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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国立云南大学校长熊庆来的科学研究观

2016-03-22杨玲

关键词:云南日报云南大学学术研究

【摘要】本文立足于大量史料,分析开创国立云南大学黄金时代的第四任校长熊庆来,得出其科学研究观是:发展抗战中后方的延续民族学术生命的边疆科学研究。 【关键词】抗战 民族 边疆 【中图分类号】K2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3089(2016)02-0256-01 熊庆来认为科学研究对于大学来说非常重要,“窃以为大学除培养有用人才外,于学术本身亦不得不有所致力。”[1]1937年8月熊庆来刚到校视事后,对学校改进提出的五项基本原则之一就是要——培养研究风气,并且在长校国立云南大学的十二年期间发表过很多相关言论,它们分别是:《抗战中后方对于学术建设的责任》、《熊迪之应聘抵省与记者谈省大改进意见》、《后方文化事业与抗战救国》、《国立云南大学正式成立后第一次开学典礼上的讲话》以及《本校之学术生命与精神》。 抗战开始,有一批学者认为,“当此外患煎迫之时,危急存亡之秋,何暇他顾,应宜全民武装,以谋抗战,凡中等以上学校,校舍皆应改为兵营。学生均宜训作战士,即属教员,亦应投笔从戎,以卫国土之说。”[2]1937年12月5日,熊庆来在云南日报发表《抗战中后方对于学术建设的责任》回应这一思潮,文章指出,“这种思潮固是悲壮。然稍加思考,究觉所见过偏,而言之过激。盖学术乃国家精神所系,倘此重要元素一旦受到敌摧毁消灭,则国家地位必受影响。”[3]在这样的思潮中,熊庆来关于科学研究的理念逐步形成。 这种科学研究理念是扎根在抗战中后方的。熊庆来指出,“自芦沟桥事变以来,北平、上海、南京相继沦陷后;其学术机关尽毁,学术工作中辍,学术刊物停办;予意川滇黔桂,远处后方,较为安全,于此科学研究之责任不能不起而担负。”[4]所以抗战中的科学研究应该在中后方进行。此外也还指出,“后方文化之树立,于抗战建国,实有绝大影响,不容忽视也。”[5]可见熊庆来面对当时抗战的时代局势,做出科学研究应该在抗战中后方进行的正确性。 这种科学研究是要能延续民族学术生命的。在战争中“吾国学术生命,至是已濒于危殆。而待战争终局,方图恢复,则基础既毁,建设需时,吾国学术之发展,必后退十年乃至二十年。而一切建设,亦必蒙其影响矣。”接着熊庆来提出,“为今之计是不可不积极从事科学建设,以图挽救;抗战中后方应共同延续我国学术之生命,而树立我国民族复兴之基础。”[6]可以看出,这种科学研究对于国家和民族显得非常重要。熊庆来认为科研是可以救国,这样的思想可以从以下四方面体现出来。首先是不管在专著还是各类期刊报纸上,都会提到熊庆来讲述巴斯德的故事,巴斯德是一位通过学术研究成功挽救法国危机的爱国青年。其次是熊庆来敏锐的发现日本不遗余力地轰炸中国的学术机构,对当时的中国名校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和南开大学都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摧毁,日本人这么干与学术对国家很重要有关。此外,从当时战争这个角度来看,在很大程度上来说是武器的战争,武器从何而来,从科学和研究而来。最后,从熊庆来本身来讲,当熊庆来第一次留学归来,去昆明的学校任教时,一位老教师语重心长的说熊庆来到他们学校任教实为大材小用。没想到熊庆来却说:“我不是什么大材,您太客气了!如果能把我仅有的一点知识,传授给学生,从而唤起他们更大的求知欲望,为他们将来服务于国事而奠定一个基础,这不是很有意义的事吗?”[7]从以上几个方面的见解,我们不难看出,科研对于延续民族的学术生命是深入熊庆来骨髓了。 这种科学研究是致力于边疆的。1937年7月16日《熊迪之应聘抵省与记者谈省大改进意见》中熊庆来指出,要使云大要成为“就本省天然物产,加以研究,如采矿冶金、植物学等,以期蔚为西南学术重心”的一所大学。1938年11月24日,熊庆来在国立云南大学正式成立后第一次开学典礼上的讲话中,在关于如何推进本校调整时,在科学研究这方面应该“研究以所能罗致的人材为中心” 。其中,为了使云南大学成为西南学术研究的中心,熊庆来认为得有以下四方面的保障:“首先是提供人才,其次是建立边疆实际的学科,再次是提倡学术研究自由,最后是筹措研究资金。”[8]其中的人才指一大批专家教授,有了这批学者才致力于边疆研究才有前提,边疆实际的学科是致力于边疆研究的平台,学术研究的自由是实现边疆研究的条件,筹措研究资金是边疆研究的保障。 十年后,1949年4月20日,云大迎来了校庆27周年纪念,云大出版纪念特刊以示纪念,在纪念特刊上,发表了校长熊庆来的文章《本校之学术生命与精神》,这是熊庆来担任云大校长十年过后写的,关于论述学术的重要文章。文章涉及到熊庆来关于立足“学术”,从三方面进行阐述,首先是探讨学校本身,其次是探讨本校(云大)对学术的追求,最后探讨云大师生对学术的追求。其中关于学术本身的论述:认为学校可视为一有机体,有其存在;亦有其生命与精神;关于云大对“学术”追求的论述:夫大学之重要,不在其存在,而在其学术的生命与精神;关于云大师生对“学术”的追求的论述:吾校成立,迄今凡二十有七年,可贵者,即在此悠久岁月中,其学术生命,未尝稍断;其学术精神,则日就发扬。从中可以看出,熊庆来非常强调的是学术的生命与学术的精神。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得出熊庆来的科学研究观是:发展抗战中后方的延续民族学术生命的边疆科学研究。 参考文献: [1]云南大学志编审委员会编.云南大学志(第二卷)大事记 1925-1993[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6:82. [2]云南大学志编审委员会编.云南大学志(第二卷)大事记 1925-1993[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6:57. [3]熊庆来.抗战中后方对于学术建设之责任[N].云南日报,1937-12-5. [4]熊庆来.抗战中后方对于学术建设之责任[N].云南日报,1937-12-5. [5]熊庆来.后方文化事业与抗日救国[N].云南日报,1938-7-1. [6]云南大学志编审委员会编.云南大学志 (第二卷)大事记 1925-1993[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6:57-58. [7]刘宗华,李珂.中外科学家发明家丛书——熊庆来[M].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1998:6. [8]朱军.浅析熊庆来的边疆学术研究与边疆教育互动思想——以国立云南大学西南边疆教育研究为例[A].刘育兴.熊庆来教育思想与实践探究[C].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10:185. 作者简介: 杨玲(1991-),四川仁寿人,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高等教育学。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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