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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蜀海贝到“南方丝绸之路”文化的试探

2016-04-25汪泽仁四川文化产业职业学院四川成都610213

四川省干部函授学院学报 2016年1期
关键词:金沙文化

汪泽仁(四川文化产业职业学院 四川 成都 610213)



从古蜀海贝到“南方丝绸之路”文化的试探

汪泽仁(四川文化产业职业学院四川成都610213)

【摘要】三星堆遗址出土器物的独特造型、精湛工艺、神秘文化,金沙遗址的文化继承、无不诉说着古蜀国的繁荣和昌盛,在这繁多的出土文物之中,都发现了贝形的器物,三星堆的海贝和铜贝、金沙的玉贝。深入分析时,我们发现其来源与南丝绸之路有着莫大的关联,且从贝壳入手对古巴蜀文化通过南丝绸之路与外界的文化交流做初步的探讨。

【关键词】三星堆 金沙 南丝绸之路 文化

一、三星堆海贝及金沙玉贝综述

(一)三星堆海贝综述

三星堆遗址位于四川省广汉市西北面的鸭子河南岸,距省会成都市40km,距广汉市区7km,总面积12000m2,是一个由众多古文化遗存分布点所组成的古蜀国文化遗址,1988年1月被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在广汉三星堆文化遗址内,出土了大量的海贝,碳素测定和出土文物研究表明,其距今3000多年,时代约为商代晚期。其中在一、二号祭祀坑里发现了数千枚海贝,出土时,一号坑的海贝多置于11号铜头像内。[1]二号坑的海贝,则或和玉石礼器等投放于坑底,或者放在各种有容量的青铜礼器之内,还有系放于青铜人头像内和青铜兽面旁。[2]根据鉴定,贝的种类有三:“1、虎斑宝贝,长约3厘米,背部有大小不同的棕褐色斑点,这种贝出土较少。2、货贝,出土较多。长约1.5厘米,(背部)一般都磨成一大孔,正面和背面的四周有黄褐色、灰绿及红色斑点。3、环纹货贝,是出土最多的一种。它只及虎斑贝的三分之一大。环纹内有的呈灰褐色或灰白色,大部分背部被磨成大孔、以致有的背面成扁平状的贝壳。”[3]

在出土的海贝之外,在三星堆文化遗址中同时还出土了四件青铜贝(K2③:103—2)。其三枚成套,上端有并联的三个环钮,环钮上各套有两个链环与铜贝的圆环钮相套。铜贝为仿真海贝,两面隆起,上有一穿,两侧边各有一小凸起,两侧均有沟槽,边缘呈齿状。链环长 8 厘米,贝宽3.4 厘米、长 6.3 厘米。[4]

(二)金沙玉贝综述

金沙遗址发现于2001年,位于成都市区西北面,距离城中心仅5公里,分布面积约5平方公里,东南面是十二桥商周文化遗址群,东北面8公里为羊子山土台遗址,往北38公里为三星堆文化遗址,遗址大范围内有清水河、摸底河流过,还有郫江的古河道;地势平坦,平均海拔。据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表明,该区域文化层共有16个文化层,从考古发掘综合情况分析,“梅苑”东北部区域的时代在商代晚期至春秋早期。[5]出土玉器2000余件。其中一件贝壳型玉器,根据金沙博物馆提供的数据信息,该玉贝长3.2厘米,宽2.7厘米。玉质白中泛青,温润细腻,无杂质,器背部粘附少量铜锈。为海贝形圆雕作品。器身正面呈弧形,背面平直,两侧边圆滑,并各在中段有四个较浅的齿状突起,器中部有一纵向沟槽,沟槽两侧又精琢出对称排列的十四道浅凹槽,沟槽顶端有一穿系挂绳用的小孔。整器光润,通体磨光。

二、“南方丝绸之路”综述

(一)“南方丝绸之路”的地缘、空间关系

“丝绸之路”的提法最早来自于德国地理学家李希霍芬(F.Von.Richthpfen),他在1877年提出是以丝绸为主要贸易内容的东西方商业贸易路线和交通路线。一般认为在中国境内有四条“丝绸之路”:北方丝绸之路、南方丝绸之路、草原丝绸之路和海上丝绸之路。我们这里重点讨论“南方丝绸之路”。

南方丝绸之路又叫西南丝绸之路,是相对北方丝绸之路所说,由我国学者在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提出。南方丝绸之路国外部分也有西路、中路和东路三条交通通道。在国内部分一般认为主要集中在“零关道”(图1中1线)、“五尺道”(图1中2线);两条道路都起源于成都,分为东西两线,西线灵关道经雅安宝兴、汉源到凉山西昌后再到攀枝花,然后西行至大理;东线是经乐山、宜宾到楚雄、昭通,再经曲靖到昆明,然后西折至大理;两条线在大理会和后经“永昌道”(图1中2线)也就是过保山到腾冲出国境至缅甸,再到印度,乃至中亚、西亚。国外的三条线路中最出名的就是上述的西线,又称“蜀身毒道”,是中国西南对外贸易和文化交流中路程最长,历史最悠久的国际交通要道;中线是沿着国内的“五尺道”到昆明,再由昆明至晋宁,再由晋宁沿着红河下至越南,这也是沟通云南和中南半岛最古老的一条水路;东线在国内也是由“五尺道”到昆明后东南向经文山出云南,沿着盘龙江(清水河)达到越南河内。

在上述南丝绸之路的论述中不难看出,四川成都是一切南向道路的起点,在整个南丝绸之路上是对外的源头。在苏秉琦先生的《中国文化起源新探》中也这样写道:“四川的古文化与汉中、关中、江汉以至于南亚次大陆都有关系,就中国与南亚的关系看,四川可以说是‘龙头’。”

(二)“南方丝绸之路”时间、文化关系

在南丝绸之路中,有学者论述“在先秦时代”已经初步开通,“蜀、滇之间的五尺道,《史记》记为秦时才开辟的官道,但《汉书》则记为秦以前开通,秦代仅为“常破”而整修。其实早在殷周之际,杜宇即从这条道路从朱提(云南昭通)北上入蜀,立为蜀王。从蜀至云南昆明,南行至通海之南的步头,下红河,入越南的水路通道,战国末蜀王子安阳王率众三万人入交趾、雄长北越的通道。”[6]笔者认为,在南丝绸之路的基础上已经存在了相应的出川通道,只是其承载的交流和贸易的主题并不是丝绸而已。

图1 南丝绸之路示意图

南丝绸之路的起点为四川成都周围,无论是三星堆金沙文化的古蜀国时期,还是有史记载的秦汉以降,南丝绸之路的作用不仅仅局限在了丝绸贸易和经济交流的作用,更大的作用在于通过这条交通要道促进了西南地区、乃至中西方文化的融合和传播。

三、以三星堆海贝为代表的南方丝绸之路的文化交流试探

(一)三星堆海贝与金沙玉贝的来源与作用

三星堆文化遗址出土的贝壳最初经何文禄教授鉴定为宝贝,后来学术界进一步研究表明这些贝壳大致为虎斑宝贝、货贝和环纹货贝三个种类。经鉴定,三个种类的宝贝都属于腹足纲宝贝科。海洋生物学家的分析说明,这几种贝类,大部分都生活在热带和亚热带的浅海里,其中在印度洋沿岸最为常见,然后在我国南方沿海一带也有少量分布,所以三星堆海贝来源于我国南方沿海或者印度洋沿岸。在段渝教授的论著里认为:在三星堆遗址出土的一种带齿货贝,大小只有虎斑宝贝的三分之一,中间有齿形沟槽,这种海贝只产于印度洋深水海域,显然是从印度洋北部地区引入的。在段渝教授的另外一篇文章《古代巴蜀与南亚和近东的经济文化交流》(《社会科学研究》1993年第3期)中,也曾论证三星堆文化是具有多元文化来源的复合型文明。在它的非土著文化因素中,南亚文明因素颇为引人注目。

海贝具有方便性、耐久性、较小型等特点,加上色彩的艳丽,自然也就成了一种受大众喜欢的物品出现。但是对于海贝的用途,一般有三种认为:1、装饰用品(饰贝);2、财富象征(货贝);3、祭祀用具。首先,在三星堆遗址出土时,这些海贝要么放在青铜器或者11号青铜人像头内,要么就是和玉石等礼器一起躺在祭祀坑底。[7]从三星堆出土的大型青铜人像、青铜树等祭祀用具来看,三星堆遗址是作为一个国家性的祭祀中心,是最为神圣和重要的一个场合。在古代非常注重礼制的时代,笔者认为,不大可能把人用过的装饰用品用来祭祀,这不符合当时的礼制,不符合当时严肃的环境和氛围。而且,作为装饰用品,应该均为打磨过且应有穿孔以方便于携带和装饰,但是在出土的海贝中,有很多并无穿孔和打磨,并且数量很多,所以,装饰品一说笔者认为并不合适。

其次,海贝作为货贝一说是当前学术界最为主流的说法,但是作为货贝,也可以被认为是一般等价物,也就应该具有流通手段、价值尺度等最基本的特性。从经济发展的角度来看,三星堆文明已经出现了手工业的分工,制陶、制玉、青铜冶炼、土木建筑等已经发展的具有了相当的规模和比较高的水平,交换自然也就出现,货币(或者称为一般等价物)也一定存在。但是从三星堆的海贝出土情况来看,仅仅出土于一、二号祭祀坑,在三星堆遗址的其他地方尚未出土,作为货贝最基本的流通手段功能并未得到体现。在西南片区出土的同三星堆同时期的海贝大体同时的是普格县瓦达洛遗址和云南巧家石棺葬出土的海贝,经碳素测定距今3000多年,约当于商代晚期。在商代晚期,商业经济已经出现,如果为货币应该在其他的遗址会有大面积的发现,但事实并未如此。在三星堆出土的海贝中,打磨钻孔的海贝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且均被放置于祭祀坑或者祭祀用青铜人头之内,所以我们不能断定该海贝为货贝,其作用更多作为珍宝财富用与祭祀,当然也不排除其曾被作为货贝使用过,单就三星堆海贝而言,其更多价值在于一种财富珍宝代表参与祭祀,但是不排除当时海贝已经具有货贝的功能。

(二)以三星堆海贝为代表的古蜀文化交流探究

1.三星堆海贝与南丝绸之路的关系

在前文论述中,三星堆遗址出土的海贝明显不是古蜀当地所产,经过古生物学家们鉴定,而是来自于仅产生于印、缅温暖的海域中。由此可见,在3000年以前,古蜀国已经通过相关的途径由巴蜀腹地到达了南亚的印度以及东南亚一带,而这个道路应该就是南丝绸之路的前身,因此可见古蜀国文化早已通过这条道路进行和周边文化的互通和交流。长期从事三星堆历史和文化研究的广汉三星堆博物馆副馆长邱登成认为,“象牙、海贝这些东西都不是古蜀国所产,也不是中原所产,通过研究发现,它们是通过海上贸易之路而来。”这也表示,三星堆文化应该是由多个文化元素融合的最后结果,而促进这些多种文化的交流和繁荣的背后,一定与南丝绸之路有着莫大的关联。

2.以贝壳为代表的古蜀文化与外界文化交流

关于古蜀文化的起源,目前,流行夏商中原文化与古代西亚、印度等文化杂交说,受中原文化和巴楚文化影响的蜀地文化说,古巫神祭祀傩文化说等多种猜测。无论哪种猜测,都说明古蜀文化一定与外界进行了相应的文化交流和融合,然后形成了独树一帜的古蜀文明。

3.古蜀文化通过南丝绸之路与古滇文化交流

昆明为滇文化的中心,滇人最开始就是生活于此。《华阳志》记载:“杜宇称王……以汶山为畜牧,南中为园苑”,也就是古蜀王期间,已经把南中作为古蜀国的势力范围。南中也就是现在凉山以及云南等地的古称。方国瑜老师在《中国西南历史地理考释》中也认为,南中在当时是古蜀国的附庸,自然包括滇池区域的南中,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古蜀文化影响,其中文化、经济交往更是密切。在晋宁石寨山、江川李家山战国至西汉土坑墓中出土了青铜储贝鼓,这些贝鼓是用作储藏贝壳所用,石寨山第一次发掘出土17件铜鼓,有9件反置盛着贝壳,另有两件上下扣合,也满盛着贝壳。在江川李家山出土的铜鼓,也有上下扣合盛有贝壳[8],经考证为海贝[9],重要的是在几件青铜器的人物和动物造型上,用杖表示权力和地位,兵器中也出现了大量的无格式青铜剑以及三角形援无胡戈。这几种风格完全不同于中原文化和楚文化,却与三星堆青铜文化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造型艺术也较接近,应来源于古蜀三星堆文化。[10]两种文化的相似之处,肯定不是偶然的巧合,而是一种文化对另外一种文化的影响,从时间来看,古蜀国的三星堆文化大概于商周时期,而云南石寨山和李家山墓葬群应为战国至西汉时期,昆明又是南丝绸之路的中线上最为重要的一个中转,故古蜀国文化经过古南丝绸之路南传并影响古滇国地区也不足为奇。

4.古蜀文化通过南丝绸之路与东南亚及南亚文化交流

通过南丝绸之路的东线和中线,可以南下至中南、马来半岛,到达现在的越南、老挝及泰国等地。这些地方通过江河与中国西南地区相通,自然也就不存在不可逾越的天然屏障。通过中线和东线,因古蜀国强大的政治经济实力导致了古蜀国文化的因素外扩,其中就包括农作物的种植技术,葬俗中的岩石葬、船棺葬、石棺葬,以及一些青铜器的器形和纹饰等[11]。在《交州外域记》中有记载:“蜀王子将兵三万来讨雒王、雒候……蜀王子因称安阳王……越遣太子名始降安阳王,称臣事之。”据越籍《大越史记》、《安南志略》、《越略史》诸书所说,蜀王子安阳王名泮,巴蜀人。他显然就是蜀王开明氏后代[12]。同时在西南与越南之间的其他墓葬文化也同时说明,古蜀文化在古代已经通过之间的各种途径深刻影响了越南东山文化,进而与东南亚文化形成了相互之间的密切交往和影响。

南丝绸之路的西线自古有之,前文已经提到被称为“蜀身毒道”,也就是古蜀经云南出缅甸至印度乃至中亚、西亚的一条出国古道。而在古蜀国的三星堆、金沙文化中也显现了诸多南亚乃至西亚文化元素。三星堆的海贝已经被证实部分来自印度洋的齿贝,三星堆、金沙文化中的青铜面具造型明显不同于当时中原青铜文化,青铜面具和青铜人像均鼻高目深、颧骨高凸、宽嘴阔、大耳朵且有穿孔,表情笑怒不定,诡异神秘;这却与南亚古印度造像有着部分的相同之处。说明当是的古蜀文明的形成不仅仅是古蜀国当地的文化扩张发展,也经过了与南亚文化的相互交往,相互影响,相互融合,并吸收了其中的部分元素进行了再次的发展和衍生。

5.古蜀文化通过南丝绸之路与西亚文化交流

在三星堆、金沙古蜀文明中出现了两件代表性器物,一是三星堆的金杖,二是金沙的金冠、金箔等金饰品。众所周知,在我国古代,权力象征的代表是玉玺,而在三星堆出土的金杖和金沙的金冠却在这里代表着当时最高的王权和神权。用杖代表世俗权力和神祗权利的大多是古西亚和古埃及文明。这一点古巴蜀文化明显区别于中原殷商文化,更在巴蜀本土文化中未曾发现。权杖被认为是集中了王权和神权合二为一的最好代表,而这种权利代表的文化渊源来自哪里?

权杖最早出现在西亚欧贝德文化第四期,大概在公元前4000年左右[13],美索不达米亚古文明中在青铜也出现了用权杖表示神权和王权的代表系统,汉莫拉比法典的浮雕中,神将法典赐予汉谟拉比国王的同时,也赐予了汉莫拉比国王权力的代表,这就是权杖,而在中国古代却是以鼎或者王冠来作为王权的象征。同时,据现代考古研究,最早的青铜冶炼技术出现于西亚,然后通过各种途径向外传播,后来在古印度得到了改进和发展。在三星堆遗址中出土的大量青铜器物,在当时的中国是绝无仅有的,作为古蜀文化的政治文化中心,却一直并未发现青铜冶炼技术的从低级到高级的发展痕迹,反而作为三星堆文化继承的金沙文化的青铜器却越来越小,在现有的金沙青铜器物中已经找不到三星堆青铜器物的那份辉煌和霸道。三星堆青铜器运用的焊接、失蜡法、分段铸造、嵌造、铆造等青铜锻造技术在当时也是世界顶级技术,远远超过了当时的中原青铜锻造技术,也就自然不存在中原文化影响的说法。文化元素也是找不到上源,却在同时期世界其他古代文明中发现了类似的文化形式和代表,“风格一致,功能相同,在年代序列上也处于比较晚的位置,因而就有可能是吸收了上述文明区域的有关文化因素进行再创作而制成”。[14]这也就成了三星堆西亚、南亚外来说的根源。在这时期,这种文化的交流和融合,也就是“巴蜀文化与近东文明之间的接触和交流,在公元前十四五世纪时就已存在了,期间文化因素的交流往还,就是经由今天所说的南方丝绸之路进行的。”[15]

四、结论

从古巴蜀所处的地理位置来看,处于四川盆地的包围之中,四周都有崇山峻岭,江河险滩的阻隔,也正是这种被包围的封闭感推动了古代巴蜀人民的对外交流和扩张,在扩张和交流的同时促进了古蜀国蜀布、邛竹仗的外部输出,也带进来了南亚、西亚的文化和特产,而这一切,都在连接着古蜀和外界的通道上承载,而这些道路,随着蜀锦、蜀绣的对外贸易也就成了日后著名的南丝绸之路,其实南丝绸之路一直存在,只是承载的交流内容不一样而已。勇敢智慧的古蜀人在历经艰辛万难的贸易交流的同时也就带动了古蜀文化对外的交往和融合,进而产生了名震天下的三星堆、金沙古蜀文明。

【责任编辑:张伟】

参考文献

[1]陈德安,陈显丹.广汉三星堆遗址一号祭祀坑发掘简报[J].文物,1987(10).

[2]陈德安,陈显丹.广汉三星堆遗址二号祭祀坑发掘简报[J].文物,1989(05).

[3]张善熙,陈显丹.三星堆文化的贝币试探[J].四川文物.1989(S1).

[4]四川文物考古研究所编.三星堆祭祀坑[M].北京:文物出版社,1999.

[5]朱章义,王方。金沙遗址Ⅰ区“梅苑”地点发掘一期简报[J],文物,2004(04).

[6]段渝.三星堆古蜀文明与南方丝绸之路[A].肖先进.三星堆研究第二辑.北京:文物出版社,2007.

[7]张善熙、陈显丹.三星堆文化的贝币试探[J].中国钱币,1989(03).

[8]张增祺,王大道.云南江川李家山古墓群发掘报告[J].考古学报.1975(02).

[9]刘世旭.略论“西南丝绸之路”出土的海贝和贝币[J].四川文物。1993(05).

[10]段渝.论商代长江上游成都青铜文化与华北和世界古文明的关系[J].东南文化,1993(02).

[11]童恩正.试探古代四川与东南亚的关系[J].文物.1983(09).

[12]段渝.三星堆古蜀文明与南丝绸之路[J].肖先进.三星堆研究第二辑.北京:文物出版社,2007.

[13]E Strommenger,5000 Years of The Art of Mesopotamia[M].1964.

[14]段渝.三星堆古蜀文明与南丝绸之路[J].肖先进.三星堆研究第二辑.北京:文物出版社,2007.

[15]段渝.古代巴蜀与近东文明[J].历史月刊(台北),1993(02).

★历史·社会·管理★

作者简介:汪泽仁(1986—),男,四川广元人,四川文化产业职业学院文博学院教务科副科长,文物鉴定与修复专业教研室负责人。

收稿日期:2015-09-21

【中图分类号】G12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8784(2016)01-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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