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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新媒体条件下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嬗变与重构

2016-03-24

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 2016年12期
关键词:话语权权力信息

邹 新

(重庆理工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重庆 400054)

论新媒体条件下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嬗变与重构

邹 新

(重庆理工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重庆 400054)

在新媒体条件下,传统社会的权力控制方式尤其是思想控制方式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消解和冲击,加上全球化浪潮的兴起弱化了公民的国家认同和民族认同,现代科技革命的不断发展导致了工具理性的泛化。这使得意识形态话语权呈现出从“舆论一律”到“众声喧哗”、从单中心到多中心、从强组织到弱组织的发展态势。作为社会主义国家,在新媒体条件下加强意识形态工作是应有之义。我们要增强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和制度自信;积极构建新媒体传播平台;不断增强议题设置主导权;强化新媒体的行业自律,推进以“法”治网。

新媒体;意识形态;舆论一律;话语权

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关乎党的命脉和国家的前途,关乎国家的政治和文化安全。随着网络新媒体的兴起,网络空间已经成为意识形态话语权争夺的主战场,因此我们党的意识形态工作必须顺应这一时代潮流,与时俱进,握牢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

一、新媒体条件下意识形态话语权嬗变的原因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指出:“技术会揭示人对自然的能动关系,人的生活的直接生产过程,以及人的社会生活条件和由此产生的精神观念的直接生产过程。”[1]新技术的产生和普及必然给人类的精神文化生活带来广泛而深远的影响。新媒体条件下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嬗变是多重因素叠加的必然结果。网络时代权力运行机制的变革、全球化浪潮的兴起、现代科技革命的发展所导致的工具理性的泛化都给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造成了前所未有的消解和冲击。

(一)新媒体时代的权力转移消解了政府的意识形态控制力

一般而言,人类使用权力是为了获得控制他人的能力。在人类历史上,肉体控制、道德控制、思想控制以及政治控制都曾是权力控制的不同表现形式。而随着信息化社会的来临,传统社会的权力控制方式尤其是思想控制方式出现了显著变化。具体而言,新媒体时代的权力运行机制呈现出知识化、扁平化和分散化的特征。

1.权力知识化

1990年,著名未来学家托夫勒在他的名著《权力的转移》中明确提出,随着信息革命的发展,知识的权力正在代替财富的权力成为主宰世界的力量。在农耕时代和工业时代,权力往往来自于暴力和财富,暴力强制可以控制人们的意志和行为,但是这种强制性的权力往往容易招致反抗;金钱和财富也可以影响人们的意志和行为,但是这种通过收买获取的权力成本较高,并且缺乏忠诚。在新媒体时代,凭借信息、逻辑、信念等获取的权力占据了主导地位,我们将其称之为“知识权力”,它依靠引导和说服而不是强制和收买来获取权力。托夫勒还指出:“在支撑权力的支柱——暴力、财富和知识——之中,知识产生高质量的权力,因为它不仅用于惩罚、奖赏、劝说,甚至用于转化,具有更大的灵活性。”[2]

2.权力扁平化

自人类步入阶级社会以来,科层制的社会组织结构形式牢牢占据了统治地位,这种自上而下的金字塔形社会组织结构在农耕时代和工业时代具有效率优势和较强的社会动员能力,但也先天具有环境适应性差、体制僵化、抑制社会活力等弊病。当信息化社会来临之际,社会环境日趋复杂化和多元化,这对政府的管理和服务水平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在此情境下,政府权力走向扁平化乃是必由之路,扁平化的行政组织通过压缩组织架构、简化办事流程来实现有效沟通与协作;通过下放行政权力实现社会的自我管理和民主决策;通过决策透明、信息公开来实现信息共享,能大幅度提高政府的行政效能。

3.权力分散化

过去,政府及其控制的媒体寡头垄断了信息的生产和传播,进而实现对普罗大众意识形态的全面控制,同时这种控制权力的有效性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对信息的控制程度。如今,媒体寡头被数以亿计的博主、视频制作者和社交媒体参与者所替代,任何掌握某种自媒体工具的人都可以向他人发布自己的声音和媒体内容。正如美国人类学家海恩所说的那样:“不论原因、目标或者信仰如何,也不论是何种运动——政治、社会、宗教……一旦人们组织起来,要改变生活某一方面的事物,似乎就会出现一种非官僚式的,但非常有效的组织结构。”[3]新媒体是改变权力控制方式的主导力量。既然理论上每个人都可以与任何人联系,并且实现这种联系的速度近乎光速,这种与世界上任何人联系的能力以及在线组织和协调人数不等的群体的能力使得个人更容易影响他人,而大组织更难控制他人,其控制的权力正在遭受前所未见的冲击。

(二)全球化浪潮的兴起弱化了公民的国家认同和民族认同

马克思在170多年前发表的《共产党宣言》中就指出:“资产阶级由于一切生产工具的迅速改进,由于交通的极其便利,把一切民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了。……它迫使一切民族——如果它们不想灭亡的话——采用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它迫使它们在自己那里推行所谓文明,即变成资产者。一句话,它按照自己的面貌为自己创造出一个世界。”[4]276毋庸讳言,全球化浪潮的兴起弱化了现代民族国家公民的国家认同和民族认同。

一方面,国家认同和民族认同正遭受全球化思潮的全面侵蚀。全球化实质上由西方发达国家所主导,他们在全球化过程中利用自身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的强势地位大肆向发展中国家兜售和宣扬诸如“历史的终结”“世界体系理论”“超民族主义”“超国家主义”“全球治理理论”等各种理论,这些新思潮的出现使得人们开始对民族国家的边界、职能、地位等问题重新定位和反思,加剧了发展中国家人民的国家和民族认同危机。

另一方面,全球化浪潮的兴起带来了全球范围内的信息交流和融通,意味着我们步入了人类进化的全球性阶段,人类最高级的身份认同形式就不再拘泥于民族国家。美国学者尼葛洛庞帝在其著作《数字化生存》的后记中预言:“我料想在全球性的电脑国度掌握了政治领空之前,民族国家根本不需要经过一场混乱,就已经消逝无踪。毋庸置疑,国家的角色将会有戏剧性的转变,未来将越来越没有国家发展的空间。”[5]可以预见的是,在未来的世界,或许我们仍是某个民族国家的公民,但人类普遍的全球公民意识也在与日俱增。“生活于地球世纪的事实,对‘地球号太空船’空间和资源有限性的认识以及我们的生活方式这3个因素迫使人类逐渐认识到我们是相互关联的整体。”[6]当这种全球化意识以各种方式渗透进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时,越来越多的人既认同自己是某个国家的一员,也认同自己是全球公民。

(三)现代科技革命的不断发展导致工具理性的泛化

爱因斯坦指出:“科技对于人类的影响有两种方式:一是科学直接地,并且更大程度上在间接地生产出完全改变了人类生产生活的工具;二是教育性质的——它作用于心灵。”[7]换言之,科技的发展会导致人的价值观的嬗变。具体而言,伴随着科技的进步,工具理性不断地攻城掠地,而价值理性却在逐渐地丧失其固有领地。工具理性和价值理性是德国著名思想家马克思·韦伯提出的两个重要概念。所谓工具理性是指“通过对外界事物的情况和其他人的举止的期待,并利用这种期待作为‘条件’或者作为‘手段’,以期实现自己合乎理性所争取和考虑的作为成果的目的”[8]56。所谓价值理性是指“通过有意识地对一个特定的行为——伦理的、美学的、宗教的或作任何其他阐释的——无条件的固有价值的纯粹信仰,不管是否取得成就”[8]56。在科技发展日新月异的当今社会,人类对物欲的过度追求,导致了工具理性的不断膨胀和价值理性的日渐式微。诚如德国哲学家赫勃玛斯所指出的那样,工具理性之高扬,导致科技意识之横决,已造成生命世界的殖民化。人们对工具理性的盲目崇拜所导致的工具理性的无限扩张使得人类的思维模式逐渐演变为单向度的机械式思维,本应趋向多元的价值目标也逐渐沦落为单向度的物质利益取向。工具理性的泛化必然导致价值理性的弱化和人的主体性的沦丧。当今世界,时代的主题已经由冷战时期的“战争与革命”演变为“和平与发展”,世界各国的竞争更多地体现为人才与科技的竞争。在“科学万能”“技术至上”等口号甚嚣尘上的当下,人们对科学和技术的关注度和热情远远超过对意识形态的关注度和热情,这势必给意识形态工作带来巨大冲击。

二、新媒体条件下意识形态话语权嬗变的表现

(一)从“舆论一律”到“众声喧哗”

所谓“舆论一律”是指公共媒体对社会事务只能表达掌权者的观点,不准公开表达任何与权力话语相对立的意见。法兰克福学派的代表人物阿多诺在其《意识形态》中说,意识形态的首要功能,在于对群众进行思想灌输和意识操纵,而“这一直是由文化工业——电影院、剧场、画刊、无线电、电视、各种文学形式、畅销书和畅销唱片……加以实现的”[9]。在传统媒体时代,任何国家为了维护自身的政治稳定和意识形态安全,都必定对信息生产和传播过程进行管控,通过信息封锁和对某些特定信息的有意识传播,来影响公众认知和价值判断。而随着新媒体时代的到来,国家对信息生产的垄断不复存在,信息传播呈现出“众声喧哗”的状态。

首先,新媒体使得信息能够实现低成本的大范围传播。新媒体传播较之于传统媒体具有低成本、广覆盖、便捷性、交互性等一系列优点,从理论上讲,任何人都可以随时随地获取并传播信息。

其次,新媒体无孔不入的传播方式使得政府对信息生产和传播的有效控制难以为继。随时都在以指数级别增长的海量互联网信息以实时互动和异步传输并举的技术结构聚合在一起,并可以不经过政府机构的审查而通过新媒体平台向广大网民传播。由于新媒体时代信息的海量递增和信息传播渠道的多元化,政府的信息垄断权被消弥于无形,“舆论一律”更是无从谈起。

最后,更让人忧心的是,在公共媒体发布的消息的权威性丧失之后,网络空间被各种真假莫辨的垃圾信息和网络留言所充斥。一旦政府既不能控制信息的生产和传播,又不能有效甄别信息的真伪,网络谣言和虚假信息必将不可避免地迅速滋生蔓延,其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二)从单中心到多中心

传统媒体时代大众传媒是公众传播中心,权威信息由专门的公共新闻社、公共团体发出,经过单向度的传播后由受众被动地接收,由此构成单一的僵硬的中心式社会结构。而新媒体时代人人都是自媒体,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信息传播的中心。从这个角度看,新媒体时代的传播是去权威性中心的。但是,所谓去中心,并非无中心,去中心是指去掉静态固化的中心,而由动态传播的中心来引导。在互联网的无边界传播中,传播力取决于各传播节点,传播中心也由过去固定的公共媒体节点转移到分散的节点,不同的话题由不同的中心引导,在信息传播过程中,中心也会随时随地发生变换。由此可见,新媒体时代的信息传播方式是多中心传播。

(三)从强组织到弱组织

传统组织是固定组织,也就是先有组织然后才有行为,这种自上而下的金字塔型的科层制组织模式是由权力中心控制的,并且只有一个强有力的权力中心在主导组织的运作。此时的公共媒体只是组织的维系者,只为组织中心服务,组织的中心力和组织之间有着密切的正相关,所以表现出单中心和排他性。而新媒体时代的组织是弱组织,组织是由行为驱动的,组织的形成过程是多方力量博弈的结果,“互联网媒介容纳了组织新生、发展、维持、衰退、瓦解的各个阶段, 也容纳了复杂的多层级组织,所以表现出多中心力共享的特征”[10]。

三、新媒体条件下重构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实践路径

习近平同志在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第一次全体会议上明确指出:必须把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管理权、话语权牢牢掌握在手中,任何时候都不能旁落。新媒体是海量信息和各种思潮的杂糅之地,也是公民获取信息、认知社会的重要渠道,更是党和国家守住意识形态“上甘岭”的核心阵地。作为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党和国家肩负着宣传和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及培养社会主义合格建设者和接班人的双重任务,因此,在新媒体条件下加强意识形态工作,做到守土有责、守土尽责,我们应着眼于以下几个方面。

(一)增强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和制度自信,旗帜鲜明地高扬主旋律

马克思指出:“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理论只要说服人,就能掌握群众;而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所谓彻底,就是抓住事物的根本。”[4]9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成功实践向我们昭示:我们的理论、道路和制度是伟大、光荣、正确的,是能够赢得人心的。作为社会主义国家,高扬主旋律,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天经地义、无可厚非。我们的舆论宣传工作者要增强底气、敢于担当,握牢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高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旗帜,理直气壮地唱响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主旋律。

(二)推进新媒体技术的运用,积极构建新媒体传播平台

江泽民同志指出:“思想文化阵地,马克思主义、无产阶级的思想不去占领,各种非马克思主义、非无产阶级的思想甚至反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就会去占领。”[11]时下,微博、微信等新媒体早就以星火燎原之势全面渗透到公民的日常生活之中,已经成为争夺意识形态话语权和信息传播制高点的重要阵地。古语有云,不日新者必日退。面对前所未见的舆论生态,对现状熟视无睹,抱持“鸵鸟心态”,抑或一味地“删堵封”都绝非长久之计。相反,我们要顺势而为,迎难而上,积极推进新媒体技术在舆论宣传工作中的推广和运用,大力构建各种新媒体传播平台,并不断提升意识形态工作的管理水平。

(三)掌握新媒体传播规律,增强议题设置主导权

在新媒体语境下要握牢意识形态话语权,不思进取、墨守成规是没有前途的,克难奋进、开拓创新才是应对之道。《论语·卫灵公》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12]要握牢意识形态话语权,舆论宣传工作者必须主动学习、善于学习,通过不断的学习掌握新媒体传播的内在规律与运行机制。议题设置是大众传媒影响社会的重要手段,这一由美国学者马尔科姆·麦库姆斯和唐纳德·肖共同提出的理论认为:“大众传媒往往不能决定人们对某一事件或意见的具体看法,但可以通过提供信息和安排相关的议题来有效地左右人们关注某些事实和意见及他们对议论的先后顺序。”[13]因此,增强议题设置主导权是把握意识形态话语权和主导权的重要途径,舆论宣传工作者在新媒体网络公共讨论中一方面要增强议题设置能力,主动发声,善于引领,做好信息传播的“把关人”;另一方面要加强对网络舆情的监控与引导,及时甄别、发现和处置不良信息,确保各类新媒体理性、健康、有序发展。

(四)强化新媒体的行业自律,推进以“法”治网

在新媒体条件下要实现舆论环境的优化和净化,既离不开新媒体的行业自律,也离不开相关法律法规对新媒体平台的有效监管。也就是说,我们要将“自律”和“他律”有机结合起来。2016年2月19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上指出:“党和政府主办的媒体是党和政府的宣传阵地,必须姓党。”[14]作为在社会主义国家的新媒体,也不应例外。一方面,广大新媒体从业人员必须认真学习贯彻马克思主义新闻观,坚持党性原则和正确舆论导向,增强看齐意识,坚守道德底线、职业操守和专业守则,增强政治鉴别能力和社会责任感,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积极传播正能量。另一方面,无规矩不成方圆,新媒体也不是法外之地。“没有基本的理性判断、社会秩序和法治约束,这样的网络只会陷入混乱、走上歧途,不可能健康发展。”[15]碎片化、虚拟化是新媒体信息传播的基本特征,这给实现对新媒体信息传播的有效监管带来了极大的挑战。同时,我们还必须清醒地看到,与新媒体日新月异的发展态势相比,我们的网络立法和网络监管严重滞后;当前我国涉及新媒体监管的相关法律法规时效性不强并且缺乏可操作性。因此,通过加强网络立法提升对新媒体进行监管的有效性,积极推进以“法”治网乃是实现新媒体依法依规有序运行的必由之路。

[1]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410.

[2] 范士明.权力知识化和信息时代的国际关系[J].战略与管理,1999(6):112-115.

[3] 约翰·奈斯比特.大趋势[M].梅艳,姚综,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201.

[4]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5] 尼葛洛庞帝.数字化生存[M].胡泳,译.海口:海南出版社,1997:278.

[6] 戴维·霍尔.大转折时代[M].熊祥,译.北京:中信出版社,2013:262.

[7] 爱因斯坦.科学与社会[M]//西方哲学史.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567.

[8] 马克斯·韦伯.经济与社会:上卷[M].林荣远,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

[9] 霍克海默,阿多诺.启蒙的辩证法[M].洪佩郁,译.重庆:重庆出版社,1993:119.

[10]醒客.重新理解媒介[M].北京:中信出版社,2014:256.

[11]江泽民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97.

[12]杨伯峻.论语译注[M].北京:中华书局,1980:163.

[13]魏玲芳.网络时代的“议题设置”[J].新闻世界,2009(2):61-62.

[14]习近平.坚持正确方向创新方法手段,提高新闻舆论传播力引导力[N].人民日报,2016-02-20(1).

[15]简满屯.有底线,才健康 [N].人民日报,2012-12-23(1).

(责任编辑张佑法)

The Evolution and Reconstruction of the Ideology and Discourse Hegemony Under the Conditions of New Media

ZOU Xin

(School of Marxism,Chongqi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Chongqing 400054,China)

Under the conditions of new media,the power control mode,especially the thinking control mode of the traditional society has suffered an unprecedented impact, the globalization has weakened the national identity and national identity of the citizens. The constant development of the moder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revolution has led to the expansion of instrumental rationality. The trend of the ideology and discourse hegemony is exhibited from “uniformity of public opinion” to “different voices talking”, from “single center” to “multi center”, from “strong organization” to “weak organization”. As a socialist country, strengthening ideology and discourse hegemony is the proper meaning under the conditions of new media. So we should have every confidence in our theories, in our path, and in our system; building new media communication platform actively; strengthening the dominative power of the agenda setting; strengthening the industry self-discipline of new media and running the new media according to law.

new media; ideology; uniformity of public opinion; discourse power

2016-05-24

2016年重庆市教委人文社科一般项目“网络公共讨论中网络理性的生成路径与培养机制研究”(16SKGH140);重庆市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2015年度高等教育质量提升专项课题“高校思政课教师职业倦怠问题研究”(2015-GX-030);重庆理工大学科研创新团队项目“五位一体:中国特色现代化理论与实践研究”(2015TD39);重庆理工大学星火计划项目“马克思主义利益理论与当代中国实践研究”(2015XH29)

邹新(1978—),男,湖北随州人,重庆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湖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邹新.论新媒体条件下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嬗变与重构[J].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2016(12):111-115.

format:ZOU Xin.The Evolution and Reconstruction of the Ideology and Discourse Hegemony Under the Conditions of New Media[J].Journal of Chongqi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Social Science),2016(12):111-115.

10.3969/j.issn.1674-8425(s).2016.12.017

G206

A

1674-8425(2016)12-01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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