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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向度与语法向度:13世纪拉丁语语境中《解释篇》研究*

2016-03-13王建鲁

外语学刊 2016年3期
关键词:意指阿尔伯特亚里士多德

王建鲁

(黑龙江大学,哈尔滨150080)

逻辑向度与语法向度:13世纪拉丁语语境中《解释篇》研究*

王建鲁

(黑龙江大学,哈尔滨150080)

《解释篇》探讨的究竟是逻辑的内容还是语法的内容,是13世纪拉丁语哲学家反复讨论的问题。本文主要从3个方面探讨:第一,既然Perihermeneias主要关注表述性陈述,那么为什么它被翻译为DeInterpretatione而非DeEnunciatione,即《解释篇》的内容究竟是逻辑的还是语法的还是逻辑与语法的联合;第二,中世纪拉丁语注释家如何看待亚里士多德在文本中对于名词和动词这两类词项的处理;第三,需要特别指出的是,他们又是如何看待出现在亚里士多德文本中的非限定动词和名词的。本文从达契亚的马丁、罗伯特·基尔沃比、大阿尔伯特以及法弗舍姆的西蒙等人的角度出发,尝试找出这一时期处理这些问题的异同。

拉丁语;解释篇;逻辑向度;语法向度

在《解释篇》(Perihermeneias,DeInterpretatione)的拉丁语传统评注当中,对于文本的逻辑研究和语法研究之间关系的追问从未停止。在13世纪的拉丁语哲学环境中,追问主要包括著作的主题内容及其在逻辑中的位置等。事实上这些追问最终给后来文本提供引用与诠释的一系列权威性原则。具体而言,这些追问主要讨论前4节的文本内容,它们主要着眼于语言学主题的亚里士多德视角,即逻辑视角,以及普里西安(Priscian,全盛时期在公元500年)的处理方式,即语法视角。

1 《解释篇》主题:逻辑的抑或逻辑与语法的

在这一时期,尽管波埃修(Boethius,480-524)对于标题名称的解释与辩护给予这一时期的评注家们以灵感源泉,但是这些极具个性的评注家多多少少已经与波埃修的评注渐行渐远,他们关于标题中解释(interpretatio)含义的阐释已经不能与波埃修的观点和谐相处。

在回答表述(enuntiatio)是否是《解释篇》中主题的时候,达契亚的马丁(Martin of Dacia,以下简称马丁)引用波埃修的定义:“依照波埃修的观点,解释——如同这里所使用的——只是意义来自于自身的口语,在其中要么为真,要么为假”(Martin of Dacia 1961:236)。尽管马丁引用的第一部分来自波埃修,但是他明显地加入自己的观点,这是因为波埃修明确反对解释必须持有真值。事实上,在阐释亚里士多德文本的时候,波埃修明确反对将表述等同于解释,真值是表述的标志,而非解释。

同时,尽管马丁赞同波埃修将助范畴词排除到解释之外的观点,但他接着却争辩说解释也排除名词和动词,也就是说它排除所有非复合口语,这是因为对于马丁而言复合性是真值分配的必要条件。因此,尽管马丁尝试将解释的定义与逻辑-语法的区分联系起来,但是他显然已经修改波埃修的定义,因此他认为亚里士多德名词和动词理论变成解释的预备性知识而非基本部分。尽管如此,他最终还是将真值加入波埃修的定义当中,表明他希望把《解释篇》中的方法识别为逻辑的,并且值得用理性科学命名的东西。

与马丁相反,罗伯特·基尔沃比(Robert Kilwardby)在阐释解释的过程中明确提及逻辑与语法以及逻辑与修辞之间的区别。基尔沃比详细地论述波埃修关于解释的另一个定义:“我们是依照波埃修来理解解释的,解释在这里意味着‘表述意义图像的口语’。基于这一原因,本书不能被归类为语法或者修辞,因为‘意义图像’包含高于‘意义’的东西,也就是说,意义是经由语法学家以及演说家通过适当的、一致的假设来呈现的,一致是由于语法学家,而适当则是通过演说家。《解释篇》应该同时被放置到理性哲学与语言哲学当中,这是因为理性哲学不能孤立于言语”(Kilwardby 1978:379)。尽管基尔沃比并没有像马丁一样明确提及真值,但他强调逻辑如同语言学一样都是理性的,它们都履行相似的功能,任何一种理性科学都预设语法和修辞的完构性作为必要条件。

基尔沃比认为语法主要着眼于一致与不一致,而逻辑主要着眼于真与假来审视语言。他认为《解释篇》中口语的定义(亚里士多德 1990:49)明显不同于普里西安的定义:“在考虑言语真假的时候,逻辑学家通过意指的事物来定义言语,这是因为真与假是言语中意指的事物造成的;因此亚里士多德说‘言语是有意义的口语。’但是语法学家考虑的是言语中的一致与不一致,他们是通过次序来定义言语的,这是因为一致与不一致是由联合意指的事物导致的;它们反过来成为事物的结果。因为事物是词与词之间结构与秩序的媒介,所以结构和次序都可以归之于事物。因此,普里西安说‘言语是语词的一致秩序’”(Kilwardby 1978:4-11)。显然,基尔沃比已经将评注家的关注点放在真值上,而言语则意指能够被断定为真假的事物。

可以看到,评注家们意图改变波埃修关于解释的理念来适应逻辑的理性特点以及对于真和假的特殊关注离开亚里士多德关于某些明显语言学主题的考量,从而转向对同等逻辑兴趣的排除。马丁和基尔沃比等人也开始简单地把逻辑识别为理性科学,语言看成语言科学,并且不情愿地把逻辑从语言学艺术中割裂开来。对于逻辑学家而言,在他们专注于把逻辑当成理性科学的同时,如同亚里士多德在第二节和第三节中那样,他们也意识到文本包含对于语言学现象的考量,这一双重考量也影响他们对一般词项(包括名词和动词)和非限定词项(包括动词和名词)的理解。

2 一般词项:逻辑对象还是语言学对象

在《解释篇》的第二节和第三节,亚里士多德讨论名词和动词,因此拉丁语评注家基于这两个小节展开这部分处理方式的逻辑与语法讨论。这些讨论意在证明逻辑学著作中语法主题考量的合法性以及最伟大的逻辑学权威无法与最伟大的语法权威普里西安在处理相同语言学对象的过程中达成一致的原因。

依照基尔沃比的观点,语法学家通过分析口语的具体化开始他们对于名词的处理。他们的分析以理性结尾,即在作为语言学符号的语词所强加的被意指概念内容中结束;他们主要关注语词的真实口语结构。逻辑学家则是开始于被意指的概念内容,结束于它的口语符号。(Kilwardby 1978:386) 当然,基尔沃比的观点并不意味着逻辑学家的终极关怀仅在于口头表述:事实上,他的断言反映出亚里士多德在文本中建立的符号关系秩序,这种口头语词被视为心灵情感的符号。由于逻辑学家主要关注作为概念符号的语言,于是这种概念构成逻辑的主焦点,它们的口语具体化研究也被引入。在发现语言探究的起点这一差别之后,我们还发现逻辑学家无法简单地使用名词和动词的语法含义作为现成的规则。

事实上,基尔沃比似乎旨在坚持语词是可构造物,鉴于它们被视为口头语言;同时它们也是主项和谓项,鉴于它们被视为概念的符号。因此,只要逻辑学家和语法学家从不同的起始点来研究这些相同的客体,那么由亚里士多德和普里西安提供的定义就必然有区别。对于基尔沃比而言,逻辑的名词与动词和语法的名词与动词在本质上是相同的客体,它们只是通过不同的方式被理解;它们定义中的分歧不是由于含混,而是由亚里士多德与普里西安在名词研究过程中终极目的的多样性决定。

关于为什么逻辑学家不能简单地从语法学家那里借用定义,大阿尔伯特(Albertus Magnus)详尽地解释基尔沃比的观点,即逻辑开始于理性,结束于言语。大阿尔伯特解释说由亚里士多德给出的名词的逻辑学定义是一种惯常的有意义的口头语言,它把口头陈述视为存在于心灵当中的客体相似物的直接符号。它反过来成为逻辑学家诉诸真与假作为基本原则的基础,严格地说,真与假只存在于知道的心灵当中,它的作用在于复合以及划分概念以便将它们与已知的事物相符合。语法学家的名词定义作为“具有性质的质料”彻底忽略语言和心灵之间的关系。鉴于普里西安的定义直接指向事物本身的质料和性质,因此概念性调解使得将真值分配给陈述变得可能。

HCC AM伴IVCTT患者临床可表现为腰痛。影像学表现可表现为肾上腺区占位伴随下腔静脉内充盈缺损,而缺乏肝脏原发肿瘤的表现。或者肾上腺转移瘤与肝脏病变分界不清。当影像学检查同时发现肝脏病变和肾上腺病变时,常不易辨别原发灶与转移灶。泌尿系增强CT或MRI亦有误诊可能。诊断的金标准为活检或手术切除后的病理确诊。患者既往史多有病毒性肝炎感染病史。

对于大阿尔伯特而言,语法学家主要从就它们是事物的直接符号而言来考虑这些符号,因此他说名词意指具有性质的资料,逻辑学家则说它是惯常的有意义的口语。事实上,大阿尔伯特的解决方案受到一些制约,即我们必须解释以下矛盾:普里西安在他关于名词的定义中提及的质料与性质看起来是建立在关于外在世界的形而上学架构之上,而亚里士多德关于名词的定义以及《解释篇》的一般方法看起来则是根植于通过概念作为中介的现实意义。但是,如果我们把评注传统的这些部分看成是一个整体,那么大阿尔伯特的评注就阐明拉丁语作家对待逻辑的语言学方面的方法的普遍特征。

大阿尔伯特关于亚里士多德和普里西安的比较使他得出如下结论,即在语法和外在于精神的现实之间存在比之逻辑和相同的现实之间更强的联接。相较之下,基尔沃比关于普里西安和亚里士多德口头言语的定义的比较导向强调逻辑更直接地与符号化的事物有关,尽管对于基尔沃比而言,语法也在最根本上把事物看成是联合意义研究的尺度。但是当基尔沃比在处理两个权威在名词的定义、理性的关系之间区别的时候,作为原则还是作为终点就成为横亘在逻辑学家与语法学家之间关于语言的视角的重要因素。

3 非限定词项:排除还是纳入

拉丁语评注家接受波埃修的如下观点,即这些被亚里士多德称作“不确定的”词项,确切地说是非限定的,因为它们所意指的是纯粹的否定而不是含混。基于这种解读,词项“非X”比如“非病的”(亚里士多德 1990:50-51)可以用来表述X之外的所有事物,甚至那些非存在的主体,不过它无法命名被视作X的某些缺乏的特殊处置方式,比如“失明”,它只能有意义地谓指潜在成为X的事物。

法弗舍姆的西蒙(Simon of Faversham,1260-1306,以下简称西蒙)争论说非限定名称不能作为表述性陈述,因此,非限定词项无法意指概念性内容,不能被心灵复合或者划分:“注意非限定名词和非限定动词被从逻辑学家的考量中排除出去,这是因为逻辑学家所考量的名词和动词必须是表述的部分,但是非限定名词不是表述的部分,这是因为所有能成为表述部分的事物必须能够意指心灵中的概念,这是因为对于表述而言这主要是为了求真。不过,它们并没有被从语法学家的考量中排除出去,这是因为它们通过和其他东西组合起来,于是持有名词和动词的那些偶性。”(Simon of Faversham 1957:152-153)。

在这里,西蒙对于文本的解释存在一个明显问题。尽管关于逻辑内含物的标准应用看起来并无异议,但是这一应用却遭遇亚里士多德自己文本的挑战。当亚里士多德声称非限定名词和动词在准确意义上并非完全是名词和动词的时候,但在第十节中看起来则是在掩饰自己做出的判断,即他在这里重新断定说从逻辑上讲,非限定名词是非真的名词。对于亚里士多德文本更为可能的解释应该是,他把非限定词项引入到文本当中是因为它对上反对和下反对理论的逻辑重要性,尽管传统的希腊语法中这类词项并没有相对应的名称。

基于甚至非限定动词也是“言说他者的符号”这一观点(同上:165),西蒙认为它满足成为表述性陈述内含物的条件。尽管非限定动词可能无法满足动词的规定性定义,但是它们还是具有动词的偶性,并且一样可以执行动词的功能。西蒙“通过非限定动词能够与表述中其他事物进行排序”(Simon of Faversham 1957:165-166)来更进一步诉诸意义排序模式。由于非限定动词保持这一功能,并且由于它并不持有适当地意指言语的任一部分的模式,因此,它能够被包含在不在场的动词的模式当中。

大阿尔伯特关于非限定词项的考量与西蒙的讨论大体一致,他也诉诸于语法定义和文本解释的权威人士。大阿尔伯特不断提及普里西安的名词定义即“意指具有性质的质料”(Albertus Magnus 1890:391)来为非限定名词不是恰当的名词这一论断辩护。大阿尔伯特似乎试图利用普里西安来证明亚里士多德持有非限定名词不是语法名词这一论断,事实上这并不是大阿尔伯特的本意。确切地说,他使用名词的语法定义来证明逻辑学家的观点,即非限定名词意指具有性质的质料的失败阻止它能够表述任何事物。

在这一情况中,大阿尔伯特争论说非限定名词满足名词的语法定义,因为从较弱的意义上讲它能够意指具有性质的质料,但是这一被意指的性质是非限定的,故此它无法命名确定的质料。事实上,这就是大阿尔伯特在早先的段落中拒斥非限定名词可以在表述中使用的原因。但是,令人沮丧的是,他无法准确地表述名词的语法定义与逻辑学容忍之间的关系,特别是由于大阿尔伯特看起来已经发现在诠释的过程中对语言质料和性质的本体论的语法援引比亚里士多德关于名词的定义更为合适。我们并不是说大阿尔伯特说非限定名词的不确定性无法有效地解释他相信它必须被排除到逻辑学的考量之外:他只是在不自觉地建议说朝向语言的逻辑进途和语法进途之间的传统划分是武断的。

4 结论

13世纪的评注家们以波埃修的思想为起点,评论《解释篇》中的文本。在评论过程中,尽管评注家的观点各有不同,但是他们在某些原则性的问题上还是达成一致。这种一致一直影响到后来哲学家评注亚里士多德文本的方式与方法。

首先,拉丁语评注家在关于文本标题以及主题的阐述过程中都不约而同地关注并描绘逻辑范围内推论与语言之间的关系,不过他们在处理这一问题的过程中则显示出很大区别。他们同意这一文本主要关注表述性陈述,但是他们无法形成一种普遍被接受的理论以解释表述的中心地位,以及名词和动词包含在解释当中的合法性。基于亚里士多德与普里西安的某些逻辑与语法的区别看起来是一种共识:语法关注一致、联合意指以及语法结构;逻辑则关注真、意义、主体性和谓指性。但是存在于这些评注家之间的差异表现,即使是这些司空见惯的规则也存在着各自不同的理解。

其次,评注家们达成如下观点,即名词既是知识的语法对象,又从属于逻辑学家研究的对象。他们注意到只要哲学的每一个分支保持在自身确定的比率或者独特视角当中,那么从不同方面考虑同样问题会产生多个哲学分支。他们因此把逻辑中的主谓项等同于语法中的一致与不一致,并明确地把意义排序的目的认同为它们表述结构的语法规则。他们通过分析两种艺术对比过程中的常见观点,介绍精确区分语言学论题中的语法向度与逻辑向度的努力。这一路径最为引人注目的地方在于他们坚持认为名词不是一种特殊的语法知识,相反,它仅仅是一种语言学客体;当我们从一种视角观察时它就成为一种语法知识,但是当我们从另一种角度观察时,它就变成为逻辑知识。因此,对于这一时期的评注家而言,逻辑与语法中术语的重叠有助于加强两种科学之间的潜在联合,事实上,它们是存在于同一种语言学客体中的两种不同性质。

最后,由于评注家们关于语法-逻辑区别的一般关注点不同,他们得出结论的偏重点也不同。尽管如此,他们还是给出关于非限定词项地位的令人满意的答案:即亚里士多德自己评注的原因在于如同“非人”这样的词项的不确定性允诺它意指任何存在与非存在。然而,他们并没有认为亚里士多德在较弱的意义上允诺非限定名词可以成为语法名词,而宁可以说,考虑到一些基于心灵假设的潜在主项,它在逻辑中是可被容忍的,因此允诺它意指基于名词的模式,因此它可以被视为主项和谓项。这就解释出亚里士多德在《解释篇》中合法使用非限定名词的权利,并要求扩大主项化和谓项化的标准以使这一使用方式合法化。由于亚里士多德并没有将非限定名词从名词的逻辑定义中排除出去,因此我们没有必要通过违反任何逻辑原则的必要来解释这些逻辑实践。

亚里士多德. 亚里士多德全集[M]. 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1990.

Albertus Magnus. Expositio in libros Posteriorum Analyticorum[A]. In: Borgnet, A. (Ed.),OperaOmnia[C]. Paris: Vivès, 1890.

Kilwardby, R. Notule super Periarmenias Aristotilis[A]. In: Lewry, P.(Ed.),RobertKilwardby’sWritingsontheLogicaVetusStudiedwithRegardtoTheirTeachingandMethod[C].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78.

Martinus de Dacia. Quaestiones super librum Perihermeneias[A]. In: Sajó, G.(Ed.),PhilosophorumDanicorumMediiAevi[C]. Copenhagen: Gad, 1961.

Simon of Faversham. Quaestiones super libro Perihermeneias[A]. In:Mazzarella, P.(Ed.),MagistriSimonisAnglicisivedeFaverishamOperaOmnia[C]. Padua: Cedam, 1957.

LogicalOrientationandGrammaticalOrientation:Perihermeneiasin13thCentury’sLatinContext

Wang Jian-lu

(Heilongjiang University,Harbin 150080,China)

What Aristotle talks about inDeInterpretationeis logic or grammar is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issues for Latin philosophers in 13thcentury. We will discuss this question from three aspects: first of all, sincePerihermeneiasmainly focus on the enunciative statements, why was it not translated intoDeEnunciationebut intoDeInterpretatione; Second, how did they treat the method that Aristotle deals with normal nouns and verbs; third, especially, how did they treat the method that Aristotle deals with indefinite nouns and verbs.

Latin;DeInterpretatione; logical orientation; grammatical orientation

*本文系重庆市社科基金项目“博弈逻辑视域下的投票理论研究”(2013PYZX05)、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项目“中东欧逻辑思想研究”(15YJC72040002)和黑龙江大学青年基金项目“16-18世纪汉语语境下的亚里士多德逻辑”(20140041)的阶段性成果。

B12

A

1000-0100(2016)03-0024-4

10.16263/j.cnki.23-1071/h.2016.03.006

定稿日期:2016-03-02

【责任编辑陈庆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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