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语境下新词翻译的“他者”解读与“自我”构建
2016-03-19孔雁
孔 雁
(南京航空航天大学金城学院 外语系,南京 210000)
全球语境下新词翻译的“他者”解读与“自我”构建
孔 雁
(南京航空航天大学金城学院 外语系,南京 210000)
从全球化语境视角出发,探讨新词翻译中解读“他者”的理性诉求。首先通过三向度解读“他者”来构建“自我”,进而提出新词翻译的有效性不仅来自对新词信息内容的透彻解读,还取决于目的语读者的能力;再指出目的语读者获取异质他者时,通过对其文化政治语境的必要了解而将信息同相关文化情境联系的能力必不可少。得出结论:新词翻译应当在有意识性构建自我的基础上,接受和引入“他者”。
新词翻译;全球化语境;他者;自我构建
一、引言
“extimacy”(外亲性)是由拉康所创新词,借以描述外他与自我相异而产生的二者辩证关系,从本质上揭示自我核心中的他者存在性以及陌生他者中自我之常在性,两者相互依存却又互为排斥的关联与亲缘,即他者( Other)“虽诞生于自我的核心,却与自我形同陌路”[1]。自此,主张“他者”虽作为主体的建构力量却也颠覆主体,自我身份认同的形成源自于自我对另外一个完整对象(他者)的认知过程的“他者理论”现世。1813 年由施莱尔马赫提出的以突出翻译文本作为“文化他者”地位的异化翻译法,第一次把翻译理论和“他者”概念联系思考。赛义德更是在其《东方学》中对欧洲话语知识建构的东方“他者”进行详尽考察,将“他者”延伸至后现代、后殖民文化的宏观建构中。而作为哲学概念的他者理论向文化研究的引入则实践了维特根斯坦对语言游戏与生活方式关联性和一致性的论证。
从弗洛伊德的“记忆与无意识”、勒维那的“他者”视角、索绪尔的“差异”语义观、德里达的“延异”语义观,再到巴赫金把语言看作有具体语境和社会环境背景的实践活动,都有“所谓他者都是指一切与我相异且外在于我的主体或主体性存在,包括具体的你和他,也包括蕴涵意义的物质的或思想的存在与环境,甚至包括我试图摆脱的那部分自我或自我意识”[2]的思想。简言之,一种以突出“他者”存在性的他者概念,近百余年来贯穿当代西方文学、哲学、翻译等各人文学科理论研究。
二、解读他者:新词翻译的理性诉求
全媒体语境下,语言新词的涉及范围之广、增长速度之快远超过了以往任何一个时期。作为某种意义上社会发展的“晴雨表”,近年新现的典型词语略可分为以下几类:政治、经济、科技、文化、社会现象等。对此,廖志勤和文军曾指出“总的来说汉语新词语的产生,有其深刻的社会原因,丰富多彩、千姿百态的客观现象是新词语产生的客观基础,人们思维能力和认识能力的提高和深入是新词语出现的主观因素”[3]。既然新词新语是人类思维和社会发展的产物,那么新词翻译应能够揭示多元社会和多维思维的发展导图。而当看到全球化存在方式的读取以及意义关联的改变时,“新的电子全体或电脑空间群体的发展导致感知经验变异并产生新的网络交流空间,”[4]传媒文化凭借自身独特力量日渐淘汰书本文化时,“耶鲁四人帮”主将之一的米勒(J. Hillis Miller)进而将文化研究做全球化中的一种现象以阐释空间的存在。于是便有了文化殖民中充当结构型隐喻的,文本中西方统摄俯临的观察角度——“殖民凝视”,而“这一类的凝目注视在一系列的调查、检查、审查、窥探、细察等活动中显化了”[5]。
在主体凝视的权威和强权造成的文明碎片中,“他者”的存在也使后殖民文化看到自己略显微弱的形象,在西方语境中不断复制自我,最终,镜像式的构想也必然引起后殖民文化的自我怀疑,进而在全媒体语言环境中开始反思与抗争。由于新词翻译之于新传媒文化的不可分离性,它亦无可避免地成为“他者”面对本土居民生活和语言这种通过契约方式实现的文化暴力的被动接受对象。因此,正是后殖民性的诉求具有“政治正确”意向和全球主义的多元文化色彩来解读“解读他者”,本土学者才应担当重任用自己的法则在新词翻译的试炼场与“竞技场”介入第一世界的话语中心,用己喉发声,使话语得以“分享”、理论得以“旅行”、价值标准得以“互补”,继而使各方在应对“他者”时,采取考虑不同社会差异和文化历史所制约的观念处理全球文化话语问题。
在消解中心性权威、二元式思维,倡导多元文化研究的大潮中,作为一种集合当代多种文化政治理论的话语,无论是赛义德的“东方主义”或是斯皮瓦克具有解构和女权色彩的后殖民文化理论,后殖民主义以其权力话语研究和文化政治批评性开拓了文化研究的视域,都在竭力揭示当今世界的多元多极化。全球化语境下,中国语境中的西方便成为一个被重新书写和选择的片段化的“他者”。然而后现代理论的与时俱进和现实问题的纷繁复杂所造成的交错重叠状态,迫使汉语言学界不可不认真分析现代性和后现代性的紧张关系,包括自立而自知的审视新词及新词翻译的错综复杂性。前者缺乏分析的取舍也使中国文化转型产生困难,也使选择的主体和主体的选择愈发艰难。
因此,语言学转向之后应当是视野的转向和话语的转型,即进一步地以广阔的历史视野去厘清一切思潮,面对具有“文化经纬线”意义、“社会晴雨表”作用的新词及其翻译,更应看准其文化现代性之道,珍惜语言、慎析慎译语言,呼唤语言穿透性的同时,挖掘语言本身的优美深邃性,关涉问题的明晰性和价值的建构性。
三、解读新词翻译中对“他者”的书写:倾听“他者”
在人们的认知界定中,“他者”与“自我”常常是对应而不可调和的两极,自然而普世的思想便是对“他者”的不信任,然而在跨文化的新词翻译视域下,鉴于自我与外他相异而产生的辩证关系以及明确区分“自我”和“他者”的不可实现性,对“自我”的去中心化将在一定程度上利于我们发现并肯定多样性的存在,进而有望实现从自我中发现他者,自我中实现、验证他者以及二者之间的对话和互动。自我与他者、本土与异域的意识交融产生的“他者”形象是两种文化共同运作而成,或者可理解成某民族对他民族的文化解读与精神想象。正是因为以了解和尊重为前提,所以此种对他者文化的解读不应苛求传真形似、逼真传神,相反,我们所推崇的应当是接受“创造性叛逆”,甚至是容忍虚构。创造性叛逆“反映了不同文化在交流过程中所受到的阻滞、碰撞、误解、扭曲等问题”[6],它与传统文化的继承与接受以及外来文化的移植直接相关。由于泛翻译活动无法完整地移植、再现源文化,甚至即使新词能作为“社会晴雨表”,也无法完全代言源文化,那么接受者就不得不从自身认知开始进行对他者的解读。
“创造性叛逆”是一种以合流文化为重要表现形式,并借以实现自我与他者的交融与诠释,进而在“自我”中探寻“他者”,在“自我”中展现“他者”,其中包含译者跨文化能力、语言、文化语境的重塑整合。正如在中国,达尔文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之所以深入人心,要感谢严复的生花妙笔。正是由于拉康所揭示的“自我”与“他者”的相互依存,在解决新词翻译的复杂性和不可译性的过程中,自我意识对他者意识的不断重复接受中形成新的、聚合了自我与他者双重文化的认知模式。如果在全球化语境下依然单纯寻求本土文化的纯净性和原生态,那么此种价值诉求便是未曾意识到“自我”身份不断延展的事实,须知呼啸而过的文化传统和话语价值从来都不是固化僵死的,而是在新的历史中不断延伸、拓展,新词新语层出不穷,新词翻译绵延不绝,对外来的“他者”和己身“自我”的整合加以抗拒,正是一种抵触语言、话语、文化变迁的姿态与狭隘体现。综上,对“他者”的倾听掩盖在翻译的交际伦理对语言交际功能的强调,其交际性目的是对“自我”与“他者”关联与亲缘的合法化确认,其本质是对“他者”的认可、肯定与尊重。
语言作为文化传播的重要媒介,是我们了解和接近他人思维的途径,语言的转换使意义的延绵得以建构、全球多元文化语境下不同语言话语的交流成为可能。“他者”为镜像的文化解读在新词翻译研究和不断实践中逐渐促成了双方自我身份认同的动态特征,“他者”作为“自我”的再建构,不仅可能形成被异化的“他者”世界,也可能形成被异化的“自我”世界。“他者”的现身使得“自我”与“他者”在认同尊重的交互关系中得以确认和肯定。因此,只有怀着同理心充分了解和感受“他者”话语文化的异质性、多向性,在新词翻译研究中从多个向度去解读不同的“他者”,“自我”话语文化才能真正成为反思历史和现实的新血液,继而在“自我”与“他者”的相互依存和重叠共识中,摆脱“自我”为中心的负累,击碎异质“他者”的羁绊,文化及话语的解读才会有可能健康而客观地踏上以“他”之石攻“我”之玉的旅程。
四、解读新词翻译中对“自我”的构建:张扬“自我”
全球化语境下,差异性诉求日渐兴盛,各民族以实现自身的价值和存在的意义,重建“自我”的发声,寻求“本真”的诉求此起彼伏。现今中国语境下,在对自我身份的阐释和对当今世界的“他者”阐释的“双重焦虑”中,“自我”的“重新书写”首先遭遇到一种“阐释的焦虑”,“自我”仿佛难以正确标示自我身份了。问题的关键在于“自我镜像”聚焦模棱难辨或模糊难述之时,一方面去除抵触、对抗或追赶、超越的心结,另一方面避免“自我”的自卑或迎合心理,如何摆正自己、真实调适“自我”的定位,实现焦虑的化解以及自我的构建。在此之上,在权力与知识、建构体系与消解体系的对簿中,曾经笃定的“自我”开始消散,传统思想与现代意识的冲突磨合中酝酿出崭新的话语组合方式。
于是,在全球范围内,外来文化与本土文化之间,边缘话语与主流意识话语之间便形成了多交多元多维的文化交融模式。多维多元价值取向的文化语境下,单一理性、意志、思想已经转向解构、话语、文化,直至文化身份、民族差异等。“文化”不再只是单一精神信仰的表征;“意义”也已非与纯粹客观对象自身重合而产生的“客观意义”;同时,意识权力的元话语地位也待客观审问。呈现在受众面前的“意义”变做人的主体性意义以及主体意义的“踪迹”;“文化”变作人们对冷眼及现代陷阱的反省。而处于全球化语境的中国接受光谱上,不可避免的,中国先锋性批评话语也同样具有了显著的后现代式特征:力求保有“平面化”立场,拒绝意识形态权力话语;力求在日常语言中获取自己的理论和实践资源,拒绝任何价值建构趋向、精神精英式的文化诉求,新词新语及其翻译行为便是主战场之一;力图保持“自我”的观念与特性,与主流理念保持距离。如此,新词翻译才有可能成为意义实现和为拒绝消失而彰显的踪迹,翻译的完整性被文本内外的“自我”构建,文本的意义直接勾勒出“他者”在场的痕迹以及“本我”自我构建、不甘消失的“踪迹”。人称“新保守主义者”的郑敏曾致力于结构主义、后现代主义及汉语学研究,着力构建“东方价值”中的“中国价值”:“依照‘歧异’与‘无形踪迹’的理论,传统不会消灭也不会永存不变,他只能在‘转型’中继续发展。”[7]
全球语境下张扬后现代思想消解精神生活的学者日渐增多,它同时带来的还有对日常生活正当性,包括本文所探讨的新词翻译正当性的伸张,这为如新词翻译日常化、不似文学小说精神化的文化课题正言,为全球语境下的“自我”建构正言,因为对日常生活处境和趣味的大众文化的张扬于当下有其“不可忽略的意义”,“主流文化和精英文化的‘双边关系’将是不可思议的。由双边演变为‘三边’或‘三方会谈’,大众文化起到了不可忽略的‘巨大’作用”[8]。关键的不是与“他者”对抗与斗争,而是自身主体的发声。尽管一定会受到“他者”的深层次影响,但译者、学者有责任与义务:一方面,当是借助“他者”话语,在批判中寻求“自我”话语的文化内涵,以重建中国当代话语,用“解构”的话语开展中国式“自我”话语的再构建;另一方面,在后现代文化转型中,“自我”图像要获取自己的话语空间,获取自我衍生意义的能力和可行性,需要强调的是,在这一过程中,单纯挪用“他者”的中心话语,或者盲目“自我”彰显都是不可取的。
五、解读新词翻译中“自我”与“他者”的对话:交融与谐调
“全球化”和“本土化”实质上是两种相辅相成、相对立又相统一的社会现象,二者彼此依存、共相存在。在作为文明载体的民族自身发展和在与外来“他者”冲突中,二者融合,又在融合中产生新的冲突并继而实现新的融合。从此而言,只能通过“对话”来求同存异,在“全球化”和“本土化”之间寻求微妙的平衡,在融合论和冲突论之间寻得一种良性参照系,换句话说,就是以更开放的心态在一种更新更广阔的全球语境下采取并存多元的姿态共生互补的策略来思考和解决“他者”与“自我”的问题。全球化趋势中,如果将“自我”认为是凝固僵化的,单纯盲目的寻找源头而求抗衡式发展,则反会延搁“自我”的身份建构。
实际上,对抗与融合的共同是普适的,单独抽出任何一元作为未来世界图景来阐释其发展轨迹,都无疑会是一叶障目。毕竟,所谓的“本土”原就是一个对所有解读者平等开放、毫无偏见的“文本”,外面人的认识未必不比自家人的理解要真实和深刻。核心问题就是,“认识差异的目的是为了促进平等对话还是为了制造新的对抗,是寻求扩大价值共识还是加深价值危机。”[9]也就是说,“流动”的自我身份认定能够辅助“他者”与“自我”、“西方”与“本土”、“全球化”和“本土化”等二元二维之间进行的灵活“书写”。综上所述,构建“自我”的使命是无法离开与“他者”在多元话语中的平等对话的。否则,无论怎样努力,我们的视野都很难超越“他者”与“自我”、“中心”与“边缘”等认识基素和基本符码,我们也将始终只能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他者”。全球化语境下,我们已不再接受意义是确定不变这一假定,同时我们也不得不认同“他者”,甚至接受“他者”所能带来的眼前甚至长远的利益。那么新词翻译会在何种程度上愿意尝试应对“他者”的途径呢? 黑格尔揭示过“他者之中的自我身份”,但自我内部的异质指向自我全异的本质,又指示我们应当采取相对的眼光看待“他者”。从这一点来讲,“他者”和“自我”恒定地存在变异性,改变的方向可能是交融、谐调,甚至也可能是相互转换。
翻译工作者、学者,尤其是新词翻译的译者,应当谨慎对待任何趋向分裂和瓦解的具体迹象,如果“他者”虽难驾驭却可以掌控,且改变他者的他异性实不可能,那么何不索性去提倡真实地再现“他者”,这样的再现将加强互惠性,并使文化疏远降低到最小,同时也是对“自我”身份的认定。
新词翻译是时代变迁、社会进步的一个缩影,能够鲜明地折射出跨文化交际的发展历程与轨迹。因此,“他者”和“自我”的对话模式对新词翻译更是意义重大。翻译工作者如果没有对源新词文本内在的异质显示做出反应和回应,那么应该说他不仅在理论上是不足的,在文化交流方面也是不负责任的。尼隆曾提出:“如果社会空间被理解为话语间丰富的对话,而非为了取得认可和统治的争斗,那么他者就不一定是具有威胁性的和敌对的力量了。”[10]尽管“他者”的存在时时会令人产生不安和“焦虑”,翻译中的某些倾向性亦可能源自译者尝试把跟异己性的关系从自我挪用转换为尊重他者混杂性,但如果“他者”的身份和存在意义得不到适当的确认与肯定,“全球化”便称不上是多样的、多元的,“他者”与“自我”也将不复存在。如果新词翻译中的翻译工作者愿意,也能够做到表述充分、姿态宽容,使“他者”真实显现于目的文本,那么“他者”和“自我”的融合也将在“重写”文化政治交流的运行中,“中心”和“边缘”的空间联系也会得到连锁式改善。所以说,把“自我”放逐他乡,与“他者”亲密接触,有利于发现、理解和丰富“自我”。
综上,就新词翻译而言,“他者”与“自我”的对话尽管存在或多或少的不对称性,但它不应是对抗或斗争式的,翻译者当着力于实现与“他者”的和谐互动,实现“他者”和“自我”相互融会,最终会实现“自我”的延绵发展。产生于语境和关联意义的多样性才真正使新词翻译获得本应该有的生机与活力,他者性亦能更有效地重新定向于社会,新词译语获得更易于接受的阅读体验,即使这样的阅读体验仍然在某种程度上会有些怪异和陌生,但至少有助于民族语言厚重渊博的传统的恢复,“民族性与个人性言语表述的‘众声喧哗’局面的出现”[11]。
六、结语
全球化语境下差异无不在语言之中。在语言的“前历史”中,“他者”就已经在场,且与“自我”相附相依。新词新语翻译作为展现跨文化交际发展的“航向标”之一,肩负着如实介绍“他者”、构建“自我”,促进两种文化与话语间平等交流与融会的任务。为此译者应本着一种尊重而非对抗“他者”的态度,认同其与“自我”的差异性;在此基础上,在“自我”的重构过程中保留他异性,让“他异性”进入“我文化”,即在“自我”中找寻、展现他者,推动“他者”与“自我”间的良性对话和互动。换句话说,在译语规范系统内,以冷静平和的辩证态度,在异质与本我之间寻求合适的融合点,在自我身份中融入他者异质,继而寻求和谐而长久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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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夏 强]
Interpreting “the Other” and Construction of “the Self”-An Approach to Neologism Transl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Globalization
KONG Yan
(English Department of Jin Cheng College, NUAA, Nanjing 210000, China)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globalization, this article claims that interpreting “the other” can be an approach to the neologism translation. Based on the interpretation of “the other” from three directions to construct “the self”, the author asserts subsequently that effective neologism translation depends not only on a thorough grasp of the content of the source text but the target audience’s capacity to relate the text to their own situation, which consequently means neologism translation ought to embrace and introduce “the other” on basis of the awareness of construction of “the self”.
neologism translation; context of globalization; “the other”; construction of “the self”
2016-06-21
江苏省教育厅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基金项目“全球化背景下的语言生活新态势:基于网络语料库的新词汉英翻译研究”(项目编号:2013SJD740015)。
孔 雁(1983-),女, 山东临沂人,讲师,硕士。研究方向:翻译研究与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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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6021(2016)04-0089-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