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省入境旅游流的时空演变及影响因素分析

姚云霞管卫华李在军

(南京师范大学地理科学学院，江苏南京210023)

江苏省入境旅游流的时空演变及影响因素分析

姚云霞管卫华李在军

(南京师范大学地理科学学院，江苏南京210023)

入境旅游是衡量一个地区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的重要指标。本文以2000～2012年江苏入境旅游人数和外汇收入数据为基础，运用定量方法、GIS软件等对江苏入境旅游流的时空演变过程及影响因素进行分析。研究发现:江苏入境旅游流及外汇收入稳步上升，2005年后江苏入境旅游经济逐渐走向成熟;在2000～2005年期间，港澳游客占据江苏的主要入境客流市场，2005年后外国游客成为江苏入境旅游市场的主角;入境旅游流流质不断提高，各市入境旅游流流质空间分布差异逐渐减小;江苏入境旅游流流量受民航客运量及经济社会发展影响较大;而交通线路长度及星级酒店对旅游流质量影响较大。

江苏;入境旅游流;时空演化;影响因素

0 引言

随着经济全球化及我国对外开放程度的加深，入境旅游在旅游市场中的地位日益突出。文中引用入境旅游流流量及流质两个指标来衡量地区入境旅游流的状况，其中入境旅游流流量是指由客源国家前往旅游目的地的游客人次的规模，入境旅游流流质这里是指特定规模(流量)旅游流所带来的资金流规模与客流规模的比例。

20世纪以来，旅游流的流量及流质受到国内外研究者们的关注。马耀峰和李天顺(1999)最早对中国入境旅游流的时空动态模式及机制进行了分析，目前我国对入境旅游流时空差异的研究已相对成熟，基于地带性、省域、市域等尺度对入境旅游流的区域差异、市场结构等方面都进行了有益的探讨(刘军胜，等，2013);同时，研究者们从不同角度对入境旅游流发展差异的影响机制也进行了相关分析(黄秀娟，2006;甘永萍，2010;唐承财，等，2014;卢丽文，等，2013)。近年来，随着李振亭、马耀峰(2012)引入流质概念后，学界开始将入境旅游流流量与流质相结合进行分析(张岩君，等，2012;阎友兵，贺文娟，2013;薛华菊，等，2014)。入境旅游流的相关研究方法也日益成熟，主要有传统的变异系数、基尼系数、泰勒系数等(陈秀琼，黄福才，2006;吴三忙，李树民，2008);空间统计的探索性空间分析法、空间面板、地理加权回归等(宋鸿，陈晓玲，2006;方远平，等，2014)。国外旅游流研究中，Lim(2004)基于时间序列角度研究韩国到澳大利亚的旅游流流量及影响因素;Zhang和Jensen(2007)得出技术、资源、供给等对国际旅游流有重要影响;Koc和Altinay(2007)从市场细分角度分析土耳其入境旅游者人均消费的季节性变化。目前，国外关于旅游流研究的热点主要集中在流量、消费及影响因素等方面，对旅游流流量与流质相结合的研究尚少涉及。在上述背景下，以江苏省及所辖各市为研究尺度，以2000～2012年入境旅游人数及外汇收入为基本依据，采用年际变化指数及旅游流流质指数等指标，利用GIS软件，从旅游流的流量与流质的角度对江苏及各市的旅游流的时空演变进行分析，并用灰色关联法探讨影响江苏旅游流流量与流质的因素，以促进江苏国际旅游业发展。

1 数据来源及研究方法

1.1 数据选取与来源

旅游流作为衡量地区旅游发展水平的重要指标，直接可以反映某地区旅游发展的状况，旅游流的流量反映地区旅游规模的大小，旅游流的流质反映地区旅游经济效益的高低。入境旅游外汇收入和人数是入境旅游最直接的产出形式，收入以货币形式表征入境旅游效益，人数以游客接待人次的形式表征流量规模。因此，本文选取2000～2012年入境旅游外汇收入及入境旅游人数为基本数据，对江苏入境旅游流流量与流质进行分析，相关数据主要根据2001～2013年《江苏统计年鉴》和江苏省及所辖各市社会经济发展统计公报整理而来。

1.2 研究方法

1.2.1 年际变动指数

年际变动指数是用来表明旅游流规模年际差异相对量变化的一种指标(高亚丽，马耀锋，2011)，公式如下:

式中，Y为年际变动指数;Ni为第i年的游客人数;n表示年度数;Y的值越偏离100%，表明旅游流量的年际变动越大，客流量越不稳定。

1.2.2 旅游流流质指数

流质即旅游流的质量，主要指特定旅游流量带来的资金流规模与旅游流量规模的比率(薛华菊，等，2014;李振亭，等，2012)，其公式如下:

式中，Y为旅游流流质指数，Ai代表第i个地区的入境旅游收入所占份额，Bi代表第i个地区的入境旅游人数所占份额，Xit为i地区t年的入境旅游收入，Oit为i地区t年的入境客流量。Y值＞1，表明其为优质客流，经济效益高;Y值=1，为良质客流; Y值＜1，表明其为低质客流，经济效益低。

1.2.3 灰色关联分析法

灰色关联分析法是通过确定参考数据列和若干个比较数据列来判定因素关系的强弱程度(杨建明，等，2009)。

其计算过程如下:

(1)原始数据均值化

(2)求差数列

(3)求两极最大差与最小差

(4)求关联系数

(5)计算关联度

2 江苏入境旅游概况

江苏位于我国东部地区，经济发达，近十几年来，江苏入境旅游业发展很快，2000年外汇收入为7.2亿美元，2012年增长到63亿美元，增长了8.75倍，入境客流人数从2000年的184万人次增长到2012年的791.54万人次，增长了4.3倍①数据来源于《江苏统计年鉴，2001，2013》。。图1(a)显示(见图1)，2000～2012年江苏入境外汇收入和客流人数呈现出不断增长趋势。

图1(b)显示(见图1)，江苏外汇收入和入境客流人数变化幅度较大，尤其是入境客流人数变化更为明显，表明江苏入境旅游业处于波动发展阶段。在2003年前，江苏的入境旅游业保持较稳定的状态，2003年受“非典”等因素的影响，外汇收入和客流人数增长幅度明显下降，入境客流甚至出现负增长，2004年入境旅游回暖，增幅骤升后保持着减缓增长的趋势，2009年受全球经济危机影响，入境旅游业发展速度放缓，2009年以后逐渐趋稳发展。

图1 江苏2000～2012年入境旅游外汇收入、旅游人数及增长幅度变化

3 江苏入境旅游流的时空演变分析

3.1 江苏入境旅游流流量的时空演变分析

本文主要从江苏入境客流量的年际变动指数、所辖各市旅游流位序及客流空间分布差异来分析入境旅游流量的时空演变。

3.1.1 江苏入境旅游流流量的时序演变分析

基于省域层面，利用(1)式得到2000～2012年江苏入境旅游流以及江苏港澳地区、台湾地区和外国入境旅游流的年际变化指数。江苏入境旅游流年际变化趋势基本保持一致(见图2)。2000～2005年年际指数均小于100%，且基本在50%上下，说明期间江苏入境旅游发展较为缓慢;随着江苏对外旅游宣传力度增加，2005以后年际变化指数开始超过100%并稳步上升，在2012年达到180%左右，江苏入境旅游得到较快发展。2000～2006年变动指数最大的是港澳游客，年际变化指数相对于外国游客和台湾游客更接近100%，说明在此期间港澳游客稳定性稍胜一筹。2007～2012年变动指数最大的是外国游客，2007～2009年稳步上升且相对稳定，主要可能缘于江苏借北京奥运会大力开拓日、韩、美等国际市场，使得外国游客增多。

图2 江苏2000～2012年入境游客的年际变化指数

基于市域层面，利用2000～2012年的各市入境旅游人数数据，将各市的旅游人数占入境旅游人数的比重大小进行位序排序。江苏各市入境旅游流流量的位序变化并不大，尤其是2008年以来基本稳定。2000年以来苏州、南京、无锡、镇江和扬州一直位于江苏前五名，表明这5个城市的入境旅游规模比较大，徐州位序保持在第八名，旅游发展相对稳定，淮安和宿迁的位序一直处于末端，入境旅游规模相对较小。其他城市的位序有所变化，南通在2000年与2001年位序高于常州，从2003年开始，常州超过南通位居第六，南通降为第七。连云港、泰州及盐城的位序波动较大，表明这3个城市旅游规模不分相下，竞争激烈。苏南地区入境旅游流流量最大，除常州位序略微变化外，其他位序几乎未发生变化，旅游流规模大小差异的空间格局较稳定。苏北地区和苏中地区，也只有个别城市位序有变动(见图3)。总体而言，江苏各市入境旅游规模位序较稳定。

图3 江苏各市2000～2012年的入境旅游流流量位序变化

3.1.2 江苏入境旅游流流量的空间演变分析

通过计算各市的入境旅游流流量与省平均值的比率来反映各市入境旅游流流量的空间分布差异，将江苏所辖的13个市按照0.1、0.5、1和3的界限划分为极少区(＜0.1)、少区(0.1～0.5)、较少区(0.5～1)、较多区(1～3)和极多区(＞3)，对2000年、2005年和2012年各市入境旅游流流量的空间分布进行分析，用ArcGIS软件绘图如下(见图4)。

图4 江苏各市入境客流状况

入境人数总体呈现从苏南到苏中再到苏北逐渐减少的空间分布格局。2000年仅南京、苏州和无锡3个市高出江苏平均水平，其中苏州和南京属于极多区，是江苏平均水平的4.89倍和3.62倍;极少区中，苏中地区只有泰州，而苏北地区中极少区为4个，说明苏北地区的入境旅游业发展较为落后。2005年，苏南地区除常州外，其他市均高于江苏平均水平;极少区数量由5个减少为2个，入境旅游业有了很大发展，尤其随着苏北地区对旅游资源的加快开发，盐城和连云港的旅游也由此得以较快发展。2012年，江苏入境旅游发展逐步趋于成熟，各市空间差异有所减小，逐渐呈现均衡分布格局;从地区间差异看，苏南地区比率略微下降，苏中地区和苏北地区比率有所升高，地区差异逐渐缩小;从市域间差异看，苏南地区的南京、无锡比率有所下降，南京等级下降，由极多区降为较多区，其他大部分地区比率都有所提高，尤其扬州比率增加了0.4，从较少区成为较多区。

3.2 江苏入境旅游流流质的时空演变

只有高质量的旅游流才能真正促进地区旅游业的长久发展，旅游流流质越高，产生的经济效益越高。所以，本文引进旅游流流质指数分析江苏及各市旅游流流质的时空变化。

3.2.1 入境旅游流流质(ITFQ)的时间演变

基于省域层面，将江苏2000～2012年入境旅游流流量及外汇收入代入公式(2)，得出江苏入境旅游流流质指数，并由此计算出江苏入境旅游流流量占全国的比率。2000年以来，江苏入境旅游流流质指数呈稳定增长态势。2000～2006年，江苏入境旅游流流质指数小于1，表明旅游流流量带来的经济效益还相对较低;2007年以后，江苏入境旅游流流质指数开始大于1，为优质旅游流，经济效益不断提高。入境旅游流流质指数与入境旅游流流量所占份额的曲线走势有所差别，尤其2004～2007年呈相反趋势，表明旅游流流量的增加不一定带来的经济效益的增大。

图5 江苏入境客流流质指数及入境旅游流流量占全国市场份额

基于市域角度，通过公式计算出2000～2012年江苏所辖各市入境旅游流流质指数(见表1)。

表1 江苏各市入境旅游流流质指数

江苏各市的旅游流流质指数保持曲折上升趋势。2000～2004年，各市旅游流质量变化幅度相对较大，尤其是苏州和盐城，苏州从2002年的0.71降到2003年的0.43，到2004年提高到0.94，上升了0.51，变化幅度较大;盐城流质指数从2002年的0.98下降到2003年的0.46，下降了0.52。2005～2010年，各市的旅游流流质持续上升，到2007年除个别城市外，均为优质旅游流。2011年，旅游流流质指数均有所下降，其中南通、连云港和泰州3个市由优质旅游流下降为低质旅游流，2012年旅游流流质小幅度上升，除了南通、泰州和宿迁外，均成为优质旅游流。江苏各市旅游流流质在2000～2003年这一阶段普遍较低，尤其是苏州、南京等旅游胜地，存在着过度追求旅游规模，忽视旅游流质的问题;这一阶段苏北地区的盐城、宿迁等地旅游流流质较高。2004年后，苏南地区旅游流流质开始逐渐提高，带动整个江苏旅游流流质提高，江苏各市旅游流流质总体呈现良性发展态势。

3.2.2 江苏入境旅游流流质的空间演变

以江苏各市近13年来旅游流流质指数平均值0.95为界，将其旅游流流质指数划分为＜0.95的低质旅游流、0.95～1.00的良质旅游流和＞1.00的优质旅游流3个等级，对2000、2005和2012年的旅游流流质指数利用ArcGIS将其可视化(见图6)。

图6 江苏各市入境旅游流流质指数空间分布状况

江苏旅游流流质的空间差异有所减小，且流质有所提高。图6(a)可看见，2000年，江苏各市基本处于低质旅游流状态，仅宿迁为优质旅游流，盐城为良质旅游流，这与前文的客流从苏南地区向苏中地区、苏北地区依次降低的格局相悖，说明旅游流流量与旅游流流质并不存在直接相关关系，其原因可能由于苏中地区和苏南地区存在过度追求旅游流量的扩大，忽视旅游流流质的提高。图6(b)显示，2005年苏南地区和苏中地区个别城市的旅游流质提升较快，苏南地区的南京成为良质旅游流，苏州成为优质旅游流，苏中地区的泰州成为优质旅游流，苏北地区的宿迁旅游流流质指数变化较大，由优质旅游流成为低质旅游流，表明宿迁旅游业发展并不稳定，连云港的旅游流质有所提高，成为良质旅游流。整体而言，江苏各市的旅游流流质偏低，5年来变化并不明显。图6(c)显示，到2012年，江苏各市的旅游流流质有了质的飞跃，大部分城市成为优质旅游流，仅南通为低质旅游流，旅游流流质指数为0.94，宿迁和泰州流质指数分别为0.98和0.99，属于良质旅游流。

2000～2013年，宿迁的旅游流流质波动最大，其他市保持逐渐提高的趋势。苏北地区和苏南地区流质相对比苏中地区高。

4 江苏入境旅游流的影响因素分析

前文研究显示，旅游流流量、流质的发展变化并不完全一致，这表明同一因素可能对旅游流流量与流质的影响力不同，因此本文通过参考相关文献，从6个方面选取8个因子，利用灰色关联法分析各影响因子对旅游流流量与流质影响程度的差异。

4.1 影响因子的选择

(1)经济发展水平因子。当地的经济发展水平直接关系着该地区旅游业发展，决定着旅游规模的大小，是发展旅游业的基础，因此选取江苏GDP作为经济发展水平的衡量指标。

(2)旅游资源禀赋因子。一个地区的旅游资源是其发展旅游业的物质条件，也是游客，尤其是外国游客选择旅游地的一个重要参考因素。江苏是我国旅游大省，旅游资源丰富，有着深厚文化底蕴，在国际上也有较高的知名度，吸引着大量的外国游客来江苏旅游(黄秀娟，2006)。在此选取江苏4A级、5A级景点数量来反映地区的旅游资源禀赋。

(3)旅游基础设施因子。旅游地良好的基础服务设施能更好地满足游客的需求，增强游客旅游体验的愉悦感(高楠，等，2013)，其中住宿服务设施是衡量旅游基础设施水平重要指标之一，星级饭店一定程度上能反映一个地区的住宿水平，因此选择星级饭店数量作为其衡量指标。

(4)对外联系度因子。对外开放水平越高，国际经济贸易越频繁，相应的知名度越高，FDI是反映地区经济对外开放水平的重要指标，所以选取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额作为对外联系度因子。

(5)交通发展水平。交通便捷程度对旅游经济发展有重要影响。地区的旅游交通越发达，对旅游者的吸引力就越强，接待能力也越强(石张宇，等，2014)，所以选取江苏公路、铁路及内河交通运输线长度和民航客运量作为评价因子。

(6)外部因素。入境旅游业是一个相对敏感的产业，自然灾害、事故灾难、社会安全事件及经济危机等突发事件会对旅游业的发展产生深刻的影响(李开宇，张艳芳，2003)，同时入境旅游作为“特殊商品”，国家汇率的变化会直接影响游客需求。一般来说，本币升值，入境旅游需求则会下，反之则上升(潘盛俊，2013)。所以本文选取突发事件和汇率作为外部因素影响因子。

4.2 结果分析

利用灰色关联模型，得到2000～2012年江苏入境游客人数及旅游流流质指数与江苏GDP，4A、5A级景点数量，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额，星级饭店数，铁路、公路、内河运输线路长度，民航客运量及突发事件数和汇率变化的灰色关联度(见表4)。

从表4可以看出，各因子与江苏入境旅游流的关联度都在0.6以上，说明这些因子都对入境旅游流有着重要影响。入境旅游流流量的灰色关联度排序为:民航客运量＞GDP＞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额＞星级饭店数＞各交通运输线长度＞汇率变化＞4A、5A景点数＞突发事件数。其中影响最大的是民航客运量和GDP，入境游客一般通过民航抵达旅游目的地，因此入境旅游流流量的变化与地区民航客运量直接相关;入境旅游业是关联性较强的产业，对国民经济有着高度的依赖性，一个地区的经济实力则是发展旅游的强大支撑，旅游资源的开发、旅游基础设施的完善、旅游的宣传工作等都需要强大的资金支持。突发事件数与江苏入境旅游流流量的关联度相对较小，虽然受2003年“非典”及2008年美国次贷危机的影响，入境客流大量减少，但江苏政府积极采取相应政策，入境客流回升较快。

表4 各影响因子灰色关联度

旅游流流质的灰色关联度排序为:各交通线路长度＞星级饭店数＞突发事件数＞汇率变化＞GDP＞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额＞民航客运量＞4A、5A景点数。影响因子对旅游流量与流质都产生了较大影响，但对两者的影响程度不同，对江苏旅游流流质影响较大的因子是各交通运输线长度和星级饭店数，江苏发达的交通拉近了与长三角各旅游城市的距离，吸引到上海、浙江等的游客到江苏旅游;星级饭店数对旅游流流质的影响比较大，表明地区提供越强的旅游服务设施，对入境游客的吸引越大;4A、5A景点数与旅游流流质的关联度较低，表明旅游资源禀赋度可能会刺激旅游者的旅游动机，但旅游业发展并不完全依靠于旅游资源的丰富度。

通过比较，交通线路长度及星级饭店数对旅游流流量及流质影响都比较大，表明交通基础设施及服务设施水平是影响旅游流的关键因素，在未来发展中，江苏需继续加强交通建设和提高旅游服务水平。

5 结论及讨论

5.1 结论

本文研究了2000以来江苏入境旅游流的时空演化过程。研究结果表明: (1)2000年以来，江苏入境旅游发展较快，2005年以后江苏入境旅游逐渐走向成熟，进入稳定发展阶段，增长幅度变化较小;(2)2000年以来，江苏入境旅游流量的时空演变表明，江苏整体年际变化趋势基本保持一致，但年际波动较大，其中主要客源市场由港澳游客变为外国游客，各市入境旅游规模差异变化不大，位序变化较小;(3)2000年以来，江苏旅游流流质呈不断增长态势，各市旅游流流质差距有所减小;(4)江苏入境旅游流流量受民航客运量及经济社会发展响较大，交通线路长度及星级饭店对旅游流流质影响较大。

5.2 讨论

本文基于旅游流流量及流质的研究视角，分析江苏省及所辖各市旅游流的变化，用灰色关联法对影响因素进行分析。研究仍存在以下不足:(1)本文侧重从江苏入境旅游流流量和流质进行计算和描述，而对其特征、突出问题、规律等的提炼还需进一步探讨;(2)本文主要基于江苏省市域尺度探讨旅游流的时空演变，对基于省域大尺度及县域小尺度的多尺度研究还需进一步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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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Analysis of the Temporal-spatial Evolution of Inbound Tourist Flow of Jiangsu Province and its Influencing Factors

YAO Yunxia，GUAN Weihua，LI Zaijun
(School of Geography Science，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Nanjing 210023，China)

Inbound tourism is a significant indicator for judging regional ecotourism development.Based on relevant statistics of the population of inbound tourists and foreign exchange revenue from it during 2000～2012，this paper applied quantitative method and GIS software to make an in-depth analysis of the temporal-spatial evolution process of inbound tourist flow in Jiangsu province and its influencing factors.Some important conclusions are:inbound tourist flow and foreign exchange revenue of Jiangsu province take a steady increase in recent years，especially since 2005，and the inbound tourism economy of it has gradually matured;during 2000～2005，Hong Kong and Macao are the main source regions of tourists for Jiangsu，while since 2005，tourists from other countries have taken the lead;the social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and civil aviation passenger volume play important roles in the evolution of the volume of inbound tourism flow;the traffic link length and numbers of star hotel has great influence on the quality of tourist flow.

Jiangsu;inbound tourism flow;temporal-spatial evolution;influencing factor

F 127.14

A

1006－575(2016)－05－0052－11

(责任编辑:邓屏)

2015－05－25;

2016－01－12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大项目“特大城市群地区城镇化与生态环境交互胁迫的动力学模型与阈值测算”(41590844);国家自然科学重点基金项目“区域空间结构演化机理与模式体系构建研究”(41430635);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中国经济增长波动的区域响应研究”(41271128)。

姚云霞(1990－)，女，南京师范大学地理科学学院硕士生，E-mail:yaoyunxia39@ 163.com。管卫华(1970－)，男，博士，南京师范大学地理科学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城市和区域经济地理。李在军(1989－)，男，南京师范大学地理科学学院博士生，研究方向为区域经济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