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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逻辑型知识基础到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
——基于知识类型学视角的分析

2016-03-07向文菲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管理学院合肥230026

关键词:综合型基础主体

向文菲,王 茜,洪 嵩(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管理学院,合肥 230026)

·经济理论与经济建设·

从逻辑型知识基础到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
——基于知识类型学视角的分析

向文菲,王 茜,洪 嵩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管理学院,合肥230026)

基于创意产业提出的产业知识基础影响着创新的过程和本质,进而影响着区域经济的发展和区域创新体系的构建。通过从最根本的知识产生和应用角度出发,基于知识类型学的发展脉络,回顾不同时期的知识分类和知识从逻辑型到文化嵌入型的发展过程;进而引入产业知识基础理论,对产业知识基础中的逻辑型(包含分析型、综合型)知识基础以及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进行准确定义,并从知识创造的原理、主导类型、创造形式、参与主体、聚集模式和代表产业等方面对不同的知识基础进行比较,并且分析了它们之间的联系。

知识基础;分析型知识基础;综合型知识基础;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知识类型学

对知识重要性的认知既包含了时代的特殊性,也体现了历史发展的内在逻辑性。20世纪90年代以前,知识更多地被认为是对过去经验和实践的总结,是支持经济和产业发展的一个要素。但随着人类从工业化走向信息化和知识化,也伴随着诸如影视、设计和时尚等创意产业的兴起,知识不仅被认为是对过去的陈述,更是对未来的创意和设计。基于此,一些学者认为在知识经济时代的今天,知识是促进经济增长的主要源泉,是最具战略重要性的资源,是企业竞争力所在和创新之基。正是知识对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性,使得基于知识特性的相关研究成为学术界的一个热点。本文首先以知识类型学的发展脉络为切入点,深入解剖知识从逻辑型到文化嵌入型的复杂发展过程;其次,基于国内外已有文献,对逻辑型和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进行准确定义,并重点对知识基础的“两类三型”进行比较研究,为进一步的深入研究提供必要的基础和有益的探索。

一、知识类型学的历史回顾

知识是一个多维的概念,具有广泛的复杂含义。最早的知识分类源于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他认为知识即为可证实的真实信念,并由此引发了西方哲学界对知识来源问题的探索和争论。理性主义哲学派系认为知识来源于推理及思考;而经验主义哲学家们则认为知识更多是依赖于过去的经验[1]。鉴于不同派系的争论不休,不少哲学家提出了将两者整合互补的观点——知识的主客体二元论,该理论主导了20世纪对知识起源的研究。随着社会的发展,知识的重要性越来越突出,对知识的研究也不再局限于哲学领域,且纯粹知识起源和分类的研究已不能满足社会发展的需求,来自不同学科的学者们开始更多关注知识及其特性对社会、经济和文化发展的作用。

最具影响的理论发展是关于“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的分类。所谓“显性知识”即易于记录且不论距离或时间长短都易于传播的知识;“隐性知识”被认为是镶嵌于组织或个人当中且不易传播的知识。这种理论的基本观点是隐性知识很难被编码化及交流,并具有很强的空间限制。相反,易于编码、储存和转移的特性使得显性知识更能被接收和理解,从而空间距离显得相对次要。这种二元的分类方法易于被大众理解且具有一定的实用性,但它具有简单化、理想化的缺陷。例如,它既不能用于具有不同知识基础的产业分析,也不能指导不同知识文化背景的国家或区域的社会经济发展比较和分析,因为任何知识都是由相互补充的显性和隐性两方面构成的[2][3]。

Lundvall和Johnson在1994年提出了包含四个方面的知识分类,即知道是什么、知道为什么、知道怎样做和知道谁能做[4]。这种分类摆脱了二元划分的局限,将产业因素更多地考虑在内。然而,其对知识及知识交流的讨论仍旧是不全面的,因为这种分类方法更多地是基于科学研究、工程设计等逻辑型的知识,而未将包含特定文化背景的象征型知识考虑在内。

这种认识上的偏差具有一定的时代合理性。自近代科学产生及工业化以来,知识的增长主要表现为自然科学和技术知识的进步,其基本特征即是内在的因果律和逻辑性。与此对应的是,具象的、符号性的知识则是文化艺术领域的现象,它们在现代化的进程中往往被视为对于工业化和经济效率的提升没有实际的价值。然而,随着时代的发展,技术、文化艺术与产业开始逐渐融合,不仅催生了一些新的产业形式,而且在社会经济文化发展中也日趋重要,文化创意产业就是其典型代表。

文化创意产业具备一些新的特征,它不仅依赖于一些传统的知识要素,而且更多地依赖于具象的、象征性的文化元素,并产生了巨大的商业价值。这种现象逐渐引起了学者的关注,将文化特性考虑在内的知识分类也越来越受到学术界的重视。2005年,Asheim和Gertler等学者将知识的社会文化背景考虑在内,提出了包含两类三型的知识基础概念:逻辑类的分析型知识基础和综合型知识基础,以及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

二、产业知识基础的比较分析

(一)概念的基本分析

依据Asheim和Gertler提出的三种知识基础分类,本文将其归为两大类:一为逻辑类知识基础,它建立在科学知识和用户需求的基础之上,以科学研发和工程设计为主要方式,注重于新知识的产生和已有知识的整合创新,这一类型可分为分析型知识基础和综合型知识基础;二为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它建立在特定的历史文化背景之上,以文化融入为主要方式,注重于富含特定文化内涵的知识的展现。

具体来说,分析型知识基础是指通过对科学知识的运用,以科学研发为主要手段,进行新知识的生成或新产品的创造的基础性知识。创新主要基于规范的科学模型或理性的科学分析,代表产业为生物技术和信息技术产业。综合型知识基础指的是通过对用户需求的理解,运用新方法、新思路进行已有知识的重组的基础性知识。创新主要基于对现存知识、产品或流程的重组,代表产业为造船业、设备制造业等。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是指通过对特定文化背景的认知,运用一定的媒介创造可被具有相同或相似社会文化背景的主体认同和运用的基础性知识。创新主要基于产品、流程或服务与特定文化的融合,代表产业为电影、广告等文化创意产业。

(二)产业知识基础类型的差异分析

1.知识创造的基本原理

从知识创造的基本原理来看,逻辑类知识基础更多偏重于自然规律的运用和基于规律的方法及思路的创新。其中分析型知识基础主要是基于规范的科学模型、显性的科学知识和理性的逻辑推演来研究和发现有关自然系统的新知识,其主要关注点为“知道为什么”;综合型知识基础主要指通过运用新方法、新思路来重新组合和归纳现存的知识,其关注点为“知道怎么做”。

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更多地是致力于美学价值和审美具象的创造,是一系列无形文化特征和特定艺术品质的创造,并嵌入在物质生产过程之中,其关注的是所创造知识及过程的丰富含义,更多地受到行为主体的文化特性、艺术技巧和价值观等的影响,即“知道谁能做”。

2.知识的主导类型

一般而言,知识创造的过程总是包括着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两个方面的[5]。从知识的主导类型来看,基于分析型知识基础的产业较多地运用来自大学和科研机构的科学知识和成果,多为可显性编码的科学知识,因此,显性知识在分析型知识基础中更重要。而在综合型知识基础中,隐性知识更为重要。基于综合型知识基础的产业更加注重于应用开发,关注于产品增值和过程优化,其知识的产生更多地依赖于“干中学”、“用中学”和互动学习,依赖于产品和流程优化的工艺及实践经验等隐性知识的积累[6]。

隐性知识在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中最为重要。基于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的产业由在共同的社会文化历史背景之下,具备相似的规范意识、价值观念的行为主体推动,其知识创造也更倾向于寻求具有相同文化感知、审美素质和认同产品设计价值的伙伴合作,以便“只可意会”的创作火花的碰撞和创意的生成。

3.参与者及知识创造形式

基于分析型知识基础的创新主体一般都致力于科学研究,通常被称为“明星科学家”[7],知识创造或创新通常都发生在企业内部。这类创新主体通常在企业的研发部门工作,不同主体之间的联系和交流较为方便,主体之间存在较紧密的联系。基于综合型知识基础的创新主体一般进行的是应用性研究,通过产品改进和服务再造来满足顾客的需求,这种创新主体通常被称为“爱迪生式的科学家”。除了发生在公司内部的“干中学”和“用中学”,期间产生的“互动学习”也意味着创新的过程并不是孤立于企业内部,而是往往发生在价值链上下游之间的互动联系和合作之中。

基于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的创新主体一般为小的合作团队或自由职业者,致力于创意的生成和艺术的创作,因此可称为“艺术家式的创新者”。通常来说,这些主体需要了解和寻求一系列的潜在合作伙伴,并形成相对稳定的项目团队。与其他知识基础类型相比,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的创新一般都是基于工作室或团队成员之间的内部互动和学习[8][9],选择正确的合作伙伴以达到知识创造或创新的有效性更加重要。

4.知识主体的聚集方式

在分析型知识基础中,知识交流和合作发生在相对较小规模的知识主体之间,其联系网络可称为“认知社区”[10]。这一集聚网络中的成员包括科学家、技术专家等,他们可能拥有不同的学术和专业背景,但往往具有类似的特性,如共同的规范、原则和信念。

综合型知识基础的主体之间的聚集往往通过解决类似或相关的技术问题而演化形成的,因而被称为“实践社区”。在这一网络中,人们通过共同的知识、意愿或目标联系在一起,通过分享促进和障碍他们工作的相关知识而达到互相学习的目的,而这种沟通有助于解决具体问题,构筑跨越理论知识和实践之间的桥梁。

在基于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的产业中,创新活动都是基于临时性的项目合作。在这种情形下,合作项目被理解为“一个临时组织的舞台,在这个舞台中,各种各样的知识结合来完成一项特定任务”;其主体之间通过项目集合一起,随着问题的解决、项目的完成或失败而解散。正是在这一合作活动中,创新主体之间会形成有利于未来合作的人际网络,即所谓的“价值社区”:一群拥有共同的文化背景、价值观念的主体,主要通过“转换链接式学习”的方式,逐步建立起可在未来工作或项目中运用的资源池,并通过建立新合作及重复合作来拓展和巩固资源池,使其成为涵盖众多主体的合作和交流网络或社区。

5.知识主体的合作时间

就知识主体的合作时间而言,分析型知识基础的主体合作形成的“知识社区”通常能培养并维持一段时间,甚至长达主体的整个职业生涯。知识网络会通过核心主体之间的联系而达到长期稳定的联接。在综合型知识基础中,基于价值链的供应商和用户的互动学习会在维持一段时间后而逐步终止,例如顾客不再使用某类产品或供应商和顾客之间的合同到期。但综合型知识基础的主体合作形成的“实践社区”却能够存在较长时间,因为这个社区不仅包括基于合同或责任义务的正式网络,而且还包括基于人际关系等的混合网络,因此即使在合同结束后也能通过合作的形式而持续存在下去。

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的创新是基于临时的项目,通常项目合作者,即知识主体之间的合作时间取决于项目的持续时间,一旦问题解决或项目完成,知识主体也随之解散。虽然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的项目时间相对较短,主体之间形成稳定的人际关系的可能性较其他类型低,但是由于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的合作主体一般都存在于同样的社会文化背景之中,从而使得主体之间重复合作的概率大于其他的知识类型。

6.不同知识基础的典型人员和产业类型

基于分析型知识基础的产业往往注重基础研究和应用基础研究,以及产品及生产过程的系统开发,包括的人员可能有物理学家、化学家、数学家等“明星科学家”。对于基于综合型知识基础的产业来说,正式的研究活动相对次要,他们更关注于应用研发或是产品增值及过程优化,包括的人员有建筑师、工程师、技术人员等“爱迪生式的发明家”。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主要是针对近来越加重要的文化创意产业,如电影、电视、出版、音乐、时尚和设计等,在这些产业中,创新更多地是致力于美学价值和创意的生成,较少关注物化的生产过程,包括的人员有作家、表演者、文化相关的专业人士等“艺术家式的创新者”。

(三)不同知识基础间的联系

以上三种知识基础的区分主要是基于概念抽象的理想式分类,然而在现实的产业实践中,往往涉及一个或几个知识基础,只是随着具体产业、企业和活动类型的不同,占据主导地位的知识基础不同而已[11],而不同知识基础之间相互交叉,往往不存在截然的区分。

一是原理的相对性。三种知识基础的划分是概念性的抽象,并不具有绝对性。三种知识基础均由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组成,且在新知识的创造过程中,三者互为基础且相互转化。分析型知识基础的创造往往源自产业实践和知识应用过程中面临的实际问题,也会受益于特定文化内涵的价值观念和思维模式;综合型知识基础的产生是以基础理论和方法为科学依据的,其工业设计和产品研制往往也是基于某些价值理念或美学原则的;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的创意通常也是建立在一定的分析型知识的基础之上的,同时也可能是与产业实践和特定市场需求相结合的。

二是现实的交叉性。在现实中很多产业都包含有几个知识基础,只是不同产业中占主导的知识基础不同而已。在知识基础的研究中,不少学者认为,最佳的创新或增长来源于不同知识类型和不同学习模式的交叉联系。例如,Jensen et al.认为,将以科学技术为基础的STI创新模式和以实践经验为基础的DUI创新模式结合到一起的公司比依靠单一模式的公司更具有创新性[12]。事实也是如此,如3D电影、iPad等新产品都是这三类知识的充分交叉和融合。

三、结论和展望

随着以电影、广告等为代表的文化创意产业的兴起,产品、产业中的文化含义被更多地考虑,嵌入文化元素的产品、流程创新变得日益重要,更是打破了传统的基于科学技术的创新方式,因此需要对产业创新类型进行新的研究和划分。通过本文的研究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第一,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的提出符合历史发展的内在逻辑要求;随着文化等国家“软实力”越来越受重视和在经济发展中比重的增加,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必将成为学术界研究的重点;第二,分析型知识基础、综合型知识基础和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在知识创造原理、主导类型、创造形式、参与主体及其聚集模式、合作时间和产业设置等方面存在着较大的差别,且由于中国的地域特殊性,不同区域存在着差别较大的文化认知,因此在制定促进发展文化嵌入型知识基础的产业政策时,应考虑不同区域的文化特殊性;第三,绝大部分产业都存在着一种或几种知识基础,只是占据主导地位的知识基础不同而已,不同知识基础存在着原理的相对和现实的交叉,因此,各地在促进产业发展时,应注重的是不同政策间组合的选择,而非单一政策的选择。虽然知识基础的理论和基于知识基础的实践研究才刚刚起步,但作为研究知识、产业和区域创新的一个全新视角,知识基础理论展现了其独特性和重要性。本文以知识类型学的发展脉络为切入点,深入解剖知识从逻辑型到文化嵌入型的复杂发展过程;并重点对知识基础的“两类三型”进行比较研究,力图为后续的相关研究提供必要的基础和有益的借鉴。另外,目前知识基础的研究还大多停留于理论研究阶段,实践性的研究还较少。知识基础如何影响产业创新,如何影响区域创新体系的构建等意义颇大的问题仍有待学者去拓展和研究。

[1]洪道诚.社会网络对隐性知识整合影响及其作用过程研究[D].上海:复旦大学,2011.

[2]JOHNSON B,et al.Why All This Fuss about Codified and Tacit Knowledge?[J].Industrial and Corporate Change,2002,11(2):245-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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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JOHNSON B,LORENZ E L,LUNDVALL B-Å.Why All This Fuss about Codified and Tacit Knowledge?[J]. Industrial and Corporate Change,2002,11(2):245-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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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Logical Knowledge Bases to Symbolic Knowledge Bases —Based on Knowledge Taxonomy Perspective

XIANG Wen⁃fei,WANG Qian,HONG Song
(School of Management,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China,Hefei 230026,China)

Knowledge bases,put forward based on the creative industry,effect the process and essence of firms'innovation,and influence the development of regional economy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RIS.From the perspective of knowledge production and application,this paper takes the development of the knowledge typol⁃ogy context as the starting point,reviews the knowledge classification in different periods and the knowledge development process from logical to symbolic.It studies the concept of symbolic knowledge bases and compares the logical knowledge bases and the symbolic knowledge bases from many aspects.Moreover,this paper points out the relationship of the logical knowledge bases and symbolic knowledge bases.

knowledge bases;analytical knowledge bases;synthetic knowledge bases;symbolic knowl⁃edge bases;knowledge taxonomy

C93

A

1009-1971(2016)04-0136-05

[责任编辑:王 春]

2016-04-26

中国博士后基金面上资助项目“组织、个体社会化策略对新员工职业成长影响的跟踪研究”(2014M561841);中国科学技术大学青年创新基金项目“组织社会化策略对新员工建言行为的影响——交互视角下的追踪研究”(WK2040150010)

向文菲(1991—),女,安徽巢湖人,硕士研究生,从事人力资源与组织行为研究;王茜(1987—),女,安徽黄山人,博士后研究人员,从事人力资源与组织行为研究;洪嵩(1987—),男,安徽黄山人,博士后研究人员,从事创新管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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