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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二七惨案的若干问题考辨

2016-03-03

刘 莉

(周口师范学院 外国语学院,河南 周口 466001)



有关二七惨案的若干问题考辨

刘莉

(周口师范学院 外国语学院,河南 周口 466001)

摘要: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是近代中国历史上一次著名的革命事件。然而,有关二七惨案所造成的人员伤亡、被捕及失业流亡人数等,至今众说纷纭。经考证,二七惨案所造成的遇难人数是100余人,受伤人数是300余人,被捕人数为300余人,失业流亡人数有4 000多人。澄清这些史实具有重要的史学价值,有助于认识二七惨案后中共的救济任务,有助于理解中国第一次工人运动何以从高潮走向消沉及二七惨案与打倒军阀之间的历史因缘。

关键词: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二七惨案;考辨

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又称为“二七大罢工”,该事件对近代中国社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九十多年来,有关这一重大历史事件学界已进行了较为充分的研究①。但从现有的研究成果看,学界对于二七惨案所造成的人员伤亡、被捕及失业流亡人数等表述不一,且缺乏系统、详细的考证和研究。二七惨案中工人群体的受害情况是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事件中的一项重要史实,澄清这一事实,有助于认识早期中共在二七惨案后的救济工作、二七惨案后全国工人运动何以转入消沉及此次惨案与打倒军阀之间的历史因缘。

中国共产党作为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在成立伊始就提出:“本党基本任务是成立工会。”[1]86至1922年底,中共已在京汉铁路成立了16处分工会。1923年2月1日,京汉铁路总工会成立大会在郑州如期举行,但遭到直系军阀及地方军警的武装干涉; 2月4日京汉全路举行大罢工;2月7日军政当局对京汉路罢工工人进行武力镇压,发生了二七惨案,工人群体伤亡惨重。

惨案发生后,由于当时政治环境复杂,调查、救济工作不能公开进行,加上后来陆续有工人因此次大罢工而死亡及被捕、失业,所以关于此次大罢工所造成的人员伤亡、被捕及失业流亡情况说法不一。即便是此次大罢工的领导者和亲历者,他们的说法也不尽相同。如罗章龙在《二七大屠杀的经过》一文中认为:“京汉工人是有死者三十九人,伤者三百人,入狱者二十七人,被开革失业者五百余人。”[2]张国焘的说法是:“‘二七’失败后,统计死者四十余人,残伤者三百余人,京汉及各地失业者在千人以上,被捕者四十余人。”[3]杨德甫的说法则是:“全路共死四十九人,共伤三百余人。”[4]638目前,学界对此次大罢工所造成的人员伤亡、被捕及失业情况的认识主要有以下几种。六卷本《中国工人运动史》认为:“在这次斗争中壮烈牺牲的烈士有52人。……受伤的有300人,被捕入狱的有40余人,被开除流亡在外的有1 000余人。”[5]557汪朝光的《中国近代通史》对这一问题的看法则保留了更多思考空间:“据不完全统计,此次直接遇害及其后冤死于监狱或非命者共53人……受伤者数百人,入狱及被开除流亡在外者人数更多。”[6]441《伟大的历程》一书中记载:“全路工人前后被惨杀44人,伤300余人,被捕60余人,被迫外逃或随后被开除1 000余人。”[7]62从上述几种说法来看,学界大多认为受伤人数是300余人,失业人数是1 000余人,关于死亡人数和被捕人数,学界争议颇多。此外,学界对这些数字的认定大多仅限于京汉铁路工人群体。当时,其他铁路和行业也因支援京汉铁路而举行了同盟罢工,并有较多工人因此而惨遭杀戮、被捕和失业流亡,笔者认为这些工人也应纳入统计范围。

一、遇难人数考

二七惨案后,为开展救济工作,中国共产党及中国国民党都曾对遇难工人情况进行过调查。但因情况复杂,调查结果难免会有缺漏和错讹之处,所以结果不一。有关二七惨案的遇难人员名单,主要有以下几种版本。

1923年3月,罗章龙在《京汉工人流血记》一书中记载了在此次大罢工中遇难的工人名单,共有40人[8]189-194。1978年,罗章龙在《回忆“二七”大罢工》一文中又增补了六位烈士名单[9]12-13。

1923年出版的《二七工仇》一书也记载了此次大罢工中的遇难工人名单,与《京汉工人流血记》中的有关记载相比,《二七工仇》中新增了“李启发”和“张春喜”2人[10]71-74、132。

1925年全国铁路总工会第二次代表大会认定的二七惨案烈士有44人[11]14-15。

1929年国民党平汉铁路特别党部筹备委员会认定的二七惨案烈士为53人[12]85-89。这份烈士名单是由国民党平汉铁路特别党部会同京汉铁路江岸工会,“经再三审查,确无遗漏及误书姓名”后而认定的二七惨案烈士名单。此外,本次调查还发现“原载有工友胡如树亦系死难工友之一。但查该胡如树现仍在江岸厂中工作,并无死伤情事,余如李归发、刘长发、张春喜等三名,事实上确无其人。”[12]82也就是说胡如树、李归发、刘长发、张春喜等4人并非二七惨案烈士。

1983年中华全国总工会工运史研究室、郑州二七纪念馆等单位合编的《二七大罢工资料选编》中记载的二七惨案烈士为52人[4]297-303。

吴太伯在《“二七”烈士知多少》一文中指出:“后经老工人辨认,其中刘长发应为刘文银;邵承鹰应为梁甘甘;陈福康应为吴采贞;陈元度应为陈年伯;唐开林、林开广、林开庆应为林开庚;章春山、张春喜应为张福狗;任能进、隅端炳、陈瑞柄应为陈端炳;秦、秦均应为秦君;武把应为吴祯。”[13]

笔者依据上述几种说法,认为烈士名单中出现的“邵承鹰”和“邹承鹤”或“梁甘甘”、“李归发”和“李启发”、“辛克洪”和“辛克名”、“郑有成”和“郑成”、“徐言发”和“徐延发”或“徐廷发”、“杨世田”和“杨诗田”、“陈芝怀”和“陈芝槐”、“林开广”和“林开庚”或“林开庾”、“朱仁彬”和“朱仁斌”、“刘幻亭”和“刘幼亭”或“刘耀亭”、“陈瑞炳”和“陈端炳”、“武把”和“吴祯”及“吴珍”等皆因音近或形似而造成同一人的姓名出现不同的写法,实则分别指同一人。此外,1985年的一份调查显示,京汉路工人刘川田在二七惨案中受伤,治愈后又恢复工作,改名刘笏臣,1957年去世。可见,刘川田并非二七惨案烈士。至于吴太伯认为的“刘老贤”不是二七惨案烈士一说[13],笔者以为此说不能成立。据有关资料显示,刘老贤在狱中受刑致病,被保释监外就医,死于家中,时年40岁[14]206,因此,刘老贤应该被认定为烈士。

经过认真核对,除去重合及错讹之处,笔者认为上述几种资料所涉及的二七惨案烈士共有57人。除57名二七惨案烈士有资料可以查证外,笔者另在报刊文献资料中发现一些被遗漏的二七惨案死难者。如当时参加京汉铁路总工会成立大会的陇海路代表凌必应在《“二七”惨案经过——京汉铁路工人第一次大罢工》中说,江岸二七惨案发生时,他曾亲眼看到小队长刘二虚被打死及工人刘风山一家三口被杀死[15]360-361。罗章龙在《二七大屠杀的经过》一文中也提到在江岸“有一家又被杀男女三口”[2]。但在上述几种二七惨案烈士名单中,均未出现刘二虚、刘风山。另据惨案发生时驻长辛店的军队报告:“七日早十时,因查封劳动会……当枪毙杨士田、李桐宪等两名,重伤葛守贵、刘传田等二名”[16]349。在上述烈士名单中,杨士(世)田、葛守(树)贵二人均在列,但李桐宪却并未被计入烈士名单。此外,二七惨案发生时,有多家媒体报道在长辛店有“焦某”被当场枪毙。如2月8日的《晨报》报道:“当即击毙焦某等三人。”[17]2月8日的《北大新闻》报道:“计是役工人中弹立死者三人(其中有工人首领焦某一人)。”[4]2572月10日的《申报》也报道在长辛店当场击毙焦某等三人[18]。但笔者并未在任何二七惨案遇难者名单中发现“焦”某。另据《北京益世报》报道:“当时击毙工人杨士田、刁拾玉两名,又受伤者,有葛士贵、赵长润两名。”[19]综上所述,笔者认为刘二虚、刘风山、李桐宪、焦某和刁拾玉等5人很可能也是二七惨案中的遇难工人。

由此可见,加之上述57人,笔者认为有名可考的二七惨案遇难工人至少为62人。

在二七惨案中,还有一些溺亡工人并未被计入烈士名单。据《二七工仇》一书记述,在江岸,除被军警枪击刀杀的工人外,“赤手无力抵抗的工友被兵士逼得无路可走,又有二十余人投江溺死了”。“外尚有投江溺毙者二十余人,俟姓名职业调查确实再布”[10]68、74。另据一名亲历了此次惨案的江岸工人说:江岸惨杀发生时,“我等不肯奉命,该军队即开枪向我等轰击,工人中枪倒地者,约三十七人,究竟击毙若干,尚未知悉。当时吾等所立之处,适在水塘之侧,故被挤落水者甚多”[20]。可见,“有二十余人投江溺死”一说应该较为可信。1959年,江岸二七惨案纪念馆制定了三条认定二七惨案烈士的原则:一是在二七惨案中,被军阀枪杀,当场牺牲者;二是在二七惨案中被军阀枪击受伤后,因伤重而死于医院或家中者;三是因此次大罢工被军阀捕去,在狱中受尽折磨,因刑伤或病重死于狱中或狱外者[13]。“溺水而亡者”显然不符合上述三条烈士认定标准,而且,在各种二七惨案烈士名单中,“死亡情形”一栏并无一人死于“溺水”。由此看来,二七惨案中20余名溺水而亡的江岸工人并未被统计在烈士名单内。

除溺亡工人外,尚有一些工人家属及无辜市民惨遭军阀杀害。在江岸,“又工人之妻女被杀死者四人。又非工人死者三人:二小贸(贩)一拾粪夫,皆中弹死”[10]74。《京汉工人流血记》中也记载了江岸的无辜市民有3人死于此次惨案:“小贩二人,拾粪乡人某甲并遭殃及,皆中弹而亡。”[8]49在长辛店,有“居民数人”被打死[21],对于这一说法也可从长辛店工会的通电中得到验证,“七日晨又有大队开枪,打死工人十余人,居民数人”[13]。由上述资料可以推算,在此次惨案中中弹牺牲的无辜市民及工人家属应有10余人。

笔者认为在二七惨案烈士之外,至少还有30余名姓名不详的工人、工人家属及无辜市民在此次惨案中遇难。他们同是二七惨案的受害者,应该被统计在二七惨案遇难者名单中。

综上,笔者认为二七惨案所造成的遇难人数应为100余人。时任《真报》编辑并参与了此次大罢工的郭寄生在回忆此次惨案时也印证了这一数字:“共计全路死者,不下百人。”[22]

二、受伤人数考

对于二七惨案所造成的受伤人数,各方说法较为一致,一般认为受伤人数为300余人。对此说法,笔者也较为认同。二七惨案发生后,京汉铁路各地工人受伤情况如下。

江岸:对于江岸工人的受伤情况,有不同的说法,一是“伤十二名”说,如《民国日报》《申报》《晨报》《时事新报》等几家媒体的报道;二是“伤二百人”说,见《向导》《时报》《“二七”二周年纪念册》等;另外还有伤34人、50余人等多种说法。据罗章龙说,江岸二七惨案发生之时,“当时有工友数百人在工会门前守候消息,躲避不及,又都赤手空拳,无从抵卫”,所以江岸工人伤亡惨重,“残伤者二百余人”[8]46。前述几种资料有关工人“死亡情形”的统计也显示出江岸工人确有不少在工会门口遭受枪击而亡,这就验证了罗章龙的上述说法是符合实际情形的。此次大罢工的重要领导人张国焘也认为江岸有200多名工人受伤[3]。因此,笔者认为江岸一地在此次惨案中的受伤人数是200余人。

长辛店:《申报》《民国日报》《京报》等对长辛店工人受伤情况的报道均是重伤20余名,轻伤30余名。长辛店铁路工人在向国会的请愿书中声称该地“受伤者六十余人”[4]366。罗章龙在《二七大屠杀的经过》一文中也认为,“受重伤者六十余人”[2]。可见,上述几种说法大体一致。因此,长辛店工人的受伤人数应是60余人。

其他各地:在二七惨案发生时,京汉铁路沿途各站亦有不少工人受伤,“在保定、高碑店、彰德、信阳、新乡等处,都有被杀伤逮捕的”[23]。其中,“信阳、郑州、保定、长辛店各段共死十一人,受伤百余人”[4]638。由此可见,除去长辛店受伤的60余人,其他各地受伤人数至少应是40余人。此外,其他铁路或行业因同情罢工也有部分工人因此而受伤,如“汉冶萍亦同盟罢工,工人中并有携带手枪者。军人前往弹压,遂至彼此冲突,伤人不少,数目尚待调查云云”[24]。

由上述资料可以推算,二七惨案中的受伤工人人数应该是300余人。

三、被捕人数考

因此次大罢工被军政当局逮捕入狱的工人和工运骨干分子人数较多,持续时间较长。除京汉铁路工人外,牵连所及,其他铁路和行业也有部分工人被捕入狱。

1982年,长辛店机车厂工会的吴太伯对二七惨案中各地被捕关押在保定监狱的工人名单进行了整理,他认为因大罢工关押在保定监狱的各地工人共有27名[4]295-296。

实际上,被关押在保定监狱的工人远不止27人。如国会议员张国浚等在请愿政府释放被捕工人的电文中提到王永盛(泰)、王永福、刘永谕、万玉林、召(司)文德、刘振知(清)、彭占利(元)、赵翁(义)培、杨夕珍(锡贞)等9名被关押在保定的工人[12]77,而刘永谕、召(司)文德、彭占利(元)等3人并不在上述吴太伯整理的27人名单中。可见,因此次大罢工被关押在保定监狱的工人不止27人。

二七惨案后,各地工人实际被捕人数也远远大于上述吴太伯的统计。例如,1923年6月,项英在调查报告中说在郑州有10人被捕[25]206;1926年,军阀再次发布通缉令,又有多名工人被逮捕[4]696。也就是说,郑州铁路工人先后至少有10余人因大罢工被逮捕。

据罗章龙说,在长辛店,除2月6日被捕去的11名工人外,2月7日,“又被捕去王永福、刘炳波等二十余人”[8]214,即长辛店被捕30余名工人。罗章龙是这次大罢工的领导人之一,且是长辛店二七惨案的亲历者,因此,罗章龙所说的长辛店被捕30余人是可信的。

据多种资料记载,二七惨案当日,江岸被捕工人人数有50余人、60余人或80余人等几种说法,也就是说,惨案当日江岸至少有50余名工人被捕。除此之外,1923年3月中旬,湖北军方下令继续通缉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中的领导者,“几天之内又有四十多名工运骨干被捕入狱”[26]68。1924年5月,在汉口,杨德甫、周天元、许白豪、罗海丞、黄子章及律师刘芬等6人因此次大罢工而被捕[27]。受武汉方面的牵连,北方的部分工运领导人也被捕入狱,“总干事张特立、干事彭礼和、李斌等亦被捕。不久,全国铁路总工会委员长孙云鹏亦在石家庄被捕”[28]104。由此可见,受此次大罢工牵连,有100多名工运领导人和骨干分子先后被捕入狱。

在顺德站,除赵密外,分会长佘荣辉、交际主任王珊及工会教育主任唐德云等人也被逮捕[29]986-987。

此外,其他铁路因支援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也有多名工人和工运领导者被捕。如道清路工会领袖王惟俭、黄业兴、李培学、谷云岭等4人被逮捕[5]561;陇海路徐州分会支部书记姚佐唐及姜、陈两名工会负责人前往郑州开会,3人亦不幸被捕[30]17-18;津浦铁路亦因援助京汉工人,有200多人被捕并被开除[31]173。

由上述资料可推知,因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事件先后被逮捕的工人和工运领导人应该是300多人。

四、失业流亡人数考

二七惨案后,工会骨干力量和积极分子遭到军政当局的开除、通缉,被迫失业流亡的工人数量极多。

《“二七”二周年纪念册》中公布的京汉铁路工人在大罢工后的失业人数为181人[29]488-489。罗章龙在《二七大屠杀的经过》中说:京汉铁路工人“被开革失业者五百余人”[2]。后来,罗章龙又在《回忆“二七”大罢工》一文中说,京汉全路“失业兼流亡估计将达一千户”[9]13。如前所述,对于京汉铁路工人的失业人数,学界也大多倾向于1 000余人。

此外,武汉各工团因支援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有2 200多名工人被开除出厂[32]22;津浦铁路因举行同情罢工,先后被开除200多名工人;正太路被开除40多名铁路工人[11]37、40。

1923年3月,湖北军警大肆搜查此次大罢工的领导者,致使武汉有1 000多名工运积极分子被迫逃亡[26]68。

1925年5月,大罢工个别领导者被捕后叛变,“出卖同志,以致各路工会接连遭到破坏,工会领袖被开除通缉者四十多人”[33]231。

1926年7、8月间,郑州当局再次通缉参与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的工人,导致“郑州一地因罢工失业的,前后就有三百多人”[4]696。

从上述资料显示的数据推算,此次大罢工事件所造成的失业流亡人数应是4 000余人。

综上所述,二七惨案所造成的遇难人数应是100余人,受伤人数为300余人,被捕人数为300多人,失业流亡人数有4 000多人。二七惨案是北洋军阀武力镇压工人罢工的直接罪证,它使工人群体损失惨重,给幼年的中共带来了繁重的救济任务,同时也是近代中国第一次工人运动从高潮走向消沉的分水岭。二七惨案暴露了北洋军阀倒行逆施的真面目,引起了社会各界对北洋政府的强烈谴责及对工人的同情。二七惨案后,在中共的倡导下,全国掀起了“打倒军阀”的热潮。

注释:

①近年有关二七大罢工的研究成果主要有:苏全友《曹锟与二七大罢工》,《史学月刊》2004年第9期;韩振国《中国共产党在工人运动中对帮会的利用与改造》,《信阳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5期;陈龙《“二七”惨案后党的济难事宜研究》,《历史教学》2011年第10期;孙自俭《京汉铁路工人参与“二七”大罢工原因新论》,《湖北大学学报》2015年第5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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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京汉路罢工中之惨剧[N].申报,1923-02-10(07).

[19] 表面已渐和缓之京汉路工潮[N].益世报,1923-02-09(02).

[20] 京汉路罢工中之惨剧[N].申报,1923-02-19(12).

[21] 断头沥血中之京汉工潮[N].民国日报,1923-02-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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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汉口电[N].申报,1924-05-16(06).

[28] 中华全国铁路总工会.中国铁路工人运动史大事记(1881—1949)[G].锦州:沈阳铁路局锦州分局印刷总厂,1988.

[29] 陈素秀: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史料汇编[G].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1999..

[30] 中国铁路工会徐州分局委员会.徐州铁路工人运动史大事记(1898—1987)[G].徐州:中国铁路工会徐州分局委员会,1989.

[31] 徐协华.铁路劳工问题[M].上海:东方书局,1931.

[32] 武汉市总工会工运史研究室.武汉工运史研究资料(第3辑)[G]. 武汉:武汉市总工会工运史研究室,1984.

[33] 北京市总工会工人运动史研究组.北京工运史料(第3期)[G].北京:工人出版社,1982.

(责任编辑:吉家友)

收稿日期:2016-04-26

基金项目:河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2014BLS003)

作者简介:刘莉(1978—),女,河南淮阳人,博士,讲师,研究方向为中国近现代史。

中图分类号:K261.36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3-0964(2016)04-0137-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