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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析博物馆展品与博物馆教育之关系

2016-02-08

自然科学博物馆研究 2016年3期
关键词:展厅展品藏品

郑 钰



辨析博物馆展品与博物馆教育之关系

郑 钰

本文围绕展品与博物馆教育的关系,提出展品是博物馆教育的基础、展品的教育功能需要通过教育活动加以体现、基于展品的教育是博物馆教育区别于学校等其它教育的最大特色之一等观点,并围绕以上观点结合英国、爱尔兰、台湾等博物馆的教育活动实例进行论证,探讨了博物馆日常教育活动与展品相结合的可行方法。

博物馆;展品;教育活动;相互关系

“如何做好博物馆教育活动的策划和创意?”这是一个博物馆教育活动开发实施岗位从业人员普遍感兴趣的话题。回顾作者在博物馆教育岗位上已逾10年的经历,策划、实施以及观摩、学习的各类型博物馆教育活动略有积淀,且因为对于博物馆日益浓厚的兴趣,促使自己对博物馆教育也多有省思。第一次被问及这个问题的时候,觉得是个特别大的课题,需要阐述的重点要点很多。但细想来,如果仅就内容与主题的策划和创意而言,我认为不妨多从博物馆的“物”入手,寻找内容与主题策划的对象及灵感。

一、 博物馆的教育活动与博物馆“物”的关系

若经典藏品是博物馆的心脏,教育则是博物馆的灵魂。(美国博物馆协会《新世纪的博物馆》报告,1984年)

博物馆第一重要的是教育,事实上教育已经成为博物馆服务的基石。(美国博物馆协会首席执行官Edward H. Able,1990年)

博物馆是公共服务与教育机构,应将“教育”放在公共服务的中心。(美国博物馆协会《卓越与平等:博物馆教育职能与公众参与》报告,1992年)

2007年,在奥地利维也纳召开的第21届国际博物馆协会代表大会对博物馆的定义进行了修订,首次将“教育”作为博物馆的第一功能予以阐述。

关于博物馆教育如今在博物馆各项功能中的重要地位,以上论述足以体现,毋庸置疑也不必赘述。但正如第一句引用所说,博物馆教育如灵魂,而经典藏品如心脏。我们往往形容一个没有灵魂与思想的人说他徒有躯壳毫无生气;但另一方面,倘若人没有心脏,他的灵魂与思想更是无从说起的。上海师范大学鲍贤清副教授在其当年博士论文中的一段话更加准确地说出了展品或藏品在博物馆教育中的作用:“展品是场馆学习发生的基础,但并不能保证学习能自然地发生。”[1]

综合以上的论述,并结合长期场馆教育工作的实践与经验,可总结归纳关于博物馆展品或藏品与博物馆教育之间关系如以下三点:

1. “展品或藏品是博物馆教育的基础”或说是“最基本的物质条件”;

2. 如果不开展相应的教育活动,展品的教育功能难以充分实现;

3. 基于展品的教育是博物馆教育区别于学校等其它教育的最大特色之一。

下面,结合博物馆科学教育岗位实践与体验,以及近来所见识或体验的英国、爱尔兰和台湾部分博物馆教育活动,针对以上三个论点分别进行阐释。

二、 展品是博物馆教育的基础

“博物馆的产生和发展是从收藏文物开始的,藏品是博物馆业务活动的基础,也是它所有的社会宝贵财富。藏品质量的高低和数量的多少是衡量博物馆社会地位及其作用的一个主要条件。”[2]

“毫无疑问,博物馆的形象取决于其中的展览。但是,能否引起参观者的兴趣则取决于博物馆如何展现藏品……通过展品和展示技巧,让我们对文化有更深刻、宽广的理解。在不断探索展品和展示新主题的过程中,博物馆打开了探究其他领域的大门。归根结底,让人们更加深刻地认识到博物馆作为教育阵地的作用。”[3]

那么,博物馆教育应该如何利用展品完成教育目的?

英国的博物馆之多久负盛名,其中伦敦博物馆(London Museum)专门讲述伦敦城市发展史。这座博物馆没有大英博物馆、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以及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知名度高,但是作为一家城市历史博物馆,更多肩负让伦敦居民认知与了解所在城市历史的责任,故而其日常教育活动颇为丰富和频繁。一般在周六、周日,伦敦博物馆有多项教育活动在展馆各个区域内进行,展区外侧的临时活动区域则开展现场互动形式的体验课程,这些体验课程的主题与设计均来自于展览内容。譬如题目为“Brilliant Bridges”的课程,提供了塑料吸管、胶带等材料,让观众搭建自己能想到的最坚固的桥。这项探究性学习特点非常显著的教育课程,曾经被国外的科学教育专家作为成功教案多加推广。而这一课程,恰恰就是以伦敦城市建设历史展区内关于伦敦桥梁的内容介绍为基础。再譬如在一项同样是现场互动体验形式的“Treatments Old and New”活动中,让观众尝试用碎蛋壳、玫瑰水、醋等材料制作中世纪的外伤药;还有在一项题为“The Plague Doctor Will See You Now”的活动中,让观众戴上中世纪医生的专用“鸟嘴”,来了解黑死病泛滥期间医生们如何给人治病并自保。这两项活动的课程内容,均来自于伦敦人生活史展览中关于日常医药及黑死病泛滥期的相关展品。

爱尔兰首都都柏林也有一座类似的博物馆,被称作都柏林城市博物馆(DUBLINIA),该馆主要展示维京人伴随都柏林城市建设及发展的历史,以及中世纪时期都柏林城市生活的面貌。该馆有一项重要教育活动是讲解人员身着传统服装为预约的团体做特色讲解,这些“古代人”引导观众聚拢在一件又一件展品前,通过生动详细、具有代入感的解说,告诉观众中世纪的都柏林因为激烈的战争、恶劣的生活和卫生条件、疾病和瘟疫以及医疗知识的缺乏,居民的寿命远比今天短。而展厅内的互动设施、宣传折页、学习单乃至纪念品等等,均紧扣场馆所展示的重要、有代表性、或给予人印象深刻的展品。

这两家城市博物馆的教育目的,在于保存和传递这个城市的历史与文化,无论是教育活动的主题选择还是内容设计,抑或是观众自己动手DIY制作的药水或桥梁,还是角色扮演所穿着的服饰,其实均来自展览之中,是展品的着重复述与单独放大,是历史情境的再现。通过这些围绕重点展示内容和展品举办的活动,帮助参与者很快就能理解城市的重大事件、重要经历和文化特色。让观众尤其是儿童印象深刻且快速地筛选和理解展品故事,去进行城市历史与文化的学习。

所以,博物馆开展的相应教育活动应以展品为基础、以展品为倚重,唯有建立在深入发掘并揭示展品内在信息基础之上进行内容组织与形式设计,才具有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三、 展品的教育功能需要通过教育活动加以体现

“物”是博物馆安身立命之本,“博物”之意就在于丰富的藏品;开放区域内的展示品,多是藏品经过研究之后的博物馆“物”之精华所在,即是对公众教育的主要对象和载体。

以自然博物馆为例,其展品既是人类及人类环境的“物质遗产”,同时也是人类及人类环境的“非物质遗产”的信息载体。作为“物质遗产”,展品本身既是自然演变、进化、分类等方面的产物,并包含了自然演变、进化、分类等方面的信息;作为“非物质遗产”,展品包含了科学家科学探索过程(科学家当初是如何通过自然考察和标本获得自然演变、进化、分类等科学发现)的信息;作为“非物质遗产”,展品还包含了上述科学发现对经济、社会及人与自然关系等所产生的影响的信息。[4]正是因为具有了上述三层次信息,展品才成为了重要的教育资源,才需要通过教育活动向观众揭示和传递上述信息。

牛津自然历史博物馆(Oxford Natural History Museum)陈列了过去三个世纪以来收集的大量动物、昆虫和矿物标本。馆藏标本展示了地球生命的历史和多样性,以及形成这些生命的岩石和矿物。作为一所历史最悠久的大学博物馆,该馆旨在“通过门类齐全的学科、丰富的藏品和各种展示手段,来培养学生和公众的科学精神。”[5]通过著名的“科学星期六”(Science Saturdays)教育活动项目,我们可以发现,一所大学专业博物馆是如何通过教育活动来实现展品这一教育目标和功能的。该项活动常年在周六的展厅内举办,有昆虫、植物、古生物、岩石等若干不同学科内容,主要针对小学阶段的少年儿童。以《岩石》课程为例,博物馆教师给孩子们分别提供变质岩、火成岩、沉积岩的岩石标本,让他们用自己想得到的方法,去观察岩石的不同特征,并把观察到的现象做表述,孩子们先后用岩石在纸上划、用两块岩石进行了敲击、用放大镜做了观察,然后七嘴八舌地把自己看到的现象报告给这位博物馆教师,这位教师不断地予以鼓励、引导、纠正和归纳。在观察、实验、测量的过程中,孩子们已经体验了一番科学研究的过程,有助于科学精神、科学方法的培养,无形中也领会到科学真知乃是出自于人类的好奇与不断探索。

台湾自然科学博物馆展场的公共区域有一只大王鱿鱼的标本,这种栖息在深海地区的体型巨大的无脊椎动物,是目前已知的最大型软体动物和无脊椎动物之一。但是,这个泡在液体中的泛白的标本,由于不在主要展区,位置并不容易引起观众的注意。正因为如此,该馆的志愿者定期举办了特别解说活动“大王鱿鱼”,来向观众特别介绍这个特殊的标本,并进而介绍关于鱿鱼这个物种的更多知识。该活动历经十余年经久不衰,解说员定期固定地出现在环形走廊附近的大王鱿鱼展品前,身边的简易推车上有各类鱿鱼标本,还有乌贼标本。解说员就鱿鱼这一物种做专门的深入解说,还有鱿鱼与乌贼的区别等等。正是“大王鱿鱼”这项特别解说活动,把一件原本可能会被忽略的展品推至公众面前,使其成为科博馆的一件明星展品,并最终实现了大王鱿鱼这件展品的教育功能。“有观众环绕的展览,展览才真实存在。而重要的是观众如何与眼见的情境和展品互动。”[6]

观众到博物馆首先是来看展品的。但展品往往蕴含多层信息,非专业的观众难以发现并理解这些信息。这就需要有教育活动引导和帮助观众发现、理解这些信息。无论是围绕展品而进行的“就物言物”,还是由展品延伸到其他内容的“由物及事”,抑或由其他相关背景介绍最终落在展品的“以事论物”,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内容重心紧扣展品。博物馆观众获得切实的博物馆体验,才是展品“活”起来的体现。

四、 基于展品的教育是博物馆教育区别于学校等其它教育的最大特色之一

1960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指出“对于博物馆为学校和成人教育所能做出的贡献,应予以承认并给予鼓励。这应通过设立适当的机构进一步系统化,这些机构负责在地方教育部门负责人与那些因其藏品性质而对学校特别重要的博物馆之间建立正式和定期的联系。”[7]这一段话除了指出博物馆教育的重要性,也明确提到了藏品在建立博物馆与学校紧密联系中的重要作用。无论是学校在博物馆内籍展览进行与课程有关的校外学习,还是博物馆走进学校,带去博物馆课程、讲座等教育活动,博物馆的展品或藏品都是其中最重要的元素。基于展品的教育活动是博物馆最基本的教育活动。其它教育活动与其相比,都是“锦上添花”的拓展性教育活动。相对于拓展性教育活动而言,基于展品的教育活动只有博物馆才能开展,而拓展性教育活动则其它场所和机构也可举办。所以,展品是博物馆最大、最有特色的教育资源。

教育学理论指出,儿童阶段的教育应该是“能够引发他们的学习热情并形成良好学习效果的教育,是能够促使他们在探索中有所发现时候感到兴奋和满足”。[8]以北京自然博物馆2014年推出的“赛先生来了”为例,这项特色的讲解活动强调的,就是过程中与观众的参与和互动,通过对展品的充分运用,调动学习者探索的热情和兴趣。

“赛先生来了”每期均以展厅内现有展示陈列内容为主题。除了紧密围绕展览内的展品组织内容、策划形式之外,也会动用库房内的馆藏标本、以及图片等辅助物,让观众通过触摸、观察每件物品对每期的知识或话题作尽可能全面、深入的了解。其中一期活动主题为“伴随世界屋脊成长的远古巨兽”,以古哺乳动物展厅为依托,在过程中不断提出问题,引导观众观察猛犸象、铲齿象、库班猪、剑齿虎、巨犀等化石标本,寻找并观察这些古代哺乳动物的结构特征与生活习性,并以喜马拉雅山隆起的时间先后安排活动动线,让观众们一边寻找和发现古哺乳动物形态结构的变化,一边逐渐发现和形成认知,并最终得出科学的推论:猛犸象、古巨犀等多种古哺乳动物的形态特点、生活习性乃至灭绝,与喜马拉雅山脉的隆起居然有着密不可分的紧密关系,明白了喜马拉雅山脉隆起这一地质事件对于地理环境、生态环境和物种环境的改变所具有的重大意义。这是一堂与学校课程完全不同的体验课程,它体现了学习者对科学的“探究性学习”(Inquiry Learning)过程,这是自发的、积极的学习过程,体现出自己探索问题的学习方式。活动通过对展品有目的的学习和观察,有的展品甚至能够让观众亲手触摸,让参与者体验到了平常参观无法体验到的直接触感,加深了对博物馆“物”的直接认知。

目前,随着我国博物馆场馆面积的扩大,以及对于公众教育尤其是学生、学龄前儿童教育的重视程度日益加深,大多数场馆都开始在专门区域设置独立的活动区乃至专门教室,有的在展厅展览区域内,而更多的则独立于展厅之外。专门教育场地能够提供安静独立的教育空间,提供桌椅、黑板、投影乃至实验器材等教学设备,但容易产生的问题是:因为隔离或远离展厅,往往容易在随之开展的教育活动中忽视与展品的紧密联系。这种情况下,教育课程的主题和内容不能严重脱离展厅及展品,否则博物馆教育与学校教育及其他机构教育的区别就很难分辨,博物馆教育也就失去了自己最突出的特点与优势。博物馆的教育者应时刻记住:有取之不竭的物的资源,恰恰是博物馆教育区别于学校教育及其他机构组织教育的关键所在,也是博物馆之所以可以成为公众终身学习场所的独特资源优势所在。

五、 利用展厅资源寻找教育活动策划主题和传播重点

如何将展品资源与博物馆的教育活动紧密结合?博物馆教育活动的项目策划与方案实施人员不妨谨记:在展厅的现有资源中积极发掘和利用教育活动策划主题和传播重点。

以下根据可能涉及的教育活动具体情况提出一些建议:

1. 当活动主题确定的情况下。譬如当我们需要讲述一堂关于生态保护主题的课程时候,可以在动物展厅里选取几件濒危动物的标本开始,引申到生态保护知识的相关介绍后,最终以这几样动物作为课程结束的点题之语,还要鼓励观众结束课程后重新回到展厅去仔细进行观察、学习和验证。

2. 当主题尚未确定的情况下。教育人员有必要熟悉本馆的所有展厅,熟悉展览内容,熟悉每一件展品,做教育活动就不怕缺点子、缺想法。譬如把古生物、动物、人类展厅里都有所展示的牙齿化石或标本结合在一起,就可以做“牙齿的进化”或“牙齿功能大不同”或“谁的牙齿最锋利”等等主题各不相同的多场活动;又或者把展厅中结构满足黄金分割线的展品挑选出来,结合测量等实验手段,策划一期“自然界的美学课”等等。

3. 博物馆研究人员的专门讲座。尤其是专业性较强的一些门类和研究方向的讲座,往往因为离展品较远,会收到观众听不懂、不感兴趣的反映,不妨请准备讲座的研究人员或者以展品为切入点,或者围绕讲述展品故事展开,或者不时提醒听众稍后可以在展厅中尝试寻找和验证自己讲述到的展品。

4. 博物馆举办的夏令营、户外考察等活动。可以在行程设计阶段充分考虑自身场馆展览与展品收藏的特点,在过程教学中谨记场馆内展示内容与展品、标本等的联系,并引导活动参与者将行程学习与场馆学习结合起来。

5. 入校、入社区等开展的教育活动。更加适合围绕场馆的展览及展品而进行,尤其应该选择本馆最重要的展览及展品进行活动的设计,将明星展品、重要展品、最吸引眼球的展品通过活动进行展示和推介,从而起到宣传博物馆、鼓励公众前来并引导公众如何利用场馆开展学习和体验的作用。

6. 远离展厅的专门活动区域课程与活动。尽管“战场”已经距离展厅和展品有一段距离,活动内容及主题反倒更加应该关注和围绕展厅的“物”,学习场域的知识讲授与展厅的探索与验证,无论先后顺序如何安排,都是一次博物馆认知与学习体验的绝好配合。

除以上所述的教育活动项目以外,博物馆其他更多类型的教育活动其实万变不离其宗,都应该紧紧围绕和依托展厅里的展览与展品来开展。博物馆的教育活动其目的和意义在于引导公众感知并更好地利用博物馆开展学习、获得乐趣。“利用博物馆”最基础的就是利用好博物馆的物的资源。

当然,以展品为选题依据、以展品的科学内涵传播为目的的博物馆教育,还需要在展览设计之初即秉持以标本、化石、器物等藏品为重的设计理念。相对于近些年日益偏重媒体应用、景观陈列和环境营造的展陈方式,博物馆藏品在展览中分量反而有所削弱。一方面,需要重视博物馆独有、全社会稀缺的藏品在展览设计布置中的相应位置及合适份额;另一方面,也需要我们博物馆教育部门专业人士独具慧眼、善于发现,挖掘有价值的展品,做出精彩的活动,讲出有内涵与深意的展品故事。

[1]鲍贤清.博物馆场景中的学习设计研究[D].上海:华东师范大学,2012年7月.

[2]丁喜清.博物馆的重要性[J].大众文艺,2010(13).

[3]埃德尔·欧玛·法拉.博物馆在未来的定位与功能[J].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2012(8).

[4]中国自然科学博物馆协会科技馆专业委员会课题组.科技场馆基于展品的教育活动项目调研报告[R].中国科协青少年科技中心“科技馆活动进校园”调研项目,2015.6.

[5]庄元.创新教育视野中的牛津、剑桥大学博物馆[J].南京艺术学院学报,2010(01).

[6]陈淑美.台湾地方博物馆的存在观点探讨:以新竹玻璃工艺博物馆为例[J].网路社会学通讯,2007(65).

[7]关于博物馆向公众开放最有效方法的建议[DB/OL].百度百科.[2016-6-10].

[8]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儿童学习与发展指南[M].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43.

Discrimination in the Relationship of Exhibits and Museum Education

Zheng Yu

This article revolves around the relationship of exhibits and museum education, puts forward three views: the exhibits are basis of the museum education; the education function of the exhibits is reflected by education activities; Education based on the exhibits is one of the distinguished characters differentiating museum education from school education. Around these views the paper provides some museum activities in museum of Britain, Ireland, Taiwan to demonstrate and discuss the feasible measurement in order to combine the education with exhibits.

museum, exhibits, education activities, relationship

郑 钰:北京自然博物馆科普部副主任,副研究馆员;研究方向:科学传播与博物馆教育;地址:北京市东城区天桥南大街126号自然博物馆;邮编:100050;Email:zhengyu@bmnh.org.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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