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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琪与嘉莉妹妹形象之比较

2016-03-19张丽丽

安顺学院学报 2016年2期
关键词:男权社会嘉莉妹妹女性主义

张丽丽

(安徽大学外国语学院,安徽 合肥230601)



布兰琪与嘉莉妹妹形象之比较

张丽丽

(安徽大学外国语学院,安徽合肥230601)

摘要:文章结合女性主义理论对布兰琪和嘉莉两个人物形象进行对比, 通过分析她们相似的经历与相反的命运,进而认为在男权社会下女性只有自食其力,在思想、经济、情感上真正独立才能摆脱男性的束缚,实现自我的人生价值。

关键词:布兰琪;嘉莉妹妹;比较;女性主义;男权社会

《欲望号街车》 是威廉斯的扛鼎之作, 也是美国最优秀的戏剧作品之一。 主要讲述了美国南方的大家闺秀布兰琪在经历了爱情受挫、 庄园衰败与亲人离世一系列打击之后, 为了排解心中的内疚与孤独而放纵自己, 与不同的男性有染, 最后声名狼藉, 而无法在本地立足, 被迫投靠住在新奥尔良的妹妹斯黛拉。《嘉莉妹妹》 是德莱塞的第一部长篇小说, 也是德莱塞的代表作。 小说讲述了主人公嘉莉为过上更好的生活,受欲望的驱使只身来到芝加哥闯荡, 寄宿在姐姐家里。 后来因为生病而失去了工作, 迫于姐姐姐夫的压力, 嘉莉感到走投无路。 为了摆脱生存的困境嘉莉接受杜洛埃的救助成为他的情妇。 后来又因厌倦了杜洛埃及单调乏味的生活, 受欲望的驱使嘉莉又沦为赫兹渥的情妇。 当赫兹渥无法满足自己的需求时, 嘉莉开始自食其力,最后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百老汇名角。

这两部作品都是以女主人公的命运为主线而展开。 故事虽然发生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但越过时空的界限,读者可以发现两个女人公的经历有着神奇的相似之处,但命运却又截然相反。

一、相似的经历

1、女性意识的体现

布兰琪因为亲人的去世与庄园的破产而孤独抑郁, 更因为爱人的自杀而内疚自责。 于是她开始借“欲”消愁,放纵自己,与很多男性发生不正当关系而最终声名狼藉。 为了逃避指责, 布兰琪离开家园投靠妹妹斯黛拉,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布兰琪投奔斯黛拉是为了告别过去重新开始, 但到达之后却遭遇重重阻碍。 妹夫斯坦利是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者, 他粗俗无礼, 对布兰琪冷嘲热讽, 恶语相加, 毫不尊重她的隐私。 在妹妹家里, 布兰琪目睹了斯黛拉的不幸遭遇。 布兰琪的妹妹斯黛拉是个温柔、善良、体贴的妻子,在家里没有地位没有经济来源,不得不依赖于丈夫斯坦利。 斯坦利脾气乖戾, 是个反复无常的恶棍, 动不动就发火, 对斯黛拉拳打脚踢。 懦弱的斯黛拉只是逆来顺受, 任由丈夫呼之则来呵之则去。 虽然布兰琪与斯黛拉都出身贵族, 都接受了良好的教育, 有着很好的教养, 但斯黛拉已经向野蛮妥协, 用容忍换取片刻的安宁。 面对粗暴的妹夫,布兰琪敢于反抗。 她告诉斯黛拉在斯坦利打她的时候要跑、要叫、 要反抗。她对斯黛拉说:“你的处境比我的还要糟!只不过你对此浑然不觉而已。我要行动起来, 我要振作起来, 为自己创造一种新生活!”[1]87布兰琪对于斯坦利的粗暴与咄咄逼人毫不畏惧, 总是与他正面对峙。 她把斯坦利比作野兽比作未进化完全的类人猿。 她鼓励斯黛拉:“在这场黑暗的进军当中, 不管我们走在何方……都不要——千万不要自甘堕落, 跟那些野蛮人一起退缩不前。”[1]99在家里她敢于挑战斯坦利的权威, 不受斯坦利的摆布, 又巧妙地讽刺斯坦利。

与之相似,嘉莉因为不堪忍受家境的贫寒, 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只身到芝加哥闯荡, 寄宿在姐姐梅妮家里。 姐夫汉森是个大男子主义者, 梅妮在家里也没有地位, 什么事都由丈夫汉森做主。梅妮已经被贫困乏味的生活打磨得失去了棱角, 没有娱乐没有惊喜, 只是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洗衣做饭的家务。 嘉莉对姐姐的生活很失望, 对姐夫的冷淡也心知肚明。 她通过出去找工作支付膳食费对汉森进行无声的反抗。 嘉莉找到工作之后, 没有将所有的工资都交给姐夫, 而是将微薄的工资划分成几份, 要为自己添些衣物。同时她用自己挣的钱提出带梅妮出去看电影, 带她逃离这种令人窒息的生活。 虽然没有成功, 却对姐夫的权威做出了挑战。

2、不彻底的反抗

男权社会把生理差异作为依据,在男女两性的角色、气质、地位等方面制定了一系列人为的价值观念,并从意识形态、心理、经济、宗教等方面进行精心的维护,使其合理化、内在化,从而实现对女性的长久统治[2]619。虽然布兰琪与嘉莉对于男性的强权具有反抗意识, 但男权观念已经根深蒂固,她们的行为、意识深受男性的影响, 她们按照男性的审美标准去装扮自己,取悦男性, 同时对男性充满依赖,将命运寄托在男性身上。

布兰琪对她死去的丈夫、艾伦经历了由爱慕到卑微的过程, 艾伦的死使布兰琪彻底堕落, 她的人生从此发生重大转折。 她开始与不同的男性交往, 排遣心中的寂寞与恐慌, 从男性身上寻找慰藉。 为讨得男人的欢心,布兰琪努力维持自己完美的女性形象,十分介意男性对于自己的评价。 每次有男性出现时, 她总要补补妆擦擦粉。 即使她认为斯坦利十分粗俗,彼此都没好感, 还是介意他对自己外表的评价。 她向斯坦利的牌友米奇谎报自己的年龄, 她不在白天跟米奇约会, 晚上在灯上加上灯罩, 以免光线太明亮被米奇看出自己的年龄, 因为青春与美丽是男性所欣赏的特质。 在米奇面前谈论高雅之事以及故作矜持, 都是为了在米奇心目中保持完美的形象。 她把摆脱困境的希望寄托在米奇身上, 希望米奇能够娶自己为妻,带她逃离斯坦利的魔爪。 当米奇知道真相, 了解了布兰琪的过去时, 为了维护他男性的尊严, 他抛弃了布兰琪。 绝望的布兰琪又想到了大学时的男友, 转而向他求救。 布兰奇将一生的希望都寄托在男性身上。虽然布兰琪对男性的专治与暴力进行过反抗, 但又深受男权统治的影响, 把摆脱困境的希望完全寄托在男性身上, 这里可以看出她对男权的反抗是不彻底的。

嘉莉妹妹初到芝加哥时, 踌躇满志地要为自己捞些物质利益,过上舒适的生活。 但现实的残酷使她的梦想一点点破碎, 最后化为泡影。 在工作无果, 生存成了最严峻的问题时, 她接受了杜洛埃的救助, 做了杜洛埃的情人,摆脱了生存的困境。 在杜洛埃的庇护下躲进了风平浪静的港口。 “她当时心里充满了苦闷, 急切地盼望得到解脱, 而杜洛埃的及时出现正是代表了一种解脱的力量, 所以她才屈服于他”。[3]103与布兰琪一样, 嘉莉也十分在意自己的仪表, 在意男性对自己的评价。 她可以克制对饥饿的恐惧, 可以去干艰苦的工作, 但绝不会干有损于仪表的事。 当她看到杜洛埃对别的女性投去欣赏的目光以及赞美别的女性时, 她就本能地去模仿别的女性的步态与举止。 随着与杜洛埃的接触, 杜洛埃的缺点逐渐暴露。 嘉莉开始对杜洛埃与当前的生活感到不满。 当嘉莉遇到体贴富有的赫兹渥时便投向了赫兹渥的怀抱, 以期摆脱目前单调乏味的生活。 嘉莉先后借助杜洛埃与赫兹渥逃离了生存的困境, 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虽然嘉莉敢于挑战男性的权威, 但又按照男性的审美标准改变着自己, 把实现美好生活的希望寄托在男性身上。这里可以看出她对男性权威的反抗是不彻底的。

3、欲望的驱使

有学者认为,布兰琪的道德观念存在严重问题, “在欲望的驱使下行动”。[4]〗62在丈夫死后, 为了排解心中的愧疚与苦闷, 布兰琪开始放纵自己, 与不同的男性发生不正当关系, 甚至与17岁的初中生有染, 最终声名狼藉, 无法立足。“性爱是田纳西.威廉斯作品中的人物逃避现实的途径之一”。[5]75布兰琪的荒淫行为不仅仅是受肉欲的驱使, 她的物欲也在发挥作用。 由于 “生活拮据”, 她不得不引诱男人, 寻求他们的恩惠与保护; 而因为这些男人都不可靠, 她只好从“一个漏雨的屋顶下逃到另外一个”。[6]50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怀抱里, 布兰琪所寻求的不仅仅是精神上的安慰和安全感, 更是物质上的支持。[7]48-49来到新奥尔良时, 布兰琪穿着美丽的纱裙, 带着小礼帽, 罩着轻面纱, 一身贵族的打扮, 乘着欲望号街车来到妹妹家里。 她以为妹妹家生活条件很好, 会住大房子, 在这里她可以告别过去重新开始。 她可以在这里落脚, 认识别的男性, 或许可以结婚生子过上幸福的生活, 不再为衣食住行担忧。 这辆车满载着布兰琪的欲望驶向目的地。 但事与愿违, 来到妹妹家之后, 布兰琪对于简陋的生活环境以及妹夫的粗暴无礼非常失望。 尽管如此, 她的欲望没有丝毫减退。 虽然她认为妹夫非常粗暴, 还是被他强壮的体魄与男性气息吸引, 她有意将香水喷洒在斯坦利身上, 让斯坦利帮自己扣连衣裙上的纽扣, 对斯坦利说些挑逗的话, 在斯坦利面前卖弄风情, 试图勾引他。 威廉姆斯在谈到这一幕时说布兰琪是屈于欲望而倒在了斯坦利的脚下。[8]51在结识妹夫的工友米奇时, 布兰琪隐瞒自己的年龄, 故作矜持, 以进为退, 创造机会与米奇亲近。 她希望与米奇结婚以便获得物质资助。 她把婚姻看作是借以生存、告别过去的手段。 布兰琪的物欲也表现在虽然她只够勉强养活自己, 但珠宝首饰、 华丽的服饰都样样齐全。 她总是打扮得花枝招展, 经常变换衣服首饰, 与妹妹的生存环境似乎格格不入。

法瑞尔指出:“在 《嘉莉妹妹》 中, 金钱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没有钱——即我们所知道的现实社会中的钱——故事就失去了任何意义, 悲剧也就未免牵强”。[9]319嘉莉出场时穿着朴素的衣服, 简单的行李, 乘火车来到了芝加哥。 嘉莉满怀欲望,信誓旦旦地要让这大城市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这同样是一列欲望号火车, 满载着嘉莉的欲望驶向芝加哥。 想到自己能够在芝加哥找份工作, 自己将成为人生鼎沸的城市的一部分, 嘉莉激动万分。[10]120但在经历了生病与失业之后, 嘉莉开始走投无路。 她的欲望告诉她绝不能回哥伦比亚。 在这时她遇到了出手大方的杜洛埃。 杜洛埃对她关怀备至还给她租了房子买了漂亮的服饰。 杜洛埃不仅能满足她情感上的需求更能满足她的物质需求, 受欲望的驱使, 嘉莉做了杜洛埃的情妇。 嘉莉的欲望得到了暂时的满足。 但是随着与邻居海尔太太的交往, 看到更豪华舒适的府邸, 更华丽阔气的太太时, 嘉莉对自己的处境感到不满, 她的欲望开始膨胀。 在认识酒店经理赫兹渥之后, 嘉莉发现他更懂得欣赏自己, 而且比杜洛埃更有钱。 他带嘉莉乘马车散步,带嘉莉到高档的餐馆和豪华的娱乐场所消费。 赫兹渥更能满足嘉莉膨胀了的欲望, 于是嘉莉又做了赫兹渥的情妇。 在得知赫兹渥是有妇之夫后, 嘉莉决定断绝与赫兹渥的联系。 当嘉莉被赫兹渥骗到开往底特律的火车上时, 她刚开始做了抗争, 但考虑到眼前的实际利益, 又带着对蒙特利尔和纽约生活的些许期待, 受欲望的驱使, 嘉莉决定跟赫兹渥私奔。 来到纽约的赫兹渥不再像在芝加哥时如鱼得水, 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他们只能坐吃山空。 与邻居万斯太太的比较更使嘉莉相形见绌。 嘉莉渴望像万斯太太那样穿着华丽, 出手大方, 出入高档的娱乐会所。 但此时年老体衰, 无所事事的赫兹渥已经满足不了嘉莉的这种需求。 不满现状, 受欲望驱使的嘉莉决定自己出去找工作。 嘉莉善于模仿,又能吃苦耐劳,凭借自己的表演天赋,最终由一个普通的伴舞演员转变成一个大明星,登上了百老汇名角的宝座。 鲜花、掌声、金钱向嘉莉涌来。 当嘉莉得到了自己希望得到的一切之后, 她又坐在摇椅里开始新的幻想。 不停摇晃的摇椅表明嘉莉的欲望永无止境、永远得不到满足。 “嘉莉显然把金钱等同于幸福, 等同于力量。 每当追求达到一定阶段时便感到无名的失望和痛苦, 然后又将自己的欲望定在更高的层面上。”[10]131

二、相反的命运

一方陨落, 一方崛起, 布兰琪与嘉利两人相反的命运值得深思。 几千年来,女性被剥夺了几乎所有的权利。 女性被视为男性的附属品, 男性的财产。 女性被要求要恪守妇德, 听从男性的指挥。 女性的传统就业范围也受到挤压, 就业面很狭窄, 这就导致了女性在经济上对男性的依附性。 随着女权运动的展开,部分女性开始觉醒, 但女权运动“没有在足够深入和彻底的层次上对男权制的意识形态提出挑战。”[11]126先前的观念已经深入人心, 一时完全清除是不可能的。 从布兰琪、斯黛拉、 梅妮与嘉莉的身上都可以看到这种腐朽观念对女性的毒害。

布兰琪到新奥尔良是为了投奔妹妹斯黛, 而不是打算过自力更生的生活。 虽然布兰琪具有女性意识, 敢于挑战男性的权威, 但又不敢脱离男性, 仍然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男性身上, 把依附于男性看做是摆脱困境的唯一出路。 每次陷入困境, 布兰琪总把希望寄托在男性身上。 从艾伦到她交往的那些无名氏, 到米奇, 再到她的大学时的旧情人, 她总是处于被动的地位, 一次次把希望寄托在男性身上。 而她始终不明白摆脱过去、摆脱困境要靠自己的努力。 她害怕面对过去, 怕遭到周围人的唾弃。 她一直靠编织谎言赢得男性的尊重与爱慕。 显然, 用谎言维护的尊严是维持不了太久的。 当谎言被戳穿, 布兰琪发现自己一无所有。 布兰琪生活在没落的贵族家庭, 来到新奥尔良也依然保持着高傲的姿态。 南方的种植园经济已经走向衰败, 北方的资本主义经济正在蓬勃发展。 贵族阶层在看到自己没落的历史前景时,没有选择改变自身的存在方式,从而适应时代的潮流,他们只能在精神的空虚和生活的落寞当中放纵自己,最终自我瓦解。[12]127“布兰琪的失败, 可以看成整个守旧、没落的南方的失败, 是贵族阶级在北方的资产者面前的失败”。[13]81

嘉莉曾经跟布兰琪一样, 借助于男性摆脱生存的困境。 但她不是完全依附于男性, 她有自己的想法与主张。 在男性无法满足她的需求时她懂得自救, 懂得自食其力。 嘉莉来到芝加哥的初衷就是要靠自己的努力, 过上舒适的生活, 在这个城市谋得一席之地。 刚到芝加哥的第二天她就出去找工作, 以支付在姐姐家的食宿,有偿地住在姐姐家,她用艰辛的工作为自己挣得尊严。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才接受了杜洛埃的救助。 当杜洛埃得知她与赫兹渥的关系, 假装离开她的时候, 她的第一反应不是留住杜洛埃, 是算算身上还有多少钱, 想着出去找份工作暂时渡过难关。 当赫兹渥支付不起两人的食宿时, 她决定自己出去找工作养活自己。 嘉莉在每次遇到困境时不是只会接受男性的救助, 她还懂得依靠自己的双手挣得尊严与幸福。 在经历了诸多挫折之后, 嘉莉懂得了自食其力, 不再把命运委托于任何一个男人, 随着经济上的独立, 也实现了人格上的独立。[14]137

结语

布兰琪与嘉莉虽然生活在不同的时间与地点, 两人的经历却极其相似, 但命运却截然相反。 布兰琪的悲剧以及嘉莉的自我实现告诉读者:男性不是根据女性的利益,而是根据他们自己的设计,出于他们的恐惧和需要,来决定女人的命运。[15]22正如米利特指出的:生理性别不等于社会性别, 人们习以为常的女性性别角色不是天生的,而是男权社会共谋的结果[16]344。女性不能完全地按照男性对自己的定义生存。 在男权社会下,女性只有在思想、情感与经济上真正独立才能彻底摆脱男性的束缚,扭转自己的命运。 女性应该走出家门, 走向社会, 争取自身“做女人的权利”。 女人只有自食其力才能获得永久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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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朱刚·二十世纪西方文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8):344.

(责任编辑:颜建华)

Comparison between the Character Blanche and Carrier

Zhang Lili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s, Anhui University,Hefei 230601, Anhui, China)

Abstract:The heroine Blanche in the play The Street Car Named Desire and the heroine Carrier in the novel Sister Carrier have similar experiences, but their destiny is quite different. This paper tries to combine the theory of feminism to compare the two characters. By comparing their similar experiences and different destiny, the paper tries to put forward that in patriarchal society only by gaining independence in thought、economy and emotion from men can women get rid of men’s bondage and realize themselves.

Key words:Blanche; Sister Carrier; compare; feminism

收稿日期:2015-12-23

作者简介:张丽丽(1989.07~),女,安徽宿州人,安徽大学外国语学院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英美文学。

中图分类号:I71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9507(2016)02-002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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