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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带一路”下的媒介话语应对

2016-02-28

新闻研究导刊 2016年5期
关键词:一带一路

陈 卓

(中国传媒大学,北京 100024)



“一带一路”下的媒介话语应对

陈 卓

(中国传媒大学,北京100024)

摘 要:本文分析了“一带一路”政策下中国媒介话语的种种应对方式和姿态。以真实的角度去解析义与利之间的博弈,要求媒介话语真实地反映人性真善美、伪恶丑,反映人在面对义利观时的真实境遇。在责任共同体中,应该注重对文化的尊重与正态体味,尤其是话语中所体现出的意识形态认知与解释,要擅于集中于调动意义的象征形式的结构性特征。

关键词:媒介话语;话语共同体;义利观责任共同体;利益共同体;“一带一路”

目前,“一带一路”政策已经获得世界近60个国家的积极响应,其中涉及的重要区域为欧洲地区、中亚地区,这其中中国并不是简单地融入,而是通过这项政策,达到创立世界标准的目标。如何在“一带一路”政策指引下,做好中国式的媒介话语传播,是本文研究的主旨。本文旨在从当前面临的媒介话语秩序下的义利观、责任共同体、利益共同体三个方面全面阐释中国媒介话语秩序。

一、义利观下的媒介话语应对

从历史角度来看,义利观是中国古人推崇经商的至高追求。孔子曾经说过:“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好的商人是君子重义轻利。在当代社会,国家一直倡导能够为社会及民众创造普遍价值,汲取少量的物质价值。重利忘义的商人往往被社会及政府鄙夷。在媒介话语中对“君子”、“义”字的阐述,往往体现在对人的个人魅力阐释及个人对社会财富的贡献大小两个层面。所以我们经常会看到,媒介话语中对于个人财富资金的无私付出,捐赠等新闻话语。而对于商人在“君子”层面的媒介话语往往阙失。在此基础上,无君子性的媒介话语使受众对物质财富的追求直接同商人个人物质财富联系起来,有的时候反而产生适得其反的作用,人类的群体声望同物质联系起来,达到的效果微乎其微。突出“君子”意识,媒介话语中表现个人德行、学识、品质是为重中之重。在媒体话语中,物质和精神财富的二元性,往往使人民偏执于一方,且不知在物质及精神层面还存在有较大的中间区域。这个区域往往会有失平衡,义与利在平衡中有时会倾向一方。媒介话语以真实的角度去解析义与利之间的博弈,而不是二元思维,对错思维,真实地反映人性真善美、伪恶丑,才能够真实地反映人在面对义利观时的真实境遇。此时,媒介话语才能与人更加接近,也就是更贴人心。

正确义利观的媒介话语,是衔接责任共同体、利益共同体的关键。在政治上而言,反映了国家的为国策略及主流恒定价值;从经济上而言,反映了广大人民的为商之道;从社会文化而言,反映了当代文明的伦理道德准则及行为方式。“一带一路”下的义利观,从媒介话语的角度而言,让我们有更大的发挥空间,更深远的表述含义。

二、责任共同体下的媒介话语应对

在“一带一路”的背景下,责任共同体并不单单指国与国之间,更多的联系在于人与人之间。从国与国之间而言,“一带一路”的提出需要中国承担更多的国际责任和国际义务。另一方面,“一带一路”作为一种全球标准,需要中国担当大国的责任。这两个层面,一个在于国与国平等之间,一个在于大国对小国的主体之间。从国家角度而言,媒介话语首先要具备共生性,所谓共生意指包容、克制、平衡、谐调,在话语中有着较强的博弈含义。媒介的调音台及缓冲垫作用,是调节共生关系的一种重要手段。再次,在“一带一路”背景下人与人之间的责任,人与人之间并不仅仅是做好本分的问题,尤其是在思想指引下,如何达成共识。古人云: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媒介话语中,个人能力尤其是在竞技领域中的展现屡见不鲜,当今尤其要强调人与人之间的协作,强调共生关系。要列举出人与人之间剔除行政命令的那种无意识的自发性行为。社会中个人因协作而获得巨大成功的案例;全球“一带一路”沿线人与人包容、协作的获得启发的事件;突出平民在历史和当下,无论是经济合作、文化合作、志愿合作、政治合作、教育合作等各方面的典型例证。

在责任共同体的基础上这些媒介话语的运用,要注重对责任的诠释和表达。从政治上而言,有利于国与国、人与人之间的意识形态包容和生活方式的理解;从经济上而言,有利于相互之间的利益呼唤及经贸合作;就社会文化而言,有利于各国之间的文化交融及文化互助。责任共同体下的媒介话语,博弈中有张力,有的放矢,张弛有度,真正使“一带一路”沿线的各个国家和人民体味在责任基础上的共生概念。

“一带一路”沿途覆盖亚洲、北非、中东欧国家,作为一个多民族、多文化、多宗教的聚居区域,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犹太教等也发源于此。在此背景下,宗教作为文化来源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共融而非冲突,尤为重要。这是作为树立全球标准大国的责任。“现代文化中象征形式的生产和流通与传媒产业的活动密不可分……当代世界中各个社会日益增加的相互联系就是形成近代以来社会发展的这些过程——包括现代文化的传媒化的结果。”[1]此间,无论宗教、文化,其现代文化输入及输出同传媒有着必然联系。媒介话语中,对于文化的尊重与正态体味,尤其是话语中所体现出的意识形态认知与解释,要擅于集中调动意义的象征形式的结构性特征。譬如,可以在具体的环境中,将历史性、过渡性的事物描述为不受自然条件、历史条件、时间影响的事件。就表现形式而言,名词化的动词和被动时态,增加语言的隐喻性功能;从内容上而言,挖掘事物的形象特征、表意特征,增强文化共通的象征意义;从渠道上而言,擅于采纳文化的良性特征,增强话语的跨文化意义。

三、结语

当我们谈到共同体概念时,不可回避当今社会中对于共同体的认知,众多事实说明,共同体本质上都是利益共同体。但其中又包含经济、政治、文化层面。“一带一路”背景下,我们该如何通过媒介话语认知共同体概念?以义利观去结合责任、利益共同体概念,真正的全人类的命运共同体概念才能够凸显。同在一个地球,从政治、经济、文化领域的同呼吸、共命运是全人类的终极归宿,媒介话语的职责任重而道远,

参考文献:

[1]约翰·B.汤普森.意识形态与现代文化[M].上海:译林出版社,2005:181.

中图分类号:G206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8883(2016)05-0083-01

作者简介:陈卓,男,博士,中国传媒大学讲师,研究方向:新闻学,中国播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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