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互联网思维的高校MOOC平台建设现状与对策研究

吕文静 周 斌

（杭州师范大学遥感与地球科学研究院，浙江杭州311121）

基于互联网思维的高校MOOC平台建设现状与对策研究

吕文静 周 斌

（杭州师范大学遥感与地球科学研究院，浙江杭州311121）

从2010年Udacity平台产生到2012年Coursera和edX平台的崛起，三驾马车领跑在线教育并引起众多MOOC平台的追随，使“在线教育”这一名词迅速走进人们的生活学习中，并且不断冲击着人们传统的教育学习模式。本文通过分析国外MOOC平台的发展现状，究其互联网思维的精髓，并在该精髓的指引下进行国内高校MOOC平台的分析，寻找优势和不足并针对国内地方高校提出应对策略。这对于我国高等院校在这场不可逆转的MOOC数字海啸中如何面对、定位以实现更好的发展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直接关系到我国教育未来的走势与命脉。

MOOC；互联网思维；现状；对策

随着第三次科技革命的发展，互联网早已渗透到全球的各个角落，而作为衡量国家软实力之一的教育也在互联网冲击下迎来了一次新的革命。世界名校麻省理工学院在2002年提出了开放课件运动(Open Course Ware,OCW)[1]，是教育走向社会化的开始。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积极支持和推动下，通过互联网共享优质资源的行动引起了一片涟漪，我国的网易公开课也是在此时产生的。这股时尚潮流孕育了在线教育的新生儿，MOOC应运而生以实现优质课程的免费共享。2012年《新媒体联盟地平线报告》高教版中提及MOOC并没有引起广泛关注。[2]然而就是短短的一年时间，以Coursera、Udacity和edX等为先驱和代表的互联网教学平台迅速发展了MOOC这种开放、共享的教学模式，[3]受到了人们的热烈追捧，并出现在高等教育2013版的《新媒体联盟地平线报告》中。它作为近一年来教育领域的技术发展趋势和平板电脑并列第一位。[4]MOOC被媒体誉为“印刷术发明以来教育最大的革新”，[5]正引发一场全球数字海啸，究其本质即为互联网思维。对于我国高校而言，在MOOC潮流下高等院校应该正确定位自己，合理分析，积极面对，勇于创新，实现教育的与时俱进。

一、国外高校MOOC平台建设现状

（一）Udacity平台

所谓MOOC（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可直译为“大规模在线开放课程”。MOOC一词最早出现于2008年，但其真正的爆发是在2011年秋。来自190多个国家的16万人在网上注册了斯坦福大学教授、谷歌无人驾驶汽车的发明人Sebastian Thrum主讲的《人工智能导论》课程。与当时课堂教学最大200人的容量相比，16万，这个数量上的巨大差异，显然已经突破了事物量变的上限。Thrum教授在2010年2月成立了在线教育公司Udacity（在线大学），并辞去了斯坦福大学的终身教授一职成为Udacity总裁。创办之初的短短一个月，就有9万人注册了Udacity开设的“搜索引擎开发”和“无人驾驶车辆的程序设计”2门课程。同年10月，Udacity获得了3000万美元的风险投资基金。2014年开始提供纳米学位使课程的完成率提高到90%。截止到2015年11月，Udacity的免费课程已经增加到120门，课程涵盖了计算机科学、数学、物理、商务等领域。

（二）Coursera平台

与此同时，斯坦福大学的另外两位教授——计算机科学系Adrew NG（吴恩达）和Daphne koller也把免费的斯坦福在线课程《机器学习》（CS229a：Machine Learning）课程放到网上，并获得了10万人的注册学习。2012年4月，他们成立了在线教育公司Coursera（课程时代），合作发起的大学包括斯坦福大学、密歇根大学、普林斯顿大学和宾夕法尼亚大学。在首轮1600万美元风险投资的支持下，不到一年时间，Coursera就吸引了世界各地几十所大学加盟，在20多个领域开设了上百门课程。截至2015年1月，Coursera提供了来自世界118所知名大学（包括北京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复旦大学、香港中文大学和香港科技大学）的897门课程，注册人数达1112万，成为目前全球最大的MOOC提供商。

（三）edX平台

斯坦福在线教育的井喷式发展，直接刺激了全球高等教育学界。2012年4月，麻省理工学院和哈佛大学宣布拿出6000万美元，成立非盈利的edX（在线课程）公司，并委任曾为来自162个国家的15.5万名学生传授edX第一门课程“电路及电子学”的Anant Agarwal教授担任主席。到目前为止，加盟edX的知名大学有37所，其中也包括了北京大学、清华大学、香港大学和香港科技大学。免费提供的课程超过407门，内容涵盖了生物、商业、化学、计算机、经济、电子、工程、历史、法律、数学、医学、音乐等学科领域。

Udacity、Coursera和edX作为“国际在线教育的三驾马车”，[6]带动着全球MOOC平台的快速兴起。在全球各大新闻媒体上，也不断地传出一个个MOOC传奇：17岁的印度男孩Amol Bhave通过edX学习麻省理工学院的《电路与电子学》课程，并通过考试而且得分在前3%，因此被MIT录取；[7]在Coursera，一名亚裔学生因为成绩优异而被推荐给Google；[8]2012年春季Anant Agarwal的电路学公开课中，有81岁的老人、带着两个孩子的单亲妈妈，以及在期末测验中得了满分的一名15岁的蒙古天才少年；[9]在这个平台的数百万注册用户分别来自220多个国家，印度成为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学生来源国，甚至贫穷落后的卢旺达都积极参与到MOOC行动中来，以此帮助更多卢旺达人实现大学梦。[10]

二、基于互联网思维的MOOC平台特点分析

MOOC能够在短时间内快速崛起，并引起广大学习者的追随与好评，这不是偶然。正如Coursera在其主页上描述的那样：作为一个教育平台，将致力于把全球最优质的教育资源，免费提供给每一位有需求的人，从而使他们都能享有世界一流的教育资源，并由此提高其本人、家人及其所在社区的生活品质。可见，在线教育平台的宗旨是伟大的、让人激动的。

通过对（移动）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等技术的优化整合，斯坦福等大学成功地将互联网思维应用到了教育行业。互联网思维可谓近来最热的词汇之一。赵大伟将互联网思维总结为九大方面：极致思维、用户思维、迭代思维、流量思维、简约思维、大数据思维、跨界思维、社会化思维和平台思维。[11]在互联网思维的建构下，MOOC呈现出自己独特的优势。

（一）优质资源

对于学习者而言，如果有条件，自然希望跟着世界上最好的老师学习。[12]然而，高等院校间师资分配不均、课程资源不足的状况使得一些学习者无法享受到名校的优质课程，而MOOC恰好提供了这样一种可能。比如，三大MOOC平台都精心推出了由世界顶尖大学的明星教师团队所打造的优质课程，其课程内容丰富，课程类型多样，并能够让世界上每一个学习者都有机会选修最优质的大学课程，实现教育资源利润的最大化。互联网时代的竞争，只有第一，没有第二，只有做到极致，才能够真正赢得消费者，赢得人心。[13]MOOC提供的全球最优质教育资源，就是典型的互联网之极致思维。

（二）自由开放

自由开放是当前时代的普遍特征，人们希望能够随时随地学习，而不必拘泥于传统课堂；希望能够选择自己喜欢的课程，而不必拘泥于狭小的可选范围。MOOC恰恰迎合了这些时代需求。课程24小时在线、对所有人完全开放，因而可以实现10万人同时注册学习斯坦福大学的一个在线课程，而完全不用担心“教室”的拥挤。[14]而对于学习者来说，这样的课程进入门槛很低，只要拥有一部联网设备（Pad/手机/PC），任何人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注册并按自己的需要和兴趣进行学习，学习者的数量不受时空地域等条件的束缚。真正实现了4A目标（Anyone,Anytime,Anywhere,Anyway），即在虚拟的互联网上出现了一个没有任何围墙的大学，这种大规模、开放式的“草根”特质，破除了精英化教育的高贵身份，正是典型的互联网之用户思维。

（三）微课学习

根据心理学研究，人的高效专注时间一般不超过15～20分钟。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发布的哈佛大学的研究表明，短视频方式可有效减少在线课程学习过程中发生的“走神”现象，有助于帮助学生保持注意力，提高学习效果。[15]因此，MOOC课程内容通常按照这个时长编排视频（斯坦福最短的视频只有2-3分钟），以方便学习者集中注意力并利用碎片时间进行高效学习。此外，在微课程（微视频）中可以设置一些实时的小检测，以此来对前部分的听课效果进行检验，学习者需要答对才能继续进行学习。MOOC通过开创性的方法，游戏般的体验，既保证学习质量又增加学习乐趣。提供者都建有专属论坛，每个单元有独立的讨论板块，学生在这里可以提问和讨论，实现了师生交流和学习者之间的充分互动。[16]学习者通过这种平台，以一种更加便捷的方式进行问题的分析与交流，加强了学习的主动性。这种“微课程+小测验+实时解答”的学习方式，也充分体现了互联网之迭代思维：一个是微，一个是快。

（四）私人定制

学习分析是一个新兴的研究领域。《国际教育信息化2013地平线报告（高等教育版）》将学习分析定义为“从教育的大数据或者与学生相关的海量数据中辨别他们的学习行为发展趋势和模式，以此促进个性化的高等教育支持系统”。[17]MOOC平台的海量数据可以归为两方面：一是关于整个网站的流量及用户交互数据，二是在学习管理平台上有关用户的学习数据（包括何时观看了什么视频、观看时长为多久、何时完成了作业、考试等）。前者可用于授课前的数据分析，包括学习者的地理位置（洲、国家、城市）以及学习手段（台式机、笔记本、平板、手机），以利于课程设计调整；后者则用于授课中与授课后的数据分析，跟踪学生的学习行为和模式，以利于有针对性的个性化教学方案制定，从而提高学生的学习质量和学习效率；同时也可以用于分析教学效果和评价课程，改进课程和平台。[18]海量用户和良好的数据资产是未来核心竞争力。在这个“一切皆可被数据化”的年代，MOOC平台所提供的“私人定制”式的个性化教育，就是互联网之大数据思维。

（五）免费增值

免费增值是互联网的一个普遍特征。Udacity和Coursera都采取了谷歌的“免费增值”模式作为其盈利的基本模式。MOOC首先号称是免费的，让大家免费获取最优秀的课程资源。这与传统教育相比，学习者不仅能够接受到同等丰富的知识，还能节省一大笔教育投资，MOOC造福全世界的公益性正吸引着越来越多的学习者。一种明显的增值服务就是证书或学分，一般只要付几十美元就可以拿到一门课程的证书或学分。值得关注的是，2013年2月，Coursera宣布其5门课程进入了ACE的学分推荐计划，学生选修这些课程的学分可获得大学的认可，这一事件标志着MOOC正式进入了正规的高等教育体系，[19]如今越来越多的高校和企业也逐渐接受和认可这些证书或学分。此外，还可以依靠教学过程数据向企业提供就业服务咨询、通过向学习机构授权课程内容等收费。这种“开放、共享、共赢”、让“羊毛出在狗身上”的盈利模式，就是典型的互联网之平台思维。

三、基于互联网思维的国内高校MOOC平台建设现状与对策分析

基于互联网思维的MOOC平台正借着新一轮科技革命的东风迅速崛起着。之前日本著名管理大师大前研一在为东软集团创始人刘积仁博士的新书《融合时代》作序时写道：当一种趋势以不可阻挡之势到来的时候，不要想着去躲避或者对抗，而应该想方设法去适应它，并且从中发现机会。幸运的是，在MOOC潮流的倒逼机制下，中国的一流大学已经有所响应。

（一）国内部分名校MOOC平台发展现状

2013年可谓是中文MOOC元年。首先，中国各名校通过加入知名MOOC平台，提供优质在线中文课程，不断扩大高校影响力，提升学生市场占有率和中国名校软实力。复旦大学副校长陆昉表示，学校加入Coursera有两个目的：一是与世界共享中国的优质教育资源；二是研究如何利用这一平台辅导学生，提高本校教学质量。[20]2013年5月，清华大学、北京大学、香港大学、香港科技大学等高校宣布加入edX，成为edX首批亚洲成员，同年7月，上海交通大学、复旦大学与Coursera签订协议，9月，北京大学则先后有4门和3门课程在edX和Coursera上线，成为首批进入国际在线教育平台的国内高校课程。截止到2015年11月，北京大学在Coursera平台共提供44门中文课程，占全球所提供102门中文课程的43.14%，占中国所提供74门中文课程的59.46%，贡献率居全国高校之首。同时，北京大学在edX平台也相当活跃，据平台课程数据分析，一年多时间提供了18门课程。就目前课程增量来看，当初北京大学说将在五年之内建设100门网络开放课程的计划不难实现。

当然，在依靠外来平台的同时，我们必须要总结反思我国的教育现状，力图建设中国版MOOC平台，努力提升教育水平，推动教育公平实现。在2013年7月9日在线教育发展（MOOCs）国际论坛上，上海交大等C9高校及部分985高校达成一致，将在教育部支持下探讨如何建设中国MOOC，建立若干高水平在线课程平台，实现在线优质课程共享，推动中国高校教学模式改革，并且探索“在线开放课程”资源向社会开放。[21]2013年8月底，两岸五家交通大学推出ewant，据介绍，这将成为全球第一个专门服务于华人的在线教育平台。[8]2013年10月10日，清华大学发布了中国大陆第一个由高校主导的MOOC平台：学堂在线（xuetangX. com）。截止到2015年11月，由清华大学推出的学堂在线平台已有44所全球知名大学加盟，提供849门课程，成为目前最大的中文MOOC平台。除此之外，网易云课堂、智慧树慕课、华文慕课、中国大学MOOC、好大学在线CNMOOC、超星慕课等平台也受到了极大的欢迎。中国众多高校紧跟潮流、不甘落伍，教育改革步伐加快，在线课程建设正稳步进行。

（二）目前国内高校MOOC平台建设存在的不足

MOOC平台近年来发展的如火如荼，毋庸置疑的是它为我们提供了一种新型的学习方式，极大地提高了学习主动性和便利性，但不容忽视的是在线课程在推行的过程中也遇到一些阻力，这种阻力一方面来自课程的学习者，一方面来自课程的开发者和管理者。

首先，就我国来说，传统课堂教学由来已久，面对新潮流的冲击，大多数学习者一开始很难适应没有老师现场指导、完全自主性的在线学习，放任的结果势必会导致两极分化。这既不是我们新课程改革所期待的结果，也不是中国MOOC平台建设的出发点。当下，课程的完成率不高已经成为MOOC继续发展的绊脚石，如何使MOOC既能发挥学习者学习的主动性和创造性，又能契合我国教育面向全体学生全面发展的理念，是国内高校MOOC平台建设必须要正视的问题。

其次，对于课程开发者来说，课程的设计必须具有很强的吸引性、逻辑性和有效性，能够使学习者渴望接受并高效率地接受新知识。从国内外MOOC的对比来看，国内课程的授课特点还是比较拘谨，缺乏新意；大多数MOOC只不过是将传统的课堂以网络的形式呈现出来，没有改变以教师为中心的授课理念，没有将网络课程的优势充分利用；课程反馈机制不到位，这些问题提醒我们增强课程开发的师资力量是至关重要的，不但需要具有过硬的知识技能，还需要有很强的创新意识和实践能力。

最后，随着各种MOOC平台数量的增加，平台系统安全机制、社交互动管理、大数据管理与评价反馈等问题对管理者提出了挑战。如在平台系统安全机制的维护上，MOOC平台联盟高校如何保证平台信息资源的安全性和有效性，而不至于信息泄露和平台崩溃；对于学习者在平台参与的社交互动，如何与老师互联互通实现有效的监管；对于学习者行为大数据的分析如何更有效地反馈给学习者和课程开发者，更好地提升MOOC平台学习的质量；如何更有力地发挥学分对学习者的激励作用。

通过对国内MOOC平台的分析不难看出，高校MOOC平台在建设时必须充分考虑学习者的接受能力、开发者的评价机制以及管理者的协调能力等因素，切不能只搞形式主义。针对以上MOOC平台建设存在的不足，本文从实际出发寻求我国地方高校在MOOC潮流下的定位与发展。

（三）MOOC潮流下地方高校的应对策略

面对互联网时代的在线教育浪潮，MOOC既是机遇，又是挑战。地方高校可以充分利用这一契机，遵循学校投入、院系负责、教师发力、学生参与的原则，认真分析在线教育市场的需求，结合自身优势，积极创造条件，通过引进和自建，加强课程建设质量与改进教学方法。适时发起和推动具有自主产权的网络开放课程建设；积极推进面向数字化知识经济时代的学习和教学模式变革、促进翻转课堂/混合教学模式的实施；积极探讨学籍、学分、学历证书等管理制度的改革，建立适应学习者个性化学习需求、终身教育体制和学习型社会要求的在线教育管理制度，推动专业建设，提升人才培养的质量和效率。

1.结合自身特色，辐射优质教学

“十三·五”期间，国家重点扶植在线精品课程。高校可以结合以往的学科建设成果，在国家精品课程和省级精品课程的基础上，以各级教学示范中心和创新实验区为平台，打造由全国优秀教师和省级教学名师、教坛新秀所组成的明星级教学团队，甚至可以鼓励他们成立专门的课程公司，有计划、分步骤地推出在线开放的、学术性和研究型课程，或具有地方特色和技能型的课程。一来有助于实现优质资源共享；二来可以通过在线课程建设，改革教学方法，实现翻转课堂的混合式教学，提高课程教学效率和质量，提高学校知名度、学术影响力和社会服务水平。

2.开展MOOC培训，引导教师体验

如前所述，与以往网络公开课、精品课程不同，MOOC课程的制作融入了更多的互联网思维，加入了模块化的设计思想，不再以学时为单位，而是以学习单元进行分类，并借助于社交网络进行学习过程信息的快速交互反馈，这就为教师们重新审视知识点和教学法提出了新的要求。一门MOOC课程的制作，除主讲教师外，需要多人的团队协作，包括辅导教师、助教、教学设计专家、课件设计专家、影视制作专家等，以协助主讲教师准备课程、设计课件、视频制作、教学管理等。例如，清华大学的“文物精品与文化”MOOC课程，不仅重新编写了教案，而且还组织了国内一流影视制作团队深入全国各地博物馆、考古现场进行实地拍摄和教学。为此，学校可以邀请国内外顶尖大学有经验的MOOC主讲教师，来本校开展MOOC课程的相关培训，讲解MOOC的基本制作周期、用镜头语言设计授课视频单元的注意事项，以及运营管理经验等，这对于目前还停留在传统备课思维模式下的绝大部分教师而言，就显得尤为迫切。

3.促进教师分流，剥离非核心课程

相对与国内外一流大学而言，大多数地方高校仍存在优秀师资力量和优质教学资源不足的现象。一方面，受选课人数限制，优质教学的小班化难以普及，不利于培养学生能力；另一方面，学校的师生比越来越大，教学压力大、占用精力多以至于没时间搞科研已经成为专任教师的普遍问题。在这个技术发展日新月异的年代，不重视科研就无法及时把握科技发展的新动向，也无法将新知识、新技术进行快速有效的传播和应用。因此，地方高校可以充分利用国内外MOOC平台所提供的优质共享教育资源，将老师从重复的教学工作中解放出来，为其从事科学研究腾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而对于那些师资条件较弱、教学质量不高的公共基础课程，则应采取逐步剥离的方式，将其教学业务社会化，推行MOOC学分的认证制度，鼓励学生通过MOOC网站学习相关课程，或者通过网络同步选修其他学校开设的同类课程。

4.优化课程内容，以学习者为中心

现今在线课程质量参差不齐，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事实就是这些开放资源中的绝大多数仅仅是罗列在了网站上，没有与学习者有充分的交互，结果也没有得到学习者的关注。[22]我们虽然大力提倡学习者利用优质的在线课程进行学习，但并不是排斥地方高校自身的优质资源，相反必须要鼓励优秀教师在学习和接受先进模式后，充分考虑学生学习实际与能力，合理地设计符合其特点和接受水平的课程，争取有越来越多本校的优质课程供选择。在教学媒介的利用上要积极利用新型网络技术，实现校内知识传播与校外知识推广相结合的传递模式;在教学方法的应用上，既要秉承传统教学方法的优点，又要积极创新适合学生特点的新型教学方法;在教学内容的选择上，要坚持“老知识不老，新知识很新”的思想，属于本专业、本学科传统的优秀文化知识，要坚决传承，发挥古典知识的魅力，对于学生感兴趣的学科前沿理论，应高瞻远瞩，满足学生对新知识的渴求。[23]

5.推进混合教学，培养在线学习能力

在移动互联的时代，在线学习已经成为终身学习社会的重要学习方式。培养学习者的“在线学习”能力，就像培养“如何阅读”和“如何写作”一样重要，学生在线学习的能力将成为影响其终身学习成败的重要因素。同样地，培养教师的数字化教学能力，也对地方高校或者教师职前培训机构来说至关重要。无论是“自主学习模式”，还是“翻转课堂模式”，以网络时代在线学习形式为主的“混合式教学”都将成为必然趋势。利用MOOC和翻转课堂相结合，引导学生在课余时间事先学习网上最优秀的授课视频，在课堂内则侧重深入的分享、探讨和问题解决。这样不仅兼顾了班级制教学和个性化教学，最大限度地促进个性化学习，而且还有助于促进教师角色的转变，使之从一个讲授者、讲解者变为一个学习的激励者、启发者。

6.明确生态位，加强市场化人才培养意识

清华大学的韩锡斌博士刊文指出：基于互联网的高等教育生态圈已经形成，并与工作职业生态圈融为一体。[24]当前知识传播和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的核心就是要重新整合当前高等教育的生态链。在教育专业化分工正在来临的时代，每个教育机构都需要找准各自的生态位。对此，地方高校可以根据高等教育知识产业链的分化与分工，借助市场力量，逐步建立市场化的人才培养方案，强化大学的社会服务功能，为相关企业或部门进行订单式人才培养。作为高等教育知识产业链的首要环节，知识需求分析以往是由高校各学科的相关专业教师自行开展，并在此基础上制定人才培养方案和教学计划与大纲。这种模式的最大问题在于所制定的教学计划与培养方案经常与社会需求相脱节。引入MOOC之后，这个环节则完全可以交由市场完成。在商业利益的驱使下，MOOC提供商们更有动力和动机去精准地把握人才市场的需要，高校则可以据此为相关企业的人才需求提供“私人定制”服务。例如，Udacity的主旨就是：重塑21世纪教育，力图缩小学生技能与就业所需素质之间的差距。其所开设的部分课程是与Google或微软等公司共同设计的，这些非常“接地气”的课程内容与职业相挂钩，实现了“学习即是工作”的培养目标。

在线教育的积极响应对高校教学改革来说无疑是具有推动作用的。虽然在线教育在探索的过程中可能出现一些泡沫，但这一趋势却是不可逆转的。可以预测，2016年的在线教育会更务实、更趋于理性，更接近未来在线教育的形态，也会沉淀出真正的业务模式，而且真正的O2O教育模式将更清晰。[25]在国内外MOOC潮流的影响下，我国的高校已经积极的行动起来，在实践中探讨新教育模式改革。尽管现今践行的模式还有很多缺陷，但相信随着在线教育的不断深入，这一模式的应用必定会越来越成熟，历史也证明只有不断创新，才能够有无限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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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Status Quo and Countermeasures of MOOC Platform Construction of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in the Light of Internet Thinking

LU Wenjing ZHOU Bin
(Research Academy of Remote Sensing and Earth Sciences,Hangzhou Normal University, Hangzhou 3111121,China)

Since the rises of the platform of Udacity in 2010 and the platforms of Coursera and edX in 2012,the online education led by the three carriages has attracted many MOOC platforms to follow,which enables the phrase“online education”to become a household word in people’s daily life and learning,impacting people’s traditional learning pattern in a continuous way.By analyzing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MOOC platforms abroad to make a study of its quintessence of internet thinking,under the guidance of which an analysis is to be carried out to the MOOC platforms of internal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finding out their advantages and disadvantages,this paper puts forward some countermeasures for local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It is of great practical significance for China’s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how to meet and position themselves in this irreversible digital seismic sea wave of the MOOC in order to achieve a better development,having the direct bearing on the trend and lifeline of China’s education in the future.

MOOC;internet thinking;current situation;countermeasures

G642.4

A

1008-8318（2016）05-0072-07

2016-05-03

杭州市高校产学对接校企共建校内实训基地“遥感信息产业人才创新工场”建设项目（编号：hzsfdx10）；杭州市级精品课程“遥感概论”建设项目。

吕文静（1991-），女，山东潍坊人，硕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