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还是倒退：捍卫新疆少数民族文化转型的前进方向*

葛志新



前进还是倒退：捍卫新疆少数民族文化转型的前进方向*

葛志新

内容提要：文章从历史文化发展的角度出发，揭示了宗教极端主义的本质是打着宗教的旗号，推翻现行国家政权，建立政教合一的宗法国家；阐述了民族传统文化的现代转型是当今社会发展的大趋势，新疆少数民族要发展、进步，必须要坚持宗教文化传承的世俗化和“去极端化”，通过民族传统文化的现代转型跟上历史前进的步伐，加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进程中。

关键词：五把钥匙 去极端化 文化转型 宗教文化 世俗文化

*本文系新疆社科基金课题“新疆跨越式发展进程中的现代观念和现代生活方式研究”（12BZX005）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近几年来，暴力恐怖活动成为影响新疆民族团结、社会稳定的重大现实危害。一段时间以来，随着宗教极端思想的渗透和蔓延，非法宗教活动和宗教极端思想已经成为新疆境内“三股势力”赖以生存的土壤，为此，自治区党委决定实施“去极端化”工程，通过依法打击、重点整治、宗教管理、舆论宣传、教育引导、文化引领、夯实基层等多种方式，坚决遏制宗教极端思想蔓延势头，坚决把宗教极端思想从正常宗教活动中剥离，引导信教群众确立正信、抵制极端，坚持和追求世俗化、现代化的生活方式。特别是自治区党委明确提出用好“五把钥匙”（思想的问题用思想的方法解决，文化的问题用文化的方式解决，习俗的问题用尊重的态度对待，宗教的问题按照宗教规律做好工作，暴恐的问题用法治和严打的方式解决），一个不容回避的重大理论问题呈现在新疆各族干部群众特别是各民族知识分子面前，这就是：新疆少数民族文化转型往何处去？是前进还是倒退？我们必须旗帜鲜明地提出一个口号：捍卫新疆少数民族文化转型的前进方向！

文化是一个民族的灵魂和血脉，为本民族的发展提供精神支撑和指引前进方向。所谓文化转型，就是指一个民族的传统文化自觉不自觉地适应外部世界的发展变化，逐步发展和转变为一种符合历史潮流、有利于自身发展的新型文化。

近代以来，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各民族之间交往交流日益扩大和加深，各种新型的、先进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开始影响人们的生活，冲击着传统的思想观念，迫使一些后起步入现代化进程的民族无可避免地面临着文化转型的历史任务，即由传统文化转变到现代文化。这是一个伴随着现代化进程的漫长历史过程，期间必然充满曲折和斗争，但总的趋势是在优秀传统文化得以传承的同时，民族文化中的现代文化成分越来越多。目前，中国各民族，包括汉族和各少数民族，都处在这种文化转型的进程中，新疆的各少数民族也不例外。

新中国成立后，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伴随着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疆少数民族的文化转型找到了正确的方向，取得了历史性进步。但是，现在，我们的进步正面临着宗教极端主义的严峻挑战。对此，新疆各民族的知识分子必须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能再犹豫观望、保持沉默，必须携手站出来发声亮剑，阐明我们的立场和观点，发出我们的呼吁。我们要用历史和事实向新疆广大少数民族干部群众说明新疆少数民族文化转型的正确方向。当前，我们首先要明确五个大是大非问题。

第一，正确认识维吾尔等少数民族的民族文化与伊斯兰文化的关系，在现代化进程中自觉弘扬本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坚定不移地学习和接受现代文化

新疆作为古代东西方经济文化交流的主要通道和枢纽，自古以来就存在着多种宗教。目前，新疆的主要宗教有伊斯兰教、佛教、基督教、天主教和东正教等，依然是多种宗教并存。伊斯兰教是新疆信仰民族和人口最多、分布地域最广、社会影响最大的宗教，维吾尔、哈萨克、回、柯尔克孜、塔吉克、乌孜别克、塔塔尔、东乡、撒拉、保安等10个民族的宗教信仰几经演变，至今大多数群众信仰伊斯兰教，成为群众普遍信仰伊斯兰教的少数民族。对于这些少数民族来讲，如何认识少数民族的民族文化与伊斯兰文化的关系，事关文化转型的前进方向。

我们不能否认和讳言维吾尔等少数民族的传统文化具有浓厚的宗教色彩，伊斯兰文化至今对新疆少数民族的文化思想、伦理道德、心理状态、生活方式都有重大而深刻的影响；但我们同时必须清醒地认识到，伊斯兰文化只是这些少数民族文化中的一部分。以维吾尔族为例，我们绝不能把维吾尔文化与伊斯兰文化划等号！一方面，在历史上，维吾尔族先民从曾经信奉萨满教、祆教、佛教、道教、景教到改宗伊斯兰教，始终保留了本民族的一些优秀传统文化，在歌舞、音乐、服饰以及风俗习惯上也有自己的特点，使得新疆维吾尔族信奉的伊斯兰教始终具有“民族特色”和“本土特色”。另一方面，近代以来，特别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维吾尔族以开放的眼界和胸怀，及时吸纳各个历史时期的现代文化，使得维吾尔文化构成与汉族和世界上其他许多民族的文化一样，自觉接受了现代文化的影响和引领。简言之，一方面，伊斯兰文化只是维吾尔传统文化的一部分；另一方面，维吾尔现行文化也早已超越了伊斯兰文化的范畴。显然，宗教极端主义打着伊斯兰教的旗号，要求信仰伊斯兰教的少数民族放弃各自的文化特点和生活习俗，按照伊斯兰极端主义的要求去做，只认伊斯兰宗教文化，忽视本民族优秀传统文化，排斥现代文化，摈弃现代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这是开历史的倒车，只会使新疆少数民族倒退而不是进步，我们绝不答应。维吾尔、哈萨克、回、柯尔克孜等民族的穆斯林会继续虔诚地信奉伊斯兰教，但我们也要继承和弘扬本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同时，更要坚定不移地学习和接受现代文化，寻求现代化的幸福生活。

第二，正确认识宗教文化与世俗文化的关系，自觉顺应宗教世俗化的大趋势，坚决反对宗教势力干预世俗生活

宗教是人类社会中一种十分重要的意识形态和文化形态，对人类社会生活始终有着重大影响。但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进步，其他各种意识形态和文化形态，诸如哲学、道德、政治、法律等都从宗教中逐步分化出来，并对人类社会生活起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并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层面逐渐去除宗教色彩。在历史上，宗教的法规和道德规范曾经是人们的主要行为准则，但是，近代以后，随着现代国家的建立和现代文化的发展，宗教世俗化成为必然趋势，世界各国和世界各大宗教都处在世俗化的进程中。所谓宗教世俗化，就是指人们的日常生活越来越不再受宗教的管束，而改由现代国家的法律、世俗道德来约束，宗教退到了纯粹私人的领域，成为一种个人信仰，实现政教分离，宗教不干涉政治和社会管理、也不干涉文化教育活动，宗教只是在道德规范方面起辅助作用。这种宗教文化与世俗文化关系的变化，是世界各民族社会历史进步的共同轨迹，新疆各民族也不例外。

新疆在历史上一直是一个世俗化地区，民众的生活都是由国家政权来管理，而不是由宗教势力来管理。历代中央政权和地方割据政权都一直在用其政治权力和法律、道德管理着新疆社会，特别是清朝统一新疆后，对伊斯兰教实行政教分离的政策，明确禁止宗教干预政治和司法，明文规定“阿訇不得干预”政府一切事务。以和卓为代表的伊斯兰教上层势力曾利用对世俗统治者的影响，一度在南疆地区建立政教合一的和卓政权，和卓后裔也曾多次发动叛乱，但终因不得人心和违背历史潮流而被清政府戡定。近代以后，维吾尔族开始接受现代新文化的启蒙，坚持了世俗化方向。新中国成立后，伊斯兰教实行宗教制度的民主改革，废除宗教中的封建等级制和剥削压迫，维吾尔族和我国其他民族一样，信教成为公民个人的宗教信仰活动，宗教活动由过去强制变为可以自由选择，个人生活和社会生活的世俗化进程更加彻底。这突出地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宗教氛围总体上趋于淡化，共产党员、国家干部不再信仰宗教，在校学生不参与宗教活动，信教者不在公共场所做礼拜，妇女大多不再蒙面，封斋人数减少，废止以念“尼卡”方式结婚和以念“三个塔拉克”方式离婚的“宗教习俗”，先领取结婚证再念“尼卡”成为新民俗，信仰宗教变成了个人的私事；另一方面，少数民族的教育、文化、科技、卫生、体育事业得到空前发展，到内地汉族聚居区求学、经商、从事文化演艺活动的新疆少数民族人士越来越多，学习和掌握汉语的人也越来越多，少数民族与汉族的交往交流交融空前发展。这种世俗化开辟了新疆少数民族现代化进程的广阔前途，新中国成立以来的60多年成为新疆少数民族社会进步最大、最快的历史时期。回顾历史可以看到，伊斯兰教在新疆的发展始终是一个与新疆本土少数民族传统文化有机结合、与世俗社会发展相适应、接受世俗政权管理的过程。现在，那些打着伊斯兰教旗号的宗教极端势力干预维吾尔等信仰伊斯兰教民族的世俗生活，胁迫穆斯林群众做有违民族文化传统、有违公序良俗、有违政府法规、有违现代化趋向的事情，明显是对新疆少数民族历史进步的一种反动，是对新疆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否定，是新疆少数民族现代化进程中的最大阻力。

第三，正确认识伊斯兰教与伊斯兰极端主义的关系，认清打着伊斯兰教旗号的宗教极端主义给新疆带来的严重危害，坚定“去宗教极端化”的自觉性

对于维吾尔等信仰伊斯兰教的新疆少数民族来说，如何正确认识伊斯兰教与伊斯兰极端主义的关系，是当前事关文化转型前进方向的又一个重大抉择。

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伊斯兰复兴运动的兴起和苏联解体后中亚国家的相继独立，受我国西部周边国家恐怖主义、分裂主义、极端主义趋于活跃的国际环境影响，境内外“东突”等分裂势力加紧勾结，以伊斯兰宗教极端主义面目出现、以暴力恐怖活动为直接手段，在新疆大搞分裂破坏活动。众多的事实表明，打着伊斯兰教旗号的宗教极端主义已经给新疆带来了严重危害。这种危害表现在：（1）鼓吹“圣战”，歪曲伊斯兰教教义，通过宣传“圣战”以及“圣战、殉教、进天堂”等极端思想，策动暴力恐怖活动，严重危害国家安全和新疆社会稳定；（2）鼓吹“宗教至上论”和“异教徒论”，利用宗教煽动信教群众对抗政府，通过任意妄断“阿拉力”和“阿热木”，制造“穆斯林”与“异教徒”的对立，破坏正常的社会秩序和民族团结；（3）随着宗教极端思想的渗透、蔓延，一些地方，主要是南疆地区，出现宗教异常和宗教狂热，已经严重危害新疆社会正常的秩序，严重影响新疆的民族团结与宗教和谐。

不难看到，维吾尔等信仰伊斯兰教的新疆少数民族现在正面临着一种抉择：或者任由打着伊斯兰教旗号的宗教极端主义在新疆继续渗透、蔓延和实施极端行动，或者坚决划清正常的伊斯兰教与打着伊斯兰教旗号的宗教极端主义的界限。前一种选择的结果必然是新疆的伊斯兰教和广大穆斯林群众被打着伊斯兰教旗号的宗教极端主义“绑架”，走上对抗现代文化的倒行逆施之路；后一种选择的结果就是确立正信、抵制极端，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努力自觉地做到“去宗教极端化”，走伊斯兰教与现代社会相适应的道路。

人们的抉择有赖于正确认识伊斯兰教与伊斯兰极端主义的关系。伊斯兰教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历经上千年的发展，近代以来，伴随着现代民族国家的发展，伊斯兰教与世界上各大宗教一样，走上了与现代民族国家现代化进程相适应的发展道路。这表现为：众多信仰伊斯兰教的民族有着各自的国家归属及国家利益，穆斯林的世俗生活都是由国家政权和法律来管理，伊斯兰教不反对穆斯林接受现代观念、现代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简言之，对于信仰伊斯兰教的民族及其个人来讲，宗教认同与民族认同、国家认同并行不悖，宗教文化与现代文化并行不悖。与上述正常发展的伊斯兰教不同，伊斯兰极端主义是一种倒行逆施的政治思潮和社会行为。伊斯兰极端主义虽然打着伊斯兰教的旗号，但其实质是一种政治主张，公开宣称要推翻现行国家政权、建立伊斯兰教法统治下的“伊斯兰国家”和“伊斯兰社会”；伊斯兰极端主义是当代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极端形式，面对穆斯林在国内和国际社会遇到的各种困境，把宗教文化与现代文化对立起来，妄图用倒退到古代社会的方法解决问题；伊斯兰极端主义通过传播极端思想和采取极端手段，包括鼓吹“圣战”、以暴力和恐怖为主要活动形式，实现自己的政治主张；伊斯兰极端主义往往与恐怖主义、民族分裂主义相纠合。显然，维吾尔等信仰伊斯兰教的新疆少数民族要想传承并且发展本民族的文化，必须与伊斯兰极端主义划清界限，并且要与打着伊斯兰教旗号的各种倒行逆施的政治主张和社会行为做坚决斗争。

第四，正确认识少数民族文化与中华文化的关系，以开放、包容和相互学习的心态对待汉文化，不断增强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

中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56个民族组成了中华民族大家庭。中华民族不是一个虚构的概念，也不是56个民族的简单相加，而是近代以来在与世界上其他国家的交往日益扩大，包括抵御外国侵略的进程中，各民族团结御敌、共求发展而日益彰显认同自觉的政治、经济、文化共同体，其中，中华文化是其灵魂和血脉。中华民族复兴和发展的过程就是中国各民族的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不断增强的过程。不论是汉族还是少数民族，在其自身的文化转型进程中，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增强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新疆的各少数民族都是中华民族大家庭的成员，新疆少数民族文化转型也必须要顺应和坚持不断增强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这个大趋势。

在文化转型进程中不断增强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必须明确树立“汉文化和少数民族文化都是中华文化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的观点。不论是汉族还是少数民族，都要破除“中华文化就是汉文化”的观点，都要认识到，汉文化和少数民族文化都是中华文化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56个民族中的每一个民族都对中华民族及中华文化的发展做出了自己的贡献。这里，要害的问题是正确认识少数民族文化与汉文化的关系。我国少数民族文化与汉文化的关系，不是简单的异族文化之间的交流关系，而是中华民族大家庭中兄弟民族之间相互影响、相互学习、相互吸收、相互欣赏，共同为中华文化添砖加瓦的关系。我们必须看到，汉族与少数民族一样同样面临着文化转型的历史任务。但是，由于历史的原因，在文化转型的历史进程中，现阶段，总体上讲，汉文化较之少数民族文化在转型进程中处在更先进的位置。因此，新疆少数民族文化转型的一个不必讳言、无可否认的着力点就是向汉文化学习。我们要讲汉文化和少数民族文化之间的相互学习，更要敢于讲少数民族文化向汉文化学习。向汉文化学习是新疆少数民族文化转型的一个捷径。新疆各少数民族要发展进步必须注重学习掌握汉语言文字，借助于汉语言文字和汉文化，更快、更多地学习吸收现代文化；同时，少数民族也可以借此更多地向汉族宣传介绍本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汉族也要自觉了解和学习少数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借助文化的相互了解，增进团结和促进交往交流交融。为此，我们必须坚决摈弃伊斯兰宗教极端主义宣传的那种唯伊斯兰教独尊和反汉排汉的错误主张，以开放、包容和相互学习的心态对待汉文化。事实将不断证明，加强与汉文化的交流、学习，吸收汉文化的优秀成分，不但不会削弱少数民族文化的发展，反而会壮大各少数民族文化自身，促进新疆少数民族文化转型的历史进程。

第五，正确认识少数民族文化与社会主义文化的关系，坚定在共产党领导下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自觉性，加速推进新疆少数民族文化转型

社会主义文化是中国文化转型的正确道路，也是新疆少数民族文化转型必须坚持的正确方向。近代以来，中国和中华民族历经曲折最终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为中国的现代化开辟了一条成功之路。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成功，使我们具有了充分的自信，其中就包括对社会主义文化的自信。

社会主义文化是一种先进文化，它既继承了民族优秀传统文化，也吸纳了世界范围的现代文化，同时更坚持了自己独有的社会主义价值观；它既承认民族问题和宗教问题的长期性、肯定汉族和各少数民族的民族文化以及宗教文化在社会主义社会的历史地位，又远远超越民族文化和宗教文化的局限性，致力于在国内促进人的全面发展，逐步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在国际上推动建设持久和平、共同繁荣的和谐世界。显然，中国的文化转型，不论是汉文化的转型还是少数民族文化的转型，都要以社会主义文化为方向和路线的引领，新疆少数民族也无一例外。

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突飞猛进，为中华文化的发展开辟了全新的天地。党的十八大明确提出：“建设优秀传统文化传承体系，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推广和规范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繁荣发展少数民族文化事业。”可以说，现阶段是新疆少数民族文化转型发展的最好历史时期。新疆的少数民族要发展进步、跟上历史前进的步伐，就必须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中加速完成本民族的文化转型。在这个加速转型的进程中，新疆各少数民族既要传承本民族文化、要在坚持世俗化和“去极端化”的前提下传承宗教文化、要与汉文化加强相互交流和学习，同时更要自觉地学习社会主义文化、坚定在共产党领导下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自觉性，在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进程中，加速推进新疆少数民族文化转型，为新疆少数民族的现代化发展提供强大的精神支撑、指引正确的前进方向。

责任编辑：刘 欣

作者简介：葛志新，新疆社会科学院（新疆乌鲁木齐 830011）。

中图分类号：G127.4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330（2016）01—013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