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待续
2016-05-09
“一个学期过得可真快啊,明天正式开始暑假oh yes!我感觉自己正在走向衰老啊。”我靠在沙发上,懒懒的说。
“暑假我们出去玩吧,怎么样。好不容易这个假期我们都没什么事。”我摇摇头说哀家要先回家。他看了我一眼说你怎么还这么恋家,多大了。我说我们不一样,你一大老爷们,还在本地上大学,你不知道每次在车站送我时我妈眼睛都是红的,我爸都会一句话不说。不知道是不是我家比较特殊,虽然他俩总说我恋家,但我知道我不回家不行。谁像你跟个野人似的天天不回家。
他半天没说话,看着我的眼睛,笑了,胡乱的揉了揉我的头发,把我头发搞成草窝,“以后一起照顾他们”,嬉笑间我听到了这样几个字。
我发誓这是我听过最浪漫的告白。
在我已经度过了的大学岁月里,有哪个男生不是在追你的时候糖衣炮弹轮番轰炸,我爱你,我喜欢你,一辈子,一万年,一生一世。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听的话都通通说给你听,然后在发现你似乎没可能的一段时间,甚至几天之后就淡淡的离开,因为他们的目的不是找一个相爱的人,更不是去爱你,只是需要一个女朋友解决漫漫大学生活中心灵上的饥渴,如果有可能的话一起解决生理上的饥渴,这样还可以释放出大量的硬盘储存空间,在物质方面也是极好极好的。什么你死我活,难舍难分,都是废话。就好像比尔盖茨皱着眉头拿着上海小姑娘的腔调、楚楚可怜地对着八大胡同街边的乞丐老大爷说“Ohh,I am so poor”。无病呻吟。俗话说的话,就是放屁。这个年代,琼瑶剧太不流行。流行的是芒果台不知道该如何定位怎么形容的于妈妈的剧。好吧,其实都差不多是不是。
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
时间静止了一样,我们都没说话,我抬眼正好看到他滚动的喉结, 跟小说里女主角在男主角怀里看到他滚动的喉结,性感又张扬,荷尔蒙气息飞泻而出的情景差太多了。他没那么性感,也没那么帅,他是半个体育棒子,但是穿西装很好看;他是靠着体育身份不断被保送的高水平运动员,但他的智商还行,情商很高。他从11岁开始一个人在外地打球,打了整整八年。我觉得对于这种人,我是玩不过他的。我的那点小把戏对付对付没见过世面的小弟弟还行。其实要深究起来,我也说不上他是什么类型的男生。以前我还认真坚决的说过,他不是我的菜。当然我也说过,好朋友的一切我绝对不会碰不会抢,特别是男人。你看,女人的话都不可信,特别是我这种女人。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翘起兰花指掩面“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想都没想,冲着眼前滚动的喉结一口咬了上去。苏子行吃痛的大叫着你怎么这么芡儿呢,你信不信我……然后一把把我拉近他怀里他认为安全的地方。我抬眼看看他,扭着屁股往上拱了拱,两只手臂搭在他的肩膀缠上他的脖子,在他的左嘴角轻轻的亲了一下。笑着说“苏子行,你说什么呀,信不信你干嘛呀?”
忘了介绍了,他是我的男朋友,苏子行。身份证上和我同龄,实际上大我四岁(哎呀,没什么好稀奇的,这年头,脸都可以换的,谁还不行改个年龄啊)。行政学院社会政治学毕业,法学研究生在读。苏子行愣了一下坏笑着把滑下去的我捞起来。他的坏笑最好看了。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是最不喜欢坏男人的,可是我却宁愿选一个有能力的坏男人为我操持好一切后在外面鬼混,也不要一个老老实实的质朴男什么都要我操心。其实吧,我还是觉得男人的好坏这件事是看女人的能力,无论是露水爱情还是漫漫婚姻都是需要经营的,一味的向男人所求快乐和浪漫,你只能得到一时的床上欢愉和短暂的蜜月。爱情总有变腻腐烂的时候,蜜月总会被柴米油盐侵蚀到完全结束,不像做生意一样去用心去经营爱情,你就拿不到一夜情醒来床边的支票,也注定在争吵中眼睁睁的看着你的他左拥右抱。当然,要能够做到这一切,最大的胜算在谁手里,还要看感情的度数和情商的高度。女人,尤其是女人,你只要用心去经营爱情就好了。坏女人八成手段两成付出,得到了其他人永远得不到的坏男人,他们有着最坏最好看的笑容,腰缠万贯,挥霍中又懂得经营,给你想要的一切,地位、金钱甚至奢侈的感情;聪明女人六成感情四成经营,拥有最优质的男人,他们温文尔雅,事业有成,一周有五天时间西装革履举止优雅的出入高档场所,两天休闲运动调皮耍赖的黏在你身边逛街做饭旅行;笨女人两成把戏八成真心,拥有诗人一般温柔的男子,他们整日吟诗作对,在你的供养侍奉过后抱怨社会不公,责怪你势利不堪,终究感情和精神失败崩盘,大多数疯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生物叫做傻女人,百分之百的真心和百分之百的肉体甘愿奉上,她们得到了怎样的男人不得而知,因为大多数后来都为情所困喝药或跳楼自杀了,还有一小部分未遂的都因为精神问题进医院了。
结束了莫菲博士对于“女人与感情”这一话题的精彩的长篇论述后,苏子行已经捏着我的下巴吻了上来。他其实真的很粗鲁。毫不掩饰的,也没经过我允许的,他的味道就扑面而来,没什么特殊的、难以形容的、只属于他的、现在残留在我的嘴里心里的味道。荷尔蒙可能是个好东西,那一瞬间,我和他,这个房间里所有的一切,沙发另一边上他的运动服,茶几上的情侣杯子,电视和遥控器,果盘里胖胖的桃子和苹果,电视柜上面的一盆小仙人掌,旁边小冰箱上叮当猫图案的湿度计,散落在塑料袋里的薯片巧克力,垃圾桶里刚扔过的雪糕皮,还有我掉在地上的一只拖鞋,都沉沦了吧。
一年多了,我们这一路走得辛苦了点、煎熬了点。虽然坦白说我很喜欢和他接吻,他的气息能让我瞬间失去自我,不再复杂不用小心翼翼,只要漫无目的安心的任由他索取给予就好。但由于复杂的自重的关系,此时此刻的我又微微下滑,这样下去,位于下方的我就算不被他吸没嘴里的空气窒息而死,也会被他把下巴捏断的。他在某些方面永远没轻没重。已经腿软的我只能在他腿上扭来扭去扭来扭去,然后苏子行放过我的嘴在我耳边喘息,闷哼着“莫菲,别动了。别特么再扭了。”
“唔,我要滑下去了…”我的大气还没喘过来,还在努力的借着腰的力量往上扭。
“莫菲,别动了,你这是在玩火。”他抓着我的腰把我托了起来,我终于以一个能够自主的姿势稳定在了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