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研究方法之我见

摘 要 研究是世界上最大的产业，做研究从来不会是直线进程，对研究新手来说，顺利撰写属于自己的研究报告实属不易。笔者从读《研究是一门艺术》一书出发，阐述了科学研究过程的步骤和内涵，并提出了具体的措施、方法和注意事项，以期对研究者提供可以借鉴的参考。

关键词 科学研究 方法 措施

近期，笔者有幸拜读了由韦恩·C·布斯、格里戈里·G·卡洛姆和约瑟夫·M·威廉姆斯所著的《研究是一门艺术》一书。该书写得很精妙，实用性很强，逻辑清晰，段落分明，易读易查。阅读此书，就相当于跟随一位非常有经验的研究者进行了一次课题研究，观摩了研究的全过程，学会了如何完成组织、撰写一份研究报告的复杂过程，如何提出一个重要的问题并提供具有说服力的解决方案。由此，笔者进一步深化了对做研究的深刻理解与感悟。研究是世界上最大的产业，世界越来越依赖于建立在可靠信息上的明智理念，可靠信息是可以依赖的研究的成果，而书面研究报告是我们多数人稳定的信息来源。如果不能确实地做研究或评价他人研究的人，将发现自己处于世界的边缘。要做研究从来都不会是一条“找题目—建立假说—整理注释—撰写及修改研究报告”的直线进程，有时候前进一两步，有时又退回来，接着可能又向前迈进。对我们这些研究新手或可谓的“菜鸟”而言，做研究还有直接而实质的利益，没有任何工作可以像学习做研究一样，能够帮助我们真正理解收集到的资料或文献。只有亲身经历过研究的不确定性以及凌乱的过程，才会让笔者彻底且深思熟虑地评价所读的文章或资料。撰写属于自己的研究报告，能够帮助我们了解在教科书上读到的和专家们告知我们的内容背后的真实情况。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在做研究，我们都在搜集资料，回答问题和解决难题。科学的研究过程包含了七个步骤：研究问题（research questions）、研究假设（research hypothesis）、研究设计（research designs）、测量变量（measurement of variables）、搜集资料（data collection）、分析资料（data analysis）以及做出结论（conclusion）。[1]经过这些步骤的积累，到最后形成一个研究报告。把我们的研究成果写下来，可以帮助记忆，让自己的脑袋尽可能清楚地记得大部分的数据，还可以协助了解研究成果，即使能够记住自己研究发现的全部结果，仍得梳理不同方面的论证，划定复杂的关系，以及区分专家之间的不同观点。写作有助于对所发现的有更好的理解，以及从中发现更宽广的意义，进而丰富自己的思考。写作还可以让自己的观点更清晰，并且不至于过分夸张。只有从快速混乱的思维中将特定的想法分离出来，并以一种有组织、有条理的形式确定下来，才能知道自己真正能思考什么。

一、研究工作首先要处理好“读者和作者”的关系

笔者认为，研究工作归根到底就是要取悦读者。我们经过大量的前期工作，从做研究计划，到收集资料、合理论证，再到撰写、修改，最后是定稿，忙了半天，如果到最后却没有读者愿意来看，可以说这个研究就是毫无价值可言。做研究就是一场作者与读者间精心组织的对话，要始终把读者放在第一位，寻找读者关心的话题，用读者能接受的语言和文体写作，预见读者可能提出的富有见解而又挑剔的质疑，寻找回答质疑的证据。如果你的心中始终装着读者，就会提供比他们知道的更多的东西，以此建立与读者之间稳定的关系。在我们开始规划和撰写草稿时，必须把读者放在心里，要心存读者，而要做到这点，最好的办法就是与别人合作。正如《研究是一门艺术》一书中所讲到的研究的真正内涵：“研究是有血有肉的，是一个感情与生命投入的过程，是有灵魂的，是需要有反省力的，是一种对话的过程，是一个严谨的逻辑推理过程，是要建立一个尊重别人，别人也尊重你的风范的努力，是对人类福祉和命运的深切关怀的行动”。在研究报告中，你必须将老师和学生的角色对调过来。作为一个研究者，你得把自己变成一个“了解别人需要知道什么的人”，而且把读者视为一群“不知道即需要知道的人”。[2]所以，要建立和读者之间稳定的关系，就要能为他们提供一些确实能吸引眼球的东西，或是帮助读者找到了解决实际困难的好方法，或是为读者找到了对他而言很重要的某一个问题的答案。当你能够为读者解决上述三类问题中的一个或几个，你只创造出作者与读者关系的一半，而你通过撰写研究报告，让读者有充分的理由来阅读你的报告时，你就创造了作者与读者关系的另一半。

二、研究工作要充分发挥团队的力量

做研究还是和读者及合作者之间的对话，做研究更需要建立与读者及合作者之间共同的理解和利益。当研究者报告自己的研究时，也期待他人对自己的报告有所回应，而能够预期读者有所反映的最佳方案就是团体合作。团体合作就是一种社会关系，是一个有组织的团体分享，相互之间应该了解对方期待什么，以及对方所应扮演的社会角色。团体分享的好处是能够预测读者的期待与反应，团体分享与比个别创作更有批判力。而且它比个别写作能对研究计划提供更多的资源。你可以在团队内部创造一些讨论的机会，可在会议室，也可以用微信群、QQ群或电子邮件等各种方法。还要允许团队内部出面不同的声音，只要每个人都能很清楚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及其背后的原因，你们的集体思考就会获得最好的效果。

通过合作者之间的讨论，能够系统性地提出若干问题，并把他们整理成研究难题。团队中还应该指定一位主持人、推动者、协调者或组织者，可以轮流，也可以固定某一个人。组织团体工作可以采用分工委派、同步进行、轮流坐庄等三种方式，但因为每一种方式都各有优缺点，所以大多数团体都是综合上述三种方式。还有团体合作最大的风险是缺乏协调，团体成员应该清楚何人何时应该做什么，对于那些愿意倾听他人严厉但有帮助看法的人而言，将获益匪浅，而对自我主义较严重的人而言，合作则很困难。

三、研究工作要科学严谨

在充分考虑读者的因素和调动团队的力量之后，你已经有了很明确的研究计划，积累了大量的纸质或电子的数据资料，对研究问题的答案已经隐约有些想法了。此刻就应该立即着手进行分类整理，要将数据内容依你论证的组成要素组织起来，最后的草稿不但要能反映论证的结构，还得反映读者的理解方式。我们可以用下列两个步骤来讨论：首先将你论证的要素汇集起来，然后再分类整理，以符合读者的积极及需求。研究的过程，需要完美的论证。这个完美，当然是有局限的完美，因为人的本质是有局限的。但是不管是观点、理由，还是证据、论据以及承认和回应，连接这些论证要素的逻辑必定是严谨和诚实的。休谟说，“因为甲，所以乙”。这意味着，甲和乙过去一直是相继出现的，没有发生过甲后面没有乙的状态，然后屡次观察到甲乙相连，并不意味着二者之间在未来的必然相连。罗素认为，休谟的怀疑论从自然科学的角度来看，是完全正确的。[3]我们在阅读的时候，应该做的是不断思考和质疑，批判是吸收和创造的利器。

我们在对所做的研究有足够的认识并开始规划撰写报告时，必须列出理由来支持自己的观点，以及提出证据来支持这些理由。我们必须先设想记者会提出什么样的问题和什么样的反驳，要预想到五个论证构成要素的问题，并事先想好如何回答。要把观点建立在理由的基础上，把理由建立在证据的基础上，要承认他人的不同看法。在论证过程中，要注意那些从未在我们的领域中使用过的证据类型，对某一类事务有益的东西，对另外一类却不见得是好的证据。

四、研究工作一定要杜绝剽窃、抄袭、隐瞒和造假

进行研究和撰写论文是一种具有伦理意涵的社会活动。近年来，发生了不少专家学者、科学家等发表不诚实研究的丑闻，不少剽窃文章的行为广泛存在于各层级的作者中，从中学学生到各专业顶尖的人都有。这些都凸显了我们有必要认真思考什么是研究与写作伦理。所谓抄袭，就是当使用他人的文字或想法时却没有注明原作者，从而导致读者认为这些文字是你自己的，这便构成抄袭。对于抄袭，有直接的文字抄袭，也有想法或思路上的抄袭，由于研究者不承认某个资料的出处，抄袭者则是窃取了诚实的研究者应该获得的肯定，以及一个研究者花毕生心血所赢得的尊敬。作者将抄袭视为道德标准的缺失和对伦理原则的漠视。

（作者单位为上海交通大学国际与公共事务学院）

[作者简介：何冲（1978—），男，就读于上海交通大学国际与公共事务学院2014级MPA研究生3班。]

参考文献

[1] 王德育.政治学定量分析入门[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16.

[2] 韦恩·C·布斯，格里戈里·G·卡洛姆，约瑟夫·M·威廉姆斯.研究是一门艺术 [M].新华出版社，2009：17.

[3] 罗素.西方哲学史[M].张作成，编译.北京出版社，2007：1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