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沱河记忆》的生活旨趣与现代职业素养的培养
2016-01-24董克林
董克林
(商丘职业技术学院,河南 商丘476000)
《沱河记忆》的生活旨趣与现代职业素养的培养
董克林
(商丘职业技术学院,河南 商丘476000)
《沱河记忆》是董克林所著长篇知青题材小说,作者原汁原味地再现了当年18位知青上山下乡插队锻炼的生活情境。本文基于分析《沱河记忆》一书的生活旨趣,控掘知青生活蕴藏的“生活教育观”,并发现其与现代职业教育理念的贯通点,探讨社会实践对当代大学生的影响以及培育职业素养的现实意义。
《沱河记忆》;生活旨趣;生活教育观;职业素养
一、沱河的记忆
每个人都无法选择自己所生长的时代。但是,一个人在有限的生命过程中,基本能做到的是:或主动被动、或时间长短不一地以各种姿态使自己投身到人类活动的某个空间。这种空间总能让许多人感受到自己亲身经历的这段历史记忆中的温馨与苦楚,有五颜六色的朵朵浪花;有惊涛骇浪相伴的凄风苦雨;有坡陡坎深、布满荆棘的高峰低谷;有生活、事业之路上撒满阳光的一马平川……
作者有幸生长在祖国和平发展的时代:铁人、雷锋与“两弹一星”时代;改革开放与中国梦时代。两个时代在历史前进的脚步中只不过是一瞬间,但是,具体到一个生命个体来说,过去与正在前行的时代已经跨越了作者的大半生。就人们的物质和精神生活而言,两个时代有巨大差距。当年农村的“红芋汤,红芋馍,离了红芋不能活”、住草房、点油灯与今天的吃营养、穿漂亮、住楼房、坐轿车、照明三色LED灯、一键网络全球通,差距远了去了。小小的煤油灯与一页网络知天下相比,可谓天壤之别。这种反差不仅仅是两个时代的差距,而且代表了各自时代的符号。但是,当年煤油灯的灯光留给人们的记忆却是烙印般的、永生永世的,它为人们的记忆隧道提供了充足的光源。
18位知青随着“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滚滚洪流,意气风发地来到李楼大队。社员身上流露的浓浓乡情和无私奉献精神,熏陶着、感染着、激励着城市青年。知青由桀骜不驯、眼高手低到不怕苦累脏,虚心学“艺”,演奏出一曲又一曲调皮捣蛋、打架斗殴,劳动锻炼、感受生活,拜师学艺、自食其力,拾金不昧、抵制敌台等生产、生活的自然乐章。艰苦生活砥砺了知青意志,加深了知青对社会的了解。当年,豫东农村的生活、生产条件比较原始。知青与社员一样,很少有副食,通常只能用唯一的主食——红芋填充肚子。社员居住的房屋基本上是土坯草房,房屋阴暗潮湿,却尽接地气。城市青年住进草房,汲取了广阔天地里的营养成分。草房里的夜晚,有煤油灯作伴,给城市青年增添了许多温馨和浪漫,引出了许多遐想与梦幻。煤油灯的光亮不仅照亮黑夜,也照亮了知青的心灵。
尽管当年的生产生活条件非常落后,但社会风气纯正,民情淳朴。社员身上流露的浓浓乡情和养活自己、养育民族的奉献精神,熏陶着、感染着、激励着城市青年。知青拜社员为师为友,在学干农活、挣工分养活自己的过程中,领略了社员娴熟的农技、聪颖的智慧和高尚的品质,体验了社员劳作与生活的艰辛和对国家、对人民的无限忠诚,品尝到了社员为养育包括自己在内的七亿人口而付出的心血与汗水中散发出的沁人心脾的芬芳。社员群众的香与广袤土地的香,与小麦、红芋、谷子、大豆、玉米、高粱、芝麻的芳香一样,与中华民族精神一脉相承,源远流长。
生活是文学创作的根本,激情是文学创作的动力。作者生活阅历与创作激情兼备,既是书中18位知青中的一员,又一直被那段珍贵的激情岁月所感染着。返城三十多年来,沱河岸边庄稼地里摸爬滚打的场景慢慢变成了发黄的老照片,但那些镜头一直梦回萦绕,总有一种熟悉的律动在心中传递,时时追赶着作者提笔书写那段流逝着、沉淀着铁质的岁月。当年无忧无虑、昂扬向上、调皮捣蛋的劳动生活场面,为作者和知青伙伴们带来了燃烧的青春激情。
农村是社会大课堂、育人大阵地。书中的吕灵玲曾多次告诉她的孩子:“妈妈一生中,最难忘的是知青生活,这段经历比我读五年医科大学的印象还深。”知青经历能与人生最为美好时光相媲美,可见知青生活给人留下的那份激情、感情和收获是多么的厚重和珍贵。实践出真知,劳动益处多,上山下乡,劳动锻炼,让知青开阔了视野,了解了社会,增长了知识,培养了品质,磨练了意志,艰苦的劳动经历让知青得到了一笔超越价值的人生财富,为知青的人生之路奠定了坚实基础。
史铁生在《我的遥远的清平湾》中提到“刚去陕北插队的时候,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接受些什么再教育,离开那儿的时侯我明白了,乡亲们就是以那些平凡的语言、劳动、身世,教会了我如何跟命运抗争。”这是那代人从流逝的青春岁月中得到的生活赋予他们的珍贵馈赠,也是那一代人对于知青生活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的根本原因。[1]31
二、《沱河记忆》的生活旨趣
《沱河记忆》是董克林所著知青题材小说,讲述了20世纪70年代某市机关18位中学毕业生,到沱河岸边南李楼插队所发生的故事。作者凭借亲身经历和温故的心灵,用忠实、细腻且富有感悟的描写,揭示了知青桀骜不驯地亲近大自然,受到农民淳朴品质的熏陶,收获了宝贵的人生财富。作者笔耕往事,犹似“而今迈步从头越”。第一次写长篇文学作品;第一次在一万字的基础上,用电脑写作;第一次用了三个寒来暑往;第一次足迹遍布十多个城市,见空笔耕;第一次请教了许许多多的同事、老师、知青伙伴。面对五个“第一”,作者原汁原味地再现了那段生命历程中的事件和诸多记忆。
一是取材真实,叙述清晰,风格温和。选取素材具有忠实性。故事原型是20世纪70年代发生在豫东地区乡村的真人真事真地儿,人名地名均化名。2014年10月1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肯定知青经历“是真实的生活”,作品素材“是活生生的。”《沱河记忆》共21个篇章,26万字,内容几乎是原汁原味的知青岁月,是作者从记忆“老照片”中选取的印象最为深刻的精彩镜头。“《沱河》有价值,主要就在于它是‘真的’,是我国特定时空的真人真事,是作者长留记忆的真情实感。”[2]275“作者似乎是在喧嚣里怀念一种苦斗精神,但更重要都是在执着地享受着一种来自生命本身的那种单纯和率真。”[3]王力认为,与典型的知青生活地北大荒、陕北、内蒙草原、苏皖乡村、云南或海南林场等地域的知青作品相比,撰写中原知青这个历史语境始发地的作品较少,“……河南略逊于以上几个典型的地域空间……也正因为此,《沱河记忆》就具备了中原知青生活的文学标本价值”[4]51。在叙述策略方面,作者用时间脉线把故事串联成章。时间是“纲”,顺“时”成章。全书以18位知青到农村插队的第一天作为开篇,插队生活中发生的逸闻趣事基本按照时间先后连篇成书。“《沱河记忆》的叙述策略是什么?有何新意?……偏于个人记忆的细节连缀……这大概缘于作者对叙述的内容都曾经历,隔了几十年回望仍然温情款款……叙述倾向于梁实秋忆旧小品文似的温和蕴藉……叙述视角是贴近乡村的,甚至像斜倚麦秸垛看夕照那样温和……”[4]51作者用细腻的笔触倾情刻画出青春无悔的时代乐章和当年农业生产劳动的艰辛,社员生活的贫瘠和坚忍。
二是经历“还原”与艺术“设计”两结合。作者将刻骨铭心的故事、透明的记忆和闪光的烙印加以复原。开启记忆源泉,回味青葱岁月,尽管当年的劳动生活场面已经成为40年前的历史,但留给人们心目中的烙印是闪光的,记忆是永恒的,终酿为美好的心灵情结。这些看似流失的岁月对作者和这帮知青来说,铁质般的陈事一直是鲜活灵动的,时境越久远,情节越厚重。作者在昂扬亢奋的写作状态中,以典型事件为线索,加以自然感悟和想象,设身处地地把每一个故事从头到尾“设计”一番,包括事件、场景、情节、人物思想、人物情感、人物对话、心理活动及物品、农具等,用记忆、感悟和想象把几乎原汁原味的镜头编织、还原当年的故事,具有社会生活性、人生哲理性和感悟细腻性。《沱河记忆》“与以往‘知青文学’不同,展现的是那个时代各种‘运动’外人的‘日常生活’。一个强烈的感觉是,本书好像是无数知青故事的一个注本,似乎将那些‘知青故事’中忽略的生活细节大量地还原了。”[3]2011年底,作者按时间顺序再一次咀嚼了亲身经历的典型事件,并将写作的消息告诉了当年的知青伙伴,他们也讲出一段段田园野趣,为写作提供了更多真实素材。可见,这种还原来自知青生活、来自作者原本的情感、来自伙伴们集体的记忆,其价值和意义不言而喻。
三是知青叙事的中原地域风格。一部文学作品突显地域风格的要素有多种,其中对人物地方方言和衣食住行等习俗方面的描写更能体现地域风格。作者在事件脉络叙述和人物对话的语言描写等方面,采用了地域生活习俗衬托事件脉线、地方方言与普通话相结合的方法,特别是在人物对话处理上,使用了“两保留”“一靠近”,即地方方言内容与普通话意思接近的,保留方言;对待纯方言,在遵从地方方言原义的情况下,往普通话标准靠近;有些地方也保留了纯方言。书中整体语言风格既通俗易懂,又具有明显的豫东语言元素,也就自然构成了知青叙事的中原特点。豫东语言风格浸透于书中的字里行间,“带着乡间泥土的真实气息,那种文字细腻、感情细腻、场景细腻的表现方式,还是携裹了已经逝去的时代气息,扑面而来”[5]。小麦、红芋及五谷的种、管、收,突出了中原土地种植特色;关于饮食习惯,突出了人们“离了红芋不能活”的中原主食特色;人物穿戴等描述,突出了人们“夏天光着背、冬天耍筒棉”的衣物匮乏时中原着装特色。用当地社员衣食住行的原生态穿插在知青生活的描写之中,使语言文字与地域习俗风貌相互搭配,相得益彰。对于各种生活用具,特别是对农具的结构、形状、尺寸、材质及功能的描写,请教当年的农村师傅,加之查阅资料,印证、矫正作者的记忆,特别是写清楚农活过程以及过程中的技术衔接,同时表现出千百年来,农民积累了丰富的生产经验,彰显出劳动人民巨大的创造能力和超强的生存智慧。
人们对于知青生活感受不同,书写也各有角度。“有人觉得‘青春无悔’,满怀豪情地回顾那段蹉跎岁月以及与苦难相伴的悲壮人生,也有人悲观感叹、痛苦诅咒,视过去的经历为灾难噩梦血色黄昏;有的创作属于深刻冷静的现实主义,有的则是苍凉悲壮的浪漫主义;有的超脱坦然如仙风道骨,也有的凄然惨然如泣如诉。”[5]98可见,知青上山下乡就是历史阳光下的记忆多棱镜,那么,本书内容也许只是其中一片镜面所折射出的一缕之光。受制于作者的视野及学识、兴趣,《沱河记忆》一书存在一定的写作问题。好在知青小说早已好木成林,充溢着种种甘味,让人们尽情地享受。
三、《沱河记忆》“生活教育观”与现代职业教育理念之契合
一是传承社会实践教育理念与践行现代职业教育理念一脉相承
《沱河记忆》反映的主题吻合陶行知的“生活教育观”。陶行知提出:“生活即教育,社会即学校,教学做合一。”这种社会实践的教育育人观已经被历史反复检验证明,不仅完全具备了可行性、科学性,而且熏陶、教育、影响了好几代人。当今的职业教育要求培养具有工匠技能和工匠精神的合格人才,不仅是与“教学做合一”的教育理念一脉相承,而且是对“生活教育观”的应用、继承和发展。《沱河记忆》从知青参加社会实践的角度,证明了“生活教育观”对人生发展所能起到的认识社会、提升自我的作用。全书用知青的劳动收获代替了“至今为止几乎所有知青叙事都在强调那种被抛入陌生乡村的痛苦。”[4]51
从历史和现实意义上说,知青上山下乡的经历是一笔弥足珍贵的人生财富。知青在“接受再教育”过程中熟悉直至掌握了做农活的技术,而最重要的是知青通过劳动实践在思想认识方面发生的变化。即:城市青年懂得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真实含义,体悟到了“生活即教育”的内涵,这正是与陶行知的“生活教育观”相吻合的理念之所在。依据社会主义的教育思想、目的和方法,倡导学校教育要与生产劳动相结合,要求职业教育要培养学生掌握一技之长且具备工匠精神。当今的职业教育重启“现代学徒制”,培养学生具有一丝不苟的技术能力,弘扬新时代“工匠精神”,着力“促进职业技能培养与职业精神养成相融合”[6],这种技能加精神培养的内涵是与“生活教育观”理念一脉相承的。
陶行知的“生活教育观”提出了科学的育人方法,是对教育学界的重大理论贡献。这一育人观念对我们教育界的前几十年,对当今,对中国职业教育乃至各级各类教育的未来都具有方向性、规定性的指导意义。而《沱河记忆》将知青生活的点点滴滴用文字、用文学展现给世人,既能够与同龄人共鸣,也可让后人了解上山下乡运动,了解知青劳动生活经历,为当代青年提供活生生的社会实践素材,具有教育传承意义,有助于培养青年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
二是为教育机构和当代青年提供了培育职业素养的案例
《沱河记忆》的内容有助于教育机构和当代青少年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学校教育、社会教育、家庭教育提供培育职业素养的案例参考和借鉴。“该书内容真实、语言平实、感情朴实、方向正、作风正、文风正、立意高、质量高、作品价值高,纪录了一代人在特殊年代的成长经历与宝贵经验,引起了大家的心灵共鸣”[7]。
其一,认识社会,参与实践,是提高职业素养的重要渠道。从1955年开始,千百万知识青年响应毛泽东“农村是一个广阔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的号召,从城市来到了乡村。艰苦的知青生活是刻骨铭心、令人回味的。因为,那段“离了红芋没有粮,草房油灯地铺床”的生活不仅为知青留下了美好的记忆,积累了实践财富,而且让知青目睹了农民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和力量,这就是社员群众任劳任怨的秉性和淳朴可贵的民风,默默无闻地养育自己和民族的奉献精神,用辛勤耕耘传承着真理和人格的力量。知青懂得了粒粒皆辛苦的道理,感叹农民不仅是衣食父母,更是民族的脊梁。“在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劳作和迷茫中,知青们显示出寻找希望以及面对各种未知困难的不屈意志。就像知青们自己说的那样,如果没有那段和农民群众在一起劳动生活的经历,就不可能真正了解农村、了解农民、了解社会,就不可能知道吃的、穿的、用的是怎么来的,就不知道农民的勤劳和淳朴。经过了那段艰苦的日子,让人学会更加珍惜现在的美好生活。”[8]
其二,了解知青生活,增强认同感。据统计,知青上山下乡是一场震撼20世纪、长达20多年、涉及1800万青年、牵动10亿人心的运动,有1/10的城市人口下乡落户,是人类现代史上罕见的“城转农”人口大迁移。对于如此重大的历史活动,经历者不应忘记,当代及后代也应该了解、理解。回顾知青生活,为当代青年提供活生生的社会实践素材,增强对实践出真知、劳动益处多、艰苦是财富的理解。倡导向社会学习,向实践学习,向劳动人民学习的风尚。力求增强当代青年对知青劳动收获的意义的理解及认同感:“这是一代人青春岁月的缅怀,一个共和国历史进程中最为特殊的青年群体,一份拥有着数以千万计亲历者的及其背后庞大家庭成员的记忆。”[8]
其三,新一代职业人需要传承民族奉献精神。“有过知青经历的人,有着撕开自己灵魂的勇气,有一种看破自己命运的透视能力”[9]凡是经历过困难和挫折磨练的人都能体会到,知青具有这种勇气和能力的主要因素是:他们投身了农业生产的社会实践,由城市青年成为农业生产的劳动者,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本身就含有个人的成长进步和对社会的有益贡献。在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今天,我们仍应该继承和发扬这种勇于吃苦和奉献的民族精神。社会实践有助于书本知识与劳动生产相结合,有助于弘扬自力更生、奋发图强的民族精神,有助于将个人抱负与国家、人民现实需要紧密结合。知青上山下乡既沐浴了淳朴民风,又学习了种粮技能,做到了自食其力,在艰苦的磨练成长中奉献社会。历史和现实告诉我们,个人的进步需要社会实践,国家的强盛更需要民族的凝聚和个人的奉献,只有全民族每一位成员或多或少的贡献,才能聚民族之力成就国家的梦想。在全面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进程中,培育各行各业新一代具有合格职业素养的人才显得尤为重要。
四、余论
《沱河记忆》的作者以还原真实知青生活史的态度,对知青劳动锻炼生活和社员对粮食的种、管、收、藏等生产过程等进行了回忆,反映出“实践出真知,劳动益处多,艰苦是财富”的作品思想主题。
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把握时代脉搏,承担时代使命,聆听时代声音,勇于回答时代课题”[10]。《沱河记忆》题材源于真实的知青生活,故事原汁原味,遵循了文艺作品创作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原则,反映了我国特殊历史时期中原地区的知青生活,把40年前这帮知青的青葱岁月与社员生产生活融汇成一幅幅城乡文化碰撞的画面,忠实反映了知青身上的一缕文明与社员忠诚朴实的厚重,达到了艺术形式与思想内容的有机统一,突出了时代精神和地域特征。
2016年11月30日在中国文联十大、中国作协九大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再次强调了文艺作品创作的思想性、民族性和艺术性,并提出“要对生活素材进行判断,弘扬正能量,用文艺的力量温暖人、鼓舞人、启迪人,引导人们提升思想认识、文化修养、审美水准、道德水平,激励人们永葆积极向上的乐观心态和进取精神”[10]。“文艺是铸造灵魂的工程,承担着以文化人、以文育人的职责,应该用独到的思想启迪、润物无声的艺术熏陶启迪人的心灵、传递向善向上的价值观。”[10]《沱河记忆》的思想和价值观念体现在,知青投身农业生产,磨炼了意志,增长了才干,丰富了人生,抒发了正能量。作者认真回放了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的同时,注意摒弃那种自我否定、丑化国人的文艺创作方法,不放大也不缩小知青真实的生活和原本的社会风貌及阴暗面,着力反映知青生活和社会生活中的真善美。作品烘托了城市青年亲吻黄土地的姿势、状态和思想感受,衬托出社员原始生产、生活、生存的困境以及他们的创造智慧、强壮体魄、善良美德和幽默快乐。抒发了在中国特定历史时期中原城市青年与中原农民之间的交往和友谊,散发着城与乡之间既有落差又有同质的善良心底和精神风貌。
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沱河记忆》书写的知青生活经历,既与陶行知“生活教育观”内涵相吻合,又为我们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现代职业素养提供了参考和借鉴。《沱河记忆》创作旨在:尊重历史,追寻记忆,提供借鉴。为帮助当代青年了解知青历史,懂得投身社会实践是培育现代职业素养和增长知识、增长才干的重要渠道,具有较强的教育借鉴意义。
[1]晨立.“回归“桥:对知青小说的一点思考[J].文谭,1983(11).
[2]王泽龙.“真的”有价值!(序董克林《沱河记忆》)[J].河南教育学院学报,2015(5).
[3]张东旭.一部乡土回忆的组歌:《沱河记忆》读后感[N].商丘日报,2016-5-27(6).
[4]王力.中原知青生活的温情回望:评董克林《沱河记忆》[J].雨花·中国作家研究,2016(5).
[5]石兴泽.青春岁月的诗性书写:知青小说浪漫主义的纵横考察[J].东岳论丛,2006(4).
[6]教育部.高等职业教育创新发展行动计划(2015—2018年)[Z].2015-10-19.
[7]邵超杰,李德鹏.踏寻成长点滴 追寻下乡记忆(商丘知青返乡暨《沦河记忆》座谈会侧记)[N].商丘日报,2015-9-2(B2).
[8]石岩.“回乡”探亲(下)[N].莱芜日报,2015-11-14(4).
[9]石岩. “回乡”探亲(上)[N].莱芜日报,2015-10-30(12).
[10]吴晶,史竟男.高擎民族精神火炬吹响时代前进号角 筑就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时代文艺高峰[N].中国教育报,2016-12-01(1).
(责任编辑 谢春红)
Life Purport of Tuo River Memory and Modern Professional Quality Training
DONG Ke-lin
(Shangqiu Polytechnic, Shangqiu Henan 476000, China)
TuoRiverMemoryis a full-length novel about the theme of educated youth written by Dong Kelin. The writer utterly reproduces the life situation of the 18 educated youths in those years going to the mountainous and rural areas. The writer excavates life education concept hidden in the life of the educated youths by analyzing the life purport of Tuo River Memory, finds out the breakthrough point with the concept of the modern professional quality, and explores the influence of the social practice on the contemporary university students and the practical significance of cultivating professional quality.
TuoRiverMemory; life purport; life education concept; professional quality
2016-12-02
董克林(1958—),男,河南商丘人,硕士,商丘职业技术学院副院长,教授,中国老舍研究会理事,主要从事现当代文学暨老舍研究。
10.13783/j.cnki.cn41-1275/g4.2016.06.018
G718.5
A
1008-3715(2016)06-009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