是要构建一个开放的公共空间,在这个开放空间中,公众可以实现自由的交流,毕竟“开放性是城市公共空间及其公共性形成的基本前提”[13]65。公众参与必须“信息公开”,信息公开是构建城市传播公共性的基本要求。以近几年环境保护事件为例,在新的《环境保护法》框架下,企业必须进行信息公开,消除不确定性,才能遏制谣言传播,促进公众参与。
四、城市传播公共性的建构路径构想
城市作为共同体必须进行整合,大众传媒是城市整合的最重要理论预设。大众传媒进行传播活动是构建城市共同体的核心力量,是建立城市“精神社区”的基本方法。
(一)传播公共性理念,促进城市规划更加合理
城市公共性的构建,首先是物质层面的,只有建设可以交流的场所,公共传播才得以可能。这方面,西方有些著名城市做得很好。维也纳通过几十年的努力,其城市中心区变成了居住、商业、旅游、办公室和谐共处之所。歌剧院、斯蒂凡广场、Am Araben、老炭市场、皇宫广场、英雄广场等公共空间节点,另外还有些次要公共节点,共同构成了城市的公共空间。[13]64城市公共空间的布局主要和城市规划有关,我国在规划理念上目前还缺少“公共空间”的理念。城市规划往往封闭(小区便于管理),把广场道路刻意屏蔽在外面,小区和外部世界往往用绿化带、商业门面予以隔绝;功能单一,只满足居住功能,新建小区往往追求高端、富裕的形象,从而形成具有阶层性的住户群体,不利于城市融合的发生;追求豪华,忽视对人气的要求,很多住宅和广场为了树立形象,打造形象工程,一心只为旅游、观光或富裕阶层服务,忽视了其他群体的要求。
公共性是以个人为基础并超越利己主义,旨在打破社会上普遍存在的心灵孤独现象,打破把个人、经济利益、权力等作为人之价值的追求。“公共性”是促成当代“社会团结”的重要机制,对于抵御市场经济背景下个体工具主义的快速扩张有着实质性意义;是使个体得以超越狭隘的自我而关注公共生活的立基所在;还是形塑现代国家与民众间良性相倚、互为监督新格局的重要条件。[19]在城市建设过程中,首先要有公共性的概念,这样才能在空间上保证城市传播公共性的产生。可建可不建的围墙尽量不建,能开放的空间包括公园、广场、社区活动场所尽量要开放,加大博物馆、图书馆、文化馆等场所的开放力度等。
(二)打通传播关键点,构建可沟通的现代城市
城市传播的公共性包括两个向度,一是现实的空间,另一方面是近些年兴起的互联网,也即线上的传播。应当看到,现代城市是和网络传播息息相关的,当前除了衣食住行离不开网络外,精神层面的交流与传播也和互联网及其衍生终端相关。以“三微一端”(微信、微博、微视频和客户端)为例,微博分为草根微博、政务微博、精英微博等,在沟通层面上由于微博属性,渠道是畅通的。但是有些城市微博发布不及时、更新频次低,和公众互动少,这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公众参与的积极性,从而造成网络层面的公共性建构不足。微信是基于手机的传播平台,由于微信包括个人传播(点对点的信息传播)、群体传播和组织传播(微信群、朋友圈等)、大众传播(主要是公众号)等传播样式,内容丰富,所以必须有精彩的内容才能引起公众互动。以城市为传播对象和交流平台的公众号目前来看还太少,以合肥为例,有“合肥合肥”(3月31日排名1179名,时间下同)、“合肥论坛”(排名1315)、“合肥热门生活资讯”(排名1348),其他排名较好的微信号就比较少了。
构建城市传播公共性需要打通同一平台的不同群体,比如政务微博、草根微博与精英微博的联系沟通渠道,政务微信、微信公众号、普通微信的联系与沟通,还需要打通不同传播平台的传播与交流,比如传统大众传媒在微信平台的传播与交流等。要构建线上平台的交流空间,并通过积极的维护与引导,为城市发展服务。
(三)借助公共事件,提升公众参与规模、水平
城市在运行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发生突发公共事件,地震、食品卫生、安全事件等常有发生。城市突发事件既是灾难,对于城市治理也是机遇:通过积极主动的动员,让城市居民参与到公共事件中来,既完成救灾又增强城市的凝聚力。城市突发公共事件发生后,需要运用传播学知识予以应对。西方学者曾指出,城市管理过程中突发公共事件的化解,需要考虑三个因素:政府部门积极主动的应对、媒体“第一时间”的反应和民众的自我调适[20],而现代社会传媒的作用尤其重要。
首先要通过大众传媒传播城市突发事件的信息,避免谣言的产生和传播;其次需要通过大众传媒对公众进行动员,增加城市居民的向心力;此外,还需要利用大众传媒的渠道,作为公众参与、联系的中介。通过大众传媒特有的影响力,扩大公众参与的规模,提升公众参与的强度。
(四)重视第三方力量,调动公共传播积极性
城市传播公共性是关涉公共利益的行为,除政府和公众以外,第三方力量必不可少。通过社会组织,特别是公民新闻组织传播正能量、暖新闻,为城市公共性的建构增添力量。
诞生于上个世纪90年代的公民新闻随着网络的发展具有了更大作用,城市居民可以通过大众传媒向社会发布自己在特定时空中发现的重要信息,公民新闻的发布活跃度是城市传播公共性的一个重要指标,是城市居民关注城市发展的体现。特别是当前自媒体的快速发展,城市应该搭建起公民新闻发布的平台,调动公众参与公共性建构的积极性,为建设美好城市作出自身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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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木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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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862X(2016)03-0153-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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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杏玲(1975—),女,安徽巢湖人,巢湖学院文学传媒与教育科学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文学与传媒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