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传播与表演政治:布赖恩·麦克奈尔政治传播思想评析
2016-02-28张彦华
张彦华
(中国矿业大学,江苏 徐州 221000)
政治传播与表演政治:布赖恩·麦克奈尔政治传播思想评析
张彦华
(中国矿业大学,江苏 徐州 221000)
作为从事政治传播学领域研究的国际知名新闻传播学者,英国学者布赖恩·麦克奈尔的学术思想不仅在国际范围内具有重要影响力,也为国内政治传播学界的相关研究领域提供了思想指导;同时,基于我国新闻传播事业在国内外所面临的某种状况,也迫使我们深入思考资讯流通与政治行为者之间的关系。因此,对麦克奈尔政治传播思想的研究既具有可行性,又富有必要性。在对此相关问题进行论述的基础上,从麦克奈尔关于传媒在政治进程中的角色的论述来进行切入,进而对其在传媒的形象建构效应、表演政治的理论脉络等诸多思想进行剖析,有助于我们加深对其思想内容的实质性认识,进而服务于国内学界对相关理论的本土化改造事业。
布赖恩·麦克奈尔;政治传播;表演政治;形象建构;制造共识
作为从事政治传播学领域研究的国际知名新闻传播学者,英国学者布赖恩·麦克奈尔(Brian Mcnair)的研究对象广泛涉及新闻媒体、政党政治和文化传播,并围绕该领域出版了《政治传播学引论》(An Introduction to Political Communication)、《新闻与民主——基于政治公共领域视角的评价》(Journalism and Democracy-An Evaluation of the Political Public Sphere)、《文化混乱——全球化时代的新闻业、新闻与权力》(Cultural Chaosjournalism, news, and power in a globalised world)等一系列著作。其中,《政治传播学引论》对相关问题的切入角度合理,阐述较为中肯,且相关论述也发人深省,浸透了他对政治传播学领域相关研究的浓郁心得,在学界产生了重要影响。
同时,随着信息科技的飞速发展及“技术赋权”的加持作用,大众传媒影响力得到全方位提升,并直接或间接地加快了全球一体化和政治民主化进程。然而,我国的新闻事业虽然已经得到快速发展并正在走向繁荣之路,但面对西方文化霸权及其信息传播的全球优势,仍然处于相对劣势之中。不仅如此,在泛政治化的文化氛围之中,国内社会转型所激发的风险社会诱因及各利益团体诉求方式的变化等因素所代表的可能性,使得我们有理由来深入思考资讯流通与政治行为者之间的关系。
对于国内尚待完善和发展的政治传播学领域而言,对以麦克奈尔为代表的政治传播思想的评析或审视,不仅有助于挖掘其思想中所蕴含的普适性内容,同时也将服务于国内学界对相关理论的本土化改造事业,并进而服务于国内政治传播学领域的整体发展。然而,目前国内对于麦克奈尔的研究相对单薄,且少见专文对其政治传播思想的研究。故本文拟从传媒在政治进程中的角色、传媒的形象建构效应和表演政治的理论脉络等方面来对麦克奈尔的政治传播思想进行述评,以期加深对其思想内容的实质性认识。
一、传媒在政治进程中的角色
作为英国本土的政治传播学者,麦克奈尔对英国政治体制运行及传媒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有较深的感悟,同时也对与英国社会、政治体制相近的美国所谓的民主政治体制运行机制较为感兴趣,也相对熟稔,故他的很多著作里面选用的案例侧重于英美国家,而少见对于亚洲等发展中国家或地区的相关论述。当然,作为英国斯特林大学的高级职员,他又较为侧重理论层次的提升与宏观层面的架构,故其所探讨的对象多着眼于公共政治的修辞而少人际传播,多探讨国家宏观层面的问题而对于市、区等微观层面的问题着眼不多。同时,他早年便对政治传播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其后的诸多研究也多围绕政治组织、受众和媒体这三个方面进行。他的研究领域涉及新闻传播学、政治学等多个学科,一以贯之且学术成果丰硕,故他的交叉学科研究思想及其所取得的相关成果也富有学术价值。
在他的《新闻与民主——基于政治公共领域视角的评价》《政治传播学引论》等书中,对于传媒在政治进程中所扮演的角色有较多的论述。他认为,对于那些欲通过某种形式的组织和制度的方式来影响某种决策过程的政治行为者来讲,如果缺乏对大众传媒角色作用的深刻认识,那么其在政治场域中优势地位的获得、对制度性权力的掌控过程注定波折丛生,甚至可能失败。为避免此种失败,包括政党在内的政治行为者往往根据其对传播策略与技巧的理解与应用,来试图获得受众的支持,并将此种支持作为自己政治诉求正当性与合法性的重要来源。当然,依据其与传媒合作程度的不同,所取得的最终效果也会有所差异。
事实确实如此。麦克奈尔认为,媒体传达或阐释政治领域客观发生的事件,促使受众的主观认知发生相应改变;由于媒体的偏差具有无比的政治重要性,故传媒在政治过程中扮演着枢纽角色。[1]由于政治事实包括客观事实、主观事实和建构的事实等三个范畴,而传媒可以通过对新闻业务操作过程中客观失误偏差的控制及主观性强且富有倾向性的信息选择等方式来建构某种真实,也可以通过类似策略的实施来影响或试图影响那些政治的介入者,故他的此种观点是有道理的。针对此点,沃尔特·李普曼(Walter Lippmann)也曾言道:“当代意义重大的革命不是经济革命或者政治革命,而是一场在被统治者中制造同意的艺术的革命……在新一代掌权者的政治生活中,劝服已然成为一门自觉的艺术与大众政府的常规器官……说如何制造同意的认识将改变所有的政治前提将毫不为过。”[2]如果我们将麦克奈尔的观点与李普曼的上述看法进行对比,或许会发现前者的观点还是有些保守的。基于此,我们甚至可以更夸张一点来讲,如果不对传媒进行深入分析,则也许无法对当代政治有彻底的理解。
麦克奈尔对传媒在进程中所扮演的角色有较为透彻的认知,并认为现代民主社会之中的传媒本身所具有的信息传达、分析、评论或诠释功能的发挥,使它本身便成为政治运作进程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同时,他还从民意与公共领域的建构、传媒与民主进程、媒体与民主政治、制造共识等四个方面来对上述观点进行了论述。
首先,就民意与公共领域的关系而言,他认为与极力维护自身统治过程私密性的专制政府不同,多数开明政府通过达成某种共识来进行统治,而相关政治精英等政治行为者也多由此来获取民众支持并获得某种普遍的正当性。然而,共识的形成、有意义的支持均需要在某种良性的资讯场域及相对理性的公民参与下方能形成。换言之,借助由传媒提供的资讯信息或交流渠道,以及其他功能的有效发挥,良性民意得以在公共领域中酝酿,并进而形成一种保护私人领域免遭公共权力横加干预的自由,从而为民主政治奠定了坚实基础。
其次,针对传媒与民主进程的关系,麦克奈尔认为媒体至少具有五项功能,即环境告知与舆论监督功能、民众素养培育功能、政治论述的公共场域功能、新闻的守门人功能,以及“鼓吹”政治观点和劝服功能。当然,上述五项功能的发挥是非常重要的——毕竟开放性是民主政治的一个重要特征,而人们相关媒介资讯的获取正是他们参与政治决策过程的重要环节。
再次,针对媒体与民主政治的关系,他以西方自由民主政治体制为例,认为媒体虽然是大部分人的消息来源,媒体也是构成他们从事政治选择的重要依据,但要么由于教育系统的失败和缺少真正选择等原因的存在使得选民对政治日益疏离,要么使得普通选民陷入资本主义及其权力的运作下的虚幻真实之中而不自知。
第四,在共识制造方面,麦克奈尔认为即便西方所谓的自由民主政府的正当性可以由其统治下的民众的共识而获得,但此种共识可以通过制造而出。换言之,如果处于权力场域中的媒体所提供的资讯失真或富有某种不良的倾向性,或者相关政治行为者接受的资讯是人为制造而出的,那么公共领域的价值将被削减,而民主政治也终将失真。
传媒不仅是政府政策传达和保持与民意互动的重要工具,同时也对个人的政治行为及政治参与模式有重要的影响。[3]麦克奈尔对传媒在政治进程中所扮演的日益重要的角色的论述,以及对其所发挥的各种功能的辩证性剖析均富有借鉴价值。这是因为,尽管政治体制有所不同,但如今多数开明社会之中政府所进行的政治行动并不纯粹如以往那样由精英群体所发起并全面决定,而需要在某种程度上取得民众的支持。然而,在大众传媒的实际运作之中,也不排除出现一些其他情况。如在部分西方国家之中,借助操纵传媒的运作过程,公众舆论可以被引导,共识可以被制造,从而导致普通民众的政治疏离化现象日益严重,而所谓的民意也有畸变的可能,故我们应对此有足够清醒的认识。
二、传媒的形象建构效应
在麦克奈尔关于政治传播学的相关研究之中,政党选举领域的研究史料往往较为丰富,这或许是因为通过此方面研究可以快而便捷地获得关于政治施为者借助传媒影响选民态度的相关实质性论据。借助此方面的丰富案例,他在部分著作中对政治传播中传媒的形象建构效应做了重点阐述。
麦克奈尔指出,在以选举为代表的国内事务之中,形象的重要性正变得非常重要。他认为,在碎片化的娱乐时代,通过电视等大众传媒直接展现在受众面前的政治选举,那些形象感官较好的选举人往往占有较大优势,而所谓的领导才能、政治智慧和远见多位列其后。学者理查德·乔斯林(Richard Joslyn)则从另一个方面印证了形象的重要性——他发现可以通过采用一些抹黑对手形象的政治广告来保持另外一方的相对竞争优势,[4]而纵观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国家政治选举之中负面政治形象广告泛滥的情况也可以验证出麦克奈尔和乔斯林观点在某种程度上的正确性。麦克奈尔认为,在此种形象当道的趋势之下,各个政治行为者为塑造良好形象或塑造大众对自身的某种共识,不断加大用于民意测验、政治广告和传媒公关等方面的费用,进而进一步促进了政治商业化程度的加深;同时,基于控制而非理性论述基础上的传媒公关和政治广告等政治传播行为的泛滥,直接削弱了由公共领域所带来的民主政治的可贵品质。然而,民意测验等手法的运用,固然会使得个别政治人物或政党因为注重民意调研而对外显得尊重民意,从而使其更方便地建构起自己或自身所属政党的有利形象,但同样也有可能成为民意的俘虏,进而让不合理的舆论来影响或霸凌某些较为专业的政策的形成和制定过程。换言之,基于表现出对民意的尊重和迎合普通大众的口味,某些对于政治权力较为渴望的政客或相关政府机构在制定公共政策的过程中,可能会为塑造表面上光鲜的政治形象而逐渐丧失可贵的政治操守,并会在某种情况下放弃对某些合理原则和基本价值的坚守,并可能诱发政治伦理败坏或狂热的民粹主义。目前,此一端倪已经在我国台湾地区有所显现。
同时,麦克奈尔也论及了国际政治传播中传媒的形象建构效应。他认为,与资讯社会之前的时代不同,秘密外交和暗室交易虽然仍旧在起作用,但国际政治的开展已经不可能再罔顾民意;同时,随着民众获取信息能力的增强和传媒影响力的扩大,国家的外交政策不仅需要在公众关注下进行,而且包括政府在内的相关政治行为者也需要通过新闻媒体来取得民意对某些政策的支持,因此对于相关政治行为者来说,形象甚至变得比实质内容还要重要。[1]他的此种观点看似夸张,但却不无道理。这是因为,基于传媒对国际政治的强大影响力,国内外诸多政治行为者均积极借助其所能借助的信息传播系统来试图达到某种目标;伴随着全球一体化进程的加快,政治领域也变得越来越国际化,媒体在该领域的影响力势必将会被拓展,而媒体所建构的形象效应也将会越来越重要。因而,当代包括领土争端、政治反对运动,甚至战争在内的诸多行为均逐渐在媒体的关注之下展开,而能否成功取得全球舆论之下相对多数人的信任与支持,将影响着现代政府某些事务的进程和上述诸多国际政治行为的胜负。
麦克奈尔关于政治传播中传媒的形象建构效应是有一定道理的。现实社会之中确实存在部分媒体通过富有倾向性的设置议程等传播手段来影响受众观感,而那些被大财团及其幕后政经利益集团所控制的媒体也常会发出比其他组织更大的声音,并可能在沉默的螺旋效应下使得理想中的意见的自由市场处于失灵状况,进而使得形象的塑造和共识的培育变为一种技术性的工程。然而,当传媒精英能够重塑形象和制造共识时,他们在较大程度便处于某种霸权的地位。那些处于该霸权影响下的普通民众对该霸权所拥护的体制自觉和自发的服从和支持也不再依靠军队、警察等暴力机构的威胁,而多借助媒体所承载的文化传播和形象建构的过程。甚至在传媒精英和政治、经济精英结盟的情况下,传媒便可能通过不断加大或重复此种形象的塑造和共识的培育过程,来强化和延续它所拥护的包括体制在内的诸多事物的正当性、合法性及相应事物生存、发展所必需的能力。当然,由此微迹象的流露,我们也可以看出那些新闻从业人员所严格秉持的客观性等新闻专业伦理对于推动良性政治进程和促进社会健康发展的重要意义。
三、表演政治的理论脉络
即便是在非泛政治化的社会之中,政党和政府也并非唯一的政治行为者。在系统化的政治系统之外,仍然存在着许多追求政治影响力并试图参与某种政治或经济利益分配的组织或个人。后者作为体制外的政治行为者,先天便相对缺乏从事政治传播所需要的经济资源、文化资本,以及政府部门或知名人物所具有的公信力和吸引力,故也相对缺乏对自身形象进行自我界定或描述的能力。然而,传媒作为一种稀缺资源及其本身所代表的可能性,使得参与相关资源分配的各方或其他对其心有觊觎的组织和个人均会想方设法来争取媒体的青睐。当然,尽管此类方法有所不同,但其方法内容的实质却具有某种相似性,即对新闻传播者价值的熟稔、内容展现的创意和传播技巧的追求,以及其他诸如此类的增加自身新闻报道价值的方法。然而,此种对媒体注意力刻意追逐的行为背后,就不免有某种表演者刻意追求某种戏剧效果的意味,而相关政治行为也被涂上表演政治的痕迹。
在麦克奈尔的早期著作中,便散见有关于表演政治的一些讨论;到后期的《政治传播学引论》之中,他郑重提出了表演政治的理念,并认为随着大众传播威力的增强,政治过程中的各个阶段均会出现“表演政治”的现象。他在对政党通过公共关系和政治广告处理公共事务的过程,以及工会组织与企业之间纠纷的处理方式等因素进行深入分析之后,认为公共领域之中各种议题的辩论、协商和处理,均在表演政治的脉络下进行,并认为形象塑造和共识制造技巧的改变,将可能会彻底改变政治的生态。[1]换言之,他认为随着政治民主化进程的加快和传媒技术的快速革新,将会使政治行为者用来制造共识与形塑形象的策略、方式和技巧等因素发生改变。在《文化混乱——全球化时代的新闻业、新闻与权力》之中,他对新的传媒生态进行了描述:“互联网时代的国际新闻报道变得日益大众化、碎片化和多样化。在今天,即便是那些实力雄厚的个体也可能会被国际新闻的生产和消费活动所影响。对于那些普通消费者而言,他们处于信息爆炸的时代,而自身用以在相关资讯的真实与虚妄、诚实与谎言等诸多方面进行正确选择或判断的能力却明显下降。”[5]此种对于当今传媒生态的描述,间接地表达了他对于表演政治的趋势可能会加重的担忧。
在包括政治文化在内的社会文化和传媒技术的高速发展及紧密互动之下,上述变革将在较大程度继续保持下去——即便在不同的时空会有某种不同的政治传播内容,但对相关政治传播内容的包装需求却不会随时空而有所不同。由此可知,当大众传媒在政治进程中的作用日益凸显且媒体与政治人物之间的关系日益紧密时,政治或许不仅仅是统治或说服的技术,更是表演的艺术。从此种程度来讲,那些表演政治中所常用的公关策略和诉求方式,在某种特定的时空中或许真的比其所传达的实质内容要重要得多。
当然,即便多数普通民众可能会逐渐沉浸在那些政治人物的自然演出之中并被其影响,但部分民众也能够依靠自身常识和其所在组织的力量来对抗上述不良倾向所带来的影响,而一些知识精英或善用媒体的人士也会产生相应的免疫能力。故从此点来看,排除掉表演政治的种种缺陷,它也具有某种使得政治进程更加开放且更吸引普通民众关注政治事务的优点。针对此点,麦克奈尔也指出,强化与媒体合作的技巧有助于改变以往传媒资源在各个社会子系统内分配不公平的状况,而那些立意较好的政治传播行为也将改善人们的思想、态度和行为,并进而将相关经济资源转化为正当的政治权力;如果对政治传播相关的经济行为进行监督和管理的行为强化,营造一个对参与其中的各方均较为公平的竞争环境,将有助于民主进程的良性运作。[1]他的观点是有道理的,毕竟不应该存在完全不受监督的媒体运作体系,也不能放任彼此勾结之下的利益集团及其所代表的权力精英来独占本应用于服务整体社会民众的新闻媒体。
如果将麦克奈尔关于表演政治的观点与某些西方国家或地区的实际情况进行对照的话,便会发现该理论与社会现实有较多契合之处,也具有不可否认的合理之处。然而,即便某些大众传媒会因为其自身对于某些消息来源的偏好,以及受到来自政治、经济和意识形态等因素的影响而在具体作业时会对某些资讯或观点有所偏好,但它至少也会对保持其生存、发展的自身利益之外的因素有较为独特的思考,而相关媒体精英亦会在新闻专业主义的驱动下自觉或不自觉地与政治、经济权力精英保持适当的距离,以至少维持其独立、客观的形象,并为传媒的“第四权”赋予相应价值。
综上所述,麦克奈尔作为西方政治传播研究领域的知名学者,其理论寓深刻性与系统性于一体,对某些问题的阐述更是高屋建瓴,读来有力透纸背之感。他深入西方政治传播领域,紧跟时代潮流,而又以超然的学者风范和严谨的治学态度,力图打通文本内外因素,为学界和业界提供了思想和实践的指引。对于我国从事政治传播学领域研究的青年学者来讲,他所研究的相关问题不仅富有启发性,而且当下价值尤为浓厚,值得继续进行挖掘和探讨。
[1]Brian Mcnair .An Introduction to Political Communication[M].New York:Routledge,2011:11,173,204-207.
[2]沃尔特·李普曼.公共舆论[M].阎克文,江红,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182.
[3]沈游振.台湾基督长老教会政治论述之分析[D].台北:台湾大学,2010:16.
[4]Joslyn,R .Political Advertising and the Meaning of Elections [A].LL Kaid,DD Nimmo,KR Sanders .New Perspective on Political Advertising[C].Carbondale:Southern Illinois University Press,1986:180.
[5]McNair,Brian .Cultural chaos:journalism,news,and power in a globalised[M].New York:Routledge,2006:12.
G206
A
1674-8883(2016)16-0017-03
本论文为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立项课题“台湾政党变革对报业发展的影响研究”研究成果(项目批准号:16YJC860032)
张彦华,厦门大学两岸关系和平发展协同创新中心兼职助理教授,中国矿业大学文学与法政学院讲师,研究方向:政治传播,台湾传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