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关爱重症孤儿
2015-12-31葛江霞
文_本刊记者 葛江霞
中国儿童福利周启动
我国儿童福利制度面临多重挑战,与儿童的现实需求相比,儿童福利水平及专业化程度总体上差距较大。
2014年是中国儿童福利制度向普惠型整体推进的一年。儿童生活津贴覆盖范围向事实无人抚养、重病重残等困境儿童扩展,儿童保护进入强调国家监护责任、主动开展监护干预的新阶段,儿童医疗资源供需矛盾有所缓解,儿童福利服务人员与服务设施专业化建设逐步推进,特困儿童教育权利得到进一步保障。
在中国儿童保护和实践发展方面,中国政府一直非常重视儿童权利的保护和实现。结合国际社会的标准和本国实际,国家制定和完善了一系列法律法规及政策文件,确保儿童权利的享有,并逐渐形成了一套系统的运作程序。虽然整体框架基本形成,但我国儿童福利制度仍面临多重挑战。与儿童的现实需求相比,儿童福利水平及专业化程度总体上差距较大。 比如:儿童保护层面,中国儿童权利保护法律规定缺乏操作性和执行力度、法律条文未能体现以儿童为主体的视角,各项法律的具体内容有所交叉重复衔接性较差、儿童保护体系未及完善,具体的儿童保护服务无法提供强有力的支撑。
困境儿童福利保障,制度先行
2015年5月28日在民政部社会福利和慈善事业促进司与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支持下,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公益研究院主办的“困境儿童福利保障,制度先行—中国儿童福利周(2015)”在北京正式启动。本届“中国儿童福利周”重点关注“适度普惠型的儿童福利保障制度建设”问题。
2015中国儿童福利周启动仪式上,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公益研究院常务副院长高华俊发布了《系统建设普惠型儿童福利服务体系—中国儿童福利政策报告2015》,报告显示过去一年,中国儿童福利体系建设在国家制度安排和地方政策实践方面均呈现出普惠型整体推进的态势。
普惠型儿童福利制度呈现整体分类推进趋势
1. 儿童生活保障津贴覆盖范围不断扩大,中央政策为困境儿童生活保障制度推进提供了有力保障。2. 基层儿童福利服务体系建设经验获全球推广。建立多级合作的基层儿童福利主任队伍及时解决基层儿童多元化需求,受到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赞赏并在全球推广。 3. 儿童福利服务专业化体系格局初具规模。多项儿童社会工作人才建设政策出台推动儿童社会工作服务专业化。25个省份出台政府向社会力量购买服务指导意见,与民间共推儿童福利服务体系建设。4. 儿童监护干预司法实践获多重突破未成年人保护相关法律法规更加完善。将困境儿童纳入未成年人社会保护试点工作。5. 民间参与儿童大病救助推动政策转型,中央和地方重启儿科建设支持,填补儿童医疗资源供需缺口,疾病应急救助和临时救助两项制度助力儿童大病保障。6. 儿童教育区域均衡发展持续获财政支持。
中国儿童福利周重点关注“适度普惠型的儿童福利保障制度建设”问题
儿童福利制度与服务仍面临多重挑战
1.儿童生活津贴标准增长缓慢保障措施力度有限。2. 重残重病儿童仍然面临生活与医疗等多重困境。 3. 教育区域与城乡发展不均衡问题仍然突出。4. 儿童受侵害案件多发暴露儿童保护力量薄弱。
报告最后对2015年中国儿童福利发展提出以下几点政策倡导: 未来需要尽快建立与经济发展水平相适应的儿童福利制度体系。全面建立困境儿童生活津贴,完善重病重残儿童医疗保障和救助,加大对学前教育和特殊教育的投入,制定儿童监护干预操作指南,制定儿童福利人员与服务专业化标准,推广“中国儿童福利示范区”经验,建立基层儿童福利服务网络,加速推进普惠型儿童福利制度建设与发展。
立法、政策、服务三方面解构,探讨儿童视角下的基本权利
2015年6月2日,以“儿童视角下的基本权利”为主题的中国儿童保护发展论坛在北京师范大学英东学术会堂举行。论坛邀请学界、司法界儿童保护专家及公益领域儿童保护实践专家,围绕儿童的基本权利问题进行了对话。立足中国当下儿童保护,从中国立法、政策及服务三方面解构中国儿童保护问题,探讨中国儿童保护未来发展之路,旨在以强有力的行动为支撑,为中国少年儿童撑起保护伞。
第十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中国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主任顾秀莲在论坛致辞表示:中国政府对少年儿童的健康成长是非常重视和关怀的。国家先后出台了一系列保护儿童权益、促进儿童事业发展等法律保证。但是,也要看到,我国经济和社会发展很快,城乡之间和东西部之间发展不平衡,存在着不少社会问题,一些困难的少年儿童的问题需要得到进一步解决。
论坛中,中国公益研究院院长王振耀进行了主旨发言,他表示目前我国在儿童保护方面取得了一定的进展,然而也存在三个比较明显的缺陷。一、政策和法律操作性和执行力度;二、社会意识淡薄;三、专业人士缺乏。并就中国困境儿童故意伤害事件处理过程中的儿童权利保护和困境儿童医疗救助空白如何填补等问题提出了制度设计及联动合作机制建设等方案。最后倡导多部门联动机制,倡议致力于儿童保护的组织、机构等社会各界力量共同努力,打造一个专业化、现代型的儿童保护的体系。
聚焦病残孤儿群体
2015年3月浙江衢州婴儿安全岛转型再次引发舆论热议,自婴儿安全岛试点以来,其运营现状与未来发展多次引发社会广泛讨论。据不完全统计,截至 2015 年3月31日,全国共有21 个省(区、市)的32个地区开展了婴儿安全岛试点工作,其中18地开放运营,仅福建厦门、山东济南、广东广州、浙江衢州 4地明确关闭、暂停婴儿安全岛或进行转型。
争论焦点主要在婴儿安全岛的设立是对弃婴的保护还是对弃婴行为的纵容。在各地设立的婴儿安全岛接收的弃婴中99%都是病残儿童,使得原本人手就不足的儿童福利院护理压力剧增,这也是广州、济南等试点关停的主要原因。据《系统建设普惠型儿童福利服务体系—中国儿童福利政策报告2015》显示:
民间参与儿童大病救助推动政策转型
中央和地方重启儿科建设支持,填补儿童医疗资源供需缺口。我国儿科基础薄弱是儿童医疗资源紧缺的根本因素。为解决儿童医疗资源稀缺问题,2014年国家发改委下达中央预算内投资计划 35亿元,用于支持地市级以上医院儿科(儿童医院)项目建设。2015年国务院副总理强调要在“十三五”期间健全国家、省、市、县四级儿科医疗体系,加强对儿童专科医院和综合医院儿科的扶持,要健全培养体系,提高儿科医生队伍专业化水平。安徽、郑州、上海等地也积极探索整合国际国内资源,提升省(区、市)内儿童医疗体系建设。同时鼓励有条件的院校恢复儿科专业招生、加强儿科人才队伍培训等措施,都将有利于建立儿科发展长效机制,逐步缓解儿童医院供需矛盾。
疾病应急救助和临时救助两项制度助力儿童大病保障
2014年 7月,国家卫生计生委等联合发布的《关于印发扎实推进农村卫生和计划生育扶贫工作实施方案的通知》(国卫财务发〔2014〕45号)。2014 年10月,国务院发布《国务院关于全面建立临时救助制度的通知》(国发〔2014〕47号)。明确建立疾病应急救助制度和临时救助制度,两项制度的实施都有利于在原有的大病医疗救助基础上,为大病儿童提供更多一层的防护网。
儿童看病难、看病贵问题仍未有效解决
近年来国家政策在儿童大病救助方面做出了诸多努力,但由于各地医疗政策不一致、医疗保险尚未全面实时结算且统筹层次低等政策局限,儿童大病救助仍然面临着实际报销比例有限自负费用高、医疗资源分配不均、异地结算程序复杂报销比例低、政府与慈善医疗救助衔接不紧密等问题。儿童看病难、看病贵问题仍未有效解决。
弃婴生命权应当受保护解决弃婴问题应从源头着手
婴儿安全岛是弃婴安全的最后一道保护伞,旨在保障儿童生命权。弃婴行为屡禁不止,应从法律惩戒与制度支持两方面予以解决。一方面,对于恶意弃婴的违法行为需予以严惩,在弃婴过程中造成婴儿死亡的应当追究刑事责任;另一方面,应当从制度保障上为重残重病儿童及其家庭提供支持与保障,由政府提供津贴或承担部分养育责任,减轻家庭负担,提高家庭养育儿童的能力,从源头上解决婴儿被遗弃的问题。除此之外,应当鼓励慈善组织积极参与儿童救助,充分发挥部分慈善组织在重残重病儿童护理方面的经验与热情,通过开放与合作,缓解儿童福利院护理压力,为重残重病儿童福利提供更良好的环境。
“互联网+”我们:公益一小时
5月29日,百度携手世茂集团、上海慈善基金会第四度开启“公益一小时”活动,共同聚焦“重症孤儿”关爱。短短1小时,活动即吸引了4978267位网友参与,筹集善款4978267元,在创造互联网公益捐赠的新速度的同时,也深层次影响了传统公益模式。通过成功连接“人与公益”,百度用“互联网+”推动了公益业态的进化。
聚焦重症孤儿
16岁以下,预期寿命6个月以内的孤残儿童,需在呵护中走完人生路。
重症孤儿虽然被宣判预期生命不超过6个月,但如果经过精心治疗和爱心呵护,存活率能从10%提升到33%,很多都打破死亡预言,甚至完全能恢复到正常生活。500万捐款的背后更是生命的希望。
用联盟力量引爆社会力量
2015公益一小时由百度和世茂集团领衔,参与网站达到80万家,相当于全国1/4的网站,参与APP达到5万个,覆盖了大多数优质的一线APP平台。大平台+品牌企业,业界积极助力,网友热情响应,“联盟力量”释放巨大动能,引爆了更为壮大的社会力量。
从2012年首次举办以来,“公益一小时”已经走过四年,始终将目光投向“弱势儿童群体”,帮扶行动更逐渐走向深入扎实。从2012年的捐赠“免费午餐”,到2013年为雅安灾区儿童捐赠“大病医保”,再到2014年为“先心病患儿”筹集治疗费用,今年,活动将目光聚焦在“重症孤儿”这一社会关注的盲区,展现出对社会弱势群体洞察的深刻与敏锐。
百度“公益一小时”是目前中国最大的儿童关爱互联网公益平台,本次“公益一小时”以网友在活动页面点击“爱心”按钮一次,百度和世茂集团捐赠一元钱的形式进行。统计显示,当天11:00开始,1分钟内网友参与数便突破了8万,一小时内,累计捐赠善款近500万元,能为5万个重症孤儿担负1天的护理费用。这些数据同时标志着儿童关爱互联网公益项目捐赠参与新纪录的诞生。
百度公益一小时启动仪式现场
“公益一小时”也引发了明星、公知、媒体及各行业意见领袖的集体声援。包括以何振红为首的,王树彤、夏华等50多位《中国企业家》木兰汇的知名女企业家集体“母性关爱”;赵薇、佟大为、海清、周笔畅等数十位明星纷纷寄语公益一小时,并晒出笑脸照片;为重症孤儿接力中公益界知名人士的积极呼吁,更是带动了网友空前的参与热情。
四年来,百度通过与合作方领衔,带动联盟伙伴集体发力的方式不断为“公益一小时”注入动能,也获得了社会面持续高涨的回响。2012年,“公益一小时”吸引113万网友捐款108万元,2013年吸引58万网友捐款220万元,2014年吸引188万网友捐款188万元。今年的数据显示,“公益一小时”吸引4978267位网友参与,筹集善款4978267元,较之前三届,参与者和捐款数都产生了几何倍增。
百度通过调动业界各方力量,借由自身的品牌号召力,成熟、优质的渠道资源以及互联网高效、透明的优势推动公益行动,有效集纳了超过四分之一的国内网站,通过联盟影响力辐射,进一步聚集社会力量,再让这些力量通过大平台得以释放。通过四年积累,“公益一小时”的支持度和影响力逐年提升,品牌效应已经开始显现。
拯救重症孤儿接力晒
作为此次活动的协作方,《社会与公益》杂志为了更好的响应此次救助重症孤儿的活动,打破传统媒体的宣传报道的方式,参与式的结合媒体优势通过“拯救重症孤儿接力晒”进行了深入的传播,打开媒体助力公益活动的新模式。
王振耀:为孩子们多做点事!
王振耀现任北京师范大学公益研究院院长。
《社会与公益》:针对重症孤儿群体,社会对他的福利应该是哪些方面的?
王振耀:首先政府应该担当其社会责任,建立更为完善的福利制度。例如:政府应该对重症免费治疗,在重症孤儿或者其他重症儿童的康复看护、临终关爱等环节予不同程度的支持。比如之前我国几百万的孤儿面临很大的生存问题和社会问题,如今政府全国范围内落实孤儿生活津贴制度,保障了孩子的基本生活,情况发生了很大的改善。
《社会与公益》:对于这个特殊的群体,特别是3岁以下的群体,可能认知还比较模糊,为这些孩子专门设立临终关爱中心的价值性更多体现在哪些方面?
王振耀:首先人类特别是对于幼儿,我们基于对生命的基本尊重和敬畏,不应该予以抛弃,再者我们有义务让这些孩子开心的度过最后阶段。这一点英国的儿童福利体系对我的触动很深。英国的基金会在长沙设立了儿童临终关爱中心。我曾跟随相关人员去该中心进行探访,在关爱中心看到孩子们的瞬间,我便开始反思:我们为什么没有想到去做这样的一些事情,没有关注到这个群体呢?
北京师范大学公益研究院院长王振耀
中国公益研究院院长王振耀
《社会与公益》:如果给您一个小时的时间,您会选择为这些孩子做些什么呢?
王振耀:我想首先我会请教专业人员,我可以为孩子们做些什么?因为这个群体很特殊,必须有专业的知识和深入的了解才能更好的帮助他们。
在国内,我们往往忽略了慈善的专业性,特别对于儿童群体,仅仅依靠爱心,缺乏专业知识的救助行为,往往可能会对孩子们造成伤害。
《社会与公益》:那社会大众应该通过怎样的方式来帮助或关爱这个群体?
王振耀:社会的参与方式很多,比如:捐款支持专业人士,或者支持设有针对该群体救助项目的基金会。
其实针对儿童临终关爱,国内的国内目前只有两个中心且为英国的基金会设立,那我们可以支持在国内自己设立该方面的基金会,或者支持一些基金会培养专业人员,建立专业的队伍,先从一些地方逐步开展起来。
再者关注、参加一些倡导、捐款、宣传类的关爱活动,让更多人来关注到这个群体,关注即是帮助孩子的第一步!
《社会与公益》:您儿童时期有没有什么让您印象深刻和遗憾的事情?
王振耀:我们这一代人小时候是处于生活非常贫困,物质极为匮乏的环境,特别是在六零年。我们都是在吃不饱、穿不暖年代走过来的人,遗憾的事情特别多,年轻一代人很难理解。
当下年轻人拥有优渥的物质条件,应该好好珍惜,好好把握。也因为我是从贫困的乡村走出来的,太理解穷人和那些困难弱势群体的处境和需求。希望政府尽快建立与经济发展水平相适应的儿童福利制度体系,为孩子们多做点事。
涂猛:对于儿童关爱,我们扶上来,还要再送一程
涂猛现任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秘书长。
《社会与公益》:青基会长期以来致力于贫困地区青少年的发展,基金会开展的项目也由希望工程,希望小学建设拓展至如玩具总动员、希望工程圆梦行动等项目,您觉得这样的转变主要是基于什么样的原因?
涂猛:基于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服务对象需求在升级,二、专业模式的需求,(救助—发展)。基于受救助群体需求的变化,基于专业模式,我们不断地调整公益产品和公益产品的结构。
通俗讲,可能之前的需求倾向于贫困地区青少年读书困难和校舍的安全问题的解决,而随着政府的投入,条件的改善,我们帮扶对象的需求就会升级转变为读好书。正如我们中国古代人讲的“扶君上马,送君一程”,我们的救助模式也转向专业化和更加完善的模式(救助—发展)。我们会通过为希望小学的孩子配备标准化的音乐的器材,或者是派送一些拥有专业体育知识的志愿者等,让孩子更全面更好的发展。
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秘书长涂猛
中国红十字基金会副理事长刘选国
《社会与公益》:对于重症孤儿的救助,如:目前我们了解到有90后漂亮女孩夏日在街头身着圣诞老人服装,通过行为艺术,或者通过救助重症孤儿接力晒等行为方式让大家关注到这个群体,对于这些行为方式您是怎么看待呢?
涂猛:这是一个好现象,社会目前确实存在部分被大众忽略的群体(如:重症孤儿),而这些群体需要通过有效的宣传进而被大家认识和关注。
通过一些契合市场需求的创新行为达到公益项目的有效传播是非常可取的。如果一个社会的公益机构、公益项目能够覆盖所有的受助需求领域并对其进行有针对性的服务,这就是一个成熟的社会标准。
《社会与公益》:对于孤儿群体,您建议社会大众进行怎样的帮助,比如说鼓励领养?您会选择领养吗?
涂猛:对于社会层面,领养作为社会公益行为我是鼓励的,但就个人层面,例如具体到我本人,我会根据自我家庭条件、经济能力等多方面进行判断。
对于领养最关键前提是具备领养能力,不能简单感情用事,必须做好承担抚养责任的准备。需要科学领养,大众做这样的关爱行为,还是需要经过认真和谨慎的考量,基于个人情感的角度来讲,我非常愿意做出这样的决定。
刘选国:每个孩子出生后理应享受生命应有的尊重和权利
刘选国现任中国红十字基金会副理事长。
《社会与公益》:中国红十字基金会一直以来非常关注重症儿童医疗救助领域,也开展了很多的相关项目,有没有考虑开展专注于重症孤儿救助的项目?
刘选国:作为一个人道救助组织,中国红十字基金会的使命是致力于改善人的生存与境况,保护人的生命与健康,从2005年开始,我们主要实施两大系列的公益项目:一是助医领域的"红十字天使计划",一是助学领域的"博爱助学计划"。而我们重点实施的项目是在医疗健康领域,所以“红十字天使计划”先后设立了十几个关爱儿童、保护儿童生命与健康的救助子项目。
从2005年开始设立救助白血病儿童的小天使基金,救助先天性心脏病儿童的天使阳光基金,救助唇腭裂儿童的嫣然天使基金,救助失聪患儿的天使回声基金,到后来的救助下肢残疾儿童的奔跑天使基金、救助重型再生障碍性贫血儿童的东方天使基金等,十年的时间,我们累计设立了十多种救助重症儿童的专项基金,救助了超过十万多名的大病儿童和贫困婴幼儿。
对于重症孤儿临终关爱的项目,我有所关注,但中国红基会目前尚没有设立类似项目。但中国红基会与贝因美集团、合生元公司联合设立的专项基金幸福天使基金、合生元母婴救助基金,通过合作的妇幼保健院或者定点医院,对新出生的婴幼儿进行先天性疾病筛查,对一些贫困的重症患儿母婴进行资金的救助和物资的援助。
《社会与公益》:您有没有关注到一些重症孤儿临终关怀相关的机构?
刘选国:我个人对于重症孤儿临终关怀相关领域没有深入的研究,但在媒体上了解到关于一对英国退休夫妇来到中国创办儿童临终关怀中心的事迹,也参观过一些政府和民间组织创办的孤儿院,他们也有一部分类似于临终关怀的服务。
每个孩子出生以后,他就是一个生灵,一个生命,应当享受生命应有的尊严和权利。尽管遭遇疾病,他们的生命非常短暂,但是他们也需要关爱。让每个孩子在生命的最后里程,享受到社会的关爱和人间的温暖,是一个具有人道终极关怀的公益项目。
发起类似的公益行为,其特别意义和价值在于,这是社会大众最易忽略的一个群体,因此,通过媒体传播、发起公益项目,动员社会资源,让他们在生命最后的一段时间里,享受更多的人间温暖,我觉得很有公益价值。
《社会与公益》:您觉得社会大众了解到这样的群体后应该做一些什么样的帮助是比较妥善的呢,或者说如果给您一个小时,您会为这些重症孤儿做点什么?
刘选国:因为这种弱势群体比较特殊,他们的照护和关爱需要一定的专业性,需要专业的护理人员来进行看护,其救助需要专业的机构来组织和承担,但这些专业机构的运营也需要资金和物资的支持,大众可以关注这个群体,有爱心的人士和企业可以通过资金或者物资的捐赠来参与到这个项目。
我个人选择参与方式,我会选择资金捐助,也可能我的一小时志愿服务真的帮不了什么。因为照顾小孩一般都是需要母性,也许女性角色可能更为适合捐献服务时间。
曹培红:对儿童的关爱,几乎没有人不在行动
曹培红现任《社会与公益》杂志总编辑。
《社会与公益》:您有参与儿童关爱活动吗?您会如何帮助重症孤儿呢?
曹培红:对儿童的关爱,其实有很多层面,可以是呼吁、也可以是行动。我觉得对于儿童的关爱,几乎没有人不在行动,大家都在参与行动,无非是层面、视角不同而已。当然也存在一些被大众被社会忽视的群体如:重症孤儿。
此次“公益一小时”正是基于“公益3.0”内核的、一场面向大众、谋求共同成长的“公益体验”。“公益和慈善并不是少数人的专利,这种形式降低了大众参与公益项目的门槛,将‘互联网+’的精神真正引入公益领域,不是简单的公益与互联网的结合,而是将对公益业态发展产生升维作用。”
《社会与公益》:您觉得小时侯有哪些印象深刻的特别开心的事情?有哪些遗憾的事情?思及这些孩子如果给您一个小时,您会为这些重症孤儿做点什么?
曹培红:如果给我一小时,我想,我会选择和孤儿一起做游戏、玩乐,一起在游戏中亲近大自然。(重症孤儿或者比较特殊,但是能一起度过一些简单美好的时光是我最希望的)
现在想来,小时候最开心的事情是玩泥巴了。身上、手上、脸上沾满泥巴,但那是一种与大自然的真正贴近。
遗憾?好像没什么遗憾的吧。或许还可以说庆幸,虽然自己小时候物质不大富裕,但起码那时候的物质是干净的、天然的,不像现在的小孩子虽然物质相对丰富但都是被污染的物质,这种被污染的物质不丰富也许更好。
最后很多重症孤儿的生病原因其实都是可以避免的,部分仅仅是因为父母在怀孕期间不够关注引起的。现在物质已经是污染的了,真心希望更多孩子能拥有一副健康的身体,健康成长。
公益时报总编辑赵冠军
赵冠军:媒体关注重症孤儿,需更加理性
赵冠军现任公益时报总编辑。
《社会与公益》:对于重症孤儿群体,给您一个小时的时间,您会选择做些什么来帮助他们?
赵冠军:自从我自己有了小孩以后,有了一个特别大的转变,即便开车在路上遇见孩子,或者得知别人家庭的孩子遇到困境,就一定要想方设法帮助他们。所以当我遇到了这些处境的孩子,我首先想到我可能帮助筹集资金支持,利用我们自己的媒体优势,然后找到可以帮助这个家庭帮助这个孩子的机构进行专业帮助。
《社会与公益》:在重症孤儿关怀领域,这个月底百度就会联合多家机构举办一个叫做“公益一小时”活动,通过发动网民点击活动链接,百度捐款的方式关注重症孤儿,您怎么看目前互联网与公益的结合?
赵冠军:现在的媒体传播的主渠道在发生变化,互联网在大众传播领域的地位越来越重,特别是在传播的广度和维度上都要领先传统媒体。如果有好的策划,互联网几乎是最合适的快速传播载体,从之前的“冰桶计划”就可以看到成效。
不管是“公益一小时”或者是其他方式,只要能影响到大众,产生一种标签化的思维反射,那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社会与公益》:您觉得作为媒体,在引导大众关注重症孤儿时应该注意哪些方面?
赵冠军:我觉得不要刻意的夸大,社会问题有其成因,我们需要理性关注,建设性地关注。报道不要煽情,要建立在理性分析的基础上,找出问题的解决手段,继而去呼吁专家、呼吁政府层面的支持。甚至到关注医疗领域对患儿疾病的研究等等。
《社会与公益》:对重症孤儿这个群体,您觉得大众应该如何关爱和帮助他们?大家做一些什么稳妥?
赵冠军:其实关爱非常简单,有就比没有好。给他一个微笑也是帮助,然后给一块钱也是帮助,甚至介绍有能力的人帮他们也是帮助。这就是让公益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社会与公益》:您鼓励大众对普通孤儿的进行领养吗?
赵冠军:鼓励,孩子还是要回到家庭中成长。福利院或者幼儿园,在培育孩子成长的同时其实会把很多孩子的个性抹杀掉。及时硬件软件再好的福利院,也给不了孩子家庭的温暖。
舒迪:请出于对生命的尊重去关爱弱势群体
舒迪现任人民政协报慈善周刊编辑部主任。
《社会与公益》:重症孤儿是一个特殊群体,很多孩子的生命都只有几个月的期限,假如现在给你一个小时,让您为这个孩子做一点事情,您会选择做些什么?
人民政协报慈善周刊编辑部主任舒迪
舒迪:在我看来家庭关爱和亲情的陪伴对于孤儿群体尤为重要。如果是让我们去做些什么,我希望尽可能去陪伴,或者带他们出去玩,哪怕就是在花园走一走。对于面临死亡的孩子,能够给予精神上的抚慰更重要,让他们感受到感情感受到关爱。
《社会与公益》:作为资深媒体人,您认为媒体宣传在大众引导的时候,应该注意一些什么?
舒迪:对于任何一种针对困难弱势群体的关爱,首先要有一个平等的心态,要出于对生命的尊重。对于孩子的关爱,其实不需要刻意渲染悲痛和煽情,只需要以平等的心态去关怀他们,可以的话尽所能帮助他们一把。从孩子的需求本身进行关爱,特别给予他们多一些安全感。
《社会与公益》:能不能跟大家分享一下,您在童年的时候,最难忘的事情。
舒迪:我小时候是在姥姥家长大的。我父母大概一两个月看我一次,每次见到他们时的那种喜悦的心情,到现在仍记忆犹新。对于重症孤儿来讲,他们尤其需要这种最平常的关爱和陪伴。
《社会与公益》:对重症孤儿,以及已经治愈的孤儿,您认为怎样的抚养方式对他们是最好的?
舒迪:我觉得如果有条件,对于孤儿最好的是家庭领养,虽然目前国内的领养制度还有很多问题。但家庭和福利院对于一个孩子的意义是不一样的,任何一个孩子都需要父母的陪伴,哪怕父母对孩子责骂也是一种非常好的交流。而群体式的寄养,则无法带给他们这些情感需求。
《中国慈善家》主编宋厚亮
宋厚亮:如果给我一小时,我要陪他们尽情地玩
宋厚亮现任《中国慈善家》主编。
《社会与公益》:重症孤儿是一个特殊群体,很多孩子的生命都只有几个月的期限,假如现在给你一个小时,让你为这个孩子做一点事情,你会选择做些什么?
宋厚亮:这是一个挑战性的话题。对于两三岁的孩子,对这个世界没有很多判断力,对于他们来说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玩,满足他们玩的诉求。在这一个小时里,全身心投入地满足他们就可以了。
《社会与公益》:为了这群重症孤儿,百度联合多家机构发起了一个叫做“公益一小时”的活动,就是在一个一小时之内,号召网友来点击链接支持重症患儿,每点击一次,百度捐出一元。您觉得对于这些重症患儿的帮助,社会大众有什么好的方式?
宋厚亮:对于大众来讲,最简单易行的方式还是捐助。此外,如果可能的话,我认为是不是可以有普通家庭的正常同龄孩子能陪伴这些患病孤儿度过一个下午,或者一个小时,如果那些患儿身体允许的话,我认为这样的互动是可以尝试的。
《社会与公益》:您觉得作为媒体,在对重症患儿的进行宣传的时候,应该如何去引导受众?既不伤害患儿,又能引起社会的重视?
宋厚亮:重症患儿这个群体很特殊,数量也不大,我其实也是第一次知道,更何况普罗大众。特别是这些患儿剩下的生命有限,需要尽快得到捐助和关爱。在这种情况下,媒体充当了非常重要的角色,首先要意识到媒体身上的这种责任,
《社会与公益》:您鼓励大众对这些孤儿进行领养的行为吗?
宋厚亮:这个应该是支持的,成长在正常家庭中的孩子是最幸福的,即使在孤儿院得到非常好的照顾,但家庭的温暖是无可替代的。如果能进入一个家庭,有父亲有母亲这样正常的亲子关系,相信对于孤儿的心理健康有很大好处。
马广志:一个鼓励的眼神、一个微笑便给予他们活下去的信心和希望
马广志现任善达网主编。
《社会与公益》:如果给您一个小时,您会为这些孤儿做点什么?您觉得社会大众能够为孩子们做些什么?
马广志:据我了解,如果经过精心治疗和爱心呵护,约有1/3的重症孤儿能打破死亡预言,恢复到正常生活。如果给我一小时,我会为他们讲一个故事,或朗读一篇文章,或一首诗,让他们感受生活的美好,给他们活下去的信心和希望。
对于大众而言,可以力所能及地捐款,帮他们筹集治疗的费用;同时,可以以自己的方式献出自己的爱心,比如一个鼓励的眼神、一个微笑,也许,这份温暖可以延续他们的生命。
《社会与公益》:您觉得小时侯有哪些印象深刻的特别开心的事情?有哪些遗憾的事情?如果能回到童年,你有什么未竞的心愿?
马广志:我是地道的农民的孩子,生在农村,长在农村,虽然家庭贫寒,但广袤的田野还是给了我青少年时期无穷的快乐,开心的事特别多,比如下河捕鱼、粘知了、打陀螺、捉迷藏……如果说遗憾,还是有的,那就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很少有机会走出乡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直到去了县城读高中。
回想我的童年,我还真的没有什么未竞的心愿。如果能回到童年的话,我最大的想法是那一幕重现:傍晚,放学的我没有回家,而是与小伙伴们玩起了捉迷藏,直到天际暗下来,炊烟升起,夕阳的余晖中传来妈妈的呼唤—回家吃饭了哎!
《社会与公益》:您有参与儿童关爱活动吗?
马广志:作为一个媒体人,尤其是致力于公益报道的媒体人,有很多次参与到了关爱儿童的活动当中。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去北京通州一个自闭症儿童学校参加活动,那里的孩子一个月或者更长时间才能见到父母一次,缺少关爱,一旦我对他们微笑,或表示出关切,他们就会拉着我的手不放,或依偎在我身边。
《社会与公益》:很多重症孤儿是在一出生便被宣判生命期只有6个月,您觉得对这些孩子的帮助和关爱的价值性更多体现在哪方面?
马广志:我们经常讲,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这个世界将会变成美好人间。的确,一个人快乐,是因为有爱包围着他;一个家庭幸福,是因为这个家庭每个角落都散发着爱的芬芳;一个社会和谐,是每个人都在向身边的满是爱心地露出微笑。
重症孤儿不幸的,是可怜的,他们的生命是可预期的,如果我们在帮助和关爱他们的同时,能够深切地感受到生命的美好,从而体会到生命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并因此而努力工作,认真生活,这或许是最大的价值性所在吧。
孙雪梅:小小的行动给孩子打开另一扇窗
孙雪梅现为京华时报记者,“女童保护”公益项目发起人之一、项目负责人。
《社会与公益》:如果给您一个小时,您会为这些重症孤儿做点什么?您觉得希望大家为孩子们做些什么呢?
孙雪梅:陪伴,和他们聊聊天,讲讲故事。对于这些孩子而言,我想,可以在能力范围之内,给他们很想要的一件礼物,完成他们的心愿,也很好。
希望更多人关注重症孤儿的关爱。其实孩子生命力、求生意志很顽强,有些孩子在得到关怀和照顾之后,能够更快恢复正常生活。希望大家一起行动,你小小的行动却可能给孩子打开另一扇窗,创造奇迹。
《社会与公益》:您一直以来非常关注于儿童关爱的领域,您之前有参与过重症孤儿的关爱行动吗?
孙雪梅:我现在做的公益活动多与儿童关爱相关,比如“女童保护”(致力于保护儿童远离性侵害,目前已经在全国20多个省份开启儿童防性侵课程),为山区孩子捐赠图书的活动等。
“女童保护”是我们百名女记者2013年六一儿童节发起的公益项目,我们想走近孩子尤其是留守儿童身边,告诉他们如何学好自我保护,防范性侵害。虽然一直在开展活动,但我们还是经常被频发的性侵儿童案件刺激,有的受害孩子才三四岁,有的孩子是长年遭遇性侵不知如何应对,这样的伤害也许会给他们带来终生的心理阴影。
所以,我想,我们需要做一些什么。社会大众其实也都可以参与,无论是加入做志愿者,还是小小的捐赠,甚至就是转发传播让更多人关注,都很好,对于重症儿童的关爱也是一样的。
《社会与公益》:这些儿童关爱行为的参与跟您的童年经历有关吗?您觉得小时侯有哪些印象深刻事情?如果能回到童年,您有什么未竞的心愿?
孙雪梅:我家在山区,小时候特别开心的事情应该是找到了一块猪草特别好的土地,很快能割满一背篼猪草,然后就可以和小伙伴们玩跳皮筋等游戏了。还有是小时候写毛笔字,写完一个本儿爸爸就给一块钱的奖励,每次写完一个本儿都很开心。
遗憾的是村里玩得好的伙伴不能一起上学了。有的同伴,上完小学就辍学了,有的很快嫁了人,多年也没有联系了。
未竞的心愿,是想读书而缺书。当初在农村,可以看的书太少了。我清楚地记得家里有一本高玉宝的书,但有些页被撕掉了,我反复看剩下的,自己想象撕下的那些页都写的是什么。那时候就想,如果有很多可以看的书就好了。
申志民:爱在相互的传递之中熠熠生辉
申志民现为新京报资深记者,发起“说出你的故事”、“为81岁老奶奶圆梦”等多个公益项目。
《社会与公益》:您有参与儿童关爱活动吗?您会如何帮助重症孤儿呢?
申志民:参加过很多。比如,去年帮助一个山东的小女孩去看海。女孩前年因为舞蹈,身体摔坏了,一直借助轮椅,她的最大的梦想是看一下大海。那么好吧,我们就想办法来筹款,帮女孩圆梦。最后在我们的努力下,小女孩真的去看海了。看到大海她很开心。小虎牙一直露着咯咯笑。离开大海时,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小女孩将海滩上所捡到的小贝壳小螃蟹统统放生了。她说她虽然喜欢小螃蟹小贝壳,但不能带回家,大海才是它们的家。这让我很感动。
还有一件事让我很难忘。比如去年,去探望北京的孤儿群体之后,我写了一篇文章发在了新京报上《有家的孤儿》,稿子一发布,就有读者深受感动,捐助50万来帮助这些孩子们。所以呢,我在思索,也许现实生活中,我们无法给孤儿或重症儿童有直接性的帮助,但是,写一篇文章,转发一个微信微博,这些事情也许是可以做到的。我们做了,也许会带来意想不到的能量。因为,爱,应该在相互的传递之中才熠熠生辉。
《社会与公益》:您觉得小时侯有哪些印象深刻的特别开心的事情?有哪些遗憾的事情?思及这些孩子如果给您一个小时,您会为这些重症孤儿做点什么?
申志民:小时候特别开心的事情有很多。比如和小伙伴一起去农户家的鸡窝里偷鸡蛋,单纯自然,健康自由。最让我遗憾的事情是,小学三年级,一次参加摸底考试,我的一个很要好的玩伴突然没有来考试。第二天得知他生病离开了,这让我很意外也开始思索,生病便一定会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吗?总感觉生命的流逝不应该这么简单。
中国儿童保护发展论坛启动
进入大学后,通过系列采访报道,以及对社会的了解,这个困扰我的谜团终于解开了。我的这个小伙伴的死亡真的不仅仅缘于疾病,还与他所生活的乡土环境,家庭教育背景等有直接关系。
对于重症孤儿,我想也应该是这样的,不能仅仅因为疾病便剥夺他们生存的权利。
如果给我一个小时时间,我想做的更多的就是—陪伴。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期望多给家人和朋友一些陪伴。陪伴真的能带来更多的希望和一些意外的动力和收获。
我渴望的是安静的陪伴着他们。天儿热了为他们摇摇扇子,树荫下给他们讲讲故事,和他们聊聊自己的心事,或者牵着他们的小手一句话都不说也行。之所以要做出陪伴的选择,因为此前探访孤儿群体中,最直观的感受是,有一个小姑娘话不多,但一直向我身上蹭。蹭上去那么一点点,很有安全感的样子。这给我启示。用陪伴来与孩子们交流,也许是一种愉快并且智慧的选择。因为这种方式可能让我开心,也可能让孩子们开心。
“互联网+”推动公益业态进化
如果说公益也有进化论,那么从机构和企业搭台,普罗大众只能“看戏”的1.0时代,到大众通过机构中介参与公益的2.0时代,再到如今机构、企业合作为搭建平台,引领并带动大众力量成为公益参与主体的公益3.0时代,正是由于“互联网+”的引入,让公益展现出“全民参与”、“共同创造”的新特征。
作为此次活动的合作方和参与者,《社会与公益》杂志主编曹培红认为,“公益一小时”是一场面向大众、谋求共同成长的“公益体验”。“公益和慈善并不是少数人的专利,这种形式降低了大众参与公益项目的门槛,将‘互联网+’的精神真正引入公益领域,不是简单的公益与互联网的结合,而是将对公益业态发展产生升维作用。”
事实上,直到目前,社会大众、公益组织和帮扶对象之间仍存在着信任缺失、透明化程度低等壁垒。而更多的群体由于种种原因,公益意识仍相当淡漠。“公益一小时”通过将“互联网+”因子发酵,抓住了公益领域的“痛点”,把更多普通网友和公益行为“连接”了起来,“动动鼠标,举手之劳就能做公益,公益一小时在降低普通网友做公益的门槛的同时,也向大众进行了一次公益理念的普及和再教育。”北师大公益研究院院长王振耀表示。
从最初举办时通过更多明星和明星来呼吁,到在此基础上借助“互联网+”效应动员越来越广泛的社会力量共同参与,“公益一小时”本身的发展历程也揭示出“互联网+”对传统领域的升级和改造过程。
对于百度而言,帮助传统行业真正拥抱互联网,提升核心竞争力是一以贯之的战略与定位。而“公益一小时”成功对“人”与“公益”的连接,也成为百度“连接一切”的又一个典范。