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碎片化:移动社交媒体与图书馆的技术融合
2016-01-04梁士金
梁士金
〔摘 要〕移动社交媒体的应用对图书馆行业产生巨大冲击。在此背景下,图书馆利用方式的瓶颈更为突出,同时用户阅读行为出现新的特征。因此,有必要通过知识碎片化实现移动社交媒体与图书馆的技术融合。图书馆馆藏知识的碎片化意味着知识的重组,从而被转化成更适合移动社交媒体传播和更符合读者需求的碎片化形态。碎片化技术主要涉及知识的选择、碎片化程度、碎片化知识的分类等问题,而碎片化知识在移动社交媒体中的技术呈现更是不可忽视的重要方面。
〔关键词〕移动社交媒体;图书馆;知识碎片化
DOI:10.3969/j.issn.1008-0821.2015.11.009
〔中图分类号〕G2507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0821(2015)11-0054-05
Knowledge Fragmentation:The Technology Integration of
Mobile Social Media into Library
Liang Shijin
(Library,Guancheng Campus,Donggu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Dongguan 523106,China)
〔Abstract〕The application of mobile social media has huge impact on the library industry.Against this background,the way of using library is facing larger bottleneck;at the same time,the behavior of users reading also appears new characteristics.Therefore,it is necessary to realize the technology integration of mobile social media into library through knowledge fragmentation.Fragmenting library collection of knowledge means restructuring this knowledge,and which can be converted into new form of fragments.These fragments would be more suitable for spreading from mobile social media and can meet the demand of readers.The technology of fragmenting mainly involves the choice of knowledge,the degree of fragmentation,the classification of fragmented knowledge,etc.Finally,it can not ignore the technology of presenting these knowledge fragments from mobile social media.
〔Key words〕mobile social media;library;knowledge fragmentation
移动社交媒体的快速发展已然成为不争的事实,正逐步嵌入人们生活的各个角落,而与图书馆的融合即是较为成功的案例之一,由此导致知识服务由实体图书馆向社交媒体平台迁移的倾向;与此同时,能够有效地支撑图书馆用户使用黏性的提升。那么,二者的融合应该如何展开呢?随着技术的演进和发展,图书馆界同仁设计出不同的技术方案。一是开设社交媒体账户,为最常用的融合方案,相关数据表明:全美93%的大型公共图书馆设有社交媒体账户,且馆均达到35个[1]。二是以社交媒体为基本平台构建图书馆信息服务模式,如孔云等依托微信公众号自建图书馆移动信息服务平台[2];都平平等针对不同社交媒体平台的特点,利用各自优势,设计出跨平台的学科信息交互推广模式[3]。不得不说,一些新的理念(如以SoLoMo技术为基石的图书馆信息服务模式[4])亦被引入,进而助力图书馆服务与管理。但是,从技术原理和实际应用的层面看,此类方案所实现的效果仅仅是图书馆与移动社交媒体的简单互联,即图书馆通过与移动社交媒体的连接,将其各项可能的服务在移动社交媒体上提供,从而达成相对低等层次的图书馆服务社交媒体化。
本文认为图书馆是知识的关键组织者,可以从知识组织的角度将馆藏中的知识重塑成更适合移动社交媒体传播和更符合读者需求的形态。这意味着需要遵循新的视角探讨图书馆知识的重新组织,同时重组后的知识宜以碎片化的形式存在。
1 移动社交媒体与图书馆知识碎片化的必要性
11 移动社交媒体的应用与冲击
一方面,在全球范围内,移动社交媒体的应用可谓如火如荼,就其覆盖地区之广泛、渗透人群之庞大以及应用效果之深远而言,几乎成为移动互联网行业的佼佼者和集大成者。据We Are Social发布的研究报告《Digital,Social & Mobile in 2015》显示:截至2015年1月份,全球活跃社交媒体账户数已达到208亿个,同比增长12%;移动社交媒体用户(即通过移动终端访问社交媒体的用户)则超过165亿个;用户在社交媒体上每天消耗的平均时间为2小时25分钟[5]。从中国的角度观察,国内移动社交媒体的应用程度同样非常惊人。通过手机使用社交网络的用户数量(如图1所示)从2013年的2494亿人增加到2014年的301亿人,已成为全球最大的用户群体;而且据eMarketer的预测:在未来的5年间,该人数将会保持稳步增长的势头,并在2019年达到4804亿的规模[6]。endprint
图1 中国通过手机使用社交网络的用户数量预测图数据来源:整理自中国互联网数据资讯中心,其原始来源为www.emarketer.com。
另一方面,无论移动端的访问方式还是PC端的访问方式,社交媒体与图书馆的融合对于图书馆来说所受到的冲击力和影响非同一般。移动社交媒体的巨大用户群和用户使用黏性让日益被边缘化的图书馆望尘莫及,但也意识到予以借鉴的可能性;移动社交媒体的信息组织和信息形态(碎片化)让传统的知识组织者——图书馆“大为惊叹”,但也认识到予以采纳的必要性。因此,图书馆或图书馆员在日常的管理或服务过程中势必要充分体现社交媒体思维,大量使用社交媒体手段。
2015年11月 第35卷第11期 现?"代?"情?"报 Journal of Modern Information Nov,2015 Vol35 No11
2015年11月 第35卷第11期 知识碎片化:移动社交媒体与图书馆的技术融合 Nov,2015 Vol35 No11
12 图书馆利用方式面临瓶颈
经典的图书馆利用方式——文献资料的借阅和传递,能够在既定的空间范围内实现知识流动或说传播,但是这种方式的传播效率堪忧,主要表现为:一些纸质图书在书架上存放着却借阅率较低,且近年来部分高校图书馆或公共图书馆的图书借阅率上皆有不同程度的下降[7];杨衡统计出所在高校图书馆2009-2013年借阅率依次变小[8];于娟所收集的数据显示其所在公共图书馆2009-2012年的借阅率同比均下浮较为明显[9]。尽管近年来数字图书馆快速推进,海量的电子资源被集成到图书馆系统中,例如很多图书馆都购买CNKI、万方、读秀等数据库服务商的知识资源服务,但其利用率亦不容乐观。由此引发图书馆研究和管理人员对如何突破利用方式瓶颈的极大关注。
13 用户阅读行为出现新特征
从用户的阅读行为上看,在碎片化时间内阅读碎片化的知识成为移动社交媒体背景下的重要行为特征,用户对碎片化知识的需求尤为突出,这从社交媒体的大规模应用中即可“窥一斑而知全豹”。首先,知识需求呈碎片化趋势,人们越来越习惯于利用碎片化的时间消费些许的知识碎片,而不仅仅是长篇累牍的知识灌输。其次,知识获取渠道的多元化,人们更愿意通过社交媒体汲取各种知识,而不仅仅是传统的图书馆、信息中心等。再次,知识应用方式的社交化,人们更注重知识的社会化应用,如社会化推荐、社会化分享、社会化搜索、社会化讨论等。
总之,在移动社交媒体环境下,图书馆有必要迎合用户对碎片化知识的需求,把馆藏中所存储的知识充分碎片化。而最为重要的是,将碎片化的知识通过移动社交媒体传递给广大的知识使用者,进而促进知识在时间和空间上的高效传播。
2 基于移动社交媒体的图书馆知识碎片化
21 图书馆知识碎片化的选择
理论上讲,图书馆的馆藏资源均应成为碎片化操作的知识来源,这能够完美体现图书馆作为权威知识供给者的重要作用。但是,为了更理想地满足用户的知识需求,应通过大数据、数据挖掘等技术或方法探寻到相应的知识类型,将其视为碎片化的主攻方向;同时,并不是所有的知识都需要碎片化,比如一些常识类的知识;另外,图书馆还可以极力展现自身作为信息加工者的角色,原创大量的碎片化知识,透过移动社交媒体推送给目标用户使用。
22 知识碎片化的程度
221 碎片化知识的内容颗粒度
知识的内容颗粒度,即知识粒度,是具有相似性的对象的集合,能实现研究问题的模块化从而变繁为简[10];同时“是对知识细化的不同层次的度量”[11]。本文用来表征碎片化知识的大小,其内容颗粒度越小,则碎片化知识的传播效率会越高,用户也能更精准地定位所需的知识,但是亦会带来一定的弊端——加大知识组织的难度。因此,碎片化知识内容颗粒度大小的确定需要兼顾知识的传播、用户的使用和知识组织3个维度,而现有的移动社交媒体在碎片化方面做出了有益的实践并取得巨大的成功,可以有力地支撑图书馆知识的碎片化。
综合来看,时下流行的移动社交媒体大致采用了4种碎片形式:文字、图片、视频、URL,而且随着技术进步和适应用户需要的考虑,一些新的形式会被开发和应用,如投票、点评等。碎片化形式的具体设置存在较多的共通之处,亦有些许的差别存在(如图1所示)。对于文字的限制,微信为1 600字左右,Facebook为6万字符,其它均为140字。对于图片的限制,Twitter只有4幅,Facebook则多达42幅,其它均为9幅。对于视频的限制,均为一小段,但在时长或大小上略有不同:微信只有6秒、新浪微博和Facebook为15秒、腾讯微博要求小于20M、Twitter为30秒。对于URL,五种移动社交媒体都没有明确说明是否允许,但可以以占用文字的形式体现。在无碎片化方面,国内移动社交媒体均能不同程度地支持,即能够将文字、图片、视频、URL等整合形成长微博或微信文章,而Twitter则暂不支持,Facebook因文字限制较小而不够明显。
资料来源:根据五种移动社交媒体的情况整理而来。
基于上述的分析,图书馆知识碎片化的过程中,碎片化的形式可以为单一的文字、图片、视频,甚至URL,也可以结合使用两种及两种以上的形式,即“文字+图片+视频+URL”的知识碎片化结构。至于碎片化知识的内容颗粒度,针对四种碎片化形式,分别给予必要的限制,如文字字数和图片数量不宜过多、视频长度应为一小段、支持URL等。另外,继续保留无碎片功能,以迎合图书馆或用户的特殊需求,如较长篇幅原创性知识的传播、图书馆新闻的发布、知识服务公告的推送等等。
222 碎片化知识的知识产权规避
对于图书馆的馆藏知识,以一整部书籍为例,所蕴含知识的关联性高且涉及学科广,且其内容颗粒度过大,如果不施加任何处理而直接经由移动社交媒体进行推广,必然会带来一系列的知识产权问题。Google Books的侵权行为被视为典型的知识产权案例,值得图书馆深思,并在依托馆藏知识开展社交媒体服务的过程中加以正视和采纳相应的规避举措。对于图书馆的知识利用,相关的《著作权法》有明确的规定:一是范围的限定,即在一个小区域(图书馆)内,无须考虑知识产权问题;二是目的的限定,即只能用于研究或个人学习;三是利益的限定,即图书馆不能将其馆藏知识用来获取经济利益;四是数量的限定,即需以少量为基本准绳。显然,在移动社交媒体中传播馆藏知识已经打破了小范围的限定,但却是为了促进知识的公平性和保障全体社会成员的知识获取权,所以图书馆需严格地遵守“非谋利原则”和“少量原则”。在“非谋利原则”的基础上,图书馆将知识碎片化成内容颗粒度适当的知识碎片,并让用户享受碎片化的知识服务,恰恰能够体现出“少量原则”,从而规避知识产权风险。endprint
23 碎片化知识的分类
231 时间分类法
主流社交媒体平台通常并不考虑信息的传统分类,而是允许信息按其推出时间的顺序渐次堆砌在一起,构建出面向时间流的信息形态,且同一时间点内,可以自由选择碎片化的形式,如Twitter的时间线功能、微信的时间组织等,这种做法可保证信息的实时性。图书馆馆藏知识不可能一成不变,其碎片化行为也不是一蹴而就,不同时间段内所获得的知识碎片可以按照时间归类,并在移动社交媒体上体现,从而形成基于时间点的知识体系(如图2所示,其中T1~Tn表示第1~n个时间点;SP1~SP4分别表示文字、图片、视频、URL等4种碎片化形式;WSP表示无碎片化)。该体系能够加速碎片化知识在移动社交媒体上的传播,且离当前时间点越近的碎片化知识越容易为用户所关注。
232 传统分类法
知识分类是图书馆的天然优势,移动社交媒体在此方面则略显不足,如上述时间分类体系,碎片化知识的老化速度非常快,时间越久的碎片化知识越容易被用户遗忘。所以,在移动社交媒体平台上,整合传统知识分类的思想,将碎片化知识进行科学、系统地分门别类,相似的碎片化知识聚合在同一类目之下,相异的碎片化知识则分散在不同的类目之中。这样,能够较大程度地让图书馆和移动社交媒体各自扬长避短,用户也可以通过不同的类目选择所需的碎片化知识。
图2 碎片化知识的时间分类体系
3 图书馆碎片化知识的移动社交媒体呈现
31 碎片化知识的社会网络化
社会网络的本质是关系结构,且反映行动者之间的社会关系[12]。其中,行动者可以是社会生活中的人、机构、网站、图书等实体,也可以是普遍存在的事件、知识点等;而社会关系则更为复杂,虚拟的或现实的均可,如文献计量学领域的文献引用网络、著者合作网络、关键词共现网络,人际关系领域的通信网络、关注网络、朋友圈网络等等。在移动社交媒体中,碎片化知识同样可被称为行动者,同样存在各种社会网络。可见,图书馆的碎片化知识以社会网络化的形式呈现在移动社交媒体中成为一个较为理想的选择。①基于传统分类的角度,将碎片化知识的类目体系转化成社会网络:碎片化知识反映在社会网络中的节点,节点间的连线描述碎片化知识之间的网络联系,且该连线的粗细用以表示关系强度的大小;而同一类目内的碎片化知识之间关系强度较强,不同类目内的碎片化知识之间关系强度则较弱。②基于社交应用的角度,用户在使用移动社交媒体阅读碎片化知识,一来是为满足自身的知识需求,二来更有辅助社会交往的目的,甚至后者的意味更浓。所以,碎片化知识的社交应用是移动社交媒体与图书馆技术融合的侧重点之一,主要涉及用户对碎片化知识的点赞、评论、收藏、转发等行为。以用户的点赞行为为例,每个用户可能对感兴趣或认为是经典的多个碎片化知识给予“点赞”,同一碎片化知识也可能被不同的用户实施“点赞”操作。进一步,可从这些“点赞”行为中析构出碎片化知识之间的社会关系、用户之间的社会关系,从而构建出以“点赞”为基础的碎片化知识社会网络。同理,通过分析用户的碎片化知识评论、收藏、转发等行为,亦能够得到相应的社会网络。用户则由这些社会网络更确切地了解相应碎片化知识的受欢迎和被认可程度,为甄别和选择碎片化知识提供基本依据,同时也可成为碎片化知识评价的重要参考。
32 碎片化知识的发现平台
在移动互联网和社交媒体的双重影响下,知识以更加泛在的形态存在,图书馆对知识的碎片化处理操作却很可能会加剧这种情况。但是,导入知识发现思想在较大程度上可以因应碎片化知识的泛在化问题,且易于探索出碎片化知识的深层次规律,从而挖掘出潜在的、更加适合用户口味的知识。因此,知识发现技术移植到移动社交媒体中,有利于碎片化知识的定向性呈现,而碎片化知识的发现可依照如下两个思路:
(1)图书馆碎片化知识不大可能全部在移动社交媒体上展示给用户,除了向用户直接推送以外,将存储碎片化知识的系统与社交媒体进行关联成为必然之举。一方面,关联数据完善了来源各异、形式不同的数据的语义链接技术和发布方式[13],足以应对多样化的知识碎片。另一方面,一些的移动社交媒体平台(如微信)开放了相应的接口,允许平台使用者自行开发程序与之相连接,以展现其开放性和可扩展性。就是说,从技术角度看,利用关联数据架设起图书馆碎片化知识与移动社交媒体间的互联通道具备较高可行性,能够确保用户在移动社交媒体上快速、高效地发掘所需知识。
(2)图书馆与移动社交媒体结合的初衷在于后者具有因丰富的社交功能而形成的用户集聚能力,以及结合之后围绕碎片化知识而富集的社交数据。那么,借助社交搜索技术实现碎片化知识的发现显得尤为重要。国内外的社交媒体平台普遍都集成了搜索功能,但大多还是基于经典的检索理论,如关键词检索、全文检索等。虽然真正的社交搜索还处于雏形阶段,但是其发展潜力依旧可观,包括常用社交媒体平台(Facebook、Twitter等)和主流搜索引擎(百度、谷歌等)皆试图进入该领域,冀望占据有力的竞争地位。就其原理而言,立足于社交数据才是做成完全意义上的个性化社交搜索的可取之道,如Facebook的图谱搜索[14]。因此,图书馆知识碎片化的社交搜索技术应以用户使用碎片化知识过程中产生的社交数据为核心,通过这些数据,研判用户的碎片化知识需求,反馈给用户的搜索结果将会更为直接和更具针对性。碎片化知识以社交搜索的方式呈现,为用户所使用,既利用了移动社交媒体的社交元素,又能促进图书馆碎片化知识以及相关服务的推广。
4 结束语
随着移动互联网的发展和社交媒体布局策略的深入,社交媒体的移动化已经成为不可逆转的大趋势。在此背景下,移动社交媒体的冲击让图书馆意识到与其融合的必要性,进而反映图书馆的“互联网+”理念。移动社交媒体的应用和功能让图书馆体会到知识碎片化的可行性,从而实现图书馆馆藏知识利用的“升级版”。一言以蔽之,图书馆应该回归其原有的、核心的角色定位——知识的组织者,以移动社交媒体为纽带,重新审视图书馆的馆藏知识和服务;以碎片化技术为基石,再次塑造图书馆的知识形态和服务模式。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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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责任编辑:郭沫含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