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绿色”:经济增长动能转换的二元结构
——以深圳为样本
2016-02-12宋晓东
申 勇 宋晓东
“创新+绿色”:经济增长动能转换的二元结构
——以深圳为样本
申勇宋晓东
从“创新+绿色”两方面对深圳动能转换进行分析,认为深圳创建了绿色倒逼创新、创新促进绿色的内生动力机制,正是创新和绿色的相互作用成就了深圳经济高质量增长。从“转”、“放”、“孵”、“谋”、“逼”五个方面归纳总结了深圳经济动能转换的成功秘诀,提出我国要促进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加快新经济培育,从创新驱动、绿色发展、提升政府服务水平、推动孵化器建设、民营企业家队伍建设等方面提出我国实施动能转换的主要对策。
动能转换;创新+绿色;深圳样本;新经济
习近平在2016年7月8日全国经济形势专家座谈会上指出:“必须坚定信心、增强定力,坚定不移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培育新的经济结构,强化新的发展动力。”然而转变经济增长动能绝非一日之功,正如创新大师熊彼特所指出的,创新就是要建立一种新的生产函数,就是要不断破坏旧的经济结构,创造新的经济结构,是一种创造性的破坏过程,而持续不断的“创新性破坏”就会不断形成经济增长新动力。[1]如何在转变增长动能过程中保持经济稳定的同时不出现经济破坏性的大起大落,这是一道至今为止难以克服的世界难题。深圳较早就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资源与环境约束问题,在面对中国经济下行压力增大的情况下,通过发展湾区经济,打造世界一流城市,主动摒弃传统的粗放型增长方式,创建了绿色倒逼创新、创新促进绿色的内生动力机制,走出了一条绿色生态的创新发展道路,成功地创造了动能平稳转换的深圳样本。文章通过对深圳实施创新驱动、绿色发展的典型案例分析,试图找出深圳转型发展的成功秘诀,提出我国进行经济增长动能转换的具体对策建议。
一、“创新+绿色”成就深圳样本
从机械制造原理知道,任何机械运动都离不开动力。一般来说,动力就是使机械做功的作用力。人们将动力引用到经济学等多种学科,主要是为了说明经济为什么增长,并且想从中找出推动经济增长的引擎。马克思认为资本主义之所以发展是由于剩余价值的资本化,赚取更多剩余价值的驱动心迫使资本家不断投入资本进行扩大再生产,形成所谓的要素驱动力,所以马克思主义者认为资本主义必将危机起伏、难以持续。事实也是如此,资本主义发展的动力在某段时期确实形成衰竭,尽管凯恩斯主义通过政府干预和货币政策推动资本扩张从而解决了资本主义短暂危机,但资本主义的周期性危机始终没有被摆脱。真正让资本主义再次装上持续发展动力的还是熊彼特。管理学大师德鲁克曾做过这样的评价:“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没人比凯恩斯更有才气、更精明,熊彼特则表现得平淡无奇,但他有智慧。聪明赢得一时,而智慧天长地久。”熊彼特的贡献在于他提出了能够使经济持续增长而不同于要素和投资动力的“熊彼特动力”。由于时代的局限性,他还很难认识到绿色在动力建构方面的重要作用,但他能够意识到创新的时代价值就已经足够了。
改革开放初期,我国建立了主要靠外部动力推动的经济特区,这外部动力主要依赖国家政策和资本投资驱动,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要素驱动。表现为,通过发达国家的产业转移,带来了大量“三来一补”加工型低端制造业;通过人口不断集聚的城市化,带来了人口红利与房地产经济的兴起并形成钢铁、水泥等行业的过剩发展。显然,这种政府推动投资高速增长进而驱动工业快速增长的方式,是当前要素驱动型增长动力机制形成的主要原因,给未来中国工业经济的长期健康发展带来了巨大风险。[2]随着深圳经济发展,这种要素驱动和投资驱动所形成的动力很难保持深圳经济增长的连续性,相反在一定时期内给深圳经济发展形成了较大的困惑,产生了土地资源紧缺、环境污染、区域发展不平衡、产业低端等负外部效应。面对经济增长的“四个难以为继”,作为先行一步的深圳经济特区不得不另辟蹊径,开始寻找要素之外而又能够推动经济持续增长的另一些发展动力,探索能够解决发展中的问题又能推动城市经济持续前进的内生动力机制。
(一)形成了高科技产业驱动动力
经济特区建立初期主要依赖加工贸易,“三来一补”和一般贸易充当了经济发展的主力军。但从20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初期,深圳就已经意识到发展高新技术产业对深圳的重要作用。1987年出台了《关于鼓励科技人员举办民间科技企业的暂行规定》,并先后制订了鼓励高科技发展的系列重要政策文件。截至2015年,深圳高新技术产业得到较快发展,高新技术产业增加值为5847.91亿元,占GDP比重达到33.4%。全社会研究投入占全市GDP比重达到4.05%,PCT拥有量达到1.33万件,涌现了像华为、中兴通讯、腾讯、大疆之类的科技型企业和企业家,集聚了一批领先世界的高科技产业。这足以说明高新技术产业已经成为深圳经济增长的新引擎。[3]
(二)形成了绿色发展的倒逼动力
从2002年开始,深圳灰霾天数就突破了100天并一路高歌达到2004年的187天,几乎所有河流都受到不同程度污染。针对这种状况,深圳市政府早在2006年就出台了《深圳市生态市建设规划》,并于2007年1月以“一号文件”形式颁布了《关于加强环境保护建设生态市的决定》,随后从城市更新、生态红线、产业结构调整、新能源汽车等方面出台系列重要政策法规。经过长达十年的努力,深圳终于迎来了“青山绿水”和“蓝天白云”,灰霾天数从2009年降到150天以下并出现连续下降趋势,2013年、2014年、2015年分别为98、68、35天,PM2.5浓度也从44微克/立方米下降到29.8微克/立方米,主要饮用水质达标率也达到了100%。不仅如此,还培育了众多绿色环保产业和绿色经济增长点,为新经济装上了新动力,彻底抹去了深圳经济成长的“灰霾”。
由于深圳成功地找到了自己发展的内生动力,因此,在近年来外向型经济出现下滑的情况下,以及国家宏观经济出现短暂调整的重要关头,深圳经济并没有出现大规模下滑,相反实现了结构优化、高质增长的经济目标。2015年深圳市生产总值达到17502.99亿元,增长8.9%,财政收入7239亿元,增长30.2%,战略性新兴产业增加值7003.48亿元,增长16.1%,占全市GDP比重达到40.0%,均居全国前列。尤其是土地产出效益十分明显,每平方公里产出GDP和财税收入分别达到8.76亿元、3.6亿元。[4]因此,如果说深圳经济特区的初期产生了“政策+外资+低劳动力成本”的叠加效应,那么,经济特区能够摆脱经济下滑的压力成为引领我国经济增长的重要增长极则得益于“创新+绿色”的内生动力叠加。
二、深圳样本的成功秘诀
如果说改变经济增长动力是一项长期的、痛苦的“创造性破坏过程”,那么,实现基因突变,用新基因代替原有基因更是一项十分艰巨复杂的任务。深圳成功实现动能转换的背后隐含着规律性的东西,事实上某些看似手段的做法正是推动深圳进行动力转换和基因替代的重要秘诀。
(一)产业结构重在“转”
转型是深圳成功的第一法宝,正是产业的不断转型带来了动能持续转强。总体来说,深圳大致经历过三次大的转型:一是1985年到1995年,逐步改变了对加工贸易的依赖。深圳是从“三来一补”起步的,但是经过一段时间发展,“三来一补”企业对深圳产生了一些负外部性效应,如土地占用多、环境污染重、附加值低等问题。于是从80年代后期开始,深圳就开展了是否保留“三来一补”企业的大讨论。尽管有争论,深圳市政府还是在1993年底出台了停止登记注册新的“三来一补”企业,并让原特区内已办的“三来一补”污染型企业全部迁走的决定,初步实现了加工工业的转型。二是1995年到2005年,从模仿制造向深圳制造转变。虽然从90年代开始,深圳企业已经意识到自己品牌的重要性,但是,由于大部分企业都是从原来的“三来一补”企业转型过来的,仍然缺乏自己的品牌,处于整个产业链的低端。这时就有一批企业家开始探索从模仿向制造转变,一批深圳制造和深圳品牌开始产生,深圳逐步有了自己的企业和产品。比如,华为、比亚迪等一些著名品牌就是从这段时期成长起来的。三是2005年到现在,从深圳制造向深圳创造转变。这段时期经济增长变量发生了较大变化,增长不是完全依赖投入的资本和劳动力数量的变化,而是从体系内部发生的一种新的经济能量所带来的。在这种过程中,创新和绿色基因开始在企业生产中逐步积累,大量中小微型创新型企业不断涌现,产业多元化趋势明显,以金融为主的现代服务业和以创新为主的新经济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日益增大。
(二)政企关系重在“放”
所谓“放”,不是指政府完全放任不管企业,而是指通过“引导+服务”重新构建新型政府与企业关系,建立既不同于传统政府管理又不同于自由放任的新型政企关系。在深圳,政府基本上不干预企业的具体运作,而是通过政策引导和具体服务帮助企业渡过各种关坎。深圳出现如此多的高科技民营企业显然不是“管”出来的而是“放”出来的,为了引导民营高科技产业发展,深圳市政府于1991年5月就发布了《关于加快高新技术及其产业发展暂行规定》,1998年又颁布了《关于进一步扶持高新技术产业发展的若干规定》(简称22条),从税收、资金、股权改革等方面对民营科技企业进行扶持,这些政策对于华为之类的民营高新技术企业成长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为了促进民营科技企业发展,深圳市政府还提供了大量的有效服务,举办高交会就是一个成功的案例。1999年深圳主动将荔枝节改为高交会,这一举动不仅宣告了深圳发展高新技术产业进行经济转型的决心,同时也实实在在地起到了帮助大量正在发育中的民营科技企业的作用。腾讯就是典型例子,当时正是腾讯经营一年后资金最为紧缺的时候,总经理马化腾尝试带着自己的商业计划书到高交会馆推销QQ,得到了IDG和盈科数码的第一笔220万美元的风险投资,成功地渡过了创业后的第一个难关。为了支持民营科技企业发展,政府还从三项经费中直接支持、沟通银行与企业联系、引进新投资者和合作伙伴等手段帮助中小企业渡过资金难关。[5]
(三)科技创新重在“孵”
到20世纪初,深圳开始认识到知识经济时代带来的深刻变化,2004年提出建立“自主创新型城市”的口号与发展思路,2006年更是出台了深圳市“1号文件”,提出把深圳建设成为全国创新型城市的目标。但深圳的创新没有停留在研究和专利发明层面上,而是体现在实实在在的产业上,在加大对传统产业进行改造的基础上培育了一批创新型企业。其中一个重大举措就是依托高校和科研院所,建设高新园区、大学科技园、留学生创业园等孵化基地,建立创新、创业、创投、创客“四创联动”的风险孵化机制,加速推进科技成果孵育和转化,培育科技型中小企业。深圳南山区通过设立科技孵化器建设资金、中小科技企业产业化扶持资金、孵化器建设扶持资金、中小科技企业融资资金、科技风险投资分项资金等方式支持科技创新型企业,形成了能够促使科技企业不断冒出的孵化机制。通过孵化,南山区先后累计培育上市企业115家,居全国区(县)第二,同时有135家企业在全国中小企业股份转让系统(新三板)成功挂牌,挂牌企业数量居全市首位。由此,南山区不仅涌现出中兴通讯、腾讯、中集等具有全球知名度和竞争力的行业巨头,同时也培育了大族激光、理邦精密、海王、迅雷等大量行业领军企业。
(四)城市发展重在“谋”
深圳只有不到2000平方公里的土地,产出将近广州水平。面对土地资源的紧约束,深圳借助各种智库大胆谋划,通过产城融合、城市更新等手段推动城市集约发展。一是大力推进规划的“多规合一”。在《综合规划》与市总体规划有机衔接的基础上,对发展战略、“十二五”规划纲要、土地利用规划、交通运输专项规划等进行充分对接。二是通过“工改商”、“工改工”以及旧村改造等模式,推动改变原来传统产业园区、旧工业区和旧居民区产城割裂、产城不融等问题,探索了一条增量不变情况下盘活存量的土地集约利用的城市更新新路。例如龙岗区主动谋划打造战略新兴产业发展平台,通过出台《龙岗综合规划大纲(2014-2030年)》,利用城市规划等手段优化创新发展的空间布局,构筑以大运新城、深圳国际大学园、坂雪岗科技城、国际低碳城、阿波罗未来产业园、宝龙科技城等为支撑的新兴战略产业平台。三是通过谋划区域经济发展战略,推动城市从极化到序化的协调发展。经过三十多年的发展,深圳东西部差距越来越大,经济发展重心主要在西部城区,由于极化过重,西部区域出现了高房价、交通拥堵、环境污染等城市病现象。因此,深圳市及时提出湾区经济和东进战略,从顶层设计上推出了城市均衡协调发展方案。
(五)环境污染重在“逼”
面对日益严重的环境污染,深圳借鉴国外成功经验,加大了对污染的治理力度,通过倒逼手段,不仅成功遏制了环境恶化的态势,相反还建立了以绿色为动力的新发展动能。一是主动发展绿色产业。在产业转型过程中,深圳始终把绿色产业放在首位,将火电、水泥、化工、造纸等16类重污染行业转变为互联网、金融产业、环保节能、新能源、新材料、文化创意、信息技术、生物医药、高端制造等新型绿色环保产业,形成了“环保+创新”的新型产业形态。二是主动推动能源结构优化。采取及时将城市主城区内所有燃煤锅炉、几百家餐饮企业的燃煤灶全部改用天然气,城市居民家庭也全部使用清洁的天然气能源,电厂脱硫,淘汰黄标车,加大新能源汽车的推广使用力度等手段,顺利地实现了向清洁能源的过渡。到目前为止,深圳是全球将新能源汽车最大规模应用于公共交通领域的城市。这些做法不仅促进了空气质量的改善,而且倒逼出了类似于比亚迪等一大批新能源企业。三是加强环境治理制度建设。在建立严格的生态文明考核制度和“城市GEP”评价制度的前提下,积极探索总量控制下的碳交易、排污权交易、生态补偿等市场化制度创新,构建各方协调的跨区域治理机制,倒逼企业和地区降低排放量。
三、深圳样本的启示与政策建议
目前我国进行的动能转换遇到了一些困难,如传统产业如何升级,创新型新经济如何培育,绿色发展如何转变为动力,政府与市场的边界如何划定,民营企业家如何更好地发挥自己的作用。针对这些情况,应该坚定地树立创新和绿色发展的核心理念,积极发挥创新驱动的引领和绿色发展的倒逼作用,在经济平稳增长中实现动能转换。
(一)以创新驱动为引领,推动产业转型升级
一是加快促进传统产业的转型升级,对于产能过剩而污染严重的传统产业,要加快落实供给侧结构调整。对于某些技术相对落后但有市场需求的传统产业,要支持他们从技术和工艺等方面进行升级。二是加快培育新经济产业。目前要加快抑制过度的公共基础设施投入和房地产开发,将相应的资金疏导到具有创新性成长性新兴产业中去,[6]推动新旧动能实现平衡转换。三是加强对传统工业园区的更新改造,运用城市更新或园区升级等手段,调整园区产业方向,逐步建设成为新兴经济发展载体。
(二)以绿色发展为推手,培育经济增长倒逼机制
目前人们对于绿色的认识还仅仅停留在环境改善层面上,难以上升到经济增长动力的高度。因此,我国应大胆借鉴国外成功经验,积极培育绿色增长新动力,一是大力推动“绿色+”战略。通过促进“绿色+汽车”、“绿色+制造”、“绿色+商业”、“绿色+创新”等措施,大力发展绿色制造业和绿色经济,培育绿色经济的新增长点,释放绿色红利。二是建立绿色发展的倒逼机制。推行绿色GDP考核制度,关闭高污染高消耗产业,培育绿色发展新经济,用绿色理念推动产业转型,积极发展环境科技并促进创新和绿色融合发展共同形成双轮驱动。三是建立推动绿色发展的市场机制。探索强制性的碳排放交易机制,推动跨界流域的排放权交易,制定跨区域的生态补偿方案,推动TOD公交引导城市模式。
(三)以市场规律为原则,提升政府服务水平
在实现动能转换过程中,关键在于理顺市场与政府的关系,政府要加快职能转变,在尊重市场规律和机制的前提下,把主要精力放到矫正市场失灵和服务市场上来。一是要建立政府退出通道,制订鼓励各级政府逐步退出企业微观活动的相关制度和负面清单,把该交给市场、中介、企事业的分别还给他们,让企业决定自己的微观行动,让资源配置真正由市场决定。二是要进一步推进法治化和制度创新,减少政府对市场的干预,通过完善公共产品、健全知识产权保护制度等手段,推动建立全国统一的有效市场。三是构建“政府引导、市场运作、专业服务”的创新型服务新体制。政府在通过制定政策引导企业发展方向的同时,充分利用各种专业机构,借力各类风险投资公司,加大对中小微型企业的资金、平台、人才等方面的服务力度。
(四)以高科技孵化器为抓手,培育领跑世界的科技产业
孵化器建设是创新生态链最基础的一环,是科技成果转化的重要手段,是深圳培育世界级领跑企业的独门利器,值得进一步推广。一是要鼓励各地加快建设各种类型的高科技孵化器。形成以高等院校和研究机构为源头,以企业为主体,以园区为载体的多层次差异化的科技孵化平台。二是要健全风险投资孵化机制,促进风险投资与科技孵化相结合,推动创新创业人才、项目与资本有效对接,实现科技产业化。三是要进一步完善孵化服务链条,建立“成果—前孵化—孵化—加速—科技园”的产业孵化服务链。在一般服务的基础上,提升增值服务和高端服务。
(五)以创新型民营企业家为核心,打造创新发展的领军队伍
企业家精神作为一种重要的生产要素,是创新发展的真正源泉,深圳发展靠的就是任正非、马化腾、王传福等一批民营科技企业家。因此我国要加大培育民营企业家的力度,一是要从重视资本积累转向重视知识积累,从重视资本投入转向重视人的投入,牢固树立人比资本更重要的创新增长理念。二是鼓励有条件的地方对创新型民营企业和企业家进行全方位扶持。例如在国家法律法规允许的前提下,颁布各类创新型企业税收优惠政策,提高对民营企业家和民营科技人员的各类补贴。三是要鼓励研究型大学开设创新创业课程,成立创业研究中心,培育创业型人才。同时加强对企业家的培训,定期选派民营科技企业家走出国门到硅谷等地进行实地考察和培训。
[1]严成樑,龚大堂.熊彼特增长理论:一个文献综述[J].经济学季刊,2009,(4).
[2]江飞涛等.中国工业经济增长动力转换[J].中国工业经济,2014,(5).
[3][4]2015年深圳政府工作报告[DB/OL].[2015 -06-10].人民网.
[5]王宁,欧阳建国.民营科技企业是发展高新技术的生力军——深圳民营科技企业的几个特点[J].中国科技产业,2000,(6).
[6]武鹏.改革以来中国经济增长的动力转换[J].中国工业经济,2013,(2).
责任编辑:钟晓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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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3-5706(2016)04-0022-05
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海上丝绸之路’战略下东南沿海湾区经济发展战略研究”(15BJL113)阶段性成果。
2016-07-09
申勇,深圳行政学院政治经济学教研部主任、教授;宋晓东,深圳行政学院政治经济学教研部副教授、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