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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桂林儿童教养院在抗战中的作用

2016-05-24黎瑛

桂林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2016年1期
关键词:教养桂林抗战

黎瑛

(广西师范大学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桂林 541001)

论桂林儿童教养院在抗战中的作用

黎瑛

(广西师范大学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桂林 541001)

全面抗战爆发,旨在抢救收养难童的桂林儿童教养院成立。桂林儿童教养院为战争中的难童提供了成才和成长的摇篮。通过重塑难童个性品德,教养院为抗战建国培养了一批后备军,促进了抗战的社会动员。其开创的“教养合一”的理念使教养院成为抗战宣传的重要基地。

桂林;儿童教养院;抗战;难童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爆发,全面抗战开始。这场战争给中国人民带来的是空前的灾难,大量中国民众惨遭杀戮,一大批儿童失去双亲,成为无依无靠的难童。据推算,当时中国的难民人数不下1000万,“其中有难童约400万,函待救济者,至少亦有数十万人。”①“九江、安庆、京汉线、京浦线、浙赣线、陇海沿线和长江中下游一带及内地,到处可见流浪的儿童,他们成了战争灾难最惨的受害者。”②

面对层出不穷的难童,1939年2月间,郭德洁女士在重庆得知国民政府振济委员会有在各地收容五千名儿童加以教养的计划,便要求在桂林设院收容一千名儿童。3月间,郭女士带着振济委员会拨发的10万元开办费回到了桂林,立即开始筹措创办桂林儿童教养院。桂林儿童教养院是在中央振济委员会领导下,依靠社会各界的广泛支持为教养难童,深植国本而建立的民间慈善机构。它在西南抗战大后方对稳定社会秩序,推动政府的社会动员工作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但长期以来,学界对桂林儿童教养院的关注却相对较少,本文拟对相关史料进行梳理,探讨桂林儿童教养院在抗战中的作用和贡献,并求教于各方专家学者。

一、烽火中养育难童的摇篮

随着战事的深入,大量难童源源不断流入大后方的广西。他们缺衣少食,流落街头,颠沛流离。于是郭德洁便决定先把从湖南转来的三百多名难童收容起来,暂时寄养在桂林第一保育院③,时至七月,又租赁两江圩戏院一所为临时收容处,计收容儿童达百余名。桂林儿童教养院成立之际,日本侵略者进犯广西南宁一带,桂南沦陷区的大批儿童又相继逃离家园。为收容这些外逃难童,她亲率工作人员到桂南前线组织抢救。这次抢救活动,共有400多名难童被收容转送到桂林儿童教养院。到桂林儿童教养院成立一周年之际,“本院已共收容儿童一千有奇了”④。这些难童成为桂林儿童教养院创址宝山后的最早一批难童。他们历尽艰辛总算有了归宿并开始了生活的新篇章。

“所谓教养院,其性质与任务是非常明确的。那就是对大批战区流浪到后方的儿童进行收容与教养。”⑤可见,桂林儿童教养院成立初时,主要收容因战争而离开故乡的儿童。当时难童进入教养院的来源主要有三类:(1)穷苦公务员子女在李宗仁等介绍下入院;(2)桂林附近贫苦家庭的子女在教养院老师或工友介绍下入院;(3)由沦陷区逃难而来的难童,他们主要通过两种方式入院:一是个体流亡入院;二为有组织的抢救入院。

表1 桂林儿童教养院部分院童入院方式

续表1

表2 1940年桂林儿童教养院儿童籍贯分布及人数比较

通过以上两表分析,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1)桂林儿童教养院院童来源广泛,其范围波及全国15个省份,主要来源于沦陷区逃难至桂林的难童。(2)从难童构成数量来看,其中省份最多是广西本省,其次是邻近湖南省。凸显了桂林儿童教养院区域性慈善救济机构的特点。(3)就桂林儿童教养院难童的构成而言,大部分难童是由沦陷区抢救过来,也有相当一部分是贫困家庭无力抚养或无力支持上学的失学儿童,以兹教养。可见,桂林儿童教养院的宗旨是在为战火中的儿童提供可以生存和成长的空间。

桂林儿童教养院的成立和发展成为当时难童的精神家园和成长摇篮。正如桂林儿童教养院院童所歌唱的院歌那样,“我们的院址,建立在桂林,有秀丽的山河,钟毓着大地的英灵,在优美的环境里,陶冶我们的身心。”⑥郭德洁女士尽力为难童创造一个良好的生活成长环境。到建院周年纪念的时候,全院已建成教室20多间,学生宿舍9座,还有教师宿舍、办公室、医疗室、礼堂等设施。近100名教职员工及1000名难童有了生活、学习和工作的场所。

当时桂林儿童教养院的经费来源主要靠政府补助和民间筹集。“教养院的经费是以人为单位的,初办时每人每月计十元,后根据振济委员会规定,每名儿童每月改发国币十二元。1940年7月以后,因物价上涨,每童每月增发二元,共为十四元。”⑦政府这样的经费标准在当时物价飞涨的桂林犹如杯水车薪。所以更多的经费靠社会力量筹集。因此桂林儿童教养院的同学们当时的生活在战时是十分艰苦的。“我们每天吃两餐饭,最困难的时候,除了饭以外,八个人一桌只有一小碟黄豆当菜,每人可分得一匙羹。穿的是郭院长从国民党军队弄来的军衣,几岁十几岁的男女儿童穿着长长的军衣。她还接受了香港的捐献,使我们每人穿上了一件西装背心。同学们除了一定时间发一双布鞋外,一年大部分时间都打赤脚或穿木屐。”⑧

桂林儿童教养院利用有限的资金尽最大努力抢救收容难童,虽然救济人数有限,但是,却为上千名儿童构建了一个战乱环境下的家。这些抗战初期被抢救的一千二百多名不幸又幸运的难童,他们都是战争的直接受害者。要么来自沦陷区,要么是参加前线或后方抗战工作人员的子女,要么来自一贫如洗的家庭。战争使他们家园破碎,丧失亲人。但是他们来到桂林儿童教养院,又重新获得了一个安稳的环境生活学习,得到了较好的教养。他们的平安成长安抚了前线抗战将士牵挂的心,激励他们英勇杀敌;他们在教养院中所获得的教育,壮大着抗战的力量也鼓舞着后方工作人员抗日的士气;在抗战颠沛流离的环境中,这一群难童伴随着儿童教养院倔强成长,在无法预知未来的苦难环境中,儿童教养院给予他们的教养无疑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二、烽火中培育塑造难童的阵地

抗战初期随着救济难童的呼吁提出后,舆论特别强调难童教养“应该启发他们的民族意识,训育他们集体生活,施以合乎时代要求的教育,使他们有能力担负起建设祖国的任务。”⑨南京国民政府振济委员会在结合社会民意的基础上,于1938年10月出台颁布了指导难童救济教养机构的《抗战建国时期难童救济教养实施方案》强调:“培养难童健全的体格、善良德性、国家民族意识、授予基本知识、训练生活技能。”⑩并颁布《灾难儿童训育目标及方法》《灾难儿童感化教育训练实施纲要》《灾难儿童教养或保育院所学校编制及课程分配》等一系列法规,指导教养院教养工作的开展,同时结合实际情况,要求对难童进行知识教育、思想训练、纪律训练、劳动生产训练、童子军训练、职业训练等具体内容。桂林儿童教养院的教养宗旨和方针政策基本秉承了这一方案。

在桂林教养院生活学习的都是十几岁或几岁的儿童,他们来自祖国半壁河山沦为敌占区的省份,从南到北均有,语言是南腔北调,官、白、客、潮各异。1000名难童学生分别编在初小、高小、初中和职业班,按当时国民党统治区教育制度学习正规课程。9个大队分住9个宿舍,每个宿舍有112个铺位,住112人,男生5个大队,女生4个大队。各大队设宿舍老师1人。各教学班也设班主任1人,教学班各科教师是基本配齐的。

表3 桂林儿童教养院各级教学课目及总分钟

从表3来看,教养院的课程编排特点为德智体并重,科目的设置较为合理和均衡,适应各学级儿童的学习特点和接受程度。其一方面,注重儿童知识和才情的培养;另一方面,对于生产技能训练,也没有忽略。据王昌林回忆,高小毕业升入初中农一班,除上初中课程外,还增设有土壤、肥料、作物栽培等。(11)可见,当时课程的设置和要求是有针对性的,低级、初级、高级以及专门的职业班的训练要求各异,不同的教养目标制定不同的技能训练,以培养不同的适用性人才,同时也充分考虑不同年龄的儿童的劳动承受能力。反映了桂林儿童教养院因材施教的特点。这种全面发展的教育理念对儿童的成长是非常有利的。当时的难童回忆这段特殊的岁月,非常感慨:“五十年后的今天,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经过教养院培育的学生,绝大部分都是劳动工作老手,他们都鄙弃懒惰,他们不畏艰险,在哪里工作,在什么岗位上都是受到欢迎的。”(12)可见,儿童教养院对难童的培育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当武汉、长沙相继沦陷后,桂林成为大后方,许多文化名人和进步青年云集桂林,开展抗日救亡宣传运动,当时曾有一批进步老师,来到桂林儿童教养院,带来桂林新文化思潮的影响,组织学生开展歌咏、话剧、演讲等活动,使儿童教养院沉闷的生活充满了生气,丰富了学习内容,扩大了儿童的视野,锻炼和培养了一批人才,也发挥了同学们的特长和爱好。如苏金泉、苏金洁姐妹成为演剧、演讲活动的佼佼者,还有文敏同学是全院有名的话剧、歌剧主角,她演技的成长,是受教于由剧宣队转来的孔老师的言传身教。(13)

除了建构课堂传播科学文化知识,儿童教养院还通过各种途径组织同学学习、思考,培养他们爱国精神和民主革命意识。如“孙中山先生逝世十八周年纪念——我们配合着中山逝世十八周年纪念而进行了这问题的讨论,它使我们认识到:中国半封建半殖民地性质的社会;中山先生为民主革命而艰苦奋斗的精神;我们努力的方向。”(14)“由于国际形势演变的剧烈,为了对世界大局有一个正确的认识,我们便来了一次作为时事分析式的讨论。”(15)

复古辩论会,主要在使大家清楚认识新文化与旧文化和发挥辩论天才。“使我们认识了旧文化是反大众的,反民主的,反科学的,是反动的文化;新文化是大众、民主、科学的,是革命的文化;也表现了我们批判力的增强,特别是大家一致认为新文化的正确。”(16)可见,儿童教养院注重培养儿童“将来抗战上的知识技能,如民族观念、爱国思想、生产技能等。”(17)实现了“启发其知能,陶冶其德性,训练其技能,使其成为健全独立之国民”的宗旨。(18)

桂林儿童教养院“务期每一被难儿童,均得适当的养护,完善的教育,圆满的发展,以培植我民族国家的新生命、新生机。”(19)长大后离开儿童教养院,这些难童一部分投考公立学校,一部分参军或找工作。“许多年龄较长的院童纷纷离院,有的考取浙江大学附中,有的考取战时中学、黔江中学和安顺护士学校,也有的到重庆或其他地方去报考各种公费学校。还有一批同学72人被送到遵义步校训练团当兵。”(20)留在广西的儿童,“有的由院方报送到德智中学继续升学(郭德洁创办),有的考取其他学校,如:幼年航空学校、无线电技校、省立桂林师范学校、柳州高级农业学校、桂林国立汉民中学、省立高级助产护士学校等,也有的离院后自谋职业。”(21)这些曾饱受战火摧残的儿童,后来大都成为国家建设的重要人才。

三、烽火中抗日爱国宣传的重要基地

不言而喻,桂林儿童教养院是一所特殊的学校。儿童教养院的特殊环境,为那些有识之士提供了施展才于、为真理而奋斗的理想场所。在这里,一名又一名老师被请了进来。在特殊的环境下,郭德洁女士请来了、容纳了一批敢于宣传抗战、传播进步思想的老师。其中有原广西壮族自治区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张景宁同志,他是当年主持教养院日常院务的秘书;有解放后任广西壮族自治区高级人民法院副院长的中共老党员谭敏同志,他当年化名谭震,被郭德洁任命为教养院的教务股长兼地理老师;有解放前夕病逝的中共广西地下党老党员黄仁海同志,他曾任初中第四班班主任兼国文老师,教养院第一批中共地下党学生党员就是由他培养和吸收的。还有其它不少老师暗地进行革命活动。

广西当年存在的抗战气氛和机遇,为教养院众多的老师们所利用。他们把宝山脚下这1000名难童看作民族的希望加以精心培育,他们又把宝山作为宣传抗战的重要阵地。歌曲成为当时宣传抗战的最好武器和培育儿童抗战意识的重要手段之一。老师把受难的少年儿童,看作祖国的来来加以培育。用充满爱国激情和抗日怒吼的歌曲来唤醒经过战火洗礼的难童的心灵。因为抗战的、进步的歌曲最容易唤醒儿童天真的心灵,也最适合时代的需要。因此,宝山脚下日日夜夜回响着抗战的歌曲。在所有的抗日战争歌曲中,《义勇军进行曲》和《大刀进行曲》唱得最多。这两首歌曾先后被采用为每天早上起床后各大队必唱之歌。

当时,一些在延安在解放区创作的爱国歌曲传到了桂林儿童教养院。宋刚老师以《延安颂》填写了一首《宝山颂》,由音乐教师教唱。《宝山颂》呼唤宝山脚下的民族幼苗,要立志献身于祖国的独立与解放事业。此外,《在太行山上》《松花江上》《游击队之歌》等歌曲都曾在儿童教养院广为传唱。每天早晚集队时必唱的《院歌》,也是一首宣传抗战激励向上的歌。“切莫忘记/我们同在患难中长成/要亲爱精诚/要努力前进/要永远团结一致/消灭侵略敌人/要永远团结一致/为祖国争取自由平等”(22)。

桂林儿童教养院的音乐课教的都是抗战爱国歌曲,很鼓舞人,没有靡靡之音。如《赞美新中国》,大家在课堂上反复传唱:“我们唱着歌,赞美新中国,中国抗战了,全民大联合,中国抗战了,合力御强暴,一百年的耻辱,今天一笔勾销,五千年的国家,国家,国家,今天重新改造,改造,改造,改造,改造。这伟大的担子,让伟大的人民自己挑,自己挑。看吧,看吧,新的中国,在战斗之中创造、创造、创造、创造……”(23)还有本院老师自编的歌《苦难的火堆》都是积极向上的歌曲,有着一股朝气蓬勃、令人振奋的气势。这些歌曲传达着奋起救国的理念。通过儿童日复一日的传唱,将爱国的理念、抗战的意识传达到少年儿童心中。这种教育也是一种抗战的动员,将保家卫国的责任、爱国向上的理念传达给儿童,让他们在饱受战争摧残的同时,形成一股积极向上的精神。

除了通过歌曲传达抗战理念,儿童教养院的老师们还以各种形式对儿童进行塑造培育,力图改变他们的世界观和人生观。“黄仁海老师接任我们班导师。他首先对我们进行思想武装,介绍《共产党宣言》、艾思奇的《大众哲学》《思想方法论》、毛主席的著作,如《论持久战》等书,还给我们看《新华日报》和《群众》杂志。让我们秘密阅读,使我们懂得了许多革命道路。”(24)这种日复一日的渗透式教育,完全改变了儿童的思想意识,在他们幼小的心灵里深深根植下了革命的火种。它使儿童教养院的难童认识到“学习进步理论的重要性,要从马列主义的理论学习与革命斗争的实践中,来建立自己的世界观,建立自己的无产阶级的坚定的立场;开始懂得中国革命必须由中国共产党领导,才能取得彻底胜利。当时抵抗日本帝国主义侵略,就必须反对国民党消极抗战积极反共,就必须坚定不移地进行持久战;开始懂得要用正确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去观察问题、分析形势和指导我们的学习和活动,不能盲目、莽撞行事;我们开始懂得这些革命道理和工作方法,就是黄仁海老师对我们进行启蒙教育的果实,我们对学习革命理论的兴趣越来越大。”(25)

在战火纷飞的岁月里,在桂林儿童教养院的儿童已经开始时刻准备着保家卫国。“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说着不同的方言,有着不同的脑袋——但是,在今天,当抗日战争民族解放的时候,我们却因投进这集体熔炉,而使不同的地方、方言、脑袋熔化得成一个地方、方言、脑袋。是的,这表现是共同的脑袋,这脑袋是正确的新的进步的思想脑袋;一致的行动,这行动是战斗的行动。这说明了同学是在不断进步着,是在紧紧地团结着,是在英勇的战斗着。”(26)

教养院火一般的生活与教养,结出了累累硕果。可以这样说,在儿童教养院接受过抗日战争教育洗礼的人,当时就有,今天仍然有坚定的意志和信念。教养院的生活是艰难的,“三颗蚕豆一口汤”(27),“雷公屎拌辣椒粉是一味好菜”(28)。但是在如火的教育中难童们不怕生活艰苦,在艰辛生活中向前进。他们团结、向上,互相间结下了深厚的友谊。由于当时地下党的有效工作,个别年纪虽不大,但具备了共产党员条件的同学还参加了中国共产党,更多的同学在抗战后期或解放战争期间,参加了革命。广西及其他一些游击区、解放区,都有在教养院度过童年的坚强战士。解放后,一批又一批当年年纪还很小的同学,也很快参加到了革命和建设队伍中去。如今,全国各地都有桂林儿童教养院培育过的政治、军事、工程、科技、农业、医疗、教育、新闻、艺术等方面的骨干人才,他们中不少人成为了中国共产党的好儿女。

综上所述,桂林儿童教养院是在战争的环境下,由社会各界爱国人士的资金、物资支持下运作的一所战时慈善机构。广大教养工作人员关心、同情儿童的赤诚之心和不畏艰难困苦、薪资微薄的现实投入难童救济教养事业的精神是维系儿童教养院发展的重要力量和精神支柱。桂林儿童教养院尽心尽力地教养难童,解救难童于水深火热之中,保障他们的基本生活和学习,为他们长大成才提供了土壤和养料。儿童教养院在教养合一的理念下,通过重塑难童个性品德,为抗战建国培养了一批后备军;同时,通过指导难童抗战爱国宣传、募捐等活动,鼓舞了后方抗战士气,推动了政府的社会动员工作。儿童教养院的难童也直接或间接地为抗战贡献了着自己的力量。更为重要的是,从历史长程而言,桂林儿童教养院开创了官民联动的运作机制,开创了一种全新的立体救济模式,为现代儿童福利事业奠定了基础,为现代民间救济机构的发展提供了一定的经验。

注释:

①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5辑第2编,财政经济(八),第507页。

②北京保育生联谊会、晋察冀文艺研究会编:《烽火摇篮:中国战时儿童保育会图片集》,中国妇女出版社1996年版,第9页。

③林珊:《桂林儿童教养院巡礼》,《桂林儿童教养院纪念特刊》,桂林市向阳印刷厂,1990年,第18页。

④李郭德洁:《一年来教养工作的回顾与前瞻》,《桂林儿童教养院纪念特刊》,桂林市向阳印刷厂,1990年,第30页。

⑤沙星航:《总统夫人与难童命运——抗日战争时期桂林儿童教养院记事》,《桂林儿童教养院纪念特刊》,桂林市向阳印刷厂,1990年,第30页。

⑥李文剑词、林路曲:《桂林儿童教养院院歌》,《桂林儿童教养院纪念特刊》,桂林市向阳印刷厂,1990年,第6页。

⑦李郭德洁:《一年来教养工作之回顾与前瞻》,《桂林儿童教养院纪念特刊》,桂林市向阳印刷厂,1990年,第3页。

⑧沙星航:《总统夫人与难童命运——抗日战争时期桂林儿童教养院记事》,《桂林儿童教养院纪念特刊》,桂林市向阳印刷厂,1990年,第31页。

⑨沈钧儒等:《战时儿童保育会缘起》,《妇女生活》5卷7期,1938年1月20日。

⑩秦孝仪主编:《革命文献》,第96辑,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1984年,第475—476页。

(11)王昌林:《缅怀宝山,畅叙同窗情谊》,个人收藏未刊资料。

(12)沙星航:《总统夫人与难童命运——抗日战争时期桂林儿童教养院记事》,《桂林儿童教养院纪念特刊》,桂林市向阳印刷厂,1990年,第32页。

(13)邱幼梅:《往事可追忆》,个人收藏未刊资料。

(14)陈在福:《论全期学习活动》,《桂林儿童教养院纪念特刊》,桂林市向阳印刷厂,1990年,第105页。

(15)陈在福:《论全期学习活动》,《桂林儿童教养院纪念特刊》,桂林市向阳印刷厂,1990年,第105页。

(16)陈在福:《论全期学习活动》,《桂林儿童教养院纪念特刊》,桂林市向阳印刷厂,1990年,第105页。

(17)钱用和:《抗战期中的难童教育》,《教育通讯》第5期,1938年4月23日。

(18)陈铁生:《抗战建国中之慈幼事业》,《难童教养》,1941年第2卷第1、2期合刊,第4页。

(19)陈礼江:《怎样纪念今年的儿童节》,《教育通讯》第二期,1938年4月2日出版。

(20)刘竹虚、李昕:《教养院始末概述》,《桂林儿童教养院纪念特刊》,空军桂林高炮学院印刷厂,1993年,第17页。

(21)刘竹虚、李昕:《教养院始末概述》,《桂林儿童教养院纪念特刊》,空军桂林高炮学院印刷厂,1993年,第14页。

(22)吴君平:《忆桂林儿童教养院》,《临桂文史》第7辑,第62页。

(23)李发林:《我在桂林儿童教养院》,作者1992年12月1日手写。个人收藏未刊资料。

(24)刘用章:《在良师哺育和关怀下锻炼成长》,个人收藏未刊资料。

(25)刘用章:《在良师哺育和关怀下锻炼成长》,个人收藏未刊资料。

(26)李方华:《我们这一群》,1943年6月,个人收藏未刊资料。

(27)张子富:《苦难的童年》,《桂林儿童教养院纪念特刊》,桂林市向阳印刷厂,1990年,第74页。

(28)胡中元:《在教养院生活片段》,《桂林儿童教养院纪念特刊》,桂林市向阳印刷厂,1990年,第107页。

The Role of Guilin Children’s Workhouse during the Anti-Japanese War

Li Ying
(School of History,Culture&Tourism,Guangxi Normal University,Guilin,Guangxi 541001,China)

As the Anti-Japanese War broke out,Guilin children’s workhouse was established to adopt the refugee children,providing them the cradle of growth in the war.By reshaping their personality and moral character,the workhouse cultivated a reserve army,and promoted the social mobilization in the war.Its concept of"the unity of"breeding and educating”made it become an important base of anti-japanese propaganda.

Guilin;children’s workhouse;the Anti-Japanese War;refugee children

K265

A

1001-7070(2016)01-0009-08

(责任编辑:韦国友)

2015-12-20

2014年桂林历史文化研究院资助项目“抗战记忆:抗战时期桂林儿童教养院的历史记忆”(项目号:201401);广西哲学社会科学“十二五”规划2011年度资助立项课题(项目号:11CZS003);广西人文社会科学发展研究中心资助项目(项目号:KF2012008)阶段性成果。

黎瑛(1979—),女,广西容县人,广西师范大学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副教授、历史学博士,桂林历史文化研究院桂系研究会副会长,主要研究近代社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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