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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党史论文论点摘编

2016-02-12

中共党史研究 2016年9期
关键词:皖南资产阶级党组织

中共党史论文论点摘编

抗战初中共党组织在太行山区的“战略展开”

赵 诺

抗战初期,中共武装于华北敌后实施战略展开是中共在本区得到迅猛发展的重要条件。其中,一二九师在太行山区的战略展开尤其被视为典型。与全面实行游击战方略时军事上的分兵出击、开辟阵地相并行,太行山区之中共党组织也在抗战初分头行动、建党建政。但与八路军不同,党组织的“战略展开”并非上令下行的一致化行动,不同根据地建党情况不尽相同。在晋中,较多县域党组织于冀豫晋省委在山西站稳脚跟前已先行组建或恢复,但组织渊源不尽相同。平定、昔阳、和顺三县党组织,由正太特委负责组建,而背后主要得益于一二九师进驻后的人力、物力支持。但在一二九师军力尚未掌控之榆次、太谷等县,地下党山西省委则在建党工作上发挥重要作用。在晋东南,牺盟会的勃兴给中共党组织的落地带来极大的便利,八路军方面的适时收缩也让地方党具有更多的地方特色,但与地方社会的纠葛也复杂许多。中共党组织扩展过程中的异途终造成牺盟会、地方党间的颉颃问题屡屡出现,隐伏的矛盾尚需化解。在冀西,凭借八路军、冀西民训处等新力量,与扎根于乡土社会的一批中共老党员共同努力,地方党组织在冀西得到较快恢复或建立。由于冀豫晋省委特别是李雪峰等领导人在此地有较多工作基础,因故建党过程中八路军几乎从未直接介入。总之,在抗战初期太行山区的建党过程中,八路军主要是以“军事存在”的方式提供战略性保障,直接介入是相对有限的。在党组织发展、扩容过程的权势分配问题上,八路军十分注意自我克制、自我约束,较好地保持了地方党的独立性。八路军方面在进取和谦退分寸上的拿捏适度(这也有赖于中央之指导),成为党组织迅速实现“战略展开”而领导关系总体平稳顺畅的一大关键。

(王志刚摘自《抗日战争研究》2016年第2期,全文约30000字)

民主革命时期中共对民族资产阶级政治认同的嬗变历程

朱 益 飞

在近代中国民主革命中,中共对民族资产阶级的正确政治认同,关系到中共领导的革命事业成败,直接影响了新中国成立初期民族资产阶级在中共政权内的政治参与广度与效度。民主革命时期,中共对民族资产阶级的政治认同总是随着中共的成长壮大、中国革命形势的发展变化而不断变化。中共自成立至大革命失败期间,对民族资产阶级的政治认同极不稳定,一直摇摆在或“左”或“右”的态度中,其原因在于斗争经验的缺乏以及对革命形势判断的不准确。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在“左”的政治路线影响下,民族资产阶级被贴上“最危险的敌人”这一政治标签。同时,随着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共党人在党内领导地位的逐步确立,对民族资产阶级的认同逐渐出现分化,一种基于马克思主义以及中国革命实际的政治认同开始形成,该认同也慢慢成为中共对民族资产阶级的主流政治认同。抗日战争时期,民族资产阶级被定性为“中间力量”,这一表述无论是在理论层面还是在政治实践层面都得到了强有力的认同。在解放战争时期,即关乎中国未来命运走向的关键历史时期,中共认可了民族资产阶级及其政党在社会政治以及经济生活中的平等合法地位,为新民主主义社会制度及秩序的确立奠定了基本前提。总之,到新中国成立,中共已经对民族资产阶级建立了稳固的、正向的政治认同,该认同基于政治民主的共同追求。中共对民主政治的坚守,与民族资产阶级对民主的价值追求,使得二者形成了最基本的政治共识,而这种政治共识的形成正是政治认同的基本前提。

(王志刚摘自《广西社会科学》2016年第5期,全文约11000字)

从旧艺人到新演员:建国初期“戏改”中戏曲表演者的角色转换——以山西为中心的考察

刘素林 韩晓莉

在建国初期的“戏改”中,“改人”“改制”“改戏”被统称为“三改”。从1950年起,山西省政府就已经开始对民间艺人的改造,其主要内容是以加强对民间艺人的领导和培训为主。1955年前后,各级地方政府出面组建的市县级剧团纷纷成立,吸引了很多民间艺人的加入。1958年,在“全面大跃进”的口号下,山西的戏改工作进一步深入。建国初的“戏改”使政府对于剧团的身份由指导者变成了领导者,其基础是政府对剧团人事、经济方面的直接管理;而戏曲表演者的身份也发生了相应的与切实的经济利益和政治地位相挂钩的变化。在“改人”和“改制”过程中,演员们参与“戏改”的热情因政治地位的提高而得到极大的鼓舞。他们主动接受革命的“改造”,自觉从政府的角度思考和看待演剧活动,将“戏改”看作是光荣的政治任务。“戏改”不仅改变了戏曲在中国社会的存在状态,也为戏曲表演者提供了向上流动的途径。戏曲表演群体中的佼佼者被纳入到参政议政的行政体制中,获得了从未有过的政治身份。除了创作现代新剧之外,作为体制内的知名演员还要承担各种政治性的演出任务、文化交流活动。在政权力量的强力推进下,戏曲表演者很快获得了体制内“公家人”的政治身份,感受到了“翻身”的喜悦,但其身份转变在现实社会中却面临诸多困境,如体制内身份与职业身份的对立、较高官方定位和较低社会地位的尴尬等。造成这种矛盾的深层原因在于:自上而下的运动式的“戏改”过于强调戏曲的政治教化功能,忽视了其作为民俗传统的文化特质。这种困惑只有随着社会整体观念的改变,才能得到彻底地解决。

(王志刚摘自《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5期,全文约9000字)

上海小三线与皖南地方关系研究

李 云 杨 帅 徐有威

从1965年起,上海在皖南先后建立80家企事业单位,形成了一个以地方军工生产为主的全国小三线中最大的综合性后方工业基地,前后历经24年。在小三线基本建设时期,安徽与上海建立了良好的互助与协作关系。安徽各级党政组织对上海小三线的基本建设给予极大的支持,帮助解决人力、物资、交通、用地等方面的困难,为任务的完成提供了良好的社会条件。上海小三线建设也在发挥巩固国防建设和社会稳定作用的同时,对皖南山区的工农业、基础设施建设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为皖南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小三线进入军工生产时期后,职工和当地人在文化娱乐、水电供应、土地征用和青年恋爱等方面有着愈加频繁的接触。由于工农、城乡之间差异的客观存在,当地人与三线职工、工厂与社队之间不可避免地会产生矛盾和利害冲突,但主要局限于工厂与社队、职工与社员之间。上海小三线与地方政府为了维持后方安定团结的局面,始终保持着密切的关系。在工业文明熏陶下长大的小三线建设者,从发达繁华的都市进入落后、闭塞的山区,因生活水准、价值观念的差异,文化的冲突、误解与碰撞难以避免。但尽管如此,小三线建设者与皖南民众渐趋融合的迹象日益明显。上海三线建设者的生活方式、文化习俗、思想观念对皖南民众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而融合也必然成为二者关系的一种新趋势。这种关系也为小三线建设与生产创造了良好的外部环境。改革开放以后,根据国家小三线工作会议精神,上海决定撤销或转移军品生产任务,并将小三线资产无偿移交给安徽就近就地改造利用,绝大部分职工回沪参加联营建设。但是,两者之间的关系并未终止:三线建设者为当地留下了一笔宝贵的国有资产和设备,为其后续发展作出了较大的历史贡献;因小三线建设结缘的三线人与皖南人在当今仍在延续与传递着这种情缘。

(王志刚摘自《安徽史学》2016年第4期,全文约11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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