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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极媒介素养教育
——网络负面舆论引导新视角

2016-03-02董小宇

新闻研究导刊 2016年8期
关键词:媒介素养积极情绪

董小宇 闫 欢

(东北师范大学,吉林 长春 130117)



积极媒介素养教育
——网络负面舆论引导新视角

董小宇 闫 欢

(东北师范大学,吉林 长春 130117)

摘 要:移动互联网时代已经来临,网民成为社会的主流发言人,在网络宣泄现象频出、互联网管理受到影响的情况下,传统媒介素养教育已经无法全面有效地遏制负面舆论的发生。基于积极心理学的积极媒介素养教育,为网络负面舆论引导带来了新的视角。

关键词:负面舆论;媒介素养;积极情绪

闫欢(1972—),女,吉林长春人,东北师范大学传媒科学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传播心理理论,媒介素养。

互联网时代又称“网络公民时代”。与传统媒介相比,互联网具有开放、平等、共享等特性。在人人都有发言权的现代互联网社会中,大量网络负面舆论的出现不可避免。这些负面言论一般表现为谩骂、色情、网络暴力、谣言,甚至制造恐慌,不仅为网络犯罪提供了温床,更是对互联安全、网络文明、社会稳定的造成了较大的影响。

一、网络负面舆论成因

舆论现象在我们的社会生活中并不少见。究其成因,我们可以从已有的经典著作中得到某些启发。卢梭在《社会契约论》中曾经提到:“公意与众意之间经常总是有很大的差别;公意着眼于公共的利益,而众意则着眼于私人的利益,众意只是个别意志的总和。”[1]这为我们解释网络负面舆论的形成提供了一种很好的视角。根据卢梭的解释,我们可以得出结论:网络互动社区所带来的公共舆论,反映了绝大多数网民的共同诉求,属于公意。而个别网民或群体的某种特定需求则属于众意。在出现社会性负面事件,或者绝大多数民众的公共诉求无法达到时,网络便会出现大面积、统一性的负面舆论。同时,如果个体在网络中无法达到其需要的目的,那么其带来的发泄性言论经过网络传播,也会引起较大的负面效应。

综上,我们可以这样总结网络负面舆论形成的原因:公众持有的公意或个体和群体持有的众意无法得到满足而引发的负面情绪宣泄行为。

二、传统媒介素养教育的局限性

从Web1.0时代开始,学术界便就此问题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公共舆论在西式民主生活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公众对个人及社会问题体现出了巨大的政治兴趣,同时也对媒体所提供的信息保持了相当的依赖性。所以,李普曼认为,对媒介语言的操控是可以用来弥补社会问题、消除负面舆论的。“象征常常具有很大的用处和神奇的力量,词语本身就能释放出不可思议的魔力。”[2]所以,西方权威人士或意见领袖往往通过媒介来发声,来影响公众对社会事件的认知,这便是我们熟知的“议程设置”理论。在此情境下,媒体对公众的影响表现在两个方面:公众舆论和公众民意。前者是通过媒介报道,在媒介框架机制下,信息对人们理解其所在的社会有预设效应;后者是指通过彼此之间的相互观察,理解个体意见在社会总意见中所占的比例,再重新让参与者理解其周围的意见环境。[3]所以,框架、从众、沉默的螺旋和议程设置构成了媒体影响公共舆论的理论机制,这也是西方社会引导公众舆论的基本原理。

视线转回国内,我们并不能完全照搬西方的模式,因为我国的社会模式、公众心理发展虽然经历了长久的过程,形成了悠久的历史传统,但也有着不同于西方社会的负面性。国内外学者均喜欢用“沉默的大多数”来描述中国公众。由于习惯从个人角度思考问题,我国民众的社会参与性并不强,缺乏群体观念与社会联系。对个人意见的漠视导致了在社会决策产生后,因个人利益受到损害而造成的社会信任度下降。网络的出现为“沉默的大多数”提供了表达的场所,却也带来了极端情况的发生:网络宣泄。我国的舆论引导,重点应该放在公众本身,媒介素养教育的及时引进与改善,为舆论引导改革带来了新的突破口。

传统媒体时代的媒介素养包涵了对信息的选择能力、质疑能力、理解能力、评估能力、创造和生产能力以及思辨的反应能力等,这些内涵在今天依然重要。但在传统媒介时代,传受界限相对清晰,要实现和谐的媒介生存受众只需要提升对媒介信息的选择、理解、质疑、评估等能力,即批判性地看待媒介内容。随着互联网的发展,社交媒介时代到来。这时,媒介传受的界限变得模糊,传统的“批判性能力”已无法满足公众的网络生存需求。我们在发布观点、转发消息的时候,很难对自己进行批判性的否定的。“阴谋论”的始作俑者必然出于某种目的,但传播者,可能仅仅是受到了负面情绪的感染。在国家主流媒体大力倡导和谐中国、正能量、积极向上的现状下,再用批判性的目光看待主流媒体也显得很无力。传统的媒介素养教育,显然无法适应网络时代的飞速发展。我们需要更为前沿、合理的视角来指引我们如何看待媒体传播,如何正确地传受信息。

三、积极心理学带来媒介素养教育新视角

我国网民的总体情绪是积极向上的。美国学者芭芭拉·弗雷德里克森将积极心理学称为“可以改变命运的,迷人的学科”。积极情绪为我们的生活带来了更多的可能性与开放性。在互联网生活中,如果无法学会积极地选择与理解信息,那么抑郁、焦虑、恐惧等消极情绪很难避免。一味地进行负面宣泄并不是一个好办法,它只能让我们的消极情绪蔓延,最终影响我们的个性、人际关系乃至身心健康。一般来说,我们自身产生的积极情绪,要多于消极情绪。积极情绪对我们来说尤为熟悉。它让我们感觉良好,改变我们的思维和我们的未来,抵制消极情绪。更重要的是,我们都可以通过努力来提高自身的积极情绪。

所以,如果我们换一个角度,不再将媒介素养教育局限在“批判式思维”上面,而转向用积极心理学的角度,教育受众如何积极地接受更多“有意义的内容”,那么便有可能从源头上阻止负面情绪的产生,网络宣泄行为也会终止。“爱”、“幸福”、“希望”、“感恩”这些词汇不应该只出现在贺卡与电影中,更应该成为互联网生活的日常情绪体验。

参考文献:

[1] 卢梭(法).社会契约论[M].商务印书馆,2010:35.

[2] 沃尔特·李普曼(美).公众舆论[M].阎克文,江红,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164,177.

[3] 帕雷兹(美).美国政治中的媒体:内容和影响[M].宋韵雅,王璐菲,译.南京大学出版社,2011:169-182.

中图分类号:G206.3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8883(2016)08-0131-01

作者简介:董小宇(1990—),男,河北张家口人,东北师范大学传媒科学学院硕士在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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