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杜林论》的生态观及现实观照
2016-02-11陆嘉慧
陆嘉慧
(扬州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扬州 225000)
《反杜林论》的生态观及现实观照
陆嘉慧
(扬州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扬州225000)
《反杜林论》是第一部系统全面地阐述马克思主义理论三个组成部分的重要著作,其中也包含了恩格斯零散的生态观的思想,最主要是关于生态自然观的论述,如用辩证的观点看待自然,正确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等。反观中国新时期的生态文明建设,也必须处理好人与自然的关系,从而达到人与自然的和谐。《反杜林论》中的生态思想对中国的生态文明建设具有现实的指导意义。
《反杜林论》;生态观;现实观照
关于马克思恩格斯的生态观研究,学术界已经做过较多的时间上和逻辑上的梳理,学者们也普遍认同马克思和恩格斯并没有专门阐述过系统的生态思想,而是将其体现在哲学、政治经济学以及社会发展这三个部分中。《反杜林论》作为第一部系统全面地阐述马克思主义理论三个组成部分的重要著作,其中也包含恩格斯部分的生态观思想。
一、《反杜林论》生态观的思想渊源
在写《反杜林论》之前,恩格斯的生态观思想已经萌发,主要来源于他对资本主义制度的抨击、对工人生活状况的同情以及经济问题等一系列问题的研究。[1]
(一)关注生态污染问题
1839年3月恩格斯发表的《乌培河谷来信》一文在抨击资本主义对工人身心健康摧残的基础上,还注意到了当时严峻的生态污染问题,例如:空气污染、河流污染等。恩格斯在描述乌培河周边的景象时写道:“这条狭窄的河流泛着红色波浪,时而急速时而缓慢地流过烟雾弥漫的工厂厂房和堆满棉纱的漂白工厂。然而它那鲜红的颜色并不是来自某个流血的战场……而是完全源于许多使用土耳其红颜料的染坊”[2]。恩格斯对污染的关注,在一定程度上促成了其生态观的萌芽和发展。
(二)认识到劳动创造了人与自然的关系
恩格斯在《劳动在从猿到人的转变过程中的作用》中说:“劳动是整个人类生活的第一个基本条件,而且达到这样的程度,以致我们在某种意义上不得不说:劳动创造了人本身”[3]。劳动创造了人,劳动也重新定义了人与自然关系在内的一切关系,劳动在改变人的同时也改变着自然界,人与自然界之间该以怎样的关系而相处,是人在劳动这个过程中不可回避的问题,这也促成了恩格斯对人与自然关系的进一步思考。
(三)抨击资本家对工人的压榨
恩格斯一直关心工人的生活环境,可在他实际调查后,却发现工人的生活状况不容乐观。首先是空气污染。由于工厂集中,“250万人的肺和25万个火炉挤在三四平方公里的面积上,消耗着大量的氧气……居民的肺得不到足够的氧气,结果肢体疲劳,精神委靡,生命力减退”[4]。其次,则是河流水污染。“工厂城市把所有的水都变成臭气熏天的污水。”[3]最后,则是工人生活环境和生产环境的污染。“他们被赶到这样一些地区去,那里的建筑杂乱无章……他们不仅呼吸街上的污浊空气,还被成打地塞在一间屋子里……给他们住的是潮湿的房屋,不是下面冒水的地下室,就是上面漏雨的阁楼。”[4]恩格斯无比同情工人的悲惨生活,厌恶资本家的残酷压榨和剥削,从而更加猛烈地抨击资本主生产方式对环境的破坏,为其后来生态观的丰富提供了现实的社会参照。
二、《反杜林论》的生态观
《反杜林论》是恩格斯与杜林论战的产物,但恩格斯在批判杜林错误观点的同时,也系统地阐明了马克思主义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第一次系统全面地阐述了马克思主义的三个组成部分,恩格斯的生态观思想也散见于其中,主要体现在生态自然观以及生态社会观的问题上,即人与自然的关系以及社会该处于怎样的社会形态两大问题。
(一)生态自然观
生态自然观最关键的就是如何看待人与自然的关系,恩格斯在《反杜林论》的哲学部分谈到自然界时大量地提及了自然界应该处于怎样的状态以及人与自然之间该以怎样的方式和谐相处,这些构成了恩格斯生态自然观的重要组成部分。
1. 用辩证的观点看待自然
恩格斯在《反杜林论》的开篇部分高度评价了黑格尔的辩证法思想,“德国哲学在黑格尔的体系中达到了顶峰……黑格尔第一次——这是他的巨大功绩——把整个自然的、历史的和精神的世界描写为一个过程,即把它描写为处在不断的运动、变化、转变和发展中,并企图揭示这种运动和发展的内在联系”[5]。并且,这一思想贯穿于恩格斯的生态观的始终。恩格斯从辩证法角度批判了以往对自然采取形而上学理解方式的做法,他认为,精确的自然科学研究在获得迅速发展的同时,也带来了研究方法上的一种不好的习惯,“把自然界的事物和过程孤立起来,撇开广泛的总的联系去进行考察,因此就不是把它们看做运动的东西,而是看做静止的东西;不是看做本质上变化着的东西,而是看做永恒不变的东西;不是看做活的东西,而是看做死的东西”[5]。这是形而上学的思维方式,在“绝对不相容的对立中”思考问题,恩格斯说它似乎看起来是可取的,是“合乎常识”的,但“一跨入广阔的研究领域,就会遭遇最惊人的变故”。当形而上学的思维方式达到一个界限之后,就会陷入不可解决的矛盾之中。不同于此,恩格斯则采用了辩证的观点,从运动、联系、发展的角度看待自然。
首先,自然界处于永恒的运动中。运动是物质的存在方式,自然界也不例外。“当我们深思熟虑地考察自然界或人类历史或我们自己的精神活动的时候,首先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幅由种种联系和相互作用无穷无尽地交织起来的画面,其中没有任何东西是不动和不变的,而是一切都会在运动、变化、产生和消失”[5]。其次,自然界处于联系之中。“自然界的所有过程都处于一种系统联系中”[5],并且这种联系也推动了科学的发展去证明这种联系,也是一个自然科学不断发展的进程,一定程度上很难取得穷尽。最后,自然界具有社会历史性。恩格斯肯定了康德的星云学说是自哥白尼的日心说以来天文学取得的最大进步,自此,“认为自然界在时间上没有任何历史的那种观念,第一次被动摇了”[5]。自然界随着人类历史的进程而不断发展,是人的实践活动的产物,随着社会历史的发展,自然界不断被打上了人的烙印,是世世代代活动的结果。
总之,形而上学思维方式在认识自然界时,采取了孤立、片面、静止的形而上学方法,把自然理解为外在于人的一种无意义的存在,“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没有从联系和发展的角度来理解自然,更没有理解自然界的社会历史性。恩格斯则采用辩证的观点,肯定了自然界处于运动、联系,不断向前发展的过程之中。
2. 人与自然关系的辩证认识
“人本身是自然界的产物……并不同自然界的其他联系相矛盾,而是相适应的”[5]。恩格斯认为,人来源于自然界,是自然界长期演化的产物。人的生存和发展必须依赖于自然,同时,人对自然也具有一定的能动作用,自然界有其自身存在和发展的规律,人必须遵循规律,利用规律,不能违背规律,否则会遭到自然的报复。
首先,人来源于自然界,人的思维和意识是人脑的产物,也是自然界的产物。恩格斯批判了杜林把思维脱离人和自然界的错误的观点,强调了人类被自然界所孕育出来之后,并不意味着人类就可以脱离自然界,反而一刻也不能离开自然。人类与自然界并不是相矛盾的存在,而是相互适应、相互依存的。人对自然界的依赖性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自然界为人的肉体提供直接的生活资料,也为劳动提供生活资料,它执行着劳动对象、劳动资料的职能。另一方面,自然界是人类生存的外部环境,执行着生态的功能。[6]
其次,自然界先于人而存在,没有自然界就什么都不能创造。马克思曾说:“人在生产中只能像自然本身那样发挥作用,就是说,只能改变物质的形态。不仅如此,他在这种改变形态的劳动中还要经常依靠自然力的帮助。因此,劳动并不是它所生产的使用价值即物质财富的唯一源泉。正像威廉配第所说,“劳动是财富之父,土地是财富之母”[7]。恩格斯也曾把劳动与自然称作“财富的两个原始形成者”。因此,外部生态环境就是人类生活生产的首要前提。生态学表明人必须生活在生物圈中,生态的基本平衡是自然界对人的活动设定的绝对界限,人不应该超越这种界限,而应尽可能维持这种平衡,达到平衡才能维持人类的生存和发展。恩格斯以北美洲和澳大利亚举例,“在北美洲,绝大部分的土地是自由农民的劳动开垦出来的,而南部的大地主用他们的奴隶和掠夺性的耕作制度耗尽了地力,以致在这些土地上只能生长云杉,而棉花的种植则不得不愈来愈往西移。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英国政府人为地制造土地贵族的一切企图都遭到了失败”[5]。由于大地主一味地支配奴隶开垦土地,使土地失去了其自身的平衡能力,而大地主们希望利用奴隶或劳役制农奴来征服自然界和开垦土地“纯粹是幻想的产物。”
那要通过什么样的途径来区分是否保持了自然的平衡状态呢?恩格斯认为实践是检验自然观正确与否的标准。“原则不是研究的出发点,而是它的最终结果;这些原则不是被应用于自然界和人类历史,而是从它们中抽象出来的;不是自然界和人类去适应原则,而是原则只有在符合自然界和历史的情况下才是正确的。”[5]如果自然观念不能建立在一定社会历史阶段的物质生活条件上,不能深入到实践的最深处,去接受实践的检验,那么这种自然观将是肤浅的。只有经过实践检验的自然观,人们在实践中达到了这种观念所预想的结果时,这种自然观才被证明是正确的,是符合现实要求的,也是被发展和创新的自然观。[8]
最后,自然界存在一定的规律,恩格斯认为“从现实世界抽象出来的规律,在一定的发展阶段上和现实世界脱离,并且作为某种独立的东西,作为世界必须适应的外来的规律而与现实世界相对立”[5]。例如人们从自然界发现了某种物质,如石油、煤矿等资源,虽然这些东西通过自然界的演变是可再生的,但是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人们如果不遵循这一规律无限量的开采,资源终会枯竭。人类对自然界的能动性,体现了人类在生产劳动中能够认识、改造和利用外界物的本质力量,正是在这一点上,把人同其他生命体区别开来;同时,人也存在着受动性,人类在自然界而前,也不能为所欲为,必然时刻受到自然界限定、支撑和制约。
(二)生态社会观
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不仅提到了有关人与自然如何保持平衡的生态问题,还认识到社会中人的浪费行为对生态的破坏,主要是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所带来的生态问题,从而,恩格斯以此为依据,毫不留情地抨击资本主义制度,丰富了其生态社会观的内容。
1.资本主义对生产资料的浪费
恩格斯对这一问题的认识,来源于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弊端问题的认识。随着商品生产的扩展,特别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出现,社会化生产和资本家占有之间的矛盾引发了经济危机。“商业停顿,市场盈溢,产品滞销,银根奇紧,信用停止,工厂关门,工人群众因为他们生产的生活资料过多而缺乏生活资料,破产相继发生,拍卖纷至沓来。”[5]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在带来机器生产的同时,也产生了人的劳动的过剩,同时也是对生产资料的浪费。“生产资料闲置起来,因此,产业后备军也不得不闲置起来。生产资料、生活资料、待雇的工人——生产和一般财富的一切因素,都显得过剩”,这种过剩阻碍了“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变为资本”,在资本主义社会,“生产资料不先变为资本,变为剥削人的劳动力的工具就不能发挥作用”。[5]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转变为资本的这一必然属性,阻碍着“生产的物的杠杆和人的杠杆的结合”,妨碍着工人的劳动和生活。可是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暴露出了它本身无法驾驭这种生产力。因此,恩格斯在对资本主义这种不健全的生产方式批判的基础上,认为资本主义的占有方式应该“让位于那种以现代生产资料的本性为基础的产品占有方式:一方面由社会直接占有,作为维持和扩大生产的资料,另一方面由个人直接占有,作为生活和享乐的资料”[5]。
2.寻求生产资料的最大程度的利用
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浪费了大部分的生产资料,把大多数居民变成了无产者,“同时就造成一种在死亡的威胁下不得不去完成这个变革的力量”,这个力量就是迫使人们“把巨大的社会化的生产资料变为国家财产”,也就是“无产阶级将取得国家政权,并且首先把生产资料变为国家财产”[5]。恩格斯认为生产资料的社会化占有将最大程度发挥生产资料的利用,“生产资料的社会占有,不仅会消除生产的现存的人为障碍,而且还会消除生产力和产品的明显的浪费和破坏,这种浪费和破坏在目前是生产的不可分离的伴侣,并且在危机时期达到顶点。此外,这种占有还由于消除了现在的统治阶级及其政治代表的穷奢极欲的浪费而为全社会节省出大量的生产资料和产品”[5]。通过这种社会占有的方式,社会生产的无政府状态将会被自觉的组织所代替,“人才在一定意义上最终地脱离了动物界,从动物的生存条件进入真正人的生存条件”[5],社会成员的物质和精神生活都将得到极大地满足,实现每个个体全面而自由地发展。
三、《反杜林论》生态观的现实观照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在实现经济高速发展的同时,却相对忽略了对环境的保护。随着生态环境的日益趋紧,党和国家逐渐认识到了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性,胡锦涛在中共十七大报告中指出:“建设生态文明,基本形成节约能源资源和保护生态环境的产业结构、增长方式、消费模式”,要使“生态文明观念在全社会牢固树立”,这是在党的重要文件中第一次确立了生态文明的概念,此后的十八大报告再次强调了“建设生态文明,是关系人民福社、关乎民族未来的长远大计”;在新世纪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进程中,党又提出了“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和“建设美丽中国”的战略布局;十八届五中全会把绿色发展确定为“十三五”期间的五大发展理念之一。可见,党和国家高度重视对生态的保护,生态文明建设成为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和社会建设中不可缺少的一环。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的生态思想对指导当今中国的生态文明建设,建设好“美丽中国”,实现中华民族的永续发展有着重要的参考价值。
(一)正确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
英国生物学家赫青黎曾提出过一个有名的观点“人猿同祖论”,这充分说明了人是来源于自然界的,人是自然界的重要组成部分,人不可以脱离自然界而单独存在,更不可以凌驾于自然界之上。回首过去的几个世纪,人类自进入工业社会以来,就无时无刻不在对自然进行压榨与掠夺。尤其是科学技术的大规模应用,给自然带来了毁灭性的“杀伤力”。上世纪五十年代以来就已经发生数次核危机,距离我们最近的一次福岛核危机,被认为是自1986年乌克兰切尔诺贝利核泄漏以来最严重的核灾难,10万以上的居民被迫疏散,并且给周边国家的空气和水源也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污染。类似的生态危机的事件反思原因,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人类的盲目自大心态,即“人类中心论”的错误心态的导向,这种观点割裂了人与自然的辩证关系,把人类摆在自然界之外,凌驾于自然之上去统治自然,主宰自然。我们必须看到人与自然界的共生关系,停止对生态资源的无休止的掠夺,把自己看成是自然的一部人,形成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思想,既是拯救了自然界,更是一场自救。
(二)贯彻实践中人与自然的统一
人类要想在自然中得到更好地发展,必然会对自然进行满足人类需求的改造,也就是实践的过程,主要体现在对自然资源的利用与开发中。人类对自然的改造有一个成功的案例,就是扬州瘦西湖景区的开发。瘦西湖景区被专家称为是“国内唯一没有视觉污染的景区”,充分体现了实践中人与自然的统一。为了充分保护自然给予扬州这无价的馈赠,扬州市政府一直严格限制瘦西湖景区周边的建筑高度,使得瘦西湖虽处扬州市中心,但感受不到一丝城市的喧嚣。多年前,扬州人用一个简单又实用的办法——“放气球”来限高。所谓“放气球”,就是一名工作人员用细线牵引着氢气球,在建筑物开建的位置向空中放升。如果在熙春台、五亭桥、白塔、二十四桥等几处地势较高的景点看到气球,就表明建筑物超高了,就要往下降,直到看不到气球为止,否则,这个建筑物不能通过规划审批。随着时代进步,扬州研制出了测高更精密的高科技设备——“激光测距仪”。从“土办法”到现代技术的演变,不变的是扬州对瘦西湖这一自然景观的敬畏。这对其他景区的建设也是一个良好的借鉴,生态景区的开发和实践过程中,需秉持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的理念,建设一个良好的生态家园。
(三)尊重自然规律
恩格斯看到了北美洲和澳大利亚的大地主们不尊重自然,不以自然规律为指导的行为所带来的对大自然的破坏。这种破坏一旦超出大自然所能承受的限度,自然界就会对人类实施一系列的“报复”。不仅是在一个多世纪前的北美,至今大自然对人类实行的报复仍然不胜枚举。我们生活的环境由于人类无休止的开采攫取,雾霆、沙尘暴、蓝藻等生态污染问题困扰着人类。目前,我国在生态文明建设的过程中,应该充分认识到自然界的规律性,“竭泽而渔”、“杀鸡取卵”的极端手段不可取,要顺应自然界的发展过程,适度开采,适度开发。
(四)倡导绿色消费
在社会生产日益发展的今天,人们的物质生活资料得到了极大满足,但不健康的消费方式也频频出现,浪费、使用不环保的生活物品的现象屡见不鲜。应该倡导绿色的消费方式,不使用一次性制品,将消费的权利和义务统一起来,倡导崇尚节约的风气,抵制铺张浪费。对自然资源的开采和利用国家应给开采者提供一定的限额,开采和使用都必须得到相应的监督,避免浪费。例如可以采取收取保证金的制度,如果行为符合国家相关的规范制度,可退回相应的保证金,如若发现任何不合适的行为应将保证金全数没收并终身禁止其开采。总之,资源的保护和使用需要全社会形成合力,才能建设好“美丽中国”。
[1]赵永红.马克思恩格斯生态观的历史演进及当代价值[D].河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4:13.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
[3]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4]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5]恩格斯.反杜林论[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0.
[6]杜秀娟.马克思恩格斯生态观及其影响探究[D].东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8:29-30.
[7]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M].第2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56-57.
[8]董强.马克思主义生态观研究[D].华中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3:42.
[责任编辑:钟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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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4445(2016)03-0006-05
2016-02-18
陆嘉慧(1993-),女,江苏南通人,扬州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